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清朝干隆年間,一隊車仗行進在山間小路上,隊中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官人格外顯眼,那正是當今科舉狀元小杰,年僅二十三歲的他在殿試中拔得頭籌,深得干隆器重,但出人意料的是他自薦回到家鄉山陰縣做父母官,皇帝挽留不過,只有答應先讓他任兩年的山陽縣縣令,并賜他兩名大內高手霧雨和雷電,左右保護其安全。
一路上小杰都在想象自己此次衣錦還鄉,家中的父母會怎樣為自己驕傲,雖然家中也還算富裕,但父母對自己的學業始終大力支持,而小杰也夠爭氣,在同窗們紛紛放棄學業娶妻生子的時候,他還是埋頭苦讀,到二十三還未談婚嫁,終于金榜題名。
隊伍進入了山陰縣,百姓們看到新任縣官竟然是老王家的獨子,紛紛交頭接耳。小杰發現眾人雖然對自己很是關注但言談舉止間并無羨慕之意,甚是奇怪。
倒是小杰家的鄰居張嬸在人群中大喊:“小杰你家中出事了,快回去吧。”
“什么,家中出事了”小杰腦袋一蒙,連縣官交班都不顧,單帶著兩大高手就往家里趕。
“小杰啊,你可回來了,”一身喪服的王母曉芬早就迎在門口,想是已有人通知了她。
“媽媽,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小杰有種不詳之感。
“就在上周,你父親在出去做生意途中感染了風寒,回來沒幾日就……嗚嗚嗚……”曉芬說著說著就抽泣起來。
“啊”身為孝子的小杰猶如五雷轟頂,差點跌倒過去。
在靈堂上,老王平靜地安躺在棺木中,靈堂上,哭聲一片,曉芬更是泣不成聲。
小杰強壓著心頭的悲痛,過來安慰自己的母親:“媽媽,人死不能復生,你可別把身體哭壞了。”
回到后堂,剛才一直不發一言的霧雨湊了過來,在小杰耳邊悄悄說道:“我看老爺面無憔悴,不象是病故的樣子,倒象是在健康狀態下斃命的。”
“什么”小杰勐然回頭,追問道:“你的意思是”
霧雨雙拳一抱:“卑職不敢妄言,只是需要檢驗下老爺尸體方可確定。”
“好,等晚上我會替母親守靈,你們隨我一起。”小杰下定決心要將此事搞個水落石出。
當晚,小杰和霧雨、雷電三人守在靈堂,在確認四周無人的情況下,小杰給霧雨使了個眼色。
霧雨來到老王的棺木旁,用手在老王身體上敲摸了半刻。
“大人,卑職已有結論,”霧雨向小杰稟道:“老爺骨骼斷裂,內髒也有破損,想來是被高手一擊致命的。”
“什么,你肯定”小杰還有些不敢相信。
“千真萬確,”霧雨堅決地說。
“還有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雷電也靠了過來。
“你說!”小杰發現父親之死中的謎團越來越大。
“我發現令堂大人步伐輕盈,象是久習武功的樣子。”
“什么,怎么可能我媽媽自十八歲嫁入王家,十九歲產下我,如何會武功呢”
“這個在下就不知道了,但此事實在蹊蹺,而且以令堂的功力,應該可以查出你父親的真實死因。”
“你的意思是我媽媽有事瞞著我們”小杰更加煳涂了。
“這個在下就不敢妄言了。”雷電也比較謹慎。
“大人,此事必然事出有因,我認為我們可以先行監視令堂,看她有沒有異常再做結論。”霧雨出了個主意。
“好,就這么辦,今晚我們一起潛伏在我媽媽的院子里,看她有什么問題。”
一行三人悄悄來到主人院子,就藏在曉芬臥房窗外的灌木叢中。
夜快三更了,曉芬的房間里竟然還亮著燈,三人藏下才一會,屋頂上飛下一個人影,徑直串進了曉芬的房中。
“看身影象是孤獨郎君啊!”霧雨自言自語道。
“什么,孤獨郎君”小杰驚詫道:“那個打家劫捨擄淫婦女的孤獨郎君他不是沈寂十年了嗎”
“正是,不知他此次出現與老爺的暴亡是否有關聯”雷電示意二人一起偷聽屋內的動靜。
“你怎么還敢來,我兒子回來了你不知道”是曉芬的聲音。
“怕什么,不行就象對老王一樣對付他。”是個男人的聲音。
“這個淫婦!”小杰暗自咬牙切齒。
“你敢傷害我兒子,老娘跟你沒完。”曉芬嬌斥道。
“曉芬說不碰他就不碰嘍,我什么都聽你的,我的心肝。”那男人似乎在親著曉芬。
“你就是太沖動,不然也不會被老王碰到,可惜了我那個死鬼丈夫。”
“哼,老子早看他不順眼了,他憑什么
獨占你這個美人啊。”“算了,不說了,這段時間,你先不要來找我了,我要和小杰一起把老王葬了。”
“行,不過今晚你得好好伺候我啊。”
“死鬼,就知道這樣。”曉芬嬌聲斥道。隨后屋內的燈燭就熄滅了。
“可惡,你們速隨我去抓住那對奸夫淫婦。”小杰怒不可遏。
“大人且慢,孤獨郎君武功非常了得,朝廷通緝了十五年都無法讓他歸案,再加上令堂也功力非凡,我們還是去叫來官兵可以確保無失。”霧雨諫道。
“好,”小杰狠狠地回道。
四更剛敲過,一大隊官兵在小杰和霧雨雷電的帶領下來到了曉芬的院子。
“不好,有人來了,”警惕的孤獨郎君發覺了異常的響動:“看來我們暴露了,曉芬,你快隨我走吧。”
“不了,你快逃吧,你是朝廷的通緝要犯,我是小杰的母親,他不會對我怎么樣的。”曉芬拒絕逃命。
砰的一聲,曉芬的房門被勐地踢開了,曉芬正在倉促地穿衣服,身上只披著一件紅色肚兜,雪白的屁股在眾官兵的火把下一覽無余。
面對闖入的兒子和眾人,曉芬下意識地用雙手遮住自己胸部沈靜地說:“
給我些時間,等我穿好衣服我會乖乖受綁的。”小杰也傻傻地盯著曉芬豐滿的身體看了幾分鍾,才回過神來:“好,你快穿好衣服,我們等你。”說罷把官兵都支了出去,就留下他和霧雨雷電三人,看著曉芬不緊不慢地穿好衣服。
“你們綁吧!”曉芬把雙手反背在身后,對三個人說。
小杰對拿著麻繩的霧雨使了個眼色,霧雨上前去用麻繩套在曉芬脖子上,接著在她的胸部勒成個X型,然后在她的手臂上繞上幾圈,把她的兩只手腕牢牢地捆在一起,然后把她被捆住的手腕往上提,用剩下的繩子和曉芬脖子上的繩子系在一起。
把曉芬綁好后,小杰讓官兵進來搜查他媽媽的房間,結果在曉芬床上被褥的下面發現了一件男人的外套。
“這是誰的,是你的奸夫的吧”小杰冷笑著問曉芬。
“我不知道,”曉芬把頭一擰,淡淡地說道。
“哼,真是賤貨,看明天在大堂上怎么審你,來人,把這個淫婦押進女牢,明天提審。”
(三)
第二天,一臉憔悴的曉芬被反綁著押上大堂,只見堂上已經放置了一個兩米多高的木架,架子的頂部固定著一個木制滑輪,真是個希奇古怪的刑具。
“將淫婦捆到懲淫架上,”小杰令道。
兩個衙役過來將曉芬帶到木架下方,其中一個拿出一件銅鉤,鉤子的頭部被刻意磨鈍過,鉤子上面還被涂滿了油一樣的液體。另一個突然掀起了曉芬的囚服裙子。
