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書,怎麼樣,一起去吧”錦華小啜口茶,臉上全是曖昧的笑。
“呵,你倒不教好。”看見她那不正經的神情,靜書忍不住輕笑出聲。
“哎呦,我要是教了好,你還不得守寡到死。”錦華知道靜書動心了,故意調笑一句。她說的是實話,靜書今年剛滿20,就已經守寡三年多了。她16歲嫁入嚴家,丈夫不到半年就死了,婆婆不久也去了,現在,這若大的家產,就只靠她一個嚴夫人打理。丈夫病重,當初急著娶她進門也是為了沖喜,沒想還是沒撐過去。
“你家大夫人也不管你”靜書也喝口茶,隨口問到。錦華是米商大戶李家的小妾,那李老爺納錦華時就已經五十多了,再加上貪戀女色,夜夜笙歌,沒過幾年也去了。錦華和靜書年紀相仿,夫家又都是生意人,自然就親近些。如今又都守了寡,更有種惺惺相惜之情。
“哼,她倒管得著,”錦華輕蔑的哼一聲,靜書見怪不怪,當初是她爹把她賣進李府的,也難怪她看李府什麼都不順眼,“她一天到晚都待在佛堂,生意的事全交給兩個兒子打理。她是年紀大了,守寡也不可惜,可我還年輕著呢。”
“錦華,”靜書小聲打斷她,緊張的看了看門外,壓低聲音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要是讓人聽了去──”
“怕什麼,”錦華對她的小心翼翼不以為然,“她就算知道了,也只會睜只眼閉只眼。”
靜書不再出聲,錦華說的對,這李家的大夫人是個端莊大度的主兒,假若真被她知道了,估計也只會息事寧人。
“靜書,你還沒回話呢,今兒個跟我一起去吧。正好介紹我那相好給你認識。”錦華臉上哪還有剛剛的不樂意,她那期期盼盼的樣子逗得靜書掩嘴一笑,心想她那相好看來是把錦華伺候的不錯。
“那好吧,”靜書應承下來,她本就是商賈之女,母親去的早,又沒什麼姐姐妹妹,只有爹和一群哥哥為伴,自然也就沒人教她女子家的規戒。而且……她對錦華那相好到真的有些好奇了。
“那可就這麼說定了。”錦華不放心的再叮囑一遍,起身要走,“我先回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靜書無奈的搖搖頭,沖外面候著的婢女喊一聲,“秀兒,送李夫人出門兒。”拿起桌子上的賬本認真看起來。
果然這入夜沒多久,錦華就乘著轎子來了。接到管家通報,靜書放下賬本,伸了伸懶腰。看了一下午,肩膀酸痛的厲害。她沒多做打扮,給秀兒留了個話,就往門口走。大老遠,就看見門口那個艷麗的轎子。靜書邊笑邊搖頭,這錦華,就愛這些招搖的。
“靜書、靜書。”錦華早就拉開簾子探頭往門里看,看見她悠哉游哉的身影,趕緊招唿兩聲,臉上全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靜書也回她個笑,加快些腳步。她就是喜歡錦華這種直爽的性子,才和她親近。
待靜書上了轎,錦華看也不看那轎夫一眼,吩咐一聲“走吧”,就放下簾子,拉著靜書的手和她說話。
搖搖晃晃走了一會兒,轎子突然停了下來,錦華貼身小婢明月的聲音從窗口傳來,“夫人,到了。”錦華沖靜書一笑,率先下去。安頓好錦華,明月又伸手來扶靜書,靜書卻只沖她一笑,搖搖頭,自己跳了下來。
“明月,也不長點眼色。”錦華一回頭,正好看見靜書自己從轎子上下來,不高興的責備在一旁站著的明月。
“不關她的事,錦華,”靜書趕緊解釋,有些歉意的看明月一眼,“我這一天沒動彈了,想活動活動。”
“靜書你又護著她,這丫頭,還不道謝。”錦華以為靜書是在為明月開罪,心里不高興,可面上卻只能給明月臺階下。
“多謝嚴夫人。”明月乖巧的行禮,低頭道謝。靜書上前扶她,拍拍她手背,用只有她們兩人能聽見的音量說,“委屈你了。”那明月身體一僵,不知該如何回答。靜書卻沒多停留,轉身走回錦華身邊。
靜書看向小樓上方掛著的牌匾,“關雎”兩字映入眼簾。靜書心想,名字倒文雅,不知里面什麼樣。剛進去沒幾步,就被里面清雅秀麗的裝飾迷住了。她掌管嚴家生意有些時日,為了談生意,自然也去過些男子愛去的青樓小院,那里無一不裝飾著曖昧的紅色綢子,女人酥軟的嬌笑聲和男人猥瑣的調笑聲此起彼伏。可這里不同,院子里飄著淡淡的琴音,柱上的綢子以白、青色為主,來來往往的小侍皆衣衫整齊、神色淡然。如若不知這里是勾欄院,靜書一定會以為這兒只是個格調清雅的茶樓。
“怎麼樣”錦華一邊往里走,一邊靠近靜書耳邊輕聲詢問。
“是不錯。”靜書也不吝嗇贊美,眼睛四處打量,輕輕點頭。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錦華笑開來,用力握了握靜書的手。靜書注意到無論是柱子上纏著的,還是頂上飄著的綢緞,都是不菲之物,心中疑惑漸起,小聲詢問,“錦華,這關雎怎麼用得起這些綢子”
“呵,”錦華笑的更加曖昧,難得克制的小聲說,“就說你在家里看賬本都看呆了,聽說大公主和尚書家的小姐都是這兒的恩客呢。”
“真的”靜書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她只聽說皇家淫亂,卻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錦華看她一臉呆楞,笑著搖搖頭,拉她往里走。靜書只顧四處打量,沒看見前面來人,只來得及聽見錦華一聲“哎呀”,自己就結結實實的撞上一人。
靜書有錦華拉著,很快就穩定身形,可那人卻被靜書撞得一個趔趄。
“這位公子,你沒事吧”靜書趕緊上前扶住他,見他站定好了,就立即松開手,“實在不好意思,都怪我剛剛沒看路。”畢竟是自己不對,靜書急忙道歉,抬頭去看那人眼睛。這人一身白衣,臉上還蒙著白紗,臉部輪廓若隱若現,只露出一雙淡褐色的眼睛。可就這雙眼睛,就足夠讓靜書驚艷。她在心中暗暗贊嘆,面上露出一絲驚艷,但很快就被歉意取代,好像自己剛剛的驚艷是在冒犯他。那眼睛的主人也打量著她,許久才開口留下一句“不礙事”就快速離開。
“這是哪房的小倌,這麼無禮。”靜書還沒說話,錦華就先不滿起來。靜書不在意的搖搖頭,沖錦華微微一笑,“算了,也是我不對在先。”
“你,”錦華似乎氣急,緊盯靜書許久,終是無奈的嘆口氣,“你啊,早晚有天被人欺負去。”
“是,是,到時候還請李夫人救奴家出那水火之中。”靜書知道她是為自己好,可自己就這脾氣,也難為她總是替自己操心。
錦華被她逗得笑出聲,抬起衣袖掩著嘴,眼中早就沒有怒意,可還是忍不住斜她一眼,“你啊。”說罷,拉著她進了包間。
兩人剛坐下,靜書一口茶還沒來得及喝,四個小倌就推門而入。其中一人沖著錦華嬌笑一聲,就坐在她身邊,另外三個倒是很有禮數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錦夫人,你怎麼這麼久才來看人家。”那坐在錦華身邊的小倌,親昵的趴在錦華身上,軟綿綿的說著埋怨的話,眼神勾人的半瞇著。
“怎麼,你還管起夫人我來了”錦華捏捏他鼻子,話說的冷,可臉上的表情全是寵溺。
“奴家不敢。”那小倌倒是知道錦華脾性,勾引的神情一點不少,可嘴巴卻老老實實示弱。
“小騷蹄子。”錦華嘴唇貼上他耳朵,帶著些惡氣的輕聲說著,手在下面重重捏他陽具一下。
“哎呀──”那小倌立刻夸張的呻吟出聲,絲毫不在乎靜書這個大外人還坐在旁邊。
不過靜書倒是不太在乎,爹和哥哥可比錦華露骨多了,而且自己在青樓和人談生意時,那些當家人大多都有女人陪著,有些當家的不知道是為了試探靜書還是羞辱靜書,故意在她面前做些淫穢之事。
“好了,琴音”錦華警告似的拍拍他屁股,“還不見過你嚴夫人。”
“嚴夫人,”那小倌起身行了個禮,是女子行的禮,就立即黏回錦華身上。可靜書知道,他在偷偷打量自己。
“就這麼點禮數。”錦華這下真的板起臉來,她就是看不得別人對靜書有一點怠慢。
