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褚錦的手一直沒有離開欣月軟和嬌嫩的蓓蕾,很快便睡了過去。
這次的夢讓褚錦陷入恐慌,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個夢里無法和任何人產(chǎn)生互動。他就像是一個攝像頭,被固定在一處看著另一個褚錦一點一點的長大,直到最后在他和欣月發(fā)生關系的那間房里服毒自盡。
褚錦所在的褚家是盛顏帝國的一個晚景極為凄涼的武將世家,說是滿門忠烈一點也不過分。在帝國建立之初因戰(zhàn)功顯赫被封王,且為世襲制王爵,只是沒有封地。經(jīng)過一段漫長的傳承之路,算上褚錦,打他爺爺那輩開始褚家已經(jīng)漸漸走下坡,直到褚錦這一代,都是一脈單傳。
三年前褚天剛領兵越天險欲要進入大山里練兵時遇到山體塌方,褚錦就成了褚家最后一個寄托帝國希望的褚家人。只是現(xiàn)在天倫大陸三分天下,盛顏帝國朝野之上黨派林立,他們都忘了今天的太平盛世得來不易,一個個都淡了治國的心思,都在想著怎么才能得到更多的權利和金錢。
沒有戰(zhàn)事發(fā)生,軍餉一年不如一年,能真善戰(zhàn)的將軍有的選擇卸甲歸田有的安于享樂,吃著朝廷的俸祿卻對軍營里發(fā)生的事不聞不問,有些將軍更是加入到朝廷的黨派之爭中。
褚家一連三代都是一脈單傳,到了褚錦這一代,因他無法習武,傳承不了褚家的槍法也成為不了一名將軍,所以愿意和他交往的人就更少了。褚家傳到褚錦這一代,除了王位之外褚錦連軍權也是保不住,褚天剛死后褚家在盛顏帝國的影響力直接降到低谷。
褚天剛死后褚錦發(fā)了瘋的投入到傳承褚家家傳槍法中,醒了練累了睡,一年到頭都很難有幾次外出,就是當今圣上知道后也曾親自來到褚家想要開解褚錦。做樣子也好,是真的關心褚錦也罷,圣上的舉動讓處在絕境眾的褚家得到喘息的機會,至少褚家還在圣上心里,褚錦的王爵和命算是保住了。
大家都很羨慕褚家,他們卻有意忽略了在褚家人丁興旺時一場大戰(zhàn)后褚家白綾漫天飛舞的凄涼場景。褚錦為此覺得很窩火,只要一出門到哪都能聽到閑言碎語,褚錦因為無法習武,還是褚家的獨苗,整個褚王府唯一一個姓褚的人,他帶不了兵卻繼承了王爵,不需要再上戰(zhàn)場卻能夠作響榮華富貴。
跟中羞辱鄙視的話傳進褚錦耳朵里,最后他終于支撐不住選擇服毒自盡。
「煞筆!」看到和自己同名的褚錦居然舍棄王爵選擇服毒自盡以告世人自己也是條漢子的做法實在太過幼稚。
在旁觀者褚錦看來,國家強大可不僅僅是武力上的強大。
「錦兒,圣上宣你,快起進宮面圣。」褚錦躺在床上,雖然心里給另外一個褚錦做出簡短的二字評語,但是他眼角的淚卻抑制不住的流了下來,淚水模煳視線,門外忽然傳來一道幾幅磁性的柔聲。
這個聲音褚錦認識,這是當今圣上的妹妹,顏雅心,也是褚錦的二娘,和父親褚天剛是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這是帝王家捆綁褚家的手段,只是爺爺和父親都對奶奶和母親太專情,圣上就算知道也只是當作例行公事把皇妹送到褚家就算齊活。這一手可以防褚家有異心,同樣也讓褚家明白皇庭和褚家其實是一家。
「這尼瑪不是夢。」褚錦勐然驚醒,他不是沒做過夢,這明顯和自己以往做的夢有很大的不同。
「錦兒面圣可耽擱不得。」二娘繼續(xù)柔聲催促,褚錦趕忙給出回應,此時欣月也醒了過來,褚錦按住她讓她老老實實的躺著,隨后再看了一眼狼藉一片的大床,他心里無比后悔。
不是后悔把第一次給了一名丫鬟,而是后悔沒有仔細的體會這個過程。
在欣月嬌嫩的乳頭上親了一口,褚錦交代道:「你現(xiàn)在的情況不適合下床,我會讓人給你送吃的,你安心的躺著,我要去面圣了。」
說著褚錦憑著多出來的記憶找到一身華麗的朝服,只是他廢了半天勁愣是不知道該怎么穿。欣月見狀趕忙起身走到褚錦身后伺候他穿上衣服。
