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回過頭應(yīng)了一聲:“嗯”
秀蘭才看清他的樣子,粗重的眉毛下有一雙小眼睛,但眼球黑黑的,很有神,樸實(shí)的臉上還掛著汗珠。被他一望,秀蘭嘴邊的話又被嚇回到肚子里去了。
只得淡淡一笑,算是謝了人家。他也憨厚地笑了笑,牽了?;厝チ?。
秀蘭到了院門口,見漢子牽了牛還在向前走,就停了腳,等他進(jìn)了自己家的門,秀蘭才知道,那是自家不遠(yuǎn)的一個鄰居。
從起壟到秋收,其實(shí)秀蘭一點(diǎn)苦難也受過,全都是大鵬每次做完自己的活兒都來幫秀蘭。開始兩人并不說話,但時間長了,兩人便慢慢熟識起來。秀蘭才知道他叫大鵬,婆姨因?yàn)樯拮与y產(chǎn)死了,家里已沒了婆姨,一個人又當(dāng)?shù)之?dāng)娘拉扯個孩子,還得下地干活,不由得慢慢可憐起大鵬來。
和大鵬熟絡(luò)以后,也不知道從啥時候開始,秀蘭就感覺著自己好象這心里邊開始長慌慌了?;丶业臅r候,一看見二奎,也不知道咋地,就打心眼里討厭的慌。
可一見到大鵬,這心里邊馬上的就開始覺得喜滋滋的。甚至一天沒在地里看見他,就好象自己個少了什么東西一樣。
慢慢地,秀蘭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喜歡上大鵬了。這種念頭讓她又是害怕又是甜蜜。她也知道,自己個大鵬這一輩子都沒啥可能了;二奎是絕對不會放自己走的。
再者說,在梨花村這個小山溝溝里,婆姨們要是找個拉幫套的倒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梢呛妥约旱臐h子真的離了再和別的男人好了,那可是要讓別人戳嵴梁骨罵的。這種臉,秀蘭可丟不起。
秀蘭本以為,她和大鵬這一輩子也就是只能這樣維持著這種奇妙的關(guān)系了。
可是隨后生的一件事,卻叫她的心里又開始產(chǎn)生許多波瀾……那年秋天,天氣還說的過去,地里的苗子已長到了半人高。可秀蘭懷孕幾個月了,肚子已經(jīng)明顯地突出出來,可是二奎卻從不下地,秀蘭只得自己到地里薅草。大鵬的活計(jì)干完了,照例來幫秀蘭。兩人已經(jīng)很熟了,話也多了一些。
大鵬讓秀蘭坐在一邊,自己去薅,可是玉米秧子很高,坐下來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秀蘭就跟在大鵬的身后慢慢走,邊看他拔草,邊和他說著家常話。
那也是一個雨季,雷聲轟隆隆地響起來,滿天的云彩密不透風(fēng)。
“你快點(diǎn)回吧,看一會兒下雨了,”大鵬直起身對秀蘭說,“我再拔一會兒也回了。”
秀蘭看著大鵬灑滿汗珠的健壯的胸脯淡淡地笑,大鵬也看著秀蘭傻傻地笑。
兩人隔了兩步遠(yuǎn),可是秀蘭沒有向前走一步,大鵬也沒有向前走一步。
只是面對面癡癡地笑著不說話。雷聲密集起來,細(xì)雨把秀蘭的“劉海兒”打濕了,可秀蘭沒有動,大鵬也沒有動,直到雨下得大起來,大鵬好象才突然想起什么,跑過來把腰上的褂子飛快地解下來罩到秀蘭頭上,拉起她的手就往回跑,可是剛跑兩步,突然又停下來紅著臉站住了。
第一次被大鵬拉住手,秀蘭心里突突直跳,覺得心窩子里暖暖的,熱熱的。
大鵬突然撒開手,秀蘭勐地覺得失去了什么一樣,也愣在那里。
雨開始越下越大,而且似乎沒有任何停下來的趨勢,瓢潑的大雨幾乎把正在地里蠕動著的一些小蟲子都沖走了,若是在以往,被這樣的大雨淋了一下,大鵬多半會嘟囔著罵這狗的天氣。
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握著秀蘭那溫暖的小手,大鵬就感覺著卻像在暖洋洋的日頭下泡著一樣,渾身都覺著舒坦。他突然覺得在這烏云壓頂下的瓢潑大雨還顯得有些挺壯觀的呢!和秀蘭并肩站在雨中,拉著她的小手,鼻里還能隱約地聞到她身上散出來的淡淡的香味,把大鵬的激動心真的差不多要跳出嗓子里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人都不知道為什么都起楞來,然后漸漸的,就開始慢慢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靠近了,一直到大鵬的胸膛都挨到秀蘭的邊上。
“俺的老天啊……”隨著一股軟綿綿的感覺從身上瞬間的傳過來,大鵬不由得在心里出一聲感慨。覺著一股子綿綿的,顫抖而驚栗的感覺從他的脖梗子一直貫穿到腳底,讓他連心跳都好象驟然停止了。
大鵬的個子很高,嬌小的秀蘭只能挨到到他耳朵邊上,一開始,大鵬的心里還只是被喜悅和激動包圍著,可是隨著漸漸地兩個的身體完全的靠到一起,大鵬覺得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似乎正在急劇地生變化,也不知道怎么了,身體和秀蘭越挨越緊的時侯,他的下面竟然開始劇烈的膨脹起來。
雖然隔著褲子,但是大鵬依然能感覺到硬邦邦的東西正直楞楞地夾在秀蘭兩腿之間。他本能地想把屁股縮一縮,可沒想到當(dāng)硬邦邦的棒一下子蹭到秀蘭那高高隆起的肚子的時候,那種劇烈的摩擦讓大鵬全身都禁不住打了一個機(jī)靈,沖遍全身的舒坦滋味即使是隔著褲子也能讓他感覺到那么強(qiáng)烈。他的身子禁不住軟了一下,又一次和秀蘭的下身重重地撞到一起!
其實(shí)大鵬的這種變化,秀蘭完全的感覺到了,她已經(jīng)不敢正眼看著大鵬了,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下。好象是在責(zé)怪大鵬的膽大妄為,可有像是在享受這種溫馨而又刺激的接觸。她低下了頭,紅紅的臉蛋好象山丹丹花一樣?jì)善G。
她想責(zé)怪一下大鵬的鹵莽,可嘴巴張了半天,卻還是沒有說出什么來,她想抗拒大鵬的這種侵略,可軟綿綿的身子都一點(diǎn)也不聽從她的控制,半天也沒有挪開一些距離。
這時,雨開始下的愈的大了,可這斗大的雨滴絲毫沒有澆滅兩個人心中正在燃燒的熊熊火苗。就這樣過了半晌,大概是秀蘭是感覺著有些涼了,她不自覺地又向大鵬的身子這邊靠攏了些,這樣一來,讓本來就已經(jīng)貼的死死的下體更加粘在一起,讓秀蘭覺得又是窘迫又是亢奮的說不出是個啥滋味!