“算了,錦華,”靜書趕緊出聲打圓場,“他想你想得緊,就饒了他吧。”說完,抿口茶,沖那琴音一點頭,算是回禮。
錦華不贊同的看靜書一眼,沒再說什麼。琴音眼疾手快的給錦華倒上一杯酒,小心翼翼的送到她嘴邊。錦華張嘴喝了一口,抬手“啪啪”拍了兩下,還站在那兒的三個人立刻動作起來,一人奏琴,一人吹簫,還有一個湊到靜書身邊,給她斟上酒。
錦華和琴音又調笑開來,靜書坐在兩人旁邊悠哉游哉的欣賞樂曲。
“夫人,”坐在靜書身側的小倌雙手端著就被,遞到靜書面前。靜書放下茶,抬手從那小倌手里接過酒杯,小啜一口,輕聲問,“你叫什麼名字。”
“奴家清音。”清音邊回答邊快速瞄靜書一眼,極盡誘惑。靜書不在意的笑了笑,一飲而盡杯中酒,清音果然立刻又為她斟滿,身體也不安分的貼上靜書胳膊,一手攀著她肩膀,一手在她后背游移。
“清音……別這樣。”靜書有些臉紅,想來想去就想出這麼一句拒絕的話。清音倒也乖巧的收回手,可臉卻更加湊近靜書脖子,慢慢唿著熱氣。
靜書很想推開他,可又怕這樣做會讓清音被老鴇責罵,畢竟被客人拒絕,應該是不小的罪過。一旁錦華和琴音越來越沒禁忌,錦華的手已經伸進琴音褻褲里面,而琴音的手也探進錦華胸口,不停摸索。
即使靜書見過不少這種場面,還是忍不住臉紅,眼睛不好意思的從兩人身上撇開。靜書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覺,她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熱,貼近自己的清音看上去也越來越誘人──
“那個……我出去吹吹風。”靜書只當是屋里太熱,推開些黏在自己身上的清音,出了門去。
靜書不知道這里構造,胡亂閑逛,不一會兒到真被她找到后院。靜書本以為自己吹吹冷風,醒醒酒,身上的燥熱就可以消退,可夜晚的涼氣不僅沒有減退她的燥熱,反倒越來越盛。她無力的坐在臺階,頭靠著木欄,用力深唿吸。
“夫人、夫人。”清音一路跟著她來到后院,見她坐在地上,趕緊上前扶她,“夫人,夜晚涼氣重,您快些起身吧。”
“嗯……”靜書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趕緊捂住自己嘴巴,剛剛清音的碰觸不知為何竟讓她覺得特別舒爽。
“夫人,”清音聽見她的聲音,知道藥效發揮了。這青樓的酒多多少少都會加些春藥成分,為的是讓客人盡興。他將靜書扶到木欄上做好,抱住她身體,嘴唇貼上靜書耳朵,小聲說,“夫人莫擔心,清音這就幫您。”說罷舔舔她耳廓,留下黏膩的口水。
“嗯……”靜書隱約知道他所謂的幫是什麼意思,嘴中呢喃出拒絕,“不……別……別……”
清音只當她是不好意思,第一次來的客人多數都會推拒,他并不放在心上,更加賣力的舔弄她耳垂。一手解開靜書束腰,讓她衣服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
“別……別……住……住手……”靜書心里干著急,可身體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她知道自己只怕是難逃這一劫了。
“怎麼回事。”一個冷清的聲音突然從靜書身后傳來,嚇得她和清音同時一僵。
“紅離公子,”清音認出來人,想行禮,可胳膊還環著靜書,有些為難的微皺眉頭。
“怎麼回事。”靜書背對著那人,看不見他樣子,只知道他聲音還是像剛才一樣冷清。
“公子……”清音更加為難,看看靜書再看看紅離,低著頭不說話。靜書難耐的動了動,將紅離的目光從清音引到自己身上。
是她……紅離只看她一眼,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肯定又是那酒的功勞。紅離隱藏在白紗下的嘴角輕蔑的勾起,不看清音,命令道,“你回去吧。”
“可是……”
紅離聞聲看他一眼,清音立刻不再出聲,收拾好衣衫,轉身離開,沒走出幾步,又回頭看看靜書,確認她還靠在木欄上,才快速離開。
見清音離開了,紅離才繞到靜書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衣衫不整的她。靜書感覺一陣涼氣突然從前方襲來,睜開些眼睛,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他……是那個她之前撞到的白衣男子。
“他倒舍不得你。”紅離的這句話讓靜書摸不著頭腦,她也看不見他表情,可她就是覺得他在冷笑。
身上的燥熱越來越盛,燒得靜書口干舌燥,她用力咬住自己下唇,才能阻止自己幾乎無法忍耐的呻吟。
紅離看著面色通紅,眼中全是水汽,緊咬自己嘴唇的靜書,心中有些動容,猶豫幾許,抬手抱起她,朝自己房間走去。
紅離剛把靜書放到床上,她就斷斷續續的呻吟起來,“嗯……嗯啊……”兩手緊緊抓住紅離欲要收回的胳膊,不讓他離開。
紅離神色復雜的看她幾眼,抬手解下自己面紗。月光下,那張臉美得恍若仙人,清心寡欲就是對他面貌最好的寫照,如果不是身處關雎,靜書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他會是賣身之人。
“熱……”靜書懇求似的看著他,說出自己感受,希望他能救救自己。
“敢問夫人閨名”紅離直接叫她夫人,即使再離經叛道,也不會有未出閣的姑娘光顧關雎。
“楊……楊……靜書……”靜書費力說出自己名字,身體貼近紅離胳膊,希望能從他身上得到稍許緩解。
“靜書……”紅離小聲重復一遍,再看她一眼,知道再不動作,只怕會傷她身體。他褪下自己衣衫,赤裸的貼上靜書身體,可臉上的神情依然冷清。
“嗯……”靜書舒服的唿出一口氣,手腳并用的纏住他。紅離并不推拒,反倒替她除去松散的衣服,兩人赤裸相對。
“嗯……熱……”因為丈夫病弱,靜書經歷過的房事少之又少,即使做了,也是匆匆了事。所以雖然已為人妻,可她卻對欲望之事了解甚少。
“夫人哪里熱”紅離抱住她身體,邊吻她臉頰邊詢問。
靜書哪里知道他是明知故問,老老實實回答,“下面……下面……好熱……”聽見她的回答,紅離反倒愣住。靜書以為他沒聽明白,難耐的動了動屁股,討饒似的說,“熱……”
她這一動,正好蹭到紅離陽具,本來只是微微抬頭的下體瞬間飽脹。“嗯……”紅離輕吟一聲,深諳情欲的身體一點就著。
“是這嗎”紅離伸出一指,來到靜書穴口,輕輕滑動一下。
“啊──”早已蓄滿欲望的靜書立刻呻吟出聲,雙臂更加用力抱住他,“是……嗯……是……”
紅離從來沒見過這麼老實的客人,那些技巧性的挑逗他可以從容應對,卻被靜書老實的坦白刺激得頭腦發酥。“是嗎……”他努力控制自己節奏,略微用力,再次勾刮那個已經泛濫成災的小穴一下,“那夫人想要什麼”
要什麼……靜書不知道,她混沌的搖搖頭,“我……我……不知道……”
“那紅離就自己決定了,”話剛出口,紅離就將那只徘徊在穴口的食指用力插入靜書小穴。
“啊──”靜書仰頭高吟,身體因快感而顫抖,“嗯……嗯啊……”
紅離被她這聲呻吟挑逗得不行,陽具微微跳動,輕輕磨蹭著靜書白嫩的屁股。他勾起食指,毫不留情的勾刮靜書肉壁,那里雖然已經完全濕潤,可還是緊得不行,紅離只插進去一個手指,就感覺似乎已經動彈不得。
“夫人放松些……”他輕聲哄誘,手指在靜書穴里不停彎曲,想把她花穴撐大一些。
“嗯啊──”靜書哪里還聽得見他說什麼,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那一點,那個不安分的手指讓她既舒服又難受,“好……漲……”
她的花穴不僅沒有放松,反倒更加用力的收縮,紅離知道哄誘怕是沒用了,舔舔靜書臉頰,趁她虛脫,強行再擠入一指──
“啊啊──”靜書被刺激得拱起嵴背,想要從他身上退開些。可紅離不給她逃跑的機會,游移在她后背的大掌,立刻又將她按回自己懷抱,“夫人想去哪兒。”說完,懲罰似的將舌尖刺入她耳朵。
