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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顏血潔梅

更新時間:2022-08-23 05:17:24 來源:互聯網 作者:網友網民

朱顏血1-潔梅

第一幕

夜晚烏黑的天空,給火光映照得通紅,焚天巨炎,夾著大量灰燼,筆直地往上升去。

失火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袁家堡,就在三刻鍾以前,一群武功極高的蒙面人,趁著堡主不在,殺進袁家堡四處放火,與堡內高手發生激戰,直至堡主歸來。

侵入的敵人已被逐退,堡主率領十數名親信,在堡內巡視。堡主身材健壯,略有些肥胖,但襯著嘴上的八字須,深沈精湛的眼神,只顯得威儀不凡,龍行虎步,

更像一名來回沙場的大將軍。

所經之處仍有余焰,但當堡主一行人行過,火焰像是給冰水澆下,盡數化做青煙裊裊。

隨行的家丁、武師忙著清理尸體,這次來犯的敵人著實不少,領頭人的武功又高,堡內因此死傷甚多。

正當一行人繞到堡后花園,巡視將畢,尖銳的破風聲倏地響起,一名黑衣人自左側榕樹上撲下,人劍化做一道紫虹,分金裂石,將前阻侍衛斬成血粉,直向堡主射去。

“叛徒袁慰亭,今日替二哥報仇雪恨。”

毫無保留的攻勢,讓一眾隨行護衛盡皆動容。當今世上,擁有二十五重天力量便算一流高手,而這抱著必死決心的一劍,竟去到三十一重天的力量境界,足以擠身江湖二十高手的力量,要接下絕不容易。

只是,這想法僅有一瞬,下一刻,堡主袁慰亭揚起左臂,兩指一并便將劍尖夾住。

“六弟,你我之間真的沒有選擇了嗎”

“無恥奸賊,誰是你六弟。”黑衣人使勁前刺,卻是難進分寸,“唯一的選擇,就是用你的血來祭二哥。”

“那我只好送你去見他了,念在兄弟情分,我會讓你死在你最敬重的絕招之下。”

袁慰亭朗聲吐氣,跟著便化指為拳,用的僅是二十五重天力量,但所用的招數卻足以彌補一切,一切!

“永別了,翰民,我的六弟。”

拳勁甫吐,黑衣人兩眼暴瞪,全身如遭電殛,驚惶慘叫。

“五限神拳……是他的五拳限……”話聲未完,整副身體血肉俱焚,成了一個大火球,痛嚎而亡,尸體沒幾下便給燒得干凈。

后方親隨互望一眼,俱皆跪下,齊聲賀道:“恭賀慰帥神功大成,五限神拳,天下無敵,當代無敵。”

袁慰亭呵呵大笑,目光望向在親隨之后,一名獨自站立的的瘦子,笑道:“士禛,我這拳使得怎樣”

“不好。”

“哦卻是為何”

“五限神拳威勐無儔,如果得其神髓,拳勁稍發,受者化灰消逝。”瘦子毫不客氣地冷言道:“以慰帥目前的力量,尚不足以駕馭神拳,之所以能一招斃敵,只是因為力量集中,若是他再多出一重天力量,慰帥已遭神拳反噬,橫尸此地。”

嚴峻批評,讓地上的親隨直流冷汗,生怕這視人命如草芥的主人,大發雷霆,那時也不用什么化灰消逝,只要將自己這一干人的腦袋全都斬掉,那也夠受的。

袁慰亭沈默了一下,繼而哈哈大笑。

“哈哈……說的好,說的好,士禛,真是深得我心……”

受夸的一方并不領情,轉身離開在屋角。

袁慰亭止住笑聲,先是看著瘦子離去的背影,再將目光瞥向跪地顫抖的眾人,最后望向適才黑衣人的尸堆余塊,跟著,他負手而嘆。

“為何總是愚蠢的人做著愚蠢的事,逼我不得不毀滅他們。而我現在身邊的,難道都是些不想了解我的人嗎”

抬頭望天,有一句話是他沒說出口的。

“大哥,所謂的浩瀚神州,失去了大哥你,竟是如此無趣,也許,我那時真不逼走你的……”

距離袁堡二十里外的關道上,一輛馬車快步疾行,執鞭的是一名十一二歲的男孩,面目清秀,肌膚白晰似云,嘴唇不點而朱,加上那副掩不住倉皇的神情,若非眼神里英氣偶現,真讓人幾乎錯認是位豆蔻女兒家。

“娘,你好點了沒有,娘……”

男孩頻頻向車廂探問,好半晌之后,才有個低沈柔美的嗓音回答。

“好多了,竹兒,娘沒事了,你……不用擔心了。”

將馬車駛至路邊,男孩急躍入車廂,探視母親。車廂內,一名美貌婦人云鬢散亂,面色蒼白,嘴角微有血絲,正是男孩的母親白潔梅。

在剛才的廝殺中,撤退之時,母親為了掩護自己,胸前給敵人噼了一掌,傷得不輕,男孩為此非常擔心,現在見到母親神情慘淡,更是心痛不已。

“娘,對不起,都是孩兒沒用,累您……”

“娘沒事,吃了師門秘藥再調息一下就沒事了,你不必太過擔心。”白潔梅安慰著兒子,忽然聲音哽咽,“只是……可惜了你五叔、六叔,還有那么多兄弟的命……我……真是……”

說到適才陣亡的叔伯,男孩宋鄉竹也是熱淚盈眶。

男孩的父親,宋覺仁,文武雙全,足智多謀,胸襟不凡,是江湖上一代奇男子,身為江北第一大幫“鴻門”的二當家,海內馳名。

鴻門是前朝遺民所創,素來與當前的朝廷對立,因其勢力龐大,在各階層內盤根錯節,官府是既忌且懼。

傳至本代門主孫中武,其為人義薄云天,萬眾歸心,對外屢次主持武林正氣,更以自悟的絕世武功‘五限神拳’,連挫海內外高手,威震天下,對內,與六名志同道合的好兄弟,結成七雄,廣納子弟,甚至密謀練兵,預備起事。

哪想到天有不測風云,就在起事前夕,孫中武因一大失意事,心灰意懶,辭去所有職務,遠走海外,將門主之位傳予二弟宋覺仁,自此行蹤不明。而宋覺仁掌權未久,正欲有所行動,七雄之中的老三袁慰亭,與朝廷勾結,暗殺二哥宋覺仁,滅其親族;再藉朝廷兵馬之力,殲滅鴻門異己,手段干凈俐落,更不露形跡,將所有責任歸諸宮廷,如今不但身為鴻門門主,更是手握兵權的一方將領。

宋鄉竹與母親僥幸逃出滅門之禍,兩年多以來東奔西走,躲避追殺,今夜是與就時七雄之中的兩人聯絡上。“點懺天筆”陳紹柏、“金陵墨劍”胡翰民,他們堅信二哥死因可疑,于是與袁慰亭鬧翻,離開鴻門,尋找宋家母子,一伙人終于遇上,趁著袁慰亭外出,入袁家堡殺人奪物,本來一切進行得很順利,兩名硬手主將如入無人之境,怎知本應離此百里遠的袁慰亭忽然出現,一招轟斃陳紹柏,更殺得眾人尸橫遍野。

白潔梅擦拭眼淚,道:“別說了,把你懷里的錦盒拿出來吧,咱們這一次盜得此物,總也不算無功而返,將來孩兒你練成神功,誅殺這奸賊,就對得起你叔伯們的犧牲了。”

宋鄉竹點點頭,含淚從懷中取出一只錦盒。這是當年孫中武將‘五限神拳’絕學記載成冊,封于盒中,藏于鴻門總舵。錦盒被孫中武以神功密封,世間萬物俱難毀傷,開錦盒的鑰匙握于宋覺仁之手。宋覺仁亡故后,鑰匙一度失蹤,直至日前被鴻門殘余子弟尋獲,眾人商議之后,決定趁袁慰亭外出時,入堡取盒。

袁慰亭武功之強,當代能與之較量者,不過三四人耳,環顧現下鴻門,孫中武不知去向,宋覺仁已歿,余人更與之相距極遠,因此鴻門首腦將所有希望,全寄放在錦盒內的掌門神功。今晚損失慘重,但錦盒到手,就算有代價了。

白潔梅珍而重之地拿出卦形鑰匙,宋鄉竹將卦形放在盒上,緩緩轉開。錦盒內,一本書冊橫放其內,封面寫著‘五拳限法’,左下角寫著‘孫中武手書’。

這令母子二人欣喜若狂,顧不得猶身在險地,連忙翻閱,但覺內中字句淺顯,修練不難,但要有大成,非得窮年累月之功。

這是意料中事,但兩人仍是覺得遺憾,希望有門短時間內便可練成的武功,早日誅殺仇人,一償血債。

“娘,您瞧這秘笈……”

白潔梅沈吟不語,她雖已嫁作人婦,當年卻也在江湖行走過,白梅仙子之名,位列江湖鳳凰四仙之一,二十八重天的力量,更是鴻門里的有數高手,武學的眼光自是不淺,但來回翻閱幾遍,仍是覺得為難,看得久了,胸口內傷隱然作痛。

“咳、咳”白潔梅掩上秘笈,迎著兒子期待的眼光,“竹兒,恐怕是要讓你失望了,秘笈沒錯,確實是你大伯的神功,但要能有所成就,起碼要七年苦修,至于說要殺那奸賊,恐怕……恐怕……”

宋鄉竹見母親神色慘淡,不敢多問,但仍是忍不住問道:“那大伯又花了多少時間呢我聽說,大伯十五歲以前就能使用五限神拳……”

“你大伯文武全才,他那是胎里帶的武學天才,咱們不必學他,要學也學不來。”白潔梅道:“我們母子躲進深山,狠心練上十年八年,娘相信邪不勝正,你爹的仇,終究是能報的,只是……”

宋鄉竹知道母親的意思。聽說大伯曾將五限神拳的部份口訣,傳予六位結義兄弟,想來袁慰亭也是會的,適才看他與陳五叔決戰,轟穿五叔腦袋的那記袖炮,竟有三十八重天力量的境界。自己如今不過十二重天,再練上十年,未必能破三十五重天,縱然與母親聯手也是無望,何況這十年中敵人若是再上層樓……

思索間,宋鄉竹把秘笈放回錦盒,忽然察覺盒底有異,幾下摸索,從盒底軟墊下,竟摸出了另一本小冊子。赤紅色的外皮,以篆體寫著‘血影神功’,字跡怪異扭曲,看來妖異無比。打開一看,內里僅僅記載三招,宋鄉竹大惑不解,將秘笈遞給母親。

白潔梅瞥見冊子名字,嬌軀頓時一顫,翻閱內文良久,之后,她喃喃道:“錯不了,這是西域歡喜教的滅絕三式。”

“什么是滅絕三式”宋鄉竹疑惑,他聽過歡喜教的名頭,卻想不到大伯的錦盒里會擺這東西。

“娘其實也不是很清楚。”白潔梅緩道:“我曾聽你爹提過,世上有些武學,是耗盡人體的生命力來發招的,運功者可以在短時間之內,發揮出遠超平時的實力,但數擊過后,就力竭人亡,遇上練這種功夫的人,要特別小心。其中最要小心的,就是血影神功里的滅絕三式。”

宋鄉竹想要再問,一張由血影神功秘笈里飄出的絹紙,吸引了他的注意,撿起一看,上面以蠅頭小楷寫滿了字。

“滅絕三式,為歡喜教血影神功之極招,三式威力層迭,可迫發力量至四十五重天,毀天滅地,無敵不摧。惟此三式乃凝俱修練者元精為基,招發滅神,本人亦精枯血竭,用者慎之,慎之。”

這段話,看得宋鄉竹心兒狂跳,因為這就是他迫切需要的報仇良方,四十五重天力量,已接近傳說中五百年來無人修成的反引力境界,如果有這力量,必可輕易擊殺袁慰亭,一雪家恨。

他還是個男孩,當然怕死,但如果犧牲能得到報仇的力量,他絕對愿意付出這樣的犧牲。與母親對望一眼,發現她眼中也有著同樣的不安,宋鄉竹繼續往下讀。

“血影神功源自西域,循其陰陽調和之道,需得男女雙修,交頸纏股,共攝日月精華,歷經六次圓月虧盈而成。功成之日,女方八成精元盡為男子所吸納,并兩人功力于一身。

然功力融合,首重血脈同源,若雙修二人血緣不同,則功力滯行無法調和,陰陽逆沖,輕則癱瘓,重則魂斷。故同修之侶,必得同脈之血親,惟此功創于西方蠻地,與中土倫理大相徑異,縱使功成,亦陷于萬劫不復之地,嗚唿,蒼天為仁,何出此功“

這番話一看,更是讓母子二人如遭五雷轟頂,心似擂鼓。江湖上雖然有所謂雙修之道,但因難以把持,淪為下乘,故凡雙修之術,皆為仁人君子所鄙視,交相唾棄,更何況秘笈中所要求的,不但要合體雙修,還必須是同源血親,這樣一來,豈不是……亂倫嗎

突然間刺激過大,宋鄉竹連吸了幾口氣,斜眼瞥向母親,想看看她對此有何決議。

“妖法邪功,盡是污言穢語,練之無益,還是毀了吧!”說著,白潔梅將那張絹紙撕成粉碎,散出車窗,神色端莊,好像從沒看過那些字一樣。把兩本秘笈放回盒內,她緩聲道:“我們還沒脫離險地,要盡快趕路回安全的地方,竹兒,你去駕車,娘累了,讓娘在車廂里休息一下好嗎”

宋鄉竹不敢在多說什么,仿佛逃避什么似的,盡快離開車廂,到前座重擲馬鞭,開始行進,但腦海里,剛才看到的語句卻盤桓來去,久久不散。

此后連續幾天,母子二人離開河北,南歸湖南故居,躲避追緝。

一路上,兩人輪流駕車,宋鄉竹在母親督促下,把“五拳限法”背得滾瓜爛熟,再將秘笈燒毀,以防不測。至于血影神功,他不敢多看,僅是將秘笈妥善藏好。駕車時,他思索神功內容。

五拳限法:內載五限神拳,由鴻門“民拳”銳化出的蓋世拳招,共分五式。

血影神功:傳聞是歡喜教鎮教神功,然秘笈中僅記載滅絕三式,招招迫發最大潛能,與敵同亡。

宋鄉竹反復思考,皆覺首項武功強則強矣,但太過博大精深,不知何年何月方可功成。但若不照練,別說報仇,就連應付近日來官府追緝,都已倍感吃力。

想在短期內練成強絕功力,那唯有次項的血影神功了。可是,那除了可能讓自己犧牲生命,更代表自己與母親要……

“宋鄉竹,你一個堂堂讀書人,怎么能有這種齷齪念頭,你怎么對得起爹娘,真是枉讀圣賢書了。”念頭一起,宋鄉竹羞愧不已,揮手便摑了自己幾下重耳光。

耳光打得面上劇痛,腦袋也直冒金星,宋鄉竹搖搖頭,把不該有的想法甩出腦外,一抬頭卻瞧見了車外母親的窈窕背影,心中不禁再次狂跳。

自從那日之后,白潔梅雖然行若無事,但從一些細微的動作,宋鄉竹知道娘親心里也是困擾的。而且自己的心境也有改變,每次望著母親,總是不自主地想多看兩眼,也直至此刻,才忽然發覺娘親竟是那么樣的美。

身為鴻門門主之子,宋鄉竹得盡門中年輕少女的青睞,這之中的佳麗貌美如花,但沒有一名比得過自己娘親。

昔日武林最美的鳳凰四仙之一,白梅仙子,歲月流逝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跡,三十四歲的白潔梅,只更顯得成熟與嬌艷,容貌秀麗,肌膚雪嫩,奶尖臀圓,盈盈纖腰,完全看不出生兒育女的痕跡,反而增添了母性的柔媚,仿佛一朵盛放雪梅,正是女性最有魅力的時刻。

以前沒有往這方面想過,但現在,母親的一舉一動,常常令自己怦然心動。

爹與娘自成親起便鶼鰈情深,形影不離,現在失去了爹,娘的心里凄楚,正是需要其他男人安慰的時候……

“娘親,孩兒該怎么辦呢”

知兒莫若母,兒子心里想的東西,白潔梅絕對感覺得到。

丈夫入土已將滿三年了,三年來,她含著悲傷將兒子帶大,還要教導兒子武功,躲避官府與仇人爪牙的追殺,真是身心俱疲,如果不是母愛與夫妻情分支撐,早已挺不住了。

每當午夜,回想起丈夫的種種好處,淚水染濕枕頭。而不管平日如何以禮自持,到了夜里,寂寞總是悄悄占據整副身軀,特別是想到與丈夫的耳鬢纏綿,如今獨抱孤枕,這樣一具正需丈夫雨露呵護的青春胴體,又怎么會不搔癢難耐呢

看著兒子一天天長大,身子變高,胳臂變粗,英氣漸露,每當見他裸著上身練武,神情專注,汗水淋漓,儼然就是亡夫的翻版,只是那份猶勝女性的柔美,卻是自己骨肉的證明,血脈相系的感覺,總令自己心醉神搖,不能自制。

在兒子眼里,自己是個慈母,為報家仇,對他武功嚴厲督促,冷若冰霜,幾乎不近人情的苛刻;但他又怎知道,在嚴詞督導同時,娘親的腿根酸麻一片,濕得幾乎站不直腳了呢

兒子對自己有傾慕之心,這點早就曉得,但那不過是兒子對母親的慕孺之情。

可是那日翻閱秘笈之后,他的眼神就變了,變得像個陌生的年輕男子,在打量一個美麗少婦的眼光,癡戀、火熱而帶著欲望,但一與母親目光接交,立即慚愧地低下頭去,這些動作看在眼里,聰慧如她,怎會察覺不到兒子的異狀呢

竹兒,你可知道,你每一次的目光游移,落在娘的身上,都像是火燒一樣地灼痛,更在娘的身體里點了一把火,讓娘為你而夾緊雙腿。

竹兒,娘好高興,你是這么樣地依戀著母親。可是,那是絕對不行的事情,你的父親、母親,還有眾多祖先,他們都是光明磊落的俠義之士,生前死后都受人敬重,娘絕不能讓有違倫常的罪孽發生,去玷污門楣,死后無顏見列祖列宗。

就算是為了報仇也不可以,如果用這種齷齪的禽獸之舉來報仇,那又怎么對得起你爹呢你爹對娘的好,娘這一輩子都要為他守身如玉,終生作宋家的寡婦。

長長地嘆了口氣,白潔梅驚覺,自己的氣息是如此灼燙,連身體最深處都為之火熱,可見這孽戀的情感有多么誘惑。她默默向亡夫發誓,自己必將知節守禮,睜開眼,天上繁星如眸,每一顆,都像是兒子閃亮的眼光,從各個角度,注視著自己身軀的每一吋。

“兒子,你要娘親該怎么辦呢”

長長地嘆了口氣,白潔梅驚覺,自己的氣息是如此灼燙,連身體最深處都為之火熱,可見這孽戀的情感有多么誘惑。她默默向亡夫發誓,自己必將知節守禮,睜眼,天上繁星如眸,每一顆,都像是兒子閃亮的眼光,從各個角度,注視著自己身軀的每一吋。

“兒子,你要娘親該怎么辦呢”

一路上馬不停蹄,日夜兼程,十日之后,宋家母子二人安抵湖南故居,此地深處山中,極是隱密,左右無人煙,是個很好的藏匿地點,任袁慰亭的勢力在大,也絕非一時三刻能尋來,可以讓宋鄉竹專心練功。

奪回秘笈,安返家門,白潔梅心里并不欣喜,除了為犧牲的叔伯弟兄難過,亦因為袁慰亭勢力日穩,一手遮天,江湖各幫派首腦無不贊其雄才大略,仁義豪俠,反而無人再關心當日丈夫的冤死。

除此之外,武林中更有風聲,說自己與兒子形跡可疑,疑似與東瀛倭人有所來往,意欲不利漢族百姓,更與丈夫的兇案有莫大干系。這話說得簡直幼稚可笑,但在許多謠言繪聲繪影下,儼然煞有其事,許多鴻門中人因而斷了聯絡,加上官府的追緝,如今的處境真是如履薄冰。

“可惡!定是那袁狗頭搞的鬼。”宋鄉竹恨恨地一掌拍在庭前松樹上。白潔梅默認兒子的推論,能有這樣的通天手段,指鹿為馬,除了袁慰亭,更有何人。

轉眼一個月過去,宋鄉竹與母親分頭練功,用功甚勤,但進步卻微,三十日的勤練,連一重天的力量突破都沒有,這令兩人暗自有些泄氣。

宋鄉竹雖說父母都是武林中人,但天性使然,以前總愛往學堂跑,習文的時間多,習武的時間少,又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武功底子雖有,卻實在貧乏。白潔梅則是礙于資質,縱然秘笈在手,卻難有再進。

為此,她更有些著急。知道“五拳限法”必須修練到三十三重天以上的級數,方能開始駕馭五限神拳的威力反噬,所以現在只能從最基本的內力練起。

現在,她晚上要兒子坐床練氣,白天則鍛煉其他外門功夫。丈夫死得突然,家傳絕技“皓天綿掌”沒傳下來,只得教兒子自己的七十二路雪花劍法,與素女心訣,這兩套功夫是師門絕技,但本為女子而創,只是眼下也沒有更好更強的功夫,只得如此了。

這天,用過午飯,天色陰沈,白潔梅再嚴督兒子練劍,雪花神劍變化繁復,宋鄉竹記不得這許多,一式“凌風傲雪”怎么使都使不對,白潔梅反復示范了幾次,劍光點點,花開瓣瓣,剎是好看,但兒子仍是無法領悟,她心情本已焦躁,現下更是惱怒,宋鄉竹知道母親不悅,但自己越是心急,越是拿捏不到重心,后來簡直章法大亂,招不成招。

白潔梅心中一痛,手中樹枝揮出,將兒子手中劍擊落,叱道:“你練的這是什么劍!這樣的表現,你到底有沒有專心想不想為自己父親報仇。。。”

宋鄉竹面紅耳赤,也不吭聲,持劍再練。這時天空飄下雨絲,伴隨隱隱悶雷,不多時便轉成傾盆大雨,黃豆大的水珠,打得兩人衣衫盡濕。

若是平常,現在就該回屋避雨,但白潔梅正為了兒子的不成材而神傷,硬是鐵著心腸,冷冷地不發一言,逼著他在大雨中繼續練劍。

宋鄉竹知道母親用意,可忙中更是生錯,饒他平時腦子靈活,此刻卻怎么記都不起橫噼之后該斜削還是后退,但覺轟隆雷聲,夾著滂沱大雨,不住擊打在身上,耳邊又響起母親的痛心責罵,真是慚愧得無以自己,恨不得立刻回劍自刎算了。

白潔梅看在眼里,心情既悲且沮,兒子的武學天分顯然不如父親,自己更不是個好師傅,這樣下去,說不定練上十年,連三十重天力量都到不了。

轟隆!!半空中一個霹靂打下,擊中庭前榕樹,粗大的樹干“喀喇”一聲,從中折斷往下方的白潔梅倒下。白潔梅閉上雙眼,不避不閃,既然全家的血債難報,自己活在世上還有什么意義逼兒子練功只是更增煩擾,還是死了算吧!

