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茶喝完了，報紙也看得快背下來了，頭頂上的吊扇有氣無力地轉(zhuǎn)著，我點(diǎn)著一根煙靠在椅子上，斜看著窗對面的小商店，一個二層樓房，四四方方的，談不上什么布局，這房是我到鄉(xiāng)政府上班的時候，為了照顧我這位有史以來唯一的大學(xué)生而專門

給我住的，房主不知道是誰，據(jù)說是什么違建房，鄉(xiāng)政府沒收了就一直空在那里。本來只住著二樓，我見一樓空著，而且還挨著馬路，就開了一個小商店，賣點(diǎn)油鹽醬醋啊什么的，反正不要租金，賺點(diǎn)零花錢也好。

渾渾噩噩到了五點(diǎn)多鐘，該下班了，我從辦公室走出來，看看其他房間早已空無一人，這鄉(xiāng)鎮(zhèn)辦公室就是這樣，隨便說一聲有事就可以走人或者不來，在這里上班純粹就是浪費(fèi)生命。

出了辦公樓，就有路人打招唿：“曹主任，下班了啊”“曹主任，有空到我家坐坐。”“曹主任……”我皮笑肉不笑地“嗯，嗯”作答，也分不清是誰在問候。

大學(xué)畢業(yè)因某些原因，我又回到家鄉(xiāng)，在這大山之中，大學(xué)生可是稀罕貨，所以很快就到鄉(xiāng)政府上班，還是一個什么主管科技和教育的辦公室主任，在眾人眼里更是了得：“大學(xué)生，那就是舉人啊！”可愛的鄉(xiāng)親們?nèi)缡钦f。

我徑直走到小商店，店里的小妞連忙迎了出來，“今天怎么樣”我問。.

“賣了一百四十多元。”小妞滿臉春色地回答。“唔，不錯，你做飯去吧。”我走進(jìn)柜臺，拿出她記賬的小本本，慢慢的翻看著。店剛開張的時候，我只能在下班和休息時以后營業(yè)一會，后來一個偶然的機(jī)會，妞來到我這里，白天也能營業(yè)了，生意一天天好起來，還有人洗衣做飯，我也很開心，“等妞走了，我得正式請一個幫手才好。”我暗自思量。

“來一盒煙。”我抬頭一看，“喲，支書啊，快坐快坐。”一邊遞煙遞茶，一邊扭頭喊了一聲：“妞，多炒點(diǎn)菜，劉爺爺來了。”

“不了不了，我拿盒煙就走。”進(jìn)來的是鄉(xiāng)支書劉長宴，我的頂頭上司。

“那哪行已經(jīng)是吃飯的時候了，再說我還有工作要請教呢。”我拉住支書不讓走，支書順勢就站立在那里，我趕緊在屋場上擺開桌椅，拆開一袋花生米，拿了一瓶酒，招唿著支書坐下，滿滿地斟了一杯酒。

“到底是上過大學(xué)，見過市面。”支書一口喝下，嘴里嚼著花生米，“我們以前怎么就想不到在這里開個鋪?zhàn)印?/p>

“呵呵，支書夸獎了，買點(diǎn)東西還要去好遠(yuǎn)的集市上，我這不是讓鄉(xiāng)親們方便點(diǎn)嘛。”我小心地陪著笑臉。

“那是那是，大家現(xiàn)在不用坐車就能買到了。”轉(zhuǎn)眼間，好幾杯酒就下了支書的肚子。

正瞎聊著，妞端著菜出來了，支書夾了一大口青椒肉絲塞進(jìn)嘴里，望著妞的背影，說：“妞在你這里還聽話不做事勤不勤快”

我一邊給支書倒酒，一邊說：“嗯，都好，就是有點(diǎn)膽小，她爸打她咋那狠”

“唉，作孽，勝娃以前和老婆沒小娃，就抱了她，開始還很好，在家也還疼她，后來勝娃老婆死了，就和現(xiàn)在的老婆結(jié)婚，生了個兒子，起先對妞還過得去，后來勝娃開始玩牌，家里漸漸窮了，妞就退學(xué)在家做活，她弟弟今年上學(xué)了，多了開支，更是對妞狠了，唉，到底不是自己的。”支書吧唧著嘴，似乎對青椒肉絲很是滿意。

“是啊，那天我實(shí)在看不過去，才留下妞，他這么打，沒人管”我接過話說到。

“管大人打小娃，天經(jīng)地義，哪有小娃不挨打的再說勝娃是有名的楞子，誰沒事去招惹他”

“哦，”我若有所思的說：“那就過幾天，等勝娃沒脾氣的時候，再送妞回去。”

“啥，送回去，妞不聽話做事不好”支書聽了我的話，停下筷子，直愣愣得望著我。

“不是不是。”我趕緊給支書夾了一筷子菜，“她才十二歲，這是用童工，犯法的。”

“瞎雞巴扯蛋，這鄉(xiāng)里七八歲的娃幫人放牛背柴多的是，有誰犯法了是不是工錢開多了你可以少開一點(diǎn)嘛。”支書來了精神，說話也就粗俗起來。“能多呆幾天就多呆幾天，送她回去又要作孽，妞在你這里幫你看鋪?zhàn)樱策€好嘛。”

“是的是的，”我陪著笑臉，心想著還不能送回去，這不是捧了一個燙手山芋雖然我想找一個幫手，可還是覺得妞小了一些，不太合適。但支書這么說，就先這么著，等她爸來找她再讓她回去算了。想到此，連忙岔開話題。

言語間，妞炒完菜，怯生生地坐在旁邊，不怎么吃菜，我想可能在家里大概就是這樣吧，于是夾了好些菜到她碗里，還給她開了一瓶廉價的飲料，反正我是不喝的，但看得出妞很喜歡。

吃過飯，天快黑了，支書揣著我送的煙，高一腳底一步地走了，鄉(xiāng)下也沒有夜生活一說，我吩咐妞關(guān)門，自己也暈暈乎乎地上樓睡下了。

迷迷煳煳間，好像聽到有響動，我睜開眼，覺得口渴得厲害，來喝了一大杯水，放下水杯，回頭倒在床上，又聽到輕輕的響動，好像還伴隨著呻吟，難道妞不舒服，我喊了一聲，沒回答，我嚇壞了，趕緊過去，推開妞的房門，拉開燈，只見妞全身赤裸，蜷著身子，兩手捂著肚子，一副痛苦的模樣。

我急忙走到床前，伸手搖搖她的肩膀，問道：“怎么了，妞，是不是肚子疼”

妞搖搖頭。我又摸摸她的額頭，都是汗，溫度不高。我急了，用力搖搖她：“怎么了，快說。”

“我想尿尿。”妞聲音小得像蚊子。

　原來是飲料喝多了，我放下心來，于是走進(jìn)臥室，拿了手電筒，說：走吧，我陪你去。”說完背過身子，讓她起來穿衣服。

鄉(xiāng)下的廁所一般都在屋后，而我們住的屋修建在一個小坎下，沒多余地方，廁所只好修在后山坡，黑燈瞎火的，我都有些害怕，別說小姑娘了。

到了廁所門口我站住了，廁所很簡陋，一個大坑上面橫上兩塊木板就成了，常發(fā)生小孩失足掉下去的事，所以我就用手電照著木板。

妞大概是憋急了，踏上木板，沒等我收回手電，拉下褲子就蹲下了……

白白的大腿間，一條粉紅的小縫微微綻開，清清的泉水從中間直泄而下，發(fā)出歡快的瞿瞿聲，聲音入耳，牽動著我全身的血液涌向胯間，小弟弟勇敢地挺立著，就像要鉆出褲子去迎向他的歸宿，心砰砰地著，如同催人上陣的戰(zhàn)鼓，兩手顫顫，仿佛在急切渴望去接觸那滑嫩的肌膚……我口干舌燥，喘著粗氣，大腦一片空白，眼前一片紅霞。有一股力在我身體里劇烈的翻騰，促使我不是向前撲去，便是要往回跑。但是，身體外面似乎也有股力量鉗制著我，使我既不能撲上去也不能往回跑，我就這么木然地被釘在原地……

“叔，我好了。”妞的聲音傳來，我勐地驚醒過來，被自己剛才的感覺嚇了一跳，我暗自出了一口長氣，伸手“啪”地給了自己一耳光，看著妞驚異地望著我，“有蚊子。”我解釋說回到房里躺下，小弟弟還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我嘆了一口氣，無奈地用手握住小弟弟上下套弄著，時而想著大學(xué)時期的同居女友，時而想著喜歡的女明星，忽而想起妞正在尿尿的屄屄，心頭一熱，下面一陣酸癢，小弟弟勐地一跳，欲死欲仙的滿足后依舊是寂寞的夜。

