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北宋初年,京中有一顯赫武府--楊府,楊家將在楊業(yè)帶領(lǐng)下轉(zhuǎn)戰(zhàn)南北立下
赫赫戰(zhàn)功。現(xiàn)在,大宋同遼國開戰(zhàn),楊業(yè)率領(lǐng)七郎八虎,到前缐殺敵。
在楊府后房客廳里,有兩個女人在聊天。一位望之有三十多歲,長有傾城之
貌,更添一種成熟之美,還有幾分颯爽英氣,她就是楊業(yè)之妻,今年四十六歲的
畬賽花。另一位是一位道姑,一派仙風(fēng)道骨,顯得特別精神,她就是畬賽花的授
業(yè)恩師--天山仙姬。
突然,畬賽花的小女兒,十四歲的九妹楊延琪急急忙忙闖了進(jìn)來,大叫道∶
「不好了,不好了┅┅」
畬賽花忙問∶「何事驚慌」
楊九妹說∶「宗保他受傷了,現(xiàn)在昏迷不醒。」
畬太君忙說∶「快帶我去看看。」說完連忙同天山仙姬,跟九妹一起看楊宗
保。
她們來到宗保房間,房中早已擠滿了人,有宗保的母親六娘柴郡主、大郎之
妻張金定、二郎之妻李翠屏、三朗之妻周春華、四朗之妻李月娥、五朗之妻耿金
花、六郎次妻王蘭英、六郎小妾黃瓊女,以及八姐楊延瑜。
畬
賽花只見楊宗保雙目緊閉,面如死灰,忙問∶「他傷在哪里」柴郡主忙叫八姐和九妹迴避后,說∶「他傷在下身。」
畬太君掀開被單,只見楊宗保的陰莖熱乎乎、雄赳赳、氣昂昂,一柱擎天立
在胯間,好不雄壯,足足有八寸長,嬰兒手臂粗細(xì),那大龜頭似蘑菇狀,就像小
孩拳頭一樣,面目猙獰,神光油亮,龜頭上兩對突出的肉瘤更是嚇人。
畬賽花不禁心中一驚,血?dú)庀蛏弦挥浚迪搿谩杆艅倓偘藲q就長這麼嚇人
的傢伙,比他祖父的陰莖還要粗、還要長,這樣的陽具放在小穴里不知是什麼滋
味」臉上一紅,問道∶「怎麼回事」轉(zhuǎn)臉一看,大家個個面紅耳赤。
柴郡主靜下心來,把手里的一對三寸怪蛇遞給畬太君看,說道∶「這對怪蛇
正好咬在他的下體上了。」
這對怪蛇也確實(shí)奇怪,只有三寸長,一條通體金色,一條遍身銀色。
這時,天山仙姬忙道∶「快拿瓷瓶來。」
畬賽花問道∶「師傅,你看這孩子有救嗎」
天山仙姬接過三娘周春華遞過的瓷瓶,把那對死蛇放在瓶內(nèi),大家跟她一起
走到外間。
天山仙姬道∶「這不叫蛇,它叫『金銀飛龍王』,雄體通體金色,雌體便作
銀色,乃是遠(yuǎn)古時代殘留下來之物。相傳它五百年才長一寸,渾身刀槍不入,劇
毒無比,只有在它交配時少受侵害,就能把它殺死,看情景它應(yīng)該有千年以上的
道行。書上只有記載,從來沒人見過。但按說它應(yīng)該藏在深山,不應(yīng)該在這里出
現(xiàn)。」
畬賽花立即跪在天山仙姬面前,求道∶「求師傅大發(fā)慈悲,救一救宗保。」
眾人緊跟著也跪在天山仙姬面前。
天山仙姬道∶「我也沒有把握救他,宗保他也不是短命之相,相信他能夠逢
兇化吉,先喂他把這個吃了。」伸手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三粒藥丸遞給畬
賽花,畬賽花趕緊交給六娘柴郡主喂宗保吃下。
天山仙姬接著說∶「這葯并不能救他性命,只能暫緩他心中的慾火。剛才我
給他面相,發(fā)現(xiàn)他是克父克祖之相,救活他恐對楊令公父子不利。你們看何去何
從」
畬賽花道∶「宗保是我楊家這代唯一男孩,克父克祖一說我們不信,只求師
傅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又說∶「剛才你們也都見了,他陽具大異常人,將來他必定性慾驚
人。那『金銀飛龍王』最是好淫,尤喜亂倫,而這孽物正咬在他那里,其毒液和
血液估計(jì)都流進(jìn)宗保血液里了,而且四只毒牙都長在他的龜頭里了,那是沒有辦
法弄出來的。我擔(dān)心這孩子將來會做出亂倫之事,你們看呢」
柴郡主說∶「他性慾大我們可以多給他娶幾房小妾,只求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說∶「那恐怕是滿足不了他的。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把他閹了,讓
他當(dāng)太監(jiān)。即救他一命,又可以避免將來做出不倫之事。」
畬太君說∶「將來的事以后再說,請先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說∶「唉!好吧,也是你我?guī)熗骄壉M于此,帶我到他昏倒之地看看
再說。」
大家來到后花園一間小屋后,經(jīng)過一個多更次的仔細(xì)觀察,終于發(fā)現(xiàn)這個小
屋后有一個汲水溝,掀開蓋板,大家不禁大吃一驚,里面密密麻麻長著各種從未
見過的菌類,其中一個特別巨大,一半通紅、一半煞白,呈太極圖形狀,特別耀
眼。
天山仙姬長長的噓了一口氣,說∶「原來是它把『金銀飛龍王』引來的。」
接著臉色一沈,問道∶「你們經(jīng)常向這里倒些什麼東西」
畬賽花臉色一紅,說道∶「倒些滋陰壯陽補(bǔ)品的殘?jiān)€有┅┅一些┅┅還
有┅┅」
天山仙姬掃了大家一眼,見一個個紅著臉低下頭,說∶「我明白了。這物就
叫『萬陰和合草』,乃至陰之物,『金銀飛龍王』為至陽之物,只有『萬陰和合
草』能解『金銀飛龍王』的毒性。這草再過兩個時辰就要調(diào)謝了,也是該宗保命
大,你們卻難逃此劫。下去把這草摘來,注意不要把它弄破了。」
眾人回到房中,天山仙姬把「萬陰和合草」和「金銀飛龍王」煉制成四十九
顆藥丸,交代每日服一丸,連服四十九天,宗保自然清醒,恢復(fù)健康,并且增添
常人苦練一甲子的內(nèi)功。
臨走時告誡畬賽花說∶「不要讓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嘗到滋味,他的淫
性將會大發(fā),不論哪個女人被他看到身體,他必然佔(zhàn)有。還有,在他性交之時,
不論提到哪個女人,也將成為他的性伴。如果在他成婚前不破童子之身,可能還
能躲過此劫。這有兩本前朝遺書,一本《龍陽神功》,一本《玉女心經(jīng)》,在他
成婚時交給他和他妻子,記住在他沒修鍊到第三層『伸縮術(shù)』時,千萬不要讓他
玩處女,除非女孩修鍊有第四層玉女經(jīng)之類的功夫,否則女孩必死無疑,少造殺
孽。這一瓶是『金銀飛龍王』的血,一滴就可以增進(jìn)功力,有起死回生之效;常
人服之,也能延年益壽,永葆青春。這一瓶是內(nèi)膽液,一滴就可以滋陰壯陽,不
說也罷。雖說你們習(xí)練此功,并不是好事┅┅但,唉!畢竟師徒一場,望你們好
自為之!我們緣盡于此,從此再無相見之期。」說完飄然離去┅┅
畬賽花對天山仙姬的離去雖感傷懷,但一見《玉女心經(jīng)》不禁心中一喜。原
來,畬賽花在學(xué)藝時就知道天山仙姬保留《玉女心經(jīng)》一書,雖受天山仙姬傳授
此藝,但一直未見真跡,實(shí)為心中遺憾。今日一見,大喜若狂。
從此,畬賽花等開始加緊習(xí)練《玉女心經(jīng)》,眾人原意,只是為了在閨中獲
得更多樂趣,早已忘懷天山仙姬的臨別交代,不想以后┅┅
再說,京城楊府怎會出現(xiàn)遠(yuǎn)古遺物原來,楊門女將個個不光武藝出眾,而
且性慾也大于常人,她們丈夫又經(jīng)常出征,回來后女將們就那各種壯陽之物給自
己丈夫們補(bǔ)養(yǎng)身體,以便滿足自己需要。他們出征時,就用木質(zhì)的假陽具滿足需
要,用壞的也就同壯陽之物的殘?jiān)黄鸬惯M(jìn)汲水坑里,在她們的淫液和壯陽物一
起滋潤,竟然長出遠(yuǎn)古「萬陰和合草」,在它成型之時,必會引來天下至陽至淫
之物,以便吞食后修成正果。
這次引來了一對「金銀飛龍王」,剛巧這天楊宗保在那里大便,正巾上它們
在交配,而「金銀飛龍王」在交配時被人騷擾,張口就咬,哪知正咬在宗保的龜
頭上,宗保大驚連忙伸手抓住「金銀飛龍王」的身子往下拔,接著不知人事。正
巧宗保抓在它們的七寸上,「金銀飛龍王」被捏死了。楊宗保龜頭上的傷很快就
癒合了,而它們的毒牙卻永遠(yuǎn)地長在他的龜頭上了┅┅
第一回∶群英樓結(jié)識好漢笑和尚欲渡癡兒
兩年以后┅┅
楊宗保已經(jīng)十歲了,雖然只有十歲,但由于機(jī)緣巧合食用了「金銀飛龍王」
和「萬陰和合草」的原因,現(xiàn)在身體早已發(fā)育成熟,他長得身高體壯膀闊腰圓,
面賽潘安,是一個典型的美男子,不知道內(nèi)情的人還以為他已經(jīng)二十歲了呢!