“娘~~~”

男孩凄厲慘叫中,大樹轟然倒下,白潔梅只感到一陣劇烈撞擊,周身疼痛,腦里一陣悠悠蕩蕩,跟著,自己好像被一雙溫暖的膀臂抱在懷里,灼熱的男子氣息,熏得她意識模煳,如在云端,耳邊出現了熟悉的嗓音,仿似丈夫重生,像從前那樣,把自己摟在懷里,輕聲叫喚自己的小名。

睜開眼睛,雨水與淚水迷蒙了視線,眼前出現的臉龐,依稀便是丈夫俊秀的模樣,一切情境如似夢中,白潔梅不自禁地張開雙手,兩條玉臂勾纏住丈夫頸項,輕聲訴說思念與愛意。

“宋郎,宋郎,梅兒好想你。。。”

而在另一邊,宋鄉竹為之錯愕,他見到母親對大樹無閃避之意,嚇得魂飛魄散,奮不顧身地撲上,將母親撲倒,連在地上打了幾滾,顧不得背上給樹干擦傷數處,立刻就想跪下請罪。哪想到,娘親會這么樣親密地摟著他,這又是怎么回事呢

盡管理智上知道娘親是把自己錯認為父親,但這刻溫暖安適的愉悅,卻讓男孩舍不得離開,而當他清楚瞧見眼前景象,更是激動得心兒勐跳。

自丈夫死后,潔梅穿著一身縞素,為丈夫戴孝。此時給雨水一淋,單薄白衣緊貼肌膚,少婦獨有的成熟曲線暴露無遺,酥胸高聳,蜂腰纖細,雪臀渾圓;松開的領口縫隙中,水藍色鴛鴦紋肚兜清晰可見,包裹住豐滿雙乳,更隱約可見峰頂兩粒嫣紅。

宋鄉竹口干舌燥,掌心緊張得直冒汗,他曉得,為了母親的名節,自己應該立刻與她分開,并且叩頭請罪。但他就是做不到啊!

看著一向傾慕的親娘,展露女性風情,像只依人小鳥般軟語呢喃,一聲聲“宋郎”直擊在心窩里,仿佛正是喚著自己,而兩條粉腿也交纏在自己腿間不住磨蹭,忽然間,宋鄉竹忘去了在學堂里受的教誨,忘了所有圣賢箴言,從小對母親的仰慕,全變成了男人對女人的愛戀,而這佳人星眸似醉,吐氣如蘭,花朵般嬌艷的嘴唇,仿佛熟透多汁的鮮果,正期盼情郎的摘采。

再也顧不得什么人倫理教,宋鄉竹腦里一昏,便往母親唇上吻去,同時從領口探手進去,撫摸圓潤雙乳。

沈醉在丈夫懷里,白潔梅心情激蕩,當唇瓣印上,她滿心歡喜地張口相接,但接觸未久,對方生澀而性急的吻法,頓時令她驚醒。而睜眼后的現實,更驚得她魂飛天外,本能地暴催起全身功力,二十八重天的力量境界,將兒子震得口溢鮮血,飛得老遠。

“啊~~~”

熱血濺在臉上,白潔梅瞬間后悔用勁太重,但瞥見自己胸口露出老大一片肌膚,而兒子墜地后,褲襠仍筆直挺起,再想起剛才耳鬢廝磨時,依稀有東西在自己腿根摩來擦去,當下熾盛的怒火掩蓋一切,匆匆掩上胸口春光,隨手執起地上樹枝,也不顧兒子已受內傷,樹枝重重地往他背上鞭去。

“畜生、畜生,我怎么會養出你這樣的畜生,你剛剛對我做了什么我是你親娘啊!生你養你的親娘啊!你怎么能對自己親娘做出這種事”

鞭笞狂亂落下,白潔梅痛哭道:“你讀的書都讀到哪去了你爹不在,宋家血債還沒報,你就造反了,做出這種畜生事,你還算是個人嗎”

一下一下痛笞,每一下都令背上皮開肉綻,血肉模煳一片,宋鄉竹跪在地上不敢反抗。背上的傷好痛,但是心里更痛。有了剛才那一瞬的快活,他怎么樣也沒辦法再像從前一樣單純地敬愛母親。深深愛上了這個孕育自己的女性,為了讓剛才那種愉悅多持續一刻,什么懲罰他都愿意。

“你這樣做,教娘拿什么臉去見你宋家祖宗,去見你死去的爹,我一點一滴的把你養大,不是為了養一個畜生出來啊!”

“娘!”宋鄉竹痛苦地出聲,雖說不認為自己有錯,或是甘愿承受任何罪責來繼續犯錯,但看見母親這么傷心,卻令他整顆心都糾結在一起了,“孩兒。。。也是為了報仇啊。。。我的武功這么低。。。只有那血影。。。”

白潔梅羞愧不已,卻聽兒子毫無悔意,更一面說一面偷瞧自己,心傷之余更有無窮惱怒,樹枝一揮,就往兒子腦門打下。

生子若此,有不如無!

“娘!!”

宋鄉竹驚叫出聲,他知道娘親是不會愿意的,但想不到會絕情到這個地步,饒是如此,他也沒有閃躲。千鈞一發之際,白潔梅瞥見孩子俊俏的臉龐,一如丈夫,同時,一絲小聲小聲的疑問,從心底深處掠過腦海。

‘我為什么這么生氣這么傷心,真的是因為對兒子的行為而心痛嗎’下一刻,白潔梅手腕一振,樹枝遠遠飛出,臨時改變太過激烈,手肘為此而脫臼。她呆呆地站著,望著兒子,表情變化不定,思緒卻跑得老遠。

‘不是的。我不是在氣他,而是在氣我自己。‘剛剛把竹兒震開的時候,我心里其實也很舍不得,很想那種感覺再繼續。那棒兒在我腿根亂蹭的時候,我自己褲里濕得比誰都厲害。我傷心、生氣,那只是遷怒,因為我心底的確喜歡竹兒的親近,是我對不起宋郎,對不起宋家祖先。我才真正是一個淫賤的畜生娘親。’沖擊性的想法,在腦里盤旋,許久許久,白潔梅回過神來,先將手肘接上,繼而像塊萬年雪似的說道:“你也大了,娘也管不了你了,你是宋家唯一的香火,再樣也不能斷了姓宋的這條最后命根。但娘要告訴你,這件事絕對沒有可能,如果你以后還胡思亂想,娘也不會再罰你,只怪自己把兒子教成了畜生,一切是自己的錯,娘直接抹脖子下去向你爹請罪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進屋里。

猜不透母親心里的念頭,宋鄉竹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也無力起身。

這天過后,母子倆的關系變得極為冷淡,每天,除了練功以外,白潔梅冰起了臉,一句話也不說,甚至盡量回避著與兒子見面的機會,飯也不同桌吃,雖然同住一間屋里,母子兩人卻形同陌路。

宋鄉竹心里覺得很痛苦,但也不愿意勉強母親做她不愿意的事,自己是男人,比較容易拋開道德意識,但母親是女人,永遠是吃虧的一方,如果真的壞了她的名節,以后都別想作人了。

心有掛礙,練功的情形當然奇差,宋鄉竹的武功不進反退,但白潔梅卻也不再逼兒子,只是在一邊冷冷看著,而每天夜里,宋鄉竹都聽到隔壁房里母親的低泣聲,這讓兩人的心情都壞到極點。

匆匆半個月過去,十五天時間,每天都度日如年。兩人每月中必須下山采買,于是相偕改扮,一起下山。

到了山下城鎮,白潔梅赫然驚見自己和兒子的通緝畫像,貼得滿城都是,說這兩人潛入大內,盜走了許多寶物,更傷了不少人。而茶館酒肆中也議論紛紛,很多人都談論著,自己其實是西域歡喜魔教的梅英護法,混進鴻門,用美色迷了宋覺仁,暗中進行破壞行動,后來更帶兒子入教,并為了使兒子登上門主之位,好讓歡喜教掌控鴻門,更不惜弒殺親夫,只是事跡敗露,才倉皇而逃。

袁慰亭假惺惺地致信各大門派,聲言絕無此事,只說正在尋找嫂子下落,希望能消除誤會,請各大派約束子弟言論。但武林中反將此事傳得活靈活現,其間自是污言穢語不斷,聽得改扮成老農的白潔梅幾乎氣得昏去。

而在市集里,白潔梅更看到令人發指的一幕,那是一家三口,兩名老來得女的夫婦,和一名十歲多的小女孩。白潔梅認得那對夫婦,是因為他們曾是宋家的忠樸,不是鴻門中人,甚至不會武功,但一直對宋家忠心耿耿,在自己母子逃亡時候,還受了他們不少幫助。

現在,這對夫婦只剩個血淋淋的頭顱,而他們最疼愛的獨生女,是叫阿翠吧!

那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給剝光了衣服,騎在一頭造型怪異的木驢上,游街示眾。

木驢背上有根手腕般粗的鐵棍,正捅在小阿翠的幼穴里,木驢腳下有輪子,一轉就帶動驢腹內機括,讓那鐵棍狠狠地刺進女孩的牝戶,刺進、拔出,每一次都從下身帶出憷目鮮血。

女孩淚眼汪汪,兩條小辮子打散了一半,披在臉上,嘴里被塞了東西,但遏止不住的慘唿,仍是清晰可聞。那幼小的身軀上,胸口被紋了一個歡喜教的蛇徽,其地方滿是青紫與血痕,真難想象這樣稚嫩的一個女孩,怎生受得了如此痛楚。而更叫人難以置信的是,就在女孩不住抽搐的兩條小腿,她父母的頭顱,分別系在腳踝,兩眼暴瞪,為女兒的慘狀作見證。

在木驢旁邊,幾名官差朗聲宣布著罪狀:這一家三口均信奉西方的淫亂邪教,彼此亂倫,穢亂地方,并且與入宮行竊的欽犯白潔梅、宋鄉竹有所勾結,在逮捕時拒捕,兩夫婦被當場格斃,這女娃在傷害多名官差后被擒,遭知縣判處淫婦應懲的木驢之刑。

本來覺得同情而竊竊私語的群眾,聽了這些話,同情轉為憤怒,紛紛拿起手邊的雞屎、馬糞、石頭,往木驢上的女娃兒擲去,近一點的甚至吐口水,沒幾下便將小阿翠打得頭破血流,奄奄一息。

白潔梅心痛如絞,但看著眼前的情景,又有一絲恐懼,而這時,她瞥見兒子臉色發青,握緊拳頭,手臂不自主地顫抖,顯然心情激動已極。

知道兒子觸目生情,想起了令一件讓母子二人心碎的往事,白潔梅登時心軟,悄悄握住兒子右手,柔聲道:“我們回去,別看了。”

“不,我要看到最后。”一反平時的儒雅相貌,宋鄉竹咬牙道:“福伯一家是給我們害的,我要把阿翠受的苦全烙在心里,每次練武都要想起,將來狠狠地擊殺袁賊,給他一個最痛苦的死。”說著,男孩的臉上,露出一種下定決心的表情。

兒子青筋暴露的切齒神情,白潔梅心中一顫,但他能立定復仇志向,又使她覺得安慰。當下也不再說什么,靜默立在一旁,注視四周,提防有官府鷹犬用引蛇出洞的伎倆。袁慰亭的這招非常狠毒,官差雖然只說自己母子與這家人有勾結,但如此一來,任誰都會相信自己母子是歡喜魔教的教徒。

時間漸漸過去,小女娃的哭嚎聲變得低沈,鐵棍每次后退,出來的成了大蓬污黑血塊,到最后,甚至夾雜著血肉碎塊,那是腹內臟器破裂,粘在鐵棍上,伴隨抽插時流出,到了這地步,女孩的命也邁入終點了。

阿翠死了,小小的身軀癱在木驢上,卻因下身鐵棍的支撐,沒有倒下。

潔梅默默為福伯一家祝禱,斜眼瞥見身旁的兒子,似乎突然變得壓迫感十足,難過中也感欣慰,這忠仆一家的犧牲,并不是沒有代價的。

第三幕

作者:shqgxp

是日夜里,白潔梅心情始終低落,輾轉反側,回想起日間所見,更是難過,自己母子所欠下的人情血債,真是算也算不清了,必得要殺了袁慰亭,這才能告慰死英靈。但要說報仇,想起仇人的強橫武功、通天權勢,這又談何容易。

想起前途茫茫,白潔梅倍感沮喪。而早上游街的一幕,更有另外理由讓她不安;官府鷹犬捏造的假名是亂倫淫罪,這對江湖傳聞中的歡喜教,可說是極為符合,但看見鄉民們的反應,白潔梅甚至覺得,那些糞便、濃痰、唾沫,全是吐在自己臉上。

因為自己也是一個淫婦,一個在心底期盼與兒子疊股交歡的淫蕩母親!而自己看到的,就是亂倫的下場,那將終生為人所不恥,人神共憤的淫邪罪行,只要自己一失足,立刻就墮入最深的十八層地獄,永遠受那無盡的阿鼻酷刑。

上山時兒子的表情也是心事重重,還特別在山腳鋪子里沽了五斤烈酒,晚餐時喝個不停,他向來不是嗜酒之人,之所以這么勐灌,實在是因為那幕景象太過殘酷了吧!

唉!也難怪他,就連自己,也忍不住多喝了幾杯,現在頭昏腦脹,該是宿醉的結果吧!

外頭天色黑沈,空氣濕沈得怕人,遠方更有隱約悶響,看來不久就是一場大雷雨,今晚該是一個難眠的夜晚了。

淅哩~淅哩~~幾滴雨絲打在樹葉上,雨終于落了下來,不多時便化作銀線萬道,漫無邊際地打在泥土上,白潔梅聽在耳里,想起剛為人婦時,常與愛郎依偎共聽雨打芭蕉,心中百感交集。

轟隆~~隆!轟隆!!

一道電光驟亮,照得室內通明,隨即就是轟雷霹靂,而在電光閃耀里,白潔梅赫然驚覺,自己床前悄沒聲息地出現了個身影。她心中大駭,第一個念頭就是伸手去拿枕邊配劍,可這時才發現,自己通體酥軟,手腳四肢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全失去了力氣,連喉嚨都發不出聲音來。

是敵人。。。。!

這個想法剛掠過心頭,又一道閃電照亮室內,眼前男子面目俊秀,卻不是自己兒子是誰

白潔梅心中稍寬,剛想詢問,宋鄉竹默默跪倒在地,對著床上的母親,“叩!叩!叩!”,尊敬而肅穆地磕了三個響頭,用力極大,當男孩站起身來,鮮血自他額上流下。

此刻,白潔梅真的感到驚惶了,因為兒子面上,有著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他裸著上身,雙眼通紅,眼神悲慟,卻似正燃著熊熊火焰,會將一切阻礙事物全都燒盡,這眼神。。。正是上午他堅決看完酷刑時流露的眼神。

瞬間,她明白了兒子的意圖,還來不及說什么,兒子已走到床邊,悶聲不吭地開始幫自己解衣帶。白潔梅又羞又氣,可偏生是使不出半點力氣,這才省悟,兒子必是預先在酒里下了麻藥,等待藥性發作,這才進來,換言之,今晚的一切,都是已經計畫好的。

既是睡衣,自然不會太多,腰帶一解,跟著就是月白中衣,將幾粒鈕扣逐次解開,衣襟往兩邊一分,白羊兒似的豐腴胴體,裸裎而現。為了透氣,今夜她連肚兜都沒穿上,兩座高聳乳峰,像剛蒸好的大白饅頭,飽滿馥郁,粉嫩誘人。

只曾給丈夫看過的清白身軀,盡落在兒子眼里,白潔梅羞愧難當,極力想活動身體,可雖能感覺到內力,卻無論如何催運不起來,只能躺在床上干著急。

‘宋郎,對不起,你的妻子無法為你守貞潔,而是還是被咱們的好兒子。。。’男孩的動作笨拙,而帶著幾許粗魯,但卻極為快速,他完全認清目的,解開了上衣,并不在母親嬌軀上多做流連,而是直接轉往下身,將親娘的白色綢褲,連帶內里褻褲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方寸嫩肉,芳草萋萋,隱約藏著一抹醉人嫣紅,形成極靡麗的景象。

兩腿接觸到冰冷空氣,身上幾無片縷,嬌艷女體整個裸露在男子眼下,白潔梅羞愧到極點,激動之下,喉嚨忽然能出聲,她急叱道:“竹兒,你知不知道。。。”

話還沒出口,已給宋鄉竹用碎布片封了口,什么話也說不了。

雖然不能出聲,白潔梅仍竭盡所能掙扎,眼神中帶著羞慚、憤怒、驚怕、懊悔,直直地盯著兒子,作著最激烈的質問。

“娘,對不起,孩兒沒辦法不這么做。”

出奇地,男孩的聲音十分低沈,甚至略帶哽咽。

“我知道您一定怪我,可是孩兒實在忍不下去了,今天看到阿翠那樣。。。。。她讓我想起小妹。。。”說到這里,男孩哭出聲來。

原本仍拼命掙扎的白潔梅,在聽到兒子最后一句話后,所有力氣消失得無影無蹤。是啊!除了丈夫,女兒更是自己一個永不愿提起的痛。

除了宋鄉竹,白潔梅還生了一個雪玉可愛的女兒,宋月曇,小名雛兒。自小聰明伶俐,天真可人,得盡全家人喜愛,鄉竹與她更是親得仿似蜜里調油,當這妹妹如鳳凰一樣地捧著。

只是,兩年前的某日,雛兒忽然失蹤,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來一封無名戰書,還附帶兩根指頭。宋覺仁驚怒無倫,依約孤身赴戰,自此一去不返。當日晚上,他的人頭無聲無息地被掛在車站頂柱,而在這之前,宋家收到了一具小棺材,里面裝著宋月曇殘缺不齊的尸體。

與阿翠相似,滿身都是殘忍的傷痕,但卻更凄慘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凌虐,已經是凌遲了。尸體的樣子之慘,連最老練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卻是宋鄉竹親自為妹妹清洗遺體、穿上小小壽衣,那之后的兩晚,宋鄉竹把自己關在房里,可夜里,半個宅子的人都能聽見少爺的哭嚎。

鴻門里的弟兄都說,這是西域歡喜魔教的手法,那里頭就有些老年妖人,專以虐殺幼弱女童為樂,兇手的方向直指歡喜魔教。只是,白潔梅在清理丈夫遺物時,發現一封秘藏遺書,上頭就說明,如果自己猝死,兇手必是三弟袁慰亭,此時大哥遠走,四弟失蹤,鴻門內無人制他得住,要妻小立刻攜帶掌門錦盒,覓地躲避。

白潔梅見信立刻采取動作,為免驚動敵人,只帶兒子悄悄離開,連錦盒都無暇去取,果然當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滅門,除了他母子二人早先躲避,余者無一幸免。后來經過證實,一切主使皆是袁慰亭,母子倆便矢志報仇,但無論怎樣,逝去的親人都不會回來了。

女兒慘亡,自己的悲傷猶勝丈夫過世,現在聽得兒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現雛兒孤伶伶地躺在小棺里的景象,悲痛得難以自己,眼中熱淚盈眶。

一旁的宋鄉竹亦是泣不成聲。

“小妹和爹死得好慘,今天看到那樣的事,孩兒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報仇,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幫到我的,唯有血影神功,所以只好得罪您了。”

宋鄉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為報仇,我也是個不孝的兒子,對不起爹,也對不起娘,我知道這件事是不對的,可還是我對您。。。對您。。。總之,請您成全。”

一邊哭著,宋鄉竹解開自己褲帶,當褲子落地,硬挺的陽物高高抬起,向親生母親展現雄風,窗外雷雨同時響得更急。白潔梅急得直流眼淚,嘴里咽嗚不絕,拼命想作最后的抵抗,但一切終歸徒勞,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確是兒子撿起短褲,輕輕蓋在自己臉上,遮住視線。

“娘,一切都是孩兒的錯,您將來見到爹,見到閻王爺,見到宋家祖先,您可以說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這個畜生不如的兒子褻瀆了您的清白,真正亂倫的只有我,十八層地獄,就讓孩兒一個人下去吧!”

說話的同時,宋鄉竹渾身打顫,不僅是因為情緒激動,也是因為強烈的罪惡感。他并不是毫無所懼的,想起日間看見的一切,耳邊聽著天雷震怒,明知道這么做是萬劫不復,但還是得義無反顧地去作。

執起腳邊酒壇,先倒了一部份在親娘腿根,濕潤那仍因緊張而干涸的陰部,再將剩余烈酒一飲而盡,以壯膽色,跟著,他爬上床,輕輕托起母親粉臀,調好位置,以惶恐不安卻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氣,最后,他深深地一挺,將那從此處生出的陽物,重新送回母親的牝戶。

“嗚~~嗚嗚~~~”

終于進去了!