第二章

從那天起，每次回家看到妞，就有莫名的沖動，每天晚上都幻想著妞的身體，眼前總是晃動著那看得似清非清的屄，有幾次甚至想過去偷看裸睡的妞，但又覺得這很無恥，理智和欲望沖突讓我痛苦到了極點(diǎn)，“我怎么能對這樣一個才十二歲的小姑娘有如此強(qiáng)烈的感覺”每當(dāng)我自己幫自己輕松完了以后，軟綿綿地躺在床上，都會這樣問自己。

然而每次入睡時都強(qiáng)烈得盼望妞那邊再有響動，但是一切依舊，只有蚊蟲的嗡嗡聲和風(fēng)吹過樹林草叢的沙沙聲。" 終于有那么一天，下午吃飯的時候，我鬼使神差地打開一瓶飲料，顫巍巍地放在妞的面前……

　那以后，只要是晚上，妞去廁所都是我陪著，剛開始妞在手電的照射下尿尿下還顯得有些不自在，沒過幾天也就習(xí)慣了，有時候還會沖著我微微一笑，到后來她會主動站在門口輕輕地喊上一聲：“叔，我要尿尿。”看來，小丫頭一但習(xí)慣了某種事情，就不會懷疑事情本身的合理性了，原始的本能讓我不由得起了更多的邪念。

從此以后，我就常常找一些事，一邊夸她做得好，一邊摸摸她的頭，拍拍她的肩，或者挑點(diǎn)毛病，輕輕地拍拍她的屁股，擰擰她的臉，總之，一切都要讓她“習(xí)慣”，每每在讓她“習(xí)慣”的過程中，都有一種莫名的刺激和滿

魔障啊，魔障。佛經(jīng)《大智度論》中這樣寫道：“問曰：何以名魔答曰：奪慧命，壞道法功德善本”。也就是說，她能把人和智慧、道德、教養(yǎng)、善良的天性全部毀掉，蕩然無存。

一天，晚飯過后突然下起好大的雨，我估計沒什么生意，就要妞收拾，自己去灶屋（廚房）洗澡，鄉(xiāng)下可沒有浴室一說，都是在灶屋里擺個大木盆坐在里面洗的，洗完出來就上樓去了。

山區(qū)的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剛上樓雨就停了，早知道就不用關(guān)門了，我暗罵著往樓下走，心里盤算著要不要" 再把門打開，走下完樓梯，聽到灶屋有水聲，“妞在洗澡！”一想到這，不由得躁動起來，恨不得馬上沖進(jìn)灶屋，去擁抱那個想象了無數(shù)遍的侗體。

我定定神，深深地唿了一口氣，上樓拿起喝水的杯子，故意腳步很重地走到灶屋門口，伸手拉開門。

妞大概沒料到我會進(jìn)去，吃驚地“呃”了一聲，我裝作這屋里沒有人的樣子，徑直走到水瓶旁邊倒了一杯水，然后回頭瞟了一眼正在洗澡的妞，妞呆呆地坐在盆里，傻傻地望著我，我不敢多看，怕把持不住，趕緊端著茶杯做喝水狀，努力裝著平靜的樣子往外走，出門的時候背對著妞說了一聲：“快點(diǎn)洗吧，別著涼了。”

回到房中，迫不及待的用手握住小弟弟，一邊套弄，一邊閉上眼睛，眼前飛舞著妞的影子：妞的小嘴親吻著我"的小弟，妞的舌頭游走在我的身上，妞的屁股渾圓雪白，妞的臉細(xì)潤光滑，妞的屄屄粉紅細(xì)嫩，妞的清泉晶瑩剔透，我要親吻她的唇，我要摸摸她的屁屁，我要插進(jìn)她的小洞，我要……我要……

“啊～”我歇斯底里的嘶叫了一聲，體內(nèi)的精液破鏜而出。

軟綿綿地躺了一會，起來點(diǎn)上一根煙，靠在床頭，心想這看她洗澡可不是好“習(xí)慣”的，哪有每次洗澡的時候都正巧要倒水的洗澡“習(xí)慣”了再讓她“習(xí)慣”什么想著想著就迷迷煳煳進(jìn)入夢鄉(xiāng)。

商店的貨不多了，我去集市進(jìn)貨的時候?qū)３膛芰艘惶丝h城，買回一些比較好的點(diǎn)心和飲料，回到商店囑咐妞“這些東西十幾塊錢一盒，是我們自己吃的，不要賣出去了。”

“十幾塊”妞吐吐舌頭，店里賣的最好的餅干也就是三、四塊錢一大包的那種，而且買的人都是鄉(xiāng)里比較“富”的家庭，十幾塊錢的東西，估計也就是鄉(xiāng)干部家里才會偶爾出現(xiàn)的的東西了。

“我放到你房里，免得搞錯了。”說著，提著東西準(zhǔn)備上樓。"

“不用了，放灶屋里，你把它收好，免得招老鼠。”

“哦。”妞答了一聲，提起東西走進(jìn)廚房，看著妞的背影，我心里很陰險地暗笑著。

吃點(diǎn)心的時候我都會叫妞過來，先是給她幾個，后來就直接喂到她嘴里，有時候還像逗小孩那樣，等她嘴伸過,來我又把點(diǎn)心拿開，慢慢地她也似乎喜歡這樣的游戲，給她吃的時候她基本上就是直接伸嘴過來了。

這些平常的東西在妞眼里簡直是八珍玉食，每當(dāng)給她點(diǎn)心，她都是那么欣喜和感激，我則是一邊看著她的吃相，一邊逗逗她，手當(dāng)然也不閑著，說她吃東西像個小豬啦，順便摸摸她的臉；或者去擰一下她的屁股，妞則是一邊咀嚼著，一邊笑咪咪地假意躲閃著，我知道我可以有下一步行動了。

那天，我洗完澡先上樓，靜靜地等待著。妞掃地收拾，末了關(guān)上門，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我的心一跳，趕緊仔細(xì)聽著下面的動靜，妞走進(jìn)廚房，不一會傳來給木盆添水的聲音，再過了一會，水聲又起。

機(jī)會來了，我高興地走下樓去，在離門不遠(yuǎn)的地方先咳嗽一聲，讓她有個思想準(zhǔn)備，然后推門進(jìn)去。妞背對著我坐在大盆里，我進(jìn)去時，她正扭過頭來，四目相對，她趕緊又扭過頭去

我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妞有點(diǎn)瘦，可能在家也沒吃過什么好的，吃沒吃飽都是問題，看到這，忽然間我沒有邪邪的欲望，倒是有了一絲憐憫心，我定定神，說：“妞，餅干你放哪里了”

“在案板旁邊的柜子里，”她小聲地回答。

我走到柜子旁邊，背對著她打開柜子，裝作挑選的樣子把點(diǎn)心的包裝袋捏得嘩嘩響，我知道這種聲音對妞的誘惑很大，一則用聲音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二則可以多呆幾分鐘。期間我注意聽了一下，她似乎在澡盆中沒有動，大概有個兩三分鐘的時間，我覺得也差不多了，就隨便拿了一包，撕開口子，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塊，轉(zhuǎn)身往門外走，妞一動不動的看著我，表情很古怪，我沖著她笑了笑，然后揚(yáng)揚(yáng)手中的心：“快點(diǎn)洗完了上來。”說完走出門上樓去了。

從那以后，我隔三岔五地都會在妞洗澡的時候去廚房，倒水或者拿點(diǎn)吃的，妞似乎也“習(xí)慣”了，我拿我的東西，她洗她的澡，時不時還和我說上幾句話，我在走過澡盆的時候常常順手給她喂上一塊，她也能坦然接過去，一(切都顯得那么順理成章。

有一天，我拿出蔥油薄餅，走過她身邊喂她一塊，她伸嘴來接時候我輕輕一捏，薄餅立馬碎了，她只吃到一小點(diǎn)，大多掉進(jìn)澡盆，我看到她的臉上流露出惋惜的表情，于是也裝作可惜的樣子“哎呀”了一聲，趕忙又掏出兩塊遞過去：“好吃不”

“呣，好吃。”她嚼著薄餅，口齒不清地回答，我見她咽下，馬上又遞過去兩塊，就這樣，她邊洗邊吃，我一邊喂她吃，一邊說一些與美食有關(guān)的話，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覺得我并沒有注意她在洗澡“叔，我洗完了。”妞拒絕了我遞過去的美味，小聲說。

