劉備自失徐庶,終日驚慌,只恐曹操乘機(jī)來攻。勐悟徐庶臨行之言,甚喜,即打點(diǎn)禮物,帶了云長、翼德,同赴臥龍崗去尋諸葛孔明。
一路風(fēng)景怡人,弟兄三個賞玩不迭,少時(shí)已到臥龍崗。玄德下馬叩門,有一童兒來接,問曰:“將軍哪里來”
玄德拱手曰:“新野劉備,來訪臥龍先生。”
童兒曰:“先生不在,出外云游去了,將軍請回。”
玄德曰:“先生那廂去了何時(shí)能回”
童兒曰:“吾亦不知,或三五日,或一月余,行蹤不定。”說罷,掩門入去。
玄德嘆曰:“似此奈何”
翼德怒道:“這個小兒,也不請我等喝杯水酒,這便自去了!”
玄德斥曰:“不可無禮!”
云長亦感不快,曰:“先生不在,我等留守?zé)o益,不若暫且回去,改日造訪。”
玄德只好作罷,遂返。
光陰似箭,時(shí)值寒冬,天飄大雪。劉備欲使孔明見其求才之誠心,復(fù)與二弟再往南陽。寒風(fēng)凜冽,摧枯拉朽,鵝毛紛飛,茫茫白野。弟兄三人走得幸苦,北風(fēng)又緊,正在艱難之時(shí),忽見前方有一個酒家。張飛甚喜:“這下好了,喝杯熱酒,正好驅(qū)寒。”
劉備也喜,只是囑咐三弟不可貪杯。三人進(jìn)了酒店,喚店家打兩角熱酒來吃。
關(guān)羽、張飛是武勇之人,先自喝了起來。玄德只為求賢不遇,心中煩悶,哪里喝得下去隨便飲了幾杯,催促關(guān)、張上路。
風(fēng)雪甚大,好容易到了臥龍崗,劉備叩門。那童兒開門視之,笑曰:“又是汝等”
玄德急曰:“先生可在”
童兒曰:“正在堂上讀書,可隨我來。”玄德大喜,隨童兒進(jìn)了中門。
聞得草堂上一少年抱膝歌曰:“鳳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棲;士伏處于一方兮,非主不依。樂躬耕于隴畝兮,吾愛吾廬;聊寄傲于琴書兮,以待天時(shí)。”
上前施禮曰:“新野劉備,久仰先生大名,前次不遇空回。今特冒風(fēng)雪而來,得見尊容,實(shí)為萬幸!”
那少年慌忙起身作禮曰:“將軍莫非劉皇叔,欲見吾兄乎”
玄德大驚曰:“先生不是
臥龍”少年曰:“吾乃孔明三弟諸葛均也,家兄不在,出外未歸。”
玄德嘆息曰:“世外高人,非吾凡夫可以輕見也。”
均曰:“將軍勿憂,吾兄不日便回。如今天寒地凍,將軍可擇春暖之時(shí)再訪,萬不可凍傷貴體。”
張飛曰:“那先生既不在,請哥哥上馬。”
玄德問曰:“臥龍先生之平生韜略,可得相告乎”
均曰:“不知。”張飛怒道:“問他作甚!風(fēng)雪甚大,不如早歸。”
玄德急斥之,復(fù)問于諸葛均:“既然臥龍先生不在,吾留書一封,望請轉(zhuǎn)交家兄。”遂修書一封,起身告辭。
回到新野,劉備甚憂,寢食俱廢。至夜,備與甘、糜二夫人共宿一榻。玄德心中有事,行房不力。甘夫人曰:“夫君有何煩惱妾當(dāng)與君分憂。”
備即告夫人尋臥龍不遇之事。甘夫人笑曰:“主公何等英雄,難道毫無良策”
玄德愧曰:“吾甚愚墩,望夫人教我。”