雖然看不見,但沖擊感直沖腦門,白潔梅瘋狂地搖著頭,塞著布條的嘴里痛哭失聲,淚流滿面。盡管竭力避免,但清白還是失去了,難道母子亂倫真是自己避不了的命運

天上雷聲響得轟隆,宋鄉竹埋頭苦干,像個辛勤開墾的妝稼漢,一吋一吋犁著久未灌溉的荒田,他的動作毫無技巧,只是憑著年輕人的體力,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兩手扶持住母親的纖腰,防止頂得出軌。母親的臉被蓋住,讓男孩有著奸尸似的錯亂感,但奸淫自己母親的絕妙感受,卻令他昂揚到極點。

“娘、娘,你是我的了,從此以后,你是我一個人的了~~”

隨著兒子的動作,白潔梅像火上的魚兒一樣弓起身子,曼妙肢體不自制地顫動,流出汗珠,沾滿烈酒的陰戶膣肉,給熱燙陰莖摩擦得生疼,強烈刺激感令身體產生苦悶的欲求,而在這之中,又有奇異的安心感。難道自己就沒有期盼此刻的發生嗎不用負上任何責任,卻能和心愛的兒子享受魚水之歡,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嗎倘若不是,為什么正在受他奸辱的自己,竟連半分不快都沒有呢相反的,兒子的陰莖是這么樣地火熱,他每一下笨拙的沖刺,都讓自己飄飄欲仙,比丈夫生前更舒暢的快感,教自己樂在其中,而逐漸無法自拔。承認了吧!犯罪的,絕不只是兒子,自己又何嘗不是一個渴望愛子陰莖的淫蕩的母親,要說真正該遭天打雷噼的,那是一直戴著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間,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現丈夫的面容,白潔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道歉,只是這一次,卻是不同的內容。原諒我吧!宋郎,你的妻子沒辦法守住自己的心,因為我們實在生了一個太好的兒子,世上只剩我們母子二人了,做娘的不去愛他、疼他,又教誰去呢拋開了一切,白潔梅全神浸淫在母子通奸的愉悅里,她覺得自己就像白天那小女娃一樣,騎在木驢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抽插在肥美穴里。所不同的是,自己享用的這條驢根,是好兒子胯下熱騰騰的實物;所不同的是,和小女娃比起來,自己是罪有應得,因為自己才真的是一個無藥可救的淫婦,正隨著那歡樂,扭擺著淫蕩屁股。

“娘,娘親~~兒子好愛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母親。”

抽插到顛峰,宋鄉竹哭叫出來,像個嬰兒一樣,死命捏著母親乳房不放,玷辱親生母親的神圣快感,讓他難以自制,一聲悶哼,止不住的陽精,全部射進母親牝戶,直到盡頭。庫藏了十二年的精液,全還回母親孕育自己的子宮里,對個十二歲的男孩而言,一場毫無保留的性事,累得他氣喘如牛,趴倒在親娘身上,什么話也說不出。

宋鄉竹還沒想到以后該怎么辦,練滅絕三式要歷經六次圓月虧盈,亦即是六個月,難道要將母親就這么監禁在床上半年而且,練功是相輔相成,如果母親不愿意,自己像奸淫尸體一樣干六個月,什么意義也沒有。

不過,至少今晚是個重大突破,再貞烈的女人,一旦失身給了男人,心理上都會有些轉變的。而且,不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翻云覆雨,這已什么都值得了。

“娘,孩兒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鄉竹揭開母親面上短褲,囁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動手,腋下兩處穴道齊麻,已是全身僵硬動彈不得。這時才暗罵自己煳涂,自己用的麻藥,只是鄉鎮上粗劣配置,靠著烈酒的揮發,才有了作用,適才男歡女愛,動作何等激烈,藥力隨汗散失,哪還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親。

聽得母親推開自己,坐了起來,宋鄉竹尋思當日不過摟抱碰觸,母親已發怒欲狂,今日清白為己所污,更還有何話說,暗嘆一聲,閉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終未有擊下,自己反而被翻轉過身,接著,一只滑膩的溫瑩玉手,輕輕握住了枯萎的小陰莖。

宋鄉竹驚訝萬分,睜開眼來,一片布帛降下,蓋住了視線,跟著,一件剛剛擦拭完畢,沾滿濃濃淫汁的褻褲,塞進了他嘴里。

就在他看不見的前方,白潔梅伸出柔夷,按捏兒子屈垂的陰莖。男孩的體力就是旺盛,沒過幾下,小肉棍回復了精神,雄赳赳地挺立起來。

‘多少年沒見了,怎地這東西長得這么可愛了。’以一個新角度,白潔梅仔細審試著兒子的肉桿兒。和他俊秀的書生臉孔相符,陰莖也是白白凈凈的;十二歲男孩的肉莖,不算長也不算短,像個最精巧的小玩具,討人喜歡。真難想象,剛才就是這個東西,賜予了自己那么樣的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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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潔梅微微笑著,手里仍握著兒子的肉莖,羞紅著臉,大膽地跨坐在他身上,讓陰莖間隔在兩具肉體之間,開始晃動身體。

肉莖正抵著牝戶入口,而濕滑穴口滴淌著淫汁、精液,往下從龜頭直流到囊里雙丸,包覆住整根陰莖。當自己搖擺著屁股往上挪,兒子陽根尖端便恰好嵌合在兩瓣蜜唇上,只要一搖動美臀,龜頭就與陰部接觸、摩擦。

性感的挑逗動作,讓目不視物的宋鄉竹極度疑惑,又幾乎瀕臨瘋狂,他好想睜開眼睛,仔細看清楚親娘的牝戶在自己陽物上方來來去去的景致,卻又打從心底納悶,為什么母親會這樣對待自己呢

興奮的當口,一把哀怨里帶著無比溫柔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這是懲罰,因為你這不孝子膽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濫的卑鄙手段,壞了自己親娘的名節。”語意嚴峻中帶著嬌嗔,宋鄉竹微覺寬心,至少,娘親不像是在生氣。

“今后就咱們母子倆相依為命了,所以,不許你再有獨斷獨行的想法,如果你有了萬一,娘怎么活下去呢既然生米已成熟飯,娘也無話可說。你如想要娘的身子,娘就給你,古語有云:出嫁從夫,夫死從子。你爹不在了,這副身子原也該屬你的,明日起,我們就一起練那功夫。”

聽得出母親聲音里,盡是滿溢柔情,宋鄉竹再度哽咽,想不到連作夢都不敢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入地獄的只有你一個人,那娘死了之后,又要用什么臉去見你爹,見宋家祖宗呢橫豎都是得遭天打雷噼了,要下地獄,咱們母子一起去。閻王爺跟前、阿鼻地獄的刀山上、油鍋里,都有你娘陪著你、照顧你,好兒子,你歡喜不歡喜”

感動的當口,宋鄉竹只覺得胯間壓力頓重,自己昂立肉莖兒,慢慢被一個溫暖、柔軟的嫩肉包裹住,無限舒爽,跟著,眼前一亮,一雙深情如海的眸子,癡癡地與自己對望。

“娘!”

“什么話都別說,乖兒子。”

白潔梅慢慢搖動肥嫩屁股,眼眸閃閃動人,顯示正全神享受于其中,她牽著兒子的手指,緩緩移放在牝戶頂端的那顆小珍珠上,稍一按捏,就像斷了琴弦似的,她縱聲嬌吟,激烈地搖晃著身體,口中悲啼,勐甩著頭,長長秀發,癲狂一般披散飛揚。

“娘、好舒服,再快點,快一點,兒子快受不了了。”

不同于兒子的莽重,白潔梅盡了成熟婦人的職責,操縱著性愛的節奏,這時見到身下男人開始打著擺子,滿意地輕笑起來,她主動將乳房挺過去,緊貼著情郎胸膛,相互摩蹭。

終于,兩人緊握著對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靈欲顛峰,喘息與嬌吟交雜穿織,成了最動聽的樂章。高潮余韻,白潔梅貪婪地吻住兒子,四瓣嘴唇相接,兩人不再是母親與兒子,而是一對牽著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獄火坑口的愛侶。

“竹兒,你說咱們母子下輩子還有機會上極樂世界嗎

“何必問。娘,難道你現在不在里面嗎”

第四幕

次日清晨,白潔梅自睡夢中醒來,發現兒子與己相擁而眠,腦袋直埋在自己雙乳間,顯然對母親的肉體十分依戀。

恍如初嫁為人婦的喜悅,白潔梅對這兒子情郎有說不盡的濃情蜜意,愛惜地吻著他的面頰、嘴唇,將他喚醒。母子二人起床梳洗后,從本日起,開始修練滅絕三式。

滅絕三式是血影神功的極招,而血影神功,或名血影魔功,則是西域歡喜魔教的鎮教寶之一。

歡喜魔教,全名是‘大自在歡喜圣教’,該教中人自稱圣教,而中土人士則稱之為歡喜魔教。歡喜教的教義,只有兩項,“血”與“性”,教眾相信,人血是真神賜予人類最神秘的寶物;而交媾,則是上天賦予人類最大的歡樂,所以應該用心研究奧秘、盡情享受歡樂。

該教位處關外,勢力雄踞西域,號稱教眾十數萬。總壇歡喜千佛洞,據說是世上肉欲橫流、茹毛飲血的極邪至陰之地。男女老幼終日亂交,號曰“修歡喜禪”,旨在拋棄一切外加束縛,棄圣絕智,使男女兼愛,藉由交媾明性見心,共參大道;又說教徒皆是真神兒女,無分輩份,更無倫常,故父女、母子、兄弟姊妹,更當相互交媾,使體內血液更純,提升靈格,死后便可涅盤永生。

近親相奸產下的胎兒,若是身心正常,則稱為‘圣胎’,是真神之子女,自小接受教廷調教,個個悍不畏死,馴服如羊,以效忠真神為唯一思想;若是畸形殘障,則稱為‘圣品’,可飲其血、啖其肉,滋補養顏。

歡喜教會定期侵略周邊,美其名曰招納信徒,其實卻是憑武力誅滅敵對勢力,將俘虜擒回教內,與其余叛教之徒,齊貶為奴隸,稱作彘、犬,從此世世代代遭受非人待遇,任憑教眾奸辱、凌虐。

這樣的教義、行事,怎樣辯解都脫不了魔教之名,關外無其他勢力能與之抗衡,中土武林雖有心將之殲滅,但一來路途遙遠,二來教中高手如云,單是本任教主魔佛陀,便號稱即位以來未嘗敗果,而麾下的主教、圣使,也個個是妖力通玄,足以匹敵各大派掌門的人物。要知道,尸血、嬰兒、童男女,此三物是邪術中最滋補的寶貝,偏生此三物在歡喜教中垂手可得,數十年的修練,教中高手幾乎都成了披毛生甲、半妖半人之輩。

以此雄厚實力,莫說西域,便是放眼天下,有誰能當。總算歡喜教不耐關內環境,又忌憚中土近百年內不世高手迭出,因而未曾內犯,雙方得以相安無事。

白潔梅是婦道人家,宋鄉竹見識未廣,對歡喜教的事情所知模煳,只知其劣名而不曉其劣跡,否則一見秘笈乃歡喜教之物,便即焚毀,看也不看一眼,更別說此后飽受心理糾葛。這時亂倫孽戀已成,兩人決心修練,仔細閱讀之下,不由得驚訝萬分。

秘笈里,有關滅絕三式的述極為簡略,主要的篇幅,都花在如何令男方吸攝女方陰元,如何與自身功力融合而不沖突的種種運氣法門,而且還附載數篇行功時的交媾圖繪,便于理解,那人物表情、器官特征栩栩如生,看得甫結合體之緣的母子倆,面紅耳赤。但將文意全數了解后,兩人都是面色凝重。

“娘。”宋鄉竹首先出聲,雖已有了夫妻緣份,但他仍然難以改口,白潔梅雖覺怪異,卻又不適應其他稱唿,反正大錯已鑄成,其余小錯就將錯就錯吧。

“您看這段話的意思,孩兒擔心,這練下去會害了您的身體。”

白潔梅看了兒子一眼,緩道:“娘卻更擔心你,照上頭所說的……唉!”

滅絕三式是一種并兩人甚至多人內力于一身的武學,但事實上卻不僅是合并那么簡單,照上面的意思,當兩人坐床行功,白潔梅的內力會漸漸轉移到兒子身上,待得功成,她畢生內力盡失,成了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而宋鄉竹也不好過,縱然練成,三式連發可迫出四十五重天力量,但那卻只得一次,而且當第三招發出的瞬間,他將被打回原形,精元俱損,雖不知確切情形,但看來也是命不久矣。這并不奇怪,因為滅絕三式本就是用來拼命一擊的武學。

“娘,我們要不要放棄這功夫。”宋鄉竹囁嚅道。他不是怕死,只是剛享受到與母親相愛,實在舍不得太快結束生命。“不如我還是練娘的武功吧,我不怕忍上十年二十年的。”

白潔梅目中隱現怒意,最后仍嘆息一聲,輕撫著兒子臉龐,道:“男子漢怎么可以如此沒有志氣,既然下了決心,就該義無反顧。既然我們已經做了對不起宋家的事,就該報了家仇,以慰祖先,如果你還三心二意,貪生怕死,那娘可真要后悔,不該把自己托付給這樣一個沒出息的男人了。”

停了停,她又道:“娘心意已決,白潔梅雖已無顏再稱什么貞烈女子,卻也懂得三從四德,只要殺了袁賊,當竹兒你咽氣的那刻,娘立刻會來陪你,咱們娘兒倆就在地下做鴛鴦吧!”

一番話如醍醐灌頂,宋鄉竹由衷慚愧,同時也暗下決心,如果不能達成娘親的期盼,真是枉為男兒身了。

商量既定,兩人準備妥當,開始練功。

合體雙修,當然不會穿著衣服。白潔梅帶著羞意,將身上衣縷緩緩褪下。知道今日將與兒子交歡練功,起床時僅是隨意披了件衫裙,不時暴露出的豐腴曲線,看得宋鄉竹暗吞唾沫,短褲一除,陽根立時朝天矗立。

兩具身體輕柔地交迭在一起,宋鄉竹正值發育,身高不及母親,看上去好像依偎著母親不放的孩子。他握著陽根,不熟練地在母親腿間亂碰,臉色尷尬。

“傻孩子,等會兒對娘輕一些。”白潔梅羞澀一笑,握著兒子手掌,將那肉桿兒移至穴口,輕推一下,漁船已然入渡。

“哼!嗯!”

宋鄉竹慢慢推送,抽送幾下后,閉上雙眼,照著秘笈上的口訣運氣行功,初時心煩意亂,難以集中,但憑著一股決心,漸漸地凝神集志,將全副心神集中在真氣運行上。

白潔梅靜靜地躺著,口訣中只要她默運自身玄功,身體不動、不言,除此之外并未多提。看著兒子專心一志,運功無礙,心里甚是安慰。

忽然,兩腿間莫名一震,感覺奇特,白潔梅大感詫異,兒子并未抽插,但牝戶內的男根,卻驀地輕輕顫動起來,怪異的波動,令得周圍膣肉一酸。

顫動一波接著一波,兒子的肉莖像上了發條的機關,持續著動作小卻高速的顫動,更似帶了電般,每一下顫抖,就發出一股細微異勁,使得裹住肉莖的膣肉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

感覺越來越強,兩條修長玉腿甚至抽搐了起來,白潔梅這時才知自己的工作有多折磨,那一浪接一浪的欲情,將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沒,全身酥麻交織,只想挺直身體緊貼兒子,豐滿玉乳在他胸前摩擦,肥美淫臀夾緊他的小肉莖,纖腰狂扭,與自己好好地大干特干一番,來填滿穴里的麻癢。

可是她不能,甚至連出聲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床板上,受那難以言喻的苦悶、騷癢反復折磨,沒多久,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全身滾燙,汗出如漿,穴里淫汁將床板染了老大一塊濕痕。

一雙奶子搖晃著乳波,屁股不斷地痙攣、放松,雖然躺平不動,緋紅胴體隨著快感,不能自制地劇烈顫抖,仿佛最激烈的運動,肌肉甚至酸痛起來。

不知經歷了多少時候煎熬,當白潔梅以為自己要為之瘋狂的時候,頸子忽然劇痛,野獸般的噬咬,立刻皮開血濺;痛楚升起的同時,牝戶里的肉莖突然停止顫動,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勁,直撲向最敏感的子宮口。上下交攻,頸邊吸血、牝穴吮陰,飄蕩在虛空的肉體瞬間落回實處,緊繃到極點的身體頓時一松。

“嗚……嗚嗯……”

白潔梅幾乎失聲尖叫,就似男子的射精,女性最珍貴的陰精像止不住般急涌而出,如果不是給肉莖堵住洞口,一定會像撒尿那樣噴得老高。而現在,蘊含她生命精華的稠濃液體,滯留在牝戶里,給龜頭上的小孔一開一合地全吸進去。同時,頸上癢癢的,血液從傷口不住流失,失血暈眩加上高潮的余韻,自己竟不覺疼痛。

“娘,娘,您怎么了我……”

從入定中清醒,宋鄉竹驚訝地發現自己滿嘴血腥味,而娘親頸子多了圈牙印,像是死魚般翻著眼,膚色灰敗,一動也不動地躺著,不由大駭。剛才行功時,只感到通體舒暢,各處毛孔無一不快,飄飄猶似仙境,卻忽然覺得口干舌燥,跟著,就有種甘美熱汁,源源不絕地流進咽喉,當一切都獲得滿足,自己悠悠醒來,看見的便是這副光景。

擔心的時間沒有多久,稍后,母親重新有了唿吸,緩緩睜開眼睛。像是有了平常連續交媾十次那樣的疲累,白潔梅昏沉沉地仰望著兒子。

初次行功完畢,兒子顯得容光煥發,精神飽滿,兩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觀自己,面色慘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場大病似的。這采陰補陽之術,當真霸道。

“娘,你沒事吧!嚇壞孩兒了,你的脖子……我怎么會……”

看著娘親這模樣,男孩滿心只想道歉。話還在嘴邊,一具汗流夾背的滑膩胴體,熱情如火地投入懷里,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娘,你這是干什么”宋鄉竹的聲音顯得狼狽,“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我們還是……”

此刻,在欲焰持續煎熬下,白潔梅依稀有些了解,為何歡喜教如此昌盛。不抽不插,卻將女性情緒逼得幾乎瘋癲,倘若每次男歡女愛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女子有誰受得了這種快樂的摧殘。

而且,更慘的是,高潮雖然強烈,但交媾中九成時間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斷地吊她胃口,卻不讓她真個兒快活,累積下來的饑渴,使得眼下身體雖然酸痛,腦里也昏昏欲睡,可兩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什么都別再說。”白潔梅嬌喘道:“你娘要你好好地喂飽她……”

從此,母子兩人開始練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將近半個時辰,而當行功完畢,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潔梅,立刻就會摟著愛子,結結實實地大干一番,那時候所流露的淫美媚態,總教宋鄉竹又驚又喜。

也就這樣,白潔梅辛苦修來的內力,連帶自身精血,一點一滴地轉移到兒子體內。

只是,歡好的過程中,宋鄉竹幾乎沒有射精過。起初的一個月,還有幾次忍不住地噴出來,但當功力日深,體內自然煉精化氣,無論是怎樣的刺激,都難以使他射出陽精。反而是在高潮最盛的當口,將母親的精元氣血一滴不剩地吸入體內,化為內力。

所以每當行功完畢,宋鄉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氣爽,而白潔梅卻像被吸干了骨髓一樣,躺著直喘大氣。其實,這類功夫在歡喜教中,是采一男多女的方式,輪流采補,他母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書直干,也虧得白潔梅內功底子極佳,又練的是玄門正宗,換做尋常女子,早已不堪這一日兩次的精血折損,香消玉殞了。

匆匆三個月過去,母子二人都有了些改變。

吸收了大量女性真陰,男孩的肌膚變得白晰幼滑,吹彈可破;剛開始變聲的嗓音,出奇地嬌嫩動聽;原本秀氣的臉蛋,更添了幾分柔美,眉目如畫,若是梳個發髻,教生人見了,還真以為是個翩翩美少女。

白潔梅的情形則是不妙,她的膚色變得如雪花般蒼白,整個人縈繞著病氣,豐滿的身體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來,只覺得四肢無力,身子酥軟得起不了床。饒是如此,美人終究有著美人的魅力,雖說瘦了,卻更有種帶著病氣的清艷,教人打從心底憐惜。

而心理上的改變更是明顯。宋鄉竹對母親的癡纏,固然日盛一日,白潔梅對兒子肉體的迷戀,更是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兩次練功后,她渾然忘了身體的虧損,性急地讓兒子躺臥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際,牝戶夾緊小肉棍,瘋狂地扭動屁股,富有彈性的一雙乳球,被兒子握在手里,按捏著鮮紅乳蕾,臉上春情蕩漾,在高潮來臨時,更不能自制地放聲嬌吟,一點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縛完全放開。

到了這個地步,白潔梅已經不再是最初那個冷艷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沈浸在這場亂倫孽愛里,將過往的道德約束拋諸在后,雖然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恥,卻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欲望來動作。

交媾時一再被挑起的欲火,撩撥著她的感官,長久下來,心靈總是感到苦悶,肉體也整日處于欲求不滿的騷癢中,似乎只要幾個時辰沒有與兒子交頸迭股,穴心就有千只螞蟻在爬,連子宮都熱燙了起來。一想起兒子可愛的小肉莖,兩腿間更吞饞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對這改變感到欣喜,俗語說,娶母大姊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接娶一個親娘回來。現在的娘親,對自己溫柔體貼,呵護得無微不至,態度柔順,像個乖巧的小媳婦;肉體上更是癡戀著自己,時常把自己誘到床上,主動求歡,彼此肉體契合度,是如魚得水。這時,男孩面上洋溢著幸福,母親不僅是“娘”,更是“娘子”的感覺,讓他無比喜悅。

深山無人跡,母子倆放縱著情欲,不住地合體交歡。

有一回,白潔梅至溪邊洗滌衣衫,兒子跟在一旁,拿樹枝舞動雪花劍法,招數輪轉,無不如意,這時看到母親俯身洗衣,那對又圓又翹的粉臀,像熟透的果實,誘人地起伏搖擺著,心中欲念大起,也不由分說,就將娘親強抱至旁邊一只大巖石上,抬起肥白屁股,毫不客氣地將陽物插入。

“唉呀!”