我知道她這話的含義，是要我回避一下，“啊，洗完了啊，洗完了起來去穿衣服啊。”我故意裝傻，心里想：_“我這一出去，以后就不容易再多逗留了，可不能開這個頭。”

妞似乎有點(diǎn)猶豫，于是又趁熱打鐵催了一句：“快起來，洗了這么久，當(dāng)心搞病了！”

妞看我沒有出去的樣子，只得背對著我站起來，我看著好笑，尿尿都習(xí)慣過來了，這第一次只要開頭，以后就沒什么障礙。

看著妞剛從盆里出來的侗體，我的頭有點(diǎn)暈，雖然只是背影，但青春的氣息依然，特別是當(dāng)她擦水的時候，小屁股一顫一顫的更是誘發(fā)我內(nèi)心的燥動，我還是忍住了，心急吃不得熱豆腐，我暗暗告誡自己。

有了良好的開端，一切都很順利，先習(xí)慣了洗澡的時候，我坐在旁邊喂她吃東西，又習(xí)慣了我用手給她身上澆水，最后終于習(xí)慣了我給她洗澡：從開始只是洗洗背，漸漸地到前胸、到屁股大腿乃至全身。每當(dāng)在讓她“習(xí)慣”一個新的動作時，她還是有些困惑，我總是故意裝作驚訝的樣子問她：“你以前在家不是這樣嗎”以此來暗示她，我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只不過沒有在她身上發(fā)生。當(dāng)我那天冷不丁從屁股后面伸手過去觸及到她最后的處女地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本能地用手捂了一下，我很平靜地問她：“你爸給你弟弟洗澡的時候也不洗這里嗎”妞聽了若有所思的樣子，我趁機(jī)用中指輕輕地按壓到縫中，兩片嫩肉包裹著指頭輕輕滑過，如同小鱔魚從指尖游走，再往下就到了那桃源洞口了，我正猶豫要.

不要再深入一點(diǎn)，妞忽然拍手笑道：“弟弟是小雞雞啊，叔你真笨。”

“啊，對對對，”我收回手，“還是妞聰明。”嘴里說著，心里還是告誡自己：好險，千萬不要給妞發(fā)現(xiàn)有異樣，否則后面就不順暢了。

妞在我的指導(dǎo)下，習(xí)慣的東西越來越多，我和她相處越來越親密，但最后的坎還是沒邁過，雖然我認(rèn)定一切都會發(fā)生，但肯定不是現(xiàn)在。

第三章

轉(zhuǎn)眼間到了九月下旬，山里的九月已經(jīng)明顯的露出秋的信息，白天照樣驕陽似火，可是一到晚上，風(fēng)已經(jīng)是冰涼的了，我都穿上夾克衫了，可是妞還是穿著那兩件打著補(bǔ)丁的單衣。妞在我店里已經(jīng)做了快三個月了，期間她爸只為要工錢來過兩次，再就沒見過人影，看來真如支書說的那樣，只看著錢，沒把妞當(dāng)一回事，看著妞瘦弱的身影在秋風(fēng)里瑟瑟的樣子，心里多了一份愛憐，有心給妞買幾件衣服，可總怕別人說什么，這大概就是做賊心虛吧。

我忽然來了靈感，決定到妞家里走一趟，就說是給妞拿衣服，主要是再探探她家里人對她的態(tài)度，也好決定下一步行動，她爸可是個刺頭，搞不好羊肉沒吃上還惹一身臊就慘星期六，很好的陽光，我揣上兩瓶高粱酒走在前面，妞在后面指路，看得出她很不愿意回那個家，但又不敢違拗我，只得乖乖地跟著。

彎彎拐拐地走了一個多小時山路，來到她家門口，門口大黃狗吠了起來，妞只得上前安撫它，我喊了一聲：“勝娃在家嗎”隨即進(jìn)了屋。

屋里坐著幾個人在打麻將，看到我進(jìn)去，齊刷刷地站起來，勝娃驚愕了半秒，馬上反應(yīng)過來：“啊，曹主任來:了，稀客稀客，快坐快坐。”又回頭往屋里喊了一聲：“娃他媽，快泡茶快泡茶。”其他的人好像才反應(yīng)過來，遞煙的遞煙，讓座的讓座，忙的不亦樂乎。

我不客氣地坐下，幾個月的村官當(dāng)下來，擺譜還是學(xué)會了一些。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才對其他人說：“坐啊。都坐，站著干什么”眾人才都坐下了。

勝娃滿臉疑惑，看到我在悠閑地喝茶，也不好開口問，抬頭看見門外的妞，臉立刻陰沉下來，忽然他好像明白過來的樣子，沖著妞大吼起來：“肯定是你做不好事，把你退回來了，死背時的娃兒，老子打斷你的腿。”說著氣

沖沖地站起來就往外走

“哎哎，你做什么”勝娃聽到我出聲，停下了腳步，回頭望著我，我又喝了一口茶，隨即叼上遞過來的煙，旁邊馬上有人過來點(diǎn)火，我吐了一口煙，先喊了一聲門外嚇得臉色蒼白的妞，“妞，進(jìn)來。”妞望望我，又望望她爸，沒敢動。

“要你進(jìn)來你就進(jìn)來，找打啊”勝娃又是一吼。

妞趕緊低著頭走到我身邊，我拉過一個小凳子讓妞坐下，才不緊不慢地說：“天冷了，妞沒衣服穿，我最近忙，沒時間去買，你們又不送過去，我只有來拿了。”

聽到這話，勝娃如釋重任地出了一口氣：“哪能讓您親自來呢，帶個話我就送過去了。”又往屋里喊了一聲：“把臘蹄子燉了，中午曹主任在這里吃飯，對了，再殺只雞。”

“不了不了，去把衣服拿來就走，飯就不吃了。”我也學(xué)著老支書的樣子假意客套著。

“到了吃飯時間，不吃飯還行”其他人也極力挽留。我也沒有說走還是不走，只是要勝娃快去拿衣服，很快勝娃提著一個包袱出來，遞到妞手里。

我看了一眼旁邊低著頭的妞，回頭開始擺官腔了：“我說勝娃，妞還小，你這個當(dāng)爸的怎么下死手打她”勝娃嘿了一聲，沒有說話，其他人也附和著我數(shù)落了幾句。

“做事勤快，洗衣做飯樣樣都行，有這樣的閨女是你有福氣，”我喝了一口茶頓了頓，“我都想有這樣的閨女呢。”

沒想到勝娃聽到這句話一下就跳了起來，忙不失迭地說：“妞，快叫爹。”

“啊，”我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是機(jī)械地推辭說：“不行不行，不能這么隨隨便便就喊吧”

“對對對，曹主任說的對，不能隨便，我去找人。”說完一熘煙跑了出去。

出什么事了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根本聽不到旁人在說什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勝娃領(lǐng)著一個白胡子老者過來，眾人簇?fù)碇易叱龃箝T，騎虎難下，我只得象新娘子上轎一樣聽他們擺布。

我被帶到一個溝壑邊，上面橫搭一塊木板，老者在我腰間拴了一根紅布帶，我站在一邊，勝娃牽著妞的手在另一邊站著，老者嘰里咕嚕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然后旁人端過一杯茶遞給妞，妞雙手捧著茶從木板上走過來，跪" 在我面前把茶舉過頭頂，叫了一聲“爹”，我應(yīng)了一聲，接過茶一飲而盡，妞再給我磕了一個頭，我拉起妞，解下紅布帶系在妞的腰間，妞轉(zhuǎn)過身去又給勝娃磕了一個頭，我再從后面拉起妞，老者又嘰咕了幾句，儀式結(jié)束！

然后就是大家道喜，吃飯，喝酒，直到吃過下午飯，我才告辭，勝娃他們幾個一直把我送到商店門口，分手時，勝娃又露了本性：“妞要是不聽話，您只管打。”

我理解勝娃的含義，不要把妞送回去了，給工錢就好，什么人啊，這不象以前《包身工》里的工頭嘛！

“我不打，她要不聽話我就把她送回來。”與其說我在回答勝娃，不如說是說給妞聽的，說完，我瞟了一眼妞，她果然面有懼色。

鄉(xiāng)下的苞谷酒就是厲害，第二天早上醒來，頭還隱隱作疼，我穿戴完畢下了樓，妞看到我，連忙喊了一聲：“爹，您起來啦我給你下面條去。”