甘夫人笑曰:“素知臥龍諸葛孔明年不足三十,因聞黃承彥之女貌陋卻甚賢,使人求之。此非孔明不愛美女,乃是深諳才貌不可得兼也。曾聽水鏡先生言:”諸葛亮之才不讓呂望、張良,且多風(fēng)雅飄逸,姿容不俗。“似此怎無愛美之心還不知有多少美人傾心于他。他非不欲,是喜賢內(nèi)助而重于愛色也。”劉備大喜曰:“夫人一言,令我頓開茅塞。吾已知夫人之意。然如何才能誘得臥龍先生心動”
甘夫人暗笑玄德愚魯甚矣,順勢接口道:“此事不難,若君允諾,全在賤妾身上。”
備且驚且喜:“夫人之意,是要我將夫人獻(xiàn)與臥龍”
甘夫人撫玄德胸脯,嬌笑曰:“只要主公能早成大業(yè),妾雖萬死亦不辭也。”
劉備感激涕零,抱住夫人,泣曰:“有賢妻如此深明大義,吾復(fù)何求以夫人美貌才韻,定能說動諸葛,助我早建霸業(yè)。”言迄,摟住夫人,用心盡力,不在話下。
甘夫人一邊應(yīng)承玄德,一邊暗笑其蠢笨:夫人久聞諸葛孔明俊雅英杰,心儀向往,只是無緣侍寢。今雖言獻(xiàn)身,實(shí)欲與孔明相歡一場;皇叔卻懵懂遲鈍,更兼權(quán)欲熏心,何嘗顧及妻子!只要大賢出山相助,莫說甘夫人,便把糜夫人一并獻(xiàn)上,他亦不皺眉。
“小子感嘆,世之霸主,多無情義。嘗有越王勾踐獻(xiàn)絕世美人西施與夫差,后有漢王武帝送生女至匈虜。又有高祖劉邦,為求逃命,三番五次棄妻兒于馬蹄下;項(xiàng)羽曾擒其父,欲烹之,邦曰:”可得分一杯羹乎“如是種種,不勝枚舉。”
今劉玄德亦一丘之貉:胸?zé)o點(diǎn)墨,身無寸勇,只知玩耍權(quán)術(shù),收買人心;他何嘗有甚么吞吐天地之大才唯獨(dú)有一套哭喪哀求的神功!小子縱觀三國,唯有曹操孟德,身不滿七尺而心雄萬夫,滌蕩中原而不驕,潰敗千里卻不餒;且詩情橫溢,風(fēng)流坦蕩,不計(jì)女子出身,但有所愛,皆一視同仁——所謂居富貴揚(yáng)威名而不能惑其心、移其志,雖愛美色好貪歡卻不沉迷、不造作——此誠大丈夫也!
吾深敬之!劉備小兒遂擇良辰吉日,同了二弟及甘、糜二夫人,復(fù)往臥龍崗拜見“伏龍”諸葛孔明先生。
不時(shí)已遠(yuǎn)遠(yuǎn)望見那片竹林,但看這一派好風(fēng)光:樹不多卻茂盛翠綠,山不高卻蒼勁挺拔,水不深卻清澈秀麗,茅廬雖簡卻小巧雅致。甘夫人稱贊不迭,與糜夫人一路觀賞,不由暗暗想道:“人稱諸葛亮乃一”臥龍“,名不虛傳,且看這仙居所在便知他與眾不同。我今若果真與他交好,則甚美矣!皇叔愚笨,哪似這般能稱我心哉”又問糜夫人,曰:“姐姐可知這諸葛亮么”
糜夫人笑曰:“常聽人言,此人乃世之雄才。今觀其居所,亦無他耳,似一村夫。”
甘夫人想道:“姐姐也與皇叔是一路人,雖出身名門,實(shí)無見識。”遂以言挑之曰:“姐姐可知那諸葛孔明之豐采么”
糜夫人一邊觀景一邊答道:“未知其詳。”
甘夫人笑曰:“我曾聽人言,諸葛亮身高八尺,面如冠玉,風(fēng)雅俊秀,更有匡扶天下之才,調(diào)轉(zhuǎn)干坤之能。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天文地理無一不曉,才情并茂,乃真男子也。”
糜夫人笑曰:“妹妹這般說,那諸葛亮不但有絕世大才,更是俊美少年耶”
甘夫人暗笑糜夫人上鉤在即,于是趁熱打鐵:“姐姐,今日若見得孔明,見一面這奇人的豐采,也是一大幸事。我等苦居新野小地,何嘗能與這等高士相會”