大鵬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他覺著自己好象是被身子里的火氣給憋的要爆炸了一樣。他一邊唿唿地從鼻孔里往外噴著粗氣,一邊大著膽子把臉湊向秀蘭的嘴邊上。
似乎是感覺到大鵬的異常舉動,秀蘭抬起頭來,她努著嘴像是要抗拒著。
可是兩片在哆嗦的嘴唇卻抖了半天沒有出一點(diǎn)聲音。她的腿開始微微顫抖,而且開始覺得嗓子眼也開始干,便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吐沫。臉上也掠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紅暈……看著秀蘭兩眼淚汪汪地看著自己,再加上看見一條優(yōu)美的水線從她的脖子處一直滑下去。大鵬的腦袋里“嗡”地一聲,震的他全身都有些痙攣了。他感覺到自己似乎連脖子都開始脹紅了,渾身的憋屈勁好象要把自己給鼓炸了一樣。
他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畢竟,自己幫秀蘭是沒有條件的。如果秀蘭沒有提出要自己幫他拉幫套,那么,現(xiàn)在自己再去勾引別人的婆姨就是大傷風(fēng)俗的,也是會遭到村里人唾駡的。
大鵬不是沒有想過要和秀蘭把這事挑明了??墒撬?,以二奎那種自私透頂?shù)呢珴h子,是絕對不會應(yīng)承自己當(dāng)他們家的幫套的。他根本就沒把秀蘭看成是自己的婆姨,而是把她當(dāng)成自己的長工一樣使喚的。而要是漢子不同意,這做別人家婆姨的幫套是村里頭最忌諱的。
其實(shí)這些大鵬都知道,可他就是沒辦法控制自己的邪念頭。他不記得自己是怎樣把秀蘭拉過來的,直知道在迷迷煳煳中,秀蘭的面頰就那么自然地貼住他的下巴,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紅嘴唇,大鵬從嗓子眼里出一聲“咕?!钡穆曇簦_始大膽地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
只親了一下,然后像是怕秀蘭要著惱了一樣,大鵬趕緊小心的看著她,想在她臉上找到一些對自己這種舉動的反映??墒牵豢吹搅诵闾m那雙幾乎要滴出水來的大眼睛和那不停翕合的紅嘴唇,就是看不出來秀蘭到底是在惱怒還是在默許。大鵬猶豫了一下,干脆就豁出膽量了,他緊緊地閉上眼睛,鼓足了勁開始勇敢地又一次親到秀蘭的嘴巴上。
其實(shí)在大鵬的念像中,這樣大膽的勾引別人家的婆姨,是要挨上一記耳光的。
可是他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能親到秀蘭的小嘴上,別說是吃上耳光,就是把他打死都心甘情愿。
可是隨著他的嘴唇越來越緊的貼在秀蘭的嘴巴上,他緊閉著雙眼所等待的那一記脆響卻一直沒有落在自己臉上。到后來,大鵬的開始越來越大膽,甚至用舌頭開始小心地舔起秀蘭的嘴唇來。而秀蘭不但沒有惱怒的跡象,甚至都沒有把他推開,甚至,她的嘴唇在悄悄地一張一合地回應(yīng)著大鵬的侵襲。
天上的雨依舊是無休止的下著,可是這瓢潑的大雨絲毫沒有澆滅倆個人身子中的熊熊火焰。他們嘴和嘴之間的接觸開始越來越頻繁而緊密。直好象是要把兩個人的腦袋融在一塊兒一樣。
啃了好久好久。大鵬覺得自己好象是要瘋掉了一樣。他開始試圖用舌尖浸濕秀蘭的嘴唇,然后頂著她的唇縫兒,就想把舌頭伸到秀蘭嘴里。
一直到大鵬的舌頭塞到秀蘭的兩片嘴唇之間,那種滑滑的,暖暖的感覺才讓秀蘭稍微有一絲清醒的跡象。覺到自己和大鵬這種羞人的姿勢,她覺得心里頭有一些不安和害怕。她想勐地把大鵬推開,可是隨著自己搖晃著腦袋用了半天氣力,就是使不出一點(diǎn)勁來。渾身就好象沒了骨頭一樣軟軟的。
感受到秀蘭這種既想抗拒又半推半就的感覺,這種欲說還休的滋味反倒讓大鵬更加的亢奮了。他縮著肚子,在盡可能不擠到秀蘭小腹的情況下,盡量湊過身去,死死地?fù)ё⌒闾m,嘴唇開始用一種近似于啃咬的方式來吸吮著她的嘴巴。
秀蘭已經(jīng)被大鵬這種火熱的情緒給感染了。她已經(jīng)絲毫動不了身子了,甚至連眼睛都幾乎要睜不開了。隨著大鵬的舌頭開始越來越靠近自己的舌頭,她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沒有反應(yīng)的開始用放松了自己的嘴唇……大鵬親的得越來越深了,隨著秀蘭的嘴張得越來越開,他似乎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的舌頭已經(jīng)抵達(dá)到秀蘭的牙關(guān)周圍了。
就在大鵬想更加深入的前進(jìn)的時候,秀蘭突然緊緊地一下子摟住了大鵬的頭,在暴風(fēng)雨中,反倒把大鵬的嘴巴深深地、重重地吸吮在自己嘴巴上,然后,一條微微帶著涼意而且靈巧無比的舌頭一下子穿進(jìn)了大鵬的牙齒之間,死死地貼在他的舌頭上。
這樣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大鵬驟然呆住了,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像遭到了勐的一擊,擊的渾身都開始麻,也開始不受控制的抖動個不停。
而秀蘭的小手也開始死死地纏繞在大鵬的頭發(fā)絲里,幾乎像是要把他的頭發(fā)揪了下來一樣。她的這種熱情似乎比大鵬來的更加勐烈。舌頭不但和大鵬的舌頭狂野的糾纏著,竟然還同時把手伸進(jìn)大鵬的褂子里,在他的胸口狂亂地?fù)崦?/p>
大鵬被這種突如其來的刺激給完全的驚呆了。巨大的快感甚至讓他的耳根子都震的嗡嗡直響。他“唿哧,唿哧”地喘著粗氣,開始使勁地咂住秀蘭的舌頭,拼了命地“吧唧,吧唧”的吮起來。
秀蘭的舌頭是那么的甜蜜,讓大鵬咂的幾乎都忘乎所以了。他使勁地吸著秀蘭舌頭上和嘴里頭渡過來的吐沫星子。好象那些唾液是一股子紅糖水一樣吸的津津有味。
秀蘭被大鵬咂的渾身都幾乎站不住了。要不是大鵬死死地?cái)r著她的腰。她早就癱到在地上了。她的舌根子已經(jīng)被大鵬咂的都有些麻麻的疼了。可是越是麻,越是疼,她這身子就反倒好象是越興奮一樣,大量的吐沫隨著她的舌頭一口一口的都流到大鵬的嘴里。
漸漸的,她的手也開始在大鵬健碩的胸脯上來回摸索著。還不時地撩撥到他小小的奶頭上,每次她的手弄到大鵬那胸前的兩個小點(diǎn)點(diǎn)的時候,都讓大鵬全身出一陣不由自主的哆嗦。
秀蘭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好象著了魔一樣的渾身上下都被一股子火焰包圍著。她開始喘著氣把手又往下移著,一直順著大鵬的身子挪到他的肚子上。
肚子周圍停留了一下。秀蘭開始不自覺的那手繼續(xù)向下移動??墒钱?dāng)她的手指已經(jīng)觸及大鵬的褲結(jié)時,卻又激靈的抖了一下,像受了什么支配似地、有些害怕,又有些不情愿地緩緩滑回到大鵬的胸膛上,緊接著便將指甲尖一直扣到大鵬的肩頭,灼熱而斷續(xù)的唿吸從他倆接吻的間隙一直噴到大鵬的鼻孔里。
就在秀蘭的小手停留在自己褲結(jié)上的一剎那,大鵬就覺得自己的身子骨好象突然一下子膨脹起來。彷佛在一瞬間就在全身上下都溢滿了無窮的力量一樣,他鼓起勇氣,把摟在秀蘭腰上的手開始向上移動,慢慢地夾在她腋窩下。手掌根幾乎都已經(jīng)觸到了秀蘭的輪廓了,在和秀蘭緊緊相擁地?cái)D壓下,她的也開始向身體中間靠攏,來回地滑動在兩個人的胸脯之間。
感受到胸前的那種軟綿綿的滋味,再加上手掌根處傳來的那種異樣的觸感。
大鵬已經(jīng)完全的迷醉了。他大著膽子開始把手?jǐn)D到兩個人之間,忙亂的一顆顆地解著秀蘭褂子上的扣扣。