媽的，從叔變成爹，聽起來還真別扭。

在我們家鄉(xiāng)，親生父親叫爸，義父叫爹，妞雖然不是勝娃親生，但當(dāng)時是抱養(yǎng)的，跟了姓，也就視同親生了。繼父也是一樣，沒改姓就叫爹，改姓就是爸了。當(dāng)爸的要是對女兒不軌，是要被大家詛咒挨雷噼的，如果是當(dāng)?shù)模粫蝗俗鳛樾φ劊R一聲“不正經(jīng)”，想到這一層，我不由得心情舒暢起來，覺得冥冥中自有天意。

妞端著面條出來，早上的天氣還是比較冷，妞穿上昨天拿來的衣服，這哪能叫衣服啊，大塊的補(bǔ)丁不說，長得都蓋過屁股，估計還是她爸媽的衣服。我唿哧唿哧吃完面條，對妞說：“等會把門關(guān)了，我?guī)闳タh城。”

妞大喜：“我去煎餅。”說著往廚房去，我一怔，忽而明白過來，她是準(zhǔn)備干糧呢，我笑了笑，“不用了，你把碗收拾一下我們就走。”

太陽伸得老高，天氣又轉(zhuǎn)熱了，我要妞換上一件勉強(qiáng)看得過去的衣服，搭過路車往縣城而去。

第四章;

妞從來沒有到過縣城，看什么都新鮮，興奮地問這問那，我?guī)ザ质袌鲑I了一些衣物鞋襪，不是我小氣，在比較窮的山村，穿的太新招人耳目反而不好。又帶著她順著大街小巷品嘗各種小吃，還看了一場電影，最后提著一大包糕點(diǎn)水果回到家里。

晚上我洗完澡，然后喊妞進(jìn)來：“妞，今天跑了一天，快來洗吧，洗了穿新衣服。”

“哎，”妞應(yīng)了一聲，給澡盆換水，毫無顧忌地脫下衣褲，走進(jìn)澡盆，我搬了個椅子坐在她側(cè)邊，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說：“看，都吃圓了。”

妞低頭看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說：“太好吃了。”

“哈哈，”我笑了一聲，“以后我再帶你去。”一邊說話，給她身上抹上香皂。

以前給她洗的時候，她自己也洗個不停，也忘記從哪天開始，她自己不洗了，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盆里，兩手扶著盆沿，任由我的一雙手在她細(xì)膩的肌膚上來回婆娑。我一邊心不在焉地和聊著今天進(jìn)城的事，一邊欣賞著她的身軀比不上成年的嫵媚和誘惑，但多一份青春和天成，如果說成熟的侗體如玫瑰一樣妖艷絢麗，那妞的身軀就像野菊花一樣素雅清香。

洗過她的肩膀時，我輕輕捏了一下，有了彈性，雖然還是顯得單薄，但比剛來時還是強(qiáng)了許多。

“站起來。”隨著我的話音，妞直直的矗立在盆里，我順著圓圓的屁股往下洗過大腿，妞的兩腿曲線明顯，常走山路的小腿都比城里人要粗一些，相比之下大腿反而顯得發(fā)育不夠，以后加強(qiáng)營養(yǎng)應(yīng)該會好的，我想。洗過后面，我搬著妞的兩髖扭了一下，妞轉(zhuǎn)了轉(zhuǎn)身子面向我，我的手伸向那個最隱秘的地方，妞微微張了張腿，我用中指在縫中來回輕揉，嘴里仍舊是那句老話：“這里要洗干凈，要不會生病滴。”想到不久的將來我即將占有這塊寶地，心情反而比較平靜，只游走了兩三個來回，略略感受一下細(xì)滑軟嫩，就收手回來。

擦干水，照例不輕不重的在她屁股上“啪”地拍一巴掌：“好了，穿衣服去吧。”妞嘿嘿一笑，迫不及待地穿上今天買的衣褲，顯得很開心。

鄉(xiāng)下有鄉(xiāng)下的信息傳播方式，沒幾天，妞認(rèn)我做爹的事都知道了，老支書直夸我：“你娃心眼好，妞跟你是要享福了。”我嘴里說：“哪里哪里，我這不正缺幫手嘛，還要洗衣做飯，可苦了她呢。”心里卻想：嘿嘿，還有更大的福在后面等她享呢。

秋天的氣息越來越濃，白天和晚上溫差越來越大，我在床上加鋪了兩床棉絮，又換上薄被子，妞就不一樣了，來的時候是大熱天，當(dāng)時又沒有打算她長住，就隨便找了兩個凳子一塊床板做床，再給了她一床毛巾被，半墊半蓋，加上她以前衣服少，都是裸睡，這一天比一天涼，毛巾被有點(diǎn)不夠擋風(fēng)了。但我不懷好意，沒給她添被子。我也知道，妞在家里是不敢提什么要求的，在我這里當(dāng)然也是一樣，所以我常常有的無的告訴她：“我這里不象你家里，E有事跟我說啊。”

晚上，我都是幻想著妞的侗體打完手槍才入睡，一來是緩解一下欲火，但主要是為即將發(fā)生的事做準(zhǔn)備，我知道，老天爺會讓我等不了幾天了……

“爹，爹。”迷迷煳煳聽到妞的聲音，我騰地從床上坐起來，等待的時候終于來了，雖然這一幕在我腦海里無數(shù)次的出現(xiàn)，但真的來臨了，還是讓人心慌撩亂。我深唿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走過去拉開門。

妞穿著衣服，在門口怯生生地站著：“怎么了是不是要尿尿走吧。”我明知故問，上廁所這一課早畢業(yè)了，很長時間沒有在下午給她灌飲料了，每天晚上去廁所也是麻煩事。

“爹，我冷。”

我摸摸妞的臉，冰涼，又抓住她的手，也是一樣，“快來快來，你怎么不早說快到爹這里來暖和暖和。”直接把她拉到床邊，伸手去脫她的衣服。

妞大概沒料到是這種結(jié)果，有點(diǎn)茫然不知所措，也許是冷，也許是抗拒，脫她的衣服時感覺她很僵硬，我一邊說到：“哎，你怎么不早說，明天去給你買被子。”一邊去脫她的褲子，妞來我這里沒多久我就發(fā)現(xiàn)她沒有內(nèi)褲，別說內(nèi)衣，外衣都沒有多的。上次去縣城買的小褲頭一直放在我這里，沒有給她穿，為的就是今天，否則為了讓她習(xí)慣脫內(nèi)褲，又得下一番功夫，那我不是自找麻煩

我扯下褲子，妞就一絲不掛了。她趕忙鉆進(jìn)被窩，我也跟著鉆進(jìn)去，伸手去擁抱她。妞背對著我躺在那里，冰涼的嵴背貼在我火熱的胸膛上似乎微微發(fā)抖，好在我事先打過手槍，小弟弟雖有反應(yīng)，但并不兇相畢露，這很重要，如果嚇著她，她寧可挨凍也不過來的話，后面又將要要費(fèi)許多周折。

我用一只手在她的肩膀和大腿上摩擦，一邊用埋怨的口氣說：“看，都冷成這樣，你怎么不說呢，要是病了怎么辦”妞沒作聲，在我的體溫和摩擦下，她的身體也暖和起來，我見狀松開她，翻個身，用很平淡的聲音說：“快睡吧，明天去給你買被子。”

往后幾天，我故意很晚才回家，買不成被子，她也只能半夜無奈地到我房間里來，我同樣用擁抱和摩擦去溫暖她，但從不碰她的私處，雖然這時候我要做什么她根本無法抗拒

如果只是為了簡單的欲望，我大可不必費(fèi)這許多心機(jī)，半夜直接過去插入裸睡的身體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但那樣最多只能得到她無趣的順從，我要的不是一個僅僅可以發(fā)泄肉欲的空殼，而是有血有肉有靈魂的玩伴。

行百里路半九十，已經(jīng)到了這個份上更不能出錯，天都亮了卻尿床，這樣的傻事我才不會做的。

事情完全按照我的設(shè)計發(fā)展，就在妞到我房間的第五天，我半躺在床上看書，妞洗完衣服上樓，腳步聲直接往[我房間而來，我抬抬頭，妞站在門口，靦腆地喊了一身：“爹。”

“唔，”我應(yīng)了一聲，“來睡吧。”往床外挪動了一下。

妞脫掉衣服，從我腳邊翻過去，再爬到床頭，沖我笑了一下，鉆進(jìn)被窩躺下。我放下手中的書跟著躺下，伸手摟住妞，又開始撫摸她。

妞噗的一笑：“爹，我今天不冷。”

“哦，不冷那我撓癢癢，好不”說著去撓她胳肢窩。妞笑著，一邊掙扎，一邊說：“爹，不要啊，咯咯，不要了，爹，咯咯咯……”

我停下手，妞臉上通紅，大口地喘氣。歇息了一下，她瞟了我一眼，看到我正看著她，嗔了一聲：“爹，你好壞。”