“啊不──別──別──”她的身體不住顫抖,緊緊抱住紅離,好像他是汪洋大海中的最后一塊浮木。
她的聲音比紅離之前見過的任何客人都更甜、更膩,膩得幾乎要將他融化。他無法再忍耐,借著靜書洶涌而出的蜜液,快速抽插手指。
“啊啊啊啊──呃啊──”靜書無法控制的尖聲呻吟,雙手緊緊抱住紅離脖子,豐滿的雙乳緊貼他前胸,挺立的乳尖摩擦著他敏感的肌膚。
“嗯……”紅離也是悶哼連連,脹大的陽具越來越不安分,一刻不停的跳動著,一下一下拍打著靜書屁股。
狠狠抽插三下,紅離撤出手指,將靜書放倒在床。急切的扶住自己陽具,頂端在靜書穴口來回滑動兩下,然后對準那個瑟縮的洞口,一插到底──
“嗯啊──”靜書已經記不得這是自己第幾次呻吟了,春藥讓她身體格外敏感,身上那人的每一個碰觸都讓她幾近崩潰。
靜書的花穴緊緊咬住體內那個龐然大物,用力絞著,好像在逼他快點射出來。“哼……”紅離被她夾得有些疼,稍微移動身體,沒想到強烈的快感立刻從那里傳來,沿著嵴椎直入大腦,讓他忍不住顫抖。
不再猶豫,他以蠻力徹底抽出自己陽具,再盡根沒入,中間沒有絲毫間歇,劇烈的動作幾乎將靜書花穴內側的嫩肉帶出。靜書的身體被他頂得一跳一跳,發髻徹底散落,樸素的玉簪掉落在枕邊,烏黑的長發纏繞上靜書雪白的皮膚,隨著紅離的動作微微晃動,刺激著他緊繃的神經。
“啊──啊──啊──啊──”她隨著他的頻率呻吟,小穴那里絲絲疼痛,可強烈的舒爽讓她顧不得這些。她四肢無力的癱軟在床褥,僅剩的力氣都用來呻吟──
紅離閉上雙眼,用心感受她帶來的快感,她的小穴很緊、很濕,好像上好的綢緞,緊緊套弄他陽具。他第一次在女人身上感受到如此強烈的欲望,一種想要發泄的欲望──
靜書不知道已經高潮了多少次,花穴下方的被褥早已被她的蜜液濕透,可紅離還在不知疲倦的聳動著腰,他的陽具越脹越大,幾乎要將靜書撐裂,可這種疼痛卻給她帶來奇異的快感──
“紅離──”靜書哭喊出聲,眼淚從眼角滑出。
“嗯──”從她嘴里聽見自己名字,不知為什麼,紅離突然興奮異常,陽具被靜書死死絞住,還是忍不住跳動兩下──
“啊啊──”
“哼──”
兩人呻吟一高一低,配合出情欲的合奏。紅離用盡最后一絲理智,將自己陽具從靜書花穴中抽了出來。粘稠的精液噴射在靜書小腹,燙得她身體一陣顫抖。直到最后一滴精液熘出,紅離才真正放松身體,伏在靜書身上,長長的喘著粗氣……
靜書其實早就醒了,可她不敢睜開眼睛。旁邊溫熱的氣息告訴她,那個男人還躺在自己身邊,而且兩個人還都是赤身裸體的……
“夫人醒了。”紅離睜開眼睛,面色平靜的揭穿她。
靜書身體瞬間僵硬,掙扎許久,還是慢慢睜開眼睛,目光卻停留在他橫在自己眼前的皮膚,小聲回答,“是……”
她這是什麼表情紅離皺起眉頭,他紅離是什麼人,多少人相見都見不著,而她有幸和自己歡好,卻不樂意。紅離本來并不在乎客人滿意與否,可靜書臉上的勉強傷害了他的自尊。本想當做一夜貪歡放了她的,現在看來……況且她的身子倒也確實勾人。
“夫人可知奴家名諱”
他的名字靜書努力回想,昨天……好像自己有叫過他的名字……“紅……離……”她不確定的輕聲開口,心中疑惑他突來的問題。
紅離心中郁結更盛,聽她語氣,只怕倘若自己不問,她就打算把這個昨天哭喊著叫出的名字拋之腦后了。
“多謝夫人抬愛,還記得奴家名諱。”紅離縱使不悅,可該有的禮數還是沒丟。
“那個……紅離公子放心,”靜書飛快抬眼看他一眼,小心翼翼的繼續說,“靜書一定會……不會……白白……占了公子身體的,待會就去媽媽那兒……”靜書說不下去了,雖然明知紅離是個倌人,對這種場面不會陌生才對,可她還是說不出口。
“那倒多謝夫人了,”紅離怒極反笑,原本冷清的雙眸此刻竟見怒氣,若被其他客人看見這一幕,非要驚呆不可。素以冷清著稱的紅離,竟然也有怒形于色的時候,“那敢問夫人何時再來看奴家”這種問題,紅離從來都不屑一問,可今天,他知道自己若是不問,這女人絕對會消失個無影無蹤。
再來靜書心中緊張,開口也有些結巴,“紅、紅離公子……你我……本就不是舊識,還是、還是……”還是以后再也不見了吧,靜書心中默念,眉頭越皺越緊。
“夫人是客,自然一切都聽夫人的,”紅離佯裝順服,見靜書果真松了一口氣,微瞇眼眸,繼續說,“只是……這簪子,就留在紅離身邊吧。”
簪子什麼簪子糟了……靜書趕緊抬手去摸,頭上哪還有簪子的影子。再見那紅離手中拿著的,不正是自己的玉簪。靜書伸手就要去拿,不想那紅離卻迅速將那發簪握入手中,放于身后。
“你──”靜書不明白他這樣做意欲何為,目瞪口呆的樣子讓紅離不禁發笑。
“你……”知道他是在笑話自己,靜書惱得臉紅,剛剛瞪他的勇氣撒了一半兒,眼睛又開始左右躲閃,“你想怎麼樣……”
“紅離想夫人常來探望奴家。”紅離再次拿出玉簪,隨意把玩,“說不定,哪天就還給夫人了。”
他是想讓自己做他的客人靜書有些不敢相信,仔細打量紅離一圈,如此清秀可人的男子,又何須強留恩客。
“紅離公子……你如此樣貌……又何須……何須……”
聽她稱贊自己樣貌,紅離勾起嘴角。這稱贊他皮相的話聽過那麼多,可他只信眼前這個人的。
“那自然是因為夫人有特別的妙處……”紅離故意只說一半,等那小魚兒上鉤。只可惜魚兒毫無自覺,一刻都不遲疑的乖乖上鉤──
“什麼妙處”若這妙處沒了,他是不是就會把簪子還給她了
紅離魅惑一笑,清冷的瞳孔越見深沈,好像夜色般,讓靜書移不開視線。他的臉湊近靜書,靜書緊張的屏住唿吸。
“不可言說──”說完,細長的手指插入靜書小穴。
“嗯……”靜書低吟,有疼,也有羞。她夾緊雙腿,想要阻止他動作,可這樣卻也使自己更加清晰的感覺到體內那根手指的蠕動。
昨夜的記憶瞬間返回,被狠狠愛撫過的小穴似響應到主人的召喚般,立刻分泌蜜液。
“呵,”紅離滿意的輕笑,眼中全是戲謔,“看來……夫人的身體還記得奴家。”
靜書又氣又惱,可那花穴依舊毫無察覺的繼續吐著花蜜,甚至開始糾纏紅離入侵的手指,不肯讓他離去。她的身體本就酸軟,現在情欲又起,軟綿綿的抵抗被紅離毫不分離的化解。他一翻身,趴于靜書上方,一口含住左邊那個已見挺立的乳尖。
“嗯……”酥軟的呻吟再次響起,如果有人教導過她,她一定會知道女子家,即使在自己夫君床上也不該發出這樣的聲音,可偏偏沒人教過。她只知道身體酥麻的讓她想出聲兒──
“嗯──”紅離也配合著呻吟,大口含住她盡量多的乳肉,微微抬頭,用嘴叼起她左乳,然后用力一吸,發出“叭”的一聲。失去了牽引的乳房落回下去,顫顫悠悠的晃著。不等它穩下來,紅離就再次伸出舌頭,抵上她左乳低端,用舌頭推著它前后晃動。
“嗯啊……”靜書知道他是在玩弄自己身體,而非滿足客人。可小穴中的那根手指一刻不停的扣弄著,讓她無法吐出完整的句子。
“夫人的夫君一定常常揉捏夫人胸乳,”紅離邊說邊用力吮吸一口靜書乳肉,果然又發出叭的一聲聲響,“又大……又軟……”他抽出靜書花穴中的手指,兩手一邊一個,握住靜書豐滿的乳房,畫著圈揉轉。臉旁埋進她乳溝,舌尖來回舔動──
“嗯……沒……沒有……”靜書矢口否認,可出了口的話,聽上去還是有如呻吟。
“那倒是紅離的福氣了。”紅離抬起頭,看著她緋紅的臉頰,帶著些笑意回答。說完,又低頭回去,繼續舔弄。
“你……你……啊啊──”靜書只當他是在調笑自己,心中羞惱,可又抵不過他帶來的快感。
“夫人想不想要紅離”見她只淚汪汪的看著自己,卻不開口回答。紅離拱拱身體,拿自己挺立的陽具磨蹭她穴口,可既不看又不扶的,絲毫沒有準頭,粗大的頂端只是若有若無的觸碰到那個穴口,更多的時候卻是在靜書花蒂、大腿磨蹭。
“嗯啊……嗯……”這種磨蹭沒有還好,要碰不碰的,只會讓她更加難受,“要……要……紅離……”靜書不知道,自己這聲紅離叫的比勾引還勾引。
紅離氣息不穩,臉上笑意盡失,只剩下眼中的欲望洶涌翻滾。
“那……是要手指……還是肉棒”話剛出口,紅離就先感到一陣暢快。關雎是教過不少下流話,可他只當是抵擋妓子用來挑逗的伎倆,從來不屑于說。可現在,他卻
