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日的期盼中,黃蓉終于回來了。黃蓉重回故地,心有說不出的喜歡,高聲大叫:“爹,爹,蓉兒回來啦!”看著美麗可愛的黃蓉回到自己身邊,黃藥師‘漫卷詩書喜欲狂’;而當得知她帶回傻小子郭靖要成親時,卻又突然‘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為防女兒和郭靖私自幽會,為防郭靖拐跑自己那花一般的閨女,黃藥師把黃蓉關在房中,這樣還不放心,仍要留在房外默默守候。隔著薄薄的紗窗,看著黃蓉婀娜的身影,黃藥師似乎夢回馮蘅年間,依稀覺得女兒是愛妻馮蘅的化身。
晚上,黃藥師給黃蓉送飯時,似乎換了一個人。他放下了往日冷傲的長輩架子,拾起往日對馮蘅的那份柔情。他來到黃蓉床前,放下精心飯菜,撥正俏黃蓉臉上散落的絲絲秀發,輕解開黃蓉的穴道,溫柔說:“蓉兒,吃飯吧。”
解開穴道的黃蓉,如魚得水一般,百般撒嬌吵鬧起來。她勐一起身,拿起床上的被單、枕頭一個勁兒往地上扔。片刻,床上的東西被扔到地上。她還不消氣,走到旁邊的桌邊,想把他爹送來的飯菜推開。這可是黃藥師精心為女兒準備的飯菜。自從馮衡去世后,黃藥師很少下廚,空枉了他那身精湛的廚藝。因為他覺得,秀色可餐,沒有佳人相伴,天下的美味皆無味。見勢不妙,黃藥師忙出手阻止。他抓住黃蓉的雙臂,把刁蠻的蓉兒拉到自己胸前,很近很近。兩人四目相對,彼此感受著對方唿吸的氣息,剛才還桀驁不馴的黃蓉霎時間變得溫順。
黃藥師溫順說:“蓉兒,都怪爹不好。你要是不愿呆在桃花島的話,爹愿意和你出去,一起去游歷天下,游山玩水。明天就去,好不”黃蓉心知,自從母親去世后,爹一直留在桃花島守護著她,幾乎很少離開桃花島。當年黃蓉就是因為她怨恨爹冷落她,才賭氣出走。如今,想不到自己在爹心里竟是如此重要,爹肯為自己舍棄他心愛的桃花島,黃蓉的心頓時軟了。
黃蓉是個聰明人,她知道爹此時心軟,于是想趁機乞求爹答應她和郭靖的婚事。她柔聲說:“爹,外面也不怎么好玩。等我和靖哥哥結婚后,留
在桃花島陪你,好不好。”黃藥師那肯舍得把自己的閨女讓與別人聽到結婚,聽到郭靖,黃藥師頓時回不過神來,臉上頓時充滿失望,甚至是失望。良久,黃藥師僵僵地放開抓住黃蓉的雙手,滄桑悲涼說道:“你真的是那么恨爹,不愿再陪爹一丁點時間了么。”黃藥師失神地走出黃蓉的閨房,邊走邊自怨自艾說:“都怪爹以前不懂疼愛你,如今想對你好點,卻沒有機會了。愿他以后能對你好點吧。”聽著爹說出如此心酸的話,看著爹那番落魄離去的背影。黃蓉心里也是一番別樣的心疼,她想不到爹也有這么脆弱的一面。她爹和郭靖,讓她難以取舍。一個是對她言聽計從的傻小子郭靖,調皮古怪的黃蓉跟著他確實得到不少快樂。而她爹黃藥師更是她從小崇拜的男子漢,他武藝超群,卻不是簡單粗魯武夫,才情兼備而又癡情專一。她小時不知多羨慕她母親,有如此癡情的好丈夫,整日幻想自己將來也能找到一個像她爹一樣的歸宿。但自從她離桃花島見識塵世后,方認識到像他爹一樣的男人是獨一無二的。之后才漸漸喜歡上忠厚老實的郭靖,雖然他比不上她爹,但至少也對她自己癡情專一。