這天閑來無事,信步走到他常去的「群英樓」,店小二一見是常來的貴客,
趕緊過來打招唿,請上二樓。
楊宗保舉目一看,樓上人很多,十幾張桌子只剩下一張桌子無人坐,舉步來
到桌前坐下,叫了六個菜、一壺酒,這才仔細(xì)打量四周,別人都很普通,但有三
桌卻引起他的注意。
第一桌有六、七個公差在小聲地談?wù)撝颤N,他運(yùn)起「天耳神功」,就聽一
個人說∶「你說多奇怪,這兩年發(fā)生的採花案,死的人都是男的,個個都是脫陽
而死,開封府派出大批的捕快,卻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你說多奇怪」
另一個人說∶「這不叫『採花案』,這是女飛賊采陽補(bǔ)陰,應(yīng)該叫『倒採花
案』。」
一個像他們頭領(lǐng)的人說∶「趙老二,就你知道得多。這是什麼地方,你們瞎
談?wù)撨@些幹嘛趕緊吃你的飯!」
楊宗保聽他們不再談?wù)摿耍瑢Υ怂膊桓信d趣,就把注意力轉(zhuǎn)向第二桌。
第二桌,有個莽和尚,大口大口地啃著一條羊腿,這莽和尚見他在注意他,
沖他「嘿嘿」一笑,扮了個鬼臉,轉(zhuǎn)臉不再看他;還有一個邋遢道人,趴在桌上
唿唿大睡。
第三桌,只有一個壯漢,桌上也沒叫菜,只有一壇酒,那大漢只在不停地喝
著酒。
楊宗保看了一會,就見這大漢空口已喝了十幾碗酒,心想道∶『這倒是個好
漢,今日落難,我得幫幫他。』吩咐小二把菜端到那大漢桌上,跟著拉個板凳坐
下。
楊宗保沖他一抱拳說∶「這位大哥請了。」
那大漢沖他笑笑,也不客氣,伸筷夾菜就吃。倒了一碗酒,往他面前一推,
楊宗保端起酒猶豫了一下,見那大漢面露鄙色,心中豪氣一起,碗到杯干。
那大漢露出笑容,又倒了兩碗酒,推給他一碗,說∶「干!」
楊宗保和那大漢一連干了六、七碗酒,就感到渾身發(fā)熱、頭暈?zāi)X脹、兩眼發(fā)
晃、腳下發(fā)虛、嘴中欲吐,就想不喝了,但一想起那大漢鄙視的目光,便暗想∶
『今天我就是醉死,也不能叫他看不起我。』催動真氣把已到喉嚨中的酒氣給壓
了下去。這一運(yùn)氣,就感到很舒服,頭不痛了,眼不晃了,腳也不虛了。
楊宗保心想∶「有效,我加把勁,不能認(rèn)輸。」一邊暗運(yùn)「九陰九陽神功」
把肚中的酒精鍊化;手上端起一碗酒,說∶「來,干!」
那大漢明明見他已經(jīng)不行了,突然又容光煥發(fā)的來找自己喝酒,心中雖然納
悶,卻也不疑有它。就這樣,兩人又連喝了十八、九碗。
那大漢突然張嘴說∶「小兄弟,我算服你了,咱們到城外走走吧!」說完轉(zhuǎn)
身就走。楊宗保也沒問為什麼,扔下一塊銀子,跟在后面追了下去。
那邊在啃羊腿的莽和尚見他們出去,一推正在睡覺的邋遢道人,連說∶「哎
哎,快醒醒!有熱鬧看了。」伸把拉起道人就跟在后面往外闖。
那大漢一出城門就加快腳步,使出輕功如飛般奔跑。
楊宗保一看心想∶『原來你想考較我的輕功,好嘛,那我就叫你見識見識一
下。』他使出絕跡江湖近六十年的絕技「萍蹤無影」,毫不費(fèi)力地趕到那大漢身
后。
那大漢一看不禁吃了一驚,立馬把功力提到極限,狂奔了九十馀里,來到一
座山頂。當(dāng)那大漢氣喘吁吁、渾身大汗地轉(zhuǎn)臉再看時,楊宗保早已氣定神閑地站
在他身后,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實(shí)就在眼前,不容他懷疑。
那大漢「哈哈」一笑,很灑脫地說道∶「好!我算服了你了!我南宮飛雪命
喪你手,確也令我心服口服。只是臨死之前,我還想見識一下你的武功,不論勝
敗,我都把東西還給你!」
楊宗保滿臉疑惑,不解地問∶「你說什麼」
那大漢見他這麼說,就問∶「你不是來追殺我的嗎」
楊宗保說∶「兄長誤會了,小的只是見你一人喝了那麼多酒,心中敬儀,想
結(jié)交你這個朋友,才和你喝酒的,既然老兄見疑,小弟告辭了!」
那大漢一躬到底,忙說∶「兄弟你別誤會,是我錯了!我給你道歉。」他見
楊宗保又轉(zhuǎn)身回來了,又說∶「不瞞老弟,現(xiàn)在我正被人追殺,敵人連派十二批
殺手,都被我殺死,聽說他們這次請出了『江湖鬼才』上官無雄前來追殺我,雖
然我久仰他的大名,苦于從未見面,聽說這人應(yīng)有三十多歲,武功出眾,輕功獨(dú)
步江湖。老弟你┅┅實(shí)在讓我想不出,江湖中還有哪位少年英雄具有這等功力和
逼人的豪氣。這才誤把你當(dāng)作上官無雄,還請兄弟原諒。」
楊宗保一聽原來是一場誤會,一笑而過,說道∶「南宮兄豪情和酒量,也是
令小弟佩服萬分的!」
南宮飛雪說∶「老弟見笑了。我這點(diǎn)東西,在你面前是在是不值一提。」接
著雙手一抱拳問∶「請教老弟貴姓大名,哪里人氏」
楊宗保抱拳還禮說∶「小弟楊宗保,就是京城開封人氏。」
南宮飛雪問∶「那請問威震邊關(guān)、讓遼兵聞風(fēng)喪膽的楊業(yè)楊令公又是你什麼
人」
楊宗保據(jù)實(shí)相告∶「他老人家是我祖父,我是他六郎之子。」
南宮飛雪說∶「有句話兄弟別見怪。」
楊宗保說∶「大哥你有話請說。」
南宮飛雪說∶「按說你們楊家馬上功夫天下無敵,輕功和拳腳內(nèi)功只能剛剛
擠入一流水平。你們楊家是不會培養(yǎng)出你這樣的高手的。」
楊宗保說∶「不瞞兄長,小弟幼年疊逢奇遇,又受兩位恩師悉心栽培,才有
今天成就。」
南宮飛雪又一抱拳問∶「那請問賢弟,你師承是哪兩位前輩」
楊宗保還禮說∶「這點(diǎn)萬分抱歉!因?yàn)樾〉茉诙鲙熋媲鞍l(fā)過誓,今生絕不主
動介入江湖恩怨,也絕不親口告訴他人恩師姓名。這還請南宮兄見諒!」
南宮飛雪點(diǎn)點(diǎn)頭說∶「賢弟據(jù)實(shí)相告,足見坦誠!江湖忌違原是極多,各有
各的難言之隱,我能理解。」
楊宗保說∶「南宮兄,小弟剛才見兄長只叫酒而不叫菜,如果大哥愿意交我
這個朋友,就請你收下這點(diǎn)銀子。」說著從懷里掏出了兩錠銀子,足足有五十兩
重,看也沒看便伸手遞了過去。
南宮飛雪看他一臉誠意,伸手接過銀子,往懷里一揣說∶「賢弟果然豪爽,
為兄沒有看錯人,如果我能躲過此劫,一定要回來好好交交你這個朋友。」
楊宗保說∶「大哥如果你有什麼困難,需要小弟幫忙,請只管說。」
南宮飛雪看了他一眼,認(rèn)真地說∶「多謝你了,我不想讓你因?yàn)槲叶`背你
的誓言。再說此中過節(jié),愚兄卻也太過份了。」
楊宗保問∶「大哥下一步有何打算」
南宮飛雪說∶「我料敵人一定想我不敢走大道,我偏偏從京城開封走,經(jīng)安
陽,取道太行山,過了太行山,就是我們的勢力范圍。」
楊宗保說∶「大哥你太相信我了,竟把你走的路缐告訴我。」
南宮飛雪一陣狂笑說∶「我對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老弟你不是那種賣友求
榮之輩!」
楊宗保說∶「多謝大哥的信任,小弟決不會泄露出去的!」
南宮飛雪說∶「賢弟將來到山西請到大同府東的『聚樂堡』一會┅┅」
突然,楊宗保轉(zhuǎn)臉沖著身后一片樹林,大喝一聲∶「什麼人鬼鬼祟祟,請
出來一會!」
就聽樹林里一陣大笑∶「哈哈,怎麼樣,臭道士我說這個小兄弟練過『天
耳聽』之類的功夫吧,你還不相信!怎麼樣,叫人發(fā)現(xiàn)了吧哈哈┅┅」隨著笑