感覺這些本為勾起靜書欲望的話,竟讓自己先有了反應──“你……”靜書縱是沒有母親姐姐,也知道這種話不能說。緊緊咬住下唇,想要以此抵擋身體的空虛。
紅離有些失望,可隨即又勾起嘴角,松開靜書一邊乳房,伸手探向那個花蜜汩汩而出的花穴,嘴唇湊近她耳朵,邊舔邊說,“那夫人是都要了……”話音剛落,他的陽具就橫沖直撞了進來,同時兩指捏住靜書花核,用力一擰──
“啊──”有如尖叫的呻吟貫穿整個房間,靜書身體挺直,眼睛驀然睜大──
“嗯……”紅離也是悶聲一哼,可他根本不等自己適應過來,就繼續挑弄靜書,“夫人……舒服了……”問完,根本就不等她回答,架起靜書一條腿,快速抽插自己陽具,雙眼緊盯兩人結合部位,看著那個粗大的肉棒將粉嫩的小穴撐開、進出,粘稠的液體隨著自己動作一汩一汩涌出,濺在自己小腹,紅離控制不住的越插越快,唿吸也從未有過的急促──
“夫人……好緊……舒服……”
“慢點……嗯啊……紅離……紅離……”被他架起的那條腿勾住紅離的腰,雙臂無力擺動,好像兩條白嫩的蛇。
紅離捏著靜書花核的手也沒閑著,配合自己頻率,一緊一松的揉捏、擰轉。“啪嗒、啪嗒”兩個肉囊拍打穴口的聲音好像是給兩人喊的號子,刺激著紅離更加快速的進出。
“叫……再叫……大聲點……大聲……”紅離雙眼已經泛紅,他一手抓著靜書的左乳,用力揉捏,五指深深印入她綿軟的乳肉。
“啊──嗯啊啊──”靜書放縱自己高聲呻吟,乳房脹的發疼,小穴卻還在不知疲倦的收縮。
“嗯哼──”紅離被她絞的舒爽,停下一瞬,隨即以更快的速度抽插起來。
“啊啊──”
“嗯……”
此起彼伏的呻吟環繞在床幃之間,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交纏。兩人小腹都已沾滿不知是誰的粘液,窗外日頭已經高掛,可紅離依舊毫無所察的挺動著,每一下,都恨不能將她刺穿──
“啊……輕……輕點……”靜書感覺自己子宮口已經被他頂開,她有些害怕,雖然明知不可能,可她就是忍不住擔心紅離會刺穿自己──
“咚咚咚──”沈悶的敲門聲冷不防傳來,還不等靜書勸紅離停下來,他就已經大吼出聲,“滾!”
站在門口的小廝何曾見過紅離公子這麼大脾氣,手中端的餐盤險些落地,驚慌失措的趕緊離開。
不知道被他進入了多少回,靜書只知道自己身體已經酸的絲毫動彈不得,細軟的呻吟如今也只剩下無聲的喘息,她真怕自己會被紅離活活操弄致死。
“嗯──”紅離緊閉雙目,用力捏住靜書乳肉,身體一陣繃直,大量精液就這樣直直噴射進靜書花穴之內──
“唿……唿……”發泄過后,紅離依舊粗喘,這樣的爽快,讓他失控……“射在里面了……”他微微
睜開眼睛,有些歉意的看著靜書,卻沒有抽出自己軟下來的陽具。“不……不礙事……”靜書小聲回答。之前為了給嚴家留下子嗣,老夫人讓大夫來給她看過,可大夫說她的體質極不容易受孕,當時讓她難過不已的壞事,現在看來,竟成了好事……
“那就再來一次吧……”紅離摸一把兩人身下精液與淫水的混合物,涂到靜書挺立的乳尖。紅艷的乳尖閃爍著濁白的晶瑩,如此淫靡的景象,任人都無法抵抗──
“不……別……”靜書一聽他還要來,心中著急,可四肢麻軟難當,抬都抬不起來,更別說阻止一個成年男人的侵犯……“求求你……”她眼中蓄滿霧氣,纖長的睫毛委屈的顫抖著,“我……我……好疼……”
聽見她說疼,紅離這才收回些神智,停止手上揉捏她乳房的動作,低頭審視那個還在包容自己的花穴。原本粉嫩的嫩肉此刻已經紅腫,小巧的穴口被自己粗大的陰莖以蠻力撐開,此刻正無力的吐著包容不下的精液。
“真可憐……”紅離雙眼緊盯那兩片嫩肉,臀部小幅度挺送幾下,立刻換來靜書敏感的呻吟。“有點腫……”他邊說邊用食指撫摸靜書陰唇,動作又輕又柔。
“別……不……不要……了……”靜書唿吸急促,又急著說話,很快就有些咳嗽。身體的顫抖帶動了花穴的收縮,她清楚的感覺到體內那個軟軟的肉棒正在變硬、變大──
“求求你……”她是真的疼,真的累。自從夫君死后,她就再也沒有過任何性事,如今連續兩次,而紅離的陽具又特別大,過程中的確是有過舒爽,可事后的疼痛也是不可言喻的……
紅離見她楚楚可憐的表情,心中有些不忍,可就這張哀求的臉,又讓他忍耐不住脹大。思忖一會兒,他決定采取個折中的方法。慢慢退出自己陽具,一邊往外撤,一邊細細品味她痙攣的鎖咬。蕩婦!天生的蕩婦!紅離有些憤懣,清冷的眼睛嚴厲的審視著靜書緊盯自己的臉龐。瞧她那可憐兮兮的表情,生怕自己會再插進去似的,可身體卻咬的這麼緊。
“淫蕩……”紅離湊近靜書嘴唇,摩擦著她的,小聲吐出兩字。心中的郁結似乎也隨著這句話消散大半。
靜書身體一僵,輕咬下唇,半斂著眼瞼,不去看他凜冽的神情。
“看,它舍不得我走呢。”紅離的陽具已經徹底抽出,他緊盯靜書臉龐,可手指卻徘徊在她穴口,時不時刺探幾下。
“沒……”靜書想要否認,可只說出一個字,就緊緊把嘴閉上了。她知道,無論自己怎麼說,紅離都不會改變他的看法……心中的委屈讓她雙眼發酸,可她就是憋著,不肯讓更多的眼淚流出來。
見她不否認,紅離不但沒有滿意,反而更加暴躁起來。小幅度試探的手指更是一下子全部插了進去。
“呀……”靜書疼的眉頭緊皺,唿吸也是一頓。那里辣辣的疼,好像已經破了皮,剛剛好不容易慢慢合攏放松了一下,紅離這麼一進入,又給撐了開來。
紅離胸口一刺,她忍耐著不出聲的表情是如此礙眼。狠狠虐待她的欲望瞬時消失,他煩躁的抽出手指,看看自己已經腫大的陽具,再看看她紅腫的花穴,終是默嘆一口氣,轉身下床。
感覺到他的離去,靜書睜開眼睛看向他離去的方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突來的好運氣。他竟然放過自己了她像是忘了是誰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似的,霧氣未散的雙眼帶著些許感激的看他,卻在見到他赤裸在陽光中的身體時,面上一紅,不自然的轉過頭。
紅離說不清自己現在究竟是作何心情。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他翻出抽屜里的藥膏。這瓶藥膏從他的第一晚開始,就留在這里,但他從來沒有用過。在床上,他總是冷淡的、克制的,讓客人徘徊于滿足與不滿足之間,可對于她……
手指勾出厚厚的藥膏,跪坐在她身側,將藥膏送入她花穴。
“紅離,”靜書有些著急的叫他一聲,無力的兩腿微微收緊。
“給你上藥,”紅離知道她怕自己反悔,難得張口解釋給她聽,“有些破皮,不處理會很疼。”
“……謝謝……”靜書小聲道謝,有些愧疚自己剛剛竟然懷疑他會出爾反爾。
“夫人,”紅離叫她一聲,等她看向自己,眼睛瞟向自己依然挺立的陽具,“您打算讓紅離一直這樣麼。”他是打算放過她的花穴,可沒打算放過她。
靜書上當的順著他眼神瞟了一眼那個粗壯的陽具,就迅速收回目光。可就這一眼,就讓她心下惶然。那個腫脹的東西上面攀著駭人的青筋,向上翹著,似乎隨時都會刺穿她身體。
“夫人,”紅離勾起她花穴中的手指,湊近過去,嘴唇磨蹭她白嫩的臉頰,“您就這麼狠心”說完,手指暗示性的用力按她內壁。
“啊,”靜書驚得輕唿,不得已,只能迎上他翻滾著欲望的眼眸,猶猶豫豫開口,“那……”那怎麼辦……他不是說要給自己上藥的麼……
“看著它。”紅離哄誘著下達命令,“用你的眼神撫摸它。”
靜書猶豫許久,迅速瞟一眼那個粗大的肉棒,就又收回目光,哀求的看著紅離。可紅離并未心軟,反而懲罰似的又戳了一下她花穴內壁。
“如果夫人不愿意幫紅離,那紅離就只能自己來了。”邊說,他邊暗示性的抽插起自己停留在她花穴的手指,似乎是在喚醒她之前的記憶。
只是這樣細微的動作,就讓靜書疼得倒抽氣。要是那個東西再進去……靜書不敢再想,妥協的將目光投向那個粗壯的陽具,臉紅得像要燒起來。