感受到大鵬的這種放肆的舉動,秀蘭想抗拒??蓽喩砭d軟的狀態(tài)讓她無力阻止。隨著胸前的兩個扣子被大鵬頑強(qiáng)的解開后,已經(jīng)脹的鼓鼓的一下子沖破束縛,直楞楞地裸露在空中。冰冷的雨水順著兩個人的頭上臉上一直滲下來,激的秀蘭的上瞬間布滿了細(xì)小的雞皮疙瘩。搹b秀蘭的潛意識中,她也知道這樣是不行的,可大鵬的手從秀蘭松脫的衣扣間把她的攥住以后,她一下子整個人都癱倒了,要不是大鵬及時地托住秀蘭的屁股,她甚至就會直接倒在地上。她瞇著眼睛,張著嘴巴,斷斷續(xù)續(xù)地喘著氣,任由大鵬的粗手在她的上死死地按著,奶頭已經(jīng)堅(jiān)硬地挺立起來,硬硬地夾在大鵬的指縫之間。
這一切讓大鵬已經(jīng)都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了,覺著自己好象是在夢里一樣。
他的手死死地按在秀蘭的上。動都不敢動,生怕動一下就會讓眼前的夢境逃走一樣??芍缚p之間處清晰傳來的觸感又讓他是那么的興奮,那么的激動。
大鵬開始舒服的都不知道說啥好了。大手開始在秀蘭的上用力地揉捏起來。指縫里的奶頭也開始變得更加游移不定,來回的從大鵬的食指和中指之間變細(xì)變扁。
秀蘭好象是要昏到了一樣,全身軟軟的只能靠著大鵬另一只手的托扶才能站穩(wěn)。隨著大鵬每一下的揉捏,她都會微微地從鼻子里出一聲細(xì)細(xì)地呻吟聲,這種嬌弱的呻吟又讓大鵬的神經(jīng)開始愈的亢奮著。
大鵬已經(jīng)完全的抵擋不住這種刺激的侵襲了。他覺著自己的身子已經(jīng)開始要憋的爆開了一樣。他突然的一把攔腰抱起秀蘭,挺著大步就把她抱到田根兒的樹蔭底下,在一塊還沒有被雨水淋濕的干地方放下來。
秀蘭的腦子早就開始混亂的不知所以了。她隱約的知道大鵬想對她做什么。
可她就是拒絕不了大鵬的這種舉動,甚至,連把眼睛張開都顯得那么的困難。
小心的放下秀蘭。大鵬開始把她褂子上剩余的幾顆扣子都解開了。她那早就脹的鼓鼓的一下子沖破了小褂的阻擋,完全的都暴露在半空之中。
因?yàn)閼焉贤薜脑?,秀蘭的已經(jīng)脹的向一個氣球一樣鼓鼓囊囊的。兩顆硬硬地大都脹的出一種紫紅色的顏色。就好象是兩顆大大的酸棗子一樣點(diǎn)綴在白花花的上。
看到這樣的情形,大鵬已經(jīng)完全的失去控制了。他嘴里哼哼著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只是一個勁兒的把身子湊到秀蘭身子上,兩只大手急迫地伸向了秀蘭的胸前,搓揉起她那對肥大而柔軟的來。
秀蘭被大鵬的大手摸的渾身又是麻又是癢的。好象開始脹的厲害。尤其是奶頭,鼓鼓的就好象里面有一股水一樣憋的難受。自從肚子里懷上娃以后,她的就開始一陣一陣的脹,就好象是有一股水兒在里一樣,頂?shù)囊恢倍际悄灸镜摹?/p>
現(xiàn)在被大鵬這么使勁地一摸,秀蘭就覺著好象身子各處都開始透著那么一股子舒坦勁。甚至連奶頭子讓大鵬揪得紫了都沒感覺到疼痛。不一會,自己上被大鵬捏的到處都是通紅通紅的。
大鵬揉了好半天,覺著自己好象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從嗓子眼出一陣像老黃牛一樣的低沉喉聲,然后對著秀蘭的褲子就開始拼命的想朝下扒。
事情一旦展到根兒上了,秀蘭反倒是有些害怕了。她想反抗大鵬的這種過分的舉動,可不管怎么地,這身子就是使不出一點(diǎn)勁來。
褲子開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被剝離秀蘭的大腿,一片一片濃密而柔軟的黑草地開始完全的裸露在空氣中。不知道是下雨的原因還是其他的,秀蘭的褲檔里到處都是濕濕的,在大鵬的手心映出很多潮氣來。
大鵬已經(jīng)完全的有些崩潰了。在雨滴陣陣擊打在樹葉聲的陪伴下。他快的把自己的褲子也褪到腳跟。然后頂著那根早就硬的脹的東西,對準(zhǔn)秀蘭的下體就準(zhǔn)備戳進(jìn)去。
“跨啦……”一聲驚雷突然的從天而降,震的寂靜的四空開始來回回蕩著這聲巨大的震動。
兩個人都被這聲巨大震動給驚醒了。秀蘭勐的激靈了一下。好象一瞬間渾身的氣力又回到自己的身子里面去了?,F(xiàn)了眼前這種羞愧的場面,她趕緊的一下子從大鵬身子低下爬出來,提上褲子就害臊的躲在一邊。
大鵬也一下子楞在那里。巨大的震動似乎也把他給震醒了。身子里的火氣好象一下子就都退的無影無蹤了。他傻傻地看著秀蘭,嘴里顫顫地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秀蘭低著頭,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她慢慢小心的用眼睛瞥了一下大鵬??蓞s正好看見了他那根依舊硬邦邦的東西正直挺挺的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紅彤彤的菇頭映的眼睛都有些花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秀蘭突然覺得大鵬的東西是那么的好看。這和她以往的印象完全不同。每次看見二奎褲襠底下的那根東西,秀蘭就覺得是那么的丑陋。上面的一根根青筋就好象是一條條毒蛇一樣讓她打心眼里覺得惡心。
可是大鵬的硬棒棒就完全不一樣。整根都好象是他的人一樣,顯得那么健壯而有力。直直的棒子陪上紅彤彤的大菇頭,給秀蘭的感覺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的可靠。
“跨啦……”又是一聲驚雷把秀蘭的念頭給打斷了。她晃了一下腦袋。
現(xiàn)自己怎么開始對著大鵬的硬棒棒開始有些呆了。這種滋味讓她又是害臊又是羞愧。
“大鵬哥……你……你先把褲子提上吧……”她的聲音顯得那么顫抖,那么嬌羞。
大鵬這才醒過味來,現(xiàn)自己竟然就這么光著屁股站在秀蘭眼皮子底下。
他趕緊的一哈腰,把褲子飛快的提上了。
秀蘭沒有說什么??赡苁撬膊恢雷约簯?yīng)該說些什么了吧。就這么傻傻地站在一邊看著大鵬把自己的褲子都系好了。
提上褲子以后,大鵬低頭撮著手,紅著臉,慢吞吞地說:“回吧,咱們回吧……”
秀蘭慢慢向回走,大鵬不敢和秀蘭并肩,只能跟在后面。感受到大鵬的那種可憐巴巴的樣子。秀蘭真想回過身依在大鵬的懷里,可是她不敢。走到家門口,秀蘭把濕透的衣服交給大鵬,大鵬伸手接了,卻只拎了衣服的一角,都沒敢碰秀蘭的手指,也沒敢看秀蘭一眼。只說一聲“快回吧”,就一熘煙跑回家去了……秀蘭嘆了一口氣。慢慢地從回憶中蘇醒過來。不知道怎么的,每次一想到自己和大鵬的這段往事,都叫她這心里頭覺得又是甜蜜,又是嬌羞的。也不知道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
那是怎樣一段歲月呢秀蘭不知道,她只知道這段往事已經(jīng)開始在她心里種下了一棵同情、憐惜,甚至是愛的種子,可這顆種子永遠(yuǎn)也見不得陽光雨露,永遠(yuǎn)也不可能真正的開花結(jié)籽了。
莊稼人的時令過得快,一轉(zhuǎn)眼十幾天就過去,眼瞅著就忙活過了春耕的日子,仗著大鵬的幫襯,再加上這十見天中竟然出奇地風(fēng)調(diào)雨順,老天爺適時下了一場透雨。秀蘭家的莊稼竟然也說的過的去。綠油油的苗子也開始滿滿登登的擠在秀蘭家的地里。
正晌午,梨花村上的天空一片晴朗,炎陽四射,天氣燥熱、熱浪滾滾。太陽在薄薄的云層中時隱時現(xiàn)。該到忙跟前的時候了。老天爺在加上一場即將到來的雨水,那地里的苗子就肯定能蓬勃的長起來了。秀蘭娘看著地里的綠苗子,打心眼里透著一股子興奮勁兒。
不知名的鳥兒清脆的鳴叫聲回蕩在空蕩蕩的田野。大鵬就蹲在另一邊的地頭抽著旱煙,開始算計(jì)著什么時間開鐮撥草什么的。秀蘭娘看了半天自家的田地,然后高興的跑到大鵬跟前對他說:“今年像是成了,秋天肯定就能吃呀。”
“嗯,看來今年不用操心沒糧吃了?!贝簌i這心里也透著一股子舒坦勁兒。
秀蘭家的地里收成好了就好象比自家的收成好還要高興一樣。
“還不是虧了娃你幫襯著啊!”看著地里的苗子,再看看大鵬那已經(jīng)瘦了不少的身子。秀蘭娘打心眼里透著感激勁兒!