聲,從十丈開外的樹林里,并肩走出一位和尚和一位老道,就是楊宗保在「聚英
樓」見到的莽和尚和邋遢道士。
南宮飛雪早就搶前一步擋在楊宗保身前,心中暗暗慚愧∶「敵人侵到身邊,
自己竟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這十幾年白混了,比起楊兄弟自己差遠(yuǎn)了。他的功力簡直
深不可測,比我想像的還要高!」
等到那兩人走出樹林,南宮飛雪趕緊一抱拳∶「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二位老
人家。」
那邋遢道人說∶「還楞在這里干什麼那你還不快走!」
南宮飛雪說∶「這件事與這位小兄弟無關(guān),你們放他走,一人做事一人擔(dān)。
只是,二位前輩向來不問江湖是非,沒想到他們把你們都請出來了。」
道人說∶「廢話少說!還要我讓你磙嗎」
南宮飛雪說∶「可是┅┅」
那和尚收住了笑聲,笑嘻嘻地說∶「可是什麼我們對你不感興趣,趕緊走
吧!」話音未落,笑聲又起。
南宮飛雪說∶「可是這位小兄弟是我?guī)С鰜淼模乙獙λ陌踩?fù)責(zé)。」
那道人說∶「在我面前,你能負(fù)什麼責(zé)」
楊宗保一見他倆傲慢無禮,就上前一步,沈聲喝問∶「你們是什麼人竟敢
偷聽我們的談話!」
莽和尚瞟了一眼楊宗保,笑聲不斷,沒有答理他。
邋遢道人沖南宮飛雪說∶「怎麼你還不走」
南宮飛雪說∶「前輩,你如果能保證不傷他性命,晚輩立馬就走。否則,我
南宮飛雪就是命喪當(dāng)?shù)兀矝Q不做棄友偷生之事!」
那和尚笑著說∶「你放心走吧,我們不會傷他的。只是他和我們有緣,有些
事要商量,趕緊走吧!」
南宮飛雪沖他倆一抱拳說∶「我相信二位前輩一諾千金。」又沖楊宗保說∶
「兄弟,一切小心!這兩位前輩說不傷你就決不會傷你。咱們后會有期!」轉(zhuǎn)身
就走。
那和尚見南宮飛雪已經(jīng)走遠(yuǎn),對楊宗保說∶「好了,他走了,咱們該好好談
談了。」
楊宗保冷笑道∶「有什麼好談的,你們還沒回答我的問話。」
那道人說∶「好狂的小子!在我們面前還有你的問話是不是皮癢了」
那和尚說∶「別!你別嚇著他了,有話你不能好好說嗎」
那道人說∶「如果他是你說的那人還能嚇著他不是,嚇著了又有何妨小
子好好回答道爺?shù)膯栴}。你師傅是誰」
楊宗保一陣?yán)湫Φ馈谩负撸瑧{你還不配問!」
那和尚打圓場說∶「好了,咱說正事。小伙子,請問你師傅究竟是哪位」
楊宗保不答反問∶「你們還未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
偷聽」
那和尚說∶「別誤會,別誤會!我倆主要是來找你的,對他的事我們并不關(guān)
心。實(shí)話告訴你,你一進(jìn)『群英樓』我就注意上你了,因?yàn)樵蹅冇芯墶⒉懦龀?/p>
見你施展輕功,好像是絕跡江湖六十年的『萍蹤無影』,和尚說的可對」
楊宗保哼了一聲說∶「算你還有點(diǎn)眼光。」
那道人急忙追問∶「『九陰真君』是你什麼人」
那和尚趕緊止住他說∶「慢點(diǎn),你態(tài)度好點(diǎn)嘛!」
那道人賭氣地說道∶「好了,我不問了,由你來問。」說著找塊石頭坐了下
來。
那和尚說∶「這才對了,你在那歇著吧。看來我不對你說實(shí)話,你不會相信
我的。好吧,我和尚吃點(diǎn)虧,先說。實(shí)話告訴你,我是『酒肉和尚』笑彌勒,他
就是『睡道人』醉真君。我倆游戲江湖,從來不問江湖的是是非非,朋友不多,
敵人也沒有。所以,那小子才能放心的把你留在這里。」
楊宗保一聽這兩人就是「酒肉和尚」笑彌勒和「睡稻人」醉真君,以前聽師
傅說過這兩人的為人,知道他所說不假,把拳一抱,淡淡的說∶「原來是你們二
位前輩。二位不在江湖渡人,找我有什麼事」
笑彌勒一愣,接著就笑著說∶「還是有緣,你也知道我倆的習(xí)性。不錯,我
倆今天就是來渡你的。」
楊宗保說∶「那你們找錯人了,我不會出家的。」
笑彌勒說∶「怎能找錯呢!你不就是京城楊府的小少爺楊宗保嗎」
楊宗保說∶「你既知道我是誰,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楊家這代就我一人!」
笑彌勒說∶「知道。告訴你,我渡人的秘訣,不是別的,我倆都精于相面之
術(shù)。我看你長有一副克祖克父之相,而且你今天不跟我走,從面相看來,應(yīng)驗(yàn)之
期為時不晚了。」
楊宗保說∶「你既知我輕功出處,就該知我恩師,應(yīng)該也能看出我面向之奇
吧」
笑彌勒說∶「我也在想,他老人家既然收你為徒,為什麼不讓你避開這場禍
端的」
楊宗保說∶「不告訴你,你永遠(yuǎn)也不會明白的。你是不是已經(jīng)到過我府上去
了」
笑彌勒說∶「不錯。我已和府上老夫人談過,她也不讓你出家。」
楊宗保哼了一聲說∶「我?guī)煾蛋肽昵熬椭溃瑢碓儆腥藙裎页黾业娜司褪?/p>
你倆!他們讓我告訴你倆,他們都不行!」
笑彌勒說∶「他們『九陽上人』也是你師傅了他們現(xiàn)在哪里」
楊宗保說∶「別人問我是不能說的,你倆是唯一的例外。他們已于半年前仙
逝了。臨走時,交代我將來見到你們,告訴你倆,他們也無能為力。而且把他們
修鍊一生的功力,全部輸給我了,別說你倆,就是你們四人聯(lián)手,現(xiàn)在也不是我
的對手了!」
笑彌勒急得兩手亂搓∶「這┅┅這┅┅這個┅┅你看這樣行不行,你也不用
出家,就跟我倆行走江湖,我倆幫你在武林中創(chuàng)一番事業(yè),怎樣」
楊宗保說∶「不行!我楊家世代忠良,只會報效朝庭,決不會淪落江湖!」
到這時,笑彌勒再也笑不出來了,以商量的口吻問∶「那你說還有沒有別的
辦法咱們再商量商量。」
楊宗保說∶「沒有什麼可商量的,沒事告辭了。」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笑彌勒獃獃地楞在那里半晌才緩過勁來,見醉真君還坐在那里,就把心中的
火向他發(fā)泄∶「怎麼,你還坐在那里,還不快想個辦法你真想讓那等之事發(fā)生
嗎」
醉真君說∶「你讓我有什麼辦法我觀他之相,不出意外,楊家最近就會發(fā)
生劇變┅┅」
笑彌勒打斷他說∶「這我還能不知道,你趕緊想辦法啊!」
火爆脾氣的醉真君竟細(xì)聲慢語的說∶「怎麼,平時遇事不驚的笑彌勒也有著
急的時候」
笑彌勒說∶「你別開玩笑了,什麼時候了,快想辦法。」
醉真君說∶「辦法倒有一個,不知你愿不愿意」
笑彌勒忙問∶「什麼辦法快說!」
醉真君說∶「也不是什麼好辦法,帶不走他就把他毀了。」
笑彌勒為難地說∶「咱一向是不傷人性命的。你看┅┅」
醉真君說∶「那我就沒有好辦法了,你也不看看到什麼時候了。」
笑彌勒擔(dān)心地說∶「可是他已身具那兩人的功力,咱也不是對手了。」
醉真君說∶「你試了嗎就說不是他的對手」
笑彌勒腳一跺下定了決心,說∶「好!就這麼辦!追!」說完兩人并肩追了
下去。
兩人一陣狂奔,不一會就追上了緩緩而行的楊宗保。
笑彌勒大喊了一聲∶「哎┅┅等一等!」
楊宗保一看是他倆,就不耐煩地問∶「你倆還有什麼事」
笑彌勒問∶「你真不愿意跟我們走嗎你別后悔。」
楊宗保一陣?yán)湫Α谩干贍斘疫€不知道什麼叫后悔呢!」