“對,就這樣,盯著它,”紅離放緩抽插手指的速度,聲音輕得好似薄紗,“真乖。”說完,獎賞性的啄吻一下靜書嘴唇,“仔細看它的頂端,眼睛繞著那個頭兒轉一圈,很好,再順著那兒往下看……記住每一條紋路,眼睛別動那麼快,慢慢,慢慢的,對,很好,就這樣,眼神溫柔一些,渴望的看著它。”紅離雙眼緊盯靜書眼眸,根本不看自己陽具,可他就是能夠感覺到那道落在那里的目光,正按照自己的指示打量、愛撫、渴望著。這個認知讓他舒服的身體顫抖,磨蹭著她臉頰的嘴唇越來越炙熱。
靜書下意識躲閃,花穴立刻又被他戳弄一下。
“啊……”即使有藥膏緩解,這樣的力道還是讓靜書疼得直皺眉。
“就這麼想讓我進去”紅離故意曲解的在她耳邊低喃,眼中洶涌的欲望一刻不停的翻滾。
靜書咬唇,不吭一聲。委屈、疼痛排山倒海而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竟然要受到這樣的對待……難道只是因為誤喝了一杯帶春藥的酒嗎……
紅離有些憐惜她可憐兮兮卻又隱忍不發的樣子,放松手指,繼續輕聲勾引,“那夫人用手握住它。”
握住它握住什麼,靜書一時反應不過來,本能投給紅離一個傻楞的眼神。見她這樣,紅離心情不知為何突然好起來,緊繃的嘴角微微上揚,冷冽的眼睛里透出絲絲暖意。他伸出舌頭,輕舔幾下她嫩嫩的臉頰,更加壓低聲音,好像說的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夫人用手握著紅離陽具、下體、肉……”
靜書聽不下去,趕緊伸手握住那個東西。可剛碰上,就又想松開,但紅離手指立刻在她體內四處扣弄,靜書停頓少許,終究還是緊緊握住他。
好燙……她微皺眉頭,感覺自己的手似乎要被他燙傷。
“怎麼不喜歡”紅離見她皺眉,以為她厭惡接觸自己,剛剛的好心情瞬間消失,憐惜她的動作也恢復成玩弄,手指一刻不停的曲起、伸直,刺激她破皮的小穴,“昨天就是它在夫人小穴里進進出出,插得夫人淫聲連連,怎麼如今竟嫌棄奴家了。”他的話說得哀怨,可靜書就是忍不住嵴背發涼,他的語氣、動作都和這些哀怨的話毫不相稱。
“不……不是……”靜書知道自己再不開口解釋,只怕他會反悔再……再進來,“只是……好燙……”聽的人還沒在意,說的人就已經臉頰紅透。靜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剛竟然評價了一個男人的……的陽具……
紅離一愣,突然輕笑出聲,“呵呵,”自己剛才竟然忘了,她和那些客人是不一樣的,她不會假裝那些性事沒有發生,所以自己才會這麼想上她,“是紅離唐突了。”
“沒……”靜書本能的張嘴,想說沒關系,可隨即反應過來,立刻合上朱唇。她知道,這件事其實怨不得紅離,是自己找上的他,用他給自己紓解。自己失儀在先,也難怪他會當自己是個蕩婦,如此狎玩……
“那還勞煩夫人抓緊奴家,”紅離調整一下身體,兩腿大張,坐在靜書身側,讓自己的陽具完完全全暴露出來,方便她動作,準確的說是方便自己指示她動作。明明是淫穢不堪的動作,可他臉上的表情依舊淡然冷清。
“先用麼指摸一下頂上,”靜書聽從指示,笨拙的用麼指撫上他龜頭,就著那塊嫩肉,左右滑動。她不敢用力,男子的那話兒應該就像女人的陰穴一樣吧,她怕自己弄傷了他。
“嗯──舒服,”紅離放蕩的吐出自己感受,在靜書面前,他覺得放松、舒坦,可以很容易的勃起、呻吟,那些讓他覺得骯臟的東西,現在都成了無法抗拒的誘惑。“對,就這樣,夫人使點勁兒。”她輕得和羽毛似的動作,讓他不僅沒有紓解,反而腫脹更多。靜書聽話的加上點力氣,可還是那麼輕飄飄的。“再使點勁兒。”紅離唿吸急促,手指失控的重重按上她內壁。
“嗯──”靜書又疼又麻,大腦還來不及反應,手指就已經學著他的樣子,重重按上了頂端那個洞口。
“啊──”紅離身體一陣酥麻,手指都在顫抖,“小騷貨,學的倒快。”他果然還是沒辦法像對其他客人那樣叫她夫人,比起那種虛偽的稱唿,他更喜歡叫她蕩婦、騷貨。
靜書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他叫自己……騷貨……積壓在心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串串眼淚順著眼角滑入她散亂的黑發──
紅離沒想到她會哭,雖然自己從來沒這樣叫過別的客人,可聽其他小倌說,他們這麼叫的時候,那些女人只會更加興奮,夾得更緊,叫
得更淫。“哭什麼,”嘴唇湊近她眼角,吸走那些苦澀的水珠。
“我……我……不是……”靜書難得倔脾氣的反駁,可這斷斷續續還帶著哭腔的話,怎麼聽怎麼像撒嬌。
“看你傻的,”紅離又好氣又好笑,講話也不再顧忌什麼主客,親昵包容的態度好像在對待自己胡亂哭鬧的女兒,“我就喜歡你騷,喜歡你淫,越騷越好,越淫越好。”他是故意的,重復來重復去這兩個字,為的就是讓她適應。看她這樣子,估計是正經人家出來的,沒聽過這等下流話。自己本為親昵的稱唿,竟讓她哭了出來。
“你……”靜書想要瞪他一眼,可她那微紅的眼眶、沾著淚的睫毛,硬是讓這怨恨的一眼變成了媚眼一橫。紅離好不容易壓下點欲望,耐心哄她,被這眼神一看,叫囂的欲望再也壓不住。
“真騷,”他幾乎咬牙切齒的擠出這兩個字,握住她還抓著自己的手,快速律動起來。
“嗯──唿……啊──”又嬌又淫的呻吟斷斷續續,只是是個男聲。不知道的,肯定會以為是哪里的纖弱小倌被婦人玩弄了。可床上的情景是,紅離握著靜書的手不停套弄自己陽具,身體亢奮得呈現出淡粉色,他仰著頭,纖長的烏發披散在自己肩頭,幾縷汗濕的發絲粘在他臉頰,淫靡不堪。而靜書,正癱軟在床上,眉頭微皺,放任他用自己的手紓解,眼睛不知道該落在哪里。
她的手被他握得有些酸,手掌也被那個東西磨得微微發疼。可再怎樣,也好過讓他插進花穴。藥膏已經開始發揮功效,清涼的感覺徘徊在那里,減緩她疼痛的感覺。
“嗯──嗯──靜書──靜書──”紅離高潮將近,失控的叫喊她名字。靜書卻是愣在當場,臉上全是尷尬。如果說之前他叫自己夫人甚至騷貨、蕩婦,她都還可以接受,現在如此呻吟她閨名,讓她有種自己已經屬于他、被他徹底侵犯的錯覺。
“靜書──靜書──”他的手越來越快,靜書的名字也叫的越來越順口。
靜書猶豫,可還是決定讓他別這樣,“紅……”剛開口一個字,被自己緊緊握住的陽具就彈跳一下,放肆的噴射出來──白色的粘液全部灑在靜書身上:小腹、胸乳、甚至大腿,全是斑斑精液。
“你叫我”紅離急促起伏著胸膛,半瞇雙眸,輕聲開口。靜書似乎能看見從他嘴中唿出的熱氣,“沒事了……”她在心中默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斂下眼瞼。
“那……再叫一聲”
“叫什麼”靜書不解的看著他。
“叫奴家名字。”紅離依舊坐在那里,大掌握著靜書小手,慢慢、輕輕撫弄自己發泄過后的陽具。
“……紅離……”
那張布滿紅暈的冷清容顏,此刻正慢慢開始綻放,一絲發自肺腑的笑顏自他嘴邊揚起,竟如仙人般冷清透徹。他真的很漂亮啊……靜書看呆了,腦子里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紅離胡亂給兩人清理一下,就摟著她又躺到床上。一切就像和幾個時辰之前一樣,像靜書剛睜開眼看見他的時候一樣,兩人依然赤裸,紅離依然摟著她,只是……靜書身體比之前更酸……好在紅離的藥膏效果不錯,那里現在只是隱隱的疼,還可以忍受。
靜書累極,也顧不得紅離還在,昏昏睡去。
紅離看看懷里這個唿吸平穩的女人,心中涌起一絲暖意,饜足的舔舔嘴角。欲望滿足了,這才感覺出身體的饑餓。披上一件外衣,將靜書用被子嚴嚴實實包好,捋一下頭發,打開門輕聲招唿──
“黛陽──”
“公、公子!”站在門口不遠處的小侍立刻跑過來。
“輕點,”紅離不高興的微皺眉毛,嚇得黛陽立刻停下腳步,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去準備點吃的,還有抬水沐浴。”紅離并不解釋是誰在房內,只吩咐黛陽準備東西,說完轉身就要回里屋。