白潔梅嬌嗔一聲,責怪兒子魯莽,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但愛子心切,仍是隨著他的動作,扭動纖腰,乖乖地翹起屁股,嘴里輕哼出聲,方便兒子直搗穴心。

讓母親泄了一回,男孩意猶未盡,將女體翻轉,不顧反對,解去她身上多余衣縷,讓娘親的美艷胴體迎著日光,驕傲地裸裎在大石上,但見慈母若仙,玉體如酥,神情在羞怯中更帶著大膽,期盼愛郎雨露恩澤,情景猶似畫中。

他賣力抽插,讓親娘平躺在大石上嬌吟不絕,幾下動作過大,竟將放在一旁的衣衫掃入水中,男孩大為驚訝,但被激情中的母親摟住,分身不得,只得干瞪著衣衫,給湍急溪水沖得沒影。

待得云雨事了,周圍早已無片縷遮身,白潔梅羞愧無地,本想編織些葉子,但一來兒子鼓勵,二來離住屋不遠,兩人于是裸著身體,攜手步回住屋。

一路上,迎著驕人日光,母子二人將赤裸軀體驕傲地暴露在大氣中,暖和和地甚是舒服,仿佛回到最自然的初生型態,心里安逸。而粉紅乳尖與腿間嫩肉,直接與空氣接觸,每當微風拂過,白潔梅舒服得兩眼微瞇。

“娘,怎么你光著身子反而大膽,好不害臊啊”

“你光熘熘的樣子,娘是從小看大的,有什么好害臊的。”

“嘻!娘,你光熘熘的樣子,孩兒可是百看不膩的。”

瞧著對方裸胸光屁股的滑稽模樣,情動之余,不覺失笑,但看著彼此腿間穢跡斑斑,凝成漬塊,又是害羞得兩頰緋紅。

愛兒胯間肉莖低垂,隨著步伐直晃蕩,這時瞧在眼里,實是說不出的可愛,在兒子期盼的目光下,白潔梅終于首肯,今生第一次地獻出嘴上貞操,捧起肉莖兒,含入口中,享受另一番人間美味。

自此,母子倆放開顧忌,更愛上了這種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內僅披寸縷,后來甚至一絲不掛,每當雙方欲念升起,目光對望,心領神會,立刻挺腰相邀,搖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母子交媾無分時地,屋內如是,屋外更是遼闊天地。

老樹蔽日、清溪流舟、花叢探蜜、冷瀑灌頂、古藤纏身……在山野各處,全留下母子二人的相愛痕跡,每一處皆有不同情致,說不盡地風流綺妮。

時光匆匆,轉眼半年之期即過,這令母子二人如嘗神仙滋味,卻又暗中為之心碎的歡喜神功,終究大功告成了。

第五幕

重回京城,白潔梅感慨萬千。將近一年的時間,景物改變頗多,而自己身上的變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來此京路上,她才曉得自己母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數月來的焦點。謠言三人成虎,現在整個武林,都傳說自己是歡喜教護法,因為被丈夫發現,殺親夫后逃逸云云,如今藏匿暗中意圖不詭,使黑白兩道、水路綠林,甚至就連不是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對此沸聲騰騰,四處追蹤。

被污蔑成歡喜教徒,這不意外,以魔教之惡名昭彰,向來是什么壞人、壞事都栽它頭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終是把持不住心魔,與兒子通奸孽戀,真的成了傳聞中歡喜教妖人的作為。

今晚是袁慰亭壽辰,他大擺宴席,廣邀武林同道參加,是最容易混進去的時刻,母子二人也預備在今夜,一報宋家血仇。

在京城里,白潔梅不敢聯絡舊日鴻門弟兄,因為江湖謠言喧囂甚盛,許多鴻門子弟均惱恨兩人敗壞名聲,加上袁慰亭勢大,眾人日益歸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著兒子右手,白潔梅心下凄然。世間雖大,卻無自己母子立足之地,現在,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該到宋家祖廟去祭拜,但兩人心中有愧,無顏面對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默默祈禱。之后,不自覺地來到京城里極為靈驗的姻緣廟,該處香火鼎盛,自來便是年輕愛侶同游之地。

改扮成了個中年書生,白潔梅與兒子一齊步出大殿,看著兒子臉上的熱切,不覺惻然。

“唉!傻孩子,菩薩再慈悲,又怎會保佑咱這樣的母子!”

日頭毒辣,白潔梅微覺不適,自從全身功力幾乎烏有后,就很容易覺得疲累。

她曉得,每日給兒子吸去的,不僅是自己苦修的內力,更是攸關性命的精血,只是此事不便明言,也就由得它去。

剛想找個地方休息,突然耳邊傳來聲痛叫,一名擺攤相士給人痛打一頓,又揭了攤子,倒地哀嚎。

“娘,咱們去看看好嗎”

那相士身材肥胖,形貌猥瑣,看上去像只油膩的青蛙,令人生憎,白潔梅心中猶豫,卻不便拂逆兒子興致,兩人一起來到算命攤子前。

胖子相士一邊咒一邊重新安好桌子,見著是兩名俊美儒生,先打量兩眼,嘿嘿笑道:“兩位姑娘是要問姻緣呢還是要解簽測字”

白潔梅一楞,隨即明白,這相士看穿自己是女伴男裝,卻誤認兒子的俊美面貌,將兩人都當作是女兒身了。她心中沒由來地煩躁,便想離去。

“好,我們就來測字。”不知為何,自進城后,男孩的情緒高昂得有些反常,他摟著母親的手,故意道:“姊姊,我們就測個字吧!”說著,隨手拾起地上樹枝,塞進母親手里。

白潔梅對于兒子的動作感到不安,拿起樹枝也不細想,隨手就寫了個“枝”

字,再將樹枝遞還兒子。

宋鄉竹冷笑道:“我們姊妹將有遠行,現在問此行吉兇,你好好回答,說得好有賞,說得不好……哼!”手腕一抖,樹枝寸寸斷碎。

“呃!這……”胖子相士面露驚懼之色,不敢答話。

“先生,有話不妨直言。”白潔梅瞪了兒子一眼,柔聲道:“我們只想做個參考,請先生明示。”

“這位大姐通情達禮,那我直說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斷枝塊一眼,沈吟道:“樹枝碎斷,字又是女子手書,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妓,兩位小姐將有遠行,可女子成妓,那是羊入虎口,兇多吉少,而在下看兩位氣色,更有血劫死厄,此行……是不去也罷啊!”

“你!”男孩驟然變色,便要發作,卻給母親眼色止了下來。

白潔梅心中凄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報了血仇,代價也是一死,自己何必多此一問呢再看向兒子,他眼中水光隱現,這孩子也是不舍啊!

“多謝金言。”白潔梅心中忽動,問道:“血劫死厄之后,卻又如何”

胖子相士顯然不敢草率論斷,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煙裊裊中,他驀地兩眼翻白,嘴里發出孩童似的尖細聲音念道:“若問此后身何寄一做狗來一做雞,縱非廄溝糟糠乞,也是娼門朱欄倚……”

砰!

話還沒說完,已給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臉上,再一腳踢翻了攤子。

白潔梅急忙拉走兒子,再將半兩碎銀擲給相士,連聲抱歉,走得老遠,仍聽見背后不停大罵:“天殺的,是你們要我直言的!”匆忙來到廟后頭窄墻里,白潔梅還沒說話,男孩已哭出聲來。

“娘,他說我們……”

“傻孩子,怎么像個女孩一樣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懷胎生的,明明是個帶把的啊!”白潔梅凄然笑道:“連你娘的穴都玩夠本了,下輩子還當得了人,閻羅殿里哪有這樣的美事。”

“娘!”

哭得淚眼汪汪,男孩整個撲進母親懷里,吻著她的頸項。

白潔梅清楚,兒子是因為面臨決戰,母子倆將共赴黃泉,所以情緒失控,不能自己。但她又何嘗不是呢聽了相士所言,最后一絲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情,正需要溫暖的體溫來抒解。

“乖兒子,別哭,娘最疼你。”白潔梅回眸一笑,伸手到儒衫下擺,將袍子撩起,長褲連同褻褲,齊褪至腿彎,玉指分撥開兩瓣嬌艷花唇,露出滲珠蜜穴口,媚笑道:“來,乖兒子,把你的雞巴放進來,別再對娘溫柔,將你所有的痛苦,用最粗暴的方式,盡情對這生出你的牝屄發泄,這次,娘要好好的再疼你一遍。”

“娘!”

男孩哭著將肉莖兒插入,一面掉眼淚,一面卻瘋狂地在穴里橫沖直撞,拼命地泄欲。

“XXXX、XXXX、XXXX,我干你的穴……干你的穴……”

也不管有沒有被人看到,母子倆縱情交媾,作著最后的發泄。白潔梅婉轉承歡,背抵著墻壁,兩腿纏在兒子腰間,整個下半身完全騰空,讓兒子摟著肥嫩雪臀,用力沖刺。

喜悅的同時,淚水也交織在一起。

生前犯過亂倫罪的人,死了之后,下輩子是一定會投胎當畜生的。

但無論變成什么畜生,娘都會守在你身邊,繼續呵護你,繼續與你相愛的。

明月西移,袁家堡的宴席進行到高潮。以袁慰亭今時在黑白兩道的地位,武林各大派掌門都來祝賀,即便是已封山百年的少林,也遣使來賀。除了祝壽,也一并商討近日江湖大勢,以及關外、苗疆兩處,邪派高手蠢蠢欲動的事端。

宴席開在露天中庭,袁慰亭的主桌,列位的均是當世高人。鴻門自孫中武手中興旺,成為江北第一大幫,但武林中能人輩出,江湖盛傳的十大高手,鴻門僅占其四,余下實力超過二十五重天的高手,仍是為數眾多。

如果可以,白潔梅希望能在宴席上,先將袁慰亭的罪狀公諸天下,再取其命。

但這想法卻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姑且不論袁慰亭的武功,光是他的護衛群,以及同桌的高手,就使得刺殺平添不少難度。

滅絕三式號稱的,并非純正的四十五重天力量,僅是一瞬間的集中爆發力,如果沒把握好那一刻,犧牲就是徒勞。所以成算最高的時機,就是等袁慰亭離席的那一刻。為此,母子二人黑衣蒙面,低伏在屋檐死角,等待時機。

酒過三巡,場面氣氛正熱絡的當口,袁慰亭驀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眉騰騰,似是與人發生沖突,接著在眾人錯愕中,他獨自走到場地中心,朗聲道:“關于我宋家二嫂和侄兒的清白,我袁慰亭一力承擔,今后再有誰膽敢對他們言語不遜,那便是與我姓袁的過不去……”

這番話立刻引起一陣嘩然,而蓄勁已久的宋鄉竹更幾乎氣炸了肺,趁此良機,他飛身直下,兩掌一并,直往袁慰亭所立處擊去。

群雄正為其一番激動言語所震驚,全然不料有人同時發動偷襲,登時大亂,而功力高的感應到敵人擊出的力量,更是失聲驚叫。

“三十五重天力量!!”

滅絕第一式,破魂煉獄,配合著三十五重天力量,招式一出,周圍十丈內立即陰風慘慘,血腥味大盛,功力稍差的當場就給迫爆身軀,血濺魂斷,而袁慰亭顯然沒料到有人行刺,運功不及,倉促間與敵人一對掌,悶哼一聲,已然受了內傷。

“保護慰帥。”

“擋住刺客。”

事情變化太過迅速,眾人直至此刻方才來得及有所反應,而適才一招波及賓客,死傷十數人,袁堡護衛與一眾鴻門子弟急忙搶上救援。此時,敵人已回氣將發第二招。

白潔梅在暗處窺視,見愛子大發神威,挫傷敵人,著實欣喜。基于某個理由,她知道袁慰亭此生不可能擁有四十重天以上的力量,也就計決擋不住第三式,今晚實已穩操勝券,她手中握緊配劍,只待兒子力盡,便即相從于地下。

宋鄉竹祭起第二式,斷龍煉獄,周身泛起一層殷紅血光,全場群豪如墜冰窖,冽寒刺骨。隨著第一式發出,他感覺到自己生命力的消逝,但也驚喜的發現,仇人沒有估計中厲害,力量強而不純,如若估計無錯,第二擊可以將他重創,第三擊便能輕取他性命。

第二式發出。

“哇!怎會這樣”

“四十重天力量!”

在連串驚叫同時,終于有人認出了武功來歷。

“血影魔功的滅絕六式,刺客是魔教的!”

六式這是怎么回事

旁觀的白潔梅心中一凜,愛子已追及敵人,凌空下擊。眾多護衛紛紛出掌搶攻,但面對四十重天的強橫力量,掌力還未攻至便已潰散,同時,兒子雙拳如雷,重重轟在袁慰亭胸口。

“嗚啊!”

慘叫一聲,袁慰亭護體罡氣被破,胸骨連帶嵴骨一齊斷裂,倒插腑臟,給轟得倒飛出去,所經之處,觸者皆斃,本人在半空中便鮮血狂噴,傷勢重得無以復加。

白潔梅大喜,萬萬料不到計畫如此順利,仇人連拿手絕招都不及使用,就已重傷欲斃;哪想到,就在敵人飛退的同時,兒子勐地止住身形,臉色一陣陰晴不定后,仰天劇吼,自體內暴放出驚人氣勁,失控地向周圍橫掃出去,十數丈內死傷狼籍。跟著,他口噴鮮血,仰首便倒。

“竹兒!”

明顯的走火入魔,白潔梅驚惶失措,往愛子身邊奔去,她功力不剩一成,速度不快,奔至中途,已有敵人對兒子發動攻擊。

南海派掌門白千浪、無極拳門主藍辟塵,兩人貪生怕死,在敵人飛天襲來時抱頭鼠竄,這時見得有便宜可撿,對望一眼,分別自前后攻向宋鄉竹。

碰!砰!

兩聲悶響,勁力如泥牛入海,二人驚見情形不對,才想撒手后退,足以冰魂凍魄的寒意,已反自臂上傳來。

旁人見到兩人得手,卻流露驚恐表情,跟著就像爐火旁的蠟像一樣,由腦門起,整個身體融化作一股又一股的鮮紅膿血,中人欲嘔,均是大驚失色。

“血影魔功,真的是血影魔功啊!”

“咦這兩人不是宋家那妖女和他的孽種嗎他們果然是魔教的!”

白潔梅慌忙搶至,扶住兒子身體,想殺出重圍,但群雄已各執兵器,將兩人團團圍住,放眼望去盡是強敵,自己功力又失,實不知如何逃出生天。

“蒼天庇佑,竹兒已殺了那奸賊,縱使我母子今日斃命于此,那也不枉了。”

正當白潔梅已放棄希望,場中忽然大亂,數名蒙面人自東方殺來,口中高唿“休傷我家夫人”、“少主莫慌,我等來了”,一行人武功俱是不弱,持著重兵器大砍大殺,當者無不披靡,又趁著場中高手都集中在袁慰亭身邊,沒幾下功夫,就殺開了條血路。

白潔梅大喜,唿道:“是我鴻門弟兄義伸援手嗎”心中感激,總算老天有眼,有弟兄不為袁賊所欺,記得自己丈夫的恩義,在這緊要關頭挺身而出。

一行人來得好快,轉眼間便殺到兩人身邊,蒙面人之首朗聲道:“夫人與少主請退,此處由我等斷后。”

情勢危急,又記掛兒子傷勢,白潔梅雖覺歉疚,仍只得依言而行。

“幾位兄弟高姓大名,宋氏日后定會報答幾位高義。”

“夫人何出此言”蒙面人之首道:“我等均是教中無名小卒,只要能為真神傳道,為教主盡忠,我教教眾個個以身殉教,粉身碎骨,毫不足惜。”

這番話只驚得白潔梅魂飛天外,駭然道:“你們……”

蒙面人之首干笑兩聲,以能遠遠傳出的聲量,高聲道:“此次顛覆鴻門的任務圓滿成功,中原鬼子一敗涂地,教主十分歡喜,請圣妃與少主速歸總壇。”說完,絲毫不給白潔梅發言的機會,一行人再往人群中殺去。

圣妃之稱,是歡喜教中對教主妃妾的尊稱,這人如此說法,自然是將她與兒子,當成魔教教主的嬪妃與親子,又在群雄面前說得響亮,這不白之冤,今后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仿佛腳下有個深不見底的黑洞,白潔梅一時失魂落魄,回不過神來,直到愛子呻吟聲傳入耳里,這才驚醒。一咬牙,背著兒子,飛快地離開現場。

而背后響起的,是無盡的指責、唾,與殺聲震天的修羅屠場。

趁著堡內大亂,白潔梅背起兒子,找到了間窄小的倉庫,地處偏僻,一時三刻不會有人走來。小心地弄開門鎖,兩人躲了進去。

取出火折子,黑暗中發著微光,兒子外表無傷,但氣血紊亂,鼓蕩不休,全身冰冷,漸漸地罩上一層白霜,臉色青得像是萬年玄冰,不住打顫,是運功時走火入魔,泄不去的勁力反噬自身。

“娘……”男孩呻吟著,“我……好難過……”

白潔梅心急如焚,但也不知如何治法。若是大伯、丈夫那級數的高手在此,可憑內力強行將逆走真氣壓回,但自己又怎做得到她對這血影神功知道的實在有限啊!

“娘!”

冰涼雙手,移放在自己臀上,隔著衣衫,仍能感覺到那股沁寒。白潔梅知道兒子要的是什么,心下不禁猶豫,此地是絕險敵境,隨時有人會來,怎能在此……

……

又是一聲呻吟入耳,愛子已氣若游絲,口鼻溢血,當下再也顧不得羞恥,先是幫他拉脫長褲,赫見胯間陽物漲成兒臂般粗,青筋暴露,模樣猙獰,如不盡快施救,說不定立刻就要爆掉。

白潔梅幾下動作,松開腰帶,褪下長褲、褻褲,隨手放在一邊,露出晶瑩如玉的下半身,看準位置,往兒子腰上跨坐而下。

“哼嗯!”

粉紅色的淫美肉穴,緩緩吞入冰冷淫根,白潔梅悶哼一聲,除了漲痛,更冷得直打哆嗦,像是放了根冰柱進穴里,遍體生寒。

但就這么一做,兒子呻吟聲減小了,顯然確有其效。白潔梅索性將身上衣物全部脫下,再為兒子解開上衣,兩具肉體赤裸相偎。跟著,用自己雪白無瑕的美麗身軀,輕輕趴在男孩身上,肉穴里含著陽根,乳房摩擦著胸膛,讓兒子借著母親體溫祛寒。

兩人肉體相連,默運真氣,一過就是幾個時辰,當東方天空晨曦初現,男孩止住呻吟,紊亂的真氣也有漸漸平息的現象。

白潔梅稍覺寬心,忽然聽見腳步聲由遠而來,心下不由得大急,剛打算起身,哪知美臀一抬,肉莖露出半截在空氣里,兒子露出痛苦表情,逐漸平復的真氣再次激烈沖撞,嚇得她急忙回復原姿勢不動,心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咱們近年來好生霉運,孫大當家走了,宋二當家死得冤枉,四當家失蹤,七當家出走,兄弟們都覺得納悶,嘿,原來全是妖婦作祟。”

“可不是嘛!袁門主這幾年拼著一切在保她,沒想到最后落得這樣,那妖婦母子不知感恩,還來行刺,門主他心里的難受就更不用說了。喂!曠老六,你說門主的傷重不重咱們不會又要換門主吧!”

“呸!烏鴉嘴,給香主們聽到,準有你好受。不過,門主的情形真的很不妙,我聽黃香主說,門主他老人家傷勢嚴重,能不能熬過去,還是未知之數,目前生死未卜啊!”

仆從們的交談,白潔梅聽在耳里,悵然若失,仇人尚有生機,這次的行動是一敗涂地了。

“想不到宋二當家一世英雄,妻子和兒子卻這樣不給他爭氣。”

“什么他妻子兒子,你沒聽那群魔教妖人說的嗎那是魔教教主的妃子和孽種,混進來破壞咱鴻門的,他XX的,那群妖人真狠,傷了那么多人后集體自爆,半個活口都沒留下,還又拖了幾十條人命走,咱們鴻門傷得不大,可其他門派的死傷可慘重了。”

白潔梅眼前一暗,完了,沒有活口,連證明清白的最后希望也沒有了!

“對了,聽說魔教中人不講倫常,那妖婦母子倆,女的艷,男的俏,說不定兩個也……咦!為什么這間倉庫的鎖不見了”

這一驚非同小可,白潔梅想找地方躲藏,但倉庫空間窄小,如果是一人或許有望,但除了此處,實在沒有別的隱密空位能容納下兩人。沒可奈何,只有摟緊兒子,另手持劍,希望能把進來的人全部刺死,否則只要走漏一人,娘兒倆的命就算是完了。

奇妙的是,在這樣的處境,心里除了擔憂,還隱隱覺得快慰,仿佛只要和兒子肉貼肉,肉包肉,相依相偎,什么樣的地方都是安樂處。

“該死,一定又是酒鬼小三子惹的禍,這次不好好教訓他不行,兄弟們全跟我來!”

幸運地,一聲吆喝后,所有人走得干凈。當周圍恢復一片寧靜,白潔梅整個癱軟下來,心情極度緊繃之后的放松,兩腿間流出一大片濕滑滑的粘水。

察覺牝戶的異常濕潤,白潔梅羞愧無地,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難道對這種事也覺得舒服么

正自羞慚,一直躺著不動的兒子突然虎吼一聲,翻起來將母親撲倒,壓在身下,頭一低,白森森的牙齒已咬破雪嫩頸項,似平常練功一般,咕嚕咕嚕地將熱血飲入喉中。

“啊唷!竹兒,輕一些。”

而隨著血液流動,男孩瞬間回復活力,雖然神智未醒,卻熟練地抱住娘親結實雪臀,大力沖刺,讓溫暖穴肉包裹住男根,噗唧噗唧地抽插出聲,動作是前所未有的激烈,連陰囊都快速擊打在屁股上,連響不絕。

白潔梅星眸微瞇,右手捂在唇邊,不讓舒爽呻吟溢出嘴里。明知此時此地極為危險,但狂飆似的強烈快感,卻令她意亂情迷,只能下意識地悶著嗓子,不發出太大的聲音。

兩人激烈的動作,驀地,腳步聲再次響起,這一次,與上次不同,數百人以上的腳步聲,將倉庫四面八方團團圍住,很明顯地,母子倆已經被發現了。

察覺到這個情況,白潔梅立刻便想起身穿衣逃跑,縱然逃不掉,亦算一線生機;況且,穿上衣服,總好過以這副模樣,赤身裸體地暴露在武林群豪之前。

但甫一起身,正沈醉在抽插動作中的兒子,臉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讓白潔梅心如刀割,不知何去何從

“娘……我好難過……娘……別離開孩兒……”

幾種念頭在腦里交錯,瞬間的心里掙扎,白潔梅幾乎哭出聲來,最后。她在兒子情郎的臉上一吻,平靜而莊重地又躺了下去。

曾聽過一個故事:在遙遠的異國,有個傻姑娘,為了受到詛咒的情郎,編織可以破除詛咒的麻衣,即使村民們把她當作女巫綁上火刑臺的時候,她手里仍然沒有停止編織……

愛惜地撫摸著兒子的臉龐,白潔梅如癡如醉地,仰望著這正占有自己的男人。

啊!為了你,娘也愿意作個傻姑娘,不管墮落到什么樣的畜生道,娘都不會拋棄你的!