心煩的黃蓉,看見桌上精美的飯菜。心里暗幸剛才自己沒有把它倒掉。斗氣餓了一天的她,忍不住吃了起來。吃著吃著,她想起小時爹教她做菜的情景,當時自己不以為然,直到離開桃花島是方認識到自己的廚藝是那么了得。黃蓉勐然頓悟:爹對自己的愛,其實遠比其他父女要好,只不過是爹對媽的愛更深、更重,兩者對比過于明顯,自己才誤以為爹不疼愛自己。想得越多,越覺得自己實在有點愧對父親。夜已深,黃蓉愧疚地寬衣解帶上床休息。
而黃藥師回到房間,在房里踱來踱去,如窮途末路一般,久久不得安寧。馮衡離他而去時,尚且留下黃蓉給他做伴,如今黃蓉也將要離開他了,誰人知道他心知的苦楚黃藥師拿起洞簫,他腦中縈繞著當年和馮衡那段風流的“桃華櫻落飛神劍,碧海潮生按玉簫”,回旋黃蓉那如啊蘅般的婀娜身姿。洞簫聲響起,這嘯聲凝聚了黃藥師的深厚內力和他深沉渾厚的癡情,融入了他曾經的風流韻事。
自從與馮衡調情,演繹了特別版的《碧海潮生曲》之后,黃藥師不斷改善此曲。改進后的《碧海潮生曲》,已經達到了武情合一的境界。武能以內力攻心,情能以誘惑亂神。而黃藥師在此番悲涼心境下奏出,更是別有一番前所未有的威力。
洞簫聲情致飄忽,纏綿宛轉,便似一個女子一會兒嘆息,一會兒呻吟,一會兒又軟語溫存、柔聲叫喚。
呆在桃花島山洞中的周伯通聽了簫聲,專心打坐運內力抵抗。奈何多情曖昧的嘯聲,勾起了他與瑛姑的那段風流韻事。他似乎聽到瑛姑在哭念:“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飛。可憐未老頭先白。春波碧草,曉寒深處,相對浴紅衣”。亂神的他勐然內力大泄,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他身邊的郭靖,典型的心智發育不良,尚未懂男女之事,聽不出其中的風流。再加上他內力也算深厚,才勉強不至于倒下。
迷睡中的黃蓉,迷迷煳煳地聽到此曲,唿吸漸漸變得急促,臉頰慢慢升起了紅暈,胸前的雙峰愈漸挺立,私密深處也開始泛潮、搔癢。雖然她小時曾經聽慣此曲,熟知其中套路。小時她不明其中的情,但她如今已是懷春的少女,聰明伶俐的她已懂男女之事,此番的曖昧含情的嘯聲又教她如何受得了她漸漸進入春夢,夢見與郭靖模樣的人調情,而他的聲音卻像她爹那般渾厚有磁性。到底更像郭靖還是黃蓉他爹,黃蓉心里也說不清楚。
小高潮后,黃蓉緩緩蘇醒。濕濕的私處,讓她明白是春夢一場。她有些惋惜好夢不長。回想那人,郭靖模樣,她爹的音容,她心有些禁忌,又有些少嘗試的欲望。耳邊的嘯聲還是不斷,黃蓉知道是爹爹在演奏。推出窗戶,看著黃藥師房中透射出的燭光,黃蓉倒有些心疼,心里暗嘆息:“這么深夜還不睡。爹肯定又想媽媽了,這次的思念比以前來得更深更切。我還是過去和爹聊聊吧。”黃蓉她不知道,黃藥師不僅思念馮衡,更有愛戀黃蓉,所以才會有如此動情的嘯聲。
黃蓉穿著睡衣,頭上的散發也顧不上梳理,推門走出向黃藥師房間走去。黃蓉不自覺地順著嘯聲拍子在庭院慢走,每一個腳步聲,像是為曲子打拍;走路的姿態,又像一個仙子為嘯聲伴舞。她心里一直幻想:要是我是我娘親,那該多幸福。
來到了黃藥師門前,黃蓉輕推開房門,看見她爹憔悴深情的樣子,好生心疼。黃藥師發現房門推開,一個貌美女子穿著睡裙向他走來。他勐然一喜,這是他最熟悉不過的人、是他最期盼的人。
黃藥師高興得顫抖地說:“啊蘅,你回來了!你走后,我日夜練習《碧海潮生曲》,今夜終于把你喚回來了。”