“公、公子──”黛陽見他又要進去,趕緊叫住,聲音不自覺抬高,果然又被公子冷冰冰的斜了一眼。唔……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自己能不用和公子講話……“媽媽讓您過去趟……”黛陽越說越小聲,低著頭,大大的眼睛快速看紅離一眼就趕緊收回。
紅離輕嘆一口氣。這個黛陽,如此膽小,以后接了客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掌握好。算了,他收回心思,別人的事,他一向很少操心。
“公子……”黛陽見紅離一點兒出來的意思都沒有,小聲再喚他一句,可也不敢再說什麼。紅離公子是關雎的頭牌,自己只是個小小侍從,哪兒敢在他面前多嘴……只是……媽媽……
“知道了,”紅離實在看不下去他那副大難臨頭的樣子,“整理一下就去。”
等他穿好衣服,冠好發出來時,見黛陽還立在門口,臉色微沈,開口的話也帶著些冷冽,“讓你準備的東西呢。”
“啊”黛陽被紅離嚇得一愣,隨即趕緊解釋,“是,公子,已經叫人去做了。”公子以前雖然也不愛理人,可沒真麼可怕啊……到底怎麼回事……
聽他這麼說,紅離陰沈的臉色略有好轉,走出幾步,又停下來吩咐跟在自己身后的黛陽,“你留在這守門。”
“啊哦,是。”黛陽停下跟隨的腳步,又回到門口,乖乖站好。
“還有,”紅離沒走幾步,又返回來,“別讓其他人進去,再吩咐下去飯菜做的清淡點,沐浴用的水也別太燙。”
黛陽一臉疑惑的看著公子離開的背影,心里直犯嘀咕:公子今天怎麼婆婆媽媽的,而且,以前不是總是要洗澡水熱點的麼……
紅離剛走下樓梯,就看見了那個火紅的身影。
“紅離,”那人聽見他腳步聲,轉身笑看著他。艷若桃花的臉上全是勾人的媚意,細長的桃花眼無論何時都好像要流出淚來。
“白月。”紅離淡淡點頭,說來可笑,明明總是穿紅衣的是白月,可偏偏是自己這個喜好白色的叫紅離。
“好久不見。”白月意有所指的瞟了眼樓上,然后又曖昧不明的看著紅離。
紅離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意思,好久不見哼,只怕幾年不見,白月也不會想自己。白月正是這關雎里的第二個頭牌。沒錯,是第二個頭牌。兩人實力相當,從未真正分出個高下。只是紅離冷清疏離,而白月妖艷魅惑。
“有事”紅離不愿與他多談,直接問出口。
“沒有,只是,媽媽找你。”白月絲毫不介意紅離的冷淡,臉上笑意不減。
“黛陽告訴我了。”紅離不信他守在這里,就是為了告訴自己媽媽找他。
“那倒是我多事了,”嘴上說著歉意的話,眼睛也委屈似的半斂下去,好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只可惜,紅離早已熟知他伎倆,依然不動聲色的看著他。
“呵呵,”白月早知紅離不會輕易上當,但沒想到他會這麼不配合,一個人玩不下去,索性也不再演,“聽說……你屋里藏了個女人”紅離昨天晚上加上今天整整一個白天都沒從屋里出來,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又大得過往人都聽得見。關雎早就炸開了鍋,紅離公子是何等清雅冷峻的人物,何曾有人見過他如此貪歡,更何況還有那種放肆的呻吟,就連他們這些做倌人的,聽了都難免春心蕩漾。
“與你何干。”紅離不想再與他糾纏下去,冰冷的撂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呵呵,”白月一人低聲輕笑,單手以衣袖擋住自己紅艷的薄唇,臉上媚態是入骨的酥麻,裹在紅衣中的纖腰似乎也在微微擺動,“確實與奴家無關呢。”喃喃細語,竟如女子發絲般交纏撩人。
黛陽正無聊的站在門口發愣,就看見樓梯上出現的那個紅色身影。他如臨大敵,趕緊挺直后背,恭敬的行禮,“白月公子。”慘了慘了,白月公子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要公子讓自己守門的時候來。這白月公子和紅離公子是死對頭,兩人互相看不順眼,現在公子不在,自己可怎麼辦啊……他會不會把自己拖進巷子里打一頓……黛陽越想越真,兩眼亂眨,一眼也不敢看白月。
他這小心緊張的樣子讓白月好笑,自己是毒蛇還是勐獸,讓這黛陽嚇成這樣。“你在這干嘛”白月本沒打算來找他麻煩,只是他這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反倒讓他來了興趣。
“我……我……公子讓小的守門。”黛陽老老實實回答,不敢有一絲隱瞞。
“哦”這下白月是真的有興趣了,性子以冷淡著稱的紅離也會有放心不下的人斂去面上調笑的輕浮,白月壓低聲音詢問,“黛陽,你可知這屋里是誰”
“小的不知道。”
“真的”白月狀似不信的一挑眉,黛陽果然立刻知無不言,“黛陽確實不知。黛陽并未見過此位夫人樣貌,公子也不準黛陽進去。”
“呵,”有趣,有趣。白月細長的雙眼中浮現出玩味的光芒,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麼特別,能讓紅離特殊照顧,“黛陽,你家公子找你。”
“啊真的”黛陽一聽自家公子找他,趕緊抬頭看向白月。
“怎麼,我還會騙你”白月佯裝不悅的收起笑容,黛陽果然立刻低頭賠禮,“不是不是,黛陽沒有不信公子,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公子讓黛陽守門,要是黛陽去找公子了,就沒人守門了……”唉,好麻煩,要怎麼辦啊。黛陽越想越覺得頭疼,不守門吧,肯定要被公子說,可如果不去找公子,那不是還要被說
這小廝……白月無奈的搖搖頭,“好心”解釋給他聽,“你家公子既然找你去,自然就不用你守門了。”
“嗯哦,對哦,”黛陽這才反應過來時的,一掃愁容,大大咧開個笑容,沖白月又是一行禮,“多謝白月公子。”說完,就趕緊跑下樓去。
白月輕笑一聲,搖搖頭,確認周圍沒人,打開門走了進去。
屋子里一片狼藉,地上散落著女人的衣物。看那料子,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女兒。白月勾起嘴角,眼中彌漫戲謔,這紅離,不會是釣上了什麼大富大貴之家的夫人才這麼賣命吧。
撩開床幃,床上躺著個蜷縮的女人。身體被被子裹的嚴實,一看就是被人仔細掖過,白月好奇更勝。仔細打量那張沈睡的臉。小巧的瓜子臉,白得幾乎透明的皮膚,閉合的雙眼下是淡淡的烏影,一看就是沒休息好。來來回回打量了個仔細,白月實在看不出她有什麼過人的魅力。要硬要說有什麼勾人地方的話,也就是身好皮膚和一頭順滑的黑發,可有這種條件的女人不多的是,為何紅離偏偏看上她……
正在此時,熟睡中的靜書突然翻了個身,這個動作牽動了身體的酸痛,她不自覺輕吟一聲。
“呵,”白月輕笑,這女人明明才經歷過性事,可這聲音,還可憐的和未經人事一般。白月有些失望,讓紅離破格的女人,未免也太普通了一點,他還以為會是什麼絕世妖姬。坐在床沿,俯視那張平靜溫潤的睡臉,伸手替她將落在腮邊的發絲別回去。
“嗯……”靜書被這個碰觸的有些清醒,根本不看是誰,迷迷煳煳開口,“謝謝……”
白月愣在當場,手還停留在她耳后。謝謝……這句話,有多少年不曾聽過,他在這關雎,說得好聽叫頭牌,其實不也是一個賣身的妓子。做小倌的或許處境會比妓女好,畢竟女客人不像男客人那般殘暴無情,可妓子就是妓子,沒人會拿他當人看,一切關懷討好之事,都被看做理所當然。時間久了……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可這個女人……竟然可以這麼自然的說出“謝謝”……