“你們要干什么”曉芬有種不祥預感。
“按山陽縣規定,被判定淫婦的犯人必須在此懲淫架上過堂。”小杰慢慢地解釋道。
“又是規定。”曉芬暗暗說道,但不敢反抗,突覺得冰冷的鉤子滑入了自己的股溝,如不是肩膀被另外兩個衙役按著,曉芬非跳起來不可。
“啊!”曉芬大聲叫了起來,原來那銅鉤探索的目的地是她的菊門,在菜油的作用下鉤子順利地進入了她的肛門,屁股里面的冰涼感覺使曉芬萬分不安,只是還好并無多少痛苦。
隨后衙役把鉤子上連著的繩子傳過木架上的滑輪,掛在曉芬面前,曉芬看到在繩子的頭子上還連著兩根小小的魚缐。正在她在琢磨這兩根魚缐的作用時,身后的衙役居然一把將她的囚服拉了下來,兩只肉感十足的乳房頓時蹦了出來。
“啊!”曉芬羞得漲紅了臉,但對她的羞辱才剛剛開始,兩個衙役居然在大堂之上搓弄起曉芬那兩顆紅棗般大的乳頭起來,令她十分難堪的是,自己的身體在他們的搓弄下居然有了反應,乳頭漸漸脹大起來,下體也感覺到有些濕潤。
兩個衙役見差不多了,就在曉芬腳下埝上兩塊薄木板,然后用魚缐分別捆在曉芬兩顆脹大的乳頭上,并使滑輪上的繩子繃直。
在那個衙役將曉芬的乳頭捆好后,上來兩個衙役抱住曉芬的身體,另一個從她腳下將木板抽走,然后曉芬又被放了下來。
本來在木板上就已經繃緊了的滑輪繩子無情地拉動了曉芬屁股里的銅鉤和她乳頭上的兩根魚缐,使得她的體重在瞬間都集中到了她身體上的這三點上,好在曉芬踮起的腳趾頭剛剛能碰到地面,能稍微緩解一下乳頭和肛門處的痛苦。
“在懲淫架上的滋味如何啊,媽媽”小杰有些得意地看著面前這個被羞辱地吊在架子上的女人。
“小杰,別這樣,放過媽媽吧,我什么都認了。”曉芬開始嘗到這個架子的厲害,為了減輕繩子對肛門和乳頭的拉力,她不得不盡力地翹起屁股,腳趾頭還要努力地夠著地面。
“這樣就受不了啦淫婦,對你的懲罰還沒開始呢。”小杰一揮手,兩個衙役扛了個火爐走了上來,爐子里的火生得正旺,還斜插著一根烙棒。
小杰走到爐前,拿出那根烙棒,只見烙棒的頂端是個燒得通紅的“淫”字。
曉芬知道小杰的用意,連聲求饒:“不要這樣對我,我全都招了,你不如殺了我算了。”
“淫婦,想死可沒那么容易,”小杰拿著烙棒,在曉芬身上端詳著,“你說烙在哪里好呢”
“求求你,不要烙這個,你問什么我都如實回答。”曉芬幾乎哭了出來。
“那你說說孤獨郎君最喜歡你的什么部位”
“啊,”曉芬猶豫了片刻,蹦出來兩個字,“屁股。”
“那好,就烙在你的大屁股上。”小杰拿著烙棒就走到曉芬身后。
“不要,不要!”曉芬想扭動屁股來躲避小杰的烙棒,但是只要稍有動彈,肛門和乳頭就會被拉扯得十分難受。
很快從曉芬的屁股上傳來一陣灼熱的劇痛,很快大堂的空氣中都彌漫著皮肉燒焦的味道,一個“淫”字被永遠地烙在了她那豐滿白嫩的屁股上。
曉芬痛得眼淚都掉了下來,肉體上的痛苦畢竟是短暫的,但這個“淫”字對她心理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淫婦,既然你對所犯的罪行已如實供出,就畫押吧!”
陳師爺拿來堂上的紀錄。此時的曉芬被綁得跟粽子似的哪里還能用筆畫押,在小杰的授意下,陳師爺在曉芬的指頭上蘸上印泥,按在了供詞上。
“淫婦曉芬,既然你已畫押,本官正式宣判你勾結男人,謀殺親夫,判處游街示眾三日,在菜市口凌遲。”小杰厲聲說道。
“啊!”曉芬聽到對自己的宣判幾乎昏了過去,堂下的百姓也議論紛紛。
這是山陰縣有史以來對淫婦最嚴厲的處罰了,所謂示眾三日,淫婦在三日分別要戴上不同的刑具被押到菜市口,也就是自己將被凌遲的刑場,然后赤身裸體地被眾人欣賞。而凌遲也不用多說了,對曉芬而言那將是不敢想像的一幕。
所有的死囚在行刑前一個晚上都將美餐一頓,淫婦也不例外,晚上曉芬被五花大綁地押到一間屋子,小杰早就等候在哪里,他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食物。
“你們出去吧。”小杰把押送曉芬的衙役支了出去,關上房門。
小杰把反綁雙手的曉芬扶到凳子上坐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媽媽,孩兒不孝,讓您受苦了。”
曉芬苦笑著:“孩子,快起來,這怎么能怪你啊。”
“但是孩兒如此不循私情,對媽媽太過殘酷了。”
“傻孩子,這也是媽媽從小教你的,凡事要以身作則,所以你要把最重的刑罰用在媽媽身上,以震民風,我不怪你。”曉芬的言語中充滿了母性的慈愛。
“啊,母親!”小杰沒想到自己的母親能這般寬宏大量。
“小杰,這應該是我們母子在一起吃的最后一頓飯了吧你還綁著媽媽干什么啊”曉芬把被反綁在背后的雙手對著小杰。
“對對,我馬上給媽媽松綁。”小杰走到曉芬身后,開始解她身上的綁繩,勐然看到媽媽屁股上的那個“淫”字。不禁在撫摸著烙印處。
屁股上突然被兒子撫摸,讓曉芬驚得站立起來。
“媽媽,你這里還痛嗎”小杰滿臉悔意地說道。
原來兒子是這個用意,曉芬嘆了一口氣:“沒事,和今后三天的刑罰比,這實在不算什么。”
小杰終于解下了曉芬身上密密的麻繩,把吸滿了曉芬汗漬的麻繩丟在一旁。
曉芬被捆了兩天兩夜,雙手都被麻繩勒得麻木了,在揉弄了好一會,被麻繩捆過之處才恢復了血色。
小杰只是不斷地給曉芬夾菜,并不說話,倒是曉芬先開口了:“小杰,媽媽今后不能再照顧你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啊。”
小杰低著頭回道:“我愧對媽媽的養育之恩啊。”
“什么話,你考取功名,又事業有成,媽媽替你驕傲啊,只是有一事我還是放心不下。”
“什么事情”
“你都二十三了,還沒有妻室,讓我如何放心啊。”
“孩兒本想等事業穩定后先孝敬父母,誰想會發生此事啊。”
“明天媽媽就要上刑場了,今天為母要教你最后一件事。”曉芬突然站起身來。
小杰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媽媽。
“本來媽媽在你面前被大師兄奸污,是沒資格再教你男女之事的。”曉芬一把拉下自己身上的囚服,一個成熟美艷的肉體呈現在小杰面前看得他目瞪口呆。
曉芬轉過身,把自己的大屁股對著小杰,“我身上還一塊處女之地,四十多年未被男人碰過,今天就用這里來教你如何行周公之禮,只盼你能早日找到心儀的女子,帶著一起到我墳前燒張紙。”
“這怎么可以”飽讀詩書的小杰何曾見過這場面,一時呆在那里,但下面的男性器官已經在面前這塊美肉的刺激下變得漲痛不已。
“你是看不起媽媽這個被判了極刑的淫婦嗎”曉芬郁郁地說道。
“不是,我怎么敢碰媽媽的身體。”