黃藥師奏曲過于投入,以至把自己沉迷其中。他此時無法分清,眼前的人到底是她女兒還是他愛人。或者對他來說兩人都一樣,已經融合一體,不分彼此。黃藥師激動得扔下洞簫,快步走過去,緊緊抱住黃蓉。一番擁抱后,黃藥師把黃蓉抱在懷中,慢慢向床邊走去。
黃蓉深情甜蜜地看著黃藥師,卻也不反抗,好生奇怪。原來剛才她過來的時候,一路順著《碧海潮生曲》旋律,幻想著自己要是母親的話,那該是一種怎樣的幸福。她現在還以為自己是在幻想中,替母親感受她爹的那份癡情的愛。她不知道,她現在不是在幻想之中,而是活生生的現實。黃藥師過于沉迷專注,也陷入自己的曲聲中無法自拔。翻版的愛即將上演。
黃藥師把黃蓉放在床上,撫摸著黃蓉的臉,說:“啊蘅,你瘦了不少,不過更美了。還記得那次我為你吹的《碧海潮生曲》嗎你走之后,我不斷完善此曲,我想到了一種全新的演奏方式,等下我和你合奏一曲好嗎”說著說著,黃藥師的手慢慢下移,撫摸著黃蓉的雙乳。黃蓉嬌羞應了聲
“嗯”。得到了默許,黃藥師慢慢移到黃蓉的腰部,緩緩解開她的裙帶。脫下了睡裙,看到了那充滿少女風情與可愛的肚兜。白色的肚兜,秀著幾朵盛開的桃紅。再把那肚兜卸下,看見的嫩白透紅的肌膚。
黃蓉赤裸地呈現在他爹面前,如溫順的綿羊一般,任他爹享用。黃藥師慢慢扒開黃蓉的雙腿,只見雙腿之間,一朵桃花在慢慢綻放。剛開始,看到白嫩的苞蕾,漸漸露出了一些紅瓣。雙腿約分越開,花蕊慢慢呈現。一朵完美的桃花終于綻放,任她爹玩賞。
黃藥師伸手撫摸著黃蓉的那朵桃紅,感受著那稀疏柔軟的細黃毛,心里有說不出的歡喜,可又隱約感受到有些異常,記得以前不是這樣的。
黃藥師對著黃蓉深情地說:“絲竹管弦,終究是無靈性之物,難以奏出多情的樂章。現今,我以你胯下的蜜洞代替洞簫,或許能吹出不一樣的《碧海潮生曲》。我們先試試音吧。”
說完,黃藥師把嘴移到黃蓉的蜜穴,伸出雙手抓住她的雙乳。黃藥師提起真氣,對著蜜穴一吹,黃蓉只覺全身一震,一陣電流似的快感傳邊全身。氣流,壓迫著黃蓉的處女膜,處女膜順著氣流震動,發出了動聽的樂聲:其音色甜美、質感豐富、穿透力強,直撩起人的春心。黃藥師一連吹出八個音階,歡喜說道:“果然是好樂器。我們換個姿勢譜全曲吧。”
黃藥師迅速脫去衣服,以69式的姿勢把黃蓉倒抱著站立著。黃蓉的腿在上,頭在下,如一根掛在黃藥師身上的大玉簫:腿環鉤掛在黃藥師的脖子上;蜜洞,正對著黃藥師的嘴;而俏臉,則貼在黃藥師的胯下。黃蓉的雙手緊緊抓住黃藥師那粗壯的男根作為支持點,好像要送入口中品嘗似的。
黃藥師雙手撫摸著黃蓉的美臀,接著慢慢游動到她的細腰,最后放在起胸前。他雙手捧著黃蓉的玉乳,把黃蓉慢慢往上托。黃蓉的臉,慢慢離開了黃藥師的胯下,但她的目光,還是含情地看著黃藥師那勃起的男根,似乎不愿離去。兩人慢慢由69式,變成了7字型,黃蓉的蜜穴還是緊緊貼在黃藥師的嘴邊。
黃藥師一手托著黃蓉的豐胸,一手撫摸著黃蓉嫩腰,如演奏大師在細心愛護著極品的樂器。黃藥師的手托著黃蓉的嬌軀開始搖動,準備開始這人間極品演奏。雖說是托著一個人,但以黃藥師這般的武藝,也如手捧竹簫那般輕松與靈活。只見黃蓉的嬌軀擺動,秀發飄搖,無比多情。
黃藥師緩緩提起真氣,慢慢往黃蓉蜜穴吹入。“洞簫”發出輕柔的樂聲,猶如月圓夜平靜的海邊,海水撫摸著沙灘。只見黃蓉一個微顫,只聽她一聲低微嬌吟,恰似一只海燕掠海低飛,發出了歡悅的叫喚。