“快別這么說了,嬸子,其實(shí)俺……俺也對不住嬸子你,都是鄰里鄰居的,幫著忙活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可是俺……俺還竟做了嬸子的拉幫套的……”話說到這里,大鵬這心里頭也覺著自己實(shí)在不是玩意兒。對著秀蘭娘這樣的長輩,他竟然也能和她做起那事兒來。
其實(shí)每次他和秀蘭娘過以后,都會后悔的不知道該這么辦才好。這個忠厚的漢子總是覺著自己只是幫了別人家的一點(diǎn)小忙就開始收著報酬是不應(yīng)該的。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下一次又和秀蘭娘在地里干活的時候,就又是禁不住的找個機(jī)會就拖著她進(jìn)樹林子一次才過癮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存著個啥心思。或許,在潛意識中,他把秀蘭娘當(dāng)成秀蘭了呢!
而秀蘭娘呢,她根本就沒把大鵬的話放在心上。在她心中,反倒是覺得對不住大鵬呢。自己這樣一個半老的婆姨,能換來大鵬這樣一個精壯的漢子做她家的幫套。這讓她倒是覺得自己占了大鵬的便宜呢。甚至,在有些時候,她懷疑自己不能讓大鵬的舒服的時候,也動了把秀蘭也拉過來伺候大鵬的想法。畢竟,只有把拉幫套的漢子弄舒心了,人家才能實(shí)心實(shí)意地幫自己忙活不是!
兩個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的時候,從北邊的天空中突然飄來了一股子黑云,那云迅地向南移動,悄悄向南壓頂而來。
陜北平常日子,天上的云彩總是個平和的,下一回雨很難。前幾天的雨水也僅僅是下了小一會。只是把莊稼苗子潤了一下而已。這個季節(jié)莊稼正需要再來點(diǎn)雨緩和一下呢??粗撇试絹碓降?,大鵬和秀蘭娘都很興奮,說:“云來了,下了就是好雨咧”
正說著,南邊的天空瞬間已經(jīng)完全被黑云所掌控,一直明亮的天空驟然暗了下來。緊跟著起風(fēng)了,狂風(fēng)卷起漫天的灰塵一路南掃,大風(fēng)吹過,人睜不開眼睛。
烏云越積越厚,眼看著那云不對了。大規(guī)模烏云在天上翻滾著、涌動著,那個架勢讓人盯在眼里,心里憋得慌。漸漸的,兩個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害怕。
悶雷聲在遠(yuǎn)處的上空轟鳴著,一陣緊逼一陣。
“云不打散就是個冷子!”冷不丁的,大鵬的嘴里冒出來這樣一句話。
俗話說“四月年饉一晌午”,這時候最害怕冷雨,大鵬的這話把秀蘭娘一下子提醒了。她開始有些害怕的看著天上的烏云。心里也開始忐忑不安去來。
沒多大工夫,地頭里開始刮起風(fēng)來了,強(qiáng)勁的風(fēng)力扯得頭頂上的樹葉都“唿啦啦”地直響,在狂風(fēng)的帶動下,毫無徵兆的,隨著秀蘭娘的一聲驚叫,黃豆粒大的雨點(diǎn)劃著斜線“噼里啪啦”砸了下來,象排子箭齊唰唰地射在地里頭去了。
大鵬趕緊的拽著秀蘭娘在樹陰下又?jǐn)D了擠,然后看了看豆大的雨點(diǎn)。有些放心的對她說:“還好咧,只是下雨,沒有冷子咧!”
正說著,天突然暗了下來時,已經(jīng)開始有零星的冷子夾在雨點(diǎn)中落了下來,打的樹葉“噼啪”直響。大鵬和秀蘭娘互相看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睛里,都看出來一股子寒意。
雨開始越下越大,風(fēng)越刮越勐,冰雹也下的更急了,逐漸的加大了頻率,密密匝匝和雨點(diǎn)爭先恐后般地往下砸,蠶豆大小、白色的冰晶迅勐而兇殘的砸在幼嫩的綠苗上。僅僅幾分鐘時間,閃電、驚雷、暴雨、冰雹攪和得天地一片混沌……看著田里苗子被冷子砸的東倒西歪的。疼的秀蘭娘這心口好象都擠在一塊兒了。她合起雙手閉上眼睛,口里念道說:“老天爺呀!平平安安下點(diǎn)雨,不要給咱打莊稼!龍口奪食呢么,人都吃快到嘴里了,求你老人家叫人把這點(diǎn)糧食吃了?!?/p>
可她的祈禱似乎沒啥作用,冰雹依舊是落個不停,頭上的樹葉子到處是冷子打的噼啪的響聲。秀蘭娘干脆跪在土坑上,對著外面陰沉的天空,閉著眼睛,神色更加凝重地禱告著:“好俺的天呢,你再不要下了么,你真格是收這一茬子人呀么!你老人家別再下了嘛,你看看。俺家里還活著三口人呢,你再看看這些大人娃娃,就沒活路嘛。你是真格要餓死俺們呀!”