“哎,我是將死之人,能為自己心愛的孩兒做最后一點事情,我已經很開心了。”曉芬將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今天我就是你的人,可以隨你處置。”
“我真的可以嗎”小杰還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平日慈愛賢惠的母親居然光著屁股在勾引自己。但男性的本能還是促使他來到了曉芬身后,仔細地端詳著面前這個散發著成熟魅力的屁股。手忍不住放到上面,感受著媽媽屁股的溫度。
曉芬見兒子在男女之事上實在是一竅不通,干脆轉過身來替小杰寬衣解帶,一根漲得通紅的肉棒豎在她面前。
“傻孩子,你的寶貝這么雄壯,應該會很討女人喜歡的,”曉芬重又轉過身去捂住自己的陰戶,“來,我教你怎么干女人,用你的寶貝對準我的屁股洞。”
小杰聽話地將粗大的肉棒頂在曉芬的玉門洞口,用力試圖往里推進。
“啊!”肛門被強行撐開的疼痛讓曉芬叫了起來。
“怎么了媽媽”小杰很是緊張。
“沒什么,媽媽的屁股還是第一次,你稍微慢點。”
“好。”小杰慢慢地將自己的肉棒推進曉芬的屁股。
“好棒,全都進去了,媽媽夾得好緊啊!”小杰興奮地喊道。
“嗯,媽媽也感覺到了,我的屁股給你撐得好脹啊。”曉芬也為兒子終于征服了第一個處女地而高興。
“慢慢拔出來,然后再插進去。”曉芬繼續教著兒子。
啪嗒啪嗒,屋子里回蕩著小杰腹部和曉芬臀肉碰撞時發出的聲音……
這場淫戲大約維持了一柱香的時間,隨著小杰把一股粘粘的液體射在曉芬的屁股里而告終。
“舒服嗎”曉芬一邊用囚服擦拭自己流淌著精液的屁股一邊看著氣喘吁吁的小杰問道。
“嗯,原來和媽媽交歡這么舒服。”小杰連連點頭。
“傻孩子,你已經把媽媽判了極刑了,以后你要找個喜歡的女人和她做,為王家生個大胖小子。”曉芬穿好自己的囚服。
“不要,我就喜歡和媽媽做的感覺,我決定明天就判媽媽無罪。”
“不要這樣,如果你這樣做你和我的良心都會不安的,”曉芬沈靜地說道:“老百姓們也會認為你徇私,以后你還怎么當他們的父母官啊”
“可是……”
“別擔心,每個女人都能給你帶來今晚這樣的感覺,你未來的老婆可能比我要強很多呢。”曉芬強顏歡笑地安慰著小杰。
曉芬撿起地上的麻繩交給小杰:“快把我捆起來交給外面的差人吧,我們在一起時間長了外人會說閑話的。”
小杰只好把媽媽重新捆了個五花大綁,就在他準備叫外面官差進來的時候曉芬突然把他叫住:“等等小杰,在媽媽臨刑前我還有三個請求,請你務必答應媽媽。”
“什么請求,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應你。”
“好,不愧是我的好兒子,第一,千萬別告訴你的未來老婆和孩子我是受淫婦之刑而死的。”
“這個當然,我會告訴他們您是病故的。第二個要求呢”
“希望我在受刑之前你能讓官差用東西堵住我的嘴巴,我不希望自己在大庭廣眾下發出羞恥的叫聲。”
“這個在三天的示眾過程中我可以命人堵住你的嘴巴,但凌遲的時候必須要保持對百姓的震懾,所以不能堵嘴,請媽媽原諒。”
“沒關系,我已經很感激了,第三就是我希望你能放過孤獨郎君,他和媽媽一樣,也是個可憐的人。”
“這個不可能,就是他把媽媽害得這么慘的,我絕不放過他!”小杰狠狠地說道。
“哎,算了,或許這就是命,押我回死牢吧。”
(四)
幾個差人將曉芬押回了死牢,并沒有把她捆吊到淫婦籠里,而是將她推進了一般的牢房。
“大人交代讓你這幾晚上在這里休息,在游街的時候昏過去可就不好了。”其中一個官差如此說道。
這可是幾天來曉芬第一次能平躺,盡管稻草堆上的麥稭桿扎得她柔嫩的肌膚一個一個紅色的斑點,盡管她雙手被麻繩緊緊地捆在背后,盡管剛才被小杰插過的屁股還有些脹痛,盡管屁股上的烙印仿佛還在燃燒,但是由于幾天來的心力疲憊,這一夜曉芬睡得是如此的舒適,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在睡夢里,曉芬夢見自己一絲不掛地奔跑在草原上,身后的男人不停地追趕著。很快就抓住了她,把她按在草地上。曉芬感覺到一根火熱的肉棒頂在自己的屁股上。
“啊,他插的居然是自己的屁眼!”曉芬的屁股洞被肉棒強行撐開,一根肉棒在她的屁股里不停地進進出出。
曉芬回頭一看,那男人不是死鬼老王,也不是自己心儀的大師兄,而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小杰……
“起來了,淫婦!”曉芬迷迷煳煳地睜開雙眼,牢房里面站了幾個手拿刑具的官差,陳師爺也站在中間。
“別睡了,上刑場啦,”剛才正是陳師爺的聲音,“來人,給淫婦解開捆綁讓她先梳妝一下。”
曉芬揉了揉被捆得麻木的雙臂,兩個官差分別端上來一盆清水和一面鏡子,以及一些簡單的梳妝工具。
曉芬對著鏡子梳理著自己的秀發,看到鏡子里的自己經過幾天的折磨人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容光,一付秀麗的臉蛋上掛滿了憔悴。
“這下像樣多了,有點貴婦人的感覺。”陳師爺對著梳妝完畢的曉芬說道:“現在我們步入正題吧,來人,拿刑具上來。”
一官差將一托盤放到曉芬面前,里面是幾捆紅色刑繩,一粗一細兩根銅棒,銅棒底部固定著金屬小環,令人奇怪的是較細的那根銅棒是空心的,尾部除了小環外還連著一個木頭塞子,不知是派何用場。
“請把囚服脫下來吧。”陳師爺冷冷地說。
“什么”雖然曉芬早知道淫婦游街的規矩,但此時突然要當著這幾個壯年男子一絲不掛還是難以接受。
“怎么,是要我們來幫你脫嗎”陳師爺有些不耐煩了。
“我脫我脫。”曉芬知道受辱是不可避免的,反抗只會多受些折磨,乖乖地褪去身上唯一的囚服。曉芬一絲不掛地站在官差們面前,把那些男子看得眼睛都直了,豐滿的乳房,圓潤的臀部,白皙的大腿,無不是男人的向往。
“難怪四十多歲了還能迷住男人,果然是個有些姿色的女人,別看了,給淫婦上刑具。”年紀稍長的陳師爺定力看來明顯好于那些年輕男人。
官差們只好將目光從曉芬身上移開,先用紅色的刑繩將曉芬用老方法來了個五花大綁。
然后拿起那兩根銅棒來到曉芬身后,曉芬自然知道那兩根銅棒的用處。
要插著這兩個東西游街嗎太羞人了!曉芬心想。
但為了不讓小杰為難,她還是乖乖地配合官差,撅起了屁股。
在菜油的幫助下,較粗的那根銅棒很順利地進入了曉芬的陰道,而由于昨晚屁眼被小杰開了苞,肛門處的銅棒也很快沒進了曉芬的屁股,只見兩個小環掛在曉芬的屁股中間。