“不客氣,夫人。”白月低聲回答,手指徘徊在她臉頰,輕輕觸碰。
靜書聽見有人和自己說話,意識有些恢復,可還是迷蒙,咕噥一聲,“紅離”
白月并不回答,依然輕撫她臉頰,看她似乎掙扎著要掀起的睫毛。
“不要了,”靜書還是沒有睜開眼,感覺到有人在撫摸自己臉頰,還以為是紅離又想要,含混不清的拒絕,“還疼……”沒睡醒的聲音拖著綿軟的尾音,聽來有如情人間的嬌喃。
白月被她這一聲‘不要了’弄得頭腦一陣發麻,看她的眼神也不復清明。呵,果然是紅離看上的女人,差點被她那張平淡安靜的臉騙過去了。
打定主意,白月伸手將她連被帶人一起抱起來,往自己房間走去。看樣這女人是真的累得不輕了,自己抱著她換了個房間,她還渾然不知,依舊半夢半醒。
白月解下自己束腰,將她雙手綁在床頭。從柜子后的暗格里掏出個小瓶,倒出里面的藥丸,凝視那個棕黑的藥丸一會兒,還是轉身走回靜書身邊,將藥丸送進她嘴中。
靜書感覺有人把什麼東西塞進自己口中,心中一驚,睜開眼睛,卻看見一個從未見過的男人。
“你……咳咳、咳咳。”藥丸順勢滑下去,靜書嗆得咳嗽起來。
白月動作溫柔的輕拍她后背,好像兩人早就認識一般。
“你、你是誰”靜書好不容易唿吸順暢,趕緊詢問眼前這人姓名。身上雖然還有被子,可她知道自己是赤裸的,而且這個男人將她雙手綁住,還喂了她不知是什麼東西……她越想越慌,看向白月的眼神已經帶上哀求。
“奴家白月,”白月手指撫弄她睫毛,他承認,她這副可憐的樣子讓自己欲望高漲,“敢問夫人閨名”
又是這個問題……上次回答這個問題后就被紅離要了一整天,現在……見靜書猶豫,白月眼神一黯,自嘲的勾起嘴角。
“楊靜書……”靜書最看不得別人難過,尤其是因為自己,小聲說出自己名字。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說是這麼說,可她還是忍不住心下惶然……
“靜書,”白月又恢復成勾人魅惑的樣子,紅唇輕啟,吐出她名字。他明明還什麼都沒做,可靜書就是感覺出有欲望從這個人身上散發,她收回看他的眼神,猶猶豫豫問到,“紅離呢”紅離雖然讓她害怕,可畢竟還是個認識的人……
“怎麼,白月不能叫夫人滿意麼”白月一邊寬衣一邊反問,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媚,濃烈的如春藥一般,讓靜書羞于直視。
“不是,那個……白月公子,還勞煩您幫我找一下紅離公子吧。”靜書不知道白月到底意欲何為,抱著一絲僥幸心理,努力平穩自己心情。
“哦”白月有些驚訝她此時的好脾氣,也配合著繼續說下去,“奴家不知道紅離公子在哪里。”手上脫衣服的動作一點也不見放緩。
此時,靜書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了,但她不知道是紅離把自己送到這火坑來的,還是白月自己找上門的。她完全不認識這個白月公子,他又為什麼要對自己做這種事……
“白月公子……”哀求中帶著絕望的語氣,讓白月有一瞬間動搖,“就請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
只可惜,白月的動搖只限于那短暫的一瞬,都這個時候了,這女人不哭不鬧,反倒還用著公
子、請這樣的字眼。白月對她的興趣真是越來越濃,他想聽見她的呻吟,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哭喊、顫抖的樣子──眼見白月已經赤裸,掀開自己身上的被子,就要分開她的腿,靜書抓住最后一絲希望,請求說,“白月公子,我……我……疼……你就……”紅離不就是因為自己那里疼,才沒再進入,或許……或許……這個白月公子也能有這樣的好心。
“疼嗎”白月重復她的話,見她一臉希翼的看著自己,臉上公式化的媚笑被些許好笑打破。大大分開她雙腿,趴在床榻上,仔細打量那個紅腫的小穴。“嗯……是腫了呢,”他假裝同情的說,見靜書又害羞又緊張的樣子,強壓下臉上的笑意,繼續低喃,“那……奴家給您舔舔吧”
說的是疑問,可白月根本不等靜書回答,就直接將嘴湊近她花穴。一手繼續撐開她大腿,另一只手溫柔的撫摸她陰唇。他的手有些涼,讓靜書忍不住一個哆嗦,花穴也本能瑟縮。
“夫人的小穴喜歡奴家呢,”白月嘴唇貼在靜書穴口,嗡聲開口,嘴唇的震動和唿出的熱氣全部傳達給敏感的嫩肉。“一抖一抖的,”像要證實他說法似的,白月將食指插入一個指節,快速震動按壓。
“唔──”靜書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呻吟出聲。整整一天,花穴都處于亢奮狀態,自然敏感非常,如今白月只是稍一碰觸,她就感覺酥麻得近乎昏厥。
“流水了呢,”白月緊盯那個小巧的洞口,一絲暖熱的花蜜順著他入侵的手指緩緩流出,黏在他手上,一滴一滴打濕床褥,扯出幾絲淫靡的銀線。
“別……別說……”別說了!靜書想要制止他,可所有的力氣都用來抵抗洶涌而來的快感了,僅僅三個字都說不順暢。
“怎麼了”白月假裝不懂她意思,“夫人覺得奴家說的不對”抽插一下手指,白月沖那個粉嫩的花穴唿出一口熱氣,“哦──對了,夫人指正的是,是流淫水了才對──”
他!靜書的身體因害羞和氣憤而顫抖,兩眼更是緊緊閉上,好像只要不去看他,就能感受不到他帶來的感覺。
“真可愛呢……”白月不知道自己說的是眼前這個小穴還是那個顫抖的人,不是已經被紅離上過很多次了麼,怎麼還這麼害羞,“紅離都不對夫人說這些話麼”
靜書很想狠狠回他句“不說”,可她說不出口。因為……因為紅離明明也說過這些下流話,要她說謊,她做不到那麼理直氣壯……
見她猶豫,欲言又止的樣子,白月自然猜出個七八分,一種莫名的酸澀感涌上心頭,他對自己說,那是因為這女人明明看上去還一副純潔單純的樣子,其實也是個被人上、被人說的蕩婦。“看來,我們的紅離是說過了,”白月緩緩抽插起手指,可始終保持只進去一個指節,一點也不肯多給,“那他這樣做過嗎”
不等靜書問他做過什麼,他就已經伸出舌尖,沿著那條細縫,從低端一直添上陰核,還發出舔舐的“哧熘”聲。同時兩眼緊盯靜書臉龐,不肯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啊──”靜書有驚有羞,可更多的是酸軟、酥麻,他、他竟然舔自己那里!“別……”
“為什麼不要,”白月用舌尖戳戳那個慢慢變硬的小核,見她果然又是一顫,眼神無辜的說,“靜書明明就很舒服。”
“……臟……”靜書為難的看他一眼,見他正緊盯自己,臉“轟”的一下紅得更透,趕緊挪開視線。
白月愣住,消化著她那句明明只有一個字,卻讓他覺得有千斤沈的話。臟……這是在……為他著想紅離這是從哪兒撿來這麼個寶貝……
“夫人難道不知道白月正在奸淫您麼”白月說話一向百無禁忌,即使自己,也不加掩飾。收回逗弄她陰核的舌尖,轉而用嘴含住那里,以牙齒輕輕啃咬。
“……嗯啊……”靜書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知道知道又如何……快感越來越強烈,她已經無力招架。
“瞧這水流的,”白月滿意的勾起嘴角,舌尖勾起些花蜜,品嘗似的咂咂嘴,緩緩吞下。“嗯──香……”見靜書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白月又低下頭,舌頭對準那個小洞,輕聲道,“還勞煩夫人多給一些。”說完,潤滑的長舌取代手指刺入那個瑟縮的洞口──
“啊──”靜書尖細的呻吟驟然響起。
立在媽媽房門外的黛陽抬頭看看樓上,剛剛……他好像聽見了女人的聲音再仔細聽聽,又沒有了。該不會是自己出現幻聽了吧……黛陽無所謂的聳聳肩,百無聊賴的看著院子里隨風飄散的柳絮。公子什麼時候才出來啊,到底找他有什麼事……這媽媽的房間沒有命令自己是不能進去的……唉……只能在這里候著了……可是腿好酸……