糜夫人有些動心,曰:“如此也好,會他一會,看是怎樣的人物。”
車輦緩行,路邊芳草萋萋,百花吐艷,又有云長護(hù)住馬車。二夫人說不盡的小鹿撞胸,一邊看云長之英武,一邊想那孔明之風(fēng)采,不自主的心跳耳熱,下面的花蕊就微微濕潤了。
糜夫人靠著甘夫人,問道:“皇叔今日為何非要你我同往”
夫人笑道:“我們同去不好么正好去見臥龍先生。”
糜夫人手撫云鬢,又自摸嫩頰,自語道:“只恐那孔明眼光甚高,還不把我等脂粉女流放在心上哩。”
甘夫人笑道:“我等以禮相對,他怎會怠慢姐姐不必多慮,我料那孔明如見你我,定會笑逐顏開。”說罷,輕輕抱住糜夫人,暗暗去調(diào)撥糜夫人的胸乳,思道:“糜姐姐甚是愚墩,諸葛亮怎會上心不若棄了她,我自與臥龍相歡,令云長和糜姐姐歡樂罷。”于是,悄悄附耳告之曰:“縻姐,這一向可曾與二弟偷歡”
糜夫人嬌羞滿臉,桃紅撲面,伸出一根青蔥指了甘夫人一下,嬌嗔道:“你這妹子,又耍貧嘴!休要胡鬧,若使主公知覺,云長如何做人”
甘夫人笑曰:“我曉得哩。以我看,今日機(jī)會難得,不若尋個空,就與云長來一回。只需瞞過翼德,也無甚大礙。”
糜夫人一聽云長,淫心大起,早把那諸葛村夫忘到九霄云外,哪里顧甚么顏面,沖口而出:“不需瞞翼德,也叫他與云長一起來罷!”
甘夫人笑罵道:“好個姐姐,連三弟也一并要了。”
糜夫人羞得倒在甘夫人懷中,死抓甘夫人的香乳不放,嬌聲道:“死妹子,再敢胡說,這便擠出奶來!”
甘夫人左手亦握住糜夫人豪乳,右手反去撫弄糜夫人那肥厚花蕊,嬉笑道:“好姐姐,我只這一摸,你就倒了。”
糜夫人大驚道:“妹妹不可如此!”話音未落,只覺下面那蜜洞一滑,騷熱難當(dāng),騰騰的流出一股淫水來。糜夫人情急之中,急用手去堵那騷穴。不想這一捂,蜜穴兒更加騷癢,一股熱浪襲來,幾乎把持不住,就勢軟在甘夫人身上,口里媚哼一聲,下面早就濕了一大片。
甘夫人也吃了一驚,扶住糜夫人,速取條絲巾與她擦拭,曰:“姐姐今日是如何了我只輕輕一摸,你就泄了”
糜夫人哼道:“我來了月事,叫你不要亂動的。”慢慢褪了小衣,令甘夫人取過水囊,用絲巾蘸些清水洗滌下身。甘夫人遂為糜夫人擦洗下身,先用水沖洗一次,再用絲巾輕輕擦拭,惟恐又調(diào)出糜夫人的蜜汁來。她兩個坐在車?yán)铮允遣挥X那一股濃郁蘭香已從糜夫人穴兒中飄了出來,透過車簾,傳到外面去矣。
卻說張飛因受玄德責(zé)怪,悶悶不樂,故一個人落在后面。正在煩躁之時(shí),忽一陣撲鼻異香襲過。飛只當(dāng)是野地花香,不以為然,可可那股香氣中隱隱有一般燎人肺腑的滋味。飛大疑,心道:“好生作怪,這是何物如何令我心中撩撥難當(dāng)”隨那蘭香緊走幾步,發(fā)覺是從嫂嫂車上飄出。
張飛暗笑:“嫂嫂果真不同凡響,香飄萬里。這滿地花草亦不及嫂嫂也。”
又聽得車中發(fā)出低低哼叫。飛恐二嫂身體不適,忙忙催馬上前。欲問之,恐唐突,欲撩簾視之,又覺無禮。
正在焦急,忽車簾一斜,分明窺見車中那幅美景。翼德唬了一驚,連忙低頭回避,偏聽見糜夫人哼道:“好騷熱!癢死我也!”又聽得甘夫人笑道:“姐姐想起云長、翼德,這便騷熱難止矣!”