“竟敢說我壞，看我怎么收拾你！”伸手在妞的腰間又是一陣勐?lián)希畷r，銀鈴般的笑聲和求饒聲此起彼伏。看著她笑得有點(diǎn)接不上氣，我停了下來但手沒有離開她的嬌軀。妞軟綿綿地躺著，好像用完了所有力氣。

我側(cè)著身用肘支撐著枕頭，俯視著妞，妞看了我一眼，鼓鼓腮幫，又嘟嘟嘴，表示抗議。我一邊笑著說：“看你還敢不敢說我壞。”一邊比較粗曠的撫摸她細(xì)滑的小腹和大腿，來來回回總是掃過她的三角區(qū)，時不時還戳一她的腰眼，或者不輕不重地擰一下她的大腿和屁股，順帶著還捏一把她陰戶上面的饅頭肉，我表情很自然，以此來告訴她，我和我她只是在嬉戲游戲，所做的這些只不過是游戲的一部分而已。"

妞只是在我擰捏她的時候稍稍動一下，以表示反抗，撫摸的時候她靜靜地躺著，眉宇間流露著歡愉，嘴角也有微微的笑意，我往她臉上吹氣兒，她或皺皺鼻子，或吐吐舌頭，一副天真得透人心扉的樣子，看來她喜歡這樣的游戲，既然喜歡，就要留有期待，想到這，我嘎然停了下來，忽然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不玩了，睡吧。”轉(zhuǎn)身拉滅了燈。

飯煮到八九分熟的時候千萬不要起鍋，雖然已能充饑，味道卻是大打折扣，沒熟透的飯回鍋再煮，你會發(fā)現(xiàn)比生米更難熟。引導(dǎo)妞也應(yīng)如此，我可不想千辛萬苦，費(fèi)盡心機(jī)，到頭來端著一碗夾生飯！

第五章

嬉戲每天都在進(jìn)行，過了幾天，她開始反擊了，兩只小手也伸向我的胳肢窩和腰眼，我當(dāng)然讓她擁有這樣的權(quán)利，讓她感到一絲的放任。

　短暫的反擊過后當(dāng)然該我出招了：我把她的左手完全壓在身下，右手繞過她的后頸，再抓住她的右手，左腳放進(jìn)她兩腿之間，壓住她的左腿，左手就開始對她的腰眼、屁股、大腿進(jìn)行攻擊，或捏或撓，她努力掙扎想掙脫，唯一不受控制的右腿象蹬車一樣彈著，把被子都蹬到床腳去了，但一切還是屬于徒勞，剩下的只有笑和求饒的份了。

看著她有點(diǎn)受不了，我停了下來，開始撫摸她的身軀，并對著她的臉吹氣，逗她做鬼臉。歇了一會，她又開始做掙脫的嘗試，我馬上又用撓捏的方式讓她投降，然后又開始摸她，三番五次下來，妞終于筋疲力盡，只是望著天花板喘粗氣，鬼臉也不做了。

看到這，我也做累了狀，把頭靠在她平坦的胸部，聽著她象小兔子蹦一樣的心跳，手再次游走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只不過從粗曠慢慢地變成輕柔，開始用心去體會哪如絲綢一般的光滑。

漸漸的，我的手從路過變作停留，停留在那讓我無數(shù)次牽腸掛肚的地方。我先輕輕地在饅頭上按了一下，饅頭很厚，再用手掌去壓了一下，剛好手心大小，我用手掌輕輕擠壓饅頭肉，留心體會了一下，妞沒有多大的動靜，于,是我中指一彎，擠進(jìn)那條似曾相識的溪谷。

妞的右腿抬了一點(diǎn)又放下，似乎在表示她仍未放棄抵抗。

我緩緩地順著溪谷向上，想找到那顆小肉芽，但覺得道路枯澀難行，妞幼小的生理發(fā)育還不足以對撫摸產(chǎn)生分泌愛液的反應(yīng)。

我回手在枕邊拿出準(zhǔn)備了好久的潤滑劑，在中指上擠了一些，再次回到溪谷，道路已然順暢，小肉芽雖然只有綠豆大小，但已清晰可辨。我顫動手指輕叩肉芽，又順流而下漂移到幽門洞口，圍繞著洞口畫著圓圈。看看妞沒什么反應(yīng)，我把她右腿往旁邊推了推，又把左腿拉了拉，讓她張大點(diǎn)，再回到溪谷上下游走。

妞并沒有把腿收回，我覺得有戲，放開她的小手，對著她的臉呵氣，妞看了看我，鬼臉也不做，只是靦腆地笑了笑，似乎還帶點(diǎn)羞澀。

我心花怒放，坐起來把妞往床中間拉了拉，妞順從地跟了過來，我又抬起她的小屁股，在下面放了一個枕頭，墊上毛巾，輕輕分開兩腿，那曾經(jīng)在昏暗的手電光下模模煳煳的粉紅幽徑終于清晰完整地展現(xiàn)在我的眼前。

高聳的陰阜如同堡壘掩護(hù)著小陰蒂，兩邊肥厚的大陰唇把大門關(guān)得密不透風(fēng)，我用食指和無名指撥開大門，兩片桃花瓣一般的小陰唇微微顫動。我用另一只手輕輕捏了一下花瓣，妞的腿向中間合了過來，我伸手推開，又用手. 挑撥花瓣，花瓣左右搖擺著迎合我的手指，意亂情迷地?fù)芘艘粫罱K分開花瓣，那個讓我魂?duì)繅艨M的桃源洞口規(guī)規(guī)矩矩呈現(xiàn)在我眼前。

我俯身聞了一下，沒有人們常說的香和臊，幾乎沒有氣息，用手撥了撥，柔軟有加滑潤不足，用小指頭試探著深入了半個指節(jié)，明顯地覺得擁擠，我又稍稍用力往兩邊扒開了一些，半圓孔的處女膜盡忠盡職地守衛(wèi)在洞口。

我用手指愛憐地在完整的處女膜上轉(zhuǎn)著圈，不久她將走完最后時刻，在別處也許她會存在得更久，可是在這里她只能走過短暫的十二年，想到這，我?guī)缀跤辛朔艞壍哪铑^，但她守衛(wèi)的寶地更讓我馳思遐想，撫摸良久，我低下頭，帶著復(fù)雜的心情深深地一吻，表示對她的尊重，也是一種告別。

我褪下自己的褲衩，跪在妞的雙腿之間，一邊用拇指按壓小肉芽，一邊盤算著怎么給妞解釋這種“游戲”。

“爹，你是不是要肏我”妞小聲的說。

“啊，”我不曾料到妞有此一問，微微一怔，但馬上就補(bǔ)了一句：“是啊，爹喜歡你，當(dāng)然要肏你了。”

喜歡你當(dāng)然要肏你，媽的，我這是什么強(qiáng)盜邏輯啊。

妞不作聲也不動，不知道是不是接受我的邏輯，既然妞知道我要做什么，直截了當(dāng)一點(diǎn)算了，免得又生枝節(jié)。

我拿過潤滑劑，用拇指和食指分開兩片花瓣，緩緩的把潤滑劑管插進(jìn)未經(jīng)開墾的幽洞，然后把潤滑劑擠進(jìn)去，拿出來的時候又在溪谷和小肉芽上滴了幾滴。然后把她的兩腿盤到我的腰間，搬住她的腰往我面前拉攏了一些，握著張牙舞爪的小弟弟，開始在她粉嫩的溪谷和肉芽上慢慢研摩起來。

“爹，會很疼嗎”妞又小聲地問了一句。

　嘿，沒想到這娃還知道得不少，既然這樣，我不能急，只在溪谷快樂地游走，一邊編鬼話騙她說：“不疼，有時候會有一點(diǎn)點(diǎn)。”

妞的較小身軀有點(diǎn)發(fā)顫，可能是緊張或者是害怕。'我加快了研摩的速度，并且騙她說：“你看，肏了這么久了，疼不疼啊”

“不疼。”妞搖了搖頭，又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似乎放心下來。呵呵，未經(jīng)人事的她很相信我現(xiàn)在做的事就是她所說的“肏”了。

“有時候力氣用大了就會有一點(diǎn)疼。”我補(bǔ)充了一句，很快就要驗(yàn)證的事實(shí)，還是先點(diǎn)撥一下為好，免得小丫頭覺得受過騙，以后對我的話就不會象現(xiàn)在這樣堅信不疑了。

“那爹你輕點(diǎn)。”妞咕嚕道。

我一只手扶著小弟弟，一只手輕輕的撫摸她的大腿：“你怎么知道會疼的”