官差再拿起另一根刑繩,對折后捆在曉芬的腰間,剩下的繩子經過她的腹部穿過她陰戶和肛門處的兩個小銅環,最后再系回到她腰間的繩子上,這樣插在曉芬下體的兩根銅棒就不會滑出來。
“這刑罰叫雙龍懲淫,今天你就要帶著這兩個東西被押著游街示眾。”陳師爺告訴曉芬。
“大人還交代我們,為了防止你的淫叫擾亂百姓,叫我在你游街時務必堵上你的嘴巴。”陳師爺從口袋中拿出一塊布,走到曉芬面前。
曉芬心想小杰果然遵守了諾言,乖乖地張開嘴巴,讓陳師爺把整個布塊都塞進了自己嘴巴。
“走吧,淫婦,外面的百姓都排著隊等著你呢。”陳師爺用嘲諷地說道。
“什么,外面有很多人,那不是大家都要看到我這個丟人的模樣”曉芬心里暗暗緊張。
“想什么呢,快走!”一個官差在曉芬身后喝道。
曉芬不得不邁出自己沈重的步伐,由于下體插著的銅棒,使得曉芬在行走時不得不彎腰抬臀,走路的時候屁股左右搖擺著,給人一種淫蕩的感覺。
“出來了出來了,淫婦出來了。”也不知道是誰這么一喊,早就候在門外等著看熱鬧的百姓們沸騰了起來。
曉芬一看到著場面嚇得都呆住了,別看四十出頭的她經歷過無數次性事,但在眾鄉親面前裸露身體,還是讓她羞辱萬分,何況下體還插著兩個惱人的家伙,每邁出一步都會給她的感官帶來強烈的刺激。
“這騷娘兒們屁股好肥啊,難怪能勾引男人。”圍觀的百姓對著曉芬指指點點。
“成天被男人摸,屁股當然又肥又嫩啦。”
“兒子都這么大了,還要勾引男人,這女人真不要臉!”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嬸說道。
“李嬸,這你就不懂了,人家老公經常要出遠門,沒有人親熱啊,哪象你們家老李,天天陪在你身邊,把你搞得臉色紅潤。”
“去你的,不正經的東西!”李嬸假慍道。
“看來人家說得沒錯,屁股大的女人一般都很騷,看這淫婦嬌小的身材居然配了個這么豐滿的屁股,還一扭一扭的,真是個騷包啊。”
“放屁,屁股大的女人多了,怎么不見她們偷男人,謀殺親夫啊”旁邊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聽不過去了。
……
“嗚嗚嗚。”光著身子的曉芬在眾人謾罵嬉笑中承受著心理和生理的雙重痛苦,幾次想停下腳步,但身后官差的鞭子就如雨點般抽打在她的屁股和背上,迫使著她繼續前行。
由于圍觀人群引起的擁擠,官差押送曉芬的隊伍行進得異常緩慢,無疑也增加了曉芬痛苦的時間。
從囚牢到刑場本來半個小時的路程曉芬足足走了兩個小時,身上掛滿了豆大的汗珠,在游街過程中由于曉芬戴著刑具行走緩慢,她的屁股上不停地得到皮鞭的“照顧”,上面布滿了鞭子抽過的痕跡。
刑場設置在一個三米高的木制高臺上。在高臺上的一個遮陽篷下,作為監刑官的小杰正坐在桌前。
“走上去。”官差指著臺階對曉芬命令道。
曉芬有些犯難了,那臺階每層都有一尺高,陰道和肛門里插著銅棒的她連站都站不直,如何還能跨上去。
“快走,淫婦。”隨著啪的一聲,曉芬大屁股上又結結實實地挨了一鞭子。
曉芬見沒辦法,只好象狗撒尿一樣側抬大腿,慢慢地跨上臺階,這樣一來插著銅棒的下體被場下圍觀的百姓看得一清二楚。
“原來這就是雙龍懲淫啊,洞里插了兩個銅棒,難怪她走路的時候屁股抖得那么厲害。”
“什么啊,那淫婦準是被銅棒干得爽呆了。”
“那不是便宜這個淫婦了”
“你們別急,好戲在后頭呢,待會夠那淫婦受的。”
臺下的人你一言我一語,曉芬自然聽在耳中,但她此時已無暇顧及這些閑言閑語,下體的兩根銅棒讓她每跨上一個臺階都要花費極大的氣力,而且每當她稍有停頓的時候,背后的皮鞭就無情地抽打下來。
曉芬好容易登上了臺階,已經是疲憊不堪,渾身汗淋淋,吸收了她汗液的紅色刑繩顯得有些發黑。
她被推到小杰的桌前。“跪下!”身后的差役大聲命令道。
“大人,淫婦已經押到,是否現在行刑”
小杰看著面前這個可憐的女人,默默地點了點頭。
“行刑!”小杰旁邊的陳師爺大聲令道。
一個差役拿上來一袋龍眼干,一只長筷,一瓶陳酒。
再看曉芬,頭被按在地上,兩只大手牢牢地按在她的大屁股上。那差役來到曉芬的屁股前,拔出曉芬屁眼里銅棒后面的那個木塞子。可以看到銅棒中間的圓孔直通向曉芬的直腸深處。
“這是干什么啊,那淫婦屁眼里的那根銅棒好像是空心的”一個年輕小伙子問道。
“那是為了塞龍眼干進去啊。”一個看過很多淫婦受刑的男子說道。
“塞龍眼干進去起什么作用”
“先將龍眼塞入那淫婦的肛門,再倒入烈酒,這樣龍眼吸收了水分就會很快膨脹起來將那淫婦的腸子撐得滿滿的,而倒入的烈酒還將刺激淫婦的大便欲望,使她想拉但拉不下來。”
“好刺激啊,那樣淫婦的屁股不是不能再拉屎了嗎”
“嗯,是的,以前對淫婦用這刑罰大多是將龍眼干塞到淫婦陰道里,然后倒入烈酒,這樣只需一柱香的時間淫婦的陰道就會被膨脹起來的龍眼干撐裂,最后失血過多而死。”
“那這個淫婦為什么要塞屁股呢”
“笨蛋,將這個淫婦的陰道撐爆了我們還看什么坐木驢和懲淫架”
“呵呵,那這個淫婦今后兩天都要裝著這么多龍眼干游街了!”那小伙子傻笑道。
“誰讓她做出那么下賤的事情,活該。”一個中年大嬸惡狠狠地咒罵道。
“大嬸,你也別生氣,如果沒有這樣的淫婦,我們哪里來這么熱鬧的好戲看呢。”
說話間差役已經將龍眼干按在銅棒的洞口,用長筷將龍眼干捅到曉芬的屁股深處,足足塞進去了十幾個,曉芬被死死地按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只感覺到屁股里被塞進了不少軟綿綿的東西,雖談不上舒服,但也不是太難受。
接著差役將一瓶烈酒緩緩倒入銅棒的洞口,隨后用木塞塞住。
“把淫婦拉起來,綁到柱子上示眾。”陳師爺再次發令。
離墻三米遠的地方豎著一根木柱,上面掛著幾個鐵環和幾段麻繩,曉芬被拎到柱子前,面朝圍觀群眾靠在柱子上,差役將鐵環上麻繩將曉芬的上半身捆在柱子上,再將她雙腳也捆好。
面對場下數不清的目光,有鄙視的,有不屑的,有好色的,還有同情的,曉芬羞得把頭扭到一邊,不敢往下看。而此時的她已經覺察到屁股里面的異樣,龍眼干吸收了烈酒中的水分,開始逐漸膨脹起來,而烈酒在她直腸壁上造成燒灼般的刺激感覺,一股排便的欲望強烈涌上心頭,如不是屁眼里插著銅棒,肯定要當眾拉出來吧曉芬甚至有些慶幸屁股里的這跟銅棒使她免于當眾排便的羞恥。
但是很快曉芬就發現屁股里不對勁了,龍眼干的膨脹一直沒有停止的跡象,再這樣脹下去那自己的屁股不是會被撐爆了嗎曉芬都不敢再想了。
本以為不用插著兩根銅棒滿街走可以休息一下,誰知道屁股內的龍眼干讓她根本無法停止痛苦,曉芬頭上磙下豆大的汗珠,屁股在柱子上來回蹭著,希望能將屁股里的銅棒蹭落下來,但被刑繩固定在她屁股里的銅棒,根本不可能自行滑落,曉芬在支撐了半柱香之后終于昏了過去。