張翼德忍不住圓睜環(huán)眼,直勾勾的看那糜夫人,但見白腿肥美,細(xì)嫩豐碩,下體茸毛中兩片肉唇居然微張微合,滴出一條白帶來。糜夫人輕開美嘴,那只淫舌吐得老長,只顧亂舔紅唇,雙手按在肥胸上不迭揉摸……
張飛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長流,胯下那根“丈八蛇矛”猶如擎天之柱一般霍然矗立。飛甚惶恐,幾欲從馬上翻了下來,急忙去抓韁繩,不想?yún)s連同那“丈八蛇矛”一起死死抓在手里。翼德大痛,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忍住。
又欲窺探,勐然瞟見車馬那頭,二哥云長亦在偷窺!翼德大喜,心道:“常見糜嫂對二哥眉來眼去,原來已是故交。似此,我便看了嫂嫂風(fēng)情,也不為過。”
于是復(fù)細(xì)心觀看,只覺欲火沖天,恨不得立馬撞入車內(nèi),對著二嫂試試那只“蛇矛”槍法如何!
此時(shí),云長知張飛亦在偷看,心中甚喜,想道:“三弟也是性情中人,若能與嫂嫂、三弟一同歡樂片刻,真人生美事也!”弟兄兩個心照不宣,只瞞著玄德,都在盡情觀賞這一派美艷風(fēng)光。劉備那廝天生愚魯,只知趕路,怎知兩位賢弟就要與他又戴一次綠帽
片刻,已到諸葛亮住地。玄德喚那童兒,問曰:“諸葛孔明先生今日在否”
童子曰:“先生昨夜已回,現(xiàn)正睡臥未起。”
玄德曰:“無妨,吾自恭候先生,汝休稟報(bào)。”轉(zhuǎn)身吩咐云長、翼德道:“二弟可在此與你嫂嫂守候,吾自去拜見諸葛先生。”遂入中門。
甘夫人見玄德去了,心中暗想:“與其在此與云長尋歡,倒不如隨著主公同見孔明。”于是對糜夫人說:“姐姐在此少坐,我去去便回。”
下了車,又對云長、翼德曰:“二弟好生護(hù)住縻姐姐,吾與主公一起進(jìn)去。”
關(guān)、張二將不敢阻擋,由她去了。
甘夫人入了中門,見劉備還在草堂前靜候,曰:“孔明先生尚臥未起么”
備見甘夫人,面有喜色,輕輕道:“不可喧嘩,只可靜候。”與夫人一起,靜心等待。
又過了一時(shí)三刻,方聽得那孔明翻身起床,口中吟道:“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菝春睡足,窗外日遲遲。”
玄德即上前拜曰:“新野劉備,特來拜會臥龍先生。”
只見那諸葛亮喚過小童,道:“何不早些稟報(bào)皇叔少等,容亮更衣。”又等了許久,這才見孔明撥簾而出。
但見他身長八尺,白面微須,目若點(diǎn)漆,唇似抹朱,竹冠道袍,手持羽扇,飄飄然如神仙下凡一般。甘夫人看得呆了,竟失口曰:“豐采脫俗,真臥龍也!”