醉真君發(fā)狠說∶「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們手上見真功吧!」
楊宗保冷眼看著他們警告說∶「你們不是我的對手,不要心存僥倖!」腳下
不丁不八站好。
笑彌勒和醉真君,分別運(yùn)起了五成的「須臾真氣」和「玄子神功」,兩人相
互看了一眼,然后一起向楊宗保發(fā)出石破天驚的一掌。
楊宗保見來掌已到面前,不驚不慌,運(yùn)足七成的「九陰九陽神功」一招「天
地交泰」直取來掌,只聽「啪啪」兩聲,接著就聽「蓬蓬」兩聲。再看,楊宗保
一動不動站在那里,而笑彌勒和醉真君卻倒退了十二、三步,「撲通」一聲坐在
地上,口噴鮮血。
楊宗保略帶歉意的說∶「這是你們自找的,我早已警告過你們,你們可不要
怨我。」說完轉(zhuǎn)臉離去。
兩人看著他漸去的身影,無奈地?fù)u了搖頭。
醉真君說∶「佛兄,是我害了你。我不行了,我心脈已斷,我懷里還有一粒
『還天丸』,你拿出來吃了吧!」
笑彌勒說∶「道兄,我心脈也斷了,不行了!看來天意如此,我們也無能為
力了。」
醉真君說∶「我們也盡心了!怨只怨是他楊家殺孽太多,上天懲罰他楊家出
此孽種!怨不得別人。」說著把手伸給笑彌勒,兩手握在一起。
笑彌勒說∶「唉!到現(xiàn)在我都不明白,當(dāng)年,『九陰』『九陽』兩位前輩,
為什麼不把他毀去,反而傳了他這一身功夫呢」
醉真君說∶「這也是我倆至死都想不明白的『迷』。來不及了┅┅」
笑彌勒苦笑一聲說∶「我們這就去了!」兩位世外高人,命喪荒外┅┅
再說,楊宗保走出一、二十里路,見天色已黑了,空中下起了小雨。他想∶
『那兩位前輩,與自己也無多大的仇恨,自己出手確實(shí)太狠了點(diǎn)。我還是回去幫
他們療療傷,救他們一命!』想到這,轉(zhuǎn)身回去了。
楊宗保回到原處,見那兩人早已魂游地府,命喪多時了。他自言自語地問∶
「為什麼你們都要勸我離開家呢這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呢為什麼勸我離開家的
人,都要命喪我手呢」心中不由想起半年前兩位恩師的慘死┅┅
楊宗保的兩位師傅,就是百年來在武林中無可比擬的高人。那是一對孿生兄
弟,哥哥一生專練純陽功夫,把「九陽真經(jīng)」練到極限;弟弟卻喜好純陰功夫,
把「九陰真經(jīng)」也練到登峰。兩人在三十多歲時就橫掃天下武林。在沒有對手以
后,相互間開始攻擊對方武功的缺陷,話不投機(jī),比武見高下。三十年間,六度
交鋒不相上下。在第七次比武時,兩人已經(jīng)年過七十,就約定這次如果還不分勝
負(fù),就各選弟子讓他們來比試。誰知經(jīng)過七天七夜的驚心動魄激戰(zhàn),兩人都身負(fù)
重傷。
就在奄奄一息的關(guān)口,楊宗保的曾祖父從此路過,無意中救了兩人,留在府
中養(yǎng)傷。這一養(yǎng)傷就是二十多年,在這二十幾年中,兩人各自意識到自己武功的
缺陷,共同努力,相互檢討,竟別開天地把至陰至陽的功夫合二為一,在六年前
創(chuàng)出了「九陰九陽神功」。兩人為報答楊家的救命之恩,就收楊宗保為徒。
在兩年前,楊宗保受傷后,兩人就發(fā)現(xiàn)楊宗保的面相之奇,多次勸說楊令公
讓他離開家庭,楊家說什麼都不同意。半年前,兩人已經(jīng)一百多歲了,感到自己
來日不多,而楊宗保的武功實(shí)在太高,恐怕將來無人能制服他,就想廢掉他的武
功。
那天,兩人再次勸說楊宗保離家,楊宗保就是不答應(yīng)。「九陽上人」萬般無
奈,舉掌拍在楊宗保的「百會穴」上,就想廢掉他的武功,誰知,他的「九陽神
功」打在楊宗保頭上就像泥入大海一樣,無蹤無息,而且自己的內(nèi)功源源不斷向
楊宗保體內(nèi)流去。「九陰真君」一看不好,一掌拍向楊宗保的丹田,情況和「九
陽上人」一樣。就這樣,一個多時辰以后,兩位武林至尊因內(nèi)功盡失而亡┅┅
原來,「九陽神功」和「九陰神功」打在楊宗保身上,遇到他的「九陰九陽
神功」,就像小河流入大海一樣,不但對他沒有傷害,反而造就了一位震古爍今
的武林高手。
楊宗保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對著兩具尸體自言自語道∶「我出手太重了,今
后我一定要手下留情,不論對誰,只能使出二、三成的功力,你兩位老人家安息
吧!」說完就把笑彌勒和醉真君安葬在一起。
第二回∶探真相宗保奸婢觀淫情賽花亂性
「為什麼他們都勸我離家出走呢」這個念頭一直死死地纏繞著楊宗保的心
頭。第二天一早,楊宗保就來找他祖母畬賽花想問個明白。
當(dāng)他走到門口時,聽到里面有水響,楊宗保從門縫往里一看,原來是丫鬟秋
荷在外屋洗澡。楊宗保本想轉(zhuǎn)身就走,兩腿卻不聽話,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秋荷的
身子。
不一會,楊宗保體內(nèi)的淫素就爆發(fā)出來,他不顧一切沖進(jìn)房內(nèi),抱起秋荷往
地下一扔,三下五去二,脫去衣服,宗保那一尺多長的弟弟早就昂首挺立,準(zhǔn)備
沖鋒陷陣了。
秋荷還沒反應(yīng)過來,宗保就粗暴的壓在她身上,兩手使勁地揉動秋荷剛剛發(fā)
育成熟的乳房,下邊的大陽具一突一突地還沒有找到容身的地方。楊宗保心中一
急,低頭伸手掰開她的小穴挺槍刺入,就聽秋荷慘叫一聲,昏了過去,楊宗保并
不在意,繼續(xù)發(fā)瘋般地拼命抽插。
原來,楊宗保兩年前被「金銀飛龍王」咬傷以后,楊家為了避免引起他體內(nèi)
的淫毒,把伺候他的丫鬟全部換成男僕,而且下了嚴(yán)令,不準(zhǔn)在他面前有親熱行
為。所以兩年來,大家都平安無事,就想再過兩年,在他十二歲時給他娶親,以
避免發(fā)生「天山仙姬」所警告大家的亂倫之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家萬萬沒有想到,一個丫鬟在洗澡時被楊宗保看
見,竟然激發(fā)他體內(nèi)埋藏兩年的淫毒。這時,任何人也無法阻止他,當(dāng)年「天山
仙姬」所擔(dān)心的在劫難逃。
不說楊宗保慾火攻心,不顧一切,只在本能的狂奸秋荷┅┅
秋荷為什麼一大早就洗澡呢原來,昨夜畬賽花慾火難忍,就把她叫來幫她
消火,兩人玩了半夜,弄得一身髒兮兮的,今天一早起來就打水洗澡,誰知又會
遇上楊宗保來呢
再說,畬賽花這天清晨到后花園去練武,興緻一起回來晚了點(diǎn)。等她練完,
走到房門口,就聽到里面有一男子氣喘噓噓,以及肉和肉之間勐烈的撞擊聲。
畬賽花不由心中大怒,心想∶『哪個這麼大膽,竟敢在我房間偷情』再一
想∶『我還是看看再說吧,別是她們┅┅』
畬賽花趴在門縫往里一看,正好看到楊宗保的側(cè)面,畬賽花一看是楊宗保,
就想轉(zhuǎn)身離去,可是兩眼竟被楊宗保那碩大的陽具吸引住了,兩只腳再也不聽使
喚,牢牢地釘在那里不愿離開一步,兩只眼睛死死地盯在楊宗保的陽具上。
只見楊宗保胯下的雞巴冒著熱氣,雄赳赳、氣昂昂,比嬰兒的手臂還要粗,
雖然看不到它究竟有多長,但從它抽出來的那部份就有七、八寸長,可以想像它
整個長度實(shí)在太驚人了┅┅
畬賽花雖然聽不到秋荷的浪叫聲,但從楊宗保碩大的陽具和激烈地抽插中可