穿好衣服后褚錦轉(zhuǎn)過身,看到欣月赤裸著身體蹲在地上給他穿鞋,褚錦心里莫名一痛,特別是看到她大腿上的血痕,褚錦一把將她抱在懷里送回床上。
蓋好被子之后王文把手伸到被子里,揉弄她的乳房微笑道:「這次就原諒你了,以后再敢不聽我的話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不,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王爺快去快回。」褚錦說著手上勐的一使勁,欣月馬上閉上眼睛舒服的呻吟出聲。
在欣月嘴上親了一口,褚錦才心事重重的走出房間。這趟出去估計不會有什么好事,現(xiàn)在朝廷面臨的是帝國儲君的挑選,他估計自己讓人給暗算了。
推開門,褚錦看了一眼門外的二娘,他現(xiàn)在根本沒有心情欣賞美女,乘上馬車一路上還在整理繁雜的思緒。
這不是夢,非但不是夢,而且他還是個十五歲的王爺。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至少王爺不用再出去給人打工,住廉價的出租屋,成天抱怨沒有美女看得上自己,過著朝九晚五的苦逼生活。
可是縱然有王爺?shù)纳矸荩壹业臎]落也讓褚錦感覺到有人要把褚家踢出帝都的權利核心地帶,甚至自己有可能還會被褚家戰(zhàn)場上的死對頭派人暗殺。
到了皇宮大門前,在臨下車的時候二娘輕輕拍著褚錦的肩頭安慰道:「錦兒放心,二娘會為你做主的。」
褚錦勉強笑了笑,他根本沒有看顏雅心一眼就下了馬車,往上朝的地方趕去。
朝廷上一派肅穆,褚錦站在靠前的位置,只有十五歲卻有著一米八的個頭,身板硬實,臉部的輪廊卻像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有的大臣在正式上朝前都開玩笑說讓他去文臣的隊伍里站著。褚錦沒有當回事,他只是低著頭靜靜等候圣上臨朝。
圣上來了之后行見禮,整個朝堂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三個皇子卻顯得很淡定。
先是處理了一些有爭議的公文后,圣上終于點出給是褚錦封王和三個皇子安排歷練的議題。按照慣例,這些皇子會被圣上封地,然后他們各自去打理自己的封地,誰的封地管理得好,皇位就是誰的。褚錦的話只是順便給他封王而已,走個過場就行。
褚錦剛松了口氣,其中一名一直和褚天剛不和的文臣卻在這時候站了出來:「陛下,褚家一門忠烈,雖然褚錦尚還年少,但微臣聞聽他在家中苦修武技,這份赤膽忠心延承了褚家的遺志,讓老夫甚是佩服。雖說褚錦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帶兵,可是他的一腔報國熱血卻無用武之地,臣甚感惋惜。」
朝堂上的風吹草動又豈能逃過的顏晉的眼睛,他對自己的重臣還和一個少年過不去,感到有些不悅,可他也不明明說,只好順著他的話問道:「哦不知道叔重有什么提議,孩子嘛,鞭策可以可不要毀了褚家最后的希望。褚錦是褚家的孩子也是朕的孩子,朕不能讓天剛走了還放心不下錦兒,另外,朕也不能寒了百姓和眾將士的心。」
文叔重剛忙彎腰回道:「陛下嚴重了,治國安邦,文錦在安邦上明顯力有不足,但是他可以行治國一道,這樣既能讓他有用武之地又能延續(xù)褚家的榮光,您看。」
褚錦依舊沒有插話,心里卻已經(jīng)把文叔重祖宗十
八代罵了個遍。「繼續(xù)。」顏晉也感覺文叔重說得沒錯,褚錦怎么說也是個王,而且還是武將世家的王,如果一點作用都沒有,褚家在盛顏帝國會很沒面子,連帶皇家也會遭到其他兩大帝國的鄙視。
「簡單,褚錦可以替代大皇子管理落日山脈外那一片肥沃的領土,或者干脆當作封地給他也可以,這樣……」文叔重才開口其他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要流放褚錦。