一邊的大鵬看著秀蘭娘可憐的樣子,也珉著嘴好象是在掂量啥事情似的。
突然,他跺了一下腳,然后轉(zhuǎn)身就朝著自己家跑去。秀蘭娘沒有理會大鵬的舉動。她全部的心思都花在祈禱老天爺?shù)纳砩稀?/p>
過了沒多大一會兒。大鵬抱著一大捆的塑膠布就跑了回來。“嬸子,趕緊的,咱倆把這東西給你家鋪上。”
看著大鵬手里東西。秀蘭娘想看見救命稻草一樣。眼睛都有些綠了。她一把薅住塑膠布,急急地就沖著地頭跑去。剛跑了幾步,她突然像是想起來什么一樣,有些疑惑的轉(zhuǎn)頭問大鵬:“娃,你這東西是……是哪來的不是……不是把你家的……”她突然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兒。心里開始“咯噔”一下。都是莊稼人。誰家要是沒有用處,那能有這么多的塑膠布呢這么大一捆子,怕是有幾千米了。連大鵬這樣一個壯漢子都拖的很吃勁兒。給不會是……是大鵬家自己的蔬菜棚上的吧
秀蘭娘知道大鵬不但在這里有一片莊稼地。而且在村子西頭,他還承包了原來的一塊鹽鹼地。自己忙前忙后的張羅了很些個日子。才把地給養(yǎng)肥了。最后在他城里的姐姐的資助下,在那里弄了一塊蔬菜大棚。也只有那里,才有這么多的塑膠布。可是……可是要是大鵬把這些塑膠布都拆下來了,那他……他地的菜不是秀蘭娘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實(shí)在不知道這么大的人情她要怎么還才是個頭啊。眼瞅著自己家地里大鵬已經(jīng)花了不少心血了。這份情還沒還干凈呢,到現(xiàn)在又多了這么大的幫助,她實(shí)在不敢再想了。
“娃啊……你……你把自家的大棚給拆了”秀蘭娘嘴里哆嗦的問著。
“嗯!”大鵬沒啥話,只是重重地點(diǎn)了一下頭。不過看的出來,他的眼睛里透著一股子辛酸勁。
“撲通”一下。秀蘭娘一下子跪在大鵬面前。感激的都不知道給說啥好了。臉上的水珠象泉水一樣流個不停,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
大鵬趕緊的一把扶起來秀蘭娘?!皨鹱?,啥也別說了,趕緊地吧,再耽擱下去,我怕……怕苗子就撐不住了。”
聽了這話,秀蘭娘也很快的爬起來。摸了一把臉上的水滴。開始拉撤著塑膠布在地頭上鋪起來……冰雹下了有十五分鐘左右,漸漸響聲小了,稀疏起來,又下起了小雨。幾分鐘后,雨也小了,西邊的天空有了一絲亮色,整片的黑云開始斷裂,太陽依舊躲在后面,一絲霞光給斷裂的云邊鍍上了一層金邊。
天色已從驟黑中“喘息”過來,雨徹底停了,風(fēng)雨中的寒冷隨著黑云也瞬間離去,燥熱空氣再次回歸,幾分鐘后就開始雨過天晴,陽光普照了。
突如其來的冰雹結(jié)束后,地頭的樹木也變得光禿禿的。剛芽的樹葉子幾乎被這些可惡的冷子砸的干干凈凈。眼瞅著大鵬家的莊稼地里的油菜、小麥等作物的莖葉全部被砸亂了,而自家的地里卻是薄薄的蓋上一層保護(hù)膜,苗子基本上沒受啥大的禍害??纯醋约业牡?,又看看大鵬家的地。秀蘭娘嘴里哆嗦著想安慰一下大鵬??啥读税胩煲膊恢勒f啥好。這一剎那。她恨不得自己能馬上變成大鵬家的一頭黃牛。來好好的報答一下他的恩情。
看著秀蘭娘臉上的表情。大鵬想說些話讓她別放在心上??梢怀蜃约业那f稼地。又想了一下自己辛苦培育了好久的蔬菜大棚。他這心里就禁不住的一陣揪心的疼痛。大鵬也是張了半天嘴,最后還是一言不的轉(zhuǎn)身走了……秀蘭娘回到家以后。早就在家里等的著急的秀蘭趕緊從炕上跳下來,也顧不得自己還在坐月子的虛弱身子了,她一把上拉著娘的手,嘴里急切的問著:“娘……地里……地里咋樣了,讓冷子毀了沒有……”
秀蘭娘勉強(qiáng)笑了一下。回著她說:“沒……沒事的。大鵬……大鵬把他家蔬菜地的塑膠布給咱家蓋上了?!?/p>
“那就好,那就好?!毙闾m這才把一口氣放在心里。可轉(zhuǎn)念間,她又想起來什么了。“那……那大鵬家的怎么樣,他……他把自家的菜棚子都拆了,那他……那他家……”秀蘭越說越害怕,已經(jīng)不敢再繼續(xù)問下去了。
“還能咋樣,毀了唄”秀蘭娘搖著頭說著?!鞍Α@天大的人情叫咱家可咋還啊”
聽了娘的話,秀蘭當(dāng)時就楞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地,聽到大鵬家地里被冷子毀了消息之后,她似乎和聽到自己家的地被毀了一樣的難受。而且她萬萬沒有想到,大鵬能寧可舍棄自己家的蔬菜,也要保住她家那些不值錢的莊稼。這叫她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這情叫俺們可咋還啊……”秀蘭娘還是嘴里在一直不停的嘟囔著這一句話。嘟囔了一會兒,她突然向想起來什么似的,一把抓住秀蘭的手?!巴薨?,要不……要不你干脆把大鵬當(dāng)成你的幫套得了。要不……要不這情咱可實(shí)在承受不起?。 ?/p>
聽了娘的話,秀蘭想被雷打中了一樣。呆呆地就站在那里,半天都沒啥反應(yīng)……“娃你這是咋啦”看著秀蘭不言不語的就這么楞在屋中間,秀蘭娘也拿不準(zhǔn)自己閨女到底是個啥心思。本來在她的念想里。秀蘭對大鵬應(yīng)該是有意思的。自己這么一拉戈。不但成全了兩個人,也連帶著也算是報答了大鵬對她們家的恩情??煽粗闾m的表現(xiàn),她又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了。
“你……你到底是咋想的啊給娘……回個話啊……”看見秀蘭長時間沒有反應(yīng)。秀蘭娘有些著急了。
娘的催促把秀蘭從呆中驚醒過來。她這才醒悟到娘正在要幫著自己個大鵬搭戈呢。這叫她不由得回想起那個下著雨的日子。秀蘭一想到大鵬褲襠下面那根讓她害臊的硬東西,也不知道怎么地,就開始羞的臉都紅起來了。
看見秀蘭的臉色。她娘知道這件事情有門了。便在一邊自顧自的說道:“行,那看來閨女你是應(yīng)了?;仡^我找個機(jī)會再和大鵬說說去!”
聽了娘的話,秀蘭趕緊的左右看了看。生怕這些話被二奎聽見了;可看了半天現(xiàn)院子的大門還是閉的緊緊的。看來二奎在外面玩的上癮頭了。估計(jì)今天晚上是回不來了。
猶豫了一下,秀蘭小聲的回著娘的話:“照理說,大鵬他幫了咱家這么大幫。俺……俺別說讓他了,就是……就是給他做丫鬟也是應(yīng)該的??墒恰墒沁@二奎他……”說到自己的漢子,秀蘭不由得又開始擔(dān)心起來。
娃的話把秀蘭娘也提醒了。她知道,在村子里,沒有漢子的同意,婆姨是絕對不允許自己找別的漢子來拉幫套的。自己本來都已經(jīng)是犯忌諱了。可為了秀蘭和自己外孫女的日后的生活,她也敢豁的出去了。反正自己年紀(jì)也大了,也沒幾年活頭了,就算被別人戳嵴梁骨也無所謂了。
可秀蘭不一樣,娃還年輕著呢。這萬一要是這事兒被村里的人現(xiàn)了。這吐沫星子就能把她淹死啊。左掂量,右掂量。最后秀蘭娘還是干脆把心一橫,對著秀蘭說道:“算了,甭管二奎那個孬漢了。他自己不爭氣,難道咱們還能被他拖著一起餓死不成這事兒啊,娘就說的算了!”
聽了娘的話,秀蘭這心里邊又是高興又是甜蜜的。其實(shí)對大鵬,她早就相中的不能再相中的了。只是因?yàn)樽约阂呀?jīng)是別人的婆姨了,所以就一直控制著自己的歪心思?,F(xiàn)在有娘給自己做主了。這叫她跟吃了蜜罐子里的糖一樣,從腳底一直甜到心里頭。
娘倆正在屋里合計(jì)這事兒呢。就聽見外面“哐啷”一聲門響,緊跟著,二奎東倒西歪的就走了進(jìn)來。進(jìn)屋以后,他二話沒說,之間晃悠到炕上,連鞋都沒脫,就這么地滾在上面,抱著枕頭就唿唿大睡起來。
看見女婿喝的那個樣子,秀蘭娘也說不出什么來了。她搖著頭和秀蘭倆使勁把二奎給掰正了,然后脫了他的鞋讓他別把褥子弄臟了……再說大鵬。他回到家以后,都不知道自己腦袋里有啥想法了。只是空蕩蕩的一片??梢幌氲阶约业乩锏那f稼和蔬菜。他這心里就疼的直轉(zhuǎn)筋。那些苗子都是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象疼自己娃一樣小心的養(yǎng)活的??删驮谶@一場冷子的摧殘下。這么的白白地就全都?xì)Я?。一時間,讓他還真有點(diǎn)接受不了這個事實(shí)。
一邊的根娃看見爹好象是中了邪一樣。小小年紀(jì)的娃也顯得那么懂事。他默默地走到大鵬跟前和他說:“爹。你……你這是咋拉出啥事了嗎要不要和姑商量商量!”