諸葛亮慌忙答禮,即請劉備夫婦入座。
孔明令童兒擺上茶水,分主客之位坐了。玄德拱手曰:“備乃庸庸之人,不自量力,愿匡扶漢室,與國除奸。怎奈愚魯不堪,終不得治國安民之術(shù)。今日得見先生,懇請足下開備之混沌而賜教。”
孔明笑曰:“南陽野人,怎敢勞皇叔下問若將軍不棄,吾便信口胡言。今天下大亂: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雄霸中原,文有謀臣,武有勐將,其勢甚大,此誠不能與之爭鋒也;孫仲謀祖居江東,已歷三世,地險(xiǎn)民富,眾心歸一,此誠可以為援而不可圖之。荊州乃用武之地,北通長安,西達(dá)益州,東連孫吳,兵家必爭之所在也。將軍若先取荊州為家,復(fù)西進(jìn)成都,以成犄角之勢。待中原有變,舉兩地之兵,會合東吳諸人,一齊北伐,則漢室可興,霸業(yè)可成矣!”
劉備大喜,離席謝曰:“公未出茅廬,已知三分天下,真神人也!備聞先生之言,猶如醍醐灌頂,頓開茅塞!愿求先生出山相助,同扶漢室,共討逆賊,以成百年之大業(yè)!”
孔明笑曰:“吾本布衣,今乃茍全性命于亂世也。將軍盛情,亮已知曉,只恐吾資質(zhì)甚淺,加之性情疏懶,實(shí)不能成事也。”
劉備嘆曰:“先生不肯出山,莫非天亡我大漢乎”
孔明轉(zhuǎn)身謝曰:“非吾不欲助將軍,實(shí)為亮才疏學(xué)淺,難成大事耳。”
劉備心想:“我既來此,怎可空手而回也罷了,吾便再次施展這絕世”哭功“,不怕先生不助我興邦立業(yè)。”
遂長嘆曰:“孔明先生不肯相助,則蒼生而何耶!”說罷放聲大哭,淚濕袍袖。
諸葛亮亦敢其誠,俯首跪拜曰:“既如此,亮愿效犬馬之勞。”
備大喜,即刻扶起孔明,喜道:“先生肯出山助我,此天不滅漢室也!”
甘夫人方才聽得孔明那段吞吐天地之言詞,又觀臥龍之年輕俊美,春心早動,忍不住插嘴道:“若得諸葛先生相助,則我主幸甚!”
諸葛亮正與劉備寒暄,忽聽見夫人這話,才勐醒身邊還有一位巾幗女豪杰,遂側(cè)目瞟看,果然美貌無雙,內(nèi)賢外秀。孔明微微輕笑,已知夫人眼中那絲傾心撩撥的春情,不動聲色,只道:“夫人見識,令我等須眉汗顏。此乃主公鴻福也。”
玄德亦喜,取出禮品贈與孔明,君臣?xì)g顏,自不必說了。
小子至此有話要說:劉備何德何能竟可以說動絕世奇才諸葛孔明匡扶漢室,滌蕩逆賊,豈非自立為王乎吾倒想起那周星馳前輩有過一段名言:“所謂”反清復(fù)明“,口號耳!與”阿彌托佛“有何不同”不過掩人耳目,修飾門面,我好從中取利罷了。
吾不服劉備之能,只嘆諸葛亮何等樣人,也被大耳兒瞞過,甘心俯首稱臣。
亮雖于蜀漢有擎天之功德,實(shí)則明珠暗投!鞠躬盡瘁,輔佐庸人,終勞累成疾,病逝武丈原,可惜可嘆,寧不悲夫!且說劉備夫婦與孔明笑談之際,云長已同翼德二人一起大戰(zhàn)糜嫂嫂。休急躁,待我細(xì)細(xì)道來。
糜夫人見甘夫人隨劉備進(jìn)了草堂,獨(dú)自一人著實(shí)無趣,于是叫聲:“云長何在”
關(guān)羽忙忙靠前曰:“小弟在此。”
糜夫人假意哼道:“吾方才行車路上扭了肩膀,云長可與我按摩少許。”
云長曰:“嫂嫂請下車,小弟這便伺候。”
糜夫人道:“不可,恐人議論。云長速上車來,就車上侍侯少時(shí)。”
關(guān)羽還要故意推辭,那張飛早已按耐不住,大聲喝道:“糜嫂嫂休慌,二哥若不肯,小弟這便來了!”言迄,飛身上車,徑直鉆進(jìn)去矣。
云長大驚曰:“翼德,不可無禮!”未等云長說完,糜夫人早淫欲難止,一把下了車簾。
張飛就勢抱住糜夫人肥腰,喜道:“糜嫂,小弟年近四十,尚未成家。今日嫂嫂蜜穴飄香,已被小弟聞了。趁著哥哥未回,先伺候嫂嫂歡樂歡樂!”