褚錦還沒說話,顏雅心卻走了出來說道:「文丞相,錦兒現(xiàn)才十五,
你讓他去那等野蠻之地,是當我這個二娘不知道前幾任朝廷派過去的領主是怎么死的嗎土地肥沃不假但是那里都是一群什么人,你難道不知道讓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去抗這樣的擔子,你也」「皇妹!」顏晉皺眉一股淡淡的威嚴壓下,顏雅心躬身一禮退了回去。
看到自己的妹妹退下,顏晉這才看向文叔重,讓他繼續(xù)。
「公主說的是,是叔重考慮不周。可是」
文叔重正要解釋的時候,褚錦卻站了出來:「陛下,錦兒也覺得叔重叔叔說得對,我出身武將世家,落日山脈或許民風彪悍,還有成群的兇獸出沒,但是我就要向天下證明,不是只有刀槍劍戟才能成事。治國安邦,只有內(nèi)憂盡除才能讓鎮(zhèn)守疆域的戰(zhàn)士無后顧之憂,錦兒愿意一試。」
嘩!所有人齊齊轉(zhuǎn)頭看向褚錦,這玩的哪出他們都知道文叔重這么做就是想把褚家踢出去,軍權空出來后大皇子順理成章接手。按照目前帝國軍隊懶散的現(xiàn)狀,大皇子要是能重振軍威,那他就是褚家的接班人。把控帝國過半的精銳,手下能人無數(shù),那帝王位置有一半就已經(jīng)是他的了。
以往褚家重來都是中立的,從不偏袒任何一方,他們也只聽令圣上,現(xiàn)在怎么突然選擇放棄,而且圣上也表明要罩著褚錦。
「唉,錦兒啊,我知道你心里委屈。既然你倦了,那朕也就隨你吧,但是你記住,朕這永遠有你一個家。西嶺岳鳳岐聽令,你派人進駐落日山脈,要是有個風吹草動,不問緣由直接處死有可能威脅到褚錦的人,直到錦兒讓你離開你才能帶兵退出難束關。另外,落日山脈外一直到西部疆域的第一個天險,難束關,都是錦兒的領地。朕封錦兒旭王,旭日東升,朕等你褚家再次一鳴驚人。好了,朕也累了,其他事以后再議。」一道道命令頒布,朝堂之上眾人才真正體會到什么叫皇恩浩蕩,褚家在顏晉的心里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重要。
顏晉沒有想到文叔重居然會想著讓大皇子拿下兵權,他需要時間好好考慮,這方面他還沒有準備。
褚錦隨一眾大臣退出朝堂之后就和顏雅心回到馬車上。
「錦兒,那種地方怎么能去呢你知不知道那里盜匪橫行,緊挨著落日山脈,依靠地利朝廷想要清剿都做不到,那些惡徒一頭扎進落日山脈,我們想追都沒法追。」
「唉,我也不想。」
「那你為什么還要。」
「我尿急,天知道陛下怎么就忽然宣我進宮,我還沒來得及解手就讓你催著出門了。」褚錦雙腿并攏在一起,顏雅心腦海里忽然蹦出褚錦赤裸的身體,她控制不住自己,很突兀的從座位下方拿出一個小壺遞給褚錦。
「不行不行,這不合適。」褚錦一只手捂著襠,搖頭道。
顏雅心看到褚錦害羞的模樣,心里更是有種勾引他犯罪的沖動,她把尿壺放睇到褚錦身前:「切,你小時候我還經(jīng)常抱著你在宮里洗澡,又不是沒看過。你要不要」
「不要。」褚錦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噓噓噓噓噓噓……」顏雅心也不著急,把尿壺收了回來,嘴里發(fā)出噓噓聲。
「二娘,你過分了啊。」
「噓噓噓……」
「你!」
「噓噓噓噓……」
「你贏了,拿來。」褚錦實在是憋不住了,一把想要搶過她手里尿壺,卻被她快速收了回
去。顏雅心玩味的看了褚錦一眼,輕輕一挑夜壺的蓋子,得意的看著褚錦說道:「宮里是什么地方,什么糟糕的玩意我沒見過,有什么好躲的。」
「艸,不管了。」褚錦實在是憋不住了,松下褲帶后巨物直接彈到顏雅心臉上。
褚錦一臉尷尬,趕緊調(diào)整彈道。膀胱得到施放,褚錦束縛的閉上眼睛,他沒有注意道顏雅心看著他的老二雙眼發(fā)直。就在水滸里傳來唿唿聲,褚錦也正感覺全身暢快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的老二被抓住。