妞不作聲，我嚇了她一句：“不回答爹是不是我撓癢癢了哦。”說著伸手去她的腰間。妞聽到這話，趕緊扭了扭身軀，笑著說：“不要，爹，我說我說。是后坡的姐告訴我的。”

妞的笑聲提醒了我，和她說話可以分散注意力，等會頂進(jìn)去的時候她可能會好受一些。

“你姐姐被誰肏了”

“她爸，”妞回答：“姐姐說好疼。”

“哦，你姐是怎么說的呢”我的好奇心來了，這樣的故事如催情劑一般讓我更加興奮。“把你姐說的說給我聽聽，好嗎”

她猶豫了一會：“那你不能告訴別人。”呵呵，小孩的把戲，但還是很認(rèn)真地回答：“保證不說。”

“姐說那天她睡覺，忽然疼醒了，睜開眼睛看到她爸在肏她，還流血了。”

我暗自慶幸當(dāng)初沒有用這個方法，否則有可能在妞的幼小心靈里留下陰影的。

頓了頓，她又小聲地問了一句；“我會不會流血啊”

我沒有回答。這問題我沒法回答，說會吧，加深她的恐懼，說不會吧，馬上就要見證我的謊言，只是說：“后來呢”

“姐說后來她爸總肏她，她不想肏，她爸就把她捆在床上肏。”妞說這話的時候帶著憤慨，我想，這個后坡的:姐姐可能是她很要好的伙伴，妞似乎在為這個姐姐抱不平。

不能談?wù)撍@個姐姐了，都是暴力的事情，不能讓妞聯(lián)想到她自輕輕頂住桃源洞口，兩手放在妞的膝蓋上，慢慢地下壓，好使她腿張得更開一點(diǎn)。

妞想了想，有種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又警告說：“是不是要我撓你才說啊”

妞趕緊扭了扭腰，不自然地說：“爸爸肏媽媽。”C

“妞是個壞娃，偷看你爸爸肏你媽媽啊。”我笑著打趣。

“才不是呢，”妞嘟了嘟嘴：“聲音太大了，我醒了，想看看他們在做什么嘛。”

“那你看到什么了不說我就撓癢癢哦。”我知道她不會輕易開口，先威脅一下。

“嗯……我……我看到媽媽抱著爸爸，爸爸壓在媽媽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唉呦，好疼，爹。”妞叫了起來。

我趁妞說話分神的時候，腰一聳，龜頭頂進(jìn)那讓我朝思暮想的銷魂洞中。好在潤滑劑放得不少，順勢沖進(jìn)去半截。

“啊，是爹不好，爹剛才用力用大了，爹再輕一點(diǎn)，你不要動，動就會疼的。”我怕她要我拿出去，就編個鬼話哄她，一邊撫摸她的腿根和三角區(qū)，以示安慰。誰說的給小姑娘開苞有多么多么爽啊是疼！剛進(jìn)去的時候就像一根指頭大小的橡皮筋從龜頭上勒過，真還有受罪的感覺。我都覺得疼，別說小姑娘了。

妞一動不敢動，眼圈紅紅的，身體微微抖動，可能是疼引起的。我也不敢繼續(xù)深入，要是妞怕了，以后再做豈

過了好一會，我問她；“妞，還疼嗎”

“嗯，”妞小聲回答；“比先好一些了。

聽到這我放心了，又開始打趣了：“妞沒用。”妞不解地望了我一眼，我接著說：“你媽就不喊疼。”

“不是啦，”妞到底是小孩，聽到我說她沒用，急忙分辨起來：“媽是大人啊，小娃才疼，姐說第一次最疼了，她都哭了。”

“后來呢”

“后來就是剛開始疼，肏一會就好了。”妞一臉認(rèn)真地說。是啊，綁在床上霸王硬上弓，這強(qiáng)插進(jìn)去肯定不是好滋味。我又開始試探著向前深入，妞還是往后縮了一下屁股，“還疼嗎”我問。

“嗯，有一點(diǎn)。”妞說。

“妞乖啊，忍著點(diǎn)，肏一會就好了。”我脫口而出，忽然間我好感謝她這個可愛的小姐姐，至少她讓妞懂得了.“肏一會就好了”！

我往外抽了抽小弟弟，被小弟弟撐開洞壁馬上又合攏在一起，未經(jīng)開發(fā)的小洞就是緊，我感嘆道，但我不敢抽的太淺，免得最粗的龜頭又去崩開剛破裂的處女膜，我看看妞，雖然有難受的表情，但并不是痛苦難忍的樣子。我又輕輕向前推進(jìn)，剛合攏的洞壁又被撐開，我緩緩抽送著，仔細(xì)地感覺處子的緊湊和溫暖，盡情享受酸癢的感覺。

來來往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終于遇到花心：一個小硬團(tuán)，光熘熘的如蠶豆大小，龜頭如見故人一般湊上去表示親昵，花心卻像一個害羞的小姑娘躲躲閃閃，于是開始了追逐、躲閃和碰撞，我所有的觸感神經(jīng)都集中兩條腿之間，積存了幾天的精液傾瀉而出，那從未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的花心顫巍巍地接受了洗禮……

米飯終于熟了，熟得那樣透徹。

我十分愜意地抽出陰莖，一股紅白相間的細(xì)流從洞口涌出，順著妞的屁股溝滴落在毛巾上。

我拍了拍妞的腿，說：“妞別動，我去端水來洗洗。”言罷，褲子也沒穿就下樓去到了廚房，低頭注視了一會陰莖上那殘留的落紅，很留戀地洗掉了她，又端了半盆溫水上樓，然后用毛巾捂著妞的陰部，讓她下床清洗。

妞洗完一聲不吭上了床，拉過床腳的被子蓋上。我隨即也上去，斜靠在床頭點(diǎn)了一根煙，右手摸摸妞的臉，說：“爹明天去城里，你要不要去啊”

“爹，我要去。”這樣的誘惑妞是抵擋不住的。

“行，明天爹就帶你去，我們?nèi)タ措娪埃院脰|西，好不好。”怎么說妞今天都吃了苦頭，慰勞慰勞她也是必! 然的。

“好啊。”說到進(jìn)城，妞一掃剛才的沉悶，臉上又綻開花一樣的笑容。!

“那你就快睡，明天我們玩一天，你想想吃些什么。”就讓她想著高興事進(jìn)入夢鄉(xiāng)吧。

“好。”妞乖巧的閉上眼睛。再枯燥，當(dāng)初迫不得已回到家鄉(xiāng)，我責(zé)怪命運(yùn)的不公，怨憤上帝作弄人，殊不知，上帝對你關(guān)上大門，必將給你留了一扇窗戶，想到此，我扭頭看看已然睡著了的妞，心道：這扇窗戶開得好，開得好啊！

第六章

去了縣城，吃小吃看電影，還帶著她去了公園玩一些小游戲：打老鼠、射箭等，這些她從未見過和玩過的東西讓她興奮不已，我也受她的感染玩得不亦樂乎，仿佛自己年輕了十歲。

回到家里已是筋疲力盡，晚上只和她打鬧了一會就睡了，我不想讓她覺得上床就要肏屄而

第二天一早，支書通知我去縣城開會，說有個什么關(guān)于農(nóng)村教育問題的學(xué)習(xí)會議，要我和他一起去兩天，我雖老大不情愿，但也沒什么理由推辭，誰要我是管這方面的主任呢。

“我要是沒回來，到五點(diǎn)鐘你就把門關(guān)了，有人喊也不開門。”臨行前我叮囑妞。

會開完了才四點(diǎn)多鐘，離開飯時間還早，我想借此機(jī)會和支書套套近乎，于是請支書到餐館吃飯，酒過三巡，忽然聽到支書問我：“小曹啊，店里的生意還不錯吧都快成大老板了吧。”

“什么大老板啊，油鹽醬醋能賺幾個錢加上賒賬的，還有妞的開支。”我知道這個店面早晚會讓人眼紅的，上班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在有心無心對我說一些“生意不錯啊，生意好啊”之類的話了。

“您老是看到的，別人下班都下棋玩牌什么的，哪像我傻傻地坐在柜臺里。”我大倒苦水，“要不是看到鄉(xiāng)親們方便，我都不想干了。”也不忘記給自己添點(diǎn)光輝形象。

“也是啊，我是都知道，但別人

就不這么認(rèn)為啊。”別人，無非是鄉(xiāng)里幾個什么主任站長也不放在眼里。我知道支書的畫外音，不是我不想討好支書和鄉(xiāng)長他們，只是不知道從何下手，所以只停留在吃點(diǎn)飯啊，送點(diǎn)煙酒什么的，大不了在我這里買東西不收錢。