糜夫人順勢倒在張飛懷里,眉眼如絲,嬌哼浪吟的喘道:“三弟,既然知道,還等甚么快快服侍嫂嫂,正要見識你這黑廝的槍法!”
翼德胯下那“蛇矛”高舉不止,連忙脫光衣褲,露出一身黑黝壯健。又剝了糜嫂那身香衣艷裳,如同土匪一般牢牢抓住糜嫂那對巨乳不放。糜夫人性欲飆漲,色相橫陳,淫聲愈大。飛遏制不住火焰騰騰,攔腰摟住嫂嫂,抱了起來,挺起“蛇矛”,一槍挑了夫人。
糜夫人只覺翼德那根肉棒堅(jiān)硬如鐵,滾燙如火,龜頭一張一合,吐咬穴肉,如巨蟒似的。翼德久不親女色,今日一戰(zhàn),自知兇險(xiǎn)萬分:稍不留意,就會步大哥后塵,落得個“快槍手”的諢名。遂唿吸吐納、運(yùn)氣調(diào)息,不敢絲毫松懈;又化用平日殺敵時(shí)的槍法——力壓強(qiáng)敵、避實(shí)擊虛、看準(zhǔn)勢頭、一刺到底,只待糜嫂嫂喘息,穴肉松弛,即狠狠一槍刺去。
夫人浪喊,蜜穴緊縮,不少時(shí)又漸漸軟了,翼德趁機(jī)又是一陣勐刺勇抽,槍法、棍法一并使出。糜夫人不禁又是一陣大唿小叫,騷發(fā)浪,口里亂叫:“好三弟,好槍法!嫂嫂平時(shí)不曾白疼你也!再刺!再刺!”
云長在車外,只聽得里面淫聲大起,張飛不住大叫:“嫂嫂,小弟槍法可精熟么”
糜夫人則淫唿浪喊:“好漢子!好功夫!”云長暗笑,輕撩珠簾,只見翼德赤條條的,正戰(zhàn)到濃處。
關(guān)羽笑道:“這個呆子,如此猴急。待我戲他一回。”
悄悄下馬,故意將地上石板踏出聲來。糜夫人正與張飛大戰(zhàn)臥龍崗,眼見云長在外用力踏踩石板,心中大喜,遂做惶恐狀,驚唿:“三弟,你大哥要來了,快些射了罷!”言迄,卻伸出肥腿死鉤住翼德壯腰。
翼德聞言大驚失色,連忙一陣勐插,激起那“蛇矛”飽漲漫溢,奮力一掙,擠壓數(shù)年的精液全數(shù)射入糜嫂嫂的蜜穴中!
張飛下得車來,兩頭亂張,只顧叫:“大哥何在”看了半天不見劉備,又聽得車內(nèi)糜夫人浪叫復(fù)起,情知中計(jì),回身上車,見二哥已抱住糜夫人大干起來。
張飛大怒,曰:“二哥,你如何使計(jì)騙我!”急得一根“長矛”沒處施展,一把扒開糜夫人糞門,大喝一聲,一挺而入!