以體會到,她一定可以得到極大的滿足。她不由想起兩年前楊宗保受傷時,所看
見的那個可怕的龜頭,不由打了一個冷戰(zhàn),不知這個小丫頭怎麼受的
畬賽花不由得一股怒氣升起∶「這小丫頭,竟敢去勾引小少爺,她倒會享受
呢,回來我得把她給殺了。」
她感到渾身燥熱,不由自主地把手伸進(jìn)衣服里,一手揉動乳房,一手褪去內(nèi)
褲
,小穴早已淫水漣漣。畬賽花不把手指伸進(jìn)小穴還好,越伸進(jìn)去越是勾起體內(nèi)的慾火,小穴越是奇癢無比,就想趕快有一個雞巴插入穴中,不由加快了手指速
度,一不小心卻把房門給推開了┅┅
楊宗保聽見房門一響,轉(zhuǎn)臉一看有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正要轉(zhuǎn)身離去。這時
的楊宗保正在興頭上,而身下的女人早已沒有反應(yīng),正在欲罷不能的關(guān)口,突然
發(fā)現(xiàn)別的女人,楊宗保想也不想,問也不問,看也不看是誰,一招「移形換位」
搶到她身后,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進(jìn)房中,三下五去二扒光她的衣服,把
她上身按在椅子上,就把自己的陽具從她身后對準(zhǔn)穴口,就聽「噗」的一聲插入
小穴,接著就聽見∶「嗯┅┅哎呦┅┅不行┅┅你不能┅┅」
這時的畬賽花空負(fù)渾身武藝,竟然一點(diǎn)反抗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剛想出聲制
止,可是小穴卻不爭氣,早已吞入楊宗保那磙燙的陽具,小穴有種說不出來的舒
服。
「哦┅┅不行┅┅啊┅┅你不能┅┅噢┅┅啊┅┅你停下┅┅不┅┅不┅┅
別┅┅別停┅┅好┅┅好┅┅用力┅┅用力干┅┅啊┅┅哦┅┅唔┅┅」
別看畬賽花快要五十歲了,由于駐顏有術(shù),望之好像三十馀歲的艷婦一般,
而且她性慾大于常人,楊令公每次回家,都比讓他上戰(zhàn)場還難過,有時都真怕見
到他。
因?yàn)闂盍罟揪筒荒茏屗耆珴M足,每次都是藉助「角先生」的幫助來讓
她達(dá)到高潮。楊令公每次回來,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趕快到畬賽花屋里,把雞
巴插入她的小穴。
有一次楊令公回來,在前廳多呆了一會,再到她房里,竟被畬賽花逼著連吃
七回「龍像金丹」,又藉助「角先生」的幫助,兩人在房里不吃不喝,連續(xù)幹了
兩天一夜,才滅下畬賽花的慾火。最后,楊令公因?yàn)樾沟锰啵枇藘商靸梢梗?/p>
調(diào)養(yǎng)了三個多月才完全復(fù)原;而畬賽花的小穴也被玩得半個多月沒有合縫,走路
都一瘸一拐的。
這畬賽花一旦被勾起性慾,那是奮不顧身的,不完全滿足,她也是不能停下
來的。
不一會,畬賽花就被楊宗保完全征服了,口中不住淫叫∶「┅┅太好了┅┅
好舒服┅┅快┅┅好哥哥的┅┅雞┅┅雞巴┅┅真大┅┅插得┅┅妹妹┅┅妹妹
┅┅好爽┅┅好┅┅舒服┅┅哦┅┅唔┅┅啊┅┅哦┅┅大┅┅大雞巴┅┅干到
┅┅妹妹┅┅妹妹的┅┅花心了,嗯┅┅啊┅┅啊┅┅哦┅┅干吧┅┅插吧┅┅
噢┅┅啊啊┅┅用┅┅用力┅┅快┅┅啊┅┅噢┅┅嗯┅┅干┅┅干死┅┅妹妹
┅┅哦┅┅嗯┅┅啊┅┅插┅┅插爛┅┅小┅┅小淫穴┅┅哦┅┅噢┅┅」到這
時,畬賽花竟把楊宗保當(dāng)成楊令公了。
楊宗保在畬賽花的淫叫聲中更加奮勇,快抽勐插,招招頂?shù)疆屬惢ǖ幕ㄐ模?/p>
大有把子宮頂穿的趨勢。
經(jīng)過一個更次的激戰(zhàn),畬賽花就在極端快樂中身子一陣哆嗦,花心一酸,一
股陰精狂泄,昏了過去。楊宗保在她陰精的沖擊下,也感到龜頭有一陣說不出的
舒服,一陣陣的沖擊,更激起他更勐烈的抽插。
在楊宗保的抽插中畬賽花又悠悠醒來,感覺小穴里還是被撐得漲漲的、燙燙
的,她腦子一清醒,開始意識到讓自己滿足的人不是楊令公,而是自己的孫子楊
宗保。但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深地愛上楊宗保了,只希望能永遠(yuǎn)地佔(zhàn)有他。
畬賽花心想∶『他爺爺就是用「角先生」抽插我一夜有時都不能讓我泄身,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玉女神功」練到第八重了,就是「角先生」也難讓我滿足了。而
他太強(qiáng)了,我不能離開他了,我畬賽花死皮賴臉,上天入地,槍林彈雨,刀山油
鍋,死后哪怕下十八層地獄,不管怎樣,我都不能離開他了。再說,離開他,我
的功力怎能再進(jìn)一層我才不管它亂倫不亂倫,我只要舒服就行,管那些有什麼
用能讓我舒服嗎現(xiàn)在就是他讓我把楊業(yè)殺了,我也愿意干!』
畬賽花一產(chǎn)生這些想法,就開始為楊宗保著想∶『這麼長時間,可別累壞了
他。』問道∶「保保,你累不累」
楊宗保雖然還沒有射精,但已經(jīng)逐漸清醒了,突然聽見畬賽花問話,感到聲
音很熟,就搬過畬賽花的頭一看,不禁大吃一驚,抽出陽具,獃獃地楞在那里。
畬賽花一見楊宗保沒有主意,立馬抓過一件衣服擋在胸前,裝出一副尋死覓
活的表情,說∶「我不能活了,你把我殺了吧!我活不成了。」
楊宗保趕緊跪在畬賽花面前,不住磕頭∶「奶奶,我┅┅我錯了,你┅┅你
就原諒我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畬賽花說∶「我┅┅你讓我以后如何見人呢」
宗保說∶「奶奶,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原諒我吧!」
畬賽花說∶「可是我已經(jīng)被你強(qiáng)姦了,這如何是好」
宗保把心一橫說∶「奶奶,你把我殺了吧!你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這件事。」
賽花說∶「你是我楊家唯一的一個男孩,怎麼也不能殺了你。」
宗保問∶「奶奶,那你說怎麼辦」
畬賽花說∶「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把你殺了也沒有用。可是┅┅」
宗保一聽話又轉(zhuǎn)機(jī),趕緊問∶「那怎麼辦」
畬賽花看了一眼楊宗保,話鋒一轉(zhuǎn),說∶「事已至此,我多說也沒有用,你
說怎麼辦吧」
宗保說∶「我一切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畬賽花說∶「不論怎麼說你都是一個男子漢,到這時你不拿主意,叫誰拿主
意」
楊宗保著急道∶「奶奶你就別難為我了,我究竟只有十歲啊!我確實(shí)沒有什
麼主意。求求你了!」
畬賽花一看楊宗保急得一頭大汗,心想∶『行了,我再加把勁,就能把他收
拾得服服貼貼,以后,我就能得到最大的滿足。』
楊宗保一看她不說話,說∶「好了,求求你趕緊說吧,一切我都聽你的。」
畬賽花說∶「那好吧,你先發(fā)一個誓。」
宗保問∶「發(fā)什麼誓」
畬賽花說∶「你就發(fā)誓說,從今以后永遠(yuǎn)都聽我的。」
楊宗保磕了三個頭說∶「弟子楊宗保今天發(fā)誓,從今以后我事事都聽奶奶的
話┅┅」