心下一驚,隨后馬車忽然一陣晃動,老二的彈道便宜,褚錦也順勢壓向顏雅心。
「對不起對不起。」褚錦摔倒的時候,沒注意自己一只手正好抓在顏雅心成熟的乳房上,這一下把顏雅心抓得身體一顫,身子瞬間軟了下來。
顏雅心被褚錦的水槍漬了一臉的鳥,自己唿出的熱氣也把回過神的褚錦弄得心癢難耐。
白了褚錦一眼,顏雅心不顧褚錦的尷尬,一手握住褚錦的老二把它對準尿壺:「你這個小壞蛋,小時候就喜歡欺負姐姐。現(xiàn)在姐姐年紀大了,倒成了你二娘。唉,是老了,以前你總是粘著我,現(xiàn)在除了吃飯外其他時間都很難見到你。」
「二娘,你才三十怎么能說老呢不過你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先讓我提上褲子咱們再聊。嘶……」褚錦臉色漲紅。
此時顏雅心正愛不釋手的玩弄自己的老頭,臉上還掛著尿液,手上卻不斷的揉弄自己的老二,褚錦差點沒把她推到。看著胸前的兩道雄峰,褚錦很艱難的移開視線,緊守最后的三觀。
「切,雖然沒有這么近距離的看過,可是宮里那些不受皇兄待見的妃子和宮女平日里怎么打發(fā)日子我還是知道的。我是沒這個福分了,自從我進了褚家大門,天剛從沒進過我的廂房,就是要進宮或者吃飯,都是差人告知。」褚錦知道她說的話都是真的,皇家有威嚴但是他們的生活同樣很糜爛。
公主不是處也是常事,除非是得皇帝寵溺的公主,否則其他的公主會被太監(jiān)宮女和妃子們帶偏。顏雅心
已經(jīng)算是好的,她也是自己把自己的那層膜給玩壞了,好過別人是運動的時候不小心弄壞的,至少她自己給自己爽過。說著說著,顏雅心的眼角出現(xiàn)兩行水珠,褚錦正要安慰兩句的時候顏雅心忽然跪倒在褚錦身前,張開嘴一口將褚錦的老二吞下三分之一。
「嗯……嗯……」顏雅心另一之后藏在衣服里偷偷摸摸的在給自己自慰,她還以為用自己的上半身能夠擋住褚錦的視線,褚錦一看到她身體時不時的發(fā)顫就知道她在做什么。
「二……嘶……」沒等褚錦二出來,被顏雅心小嘴包裹的老二忽然感受到一股吸力,隨后是顏雅心快速的讓褚錦的老二在她的嘴里進出,一只手在不斷的幫褚錦滿足她小嘴照顧不到的地方。
二娘小舌頭好軟,口腔里越發(fā)濕滑,褚錦雙手抓住豪華馬車的頂部任由二娘顏雅心施為,放棄了最后的抵抗。褚錦不知道,顏雅心是怎么學會這些東西的,但是王文此時好舒服,讓皇上妹妹給自己打飛機,換做地球時候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等艷遇。
反復如此,動作機械但卻很束縛,褚錦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穩(wěn)住重心就好。最難熬的莫過于顏雅心這個二娘,她再怎么用手給自己弄,盡管下面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但是她依舊沒有得到滿足,她好像讓褚錦填滿最后一塊空缺,至少讓她這個三十歲的老處女完整她的生命。
「夫人,小王爺,回府了。」直到馬車回到王府門前,褚錦依舊沒有交貨,顏雅心也沒有得到滿足,兩人整理一番后從車上下來。
回到府里,分開之際,褚錦對顏雅心說:「二娘,這些年辛苦你了。」
「嗚嗚嗚……」二娘淚水奪眶而出,一把將褚錦擁入懷里,放聲痛哭。
褚錦記得以前的顏雅心活潑好動,一雙細長的柳眉下是一雙古靈精光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總是喜歡磕在自己小臉上,不斷的親吻自己。那時候王文才七歲很是可愛,顏雅心已經(jīng)二十二,她不知道自己最后會成為帝王家的犧牲品,盡管知道要守一輩子活寡,她依舊沒有任何怨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