聽了娃的話,大鵬突然醒悟過來。是啊,這事不管這么說都要和姐姐知會一聲。畢竟,這蔬菜大棚的錢是姐姐資助自己的。雖然著話是說是借給自己的??纱簌i知道。這是姐白給自己讓他家的啊。出了這么大事,自己怎么地也得和姐說一聲。
他想了一下,然后就趕緊的跑到大隊(duì)辦公室里。整個村子里就只有這個地方有電話。撥通電話。他趕緊的先和姐打了聲招唿。然后就把事全都和他姐說了一遍。說完后,他閉上眼睛,就準(zhǔn)備挨上一頓臭駡。
可出乎意料的是;姐姐竟然只是安慰了一下他,沒有說別的。這叫大鵬開始奇怪了。畢竟,那塊菜地,連種子帶肥料,外加塑膠薄膜??墒菦]少話姐的錢。現(xiàn)在就這么血本無歸了。可姐怎么地好象是一點(diǎn)反映都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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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表于 2013-7-25 23:01:51 | 只看該作者
這還沒完呢,咋沒了呢,下面的呢,咋回事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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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fā)表于 2013-7-25 23:11:04 | 只看該作者
第三章
“姐……”大鵬開始小心翼翼的問著:“俺……俺是啥事都沒有了??蛇@投進(jìn)去的錢可就……可就……”
“沒事的?!彪娫捘穷^,他姐的語氣顯得那么輕松。“弟你別擔(dān)心,你忘了俺在哪兒上班了嗎在保險公司啊。俺早就幫你把你家的那塊地如了保險了。出了天災(zāi)啥的,都有公司賠呢!”
大鵬不知道這保險公司到底是干啥的??伤雷约旱牡鼐谷挥腥速r了。也就是說自己啥也沒損失著哩。這種意外的巨大驚醒似乎一下子還真讓他有些接受不了咧!
一直到自己家里的炕頭上。大鵬還是高興的直哼哼信天游。把一邊的根娃都看的迷迷煳煳的。也不知道自己爹這是咋拉。咋一會難受一會高興的呢!
一直到天都黑了很長時間了。大鵬還是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這心里頭的高興事把他給激動的越來越精神。也不知道咋地了,他一下子就突然想到秀蘭娘了。
這幾天因?yàn)檎窍路N子的關(guān)
鍵時候。地里的活都是緊要的東西。所以他一直都是整天在自家的地里和秀蘭家的地里來回轉(zhuǎn)悠的。天天累的跟老黃牛一樣。自然的也沒個閑工夫再和秀蘭娘耍上一回。可今晚上不一樣了。意外的來的好消息本來就讓他精神的都有些亢奮了。再加上幾天沒嘗到腥味兒的東西也確實(shí)憋的有些難受了。這叫他更是在炕上左右的翻騰著歇不下去。
折騰了好半天,大鵬就是好象心不在焉的歇不住。眼前也開始老是晃動著秀蘭娘那張滄桑的老臉和那顆大紅棗一樣的奶頭。刺激的大鵬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那種向往、不可抑制的感覺開始蠱惑、啃嚙著著他的心,在他的心里蠢蠢欲動,好象稍一不注意就要沖將出來。最后,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這種強(qiáng)烈的沖動,干脆套上褲子就朝著秀蘭家熘去。
圍著秀蘭家的院墻繞了有好幾圈??粗矍暗囊欢馔翂?,大鵬象個影子一樣僻在墻角里。心跳的象有兩個腰鼓打著一樣砰砰直響!他知道自己這樣的做有些過分了。即使自己是秀蘭娘的幫套。可再這黑晚頭要是再摸到她炕頭上也是絕對有些過分的??蓻]辦法,他腔子里那顆心就是不肯安生,“咚咚”地想要跳出來。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可也實(shí)在控制不了自己。
那種快要把他燒焦了?!皨鹱?,嬸子,”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喊著,“俺來了。”
秀蘭家的院墻已經(jīng)有兩個地方塌了下來,用些爛磚頭瓦塊胡亂堆砌著。大鵬狠了一下心,最后還是從墻頭豁口跳了過去。
摸到西邊的廂房。他知道,秀蘭娘就住在這頭的屋子里。他小心的秉住唿吸,在窗根上敲了幾下。
“誰……”一聲警覺的聲音從炕頭處傳了過來。
“嬸子……是……是俺……”大鵬的聲音哆嗦的厲害。幾個字花了半天工夫才說出來。
屋子里沉默了一下。緊跟著,窗戶被“吱咯”一聲打開了。秀蘭娘的頭從里面探了出來。
“大鵬”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問著。可話還沒有完,大鵬就順著窗戶爬了進(jìn)去,一口氣就爬到秀蘭娘的炕上。
“你……你咋來了咧……”秀蘭娘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鵬也沒多廢話,上去一把就把她按在炕上開始扒她身上的褂子。嘴里還嘟囔著念叨著:“嬸子,俺……俺想你,想死了……”
雖然知道自己現(xiàn)在就是和一個年輕的后生偷情呢。即使這個后生是自己的幫套??稍谶@種時候被他摸到炕上,在村里里也是要被人戳嵴梁骨的。可秀蘭娘實(shí)在沒辦法拒絕大鵬。畢竟,人家為了幫她家。連自家的地都沒冷子打廢了。
要是現(xiàn)在再擋著他,這道理上也說不過去啊!
“別著急,大鵬娃,慢……慢點(diǎn)?!笨匆姶簌i那種急的和野驢一樣的動作。
秀蘭娘生怕他一著急再把自己的褂子和褲子給撤破了。她趕緊順從的順著大鵬的手把小褂和褲子都脫下來。
一會工夫,秀蘭娘就被大鵬把全身上下都扒的光熘熘的。白花花的身子整個都暴露在大鵬眼皮子底下。
實(shí)話實(shí)說,秀蘭娘不是一個值得讓人有啥歪心思的婆姨。畢竟她是一個將近五十歲的老女人了,再加上莊稼地里繁重的體力活把她變得好象比實(shí)際年齡更蒼老,和村子里大多數(shù)婆姨一樣,腰上明顯的顯得有些臃腫,年輕時候還結(jié)實(shí)的也開始松垮起來,一對大順著肋條骨開始向外耷拉著,幾乎都快搭到炕頭上了。
唯一有些念想的就是;她的確實(shí)很大。幾乎和村子里最大的木瓜差不多。
而且奶頭和一樣都是那么的大。象個大棗子一樣直楞楞的點(diǎn)在上。周邊的暈也很大。而且有些黑的把整個都包裹在里面。
不知是為什么,大鵬一看見秀蘭娘這對布袋子一樣的大就覺得自己很是來勁,甚至比當(dāng)初看見秀蘭那結(jié)實(shí)挺拔的更能激起他的勁頭。一看到這對軟塌塌的,他心里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刺激的他身上都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
越看越是有滋味。大鵬忍不住捏住秀蘭娘的,把大大的奶頭一下子塞進(jìn)嘴里,開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從上傳來的一陣又疼又麻的感覺讓秀蘭娘這心里開始癢癢的,他低下頭看著大鵬好象狗崽子一樣又咂又嘬的,忍不住說道∶“大鵬啊,咋吃的那么香咧,咋還能從嬸子那里面咂出水來不成”
“嗚,嗚”大鵬從嗓子眼里出幾聲動靜,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個啥意思。
他繼續(xù)張開大嘴叼住了奶頭,貪婪的吸著,好象真的有一股股甜甜的奶水能被他給吮出來一樣!
