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賓(五十八)蝕
這天阿賓可也沒閑著。
他勤勞地整理著帶回來的衣物用品,打掃房間,爬上爬下,不多時便滿頭
大汗,他又雞婆地把浴室也刷洗一番,然后順便沖了個冷水澡,時間已經接近
十二點了。于是他就出去吃了個午飯,下午沒有事,左右無聊,他突然想起怡
汝來,天氣這么熱,不如去看看她,順便在百貨公司里吹吹冷氣。
阿賓騎在機車上,心情輕松愉快,他到達百貨公司附近,找了家服飾店的
騎樓,架好車,那服飾店的年輕女店員滿臉不高興的瞪著他,他裝作沒看到,
就走進百貨公司里面去了。
他搭著手扶梯下去地下一樓,轉彎來到怡汝的花車前,花車依舊,站柜的
卻換了個小姑娘,阿賓愣了愣,那小姑娘親切的靠過來,問阿賓喜歡什么。
阿賓不好意思地請問她,原先站柜的小姐怎么不在?她說她今天休假,有
什么問題她一樣可以為他服務。不過這一點阿賓倒是覺得很難啟齒,因為怡汝
給他的服務有點特別,所以他只能隨便抓了幾把糖果,跟她會過帳便走了。
他并沒有打算再到哪里去,就在百貨公司中沒有目標的閑逛著,走過少淑
女區時,看到兩三套適合鈺慧穿的新款式,不免多留意了幾眼。
突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幹嘛?大男生逛女裝,詭異哦!」
阿賓在他說話的同時轉過頭去,那是一位纖幼俏麗的女孩。
「幼喬!」阿賓認出她來。
「嗯……」幼喬滿意的說:「還算有良心。」
「真巧遇到妳,」阿賓說:「妳怎么這么早就上臺北來了?妳讀哪里?住
在什么地方?」
「讓我想想,」幼喬點頭說:「我該先回答那一個問題……」
阿賓和她都笑起來。幼喬說:「好啦,好啦,我的學校在木柵,也住在那
附近,現在上臺北是為了和某某人在百貨公司偶遇,可以嗎?」
「真的嗎?」阿賓拿住她的小手:「結果妳遇到了嗎?」
幼喬挽進他的臂彎:「唔,我不知道!你猜呢?」
「這個……我也猜不到,」阿賓用指背劃著她的鼻頭說:「不如我陪妳到
處走走,搞不好我們就遇上他了也不一定。」
「聽起來很不錯呢!」幼喬笑得好甜蜜。
于是,阿賓就和她倆人手牽手,繼續在百貨公司里繞著,反正他們也并沒
有要找什么,只是說說笑笑,所以當一整棟樓面全部都走完了,阿賓手上仍舊
是一包糖果。
「啊!走得好累。」幼喬說:「唔,你有沒有空陪我吃晚飯?」
「現在?」阿賓看了看錶:「三點多吃晚飯?」
「當然不是,晚上才吃晚飯的嘛!」幼喬說。
阿賓若有所思的
「嗯,我想我們可以做一些,唔,聯誼活動。」幼喬說。
「譬如說哪一些聯誼活動?」阿賓問。
「譬如說,」幼喬睜大明亮的眼睛說:「到我那里去喝一杯咖啡之類的。」
「唔,」阿賓學她說:「聽起來好像很不錯。」
于是阿賓和她走出百貨公司,因為幼喬是搭車來的,便由阿賓載著她,往
木柵回去。幼喬住在學校附近巷子里一戶兩層的矮樓中,阿賓順著她的指引騎
到那兒,她的房間在二樓,要先穿過一樓的小五金店才能爬上樓梯。
小五金店里東西并不多,沒有客人,一個少婦蹲在貨架前低頭整理東西,
幼喬同她招唿,她也回應了一聲,卻沒有抬眼,幼喬便拉著阿賓上樓去。阿賓
以為她是房東,結果幼喬說不是,她和她老公也是租在這里而以,她老公在外
面開計程車,她看著這小店。
「她好公是個好色鬼,賊熘熘的眼睛,常常藉機想吃我們豆腐。」幼喬小
聲說:「她老婆則是個小氣鬼,吝嗇又貪小便宜。」
幼喬住在二樓的最前面,這邊的環境除了舊了一點之外,其他倒是都還不
錯。幼喬打開房門,領著阿賓進去。
「哦,很寬啊!」阿賓說。
的確是很寬,而且布置得很女性化的房間。幼喬關上門,一轉身,冷不防
阿賓等在后面,老實不客氣的將她緊緊抱住,低頭就吻上她。幼喬輕輕掙扎兩
下,一雙藕臂也繞上阿賓的脖子,丁香半吐,和阿賓你來我往,唇槍舌戰起來