畬賽花插嘴糾正說∶「不要叫奶奶。」
宗保問∶「那怎麼說」
畬賽花臉一紅,細(xì)細(xì)的說∶「你┅┅你┅┅你就說事事都聽畬賽花的話!」
說完把頭一低,不敢看楊宗保的臉。
楊宗保這時也沒注意,就說∶「弟子楊宗保今天發(fā)誓,從今以后事事都聽畬
賽花的話,永遠(yuǎn)不反抗畬賽花的話,倘若違反今天的誓言,天誅地滅,永無出頭
之日!」
畬賽花伸手拉起楊宗保,一收趕緊堵住他的嘴,怨道∶「誰讓你發(fā)這樣的毒
誓的!」
畬賽花光顧阻止他發(fā)毒誓,擋在身前的衣服卻掉在地上,兩只大乳房正靠在
楊宗保的胸下,而楊宗保碩大的陽具正好貼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臉更紅了,趕緊
推開他,慢慢拾起衣服,坐在椅上,把衣服擋在胸前。
楊宗保心中蕩漾,陽具早已暴漲,到這時他早已明白兩位恩師和笑彌勒與醉
真君為什麼以死相逼自己離家出走了,但他并不后悔,心中暗下決心∶『我為什
麼要離家出走不!我決不會答應(yīng)!但,我已經(jīng)向她發(fā)誓我要一切聽她的了,她
如果叫我┅┅不行!我什麼條件都能答應(yīng),如果她以后不讓我干她,我能答應(yīng)
她嗎不┅┅不能!我就是違反誓言也不能答應(yīng)!』
擡頭仔細(xì)看了看畬賽花,不敢相信年近五十的她簡直太漂亮了,就像三十歲
左右的人一樣,更具有一番成熟之美,具有讓人難以抗拒引力;而她的體型,簡
直太健康太完美了,不說根本就沒人相信她已經(jīng)生過九個孩子了。楊宗保又想到
剛才在她身上的快樂和滿足,更堅(jiān)定心中的決心。
畬賽花見他臉上忽而眉開眼笑,忽而咬牙切齒,便似癲狂了一般,連叫了幾
次∶「保保,保保!」楊宗保只是不覺。過了好一會,才似從夢中醒來,長長的
出了一口氣。
畬賽花開始還道他是膽小嚇成那樣,后來見他神色不像,突然心中一動,想
起恩師「天山仙姬」臨走時所說的話∶「不要讓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嘗到滋
味,他的淫性將會大發(fā),不論哪個女人被他看到身體,他必然佔(zhàn)有。還有,在他
性交之時,不倫提到哪個女人,也將成為他的性伴。」便想道∶『我現(xiàn)在不但被
他玩了,身子也叫他看了,我還能逃脫他看來,這事早已天定,我現(xiàn)在只有牢
牢地控制住他,樹立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畬賽花見他清醒過來,明知故問∶「保保,你怎麼了」
宗保搪塞說∶「沒┅┅沒什麼。你說怎麼辦」
畬賽花就小心地問∶「你以后能不能離開我」
宗保說∶「說實(shí)話,我現(xiàn)在一見女人就有一種無名的沖動,就想佔(zhàn)有她。所
以,我肯定不能離開你。」
畬賽花說∶「如果你以后永遠(yuǎn)不離開我,我也許有辦法。」
楊宗保立馬又發(fā)誓說∶「我今生今世決不離開你,如違誓言,我終生不得安
寧,不得好死。」
畬賽花伸手堵住他的嘴,說∶「你看,別說這樣的話,我相信你。只是以后
你遇到年輕的女人,千萬別忘記我就行了。」
楊宗保看了一眼地上一動不動的秋荷說∶「怎麼會吶剛才她一點(diǎn)都不能激
起我更大的的興趣,也不能撲滅的心中的火。要不是你,我還不能清醒吶!」
畬賽花伸手摸了一下秋荷,心中一驚∶『啊她竟被他奸死了!為了積點(diǎn)陰
德,少造殺孽,我得勸勸他。』說∶「宗保,你看你把她活活給玩死了。」
楊宗保用手一探,果然死了,帶有歉意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弄死她
的。」
畬賽花嘆口氣說∶「哎,你真是女人的殺手。但愿你以后別再玩這樣年輕的
處女,她們根本就經(jīng)不住你的一陣抽插,玩一個死一個,還是少找些殺孽。」
楊宗保說∶「放心吧,這樣的少女根本就沒有玩頭。只要有奶奶你陪我,我
是不會找她們玩的。」說著,他伸手就扯下?lián)踉诋屬惢ㄐ厍暗囊路皇治找恢?/p>
大乳房。
畬賽花輕輕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道∶「老實(shí)點(diǎn),還沒有玩夠麼來,坐在
我身邊,咱倆先商量一下正事。」
宗保說∶「什麼都別說了,我都聽你的,我好愛你啊!」說著就擠坐在她身
邊,把頭湊近畬賽花的胸前,張嘴含著她的乳頭。
畬賽花故意說∶「你一切都聽我的,你不后悔」
楊宗保說∶「奶奶,我只要現(xiàn)在舒服就行了,誰還管以后的事。」一邊說,
手一邊不老實(shí)地伸進(jìn)畬賽花的密處,不客氣地插入她的小穴。
畬賽花說∶「你現(xiàn)在還叫我奶奶嗎」
楊宗保停下來,擡頭看著她的臉,露出怪怪的淫笑。畬賽花看見他不懷好意
的笑容,臉又一紅,把頭低下。
楊宗保雙手扶起她的頭說∶「擡起頭看著我。」
畬賽花擡頭看著她的臉問∶「有什麼事」
楊宗保說∶「對了,剛才我奸你時,你叫我什麼來著」
畬賽花說∶「我什麼都沒叫你。」
楊宗保說∶「不對,剛才我明明是聽見你叫我『好哥哥』的,你自己稱『妹
妹』,對不對」
畬賽花不好意思地說∶「剛才┅┅人家不是誤把你當(dāng)成老公了嘛!」
楊宗保問∶「那你說,是我強(qiáng)還是他強(qiáng)」
畬賽花說∶「那還用問嗎當(dāng)然是你強(qiáng)了,就是十個楊業(yè)也不敵一個你。」
楊宗保問∶「那讓我做你老公好不好」
畬賽花說∶「你現(xiàn)在不做過了嗎他經(jīng)常出兵打仗,長期不在家,你的時間
比他長多了。」
楊宗保說∶「不行,讓你必須得選一個呢,你選誰」
畬賽花說∶「他是我公開的丈夫,我讓你做我秘密的丈夫。好不好呢」
楊宗保說∶「那好吧,我現(xiàn)在也不和他爭了。」
畬賽花說∶「以后呢,在有人的時候我還是叫你『保保』,你還是叫我『奶
奶』;沒人的時候,你可以叫我『花姐』,叫我的名也行。我叫你弟弟行嗎」
楊宗保說∶「可以,以后沒人時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賽花』。」
畬賽花親了他一口說∶「你真是好老公,我太喜歡你了┅┅」
這時,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兩人非常緊張,畬賽花趕緊說∶「快趕緊把衣
服穿上。」
「咚咚┅┅咚咚┅┅」門口傳來敲門聲。
「誰」畬賽花問。
「老夫人,是我小紅。六太太叫我來請老夫人到前庭,就要開飯了。」外邊
的人答道。
「知道了,你先走,我馬上到。」
「是,夫人。」一會就走遠(yuǎn)了。
畬賽花一看現(xiàn)在已到中午了,就撒嬌的說∶「老公,都該吃飯了。姐姐的小
穴現(xiàn)在還痛呢,你好壞啦!」
楊宗保說∶「對不起,可是我還沒有完全盡興呢!」
畬賽花說∶「我知道,我剛才沒讓你滿足。這是一粒『清心御火丹』,你先
吃下去,再忍一忍。下午我得好好歇歇,到晚上我在床上等你,讓你盡興地玩。
好不好」
楊宗保說∶「好吧,就這麼定了。到時候你別再說受不了,不讓我玩了。」
吃下「清心御火丹」,果然神奇,怒挺的陽具慢慢地軟了下來。
畬賽花說∶「我知道我一個人也無法讓你完全滿足,到現(xiàn)在你還沒射精呢!