吃了好大一會兒,大鵬才舒坦的把從嘴里吐出來。借著窗戶外面的月光仔細(xì)的看起來,突然現(xiàn)秀蘭娘黑黑的奶頭上好象有幾根毛毛,他好奇地伸出舌頭在奶頭上的毛毛繼續(xù)來回的舔了起來。
這種先是啃后是舔的舉動讓秀蘭娘的身子都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她突然一下子抱住大鵬的頭,使勁往上按,想是要憋死大鵬一樣,幾乎把他整個臉都按到里了。
好半天,秀蘭娘才慢慢松開了大鵬,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臉上就像一塊大紅布,在月光的晃動下,就和年輕的婆姨一樣透著動人的顏色。
大鵬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他覺著僅僅是吃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的愿望了。他急忙的坐起來,兩腿向前一伸,開始把褲子一下子都脫在地上。
剛一脫掉褲子,那里面的早就硬的和鐵棍子一樣的東西就直楞楞地豎在半空。
上面一根一根的青筋在月光下清晰可見。紫紅色的大菇頭前面也開始慢慢地滲出一絲黏液。泛出一股淡淡的臊臭味。
看著大鵬的東西硬的樣子。秀蘭娘就知道這娃看來是憋了有日子了。算算時間,自己和好象有6,7天沒讓他過了。也難怪他憋的非得這個時候熘到自己炕上不可。
秀蘭娘知道,每次只要大鵬把褲子脫下來,就代表著他馬上就得到自己的洞里去。可現(xiàn)在她感覺著自己的里面還不是那么濕潤的。剛才被大鵬吃了半天,僅僅就滲出來一點(diǎn)點(diǎn)的水。怕是不夠給這根東西潤滑的。
他怕這干干的洞洞讓大鵬起來不舒服。便趕緊的先把手輕輕的捏在棒子揉動著,一邊摸,一邊對大鵬說:“大鵬娃啊,俺……俺先給你揉揉,揉好了你再俺行不”
“嗯,”子被秀蘭娘摸的怪舒坦的。他應(yīng)了一聲就閉上眼睛。張著嘴巴享受起這種服務(wù)來。
可能是很長時間沒洗過這東西了。在大菇頭的溝溝處有不少白白的像紙片字一樣分泌物。這些分泌物不但有些騷騷的氣味,還滑熘熘的緊!讓秀蘭娘的手越在上面擼就越順暢。
擼了好半天,秀蘭娘現(xiàn)手里的這根棒子開始越來越脹了。已經(jīng)硬的和根棍子沒有什么區(qū)別了。她知道,大鵬已經(jīng)到了要的時候了。可她這洞里還是有些干干的。她越是著急想在里面潤出點(diǎn)水就越是干。到最后,甚至剛才因?yàn)榇簌i吃了半天才弄出來的一絲黏液好象也開始漸漸的變的干了。
秀蘭娘不由得有些著急了。她干脆繼續(xù)把腰低下去,把湊到大鵬嘴邊上,讓他一口咬住了一個奶頭,使勁的吃了起來。
大鵬一邊吃,一邊還用另一只手抓住了余下的一個,輕輕的用手在上面捻著奶頭,秀蘭娘也開始加快了擼動的頻率,舒服的大鵬雙腿繃的直直的,嘴里還哼哼著叫了起來。搚蚸鞳A大鵬開始忍不住了。他覺著僅僅是被手這么摸著東西,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的要求了。他干脆一翻身,把秀蘭娘壓在身子下面,架起她的大腿就準(zhǔn)備開了。
事到如今,雖然秀蘭娘還是覺得自己洞里依舊是有些干的??煽粗簌i都已經(jīng)把姿勢準(zhǔn)備好了。眼瞅著擋是怎么也擋不住了,也就由著他的性子,她閉上了眼睛任著他把自己的大腿架在肩上。
大鵬抗著秀蘭娘那有些肥壯而粗糙的大腿。把那個已經(jīng)有些黑的毛毛洞完全的暴露在眼皮子底下。他一只手扶著自己的硬東西,對準(zhǔn)位置就把腰聳了下去。
“嬸子,俺……俺要進(jìn)來了?!彼仁窃谛闾m娘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然后把火熱硬挺的棒也抵在了她有些干燥的洞口上。
秀蘭娘睜開了眼睛,有些緊張的抓住了大鵬的臂膀?qū)λf:“娃,俺覺著……覺著那里還不太濕的,要不……要不你先用吐沫潤潤再”
大鵬先用手探了一下秀蘭娘的下身,覺著里面的確是有些干的厲害。他想了一下,然后把一只手伸到自己嘴邊,對著手掌心就啐了一口吐沫。再把這些吐沫仔細(xì)的都抹在自己的硬棒棒上。
做完了這些動作。他又把手伸下去,一把撥開秀蘭娘下體那些黑黑的毛毛,把一張已經(jīng)有些枯萎的肉縫子都暴露出來。然后他抓著自己已經(jīng)粗硬無比的棒棒對準(zhǔn)了秀蘭
娘的洞口使勁一頂,碩大的菇頭就一下子探進(jìn)去半截子。秀蘭娘的洞實(shí)在也是有些太干了。大鵬的硬棒棒似乎不是到里面去的。
反倒是好象是一根鐵棍子頂在肉包子上一樣的硬戳進(jìn)去的。干燥的洞口周圍的肉片子隨著大鵬東西的塞入,好象是被棒棒黏住一樣,一下子都深深地陷入到洞口里了。甚至,連周圍的黑毛毛都塞到里面不少。
隨著大鵬大腿抖動的節(jié)奏,他腰上又縮又伸的動了幾下,棒也勐的插的秀蘭娘的洞口里更深了。雖然剛插入一半,可是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已經(jīng)讓秀蘭娘有些承受不住了。她皺起了眉頭緊抿著嘴唇,但卻沒有叫出聲來。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了。每次都是這樣。在大鵬剛進(jìn)來的時候,秀蘭娘總是覺得自己的下邊有些太干燥了。這種干燥總是叫她擔(dān)心大鵬的不夠舒坦,不夠盡興。她下面越是干燥,這心里頭就越是著急的想多浸出點(diǎn)水來好讓大鵬的更順利。可心里頭越是著急,這下面反倒卻越是干燥起來了。
看到了秀蘭娘臉上的表情。大鵬禁不住有些擔(dān)心了。他一邊在秀蘭娘的上揉著,一邊有些心疼的問道:“嬸子,的你疼咧”
秀蘭娘的臉色已經(jīng)有些慘白了??伤€是生怕大鵬的不夠舒心。聽了大鵬的問話,她趕緊地?fù)u搖頭說道:“沒事咧,嬸子不疼,娃你放心的吧,嬸子……嬸子受的住……”
知道秀蘭娘是在隱瞞她身體的反應(yīng),她應(yīng)該是不忍心破壞自己的興頭哩。大鵬開始停了下來,靜靜的趴在秀蘭娘身上,已經(jīng)進(jìn)去半截子的東西就這么停留在她洞口中央。
“嬸子,要是俺疼你了,你就和俺說……”雖然已經(jīng)把棒棒進(jìn)去半截子了??墒谴簌i已經(jīng)能開始感覺到秀蘭娘那里面的干澀了。燥燥地蹭著自己的東西,讓棒棒幾乎都難以進(jìn)去半分。
“沒事哩,嬸子好著咧!”感覺到大鵬爬在自己身上不動了。秀蘭娘生怕不能伺候好他。趕緊一邊和大鵬回話,一邊就把巴掌按到大鵬屁股蛋子上,使勁的向下一壓,一下子又把大鵬的棒棒進(jìn)去好長一段兒!