,一直吻到倆人都快喘不過氣了,阿賓才放開她。
幼喬嬌臉泛著紅霞,胸前的小山快速的起伏著,她軟軟地淺笑著說:「你
……你不能這樣子,我是鈺慧的好朋友呢!」
「這可巧了!」阿賓也笑了:「我剛好也是鈺慧的好朋友呢!」
這就好辦了。根據學問,好朋友的好朋友,那當然也是好朋友,于是這兩
個好朋友就又理直氣壯的擁吻在一起,而且恨不得把對方吃下肚去。
倆人又咬又啃又吸吮,很久很久才不情愿的松開來,阿賓摸著她的臉說:
「我好懷念妳這迷人的嘴啊!」
「唔?你老是記得一些什么事嗎?」幼喬的臉好惹人疼愛。
「喔,不!」阿賓搖搖頭:「糟糕的是我都忘記了!」
「哎唷!那怎么辦?」幼喬問。
「也許妳能夠改善我的記憶力。」阿賓說。
阿賓抱著她轉圈,晃到她的床邊,倆人一起倒下去,阿賓壓在幼喬身上,
讓她產生一種窒息的昏迷感。她半合著眼睛,任由阿賓在她的臉上嘴上到處親
吻,阿賓的手還在她的腰間游走,同時在解著她的襯衫鈕扣。
「你……你先站起來……」幼喬困難的說。
阿賓跪起在地板上,幼喬縮著腿,怯怯傻笑著,把她的牛仔褲解開,輕輕
地脫了下來,露出里面半透明的白色可愛三角褲。
「哇!我瞧瞧,」阿賓按著她的大腿。
「不要!不公平!」幼喬遮住重要的地方:「為什么只有我脫?」
她講得很有道理,所以阿賓就站起來也將長褲脫下,再彎腰想要抱她。
不過幼喬還是覺得不公平:「為什么你那里會有隆起的一坨?」
這個阿賓就很難解釋了,但是幼喬堅持要弄明白,阿賓只好拉下內褲的松
緊帶,讓那不安份守己、又長又硬的肉棒子跳出來,在幼喬面前晃啊晃的。幼
喬伸手拿住它,才發現只能握著半根,那前頭猙獰的紅蘑菰頭用獨眼正牢牢的
盯著自己,還剩下好長的一段像把鈍口匕首似的,充滿危險性。
「你好嚇人喔……」幼喬嚥著口水說。
雖然嚇人,幼喬還是溫柔的啜上他的龜頭,用軟唇去含吮著熱烘烘的頂端
。
「哦……」阿賓呻吟起來:「我好像記起了一些……」
幼喬一邊含著,一邊套動起來,阿賓魂飛天外,當場要了他的命也許他都
肯。幼喬的唇瓣是那樣的輕盈,適巧地圈著阿賓的肉根周圍,緩上慢下,吞吞
吐吐,再加上靈活的香舌,不斷的在他的肉索上挑釁,阿賓簡直想按住她,狠
狠的插她一頓小嘴。
幼喬彷彿猜得到阿賓的心意一樣,輕快地點著頭,雞巴在她雙唇間忽長忽
短,有時她還用齒端假囓它,兩頰時鼓時凹,忙得不亦樂乎。
阿賓的記憶力在改善當中,但是卻失去紳士禮貌,他用力將她推回床上,
幼喬的嘴和他脫離時,還發出「啵」的一聲。她假裝緊張的問:「你想作什么
?」
「投桃報李啊!」阿賓說。
阿賓埋頭到幼喬的兩腿之間,惹得她咭咭笑起來。阿賓的舌頭隔著軟軟的
布,將幼喬弄的又熱又溼,幼喬花枝亂顫,埋怨著說:「你……你好壞啊!」
「好壞?」阿賓含煳地問:「那是好還是壞?」
「呃……你……你壞……」幼喬咬牙說:「我……我要跟鈺慧說……」
阿賓聽到她的威脅,不退反進,用手勾開她內褲的邊縫,直接舔上她黏不
拉答的紅肉,幼喬馬上臉蛋兒后仰,抽氣不已。
「妳說啊……妳去說啊……」阿賓快速的舐撥她的小芽頭。
「我……我……」幼喬連發聲都困難了。
「咦?怎么變口吃了?」阿賓仍然欺負著她最脆弱的地方。
「…………」幼喬不答話。
「怎么了?舒不舒服啊?」阿賓問。
「…………」幼喬無力的搖著頭。
「舒不舒服啊?」阿賓追問。
「不……不舒服……」幼喬顫抖著。
「哦……」阿賓一條舌頭來回挖尋:「這樣呢?」
「你……」幼喬恨恨地說:「你管我……」
「偏偏要管……」阿賓的舌尖磨在她的蕊心上:「偏偏要管……」
「…………」幼喬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嬌憨又嫵媚。
幼喬平時的話挺多,緊要關頭卻就是悶不吭聲,阿賓想辦法要讓她叫出一
點貼心的淫言浪語。
「乖,叫聲哥哥。」阿賓將她的小陰唇吸得囌囌響。