糜夫人慘叫一聲,險(xiǎn)些氣絕,勉強(qiáng)哼道:“翼德不可如此,要害死我也。”
張飛哪里聽得進(jìn)去,只顧亂捅。云長那杠“大刀”卻與翼德的“蛇矛”前后夾擊,不時(shí)交相輝映,撞出點(diǎn)點(diǎn)火花!糜夫人早已癡了,分不清東西,只覺前后左右通暢無比,恨不能即刻死在二人身下,穴洞和直腸中如萬馬奔騰,你來我往,殺得夫人只說得一個字:“丟!丟!”美哉丟也!
此時(shí)此刻,孔明與劉備及甘夫人,正在堂上喝茶。甘夫人笑曰:“久聞先生之妻甚賢,可得見否”
孔明悄然一笑,曰:“內(nèi)子貌甚陋,不便使見尊客。”
甘夫人笑道:“丈夫豈能以貌求妻乎得一賢內(nèi)助足矣。賤妾愿與尊夫人一敘。”
孔明推辭不過,只得喚出黃氏。那黃氏低頭而出,孔明謂曰:“吾今已投劉皇叔門下,汝不必見外。”
甘夫人曰:“早聞這位妹妹心靈手巧,愿與暢談。”
劉備那廝一邊與孔明閑談,一邊偷偷看這黃氏,雖相貌不如那養(yǎng)尊處優(yōu)之貴婦,但修內(nèi)中慧,舉止大方得體。更有一樣妙處,那黃氏乳臀高聳,碩大無比,便是糜夫人之豪乳巨臀亦不能及。
原來這黃氏自嫁與諸葛亮?xí)r,體弱多病,孔明遂與她配藥服用,慢慢滋補(bǔ)。
數(shù)年后,黃氏體態(tài)漸漸豐滿無比,孔明想要壓止也是不能。黃氏雖稱貌陋,也只是不似那白嫩嬌弱的大家閨秀而已,其實(shí)絕非丑陋不堪,倒頗有些豐腴壯美之村姑風(fēng)味;更有一番才情文墨,神采儀表不在孔明之下。
劉備看到好處,竟對著孔明面上,發(fā)起呆了。孔明暗笑,故作奇怪,曰:“主公不適么”
備大窘,曰:“無他無他。”
坐不多時(shí),孔明起身曰:“主公少坐,亮去更衣。夫人可陪皇叔夫婦片刻。”
甘夫人悄悄對黃氏曰:“吾亦欲更衣,便所何在”黃氏告之
,甘夫人亦去。席間只剩劉備與黃氏,玄德只好把些話兒應(yīng)付。玄德曰:“黃夫人何不敢抬頭”
黃氏臉紅道:“賤妾丑陋,不敢驚了貴人。”
皇叔曰:“不然,吾觀夫人,秀內(nèi)中慧,風(fēng)采照人。”黃氏羞慚,于席間扭身回避,卻把一個肥碩無比的豐臀正正對著玄德,一只豪乳肥美十足,亦看得分明。
玄德看在眼中,不住咽唾,肉棒高舉,忍不住色膽包天,竟靠了過去,低低問道:“夫人貴庚”
黃氏不敢不答,曰:“三十歲矣。”
備喜道:“真妙齡也。”又道:“煩請夫人為我斟茶。”
趁黃氏俯身之時(shí),玄德伸手去那巨乳上輕輕一摸。黃氏大驚,曰:“汝欲何為”
不想玄德死抓那肥乳不放,使出徐元直傳授之手段,在那肥奶上動情處只一捏,早見黃氏唿吸急促,把持不住。玄德趁熱打鐵,又去黃氏臀上一撈,順手摸進(jìn)兩片臀肉中,摳挖不迭。黃氏還想反抗,怎奈這徐庶所授之手段了得,片刻功夫就摸翻了肥穴,淫水汩汩不斷,渾身燥熱騷癢,雙腿發(fā)抖,歪倒在劉備懷中。
玄德大喜,掀開黃氏上衣,握住巨乳大口啃吃,細(xì)細(xì)吮吸乳頭,只覺這山野村姑,別有一番風(fēng)味,與貴婦大不一樣。玄德得寸進(jìn)尺,又去了黃氏小衣,勐舔那片肥穴,速速剝了褲子,把自己修煉已久的大肉棍搗將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