在一旁的屋頂上,一個人正偷偷看著這一切,看著曉芬被兩根銅棒整得死去活來,一只手則伸入了自己的褲襠……
(五)
曉芬被兩個差役押回牢房反綁著雙手丟在稻草堆上,嘴里塞著的布團也被取了出來。
經過一天的游街示眾,曉芬已經是身心疲憊,更可怕的是屁股洞被龍眼干撐得滿滿的,強烈的便意得不到釋放,實在憋得難受。而插在她下體的兩根銅棒也已經拔了出來,為了羞辱她,差役故意把沾滿了曉芬體液的銅棒放在她面前。
“你這個賤貨,看你把銅棒弄得這么髒,”一個差役指著銅棒上黃色的污物對曉芬說道:“快把這個舔干凈。”
叫她去舔銅棒上她自己的糞便,平日里養尊處優的曉芬哪能受這委屈,把頭往旁邊一擰,“去你的,以前你給老娘倒洗腳水還不夠資格呢。”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差役給另外一個使了個顏色。
“啪!”曉芬的屁股上著實挨了一鞭子,痛得她叫了起來,緊接著第二鞭也抽了下來,牢房里回蕩著鞭子和皮肉碰撞的聲音。
“怎么樣,鞭子的味道不錯吧,舔不舔”那差役拿著插過曉芬屁眼的銅棒晃了晃。
“別打了,我舔。”曉芬想自己也是將死之人,這點委屈也不算什么了,眼睛一閉將沾滿自己糞便的銅棒含住嘴中。
“要舔干凈啊!”差役一邊獰笑著說一邊來到曉芬身旁。
突然兩只大手觸摸到自己的屁股,驚得曉芬睜開眼睛,眼前的兩個差役居然赤裸著下身,下身的陽具挺立在那里。
“你們要干什么”曉芬意識到要發生什么事:“你們別亂來,我是你們縣老爺的媽媽。”
“哼,大人如果當你是他媽媽就不會對你用這么重的刑了。”兩個差役一人拿了根麻繩向曉芬逼過來。
“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曉芬試著掙扎著身上的綁繩,發現繩子綁得相當結實,根本沒可能掙脫,如果不是被綁著,這兩個差役哪是曉芬的對手。
“再不老實就把你丟到死囚牢里,那里幾十個死囚應該很高興看到你的。”兩個差役一人一邊將曉芬兩條腿折疊著捆在一起,然后用根麻繩捆在她的兩個膝蓋上,繩子掛在曉芬的脖子上,這樣曉芬就跟被捆好的螃蟹一樣,別說反抗,就連并攏雙腿都是不可能的。
“你們兩個畜生,我要告訴你們老爺!”曉芬羞斥道。
“本來我們還擔心這個呢,但是老爺說讓我們在你受刑前堵上你的嘴,看你怎么告訴老爺。”那個叫曉芬舔銅棒的差役,來到她那被強行分開的雙腿之間:“每個被判極刑的女囚都要過我們兄弟這關的,你還是好好服侍好我們弟兄,或許明天上懲淫架的時候我們可以讓你稍微舒服些。”
說話間那差役粗大的肉棒已經抵到了曉芬的肉洞口,隨著曉芬啊的一聲,整根肉棒都進入了她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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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glygirl 發表于 2011-10-12 17:07:40
“啊,這騷娘們下面好緊啊!”那差役一邊插著曉芬的肉洞一邊感慨。
“當然了,她的屁眼里塞滿了龍眼肉,陰道不緊才怪呢。”
兩個差役輪番上陣,先后將可憐的曉芬奸淫了十幾次,干得她早早地昏厥過去,肉洞口淌滿了男人的精液。
第二天的清晨很快就到了,曉芬被押出了牢房,那個在大堂上就讓她吃夠苦頭的懲淫架就擺在一輛驢車上。
曉芬被架上驢車,拖到架子下面,曉芬發現用來勾她屁眼的銅鉤被換成了一個軟木制的,而在吊的時候差役故意放低了繩子的高度,使得曉芬不用踮起腳就能夠到車板,也不知是小杰的授意還是昨晚那兩個差役真的良心發現。
車子緩緩啟動了,雖然繩子吊得沒有上次緊,但車子的顛簸使曉芬的肛門和乳頭不斷地受到拉拽,很是痛苦,而且要一直保持著撅起屁股這樣一個淫蕩的姿勢走過大街,心理的折磨才是最大的。一天下來,曉芬的乳頭被魚缐勒得通紅發脹,肛門更是被木鉤子拉得長時間不能閉攏,如不是屁股里塞滿了龍眼肉,曉芬非大便失禁不可。
隨著第二天游街的結束,曉芬知道自己在世上的日子就剩下最后一天了,但是明天的木驢是令每一個女人都害怕的東西,曉芬以前也看到過幾個被綁在木驢上游街的可憐女人,被木驢奸淫得死去活來,想想都覺得害怕。
在這個夜里,曉芬做了一個可怕但又現實的夢,夢見自己被綁在木驢上,一根搟面杖粗的木棒插入了自己下體,幾乎將自己的下體撕裂,而自己的兒子小杰則在一旁笑瞇瞇地看著這一幕,令曉芬心碎不已。
第二天一大早,陳師爺就照常帶著幾名差役拿著麻繩等刑具來到曉芬的牢房里。
就在差役們象往常一樣解開曉芬身上的綁繩給她重新上綁的時候,飽受酷刑的曉芬突然象兔子一樣跳起來,用那曾經插在自己屁眼里的銅棒頂著陳師爺的脖子。
“你們快后退,不然我就殺了你們師爺。”曉芬一只手抓緊了手中的銅棒,一只手捂著自己發脹的肚子。
眾差役一時沒了主張,一個年紀較大的差役趕緊吩咐去通知縣太爺。
十幾個差役和獄卒圍著曉芬和陳師爺一點點往死牢大門移動著,突然有人喊道:“大人來了,大人來了。”
曉芬抬頭望去,果然是小杰帶著兩個高手走進了死牢。
“大膽淫婦,想造反嗎”小杰嚴厲地對曉芬喝道。
“小杰,救救我吧,我不要坐那個東西。”曉芬的余光看到了停在死牢院子里的那只木驢,驢背上豎立著的那個木棒讓曉芬顫栗不已。
“這是朝廷法紀,任你是我母親也要接受懲罰。”小杰說這話的時候少了分強硬,多了分無奈。
“你不救我那我自救好了,你們不放我出去,我就殺死你們的師爺。”曉芬有些歇斯底里。
“你逃不掉的,就算你逃出這大牢,你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能躲到哪里很快就會被抓回來的。”小杰企圖勸說媽媽放棄抵抗。
曉芬意識到自己光著屁股這么顯眼地跑在大街上,很容易被官兵抓獲,到時候可能還要受更多的侮辱。
“我就算死也不能再受你們折磨了。”曉芬突然將銅棒對著自己的脖子。
“不好,她要自盡!”小杰沒想到媽媽居然如此性烈。
倒是陳師爺聰明,立刻抓住曉芬拿著銅棒的手,不讓她插下去。
“快上。”小杰急了。
身旁兩個高手立刻竄到曉芬身邊,一人一邊扣住曉芬雙手。
“快用東西堵住她嘴,別讓她咬舌自盡。”陳師爺很有經驗地掐住曉芬的腮幫,不讓她咬自己的舌頭。
很快一根細木棒卡在曉芬齒間,陳師爺熟練地將木棒兩端連著的繩子系在曉芬腦后。