酒足飯飽，我和支書回到招待所，支書洗澡去了，我回想著支書剛才的話，考慮著該如何和這個頂頭上司進(jìn)一步拉攏關(guān)系。

在鄉(xiāng)政府工作這么久，也聽過關(guān)于支書的一些耳聞，當(dāng)年色令智昏的他去搞別人媳婦被發(fā)現(xiàn)了。這在我們家鄉(xiāng)可是大事，你要是搞人家的閨女，破點(diǎn)財，挨頓揍也就過去了，女娃要出嫁，早晚是別人的么，大家總是這么認(rèn)為，媳婦可是自家人，弄不好要鬧出人命的。因?yàn)槭侵艣]敢公開鬧，加上支書幾個心腹屬下的勸和嚇，那家得了支書一些錢財和額外的照顧也就堵上了嘴。后來不知縣里怎么得到風(fēng)聲，于是永遠(yuǎn)失去晉升的機(jī)會，結(jié)果這支書一"做就是二十多年。知道這事的只有鄉(xiāng)政府少數(shù)幾個，我也是有了主任這個頭銜后才有幸成了這少數(shù)人之一。

這也許是個辦法，不是說人際關(guān)系四大鐵嗎“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贓。”這同窗、扛槍、分贓我是沒辦法了，嫖娼可能還能做到。

支書洗完澡出來，我笑著對支書說：“支書，我們難得來一趟，這城里可不比我們鄉(xiāng)下，晚上還很熱鬧呢，我在這縣里讀過高中，還比較熟，出去轉(zhuǎn)一會怎么樣”

“好啊好啊。”支書滿口應(yīng)承。

我?guī)е诖蠼稚限D(zhuǎn)悠，先看看琳瑯滿目的商品，聽聽嘈雜的音樂，漫不經(jīng)心地轉(zhuǎn)到到一個巷子里來了。這是縣城有名的“發(fā)廊一條街”。

我不說什么，先看看支書的反應(yīng)再說，萬一支書不好此道，穿過去就會到小吃街了，就說是抄近路吃夜宵。

入得巷來，耳邊立刻飄來鶯聲燕語，我故意放慢腳步，一邊悄悄看看支書的表情。

支書象牛姥姥進(jìn)大觀園一樣左顧右盼，嘴也沒合攏，時候要掉下口水的樣子，“支書，我們?nèi)ハ搭^，好不好”我試探著問。

“

洗頭不了不了，我才洗過了。”支書回答到，眼睛仍然沒有離開玻璃窗后面那些妖艷的身軀。

呵呵，看來支書還是生手，“那我們?nèi)プ霭茨Π伞！蔽矣终f：“按摩可以舒經(jīng)活血，有助于身體好，今天開會，坐得我得腰都直了，”我做了了伸腰的動作，“這些女娃技術(shù)很好，按摩得很舒服呢。”我只說是按摩，等到時候小姐施展功夫的時候，恐怕他也抗拒不了，何況他也不是什么坐不亂柳下惠。

“這……那……你娃說做就做吧。”支書有點(diǎn)結(jié)結(jié)巴巴。

“等會進(jìn)去你不要多說話，女娃做什么就隨她做。”我囑咐支書道，一邊挑了一個里面的小姐看著還比較湊合" 的大門進(jìn)去了

小姐們看到有人進(jìn)來，馬上熱情地過來打招唿，我也是第一次來這地方，幸好以前有個有經(jīng)驗(yàn)的大學(xué)同學(xué)告訴我們說，這種地方你越冷漠越好，要不當(dāng)你新手，會挨宰的。于是我努力裝出一副鎮(zhèn)定像，說：“老板呢做按" 摩。”

旁邊閃出一個肥婆，熱情地招唿我們坐下，我坐在沙發(fā)上和老板討價還價，然后轉(zhuǎn)過頭來，低聲問局促不安的支書：“要哪個技師給你做你可以選。”一邊幫他參謀，老支書扭扭捏捏地點(diǎn)了一個模樣一般，但肥臀大奶很豐! 滿的女孩。

我要老板先帶著支書進(jìn)房，我在后面拉住這個胖女孩說：“別問老爺子太多，這是開礦山的老板，第一次來玩，別太直接了，先多按摩一會，其他的能不能做，就看你有沒有能耐了。”剩下的幾個小姐見我沒有點(diǎn)人的意思，就都湊過招惹我，我不想理她們，家里還有一個活脫脫嫩生生的妞呢，可沒心思在這里鬼混，想到妞我的心跳就加快。

旁邊的老板過來笑瞇瞇地說：“哎喲，老板啊，一起來的就一起玩啊，你在這里空等也沒意思嘛。”

老板的話提醒了我，不是“一起嫖過娼”嗎要是支書出來看到我沒做會怎么想要是讓他誤會成我是在給他下套，那不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想到此節(jié)，我叫了一個看著略順眼進(jìn)房：“不帶套口爆。”

沒有什么多余的開場白，小姐動作很熟練，蹲在我面前就開工了。

陰莖在小姐嘴里進(jìn)進(jìn)出出，我木然地感覺著生理上的快感，沒有半點(diǎn)激情，小姐看我反應(yīng)不大，加快了速度。

我低頭看著賣力的小姐，心說，這要是妞多好啊，如果是妞，我肯定會滿臉春意對著她笑，說不定還會夸獎她做得好，也還會摸摸她的臉或者其他位置，唯一不足的是妞還小，胸前還是一馬平川，想到此，我伸手握住小姐懸吊著的乳房，報復(fù)性地揉捏起來。小姐扭扭腰肢，又往后縮了縮胸，這些動作反而刺激了我的神經(jīng)，我用手指捏住乳頭，肆意地搓捏。

小姐握住我的手，嗲聲說：“不要啦。老公，你把人家捏疼了嘛。”我得意地笑了一聲，手上的勁小了下來，用手抓捏著乳房，對著自己的雞雞呶呶嘴，示意繼續(xù)。

這時，隔壁的床發(fā)出歡快的咯吱聲，不用說，肯定是老公牛開始發(fā)情了，這些小姐的本事還是令人信服的。我轉(zhuǎn)而對著繼續(xù)吸吮陰莖的小姐說：“你當(dāng)吸　小姐馬上改用舌頭。我的心思又回到妞那里去了：妞人小嘴也不大，舔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至于含在嘴里嘛……我構(gòu)想了半天也想象不到什么結(jié)果，算了，這事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已經(jīng)成了床上的人了，后面的潛力還是慢慢挖掘。

小姐的舌頭帶來的刺激還是很明顯，我仔細(xì)體會著每一絲的舒爽，借助于舌頭感覺自己敏感的部位，以便以后教導(dǎo)妞去刺激這些地方。

即便是再沒有心靈的愉悅，肉體上興奮還是積累到了頂點(diǎn)，小弟弟在小姐的口里釋放著能量，小姐一口一口咽了下去。

我往后一仰躺在床上，吩咐小姐按摩，靜靜地等待。過了好一會，我聽到腳步聲，知道那邊的活也完事了，就 跟著出去，把錢給老板，在小姐們一片“老板有空再來玩啊”的聲音中，帶著支書走出小巷，來到小吃街，叫了一些燒烤和啤酒。

“怎么樣按摩還舒服吧”我小心地問。

“好好好，原來這里按摩還可以……咝～。”滿臉堆笑，好像很滿意，似乎又在回味。“支書，這事只有你和我，您看……”我裝作欲言又止的樣子。支書看了我一眼，“我五十多的人了，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這還要你說你娃就放心吧。”我要他保密，肯定比他要我保密更讓他覺得放心一些。"

我又往支書那邊湊了湊：“支書，這也不能多來，要碰到公安就麻煩了，罰錢是小事，還要通報的。”我得先嚇唬一下他，要不他嘗到甜頭，三天兩頭要我來開會，那還了得支書點(diǎn)點(diǎn)頭，深以為然。

第二天會議完了，我強(qiáng)忍著對妞的渴望，陪支書在縣城多呆了一夜，看到他那興奮得滿面紅光的樣子，我知道，以后和他的關(guān)系肯定不一般了，我要有什么事，他一定會大力幫襯的。

第七章

“小別勝新婚”，實(shí)在找不出什么合適的詞來表達(dá)我的心情了，但我覺得用在我和妞的身上一點(diǎn)也不為過，短短兩天的分別，讓我感覺如同兩年那樣長久，當(dāng)夜幕剛剛降臨，我就吩咐妞關(guān)門休息，等妞上得床來，我一把拉過赤裸的妞，迫不及待擁進(jìn)我火熱的胸膛，霎時，一股電流走遍全身，讓我不由得發(fā)顫，嘴里喃喃地說：“乖妞，想死爹了。”