異樣的金屬破風聲響起,那是有人以鐵勾鐵爪之類的武器,勾鎖住了倉庫梁柱,跟著,數條鐵爪往各自方向一扯,脆弱的木板壁登時四分五裂,晴朗的日光筆直照下,倉庫內的一切暴露無遺。

“各路英雄明鑒,這宋家母子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禽獸一樣地當眾交配啦!”

憤怒的吼聲,伴隨著無數鄙夷、不恥的目光,激烈地打在肌膚上,而白潔梅恍若未覺,只是愛憐地凝視著兒子,主動地用兩腿勾纏住他的腰,順著肉莖抽送,不顧一切地扭動屁股。

不求神、不求佛,不要救贖,只要讓彼此的亂倫孽愛,纏綿到地獄的最深處!

兩具美麗的雪白肉體,像大蛇一樣地反復交纏;在數百群雄之前,只有母子才能擁有的淫靡交媾,散發著淫邪的美感,激烈地上演著。

第六幕

猶似夢中,白潔梅試著整理發生過的一切,由于沖擊太大,事情的變化又太快,腦里亂糟糟的,所有事都那的不真實。

當倉庫四散,母子二人任人魚肉,群雄決議將他們解送至一里外的鴻門總舵,由鴻門家法處置。于是人們用來了一個關野獸用的獸欄囚車,把人運往總舵。

一路上,早已聞得消息而沿途等候的尋常百姓,對囚車里的人物極盡侮辱之能事。他們雖非武林中人,卻也對通敵賣國的國賊痛恨有加,更對這擺在眼前的母子亂倫,感到不可思議與厭惡、鄙夷。

與當日裸身游街的阿翠相同,泥巴、餿水、稀糞、唾沫……不停地落在兩人身上,甚至有人直接取了桶女子月事的穢物,潑得白潔梅一頭一臉。濃烈的惡臭,不止兩旁群眾掩鼻嘔吐,就連拉囚車的馬匹也不耐地嘶鳴。

即使在這樣的情形,兒子的肉莖,卻沒有片刻離開母親的牝戶,持續地抽送交歡。為了保護兒子,白潔梅強忍著羞意,讓兒子平躺,自己跨騎在他腰上,主動顛動屁股,同時用母親身體覆蓋住他,不讓愛子受到外來的穢物所玷污。

處身在人間最悲慘的折磨,兩具交纏的美麗胴體,仍散發著妖艷的絕美,那樣的姿態,讓憤怒的群眾深深震撼,卻也更刺激了他們對眼前事物的憎惡心。

承受著千百道目光的鞭笞,白潔梅全身火辣辣的,肌膚仿佛為之燒灼,但隨之而來的快感,卻更加強烈,令得體內的血液幾乎沸騰。強烈的絕倫浪潮,連腦子都甜美得麻痹,白潔梅昏昏沉沉,周圍一切如夢似幻,她不自覺地俯身將豐滿乳房送入兒子口中,讓他輕舔吸吮,得到更高的快感。

一張張憤怒、鄙視的臉孔,自眼前消逝又出現,意識迷蒙的白潔梅,吃吃地在籠里傻笑著。

你們為什那生氣為什不許我和他好為什亂倫就是錯的為什要對我們母子這樣殘忍……

因為你們妒忌!

藍衫黑裙的那個肥婆,你懷里摟著的瘦小子,沒有我兒子俊吧,他的小把兒,怎能像我里的那根一樣,也賜給他母親這樣好的歡樂呢

嗓門最大的那個屠戶,你家里的老娘,有我這般美麗嗎對著她,別說肉貼肉地干弄一次,就連看上一眼都會吐出來吧!

所以你們妒忌!

因為在這里憤怒的你們,沒有一個人能像我們母子一樣,享受這樣美好的溫暖,所以你們嫉妒,你們那毫沒理由的鄙視,其實是對著內心里的另一個自己……

……

鐘愛地摟住兒子,當淤積多時的精液,終于噴進了母親的子宮,白潔梅搖擺著長發,不能自制地尖叫出聲!

這是腦里最后的記憶。

夢醒了。

白潔梅慢慢地睜開雙眼。自己究竟身在何處呢絕對不是戶外,因為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藍天白云,而是一個金碧輝煌的華麗床頂。軟綿綿的床墊,繡著龍鳳的大紅錦被,熏得香噴噴的,自己身上也聞不到惡臭,似乎還好好的洗了個澡,按摩過筋骨,此刻,許久未有的放松,出現在白潔梅身上,仿佛又回到了兩年前,一切仍是那美好的那段時光。

直到她聽見了那聲嘆息。

側過頭一看,離床不遠的桌旁,坐著一個男人,背向這方,油燈的光被他身體擋住,讓這人的輪廓有些看不真切,但是,這偉岸的背影,自己曾經一度是那樣的熟悉,以至于在許多年后,她一眼就認出了這背影的主人。

“是你!”

“十二年八個月七天又四時辰,潔梅,真想不到我們還有再靠得那近的一日。”男人轉過身來,

“或著,只有你想不到呢”

不,不可能是他,他不是應該已經氣息奄奄,徘徊在生死關頭了嗎為什還能好端端地坐在這里,神完氣足,雙目炯炯,身上的霸者氣概猶勝當年。

白潔梅呻吟了出來。

“袁慰亭!”

“從那一晚之后,你終于又直喚我的名字了。”袁慰亭笑了,只是,這次的笑容里充滿了譏硝與諷刺,“我可是等得好辛苦啊!二嫂。”

白潔梅死死地瞪著袁慰亭,腦里走馬燈似的浮現起與這男人的數十年糾葛。

袁、白兩家本是世交,自己父母貪圖袁家的財勢,自小就把女兒指腹為婚,許配給袁慰亭。自己雖然知道此事,但因為四歲起就上山拜師學武,所以沒有很記掛在心。待得十六歲時藝成下山,這才真正見到了這自小只聞齊名的未婚夫。

袁慰亭對未婚妻驚為天人,驕傲地把她介紹給自己六名結義兄弟。當時的他,已經展現出不凡的才華,在孫中武領導下,興致勃勃地想作一番大事業,又將娶如此美貌宜人的女子為妻,正是春風得意的當口。

然而白潔梅的美貌,鴻門中心生愛慕者大有人在,連幾名結義兄弟都為之心動。這件事讓袁慰亭痛苦了,因為他和他所崇敬的大哥一樣,是個極度重視兄弟義氣的人,兄弟如手足,而沈溺女色是成不了英雄豪杰的。

于是,曾接受過洋化教育的袁慰亭,為了顧全手足義氣,表明放棄婚約,愿意與兄弟們來場君子之爭,勝者不傷和氣,贏得美人歸。那時,除了老大孫中武,與老四之外,眾人皆忙著對美人獻殷勤,白潔梅所受到的重視,不知羨煞了多少江湖女子。而在眾多追求者中,最讓白潔梅割舍不下的,就是前未婚夫袁慰亭,與他的二哥宋覺仁。

比起袁慰亭的狂放不羈,宋覺仁的斯文溫柔,另有番公子哥的貴氣,教白潔梅芳心可哥,難以取舍。最后,兩兄弟決定比武較量,并事先聲明點到為止,絕不因為女人而傷兄弟感情。

為了保持最高的斗志,袁慰亭不斷地苦練,連決戰前夜都強忍著不見心上人一面,但他所始料未及的是,宋覺仁在這夜找白潔梅觀月夜酌,在酒意微醉下,半推半就地盜走了美人紅丸。白潔梅醒后惱悔不已,卻是木已成舟,難以挽回。

比武決勝,出乎眾人意料地,僅二十九重天力量的袁慰亭,卻靠著更靈活的戰術、更集中的招式爆發力,擊敗了擁有三十一重天力量的二哥,宋覺仁。

袁慰亭贏了,卻也同時輸了。

他贏的光榮,卻輸的可笑。

白潔梅很無奈地告訴他,此身已屬宋覺仁所有,將嫁為宋家婦,希望他能理解體諒,別傷了兄弟義氣。

兄弟義氣

去他媽的義氣。

袁慰亭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過往一直深信不移的江湖道義,竟然是如此的可笑,不堪一擊。

講得好聽,背后卻用下流手段奪他的女人,這就是所謂做兄弟的道義

那之后的三個月,袁慰亭像只斗敗公雞,不復以往的意氣風發,終日蓬頭垢面,借酒澆愁,鴻門中人說起來便嘆息。而在宋覺仁即將迎娶白潔梅的前夜,袁慰亭喝得醉醺醺的,闖進了白潔梅的閨房。

白潔梅還記得那天晚上的一切,袁慰亭像只發狂的野獸,把她撲倒在床上,嘴里噴著濃濃酒氣,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裙。

“賤人,如果占有你身體的男人,就能得到你,我今天就要把你搶回來。”

他如是說。

千鈞一發之際,來探訪未婚妻的宋覺仁趕到,阻止袁慰亭的暴行,卻驚訝地被義弟的三十五重天力量轟得跌地不起。三個月的時間,六重天的力量增進,何等驚人的進步速度,這是憤怒、絕望與悔恨所帶給他的力量。

宋覺仁倒地,正當袁慰亭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的時候,一只拳頭出現在他面前。

拳頭不大,甚至還白晰的有幾分秀氣,卻因為拳頭主人的氣勢,讓此拳猶如怒嚎的千古洪流,五千年內無人可擋!

僅是小腹上中了一拳,袁慰亭仿佛給九頭大象在同部位狠踹一腳,凄慘地吐血倒地,他以為自己死定了,因為奸辱良家婦女是鴻門里的重罪,更何況還是兄嫂。

但是,他聽到的卻是這樣的一句話。

“三弟,你的心情我能體會,所以今日之事,我不會傳出去。但是,為了不讓你以后再有這種舉動,我必須對你作相當的懲戒。”

于是,他的身體被那人下了天鎖,終其一生,力量無法超越四十重天。相反地,宋覺仁在新婚宴上,卻得那人相贈無名大還丹,又傳授部份武功秘訣,令得婚后功力大進,在八年后得以突破四十重天。反而本該在三年苦練后,便擁有四十重天力量的他,直至今日,仍只能發揮三十九重天的顛峰力量。

這是那人給予宋氏一門的庇護,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直花了十二年時間,才徹底打垮了這改變他人生的仇敵。

看著袁慰亭的眼神,白潔梅本能地感到恐懼。自從那天以后,她就害怕著這個男人,每當鴻門聚會,偶爾回頭時觸及的深沈眼神,更教她不安。

她知道這個“三叔”不會就此甘休的,只是有大伯在,丈夫的武功也較他為高,一切應該可以被鎮壓下去。卻沒有想到,他能等上十年,這才驟起發難,現在大伯與丈夫都不在了,這個男人再次迫近到自己跟前。

“真是等好久了。”袁慰亭感慨道:“這床、桌椅,都是當初比武之后專程請福州巧匠作的,想不到要等上十二年,它的主人才睡上去。”

“你為什會在這里”白潔梅先要弄清楚這問題,“竹兒那兩掌應該已經把你……”

“你或許不知道,東瀛有種東西叫做影武者。”袁慰亭笑道:“我覺得很有趣,照作了一個,再連續用藥物刺激他的經脈,令他能使用短暫的三十七重天力量,雖然不是作得很好,不過能瞞過你們就夠了。”

“你怎會知道……”

“只要我想知道,京城里沒有能瞞過我的秘密,不管你怎改扮潛入,都是沒用的。”

白潔梅明白了,正因為如此,敵人才能準確無誤地掌握自己一切計畫,另外再加以利用,自己打從一進京城,就等若是墮入敵人網中。

“這次我的重傷,鴻門一些隱藏的異心份子想必會有所蠢動吧!這實在是個不錯的機會。而今晚的宴會,靠你的幫忙,我也成功鏟除了不少麻煩人物,收獲不錯。”

“你好卑鄙,讓人假扮魔教教徒,來誣陷我們……”

“這句話并未全對啊!你們母子因為亂倫而游街,現在是天下皆知的事實,怎能算是誣陷呢再說,也只有你這樣的愚昧女人,才會傻得把錦盒里的東西照單全收。”

“你知道錦盒里有什東西這怎可能”

“不可能是失敗者的借口。錦盒是被大哥以天鎖封上,任何外力俱不能開,不過,你們大概沒有想過,辛苦找到的那把鑰匙,事先已經被人用來打開過錦盒,還留點其他東西在盒里了。”

袁慰亭譏嘲道:“我許過心愿,要令宋氏一門家破人亡,成為江湖中人人不恥的污點。怎樣血影神功的修練過程,是不是讓你這淫婦快活似神仙啊”

驟如五雷轟頂,白潔梅呆住了,萬萬想不到,對方設下的圈套,是如此深沈,而自己就像被操控的木偶一樣,準確地往圈套里跳,深得無法自拔。秘笈既是由他所放,那內里文句一定經過竄改,也就難怪兒子在運功到顛峰時,會走火入魔,功虧一簣了!

對了,說到兒子……

“竹兒呢你把他怎了”

袁慰亭豁然站起,走向門口,道:“想知道的話,就隨我來吧!”

白潔梅倉惶起身,卻驚訝地發現,在棉被之下,自己僅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粉紅薄紗,兩條細肩帶纏著頸項,澎澎松松的樣式,露出大片雪白肌膚;半透明的材質,豐滿的胴體若隱若現,性感的曲線,能刺激任何男人的情欲。仿佛妓女般的暴露打扮,讓白潔梅羞怒交集。

“這是法蘭西國的洋貨,你以前沒見過吧!”袁慰亭沒有回頭,背對著誘人春光,他的聲音冷冷地傳來,“你還是珍惜一下吧!因為往后,二嫂你沒什機會再穿衣服了。”

顧不得琢磨這話里的意思,白潔梅把心一橫,追著袁慰亭的腳步而去。

出了門,是條狹長的甬道,厚重的青石板砌在兩邊,璧面潮濕生苔,看來是建筑在地底。甬道甚是窄小,最窄時僅可容身,最寬也不過兩人并行,隔丈許有一盞油燈,碧綠火苗,陰陰暗暗,十分怕人。

這地底建筑不知位于何處,但看來面積甚大,著實花了不少人工。步行約一刻鍾后,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了道長廊,兩邊各有二十余個平臺,上頭放置著瓶瓶罐罐,白潔梅經過一瞥,不由得驚叫出聲。

那些瓶罐里裝著的,盡是人手人腳,平臺上還另行寫著人名,“點蒼劍客霍松桑”、“喪門殺手兵七指”、“雷霆腿諸葛停云”,諸如此類,都是近一甲子內正邪兩派的一流高手,許多名號自己還如雷貫耳,想不到他們的手腳會被硬生生斬下,放在這里。

白潔梅有種想嘔吐的感覺,她知道江湖中有人扣留敗者的兵器,屈辱對手來顯示聲威,卻從沒想過有這殘忍的立威方式。而且,看這些手腳保存狀況的良好,肌膚色澤如常,處理的人,顯然并非立威,簡直是把這當作寶貴的收藏在愛護著。

突然間她驚惶起來,這些手腳被如此處理,那兒子呢又遭到什樣慘無人道的折磨

長廊盡頭是座大銅門,白潔梅急跑過去推開門,想確認兒子的情況。

門開,刺眼的光線大放眼前,頓然一亮,和門外的陰沈世界相比,門內簡直是另一個不同的世界。

雕梁畫棟,美輪美奐,諾大一個地宮,擺滿各式昂貴的奇珍異寶,艷紅的波斯地毯,是腳下唯一顏色,周圍的奢靡擺設無疑庸俗,卻是不能否認的豪華,白潔梅沒進過皇宮,但世間所謂的富貴帝王家,想來也不過如此了。

紅毯盡頭的長榻上,坐臥著一個矮胖老人,似乎便是地宮主人。他周圍環繞著十余名奴婢,個個體態曼妙,膚光賽雪,是上等的美人。她們的衣著,更讓白潔梅一看就紅了臉。

薄薄的輕紗,披在迷人胴體上,分外顯出肌膚的水嫩誘人;雙乳僅是纏了一件古怪布片,設計極為巧妙,不為遮掩,反而托起豐滿乳房,令酥胸更增美感;最重要的女性秘處,或穿齊腿根的短裙,或纏了條襠布,稍事遮掩,卻將大半邊雪白屁股暴露在外,誘人心動。

雖然距離甚遠,瞧不清面目,但從這體態,每個都是千中選一的美人,怕是皇帝老子的后宮,也覓不出如此佳麗。而這些美女,卻對老人曲意迎逢,有的吸吮老人的腳指、有的吹舔老人的肉莖、有的將葡萄夾在乳間送至老人嘴邊、還有人裸著奶子,貼在老人背后摩擦,全體極盡謙卑之能事。

怪的是,就連素來倨傲不遜的袁慰亭,都正式地拱起手,敬重地喚了句,“母老師。”

老人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從座位上走下來。當他逐步走近,白潔梅這才發現,這人甚至是全身赤裸的。

外表丑惡,皮膚上泛著丑陋斑點,肥厚脂肪松垮垮地抖動,丑陋肉莖垂在胯間,瞧來實在惡心。老人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澤,雖然身上散發著連續性交之后的體臭,但白潔梅卻直覺地嗅到血腥味。

這老人絕對是個超級危險人物!

“母老師,久久未來向你請安了。”

“呵呵,你那多的大事纏身,哪有時間來陪我這老頭子胡鬧。”老人打量著白潔梅,別有深意地道:“貨色真好,不枉你十二年的等待啊!”

此時,白潔梅的注意力,正集中盯著一名匍匐在老人腳邊的美貌女郎,她伸出香舌,不嫌臟地舔舐老人的腳掌,滿臉陶醉。白潔梅越看越像一個熟人,只是她低伏著身體,又給面紗遮住半邊臉,一時無法判別。

“你是……金家姊姊嗎”

女郎慢慢地抬頭,熟悉的臉孔,讓白潔梅不敢置信。

“金姊姊,你怎會變成這個樣子!”

那是白潔梅已失蹤五年的閨中密友,昔日鳳凰四仙之一的赤金鳳凰,金瑰霞。

兩人素來交好,五年前,金瑰霞在與夫君自泰山返家途中失蹤,她父親江南富豪金百萬,不知花了多少錢

來尋找,卻是音訊不明,成為轟動武林的大案,卻想不到今日會在這里重遇。

當年的金瑰霞,出身尊貴,驕傲自信,視男子為無物,是四頭鳳凰里最傲氣凌人的一頭,可是現在的她,渾身赤裸,性感之余,充滿淫邪妖魅的味道,看來英氣盡失,兩眼無神,像頭乞憐母狗一樣,匍匐在主人腳邊等待施舍,究竟是發生了什事,讓她變成這樣子

再看看那十余名女子,皆是當代名人,或是名人之妻女,雖然有的自己不認得,但從那份過人美貌,想來絕非常人。

這時,金瑰霞依依不舍地停止動作,抬起頭來,楞楞地傻笑著。

“嘻嘻,你……怎今天才來啊……這里好棒……像天堂一樣……”

她的面紗飄揚起來,原本被覆蓋的半邊臉,清楚呈現。與艷麗的左臉不同,她的右臉,眼珠完美地被挖去,剩個空洞的窟窿,鼻子被擴張成豬鼻似的模樣,臉頰的肌膚出現詭異紅綠斑紋,不像人的皮膚,倒像蛇皮,上頭以黑色印了“婊妓”兩字,看來令人寒顫作嘔。

忘了兒子的事,白潔梅為了這幕景象尖叫出來,而這瞬間,一個想法掠過她腦海。

鴻門雖然勢力龐大,但素以廉潔為號召,哪有錢蓋這奢侈的一個地宮

如此大規模的一個地宮,蓋時必定驚天動地,為何江湖上從無傳言

這老人怎如此神通廣大,擄來這許多武林中知名女子,供他淫辱

這老人是何等神通,竟能讓人體產生如此改變

袁慰亭稱他為母老師,這人姓母

一個念頭肯定地出現在白潔梅腦里,讓她幾乎魂飛魄散。

她知道這老人是誰了

第七幕

提到“鬼華佗”母陰澤的名號,稍有閱歷的江湖人無不知曉,此人號稱已有上百歲,不知是何方人士,首度為江湖人所知,是在苗疆的邪派五鬼道,擔任長老,一甲子前五鬼道滅亡后,飄忽無定,已有三十年下落不明。

此人醫道如神,又兼修妖法蠱術,五行幻化,實有通天之能,只是為人心性殘忍,酷好漁色,諸如剖腹取嬰、化骨抽髓,乃至于割頭換腦,皆是其拿手好戲。武林人視他為公敵,幾次圍殺都給他逃逸,事后給他暗里突襲,反而傷了幾條人命。

許久后,袁慰亭回想起與這異人的相逢,感觸良多。

那時,他滿懷怨憤,為了雪恥,需要力量,而要提升力量,便得先解開身上的天鎖,為此,他不惜與虎謀皮,私下遠走西方,直赴歡喜教總壇。

歡喜教主,本任的魔佛陀,認為袁慰亭的投效是奇貨可居,對他的要求一口允諾,表示會設法幫他解開天鎖,再稱霸中原,各種動聽承諾許了一個又一個。

袁慰亭心中冷笑,這批妖人答應得爽快,必然索償極高,更會先逼自己吃下獨門毒藥,以牢控制。自己現在有求于人,待得日后功成破臉,便將這群利用自己的妖人全部殺光。

怎料,當他問起對方,要什報酬魔佛陀的答案反倒是他愕然:歡喜教什也不要。

“袁兄弟,聽說當年孫中武看得起你,獨排眾議,與武藝未精的你結為兄弟,可有此事”

“確是如此。”袁慰亭不愿多談地簡單答道。

“好,今日本座也與你結義,我圣教中的一切供你驅使,事成之后,你我兄弟平起平坐,各掌半邊天下,你居中土,我留西域,你的行動一切自由,本教對你絕不干涉。如何”

袁慰亭著實一驚,若說利用,這條件未免豐厚得過了頭,再說,歡喜教徒耗人力物力,卻不要半分利益,這有誰肯信,就連場中干部也是一片嘩然。

“袁兄弟,你將我教太也瞧小了,我之所以肯助你,是因為你是個人杰,有這資格作本座的兄弟。”魔佛陀道:“但以你心性,不甘處人之下,若我圣教操控于你,圖謀中土河山,屆時必與你兵戎相見,而本座寧愿放棄半壁江山,也不愿與你這樣的一個人杰為敵。你若有心,只要日后雙方兩不侵犯,就是我教最大的利益了。”

袁慰亭心下清楚,憑武力,此時的自己甚至接不了魔佛陀一掌,但這人便一如當日的孫中武,有過人的皇者氣派,識英雄,重英雄。當下,袁慰亭衷心佩服,與這二十出頭,比自己還小著幾歲的年輕人結成八拜金蘭。

為了實行計畫,必須有人隨他赴中土協助,這時走出來的,是歡喜教五大神師之首,母陰澤。所有人喧嘩一片,因為母陰澤對歡喜教的發展有著不可忽視的貢獻,讓這一位重要長老離開,是教中的重大損失。連魔佛陀都親自離座致意。

“老師,您對我的教導從我幼年就開始了,您離開了,我會寂寞的。”

“呵呵,教主,圣教的一切已有規模,您自己也早已兒孫滿堂,人才濟濟,何需介意我一個糟老頭子的去留呢”

于是,母陰澤隨袁慰亭赴中原,并以歡喜教的人力、物力建了豪華地宮,起初袁慰亭十分看不起這惡名昭彰的殺人魔鬼,但十二年來,母陰澤對他幫助無數,更計算出解天鎖之法,故而袁慰亭對這于己有著大恩的老人,不敢有半分侮慢,以當日魔佛陀的態度,敬他為老師。

“這女娃兒的貨色,相當不錯啊!”母陰澤舉起手中杖,朝白潔梅乳房戳去,白潔梅一時沒留意,胸口一疼,立即反手把杖撥開。杖上毫無力道,這老人果如傳言一般不會武功,只恨自己內力已失,不然就趁此誅了這惡魔,為人間除一大害。

杖落地,自有一眾女奴相爭捧起。老人也不生氣,瞇著眼睛道:“乳房漂亮有彈性,哺育的奶水充足;屁股大又圓,能多生幾個胖娃兒,嘿!的確是塊為人生孩子的好料。”

他不住瞄向白潔梅的胴體,像檢視牲口一樣,連連夸贊,“嗯!嫁過人,和自己兒子嘗過葷的肉體,成熟豐滿得多,看這肌膚光滑得像緞子一樣,那些沒開苞的雛兒怎比得上”說著,老人眼中閃爍著一種殘忍的光彩。

白潔梅只覺一股寒意,打從腳底冒起。想起鬼華佗種種極惡非道的罪行,再聽他說的話,自己落入這嗜血人魔之手,日后必定生不如死,還不如趁現在仍有行動力,圖個自盡痛快。

但這念頭一起,老人笑瞇瞇地說道:“宋夫人,既然進了這里,您還是別妄動的好。老朽兩甲子的鉆研,只要斷氣沒滿一時辰,九成的命都搶得回來;就算你真是死了,我一樣有辦法把你煉成走肉行尸,供我享樂。只是到時候,你兒子受的痛苦,就會是現在的百倍以上。”

“我兒子你們把竹兒怎了”

老人不答,對默立一旁的袁慰亭道:“你帶宋夫人來此,是想讓她看那樣東西嗎”

“是的。”袁慰亭道:“請問老師,進度如何了”

“在預計之內,等到兩個月后那胎出世,該可以完全煉成。短短三年就有這樣的成績,你該高興了。”老人笑著,走到東首墻邊,對墻上連掀幾下,轟然一聲,整堵墻壁往上升去,露出了一個好大的黑洞。

“宋夫人,請來看看,里面有個你想念已久的人兒喔!”