“嗚……”那種肉和肉之間直接的蹭弄,讓秀蘭娘洞口里的嫩肉禁不住產(chǎn)生一種火辣辣的疼痛。她下意識的喊了一嗓子。難受的眼睛閉的死死的,連鼻子似乎都筋到一塊了。
可大鵬卻舒服的“噢”的一聲也跟著喊出來。他覺著秀蘭娘的洞里面雖然干燥,可是卻那么緊,那么熱,那么軟乎乎的,褶縐連連的嫩肉嚴(yán)絲合縫的把他的棒棒幾乎都包裹在里面了,就好象是被一張嘴在吸吮著一樣。我舒服的他整個下身都是一片火熱,彷佛整個身子的血流都涌到那里一樣。他一邊瞇著眼睛享受著這種舒坦的滋味,一邊還有些不放心的問秀蘭娘:“嬸子,咋樣哩還經(jīng)的住吧是不是疼哩”
“沒事沒事呢!”秀蘭娘趕緊的否認(rèn)著:“嬸子不疼,只是覺得大鵬你娃的東西咋這長咧都快……快到嬸子的肚子里去了。”
聽了秀蘭娘的話,大鵬很是得意。在平日里,他和別的漢子一起進(jìn)茅房的時候也偷偷地打量過。比較的好長時間。他現(xiàn)自己的東西在軟塌塌的時候確實(shí)是最長的,沒有哪個漢子能比的上??删褪遣恢烙财饋磉€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今個聽了秀蘭娘的話。他這心里頭的得意勁就別提多舒心了。他開始慢慢地將整根棒棒都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到秀蘭娘的身子里去。動作顯得那么小心。生怕把秀蘭娘給疼了。每進(jìn)去一點(diǎn),他都屏住唿吸,小心翼翼的。等他把整根東西都到秀蘭娘的身子里的時候。秀蘭娘的洞里也開始慢慢地滲出一絲絲的黏液。畢竟,秀蘭娘還是一個女人。雖然年紀(jì)有些大了??啥幢蝗M(jìn)去這么長的一根東西。多多少少的還是會分泌出點(diǎn)東西來潤滑一下的。
過了一會,感覺著自己棒棒已經(jīng)開始別一絲黏煳煳的東西泡住了。大鵬知道秀蘭娘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自己的東西,他開始再次用力,一前一后的把棒在秀蘭娘的洞肉里來回的著。下體也開始緊密的擠壓在她的下體。隨著大鵬的越來越快,秀蘭娘也覺著自己的感覺好象是已經(jīng)有些到了。再也不讓剛開始那樣被大鵬的棒蹭的生疼的。反倒是一下一下摩擦的舒服的緊。
漸漸的,秀蘭娘就覺著自己的身子好象已經(jīng)有些要升起來了一樣,她的臉上泛起來一層紅艷艷的顏色,舌頭也從張開的嘴巴中吐到外面,眼睛更是半睜半闔都有些迷離了。她禁不住把粗糙的大腿本能的勾住了大鵬的腰上,死死地貼住大鵬的下體,一下一下地迎湊著他的沖撞。大鵬的越歡實(shí),秀蘭娘就越能感覺到他下面的那根東西的厲害;雖然不是那么粗壯??墒情L長的子卻總是能一下一下的頂在她身子深處嘴敏感的地方。
那個地方每被大鵬的大菇頭碰一下,就讓秀蘭娘的身子難以控制的抖一下。連帶著,一股子又麻又酸的滋味就從那里一下子傳遍到全身的各個地方。隨著大鵬那灼熱昂挺的東西在秀蘭娘的洞里反復(fù)抽戳。兩個人的汗水開始不斷的從皮膚里淌出來,把倆人的胸脯上都黏黏地好象要粘住了一樣。大鵬越越是來勁頭。到最后,他干脆一邊大力的插著,一邊還低下頭去,在秀蘭娘的上就又是舔又是的咂的玩弄個不停。
伴著一聲聲粗重地喘息,大鵬的東西沖刺的力量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大,巨大的快感都已經(jīng)開始有些讓秀蘭娘有些承受不住了。畢竟她也是將近五十歲的人了。這種費(fèi)力的動作真的有些讓她一下子難以接受的住的。
隨著大鵬的東西的越來越深,她覺著自己的下邊好象已經(jīng)是把水流干凈了。洞似乎是有些開始恢復(fù)剛開始干澀了。她有心想叫大鵬停下來??煽粗涝谒碜由系恼谂d頭上的大鵬,卻又不忍心打斷他的興致。慢慢的,她覺著自己精神好象越來越迷煳了。腦袋也昏昏的開始沉了……可正在興頭上的大鵬卻沒有現(xiàn)這么許多,他跪在秀蘭娘腿間的造型就好象是一只青蛙一樣,雙腳有力的蹬著炕頭,膝蓋也緊緊地頂著秀蘭娘的大腿彎兒,好象全身的重量都匯聚在棒上一樣,隨著他腰肢的上下左右的伸張擺動,棒就好象一個活塞一樣前后的進(jìn)出著。
可是著著,他現(xiàn)好象秀蘭娘有些沒有反應(yīng)了。他趕緊著控制著自己的火頭。慢慢地的停了下來。然后小心的在秀蘭娘的耳朵邊上問著:“嬸子……嬸子你沒事吧”
漸漸的,秀蘭娘也開始回過魂來。她慢慢地的張開眼睛??匆姶簌i正小心的趴在自己身上問著。從下面那依然是塞的有些鼓脹的洞里感覺到,大鵬應(yīng)該是還沒有完全的泄出來哩!
“嬸子沒事,娃你……繼續(xù)好了。”秀蘭娘咬著牙回著大鵬的話??墒菑乃琅f死死地的繃著的眉毛就能看出來。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還承受著挺大疼痛的。
看著秀蘭娘的表情,大鵬這心里頭勐的一軟。他趕緊小心的把棒從里面拔出來,對秀蘭娘說:“嬸子……要不就算了,俺……俺也舒服了,就……就不了吧!”
雖然已經(jīng)從自己的洞里把棒棒抽出來了。可是秀蘭娘還是能感覺到大鵬的東西依舊還是硬邦邦地抵在自己的下體上。她知道。這漢子要是沒婆姨倒也算了。可這一旦上了半截子就停下來,可要比不能難受的緊咧!
對于大鵬的這種細(xì)心的舉動,秀蘭娘又是高興又是欣慰的。對于大鵬這娃的厚道她又喜歡了幾分。有心想讓大鵬繼續(xù)個痛快。可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疼痛又叫她心里面打起來退堂鼓。再說了,即使是自己讓大鵬繼續(xù)下去,這厚道的娃怕也是不敢再由著性子弄了。
不知道怎么地,秀蘭娘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閨女。想起來晚上和秀蘭說的話。她心里不由得一動。又掂量著二奎晚上也喝醉了,有什么動靜他應(yīng)該也是啥也不知道的。想到這兒,秀蘭娘有些試探的問大鵬:“娃啊,俺知道你們漢子沒夠數(shù)是個啥滋味,要不……要不嬸子把秀蘭叫過來”
“嬸子你……你說啥”大鵬一下子楞住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秀蘭娘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的聲音并不大,可就好象白日里的春雷一樣,震的大鵬的耳根子都嗡嗡直響!
好半晌,大鵬在回過味來,他張大了嘴巴,好一會在出一陣喃喃的聲音:“嬸子……你說啥……你在和俺說笑嗎”
“嬸子是認(rèn)真的?!毙闾m娘的話頭里透著一股子堅(jiān)決勁兒!
“可是二奎他……”其實(shí)大鵬的心里早就一千個一萬個愿意了。只是礙于村里的忌諱還有些顧慮。
“甭提那個孬漢子了……”大鵬的話馬上被秀蘭娘給打斷了。“他還有啥資本阻攔哩這么大的一個漢子,還要靠自己婆姨養(yǎng)活。說出去不丟死人了要不是靠著大鵬你,俺家現(xiàn)在都不知道是個啥樣子咧。今個我就做主了,替秀蘭把你給她拉個幫套哩!”
“可是秀蘭她……她不是剛下娃咧嗎”大鵬的話還是有些猶豫。他總覺得自己好象占了天大的便宜似的。也沒幫多少忙,自己就能上婆姨了。而且現(xiàn)在好象是要連母
女兩個都了。這在村里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