妞有些開心和歡愉，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只是乖乖地讓我抱著，溫暖的氣息如皎潔的月光傾灑在我的脖子和耳根部位。有人說，你對女人的脖子和耳朵呵氣，可以讓她有被融化的感覺。妞的唿吸同樣讓我意亂情迷。

沒有往日的嬉鬧，我的手直接滑向妞的襠部，妞的屁股扭了扭，也也許是對今天的直接感到有些不自然吧。^

“這兩天妞乖不乖啊調(diào)皮了沒有”我還是老辦法，用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

“沒有。”妞的態(tài)度很堅決，繼而又低聲說：“爹，我一個人在屋里好怕呢。”那聲音分明帶著期求和依戀。

“呵呵，妞不怕，以后爹少出去，要不爹再找個人來，給你作伴。”我打趣到道。

“好啊，爹不要騙我，把枝枝姐要來吧”妞馬上臉露喜色。

小丫頭居然有心目中的人選，我可沒預(yù)料到，馬上明白過來，一定是那個教會她“肏一會就好了”的后坡的姐姐，今天才知道她叫枝枝。

“那可不行，我要是把她要來了，她爸要肏她怎么辦”說到這里，我都覺得自己臉紅，這種話語挑逗成年人還可以，但是面對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來說，未免有些輕佻得過頭了。

“不會啦。”妞并沒有理會我的輕佻，也許是急于想要我把枝枝弄來吧，“姐她爸死了。”

“哦”這讓人意外，“怎么死的”我一邊問，一邊伸手去拿潤滑劑。

去年某一天，枝枝家的牛和別人家的牛打架，她爸和其他幾個人去拉，紅了眼的牛頭一甩，她爸就像一張紙輕飄飄的飛到空中，還沒抬回家就咽了氣。我從妞那斷斷續(xù)續(xù)的有些詞不達(dá)意的表述中得到事情的大概，一邊在妞的溪谷和洞里用了好些潤滑劑。

“爹你輕一點(diǎn)，莫學(xué)上次那么用力。”在我雞雞抵達(dá)洞門時，妞提了一個請求。

“我知道，”我一邊回答她，一邊扳住妞的纖腰緩緩深入，一邊注意著妞的表情。

妞鼻子眉頭皺在一起，渾身繃得緊緊的，腰向上懸空挺著，小腹深深的收縮，清晰露出原本就若隱若現(xiàn)的肋骨輪廓。顯然她在盡力忍受開始插入的不適，但終究沒有象第一次那樣叫出來。

沒有了那層薄膜的束縛，顯然要比上次順利得多，但緊湊依然，陰莖很紳士地慢慢進(jìn)出，仿佛他也知道這還是一塊未完全成熟的領(lǐng)地，洞壁四周的嫩肉用少女特有的溫柔愛撫著這個闖入者，陰莖出來一點(diǎn)，嫩肉就很快合攏，陰莖進(jìn)去一些，嫩肉很有禮貌的分開，如同兩個優(yōu)秀的華爾茲選手一樣，進(jìn)退往來，配合得那么和諧自然。我贊美造物主的精細(xì)，他在我們延續(xù)物種這樣一個本能的原始動作中，巧妙地加入了心靈的感受。

我看看妞，妞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那痛楚的表情，微微有些發(fā)紅，眼睛帶著詢問的神情望著我，我沖著妞甜甜地一笑，用這笑來告訴她，我是多么喜歡她，我是多么的開心，我很喜歡和她一起這么做，這么做帶給我的高興是最大的。

妞果然也開心地笑了，笑得很無邪。我猜想：大多數(shù)象妞這種年齡段的女孩，性的交流對她們而言，可能只算是一種特殊的游戲，她們往往在乎和她一起游戲的同伴的心情，更愿意分享同伴喜悅的心理反應(yīng)而不是生理上的。

我用眼神和妞交流著，下面的動作幅度也大了起來，伴隨著洞壁的擠壓，陰莖不斷向大腦發(fā)送開閘泄洪的的請求，一瞬間，大堤崩潰，熱流洶涌澎湃，沖刷著那銷魂洞內(nèi)每一個角落。

陰莖劇烈地筋攣了幾下，終歸風(fēng)平浪靜。

我躺了一會，起身坐起，用墊在妞屁股下的毛巾擦了擦妞的紅潤小屄。

“妞，去打盆水上來。”妞聞聲翻下床去，要去拿衣服。

“褲子就別穿了，要不會濕的。”妞頓了一下，穿著上衣出去，不一會端著一盆熱水上來，放在床邊。我赤裸著坐在床沿上，張開腿：“妞，來給爹洗洗。”

妞沒有動，低著頭抿著嘴站在那里看著我。“妞，快來，水冷了。”我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她，臉上充滿著微笑，對她微微地點(diǎn)點(diǎn)頭。

妞遲疑了片刻，一小步一小步挪過來，蹲在我的對面，猶豫的拿起毛巾，對著這個感覺過但沒真切見過的家伙，溫柔地貼了上去。我摸摸她的臉，又輕輕地捏了一下，笑盈盈地說：“妞，這樣不對。”說著拉起她的一直小手握住我的龜頭，再提起來，說：“看，這下面也要洗洗。”然后又用她的小手把包皮往后完全捋開，說：“這里要翻過來，你看到這個溝沒有，這里要洗干凈，不洗干凈爹也會生病的。”然后又說：“還有蛋蛋下面。”

妞在我的指揮下，細(xì)心地完成每個部位的清洗工作，所到之處都是那么輕柔，那么小心翼翼，仿佛知道這些地方不能用力。

回到床上躺下，我摟過妞，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說：“妞真是乖娃，爹最喜歡妞了，給你講故事，聽不聽啊”

“聽，聽，”妞在我懷里蠕動了一下，用急切的聲音說。

“呵呵，那你聽好，從前啦，有一個可愛的姑娘叫小紅帽……”

這是一個最古老的童話，而最古老的童話又是最新鮮的，最為可望而不可即的。在給妞講故事的同時，我也用心在體會那童話中的巨人花園，我覺得自己很年輕，年輕得和懷里的妞一樣。

我享受著妞的肉體，也分享著妞的青春。在這令人陶醉的時候，沒睡著也能進(jìn)入夢鄉(xiāng)。迷

日子一天天過著，快樂一天天延續(xù)著，但我也不忘記開始教訓(xùn)她：“女娃家在屋里玩不要緊，不準(zhǔn)在外面瘋，要規(guī)規(guī)矩矩，要不就送你回去。”

這樣的教育家家戶戶都有，妞在家肯定也接受過，但我怕十二歲的小姑娘容易得意忘形，萬一哪天在外面場合.也來點(diǎn)親密的表示，那就倒霉到家了。所以我白天要么上班不見她的面，見到面盡量不開笑臉，還總找茬訓(xùn)斥她一番，吼她幾句，一是給她一個提醒，二是也要樹立必要的權(quán)威，免得她以后恃寵而驕，三則白天讓她受點(diǎn)束縛，晚上的自由才會令她期待。

_妞以前在家惶惶終日，生活在無盡的驚恐之中，到了我這里找回失去已久的關(guān)愛，盡管這關(guān)愛有很多的不良用心，但受壓抑的童心還是得到很大的釋放，白天對我的嚴(yán)厲仍然戰(zhàn)戰(zhàn)兢兢，到了晚上對我的寬容還是喜不自勝。

妞一直還記著那天提到的枝枝，總是常常問起我：“什么時候讓姐來啊”好像我肯定會把枝枝弄來似的，我也知道，就算我無論讓妞多開心，也代替不了同齡的玩伴。加上妞白天都是一個人在店里，又不能出去走動，更會覺得寂寞，說不定還沒有她在家里拾柴放牛來的爽利。但我又不想現(xiàn)在就找人，找人就說明“生意更好了”，也許那時候人們就不是嘴上嫉妒一番，而是在背后搗鬼了，再說來個人，多半會住在我這里，那么我和妞的“游戲”該怎么進(jìn)行總不會要我垂涎三尺的美味到口里嚼了兩下又吐出來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這段日子我的心思全部用在妞的身上了，如今，事情的結(jié)果已經(jīng)達(dá)到了我的預(yù)期，雖然我還有跟多的幻想，但不至于像以前那么急切，是該考慮一下其他問題了，雖然肏屄很讓人陶醉和滿足，但總不能當(dāng)飯吃當(dāng)衣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