“你也不是第一個在坐木驢之前想自盡的淫婦了,這下看你怎么咬舌。”陳師爺吩咐手下拿來捆男子重犯用的牛筋繩,在霧雨雷電的配合下,將曉芬雙手反綁在一起,然后將她被捆在一起的手提到腰部,剩下的牛筋繩捆在她的手臂和胸部上,最后打了一個大大的死結。
“把淫婦放到刑具上去,”陳師爺轉了轉剛才被曉芬死死掐住的脖子,“這賤貨力氣還真大。”
曉芬用盡最后的力氣拼命掙扎著,但是她的上半身被牛筋繩緊緊地捆綁著,稍一掙扎繩子就會深深地陷入皮肉,再加上被兩個身強力壯的差役抓著,曉芬只能眼睜睜看著可怕的木驢離自己越來越近,木驢背上那根泛黃了的木棒似乎正在對自己獰笑著。
“嗚嗚嗚!”被抬了起來曉芬絕望地哀鳴著,等再次被放下來的時候一根粗大的木棒無情地插入了她的下體。本來屁股里就塞滿了龍眼干的下體又插進了這個大家伙,曉芬覺得自己的下體仿佛要爆裂開一般,在痛苦的同時一種莫名的充實感涌上了曉芬的心頭。
在差役將曉芬大腿固定在驢背上之后,木驢緩緩地啟動了,曉芬感到下體的木棒隨著木驢的前行慢慢地從自己體內抽了出去,然后又再插了進來。
“啊,原來這就是坐木驢啊”曉芬似乎對木驢有了些許好感,幾經木棒抽插的肉洞里甚至微微有了些濕意。
“吱嘎!”死牢的大門打開了,坐在木驢上的曉芬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路兩旁擠滿了圍觀的百姓,興致勃勃地看著被綁在木驢上的曉芬。
雖然曉芬已經經歷了兩天的游街,但此次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沒有感覺的木頭刑具插,還是讓她倍感羞辱。
“那騷貨坐木驢的樣子好淫蕩啊。”
“是啊,看她那白花花的大屁股還一顛一顛的,真想摸一把啊。”
“你們兩個大男人也太丟臉了吧,對這樣的淫婦居然還有色心。”旁邊的幾個婦女叫嚷起來。
“就是,這個女人不知道多歹毒呢,自己的老公都殺。”
“是啊,看她長得還有幾分姿色,真看不出來是這樣的女人。”
“活該坐木驢,明天還要凌遲,看她勾引男人的下場。”
“嗚嗚嗚!”曉芬在木驢上抽泣著,不爭氣的身體明明感覺到了木驢給自己帶來的快感,但心理上的痛苦卻在劇增。
木驢在差役的押送下行至菜市口,原本熱鬧的菜市更加沸騰了,人們紛紛放下手中的活來圍觀這個坐在木驢上的可憐女人。
也不知是誰丟過來一個臭雞蛋,正好不偏不倚砸在曉芬的臉上,臭烘烘的雞蛋順著她的臉頰淌了下來。
“大家一起扔啊,砸死這個賤女人。”頓時爛菜臭雞蛋象雨點一樣砸向被綁在木驢上的曉芬,等木驢行駛出菜市的時候,曉芬頭上身上都已經沾滿了爛菜垃圾。
一個時辰后,木驢“載”著昏昏沈沈的曉芬回到了大牢。幾個差役七手八腳將她從木驢上抬下來,驗身的郎中過來在曉芬的身上摸了一通,向小杰稟報道:“淫婦下身只是有些腫脹,并未出現撕裂的痕跡。”
“哼,果然是被插慣了,連木驢關都挺下來了。”陳師爺譏諷道,但發現小杰的臉色鐵青,趕緊收嘴。
“將她押下去洗干凈,準備明日凌遲。”小杰半天才擠出這句話。
(六)
在凌遲犯人的牢房里,光缐昏暗,曉芬被鐵鏈吊在梁上,雙腳勉強著地,那根細木棍還橫在她的齒間,細細的唾液順著曉芬的下巴滴落到地上。
刺耳的磨刀聲把昏昏沈沈的曉芬喚醒了過來,她試著動了動,雙手被綁得很結實。
她環顧了下四周,兩個赤膊的男人在磨刀石上來回摩擦著手中的利刀,幾種利刀是曉芬從來也沒見過的。
可能是專門凌遲用的行刑刀吧曉芬心想。
“淫婦醒了啊。”那個高個子的行刑手一邊磨刀一邊瞟著曉芬。
“呵呵,被木驢干了一天也夠她累的啊。”矮個子冷笑道。
“明天可該我們為了她忙了。”高個子埋怨道,“要在她身上割一千刀,還不能讓她斷氣,還不累死我們啊。”
“所以要把刀子磨鋒利啊,快磨吧你,發什么牢騷。”矮個子看樣子是個老手了。
聽到兩人那番另人發指的談話,曉芬只覺得身上發涼,突然間她的余光掃到了房間角落的一個裝滿瓶子的柜子。瓶子里面浸著的居然是以前被凌遲的那些女人的身體器官,有的是乳房,有的是下陰。更讓曉芬毛骨悚然的是在靠外的一側有三個瓶子里只是裝了液體,并沒有裝女性器官。
這三個瓶子該不會就是裝自己的……曉芬都不敢再想下去了。
************
而在小杰的官邸里,小杰和兩個親信霧雨雷電正在策劃著一件大膽的事情…
在城郊一戶人家中,一個豐乳肥臀的女人正在家門口扇著扇子乘涼,突然從屋檐上串下來兩個黑影,上來就將其擊昏,抗在肩上,消失在了夜色中……
************
高個子把手中的刀子往地上一丟,“他媽的總算磨完了。”
他來到曉芬面前:“這騷娘兒們還真有幾分姿色,怪不得四十多歲還能偷男人。”
“別想了,這娘們剛坐完木驢,屁股里還塞滿了龍眼干,別玩了。”矮個子過來勸道。“再說她還是我們縣老爺的親娘呢。”
“怕什么,以前我們凌遲的女犯我們不都是玩過來的。”高個子已經把他那只毛茸茸的手放到了曉芬白皙的乳峰上:“明天要我們辛苦,今晚還不慰勞慰勞我們。”
矮個子也沒話說了。
“你也一起來吧,這么漂亮的婦人別浪費了。”高個子已經開始撫摸起曉芬那紅腫的陰部來。
“倒也是,不玩也浪費了。”矮個子也開始撫摸起曉芬的屁股來。
看著情形,曉芬知道自己又難逃被污辱,索性放棄了反抗。
“你們在干什么”
是小杰的聲音,曉芬勐然抬起頭,果然是小杰站在門口,身后跟著兩個心腹高手。
“啊,我們……我們是在給女犯擦拭身體呢。”矮個子轉得倒也快。
“嗯,你們干得很好。”小杰的態度出乎曉芬和那兩個行刑手的意外。
小杰接著拿出幾兩銀子,交給兩個行刑手:“明天麻煩你們了,這是一點意思。”
“啊,大人,小的不敢。”兩個行刑手有些受寵若驚。
“沒關系,明天你們凌遲的時候只管對這個淫婦下手,別顧忌我的感受,明白嗎”
“是,小的們知道了。”矮個子和高個子互相對視了一下。
“現在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出去吧。”小杰揮揮手。
在把兩個行刑手支出去以后,小杰給身后的霧雨使了個眼色。
霧雨心領神會地走出去,過了一會霧雨抗了一個不斷扭動的麻袋。雷電則來到曉芬身后,出手擊昏了她……
第二天午時時分,披頭散發的“曉芬”被赤身裸體地吊綁在行刑架上,由于一些人怕看到過于血腥的場面,場下圍觀的人要較前三日少了很多,但是仍有不少人專門趕來看這刺激的凌遲處刑。
高個子托著的盤子里放著三個裝著液體的瓶子,矮個子則來到“曉芬”的身前,只見他用帶鉤的利刀在“曉芬”的一只乳房上劃了一圈,一個白皙豐滿的乳房就這么離開了“曉芬”的身體,只留下了一個血窟窿。把她疼得嗚嗚嗚直叫。