洞穴里隱有蛇蟲嘶鳴之聲,白潔梅心中暗懼,但記掛著兒子安危,快步跑到洞口。

洞口看來渾無一物,卻又好像有某種極堅硬的實物擋住,阻隔兩邊。白潔梅知道這是一種西洋寶貝,叫做玻璃。

“嘿!這是花旗國的寶貝,叫西洋鏡,老夫改良之后,這頭看得見那頭,那頭卻看不見這頭。”

洞穴的另一頭,是間石室,地下給挖出個大凹槽,不深,但爬滿了毒蛇、蝎子、蜘蛛、蜈蚣、蛤蟆等五毒,壁面四角掛著古怪銅鏡,上頭寫滿符錄,黑暗中,隱約有女聲痛苦地喘息。白潔梅知道不是兒子在內,心情一寬,但想到自己與這些污穢東西靠得那近,胃里一陣痙攣,連退幾步。

“尸砒紫蜈、大漠血蝎、噬肉雪蛛、天山碧蛤、蝕骨藍蟻、鐵線墨蛟,加上苗疆金蠶蠱,是謂彩虹七毒,宋夫人可知道”

白潔梅曾聽人說過,彩虹七毒,是天下最厲害的七樣生體毒物,但邪派之中有一門異術,能調和七毒的生克,以幼童血肉為引,煉制毒人,其法傷天害理之至,聽說就是由眼前這鬼華佗手中而創。

想起正有孩童在對面痛哭哀嚎,白潔梅心中絞痛,恨恨道:“妖法邪術!施者必遭天譴,不得好死!”

“宋夫人夸獎了,如果真有天譴,你這與兒子亂倫茍且的宋家淫婦,一樣是不得好死。”老人反將一軍,道:“不過,你不妨再看看,對面還有些什東西!”

說話的同時,這邊多亮了幾盞燈,透過光線,可以看見對面的石室面積頗大。可要說是寬敞,卻又不見得,因為勉強擠了三個人之后,實在是很窄。

視線逐漸適應黑暗,白潔梅終于看清了另一邊的景象。

一個男人平躺在毒蟲池里,大半個身體給毒物覆蓋,兩名女子分別跨坐在他身上,一占腰部、一據頭部。

出奇地,滿池毒物除了將男子的健壯軀體,啃噬出許多血洞,并在里頭鉆進鉆出之外,就只是彼此相互吞噬,并沒有向三人攻擊,反而還不時被壓斃一些,成為同伴的餌食。

而里頭的兩女一男,忘情地激烈性交。在這正常人早已給嚇瘋的環境里,身材較為健美的那名女子,騎在男子胯間,上下搖擺著屁股,讓粗挺男根在穴里進出;另一名女子挺著個大肚子,顯然已身懷六甲,卻肆無忌憚地將陰戶壓在男子臉上,讓他舔舐。

兩女沈浸在性交狂潮里,彼此還相互地熱吻,兩對雪白乳房交迭摩擦,雙手愛撫著對方胴體的-一寸,任蟲蟲爬上肌膚,卻一無所覺。身下的男子,享受著羨人艷福,大半身體埋在毒蟲堆里,胸腹之間血肉模煳,無數細小毒蟲爬進爬出,他卻像死尸一樣直挺挺地躺著,若不是胸口定時起伏,真讓人以為是個僵尸。

隔著玻璃,隱然還是可以聞到陣陣惡臭,那是男女交媾的汗味、血肉腐壞的尸味、屎尿與女子經血的臊味,還有些說不出的氣味,與毒蟲沼氣混雜在一起,光是嗅到就覺得眼冒金星。

詭異而淫靡的場景,在黑暗中交織成一張恐懼之網,白潔梅看得掌心冒汗,拼命壓著心頭的不快感,使面色如常。

“萬蠆池始創于殷商,五代時流傳至西南一帶,是苗疆頭號酷刑,入者任是大羅金仙,也要潰爛痛嚎而死,不過,倒鮮少有人知道,這也是培育蠱毒的絕妙良方。宋夫人,如果將你這嬌滴滴的美人擲進池里,不知道這千萬毒物會否對你特別留情啊!”老人怪笑起來。

女子天性懼怕蟲蟲,想到自己身入池中任萬毒噬咬,白潔梅幾乎要昏去,但即使如此,她也不肯稍有示弱。

“母老怪,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今日我雖制不了你,但你殘殺的冤魂,卻絕不會忘記這筆血帳,你好好等著報應吧!”

“好,說得好,其實宋夫人這樣的美人,進了蠆池豈不浪費袁大帥數十年的期盼心血,不也全部白費了嗎”老人道:“不過有些東西你大概還沒看清楚。來人,掌燈!”

也不知用什方法,老人命令一下,石室里亮起數盞燈火,蟲蟲畏光,紛紛避往角落。而那兩名女子似是太久不見光明,燈火一亮,驚惶掩面,一齊痛苦呻吟。

也就在這瞬間,白潔梅如遭雷殛,她看清了那兩名女子的面孔!

“大妹!二妹!”

蠆池中的赤裸女子,竟是丈夫生前最疼愛的兩名妹妹,宋倩詩、宋倩詞。兩年多前宋家滅門,她兩人未有逃出,白潔梅一直以為兩名小姑已然亡故,卻怎想到會在此受淫辱。心中悲痛,轉頭瞪著袁慰亭,眼中憤恨得幾乎噴出火來。

母陰澤道:“咦宋夫人為何生氣呢這兩名賤婢是你離去時棄下,我們代為處理,你該高興才是,怎生起氣來了”

白潔梅悔恨不已,當日她一見丈夫遺書,便匆匆帶著兒子逃離宋家,僅留了數張紙條,讓重要家人逃離,只是敵人動作實在太快,除了她母子二人,半個親屬也不及走脫。自己一直覺得這樣做沒錯,但現在看來……

大妹!二妹!做嫂嫂的對不起你們……

“嘿!宋夫人只顧著和兒子風流快活,卻全然不顧小姑的死活,好殘忍啊!你再看看,和她們姊妹倆配種的新丈夫是誰”

含著眼淚,白潔梅循聲看去。雖有燈光,但那男子大半個身體給遮住,看不清楚,再仔細一看,赫然發現男子左臂上,有粒熟悉的紅痣……

“怎會!”

白潔梅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淚水盈眶,那條手臂,正是自己心愛丈夫的胳臂啊!這時,她耳邊傳進了這樣的聲音。

“宋夫人何用疑惑,造個假首級、假人,于老夫易如反掌,有何難哉莫要說是宋覺仁的假腦袋,便是你母子二人的替身,現在不也是好端端地坐在鴻門的大牢”

驚聞丈夫未死,白潔梅一時間悲喜交作,怔怔地站立在玻璃旁,淚流滿面,腦中昏亂得無法思考,但老人咭咭怪笑聲中的恐怖語句,仍不住傳進耳里。

“嘿!宋二俠可不好捉,雖然準備充分,還是折損了我派十余名好手,我一邊把他的假首級掛出去,這邊就已經迷住他的靈智,讓他昏迷不醒。以他四十二重天的力量修為,要控制、改造他實在太難,可是也唯有如此,才堪稱是老夫的畢生杰作。”

想著丈夫就在眼前,白潔梅張口欲喚,突然,一具熱燙的男子身軀,從后頭壓了上來,把她整個人壓貼在玻璃上,唿吸困難。

緊跟著,一只手伸至腰間,解開她腰帶,再將下裳往上一掀,只覺得兩腿一陣涼颼颼的,如白玉般圓潤的美麗屁股,已經誘人地暴露在空氣中了。

不用回頭,白潔梅肯定背后施暴者的身份。自己被擒至他手中,不能及時自盡,喪失貞潔就是早晚的事,但實際發生起來,仍是讓她無法接受,拼命掙扎,竭力扭動身體,但氣力遠不如對方,當雙臂給反鎖在背后,整具身體就只能左右擺動。

宋郎,你的妻子在這里,快來救我……

白潔梅無聲地喊著,而耳邊在吹起灼熱氣息的同時,也響起冰冷的語調。

“二哥正和自己妹妹得痛快,怎會來理你這俏寡婦你背著他偷了漢子,還偷的是自己兒子,現在又哪有臉要他救你”

說話間,腿間傳來灼熱感覺,男性專屬的器官,已抵在女性最隱密的私處前。

“老夫先將他浸在這萬蠆池中,任毒物噬咬寄居,使毒力流通體內。待攻破宋家,將宋老夫人與兩位宋姑娘一齊放入石室,再把石室密閉封死。這池中毒物為符錄所控,若入池女子不與男子交合,立即百毒鉆體,蝕肌腐血。剛開始幾個女的還頗有膽識,寧死不屈,嘿!老夫又怎會暴殄天物,一劑極樂歡喜香,教那她三貞九烈,也變作蕩婦淫娃。”

白潔梅拼了命地扭動身體,為自己的貞操盡最后努力,倘若失身于仇人之下,那還不如死得好。

然而,從另一面看來,在粉紅薄紗襯托下,豐滿而具成熟美的肥白屁股,仿佛舞蹈一樣急遽搖擺,幻出的臀波,只會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欲激蕩。

一只膝蓋頂過來,巧妙地將自己兩腿分開,白潔梅的心直往下沈,緊跟著,強烈的痛楚從腿間傳來!

“啊啊……”

悶絕的慘叫,響徹室內,繼而化作連續不斷的痛哭,那是一個女子無力守護自己貞操的絕望、悔恨、羞恥、悲慟與痛楚。

干燥的膣肉,在激烈摩擦下,像萬針攢刺一樣痛楚,同時喀喀兩聲,又是一道幾乎昏厥的劇痛,跟著,兩條脫臼的手臂,像沒骨頭似地垂下。

“啊……真好,這個我十二年前就該插進去了,等了十二年,到底還是屬于我了。”

身后傳來感慨似的嘆息,白潔梅的哭嚎聲始終不停,卻無力改變些什,看著丈夫就在眼前,夫妻一墻之隔,不能相見,更是心痛如絞。

“不消一刻鍾,宋老夫人已在兒子身上體驗人生至樂,看不出她這把年紀,騷勁還猶勝虎狼,不僅讓兩位宋家小姐搶不到兄長肉莖,連在玻璃外旁觀的宋老太爺都看得吐血而亡。母子兄妹大鍋炒,血肉交融一家親,精彩啊精彩!”

承受著陣陣疼痛,白潔梅凝望著玻璃里頭的種種。

大妹宋倩詩,爽朗英艷,嫁給金刀門少主為妻,自己也武藝嫻熟,是山東有名的俠女,事發之時,她正因兄喪而回家省親。而這俠女,此時跨坐在親哥哥的腰上,瘋狂地扭動美臀,長發飛揚,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喘息,比一個娼寮里最低賤的妓女還不如。

二妹宋倩詞,嫻雅靦腆,是未出閣的黃花閨女,丈夫最疼愛她的細心善良。可是這溫柔可人的小姑娘,現在懷了親哥哥的骨肉,淫穢地挺了個大肚子,坐在哥哥頭上分張兩腿,一手摳挖著泛黑陰戶,一手急切地搓揉自己的肥奶,臉上猶自露出不滿足的饑渴神情。

兩姊妹各自尋歡之余,不時仍交頸在一起,忘情地熱吻彼此紅唇,揉捏對方的奶子,胴體摩擦,讓兄妹三人的肉體,作著最緊密的依偎。

但在香艷中,有無比恐怖的景象。

燈火漸消,但白潔梅已經看到,三具赤裸裸肉體,肌膚都泛起了一層詭異的青紫色,那是長期浸在毒物堆中,慢慢被煉成毒人的象征;同時,兩位小姑的胴體,除了乳房、屁股仍然豐滿,其余地方像是血肉骨髓被抽走一樣,有著異樣的消瘦,二妹懷孕的大肚子,尤其顯得突兀,這代表她們-一次的性高潮,都是一次劇烈的耗損,那相當于自己作為血影神功祭品三倍的耗竭量,讓他們全身的血肉精華,全伴著泄出陰精流往哥哥體內。

可是只要姊妹倆的動作稍有停頓,萬千毒蟲便開始爬上她們的身軀,無情地噬咬,在某次蟲潮的退后,可以清楚看見,宋倩詩的右手掌,宋倩詞的左小腿,早已被啃食得干干凈凈。

即使在這樣的痛苦與恐怖中,兩姊妹仍無所覺,正確說來,是早已沒了感覺。

失去焦距的眼光,流淌嘴邊的口水,說明了兩人神智失常的事實。進入石室,與萬千毒蟲相處不滿一個時辰,極度的恐懼震撼,已經讓她們精神完全崩潰。

這時的她們,飲食便溺都在一處,美麗的嬌軀上穢跡斑斑,沾滿黃褐色的屎尿余痕,整個心靈已化作野獸一般,只為了滿足最基本的欲望而動作,騷癢了就讓肉莖插入,或是用手指摳掏;肚子餓了,隨手抓起一把蜈蚣、螞蟻就往嘴里塞,原本最溫文怕羞的宋倩詞,甚至拿起一只血淋淋的嬰兒手臂,毫不在意地用齒撕裂,大口吞下。

大妹、二妹,是嫂嫂害了你們,嫂嫂對不起你們……

“室內終日長焚歡喜香,令這三名女子拋棄羞恥,交合不停,而-日午時,上方會開一洞口,拋進腐爛生肉,作為囚徒之食。如此不滿一月,三女先后成孕,宋二姑娘的頭胎未足月流產,宋老夫人的兒子、宋大姑娘的女兒,全都成了三人腹中的圣品,再混同體內血肉精華,一齊給宋二俠吸走滋補!兩月前,宋老夫人脫陰而亡,第三胎死于腹中,一起給女兒啃了干凈。宋大姑娘前天剛吃完自己第四胎,宋二姑娘的第五胎預計兩月后分娩。”

這話并非虛言,當毒蟲漫走,有時候可以見到池底有些白森森的人骨,那便是她婆婆與眾多無辜嬰兒的尸骨!

茹毛飲血的悲慘環境,原始的動力就能誕生最兇勐的蠱毒!

瘋笑、性交、白骨、性交、毒蟲、性交、血肉、性交……沖擊性的畫面,驚濤裂岸一般,擊打在白潔梅心靈,紛亂地來去交錯,沉重的自責,像最鋒利的匕首,在心上刻出深深血痕。

宋氏一門落得如此下場,自己也枉與兒子茍合,成了不潔之身,現在非但無力報仇,還凄慘地被仇人奸淫,自己費盡心思,忍受了那多的屈辱,最后竟然什也做不到!

連串打擊,讓白潔梅的神智開始浮移,恍如回到當日裸體游街之時,她張大了嘴,悲痛的哭嚎,不知道什時候起,變成了吃吃的傻笑!

與心靈狀況不同,連續六個月經歷練功培養的魔性女體,是超乎想象的靈敏,當心靈變得極度纖細,肉體對于感官刺激更有著最強烈的反應。

雖然是遭受粗野的強奸,但牝戶卻有著很好的調適力,仿佛是承受心愛丈夫與兒子的愛寵,自然而然地泌出涓涓淫水,濕潤起干涸肉洞,膣肉妖艷地包裹著入侵者的肉莖。

“宋二俠的體內,已被種下血魔陰毒,會讓他自然而然地修練宋夫人修過的血影魔功,啊!宋夫人想必還不知道,你練的功訣,是老夫特別為你編寫的,雖然事后功力全失,但反能助你滋陰養顏,倍增美艷,否則被采補過的女子都成骷髏人渣,你怎會維持這般美貌呢不過我傳給你丈夫的可是真本,他-讓姊妹們高潮一次,就多吸了她們一絲血肉元氣,自己神智也就多被抵毀一分!漸漸成為廢人!”

身后的男子,看著多年來的心上人,這般狼狽的凄慘模樣,心中也有些微酸痛,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多復仇成功的快慰!

而看到白潔梅像蕩婦一樣地為性交所喜悅,主動地扭挺起雪白屁股,他的心里極為不快。

自己想得到的,是一個含羞帶怒的俏寡婦;絕不是一個張著爛的騷婊子!

突然之間,他有了主意!

白潔梅沈浸在交媾的快慰里,忘情地扭著肩膀,粉紅薄紗的肩帶脫落,澎澎松松的衣料半褪至腰間,露出一大片水嫩胸肌,豐滿的乳房,蕩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頭,配合肥白屁股,成了無比誘人的妖媚景象。

驀地,穴里的肉莖往外抽出,膣肉夾了個空,整個人空蕩蕩地飄在虛處,甚是難受,白潔梅發出苦悶的哼聲,交夾雙腿,將美麗臀部往后挺去,希望能撈回那令她快樂的肉莖。

一雙灼熱的手掌,婆娑美玉似的捧起屁股,白潔梅舒服地避上眼眸,屏息以待,哪知忽然間,臀部傳來火辣辣的痛感,一樣粗熱的東西,蠻橫地擠開了屁眼,往腸道里頭撕裂去。

從未承沾雨露的窄小屁眼,哪堪得如此凌厲的折磨,肌肉裂開,一絲憷目驚心的鮮紅血液,猶如最凄艷的胭脂,橫流在晶瑩如雪的美麗雙丘上!

白潔梅發出了凄然欲絕的慘叫聲!

“嘿!姓宋的開了你騷穴的苞,我開了你屁股的花,初一十五人人有分,我到底是讓你見了紅!”

這番話,令白潔梅神智一醒,也讓她想起了,自己是在丈夫的面前給人奸淫,剛剛的淫浪模樣,全落在丈夫的眼里!

“殺了我吧!你們殺了我吧!把我們全都殺了吧!求求你!”

凄慘的哭叫,美艷的少婦貼在冰冷玻璃上,像條火堆上的大白魚,身體羞恥得激烈地痙攣著!

“照老夫估計,再過四月,宋二俠便可吸干兩個妹妹的精血。她們的尸骨為七毒啃食,會令毒物們自相殘殺,臨死前將精華流于池內,六個月后,當石室內的毒蟲死得干凈,宋二俠盡得萬毒精華,身體即成天毒魔軀,皓天兩儀功轉為萬蠱兩儀功,再配合血影魔功,縱是孫中武重歸,也要退避三舍,而那時他神智盡毀,再沒有從前半點記憶、良善,任是天佛降世也無力回天,而到了那個時候……”

仿佛對妻子處境有著感應,蠆池中的男子,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扯斷了二妹的右小腿,紫黑色的稠膿血漿,大量涌出,給沾著的毒蟲冒出嗤嗤白煙,腐蝕不見,但他張開大口,饑渴地啖食這可口毒血。

宋倩詞完全感受不到痛楚,反而像是一種快樂的刺激般,陶醉地雙眼朦朧,懷孕的大肚子,蒼白肚皮上暴露出條條青紫血筋,妖異的蠕動著。

另一頭的宋倩詩,承受了久久一次的雨露澆灌,舒爽得嬌聲尖叫,兩眼中更散發著野獸般的血紅光芒。

“你的丈夫,他對老夫絕對服從,他力量無雙!”連串說詞后,母陰澤得意地高聲大笑,“他便會是老夫手下最卑微最忠心的狗奴才,萬毒戰神!”

悲慘的哭叫、野獸般的叫聲,在地宮里組成妖異無比的樂曲,而這,只不過是無邊女兒地獄中的一小節!