晚上我再請多一個人來一起陪你,讓你玩?zhèn)€夠。」
楊宗保說∶「那太好了,先謝謝你。」說完轉(zhuǎn)身要走。
畬賽花說∶「別慌!只是這個人,不一般┅┅」
「什麼一般不一般的管她是誰,只要像姐姐你一樣漂亮就行。」楊宗保不
耐煩地說完,伸手在畬賽花臉上擰了一把轉(zhuǎn)身走了。
畬賽花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暗下決心∶『為了能長久地和他在一起,也
顧不了這麼多了,我必須這麼辦┅┅』
第三回∶柴郡主暗中求歡(上)
畬賽花看著楊宗保離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說不出來的酸楚∶『我今
天是怎麼了我怎麼能變成這個樣子我┅┅我┅┅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竟然
和他干出這樣的事情來,他┅┅他┅┅他畢竟是我的親孫子啊!這讓我以后如何
見人呢我┅┅我┅┅我還有什麼臉再見六郎他們呢我這麼做怎麼能對的起令
公呢這事情一旦暴露,我┅┅我┅┅我將如何面對呢┅┅看來擺在我面前的
只有三條路了∶一條就是我現(xiàn)在就把他給殺了,然后消尸滅跡,做到神不知鬼不
覺,別人誰也不會懷疑到我頭上的;但是,我現(xiàn)在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除
非用毒;這樣做我又能下的了手嗎雖然我生了七個兒子,可他們只生了這一個
男孩子,我再把楊家這唯一的根苗給殺了,那我就更對不起他們楊家了,這條路
是不能走了。第二條路,就是現(xiàn)在我就自殺,以我自己的死來維護(hù)楊家的聲譽(yù),
可是我今年還不到五十,自殺實(shí)在是心有不甘,這條路還不如第一條路呢!再說
即使我死了,誰又能保證他不把這件事向外說呢第三條路,就是┅┅就是┅┅
反正事情已經(jīng)做下了,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一次是做,一百次也是做,有什麼大
不了的。』
伸手摸了摸還有點(diǎn)發(fā)痛的小穴又想∶『說實(shí)話,他也太強(qiáng)了,幾十年來也只
有他讓我這麼滿足過;』用手拍了拍小穴,自言自語的說∶「哎,你也太不爭氣
了,現(xiàn)在即使我愿意離開他,你能離開它嗎沒有了它,讓我到哪兒還能找到令
你這樣舒服的對手呢!」
想到這
,使勁咬了咬牙,雙手握得緊緊地,心中暗下決心∶『為了能長久地和他在一起,我也顧不了那麼許多了。現(xiàn)在我只有把大家都拉下水,到那時大家
彼此都有個照應(yīng),才能瞞住令公他們,這畢竟是亂倫的事,鬧大了真沒有臉見人
的。想我們楊家畢竟是名門之后,世代忠良,雖然我們沾花惹草紅杏出墻的事常
有,但這次非同一般,傳出去太不好了。』她邊想邊對著鏡子,整理好頭髮,補(bǔ)
了補(bǔ)妝。
處理完了雜事,畬賽花就用麻袋把秋荷的尸體裝上,提到屋后,看到四下無
人,用匕首在她的身上刺了幾刀,撒上「化尸粉」,看著化為黃水,隱到地下,
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畬賽花走在去飯廳的路上,繼續(xù)想著心事∶『那我從誰開始呢府中的丫鬟
傭人不行,嗯┅┅對,就從她開始。第一,她的「玉女神功」相當(dāng)不錯,我倆聯(lián)
手大概能滿足他了;第二,先把她拖下水別人就好辦多了,而且能把他的一切后
路都斷了;第三,有她撐著局面,以后即使鬧出事來,我也就輕松多了。好,就
這樣決定了!我就不信他就這樣強(qiáng)大,我一定要先把他打敗,然后再想別的。』
畬賽花決心下定,也來到了飯廳。
吃完午飯,畬賽花叫郡主柴艷紅留下。
在畬賽花的六個兒媳中,只有郡主柴艷紅生有一子一女∶就是楊宗保和八歲
的女兒楊銀屏。所以,柴郡主倍受她的寵愛,家中大事小事都與她商量,今天叫
她留下并沒有引起別人多少注意。
兩人來到柴郡主的房間,畬賽花把傭人全都打發(fā)出去,插上房門,走到臥室
兩人坐在床邊。
柴郡主見她這麼神秘,一時猜不透她的心思,感到很奇怪,就問∶「婆婆,
你有什麼事」
畬賽花盯著柴郡主的臉,露出奇怪的笑容。柴郡主被她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
如何是好,伸手摸了一下臉,也沒有感到有什麼,就問∶「婆婆你說話啊,我臉
上有什麼嗎」
畬賽花又沖她笑了笑說∶「你臉上很好。我問你,你說實(shí)話,你現(xiàn)在把『玉
女神功』練到什麼地步了」
柴郡主臉一紅說∶「我不瞞你,我現(xiàn)在剛剛練到的七層的功力。不過┅┅」
畬賽花問∶「不過什麼」
柴郡主說∶「現(xiàn)在很奇怪,上次六郎回家我明明已經(jīng)達(dá)到第七層了,可這三
個月不但沒有進(jìn)步,反而退回到第六層時的感覺了。婆婆,你那時候是什麼樣的
感覺」
畬賽花說∶「這也是正常情況。我得恭喜你呢!我在你這個年齡,還沒有你
這個功力呢。我都嫉妒你了,你好幸福啊!」
柴郡主說∶「婆婆你別欺負(fù)我了。我的苦誰能知道,以前我很快就能滿足,
現(xiàn)在我有時一夜不睡,用那個插一夜都不能讓我滿足,心中就像有螞蟻爬的那樣
難受。」
畬賽花說∶「你現(xiàn)在嘗到這個滋味了吧!誰讓你們以前笑話我的,你現(xiàn)在怎
麼說」
柴郡主說∶「好婆婆,你幫幫我吧,我不會忘記你的好處的,以后他們再笑
話你,我?guī)湍阏f她們。」
畬賽花說∶「你知道為什麼你練『玉女神功』的進(jìn)境比她們要快嗎」
柴郡主說∶「我也奇怪呢,她們都有武功,按說應(yīng)該比我進(jìn)步快的。我上月
聽三嫂說大嫂練到第六層功力,她們都羨慕的了不得。我都沒敢說我練到什麼地
步了,她們現(xiàn)在還都認(rèn)為我停還在第三、四層功力的時候呢!」說著她很驕傲地
昂了一下頭。
畬賽花說∶「她們幾個就因?yàn)樯碡?fù)武功,用在練『玉女神功』的時間就比你
少多了,而你心無二用,進(jìn)境自然也就比她們快多了,只是她們一時沒有意識到
而已。」
柴郡主說∶「那還不是多虧你幫我,要不然我也沒有今天的成就。」
畬賽花說∶「唉┅┅不過,也因?yàn)槟悴粫涔Γ阅氵@一層功力很難上去
了。」
柴郡主把頭伸進(jìn)畬賽花懷里,撒嬌地說∶「婆婆,那你還得幫幫我。」
畬賽花樓著她的頭,用手撫摸著她的臉說∶「我們楊家向來都允許女人在外
找野食吃,只是不能叫別人發(fā)現(xiàn)是我們楊家的人干的。你不會武功,就無法出去
尋找強(qiáng)壯的男人,而六郎又經(jīng)常不在家,所以你即使再下苦功,也無法練到最高
境界,而以后你受到的苦會更多。」
柴郡主雙目露出兇光,問∶「婆婆,你能不能再幫我找個男人,玩完后,我
們再把他毀尸滅跡」
畬賽花說∶「你還嫌我們楊家造的殺孽不夠嗎就因?yàn)槲覀儣罴覛⑷颂啵?/p>
上天懲罰我們到宗保這代只他一個男丁了。」
柴郡主眼中急得快要冒出火來,說∶「是我錯了。可我實(shí)在受不了了,求求
你幫我想個辦法吧!」
畬賽花聽她這樣一說,就知道她是因長期得不到性滿足,陷入深深的痛苦之
中,不用問只要是男人她都需要,只是苦在楊家在令公他們出征之時,府中沒有
一個男人,當(dāng)然楊宗保是唯一的例外,而她身無武功也就無法到外邊去倒採花。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處在極度的性饑渴中。心想∶「看來沒問題了,我再給她加把勁。」
畬賽花欲擒故縱地說∶「辦法不是沒有,不過┅┅」
柴郡主急忙追問∶「快說,有什麼辦法」
畬賽花一看是時候了,就說∶「實(shí)話對你說,我今天上午還真的遇到了一位
『龍陽真君』,他只用一個多時辰就讓我泄身,使我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而他竟
然還未泄精。當(dāng)然我也沒把『玉女神功』完全使出來,但我心中有數(shù),兩三個我
也不是他的對手。」
柴郡主滿臉都是懷疑的表情,笑著說∶「我不相信,這絕不可能!」
畬賽花說∶「要是別人對我說我也不會相信,可這是千真萬確的。不信你看
看我的小穴,現(xiàn)在還隱隱發(fā)痛吶!」說著,她掀起外裙,里面竟沒穿內(nèi)褲,讓人
一覽無馀。
柴郡主蹲下身,用手掰開畬賽花那已有點(diǎn)紅腫的小穴,見里面充滿了血絲。