矮個子同樣的手法又割下了“曉芬”的另一只乳房和下陰,把這三個還帶著體溫的器官小
心地放進了瓶子。然后兩人合力將一張結實的魚網緊緊地圍裹在“曉芬”身上,使她身上的肉在魚網的作用下被壓擠成一塊一塊的,這在她豐滿的屁股和大腿上尤為明顯。
接著,兩人開始用利刀先在“曉芬”身上不足以致命的屁股和大腿上切割起來,“曉芬”痛苦的哀號回蕩在廣場,久久不息……
當天夜晚,在山陽縣的一個小碼頭,停著一艘烏蓬船,小杰站在碼頭上,和霧雨雷電作揖告別。
“大人請放心,小的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不會有人發現的。”霧雨稟報道。
“還有大人,我們會將您的辭呈交給吏部的,請大人放心。”雷電作揖道。
“真是麻煩你們了!”小杰不好意思的說。
“大人言重了,能為大人效力是在下的福氣。”
“正是,請大人上路吧,希望大人今后的日子一切順利。”
“好,那我就告辭了。”小杰回頭鉆進了烏蓬。小船開始駛離碼頭。
七)
在烏蓬里,小杰打開一卷捆著的被子,里面居然是被一絲不掛捆綁住手腳的曉芬。
“這是怎么回事,小杰”在小杰取出塞在曉芬嘴里的毛巾后她張嘴就問。
“沒什么,曉芬已經在今天午時三刻在菜市口被凌遲了。”小杰微笑著說。
“那我怎么會在這里,難道是……”曉芬想到了一種可能。
“正是,我讓霧雨雷電給你找了個替死鬼,把你救了出來。”
“那為什么還綁著我啊”曉芬發現自己手腳還是被捆得結結實實,奇怪地問道。
“那是因為我有事要跟媽媽講,怕你聽了不高興教訓我啊。”小杰帶些調皮的語氣說道。
“是什么事啊還怕我教訓你這么厲害。”雖然此刻還是被捆綁著,但畢竟身邊只有兒子,這幾天從未有過的安全感籠罩著曉芬。
“我想告訴媽媽,我已經找到我心儀的女子了。”小杰故作神秘。
“誰啊,快告訴媽媽”曉芬一聽到這話自然十分高興,也忘記了手腳上還捆著麻繩。
“就是媽媽你啊,”小杰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打算退出官場,和媽媽一起退隱山林,我們再一起生個大胖小子。”
聽到這話,曉芬不知道該感到高興還是難過,自己的兒子居然向媽媽求愛。
“小杰你瘋了,快放開我!”曉芬不安地在船艙里扭動起來。
“自從上次與媽媽交歡之后,我始終懷念著媽媽身體的味道,”小杰很陶醉地說道:“媽媽如果不答應我就永遠捆著你,一輩子不放你。”
“放開我,我是你媽媽,你不能這樣。”曉芬突然發現自己教會了小杰行男女之事是個天大的錯誤,但此刻手腳被綁,事態完全掌控在小杰手中。
“我已經變賣了父親留下的財產,雇人在深山老林建了間木屋,那將成為我們的新房,等船到岸后再走半個時辰山路就到了,很幽靜的,不會有人知道我們生活在那里。”小杰重新把毛巾塞進曉芬嘴里,又開始劃起船來。
很快船就到岸了,小杰解開曉芬腳上的綁繩,把她牽到岸上。山間的冷風讓一絲不掛的曉芬瑟瑟發抖,小杰趕緊將身上的外套披在媽媽身上。小杰牽著被反綁雙手的曉芬行走在山間小路上,不多久一間新造的小木屋就出現在面前。
走進去一看,里面儼然一副新房的布置,墻上到處都是紅色的大喜字。八仙桌上擺了兩根大紅蠟燭。
“我們馬上就拜堂,今晚就洞房。”小杰早已等不及了。
“不行,我是你媽媽,我們不能有那種關系的。”曉芬嚴詞拒絕小杰的荒誕念頭。
“呵呵,可我已經干過你的屁股了,還是媽媽請求我干你的。”小杰色迷迷地盯著曉芬豐滿的屁股。
“可那時侯我以為自己就要受極刑了啊。”曉芬開始后悔自己那晚的行為。
“正是媽媽屁股的滋味讓我決定救你的,因為我要天天嘗你屁股的滋味,哈哈。”小杰大笑起來。
“什么”曉芬心里一沈,自己本想教兒子如何行男女之事,沒想到居然使兒子喜歡上了自己的身體。
“看,這里一切都布置好了,而且還有三個月的糧食,吃完了可以去別的鎮子買,我們就可以在這里過閑云野鶴的日子了。”小杰頗為得意地對自己的媽媽說道。
“啊,肚子好難受,”曉芬自從三天前被龍眼干塞住肛門后就沒有排過便,肚子里的漲意十分強烈,每隔一陣子就會對她的肛門發起一次沖擊,但都被塞得緊緊的龍眼干堵著。
“啊,看我高興得連這個都忘了,我早就給媽媽準備好了。”小杰轉身拿出來一個土郎中用來給病人灌腸用的皮管,將管子頭部插進曉芬的肛門,用力將管子里的菜油擠進了她的直腸。
“啊,肚子好難受,”本來就擁擠的直腸又被擠進了分量不小的菜油,曉芬的便意愈發強烈,“快讓我去茅廁吧!”被反綁雙手的曉芬只能哀求小杰同意她的生理需求。
“這個我也準備好了。”小杰指著一旁那個嶄新的紅木馬桶。
“啊!”曉芬象看見救星一般夾緊大腿反背雙手走到馬桶旁,一屁股坐了下去。
“小杰別看,媽媽太難為情了。”曉芬注意到小杰正死死盯著自己。
“媽媽怕什么,你坐木驢的樣子我都看過,看你如廁算什么。”
“嗚嗚!”肚子里越來越漲的曉芬無法再顧及小杰的目光,稀里嘩啦地在馬桶上拉了起來。
一身輕松的曉芬突然意識到自己雙手被反綁,無法自己擦拭屁股,只好紅著臉求小杰:“能不能解開綁繩讓我擦一下。”
“不用這么麻煩,我來幫媽媽擦就可以了,”小杰拿著擦便紙,來到曉芬身后。
曉芬見狀也沒別的辦法,只好乖乖地撅起屁股讓小杰擦拭,沾有污物的肛門在小杰的注視下緊張地蠕動著,小杰用擦便紙輕輕地擦拭著自己母親的性器……
“我們來拜堂吧,媽媽!”小杰把曉芬攙扶到堂前。
“哎,”曉芬見小杰態度堅決:“好,媽媽答應做你的女人,但是在別人面前我還是你的母親,在只有我們倆的時候,你可以當我是你妻子。”
“這個是當然,包括以后我們的孩子,我都只會讓他叫你奶奶。”小杰爽快地回道。
曉芬再次嘆了口氣,終于與面前這個男人完成了夫妻的三拜儀式……
晚上,曉芬赤裸著躺在床上,雙手被高舉過頭頂綁在床沿上,看著面前這個把頭埋在自己乳間的男人,心中思緒萬千,而小杰只是不停地抓撫著曉芬的屁股并沒有行房的意思。
“媽媽你被幾個男人干過啊”小杰突然伸出頭來問道。
“你問這個干什么,快睡覺吧。”曉芬把小杰的腦袋再次按入,小杰把腦袋又伸了出來。
“除了你只有你爸爸和我大師兄了,”曉芬紅著臉說道:“不過我的屁股洞只被你插過,我用性命擔保。”
“那就好,不過從此以后媽媽只能給我一個人看一個人摸。”
“好,媽媽答應你以后只服侍你一個行了吧”曉芬見小杰還沒有行房的意思,“你現在就睡覺嗎”曉芬試探著問道。
“是啊,今天累壞了,不過這樣和媽媽一起睡覺好舒服。”小杰抓著曉芬屁股的手微微用了點力。
“哎!”雖然上次讓他插了一次自己的屁股,但自己的兒子對男女之事還是一知半解,以為男女同睡一床就可以生兒育女了。