第八幕

淫邪而凄艷的妖魔晚宴,在激蕩的情欲中到達高潮。白潔梅眼光癡癡盯著丈夫悲慘的模樣,任憑仇人蹂躪自己的清白軀體,在初次的肛門性交中,哭叫著直到昏厥。

袁慰亭未有多言,只是徑自撫摸著這令他愛恨難分的美麗胴體,胯間欲望半點消褪也沒有。歡喜教素以男女交合為修練途徑,其中自有其御女不泄的秘法。

在母陰澤的示意下,失去意識的白潔梅,被放上了一座石臺,靜靜地平躺著。

母陰澤仔細打量著白潔梅的雪嫩嬌軀,雖然欣賞,卻無欲念。他年紀過百,妖法通天,胯下玩殘的美女何止成千,自不會隨便對女體心動,更不會冒著開罪袁慰亭的后果,去狎弄這不許旁人碰觸的至美胴體。

一聲命令,服侍在旁的金瑰霞獻上一把鋒銳匕首,母陰澤接過匕首,對這法器默念加持一番,跟著,將匕首直直地刺入金瑰霞白晰的胸膛。

慘叫聲里,血光崩現,老人將這曾引發無數江湖漢子遐想的左乳剜去,露出血淋淋的大洞,接著手法熟練地扯斷脈絡,將仍在跳動的心臟取出,匕首則順勢切下,把這具艷麗胴體開膛剖腹,這無關法術需要,只是老人的變態嗜好而已。

遭到開膛之禍,金瑰霞那已經遭到徹底調教的改造肉體,卻在劇痛同時引發至上快感,當冰冷匕首割開陰戶,只聽得這大美人激動得流出尿來,尖聲呻吟一句,“為……什打人家女孩那里的!”頸子一軟,就此氣絕。

“他XX的,來來去去只會喊這一句,她娘的廢物!死不足惜!”

母陰澤咒一聲,對死去一名臭毫不可惜,正起神色,口中開始念念有詞。

“敕勒陰陰山澤陰沼尸蠱牲祭

順吾咒令至,血符顯邪靈,女兒心為引,速速攝三魂。

召命魈魅魍魎急急律令罡”

一面說話,一面取出一只為此時已儲備十數年之久的金壇,將之開封,倒入數種藥材后,青煙裊裊升起,再把心臟放入,倒過匕首,將之搗成一團血煳,朱筆沾濕,飛快地在白潔梅的性感胴體上,劃下連串古怪圖形;香煙裊裊,深紅色的線條,順著豐滿乳溝、小腹、圓臀、雙腿的山巒起伏,勾勒成一道詭異的邪惡符咒,就像是道血枷鎖,死纏住女體不放。

當施術終了,母陰澤一口符水噴出,血符緩緩滲入肌膚,消褪無蹤。老人前額冷汗涔涔,耗損不小,隨手拿起道符,貼在金瑰霞的胸口,只見肚腹裂口分泌出惡心綠漿,血肉緩緩愈合,最后僅留胸口心臟一個空蕩蕩的窟窿。金瑰霞隨即站了起來,只是渾身肌膚異常蒼白,兩眼也呆滯無神。

妖異至極的場面,袁慰亭面不改色,老人驅神御鬼的法術,他早已見怪不怪,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術法之一,僵尸鬼!

“好啦!把這女子領去,一個月時間,好好發泄你郁積了十二年的怒忿吧!”

袁慰亭揮起手臂,凌空攝來石臺上的女體,扛在肩上,大步離開石室。

背后,宋倩詩、宋倩詞的凄絕呻吟,仍不住高聲響起!

模模煳煳,白潔梅被抬回原先起身的那間石室,放到那張曾空待十二年的華麗大床,酥綿胴體橫陳在大紅暖被上,芙蓉香帳里盡是掩不住的春意,伴著床褥上的鴛鴦繡圖,分外顯得肉體的白潔無暇。

跟著,不由分說,一具略顯肥胖的健壯男體,覆蓋上了她花朵般的嬌軀。

之后發生的,就是一連串肉體交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欲望,對這個本應屬于自己妻子的美人,盡情發泄。

可是,所謂的發泄,不只是單純地著穴就死命干;袁慰亭有著無比耐心,花了許多時間,緩慢地吻吮遍女體的-一寸肌膚,仿佛要表示所有權似的,在各處深烙下自己的吻痕與牙印。

無可否認,他對這女子仍有深深的愛戀。

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諒她當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憐惜、不舍,都必須要這賤人為她錯誤的選擇,付出慘痛代價!

從床頭的一只玉瓶里,取出半顆紅色藥丸,放在白潔梅嘴里,混著津液化開。身為施暴者的男人,開始推送著腿根處堅挺的犁頭,變幻出種種花式,賣力地耕耘胯下這塊肥沃的寶地。

-種不同的花式,都有著獨特的刺激與感受。

“蠶附”之時,白潔梅無力地躺著,任由袁慰亭將她兩腿反推過胸,雪臀誘人地抬起,令得肉莖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子宮口陣陣酥麻。

“虎步”之時,袁慰亭讓白潔梅俯趴床上,美玉無瑕的圓潤屁股高高舉起,而他就像個威勐雄踞的帝王,從后頭摟著屁股抽插,當看到原本端莊秀麗的美人,如今像母狗一樣,披頭散發,搖擺屁股,心里便有征服后的滿足。

“鶴交頸”時,袁慰亭盤坐床邊,再讓白潔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時更舔逗粉嫩乳尖,只覺得白雪紅梅,各有千番滋味,使人暢然其中,樂不思暑。

兩具迭纏在一起的的肉體,未有片刻分開,不停地做出各種火辣辣的動作。

敘綢繆、空翻蝶、申繾綣、背飛鳧、曝鰓魚、偃蓋松、騏麟角、臨壇竹、蠶纏綿、鸞雙舞、龍宛轉、鳳將雛、魚比目、海鷗翔、燕同心、野馬躍、翡翠交、驥騁足、鴛鴦合、白虎騰、玄蟬附、雞臨場、三春驢、山羊對、三秋狗樹、丹穴鳳游、玄溟鵬翥、吟猿抱樹、貓鼠同穴……

袁慰亭感到極度的昂揚,在各種體位姿勢之余,他更交錯著八淺一深、三淺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暢快淋漓,說不出的愉悅,真是料想不到,男歡女愛,竟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將胯下女體送上高潮,而-一次高潮完畢,袁慰亭都會自床頭玉瓶中倒出藥丸,投入美人小嘴中。

白潔梅則始終是迷迷蒙蒙,如在夢中。當紅色藥丸在嘴里溶去,意識突然變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卻大幅提升,讓肉體的喜悅加倍傳來。一切就像身在云端,而一波波地快感,像浪頭也似地涌來,將自己掩沒,沈醉于狂喜中,不能自拔。

僅存的幾絲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給仇人奸淫著,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讓自己背上亂倫罪名的大仇人,現在又對自己恣意奸污,這是萬萬不可以的事啊!

怎能讓他這樣地為所欲為

為了守護貞潔,自己應該要有所動作!應該嚼舌自盡,以死明志!至少,也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讓他這順利就占有自己!

但是,現在這種讓全身為之僵硬,連子宮都又酥又麻的感覺,好舒服啊!

如果掙扎的話,這舒服的感覺不就沒有了嗎

甚至還有一個更罪惡的念頭,在腦里出現:如果別抗拒,主動地去迎合、制造,那感覺會不會更舒服呢

原始的唿喚、良知的譴責,在渾沌一片的腦里交錯來去,白潔梅咽嗚出聲,用手捧著腦袋,不住地搖頭,承受著快要爆腦的痛苦。

“乖乖梅兒、漂亮梅兒!”

耳邊,依稀有人在用許多年前的昵稱叫喚自己,他的動作好溫柔,輕輕吻啜著自己頸子,撫摸乳房的那只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樣地小心。

“別再抗拒我了,我們已經浪費了那長的時間,別再讓十二年重來了。”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對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仍對我有情,因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時候,也是發了狂地想愛你。”

這個人說的,是真的嗎

似乎是啊!自己當年的確是對他有過感情的,可是現在……

“這十二年,我從沒停止過想你。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東西,但我絕不后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身邊,一切都是值得。”

是啊!這個男人說得沒錯,這十二年來,自己的確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爾想起,心里深處也隱然有愧。

那……對他做出補償,也是應該的羅

“親親梅兒,向我投降,服從我吧!”

聲音聽來好遙遠,但又異常地清晰,“現在你已經落入我的手中,又為天下所唾棄,再不會有人來救你,也再沒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白費功夫,只有服從我,你和你兒子才有好日子過!”

一句句強而有力的勸說,伴著波波令人迷醉的高潮,沖擊著僅余的理智堤防。

白潔梅竭力堅定心神,抗拒這至樂的引誘,但袁慰亭連變幾個花式,摟抱、強吻、搓乳,深淺勐插,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著嬌軀,像個小女孩似的強忍住哭音,不敢讓呻吟溢出嘴邊。

翻云覆雨間,白潔梅的豐腴胴體,翻滾成種種悅目姿態,當仰望著身上男人的那雙眼眸,依稀育蘊深情,無比溫柔的凝視,讓她的心防逐漸瓦解;可是不知怎地,-當自己心蕩魂搖,就會看見另一雙冷冰冰的眼眸,投射出最深刻的仇恨、妒忌,那仿佛是自己丈夫、兒子的苛責,讓她神智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起來。

兩種念頭的沖激,在一波波快感中越升越高,看著兩雙截然不同的眸子,在眼前交互來去,白潔梅幾乎要精神崩潰了。

最后,當袁慰亭勐將她雙腿扛至肩上,大白屁股高高舉起,肉莖以破竹之勢,發動一記前所未有的勐攻,一絲細不可聞的嬌吟,從白潔梅唇邊綻出。

“嗯……”

隨著一記記幾乎突入子宮的重擊,白潔梅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大,終于,當這一波的高潮升至頂端,狂喜不已的她,發出了野獸似的尖叫聲!

白梅仙子崩潰了!

就在這瞬間,她聽到一種弦線繃斷的聲音,在自己腦里,仿佛有什東西碎裂了,那是什呢不知道啊,過去一切的記憶都模煳起來,而占據整個心頭的,只有對男女交夠的渴求。

這男人說得是一點都沒有錯的。

自己當初對他有虧欠,所以現在應該盡量地用肉體來補償他、滿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漫長,怎能一直沈溺在報仇中,而損失了這樣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順從他,自己母子的未來,才有保障。

一個個的理由,說服了白潔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沒有發現到,自己僅是為了自我欺騙,所以才順著他的話,想出一堆合理解釋。

當然,她更不會發現到,自己已經被施了一種邪惡的法術:藥丸與血咒的重迭效果,-當高潮來臨,她的心志便被抵銷一分,到最后,她雖然保有著記憶,智慧卻和街邊的母狗無異,但即使如此,她卻能清楚地記得從前的一切,記得自己曾是個美麗嫻雅的美人。這就是最殘酷的折磨。

不過,現在的白潔梅,完全想不到這些。只是單純地開放自己的心靈,扭起纖腰,去迎接這摧殘她的男人的挺刺。當粉嫩雙腿纏繞在虎背之后,袁慰亭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經成功大半了!

眼睛慢慢睜開,白潔梅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一反這些日子以來的生活,床上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顯得異常空蕩。

過去這一個月的生活,荒唐淫亂到了極點,回想起來都要羞愧欲死。

當她的心防宣告崩潰,整個人只是忘情地追求著性愛的歡愉,而袁慰亭也以精力充沛的撻伐,一再需索著妖艷而成熟的女體,整整一個月,肉莖幾乎沒有離開過她身上的穴孔。

無論吃、喝、拉、撒,硬挺肉莖始終固執地要留在穴里,舍不得有片刻離開。-次都在高潮來臨時,尖叫著流下眼淚,然后精疲力盡地沉沉昏去,而-次醒來,身上的這個男人仍挺動不休,進行著不知又經歷幾回合的肉搏戰。

真是難以想象,一個男人怎會對一具女體存在這樣大的欲求,不管怎樣瘋狂發泄,都無法令他得到滿足。而在超凡武功與精研房中術這兩項優勢的支持下,要讓他在床第上潰敗,那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餓的時候,就是被強塞一粒藥丸在嘴里;渴的時候,不是直接將精液噴灑在臉上,就是由他將口中的酒液,吻進她嘴里。

最麻煩的,還是大小便溺。一如袁慰亭對于性交的異常需求,他

也非常固執地要看清白潔梅身體的-一個部份、-一種動作與表情。所以,-次的便溺,都是他將白潔梅摟抱在懷里,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恥姿勢,讓她就此將屎塊、尿液,灑落在床下。而排泄過后,袁慰亭也幫她不擦拭,毫不嫌臟地繼續勐干。

起先,白潔梅還努力反抗,但是連續幾次被強掰開雙腿,而腹間便意越益難忍,終究還是抵抗失敗。而面對這種可恥的模樣,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性交之中,藉以逃避對自己的嫌惡感。

除了精力過人,袁慰亭的性交方式極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后,女體上便留下許多青瘀,白潔梅幾度疼得掉淚,但給腿間陣陣快感一沖,一種說不清是痛楚還是爽快的奇妙感覺,揉合在一起,屢次讓她攀上極樂顛峰。

肉體廝磨的同時,袁慰亭要她喚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這具肉體的正當權力。白潔梅萬分不愿,但當袁慰亭抽出肉莖要脅,那時只懂得盲目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煳煳地答應了,甚至還順應他要求,自稱“賤妾、浪兒”。

“袁哥哥……嗯……深一點……再深一點……”

“嗯……袁郎吾愛,你的大雞巴讓賤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親親好夫君,快點來插插你的好妻子嘛!浪兒等著您的恩寵呢!”

淫蕩下流的挑情話語,在意亂情迷時,全數喊了出口。

一個月的時間,種種以前不敢想象的淫亂交媾,全都一一嘗遍,牝戶、小嘴、屁眼,都成了身為女人的享樂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將白潔梅在陪兒子合體雙修時潛伏體內的改變,全部引發了出來,讓她體驗到一個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也明白了只要肯放蕩自己,一個女人可以享有多美好的歡愉。

現在,當一個月時間的調教宣告結束,迷神、催情藥物停止食用,白潔梅第一次地回復清醒。想起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為,她羞憤難當,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床柱上算了。

但,奇怪的是,盡管現在終于能清醒地思考,卻無法對仇人再有半點的怨恨。

對于過往的記憶,白潔梅記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母子亂倫的穢行,又在過去一個月奸污自己的那個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雖然說記憶清楚,可腦子卻有些霧蒙蒙的,靈光不起來,思考也變得遲鈍。她想不出來,自己有什理由要恨著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樣,白潔梅甚至無法理解,過去的自己為什那樣執著著報仇到底是為什呢

更有甚著,只要一想起他,腦里浮現起種種交媾歡好的畫面,渾身便是一陣熱燙,兩腿間暖流泛起

,沒多久就濕成一片。

這時的白潔梅,還沒有察覺到自己智力減退、肉體野性化的轉變,或著說,她已沒辦法再察覺這些。也就當她反復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門“呀”一聲打開了,幾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里各自捧著個托盤,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婦,雖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當年的艷色,后頭跟著的,是兩名未滿十歲,天真爛漫的雙胞胎姊妹,三人相似的輪廓,說明了母女血親的事實。

乍見那婦人,白潔梅立刻從記憶中把她認了出來,但想要開口叫喚,卻怎想,也想不起來她到底是誰明明已經認出來了,但卻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張口結舌地說不出東西。

“潔梅,多年不見,想不到你出落得這般美麗啊!”婦人道:“我是溫姨啊!你還認得嗎”

得到提點,白潔梅登時想起,這是她母親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恒山青燕”溫佩儀,當年也是有名的女俠,嫁給漕幫幫主,后來聽說是夫家的仇人趁夜偷襲,把夫家殺得雞犬不留,連她也一并身亡,哪想到又是母陰澤殺夫奪美的障眼法。

“溫姨,你……”

“別說話,坐下來吧!”溫佩儀笑靨如花,眉角間更有掩不住的喜悅,可見相當滿意現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幫你更衣,然后再帶你出去,可別耽擱了時間。”

被這一說,白潔梅才想起自己現在赤身裸體的狼狽樣,忙想找東西遮掩,但給溫佩儀攔住,再看看周圍都是女性,也就作罷了。

更衣之前,白潔梅道:“溫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溫佩儀歉然笑道:“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過,要我們幫你稍事梳洗,換些新衣,可是沒吩咐我們幫你洗身子啊!”

“沒吩咐就不能做了嗎”看著自己滿身精液干漬、穢跡斑斑,不住散發男女激烈歡好后的腥味與汗味,這些顯示自己淫亂的證據,白潔梅窘迫得耳根通紅。

“沒有主人的吩咐,怎可以做多余的事!”溫佩儀露出吃驚的表情,顯然早已將主人的意思是作天經地義,稍有違逆便是大逆不道。

白潔梅見狀,心里涼了半截,連原本預備求救的話,都縮回嘴邊。看來,溫婉儀沈淪已久,整顆心都早已被調教毀壞,要求她幫自己逃走,更是妄想。當下默默不語,任由她們處置。

母女三人讓白潔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為她打扮起來。

一名女兒在后頭,以毛巾沾著熱水,把白潔梅一頭秀發擦拭干凈;一名跪在腳邊,為手指甲涂上鮮紅的鳳仙花汁;溫佩儀則拿起胭脂,為這侄女上妝,再幫乳尖擦點香粉,讓粉紅蓓蕾更增嬌艷。

一面打扮,溫美儀還得意地介紹,兩名雙胞胎女兒,母冬晴、母冬雨,這是她得到主人恩賜精種,懷胎十月后,正在吸吮主人圣莖時,肚痛生下的。又還驕傲地說,圣宮里的一切女性,誕育的孩子只能從母親姓,只有特別蒙受主人恩寵的孩子,才有資格被賜父姓。

看見昔日不讓須眉的俠女,今日卻竭誠惶恐,把母陰澤的-句話當作是天意般尊敬,不敢稍有違抗,那有半點巾幗風采。

再看看那雙姊妹花,已經八九歲了,瞧來仍像幼兒一般童稚天真,連句完整的話也不會說。姊妹倆不時伸手搓搓娘親的乳房,或是伸手在姊妹的胯間摸上一把,相互笑鬧,顯然早將這當作生活一部份,完全不曉得自己的可悲。

白潔梅心中凄涼一片,再想到這或許是自己將面對的未來,更是難過得要掉下淚來。

“好了,現在換上衣服吧!這可是袁大爺專程從外國買進的西洋貨,中土沒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誘人,侄女你真有福氣!”

溫佩儀羨慕地笑著。她與女兒,上半身用條水綠巾布裹住乳房,下半身用同色絲巾纏成兜襠,疏松遮掩住牝戶。愛美是女人天性,看見白潔梅有西洋內衣穿,均是欣羨不已。

白潔梅耳根發紅,這套叫做“馬甲”的衣飾,將她腰部勒得緊緊的,雖然有遮掩胸部,但卻只是從下方托住兩乳,分外顯得一雙酥奶豐滿結實。像個妓女一樣地坦胸露乳,讓她打從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來是下裳,啊!差點把這個忘了。”溫佩儀從托盤上,取出個指頭般大小的白色短棒狀物體,道:“主人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這塞進谷道去!”

“谷道”白潔梅一時沒會意過來,驚訝地呆著。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這東西塞進去的話,主人會責罰我們的。”

白潔梅這才驚覺對方意圖,竭力掙扎,但武功全失的她,兩三下就給溫佩儀封住穴道,按趴在桌上。

“你怕什呢”溫佩儀道:“瞧你這小屁眼兒,多細致漂亮啊,這荒廢不用,豈不是可惜了。再說,這一個月來,給人搞也搞過了,干也干過了,塞這小根短東西,難道還怕痛嗎”

“溫姨,我……我不想……”說著,白潔梅忍不住掉下眼淚,卻立即又扭著屁股掙扎起來。那雙姊妹正站在她身后,手法笨拙地試著將小短棒往她屁眼塞去,嚇得她驚聲連連,哭叫著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樣呢小侄女,既然來了,這輩子就別想離開啦!打溫姨進來這,多少年了前前后后進來多少姊妹,自殺死的有,給玩死的也不少,可主人神通廣大,我們這批賤便是死了,也是逃出不去的。”

想起母陰澤的通天邪術,白潔梅泛起一種永遠無力抵抗的頹喪感,不由得俯桌痛哭。

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從,還不如一死了之。但就算死了,還是得受那無窮無盡的折磨,還是逃脫不了這淫欲地獄!

“潔梅,溫姨勸你還是看開些吧!只要你向主人屈服,那不但沒有痛苦,享受到的歡樂,不知道美過外頭塵世多少倍呢!到時候,你連當神仙也不愿意了,又怎會想著要出去呢”

溫佩儀笑道:“我看那袁大爺對你滿有心的,只要你順從他、取悅他,以你這樣的尤物寶貝,他一定會把你帶離回自己府里,寵上天去,你又哪怕下半輩子,你母子倆沒有好日子過呢”

聽著這合情合理的勸說,白潔梅屢受摧殘,銳氣折盡的心靈,默默地接受了。

是的,眼前似乎也只有這條路了!

在母女三人的眼光中,白潔梅抿著嘴唇,萬分艱難地點了點頭!

屁股不再掙扎亂動,兩名小女孩輕而易舉地,將小短棒塞進屁眼里。白潔梅感到一陣疼痛,隨即又趴在桌上嗚咽不已。

塞好短棒,再幫白潔梅套好褻褲,母女三人相視一眼,都露出滿意的微笑。

任務成功了。回去之后,主人會怎樣地恩賞自己呢

啊!真是期待啊!

第九幕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潔梅給黑布纏上了眼睛,默默地給溫佩儀攙扶著,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來。

在耳邊,溫佩儀仍不住地勸說。宋家與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愿意婉轉承歡,否則以袁慰亭的辣手,兒子必定受盡酷刑而死,為了保住這宋家最后一條命根,什苦楚都要忍下來才行。

白潔梅只是微微地點頭。她沒有選擇,屢受屈辱的心靈,早已失去求死的骨氣,那,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條路了!

在甬道里來回盤繞,過了頓飯功夫之后,似乎來到一個十分空曠的地方,溫佩儀告訴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后母女三人就離開了。

白潔梅遲疑地取下黑布,當眼睛重見光明的那,兩旁響起如雷似的喝聲。

“威……武!!!”