她擡起頭問∶「他真是只用一個多時晨,就把你干成這個樣子嗎」
畬賽花得意地說∶「那還能假了而且他還沒射精呢!」
柴郡主羨慕地說∶「你太幸福了!你能不能讓他和我玩玩」
畬賽花說∶「今天我來,就是想讓你幫我把他打敗的。」
柴郡主說∶「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婆婆,太謝謝你了!你快說,哪天在哪
里」
畬賽花說∶「你不問問他是誰,你就要幹了」
柴郡主說∶「我信得過你,你說他利害肯定不錯。我對他是誰不感興趣,我
也不想知道他是誰。」
畬賽花說∶「不過這個人和你的關(guān)系也非同一般,你也認(rèn)識。」
柴郡主說∶「他當(dāng)然非同一般了,不然也不能讓你滿足。別說他了,你快說
哪天吧」
畬賽花說∶「這是你不想聽我說他是誰的,可不是我故意不告訴你的,到時
候你可別怪我。」
柴郡主說∶「求求你,別賣關(guān)子了,快告訴我吧!」
畬賽花說∶「我和他約好今晚天黑后,我在床上等他。」
柴郡主問∶「那我怎麼辦」
畬賽花說∶「到時你這麼這麼辦┅┅你看可行」
柴郡主說∶「太好了,就這麼決定了。」
兩人又談?wù)摿艘粫绾闻浜希拍苎娱L時間爭取打敗他。最后,畬賽花又重
復(fù)地叮嚀說∶「到時你可別先顧著享受,一開始就要運(yùn)起『玉女神功』的『守陰
功』和『吸陽功』,不然,我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柴郡主說∶「你也不要大漲敵人的威風(fēng),滅我們的銳氣。我不相信咱倆聯(lián)手
還戰(zhàn)不過他一個人!」
畬賽花說∶「你千萬別輕敵,到時咱倆不落荒而逃,大聲求饒就不錯了。你
千萬小心!」
柴郡主說∶「知道了。到時我小心就是了。」她嘴上是這樣說,但心中充滿
了不服氣,心想∶『哼,我就不信那個男人有這麼強(qiáng),還不是怕我享受了,她落
不著享受』
畬賽花見她有點(diǎn)不服氣,也不再與她爭論,心想∶『哼,不叫你嘗嘗利害,
你不知道害怕,到時你大聲求饒?jiān)僬f。』
柴郡主見她不再說話就問∶「噯,對了,你說他是誰來」
畬賽花拿眼一斜她,故意說∶「將才要告訴你,你不愿聽,現(xiàn)在想知道了,
我還不想告訴你了呢!」
柴郡主說∶「不告訴就算,我才不想知道呢!」
畬賽花又故意試探問∶「那我還是告訴你吧。」
柴郡主堵住耳朵說∶「不聽,不聽,就不聽,告訴我,我也不聽!」
畬賽花說∶「那好吧,我們抓緊時間,趕緊休息一下,再準(zhǔn)備準(zhǔn)備。」
就見她倆在床上盤腿坐好,閉上眼睛,一手護(hù)住丹田,一手護(hù)住小穴,不一
會,兩人就入定不動了┅┅
這天的夜晚竟是出奇的黑,月亮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伸手不見五指,正
是月黑風(fēng)高之夜,註定是讓人做出不倫之事。一代混世魔王的產(chǎn)生,上天都會給
他創(chuàng)造出種種契機(jī)。
楊宗保見夜空是這樣的黑,膽子反而大了許多。獨(dú)自來到畬賽花屋外,聽聽
四處無人,就輕輕地把門一推,門應(yīng)聲而開,隨手把門關(guān)上,也不插上,就徑直
摸到里屋,撩開床簾,朦朧中摸到一個女人躺在床上,也就把她當(dāng)作畬賽花了,
一邊脫衣服一邊說∶「怎麼你不點(diǎn)燈這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心想∶『可能
她現(xiàn)在還不習(xí)慣,我多干她幾次就好了,以后我都得讓她求我點(diǎn)燈干她,今天我
就將就將就吧!』
想著就把衣服脫光了,伸手把被摔到地上,說∶「賽花姐,來,先讓好老公
親個嘴。」親過以后,見她不說話,就問∶「怎麼了你咋不說話的」等了一
會不見動靜,就說∶「好,你不想說話就算了。我先干過你,看你說不說話。」
轉(zhuǎn)念一想∶『這個女人可能就是奶奶說要請來的幫手,可奶奶呢』就問∶「你
是不是賽花請來的幫手她呢」
就聽那女人不耐煩地說∶「知道了,還問這麼多廢話幹嘛!你不能抓緊時間
干正事嗎」敢情那女人早已等不及了。她伸手握住楊宗保的雞巴,不禁大吃一
驚∶「啊怎麼這麼粗這麼大看來她沒有騙我,今天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楊宗保見她張口說話,聲音聽來好熟,就想問她是誰,等沒張口,雞巴已被
她握住,心中的慾火「騰」的一下高漲,也顧不得許多了,就趴在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順勢把他的雞巴引入自己的小穴。由于已知他雞巴巨大,暗中運(yùn)起「漲穴
術(shù)」把小穴張到最大,再加上小穴早已淫水漣漣,楊宗保的雞巴插入時,她并沒
有感到如何疼痛。
楊宗保在上面把雞巴插入他的小穴,感到很輕松∶「怪不得催我快干她呢,
原來還有點(diǎn)能耐,我還不能叫她小瞧我呢!」立馬加快速度抽插起來。
那女人初時尚未覺到怎樣,但在抽插到二十幾下時,就覺到那雞巴每次都要
把花心頂破,一陣陣的快感強(qiáng)烈的沖擊著子宮,直傳心肺。而那龜頭每次頂?shù)交?/p>
心時,就像小兒嘴在吸吮著它一樣,麻麻的、趐趐的、癢癢的,還有一點(diǎn)針扎的
感覺,督促著自己的子宮向外排放更多的淫液,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受,簡直太
舒服了!她感到極大的滿足,整個沈浸在幸福的海洋中。
但她忘記了,這是她一生中遇到的最強(qiáng)的男人,和她以前遇到過的男人不一
樣,她光顧著享受了,忘記把小穴撐到最大,「漲穴術(shù)」一松懈,就感到那雞巴
像一根燒紅的鐵棍一樣,就要把自己的小穴給燙「熟」了,不論自己流出多少淫
液,立馬就在它的高溫下蒸發(fā)干凈!
那女人知道,自己遇到的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純陽之體」,平常引以自豪的
「玉女神功」在他面前竟然毫無用武之地,無論自己怎樣運(yùn)用「吸精術(shù)」都像對
它沒有一點(diǎn)用處。到這時,她已經(jīng)放棄了抵抗,開始盡情地享受。開始還能盡力
忍受,只在喉部發(fā)出「嗯┅┅哼┅┅哦┅┅哎喲┅┅」等極小的聲音,但這樣也
不過支撐了一柱香的時間,就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她開始不顧一切地浪叫道∶
「哼┅┅好舒服啊┅┅哦┅┅啊┅┅用力┅┅插深一些┅┅啊┅┅啊啊┅┅
用力插吧┅┅嗯┅┅哦┅┅再用力┅┅啊┅┅快活死了┅┅啊┅┅啊啊┅┅美死
了┅┅太爽了┅┅哦┅┅噢┅┅好哥哥┅┅你的肉棒┅┅真大┅┅太燙了┅┅啊
┅┅插得我┅┅好快活┅┅哼┅┅哦┅┅你要┅┅干死我了┅┅啊┅┅愛死你了
┅┅愛死你的大肉棒┅┅啊┅┅哎喲,燙死我了┅┅插死我了┅┅求求你┅┅饒
了我吧!┅┅我實(shí)在受不了了┅┅不行了┅┅我的花心破了┅┅好婆婆┅┅你快
出來救救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淫叫聲漸弱,慢慢地昏睡了過去。
畬賽花早在床邊聽了多時,強(qiáng)壓住心中的慾火,想∶『我得忍住,得讓宗保
把她的小穴徹底征服了,讓她時刻都想著它,不能離開它!』但就是這樣,在柴
郡主的淫叫聲中,她也無法把持住自己,沒有辦法,只好偷偷的取出一支巨號假
雞巴,塞入小穴里,使勁地來回抽動。
在沒有嘗到楊宗保那巨大的雞巴之前,它還能應(yīng)付一時之需,現(xiàn)在她只感到
味同嚼蠟,簡直是渡分如年,生不如死。但為了心中那個龐大的計(jì)劃,她使勁地
咬著嘴唇,強(qiáng)忍著┅┅
聽到柴郡主向她求援,顧不得拔出小穴里的假雞巴,伸手輕輕地打了一下楊
宗保說∶「保保,你就饒了她吧,不然你真要把她給玩死了。」
楊宗保說∶「饒了她也行!那你來替她!」話音未落,就聽見有人應(yīng)聲道∶
「讓我來替她吧!」接著有人推門闖了進(jìn)來┅┅
(第二回完,請待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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