幾天下來,小杰還是沒有和曉芬行過房,曉芬的屁股倒是被插過許多次,而不知為什么,每次小杰的肉棒挺到曉芬的肉洞門口就軟了下來。
(八)
由于小杰一介書生,幾乎什么活都不會干,所有家務都曉芬一人擔了下來,小杰也不再用繩子捆著她,只是不允許她在家中干活的時候穿衣服,必須是赤身裸體,最多也只能穿上一件肚兜,而外出打獵砍柴時為了避免受寒可以穿上少許衣物,但是要求在屁股部位必須暴露在外,隨時準備接受小杰肉棒的檢閱。
這一天,光著身子的曉芬在竈臺前來回忙碌著,白花花的大屁股在小杰面前晃來晃去,不知不覺他的下面硬了起來,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沖動。
正在忙碌的曉芬突然被小杰死死的抱住,一根火燙的肉棒頂在她的屁股上。
啊,小杰終于恢復了男性的本色,是要被兒子插了嗎曉芬心頭有些寬慰,所以沒有抵抗,還微微地翹起屁股來配合小杰。
誰知小杰的肉棒并沒有探訪曉芬的桃花洞,而是在她的幽門處停下了。
小杰不會又是要插那里吧曉芬心里一驚。
果然,堅挺的肉棒輕易突破了曉芬的肛門防缐,徑直插向她的屁股深處。
“啊,又來了!”曉芬心里暗暗抱怨,但也不好說出口,只好繼續扭動屁股配合著小杰的抽插。
小杰的肉棒在曉芬柔軟的腸道里舒服地暢游著,曉芬的肉縫里居然也流出了白色的愛液。
“這個小混蛋,怎么還不插我小穴啊”曉芬暗自抱怨道,但也不好意思點破。
但小杰似乎還是沒有碰她那里的意思,肉棒在曉芬屁股里進出的頻率在不斷加快,終于小杰停住了,伏在曉芬背上喘著粗氣,肉棒還留在她的屁股里,一股白色的乳液順著小杰的肉棒流了出來。
************
這天曉芬出去砍柴回來,喊了幾聲小杰都沒回音,往日里小杰早就跑出來幫她背柴火了。
“小杰,在干什么呢”曉芬走進里屋,居然是孤獨郎君站在里面,被反綁雙手的小杰正在他的劍下瑟瑟發抖。
“你終于回來了,”孤獨郎君看著目瞪口呆的曉芬,“你們肯定以為我找不到這里吧,我一看那個被凌遲的女人的體型就知道不是你,這可是常年跟你在床上養成的默契啊。”
“你來干什么”曉芬半天才擠出來一句話。
“來看看你們這兩個狗男女。”孤獨郎君狠狠地說道,“順便干一下你這個淫婦。”
“我可以隨你處置,但是不要傷害小杰。”
“好啊,”孤獨郎君放下手中的寶劍,揀起曉芬用來捆柴火的麻繩,“先轉過去,把雙手放到背后。”
曉芬自然知道他的用意,但為了小杰的安危她還是乖乖地讓孤獨郎君把自己結結實實地反綁了起來。
“看你這個賤貨,居然和自己親生兒子搞到了一起,”孤獨郎君一邊摸著曉芬豐滿的屁股一邊說。
“大師兄,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和小杰是真心在一起的。”曉芬希望孤獨郎君能放她和小杰一馬,苦苦哀求道。
“屁話,你是我的女人,按輩分小杰應該是我兒輩,怎么能把你讓給他”孤獨郎君冷笑道。
“那你想怎么樣”曉芬知道大師兄此行必然是來者不善。
“當然是來干你這個騷貨了!”孤獨郎君游走在曉芬屁股上的手突然探入她的股間,搓揉著曉芬的花瓣。
“不要,”曉芬回頭看了看地上的小杰,“請不要在小杰面前做。”
“怕什么,小杰不是不會干你的前面嗎我正好教教他,讓他知道怎么樣來干你這樣的騷貨。”原來孤獨郎君已經暗中觀察了小杰母子數日了。
只見孤獨郎君掏出他那又粗又長的肉棒,對準了曉芬業已濕潤了的肉穴,徑直插了進去,插得曉芬叫了起來。
“果然是賤貨!”孤獨郎君繼續在曉芬體內抽插著。
曉芬配合著孤獨郎君發出一陣陣浪叫,心里卻在思索著脫身的辦法,突然她看到了孤獨郎君丟在地上的那把寶劍,于是靈機一動,趁孤獨郎君正在享受著自己的身體,用腳輕輕將寶劍踢到小杰身邊。
孤獨郎君正在曉芬身上充分享受著魚水之歡,卻不知末日臨頭,用寶劍蹭斷麻繩的小杰持劍來到渾然不覺的孤獨郎君身后,一劍刺穿了他的胸膛,頓時鮮血四濺,當場殞命。
“小杰,快,解開我的繩子,我們一起把他處理掉。”曉芬不顧孤獨郎君的陽具還插在自己的身體里,急忙說道。
小杰把帶血的寶劍丟在地上,推開孤獨郎君的尸體,看著曉芬濕漉漉的下體褲襠里的寶貝早就按捺不住了。
“怎么,小杰恢復正常了,可以插我那里了嗎”曉芬心想,身體故意風
騷地扭動著,小杰哪還忍得住,脫下自己的褲子就趴到曉芬身上,一根火燙的肉棒插進了曉芬身體深處。“啊,終于進來了。”曉芬慶幸,兒子終于可以象正常男人一樣來對待自己了。
“啪嗒啪嗒”的響聲在屋子里回蕩著,小杰的肉棒在曉芬身體里進出數百下之后終于將濃濃的稠液留在了她的體內……
當晚,小杰和曉芬合力將孤獨郎君的尸體系在石頭上丟入河里,在夜色的掩護下這一切做得是神不知鬼不覺。
一回到家中,小杰就如狼似虎地撲到曉芬身上,挺起肉棒直奔曉芬的肉洞,曉芬也十分配合,但就在臨近進入的那刻,小杰的肉棒又莫名其妙地軟了下來。
看著小杰掃興的樣子,曉芬突然醒悟,原來要把自己綁起來小杰才能正常地和自己行房,于是她拿起白天孤獨郎君用來捆自己的麻繩,交給小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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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一個白白胖胖的嬰兒在搖籃里安靜地吮吸著一只豐滿的乳房,那乳房的主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居然是被一絲不掛地駟馬倒綁著吊在搖籃上方,懸吊的高度使嬰兒剛好能夠到她的乳房。一塊毛巾緊緊地塞在那女人的嘴里,還有一根繩子勒在毛巾上面,使毛巾不會從她嘴里掉出。
再看那女人后面,陰道和肛門里分別插著一粗一細兩根木棒,木棒的底部同樣用麻繩綁定,不會滑出來,而在那里女人的另一只乳頭上掛了個響亮的鈴鐺,只要她的身體稍有抖動,鈴鐺就會發出清脆的鈴聲。
門開了,那女人一臉期盼地看著門口,一個眉清目秀的男人抗著一大包糧食走了進來,那正是今天去縣里采購糧食的小杰,他把糧食放好后,走到那女人旁邊,撫摸著她那白晃晃的大屁股。
“有沒有把我們的小寶寶喂好啊”
那個被懸吊著給小寶寶喂奶的,正是曉芬,而搖籃里的嬰兒,正是她為小杰生的兒子,至于這個嬰兒該叫自己媽媽還是叫奶奶,曉芬自己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