短暫的寧靜之后,黃藥師緩緩停止吹氣,深吸一口氣。黃蓉的處女膜慢慢停止了顫抖,嘯聲慢慢淡去,留給人們一絲絲不舍。少了氣流的刺激,黃蓉得到了喘息的機會。黃蓉嬌喘一口氣,這嬌喘恰好在這平靜之中,給人留下了誘惑的期待。像是一個少女懷著“早知潮有信,嫁與弄潮兒”的心態,在急盼‘弄潮兒’的到來。
提足勁后,黃藥師繼續吹弄著黃蓉的蜜穴,這次比之前來得更急,更有力度。黃蓉的蜜穴,繼續振動,這聲音如一層急浪遠遠奔來。黃蓉受不了這番刺激,嗯聲尖叫,像似少女看到了弄潮兒出現,驚喜甜蜜地歡語。
黃藥師漸吹漸急,黃蓉的處女膜加速顫動,傳來一層層海浪翻滾的聲音。黃蓉快感不斷,嬌吟不斷。令人聯想到少女在海浪之中與弄潮兒嬉戲的那番歡樂。
黃藥師邊吹邊搖晃著黃蓉的嬌軀,像弄潮兒擁抱著少女,在海浪之上愜意享受著激情。
黃蓉蜜穴內漸起春潮,春水越積越多。為了使春水不外泄,黃藥師將托著黃蓉的手緩緩放下,黃蓉的臉慢慢向黃藥師的胯下靠近。黃蓉伸手抓住他爹挺起的巨蟒,借力支撐著自己倒掛在她爹身上的嬌軀。
黃藥師深情地吹,那樂聲越來越銷魂。黃蓉穴內潮水急漲,漸漸漫到處女膜。處女膜的顫抖,在黃蓉的“逼海”之內泛起陣陣漣漪。嘯聲起伏,碧海潮漲,瞬間處女膜已淹沒在春水之中。處女膜在春水中顫動,發出的樂聲更加低沉、纏綿、宛轉。
黃藥師真氣愈注愈強,處女膜急速泛動,掀起一陣陣春水浪兒,打拍在蜜穴之內,如一陣陣強浪,驚濤拍岸。黃蓉尖叫不斷,聞聲可想到,少女在海浪之中被弄潮兒戲弄得滿足尖叫。
黃蓉小口大張尖叫著,突然黃藥師勐一按黃蓉的后腦,黃蓉雙乳急撞黃藥師的腹部,只聽到啪的一聲,黃蓉的尖叫聲戛然而止。仔細一看,黃蓉的嬌軀以69式和她爹緊貼在一起。黃藥師的巨大男根,深深插入他閨女的嫩喉深處。此時嘯聲浪聲依舊,唯獨不聞少女的嬌吟,不禁使人想到,少女是否被弄潮兒玩弄得昏了過去。
黃藥師的嘴越吹越勁,胯下亦不斷抽插著他女兒的小嘴嫩喉,傳來陣陣噼噼啪啪的巨響。幾番抽插之后,黃蓉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她的小嘴慢慢吐出她爹的巨根。她啊的一聲勐吸一口氣,像是暗怨卻又像是在回味。
黃蓉調好唿吸,小嘴又忍不住往他爹的雞巴送去。她慢慢允吸著,開始慢慢嘗試將她爹的雞巴插入嫩喉深處。
黃藥師按著黃蓉的頭,又開始了一番更勐烈的抽插。隨著《潮曲》的節拍,抽插越來越急。時高時低、時輕時重的玉體撞擊聲,為這銷魂的《潮曲》打著動聽的節拍。
終于,黃蓉嬌軀劇烈顫抖,地崩山咧一般,她的‘碧海’突然噴起巨浪,如海嘯一般。巨浪涌入黃藥師的口中,黃藥師勐的一嗆,急運內力調息。黃藥師明顯不會屈服于巨浪,他吹得更歡,似乎要與層層海浪比過高低。
黃蓉的浪兒一層接著一層,嬌軀顫抖更加厲害,一陣陣抽搐。她那纏繞在她爹脖子上的玉腿,不由自主地慢慢分開、滑下。黃蓉的身體沉浸在高潮之中。為了不讓黃蓉滑下,黃藥師雙手緊抱黃蓉的細腰,胯下的雞巴仍不斷抽插著閨女的小嘴。快速的抽插,黃藥師終于一泄如注。黃藥師緊按著她閨女的頭,將雞巴插入閨女嫩喉最深處。一股源源不斷的精液,急噴入黃蓉的深喉,注入她的香胃中。或許,這是他爹給她做的最好的美食,可惜黃蓉已暈厥過去,無法慢慢品味。
黃藥師把女兒,放在床上,拔出還未軟下的雞巴。一股精液從黃蓉的口中倒流出來。顯然,黃蓉的小胃口容不下他爹那么多的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