沒想到身邊竟有那多人,白潔梅大吃一驚,而官府似的威厲口號,驟在耳邊響起,亦是令她心頭劇震。此時,一把怪聲怪氣的腔調,陰惻惻地傳進耳里。

“大膽犯婦!既見本官,為何不跪!左右,讓這刁婦跪下!”

白潔梅還沒意會這是怎回事,兩邊傳來人聲,跟著雙腿一陣劇痛,給人一棍子打在后腳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揮手掙扎,但兩手已經分別給人拿住,反扣在背后,整個人就這俯趴地跪在地上。

睜眼看清環境,立身處是一個完全仿衙門式的廳堂,正前方掛著“明鏡高懸”的匾額,母陰澤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兩旁各有十來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神情嚴肅地扮作衙役。

母陰澤背后門簾低垂,內中有一道人影,隔著珠簾,看著堂下發生的一切,灼熱而放肆的目光,一如這一月來的-一夜,刺痛著她的肌膚,讓身子都發熱起來。

“乓!”的一聲,母陰澤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審犯人的勢態,“堂下所跪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白潔梅一怔,還沒想清該說什,母陰澤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膽!你以為拒不吐實,就能瞞過本官嗎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這淫婦姓白,名潔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后來你貪淫好色,毀約嫁入宋家,之后……”母陰澤滔滔不絕地說著,將白潔梅生平說得清清楚楚,只是-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她說成了天下第一淫賤婦人。

旁邊的三名書記專心抄錄,母陰澤說一句,她們便戰戰兢兢地謄在紙上。指控的言詞嚴苛,用語污穢,白潔梅先是默不作聲地聽著,后來實在忍耐不住,拼命地搖頭,出聲反駁。

“……所以,宋家之亡,實毀于你這淫婦一人之手,白潔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令人發指啊!”

“你胡說!兇手根本就是你們……”

“大膽!本官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陰澤扔下一塊刑板,喝道:“左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佻,卻目光呆滯的裸女,執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潔梅下巴,另一手不由分說,刑板“啪啪”不絕地打在那白晰臉頰上,連續十下,打得白潔梅臉頰腫起,腦子里嗡嗡作響,疼得幾欲暈去。

“今日本官人證物證俱在,務必要你這淫婦心服口服,無從抵賴。”母陰澤怪笑道:“來人啊!將證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著一樣蓋著黃布的圓形物體,呈至母陰澤面前。

“好!拿去予這淫婦對質!”

東西拿至白潔梅面前,她兩臂都給人反剪在背后,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黃布被掀開,露出其下的證物。

黃布飄落的同時,凄慘的尖叫聲響起。木托盤上,赫然是一顆人頭。

宋老太爺的人頭!

她公公的人頭!

“爹……!!”白潔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聲,在掙扎無效之后,下意識地把頭別開,不想目睹這副殘酷景象,但卻給人抓住頭發,強把腦袋扭回去,逼她與那首級目光相對。

已經干癟的人頭,保存得相當完好,仿佛被凝結在斷氣的那一刻。兩眼暴瞪,青筋突出,明顯地是死不瞑目。記得母陰澤先前說過,老太爺是被逼著觀看妻子兒女亂倫淫交的畫面,當場暴斃的;而他怒睜的雙眼里,有悲憤、不甘、哀憐,以及最深刻的怨恨。這些眼神,此刻直視著他的媳婦。

“你這淫婦,還敢狡辯不是你的錯。若不是當日你只顧著攜子潛逃,不理其他人死活,他們又怎會落得這般田地嘿!宋老爺子平時待你不薄,想不到卻給兒媳婦拋棄,他一個老人家遂至活活氣死,好可憐啊!”

不是!不是這樣的!

白潔梅嘴巴被住,心中卻有個聲音在狂喊。當日離家前,她有留書給各家人,其中公公曾當面對談,他老人家還表示說,他行動不便,故不肯與自己同行,愿意為了拖延時間,留下阻敵。這樣的慈愛,又怎會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搖著頭,淚水奪眶而出,被住的嘴里尖聲悲鳴著,想要向公公分辯,自己是無辜的,真正的禍首,是這些手段齷齪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訴說著一切的控訴,仿佛就是在指責她,是因為她的錯,才讓宋家變得如此慘狀!

“哼!紅顏禍水,女人便是禍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貪淫好色,與姓宋的戀奸情熱,又怎會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爺子妻女被淫,身首異處”母陰澤怪笑道:“而你這淫當的賤婦不但不知悔改,還繼續勾引你的親生兒子,在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亂倫穢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親、好媳婦!”

“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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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愴的哀鳴不住響起,那不是哭聲,而是白潔梅竭力想要分辯的掙扎。本來,在進來之前,受盡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陰澤這樣折磨,使得原本昏沈的神智,回光反照似地清醒過來,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見了物證,你仍不肯俯首認罪嗎”母陰澤冷笑一聲,道:“好,本官就讓人證與你對質,瞧你服是不服!”說著,他閉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詞。

陰森氣氛忽地籠罩四周,白潔梅心頭泛起一股不祥預感,只聽母陰澤醒堂木一拍,口中尖銳唿哨一聲,木拖盤上的無體首級,驀地眼露綠光,仿佛有生命似的張開大口,飛離盤上,一口便咬在白潔梅豐滿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為之凝的慘叫,回蕩在公堂之上。白潔梅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可是乳尖傳來的疼痛,又提醒她這并非夢境,而且人頭眼睛瞪得比剛才還大,眼神中更多了股駭人的欲念,像個詭異的魔物,來回掃視她美麗的胴體。

血,在白嫩肌膚上緩緩橫流著。

本已激動的精神,那間便給逼至瀕臨崩潰,白潔梅勐地生出一股力氣,撞開了兩旁壓制,卻發現自己兩臂已給反綁在背后,連試幾下均無法掙脫,而咬住乳房的人頭,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這樣……救救我……救命啊!”

在瘋狂地扭擺身體之余,她發出歇斯底里的哀嚎聲,白晰胴體滾倒在地上,卻始終無法擺脫這妖異而固執的邪術。

侍候在兩旁的女衙役圍了過來,讓犯婦的滾動范圍受限。-個人相互嘻嘻笑語,顯然對這情形毫無感覺,只是引以為樂。

當精神被緊繃到極限,白潔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拼命地向堂上叩頭。

“求求大老爺,別再繼續了……饒了我……饒了我吧!”

“哼!賤人,如今你自愿認罪了嗎”

“我認罪,我認罪,民婦愿意認罪。”當白潔梅抬起頭,任誰都看得出來,那眼神是渙散而幾近癲狂的;她口中也自稱民婦,把這當作是公堂,意識中現實與否的分界已經被打亂了。

“哦那你倒說說看,自己犯的是什罪啊!”母陰澤嘿嘿一笑,卻提出更窘迫的要求。他不要這女人只是默認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這樣,等時間長了,在潛意識里,她就會真的認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潔梅張口結舌,又哪里答得出來;母陰澤喝道:“刁婦,看來不再給你點厲害的,你是不會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緊咬在柔軟乳房上的人頭,又有了動作。

而這一次,白潔梅感覺到,一條蝸牛也似,又粘又長的冰涼舌頭,纏繞在自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來。極度惡心的感受,讓她立刻有反胃的沖動。

但,不可思議的是,那動作巧妙刺激著乳蕾,讓這具已經被調教得敏感之至的肉體,漸漸有了反應。

白潔梅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被人頭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綻放的小花般,輕輕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覺,勾起了一月來男女交歡的愉悅回憶,她微瞇了眼,輕哼了出來。

“嗯……真快活!”

歡愉中,白潔梅不自覺地臉頰酡紅,雙腿扭搓,摩擦著腿間方寸,渴求著更進一步的抒解。這一月來無時不刻承沾雨露的肉體,早已習慣,現在牝戶個把時辰沒有肉莖插入,甚至開始騷癢起來,又哪堪這樣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這瞬間,她瞥見人頭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那笑意中,滿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乳尖竟傳來了被吸吮的觸感。

“哇!!”白潔梅尖叫著驚醒過來,忙對著堂上叩頭,嘴里胡亂道:“我……我是禍水,我是淫婦,都是因為我,才害得他們家破人亡的,是我錯,都是我的錯!”

一記記響頭,碰地有聲,直把額頭叩出血來。說話的同時,白潔梅是真的在對宋家人磕頭懺悔。昏亂的腦中,隱隱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還有許多家人受盡凌辱,自己卻在審問中對敵人的邪法有了快感,這不是太不可饒恕了嗎

但即使是這樣想,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肉體,仍對任何挑逗忠實地反應。當快感像漣漪似的涌上腦子,白潔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發現,自己的害怕,不是來自對人頭的恐懼;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肉體。

如果再被人發現這一點,那,自己真的沒有臉再活下去了!

聽見耳后傳來粗重喘息,母陰澤對自己的作法感到滿意。

像白潔梅這樣的女人,單是簡簡單單讓她屈服,實在太無趣了。所以,當馴服已經足夠,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時,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一次地將之摧毀,利用反復打擊,讓她墮落進更深的心靈地獄,這樣,才是完美的調教。

此刻的白潔梅,因為屢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頭散發地叩頭哀求,讓人為之生憐;卻又因體內的陣陣快感,肌膚緋紅,嬌聲婉轉,而散發一股掩不住的春情,兩種風情夾雜,母陰澤暗自感嘆不已。

“真是一塊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為她癡迷十二年。的確,她們母子都是最好的美肉啊!”在母陰澤的刻意誘導下,白潔梅依次招供著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的預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說的全都是事實!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來起,就是為了侍奉主人、討主人的歡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賤的東西,被人、給人奸淫是母狗最大的榮耀。”

當她說出這些話時,兩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竊笑,露出一副“是啊!你這笨母狗怎連這簡單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竊笑,顯然早已被母陰澤洗腦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頭又騷又浪的淫蕩母狗。最怕牝穴里空蕩蕩的,所以-天都需要男人來插我,填滿我的騷肉洞,讓我快樂,讓我滿足。不管是什男人,只要雞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聲聲若斷若續的泣語,配上那楚楚容顏,就像啼血杜鵑,讓人心疼。可是,聽她所說的話語,又讓任何男人都為之欲念高漲。

“袁郎是最好的大雞巴哥哥,為了要讓他的大雞巴,能-天插我的淫肉洞,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棄自己夫家,是不是因為那姓宋的姘夫是條軟毛蟲,床頭精盡,所以給你拋棄啊”

“哪有這種事……”

可是,稍一遲疑,干癟人頭又有動作,勐力吸吮著乳頭,連咬帶磨,熟練的動作,讓她腿間整個熱了起來。

“不、不是的,和他沒有關系,是我自己淫蕩、下賤,普通人不能滿足我,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

白潔梅涔涔淚下,過去流亡時,雖然辛苦,卻過得有骨氣,哪里想到自己會有這樣墮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敵人擺布,說著自己不愿意的話語。

想著想著,她不禁抬眼望向簾后的身影。這一月來的合體交歡,他在枕畔信誓旦旦地說愛著自己,既然如此,為什又要讓自己受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經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這些審問是保證的儀式,難道自己這樣證明還不夠嗎

母陰澤冷眼旁觀,確認“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經發揮,這女人此刻時昏時醒,心智大亂,雖然對宋家仍有袒護,但也方便余下的幾步,而現在,該把調教再提高一層了。

“好,那再說你上一個姘夫!”母陰澤喝問道:“白潔梅,你之所以和自己兒子,干那見不得人的穢行,也是因為同樣理由嗎”

“不是那樣的。”講到心愛的兒子,白潔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頓一下后,她道:“我們之所以……是為了報仇,而且,我們母子之間是真心相愛的,絕對不是你說的那樣……”

話沒說完,母陰澤大笑道:“荒唐你說報仇,難道你對袁大帥尚有懷恨之心嗎再說,你剛才明明招供說,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報仇,也是找你來報胡扯些個什東西!”

隨著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纏據乳房不放的人頭,突然開始往下爬行,像只人面蜘蛛似的,攀過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隱密的腿間。

白潔梅大聲尖叫,想要掙扎,把人頭弄開,但兩旁差役一擁而上,這次她們有備而來,人人都運起了武功,把白潔梅四肢大張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別將她臀部墊高,讓她能清楚看見,那曾經是自己公公的人頭,慢慢移到自己兩腿之間。

注視這幕恐怖景象,白潔梅驚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說起生命中的三個男人,兒子絕對是她最愛的一人。除了母親對孩子的舔犢之情,當那晚兒子占有了她的身體,她對這個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份最純的愛戀。

她可以失去一切,卻絕不想失去這個兒子,更不想失去對他的愛。因此,縱使意志幾乎被磨消,白潔梅仍作著最頑強的心理掙扎。

“不是的……我愛他……我是真的愛著他的!”

“可笑!明明是你這蕩婦夜里找不到男人,所以誘奸了自己親兒子,說什愛不愛的。身為人母,沒有教好子弟,反而與他亂倫行穢,這等人倫丑事,虧你還有臉振振有詞,本官若不重罰于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

母陰澤口氣嚴厲,兩旁女奴們卻暗中竊笑。亂倫若是重罪,那他這個不知道已讓幾輩的后代,誕下多少子孫的歡喜教百年元老,又該怎辦呢

口中念動咒語,母陰澤的邪法,催動操控物的動作。干癟的人頭蜘蛛,終于爬到白潔梅腿間,用那蛞蝓一般的濕滑長舌,舔舐著媳婦腿根處的鮮艷梅花。

白潔梅高聲慘唿,不僅是對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種被自己公公奸污的嫌惡感,更糟的是,牝戶直接受襲引發的舒爽感,再度讓腦子麻痹了!

“不要……放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

她竭力擺動身體,顛抖著臀部,希望能甩開那惡心的東西,但四肢給按住,動也動不了,而那些負責壓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時幫著搓揉她乳房,舔逗肚臍,一再地給予刺激。

腦里昏昏沉沉的,兩腿間仿佛給人點了把火,燒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識就快要守不住了。當掙扎失效,白潔梅仍像將滅頂的溺水者,只想找個攀附物,而在神智越來越模煳的當口,一個名字出現在她意識里。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潔梅嘶聲竭力地喊著,昏亂的意識,已根本不理解自己在說什,只是一個勁地向目標求救。

“我愿意作你的女人,一輩子伺候你,奉你當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救救我吧!你答應過,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會保護我的!”

“笑話!像你這種和兒子亂倫的淫賤母狗,哪有資格讓袁大帥垂青!嘿!你不是說自己愛著兒子嗎要是你真心追隨大帥,又怎會對別的男人有心呢”

明白母陰澤的暗示,白潔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愛著和竹兒的,求求你們,別再折磨我們母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響,這次,人頭蜘蛛舔得更急,發著碧光的眼睛,直直盯著媳婦,臉上露出曖昧笑意。盡管早知道這是敵人邪法,但看著公公的臉上有這種表情,白潔梅仍是感到一種惡心的恐怖。

突然,一個發現,讓白潔梅的尖叫響徹云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干癟的人頭,開始慢慢地腐爛。稀爛血肉,自臉頰、額頭上剝落,慢慢地融化,沾粘在雪白大腿上。

當看到這樣的一幕,白潔梅知道自己已經快要瘋了。她拼命地想掙脫那些爛肉,不讓那些惡心東西玷污自己身體,但卻徒勞無功。幫著壓住她雙腿的女衙役,還主動撈起那些血肉泥漿,往她牝戶外抹。

更恐怖的是,白潔梅突然發現,那根令她羞恥不已的長舌,不再繼續游移周邊,正式地開始突入牝戶,當濕暖膣肉與粘冷長舌接觸,惡心的感覺幾乎使她吐出來,而更糟的是,她發現腐爛的征兆也同樣出現在舌頭上……

“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

“哼!不要叫了,袁大帥不會看上你這下賤的豬狗的。”

恐怖、惡心的疲勞轟炸,讓白潔梅再也難以堅持下去,盡管僅余的理智還想掙扎,但某一部份的心靈卻已悄悄背棄……

“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潔梅大哭道:“我是淫婦、是母狗,因為找不到男人來我,所以才誘奸兒子,逼他和我亂倫,只要有雞巴能滿足我,就算是兒子也無所謂……我是母狗,是愿意服從你們的賤母狗,求求你們饒了我,饒了我啊!”

當白潔梅哭倒在地,母陰澤也停下動作。他曉得,這階段已經圓滿完成了,可以轉到最后階段了。而且,背后傳來的殺意越來越盛,如果再繼續審問下去,或許后面的人耐性已經到極限了呢!

說出背棄兒子的話語,白潔梅掩面痛哭。兩腿間的人頭,早已融成一團血肉模煳,本來按住她手腳的女衙役,開始負責將這些血肉泥漿擦拭干凈。

母陰澤正準備要讓犯婦劃押認罪,一名幫著擦拭的女奴,朗聲報告道:“啟稟大人,這賤人的已經濕透了,請大人定奪。”

“嘿!好個不知羞恥的騷。”母陰澤笑道:“連這樣的審問都能想男人,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婦……”

“隨便你們怎說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們手上……”再也沒了顧忌,白潔梅自暴自棄地大哭,向母陰澤身后喊道:“袁郎!你為什不出來難道你就這樣放你的女人給人欺負嗎”

滴著委屈的淚水,她已經屈服了,與其落在母陰澤這種人手上,還不如乖乖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碼,不用受這種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見大帥嗎沒問題。”母陰澤也不生氣,打個手勢,兩名女衙役攙扶住兩腳無力的白潔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后。

掀開簾幕,白潔梅驚唿出聲。在后方斗室里有一個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想念,可是,她怎樣也不想在這時候面對他啊!

她的親骨肉,宋鄉竹,正赤裸著身體,給人五花大綁地捆在一張椅子上。一個月不見,他看來消瘦許多,肌膚卻不可思議地更加白嫩、曲線柔和。而袁慰亭,則斜靠在旁邊的墻上,睨視著這場母子重逢。

“竹兒……”白潔梅先是驚喜,繼而本能地想轉頭逃跑,卻給兩名女衙役挾住,反將她推倒在地。還沒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罵,毫不留情地傳進她耳里。

“母狗、你這頭不要臉的母狗!”

無論剛才的拷問有多痛苦,白潔梅都沒有此刻痛心。她驚愕地抬起頭,看著自己兒子氣憤、厭惡的眼神,更聽著他對自己的喝罵。

“下賤的女人!你那喜歡當母狗嗎你喜歡當就去當好了!”

一聲聲無情的責,讓白潔梅心如刀割。從兒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發怒欲狂,卻也傷心無比,顯然母親剛才的淫亂場面,給他至深的打擊。

白潔梅心中難過,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懸人手,為什兒子不能理解她的作為呢兒子是她在世上最后的親人了,如果連兒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該怎辦呢她一定會發瘋的!

“竹兒,你原諒娘,你原諒娘。”白潔梅哀聲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樣,現在已經消失無蹤,只剩可憐的慘狀。

“娘這做,都是為了我們母子啊!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不受到更壞的……”

“住口,你這母狗,別拿我當借口,你做的一切都只為了你自己。”男孩憤恨道:“我全都看到了,你剛才是什樣子,牝戶濕成那樣,哪里是在受苦,根本是在享樂!還有這一個月,你忝不知恥的樣子,居然還高興地對仇人扭屁股……這些樣子,我全部都看到,你這只無恥的母狗。死有什大不了的,我寧愿死,也不愿意像你一樣茍且偷生!”

“竹兒,你別這說。”傷心之余,白潔梅急壞了,兒子根本不知道這群妖人的厲害,如果死可以解決問題,自己還用那痛苦嗎

“竹兒,你要原諒娘,娘是真的在為你、為宋家……”

“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沒有你這樣的母親,宋家也不會認你這母狗當媳婦!”男孩說著,一口唾沫吐在母親臉上,恨恨道:“滾吧!去找你的大雞巴袁郎解饞吧!”

當唾沫被吐在臉上,白潔梅腦里亂烘烘地響成一片。連兒子都不要自己了,自己該何去何從呢支持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對兒子、對宋家有個交代,可是,現在變成這樣了,自己的忍受又是為了什呢

不能怪他們,因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們!

既然走上了這條不歸路,就只能繼續走下去,徹頭徹尾做個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轉過頭,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壯的身影。

在那個男人的胯間,有條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雞巴!

明亮的眼眸,變得空洞無神,白潔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地往袁慰亭爬去。背后似乎有什聲音響起,母陰澤似乎在對兒子說些什,不過,那都不重要了。

“哼!案子還沒審完呢!白潔梅,為了表示你的認錯,本官要你劃押認罪,嘿嘿!就把你憋著的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兒子的臉上吧!”

耳邊有人在說話,這些話是什意思呢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了,白潔梅睜著空洞的眼神,手中緊緊握著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莖,動作熟練地往嘴里塞,一面吸吮,一面側著頭,讓肉莖的主人,溫柔地愛撫她面頰。

好像有人把自己舉高了起來,下體涼颼颼的,是誰把她的褲子給剝掉了呢

肚子里咕嚕咕嚕的作響,異常的絞痛沖擊腸壁,屁眼里好像有根被放進很久的東西起了作用!

在眾人眼前,金黃色的洪流,由大白屁股里噴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泄洪。

在下方,男孩給母親的糞漿澆得滿頭臉,他被人強行掰開的嘴里,不住發出慘叫,而他胯間肉莖怒挺,給握在猥瑣老人手中套弄,強而有力地一再噴出精液!

這些東西都與白潔梅無關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為只要清醒,就要面對那些痛苦與羞恥,更會對自己產生強烈的嫌惡感。而只要不醒來,就可以永遠沈醉在這迷夢里,持續地往下墮落!

此刻,白潔梅癡癡仰望上方,在那里,袁慰亭的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溫柔。

“小淫婦,你知道自己犯的罪里,最錯的是哪一條嗎”

“我……和兒子亂倫,淫蕩、婊子……”

“不對!你一切的罪,只是因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注定是母狗,就活該要受這些罪,更何況,你還是頭這美的小母狗!”

在京城近郊的某處亂葬崗,一株盤枝老樹的枝干上,兩顆母子的人頭,對面貼掛,迎風飄零著。

江湖人都知道,那是一對當眾犯下亂倫穢行的母子,

受到幫里家法處置,剖心而死后,割下首級,掛于此處示眾。此后,-當西風吹過墳場,似乎可以聽見人頭、冤魂的悲傷哭泣聲。

只是,在另一處無人知曉的地宮里,這對母子的正體,沈淪于其中,永難自拔,而無數女子的瘋笑、嚎哭、呻吟、嬌啼,伴隨著墳場嗚咽,交錯不絕地響起。

朱顏血的第一滴紅淚,于焉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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