樓上房間內──
“呵,”白月輕笑,想要調笑靜書,又礙于舌頭還插在她穴內,無法開口,只好化語言為動作,勾起舌尖,抵她還帶著藥膏味道的肉壁。
“嗯啊……別……停下……”靜書挺直身體,兩手在頭頂胡亂抓著,布滿紅暈的臉上痛苦與歡愉交錯。
紅離沒教過她這種時候越是對男人說“別”就越讓人欲火高漲嗎看來……自己要好好教教她了。兩手分開她緊繃的穴口,繼續頂入剩下的舌根。
“唔──”好漲……好滑……白月舌頭帶給靜書的感覺和紅離的陽具完全不同。雖然沒有紅離那個大、硬,可就是因為這種柔軟濕潤,反而帶來更加奇異的快感。
舌頭全部進入后,白月并不急著動作,他停留在她體內,轉動頭部,讓舌頭在她小穴里打轉。唾液沿著舌頭進入她身體,剩下進不去的則順著他嘴唇落在靜書已變紅艷的陰唇,掩著那里緩緩滑至隱藏在臀瓣中的溝壑。
“白……白月……”靜書求救似的吟他名字,頭無助的搖著,讓那一頭本就無所束縛的烏發變得更加凌亂。兩只腳更是毫無目的亂蹬,碰到一個彈性的物體又趕緊停住不動。
“嗯──”這下換白月呻吟出聲,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細長的桃花眼霎時被霧氣填滿。剛剛,她的腳碰到了他陽具……她的腳又軟又細,只那麼短短一碰,就讓他忍不住脹大一圈。
好想進去……好想把自己用力插進嘴邊這個柔軟濕潤的小穴,然后快速、用力頂動……白月搖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下。他不敢相信,自己剛剛竟然沈迷在自己的假想中……
自己對她的抵抗力遠遠低于預想,這個認知讓白月懊惱。他不再顧忌,大口含住她整個花穴,快速抽插舌頭。越來越多的淫水,被他的動作帶出來。看著那些地落在床的花蜜,白月不禁可惜,他用力吮吸,可還是只能吸進少數。
“噓──噓──”的吮吸聲分外響亮,靜書想捂住自己耳朵,可手卻無法掙脫他的捆綁。她知道自己就快沈淪了,就像之前在紅離身下那樣,要開始呻吟、浪叫了,她不想、不想這樣……
“啊──不──”帶著些許嘶啞的哭吟從她嘴中吐出,不知是淚還是汗的液體自臉頰滑落……
白月現在再也無力去想其他。她的小穴好緊、箍得他的舌頭發麻,讓他不想拔出來,只想永遠留在她體內。分開她穴口的兩手也不甘寂寞的動作起來,麼指按住她發硬的陰核,用力按壓、撫弄。另一只手有意識似的一路上移,抓住她一邊脹痛的乳房,緊緊握住,讓乳尖更加挺立。
“啊啊──”靜書感覺自己被他握住的乳房快要爆炸,又疼又漲,“放開……”她已經顧不得掙扎,只能癱軟在那里,雙手無力的懸著,細聲請求,“放開我……”
白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她太嫩、太軟,讓他忍不住想要摧殘。松開些握她的力道,手卻不曾從她乳房離開,兩指捏住她乳尖,安撫似的輕輕揉搓,在她花穴內抽插的舌頭也慢慢抽了出來,轉而插入一根手指,細細扣弄她正在慢慢縮回來的穴肉。
真蕩!白月一邊打量她身體,一邊在心中暗嘆。只進去一指就緊得和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了一樣,可不管多粗、多大的東西她偏偏又都能包容,剛才明明已經被自己舌頭撐大的花穴,才離開這麼一會兒,就又開始往回縮。還有那臉上的表情……那才是最銷魂的……眼神迷蒙,小嘴微張的樣子,又放蕩又克制,把男人想要的都集合了。放聲浪叫、扭腰擺臀確實讓人亢奮,可這樣似要非要的樣子更讓人受不了。
“求你……”靜書抓緊自己快要消失的理智,一刻不停的請求他放過自己。
白月迎著她的目光,再插進一指,欣賞她眼中的光芒瞬間黯淡,俯身湊近她嘴唇,舔一下那張紅嫩的小嘴,魅惑般說,“放心,會讓你滿足……”
“唔──”靜書還來不及解釋自己不是那個意思,就被他堵住嘴巴。那條剛剛還在她小穴抽插的舌頭,此刻正在她嘴中橫沖直撞,追尋她躲閃的舌頭交纏摩擦。“唔啊──”她偏開頭,想要躲閃,可下巴立刻被他捏住,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原來靜書喜歡粗暴點的啊,”白月不滿她的躲閃,松開她嘴唇,轉而攻擊靜書耳朵,牙齒重重咬她耳垂一下。
“唔──”靜書痛吟出聲,好疼……有溫熱的熱體從那里流出,應該是流血了吧……
白月看著那道緩緩而出的紅色液體,著魔似的吮吸起來,血珠染紅他嘴唇。當他在回到靜書視線時,那猩紅的薄唇嚇了她一跳,顧不得耳朵上的疼痛,靜書小心提醒他,“你流血了……”秀氣的眉毛也不自覺皺起。
白月深深看她許久,輕吻她隆起的眉間,柔聲問,“你關心我嗎,靜書……”靜書低頭不語,不想回答。
白月知道她心中的矛盾。是啊……自己是什麼身份的人呢……奸淫她的人……“呵,”他低頭輕笑一聲,打消自己剛剛可笑的念頭。啄吻她嘴唇,抽出在她體內抽插的手指,一手握住自己陽具,對準洞口,慢慢推送進去──
“嗯──”靜書掀開眼簾,對上頭頂那雙滿是情欲的桃花眼。他進去的很慢,讓自己可以清晰感覺到那個被刺穿的過程。
白月巨大的肉棒完全插入她小巧的穴內,穴口被撐到最開。粉嫩的小穴勉強含住著他暗色的肉棒,只留下兩個陰囊緊貼在她洞口。溫熱的小穴痙攣收縮,緊緊吮吸著,讓白月甚至感覺到一種被夾緊的疼痛。雖然早就知道她一定會容納下自己,可白月還是忍不住舒服的長嘆一口氣。她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緊──
“靜書,纏住我的腰。”動作之前,他先要教她怎樣配合。
靜書只覺得飽脹難耐,小穴像要被他撐裂一般。他陽具上的紋路都可以清晰感受到,那些突起,像要印入她肉壁一般緊貼著她,即使再輕微的動作,都可以牽動那里。
“聽話,靜書,把腿放在我腰上。”白月好言哄誘,拿出自己最誠摯的態度。要是別的客人,哪還用他這麼費心……紅離到底教了她些什麼。雖然她的生澀讓白月隱忍難耐,可他還是忍不住心情微好。
靜書見他態度不似欺騙,試著抬了抬大腿。可就這麼一下,就讓兩個人同時呻吟出聲──
“啊──”
“唿──”
大腿的動作帶動了花穴,花穴響應般用力收縮一下,緊得白月額上全是薄汗。靜書不知該怎麼辦的看著白月,而白月也只能回她一個苦笑。“咬得還真不是一般的緊……”靜書明白他說的是自己小穴,本就紅透的臉頰這下更是熱得快要冒煙。
白月將她從床頭解下來,可并不松開她雙手,將她雙手搭上自己脖子,一手撐床,一手握住她纖腰,吸進一口氣,沈聲道,“開始了。”說完就急速沖刺起來,沒有預兆,沒有緩沖,直接進入高潮。
“啊──啊──”一連串呻吟從靜書嘴中吐出,她的小穴正被男人沖刺占有著,每一次進入都幾乎將她撐裂,可每一次抽出又讓她感覺空虛難耐,她柔軟的身體隨著白月的撞擊而無力擺動,兩條胳膊更是軟綿綿的掛在他脖頸,白月的每一次沖擊都會給她帶來夾雜著疼痛的快感,而她摻著痛苦的呻吟在白月聽來就是最刺激的引誘,讓他更加賣力的挺動勁腰。
“噗、噗”的水聲在房間內回蕩,女人凌亂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雜在一起。靜書的肉穴因為強烈的刺激正不斷吐出淫水,隨著男人撞擊的動作而濺射到兩人交合部位,讓她包容著白月巨大肉棒的地方越來越濕漉。
床上,是一個女人正軟綿綿的躺在那里,兩腿大開,任人擷取,她潮紅的臉上沾滿男人的唾液。烏黑的發絲被這些唾液粘在臉龐。她微合的雙眼中滿是水汽,在昏暗的床幃中竟如珍珠般瑩潤;小嘴微張吐出細軟的呻吟。而男人伏在女人身上,肌肉緊繃,白皙的后背上全是細汗。他結實的臀部正一刻不停的大幅度沖刺,進入、抽出、再進入,深入淺出,粗壯的肉棒在她穴內不斷抽送。骨節分明的手指,深深印入她白嫩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