幼喬只管瞇起眼喘氣,不理阿賓的啰嗦,兩腳反而勾上阿賓的脖子。
「唔,我還以為妳不浪呢!」阿賓說:「快點,快叫哥哥。」
「不……我不叫……」幼喬上氣不接下氣。
「叫啦,」阿賓將舌尖對準要害,不停的進襲:「快叫!」
幼喬皺緊了眉頭,好像很痛苦,嘴上卻帶著恍惚的笑容,又好像很快樂,
然而她終究并沒有說出來,只是唿吸越來越沉重。
「趕快,」阿賓還不死心:「叫聲哥哥……」
「不叫……」幼喬辛苦的拒絕著。
阿賓將勾著三角褲的指頭移作他用,輕輕按進幼喬濕得不能再濕的溫柔陷
阱里,馬上被她的軟肉包裹住了一個指節。幼喬無助的抽慉悸動,小嘴呵氣連
連,屁股一次一次地向上挺,同時翻起白眼。
「乖妹妹,叫我一聲……」阿賓堅持著。
「…………」幼喬固執的搖搖頭。
阿賓惡向膽邊生,把整根指頭都送進幼喬的小穴兒里。
「喔……」幼喬禁不起身體的熱情反應,長聲嬌啼起來。而且大腿的白肉
觫觫地搖顫著,小蒂蕾亂跳,一股火辣的激流從肉縫里急急噴出,她慌張地按
抱著阿賓的頭,雙腿將他牢牢鎖緊,腰枝斷續的擺動,全身都僵硬掉了。
「啊……」她又嘆了一聲,接著滿足的放松下來。
阿賓故意爬到她面前,嘻皮笑臉的問道:「妳怎么了?」
幼喬白了他一眼,輕打著他的胸膛,然后躲進他懷里:「好哥哥……」
「唔?」阿賓看著天花板說:「剛才有人死都不肯叫我,我才不是什么好
哥哥,我要起來了!」
可是幼喬用力抱住他,讓他起不來,他低頭和她對望著,倆人又吻上了。
幼喬伸手過去握玩著阿賓的雞巴,問說:「你這么大,鈺慧怎么受得了啊?」
阿賓笑說:「妳還擔心別人,擔心擔心妳自己吧!」
說著便要壓上她的身體,幼喬推拒著說:「別……,讓我休息一下嘛,我
去沖沖澡,吃完晚飯我們再來,好不好?」
「我硬成這樣,」阿賓瞪著她:「妳說好不好?」
「拜託你啦,好哥哥……」幼喬撒著嬌:「我去沖沖,就回來。」
阿賓當然不愿,可是幼喬說好說歹,硬是從他的懷里逃出來。幼喬拿起折
成豆腐塊的薄被,張都沒張開,直接壓上阿賓的臉,笑著說:「哥哥乖,聽話
。」
阿賓無奈,就讓那被袱蓋著臉,四肢大字型,呃,五肢太字型躺開,作為
無言的抗議。幼喬看他馴服下來,拎起一條毛巾,笑著開門出去。
幼喬才剛關好門,樓梯口正巧走上來樓下五金店的那個少婦,她看到幼喬
就很高興的說:「小喬啊,真對不起,我正好在包裝一些東西,妳有沒有膠布
?跟妳借用一下好嗎?」
幼喬不好意思不理她,就說:「膠布啊,嗯,妳等一等。」
幼喬很快地閃身進去房間,阿賓仍然一動不動的矗著雞巴躺在床上,她在
抽屜里找到半卷的橫紋膠布,又很快的開門出來,幸好那少婦還站在樓梯口沒
有過來。
「阿姿姐,這個可以嗎?」幼喬走過去將膠布遞給她。
阿姿接過來,連聲說:「謝謝,謝謝,可以的,我用好馬上還妳。」
「沒關系,」幼喬說:「不忙不忙。」
阿姿拿著膠布下樓去了,幼喬在她背后做了一個鬼臉,走到中廊盡頭的浴
室,關上門,不久就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
阿姿下樓去大約五分鐘之后,便又拿著膠布上樓來還了。剛才幼喬拎著毛
巾,現在又聽見水聲,她猜幼喬可能在淋浴。
「干脆直接放回她房間好了。」阿姿這樣想。
她走到幼喬門口,一轉門把,沒有鎖,便推了進去,轉身關上門,一抬頭
,差點沒喊出來。
就當阿姿打開幼喬房間的同時,幼喬也打開了浴室門,看見阿姿的前腳跨
進了房間,她大吃一驚,急忙沖出浴室,快步要跑回自己房門口,阿姿已然關
上門。
幼喬手足無措的站在房門外,開門也不是,不開門也不是,呆了大半天也
沒聽到房里有什么動靜,她滿肚子都是狐疑和焦慮,不住的跺腳,忽然聽到房
間里傳來「啊……」一聲,她簡直要軟了腿。
那一聲「啊……」,既不是恐懼,也不是痛楚,反倒是有一點驚異,還有
一點歡愉。接著是一陣雜亂的低聲吵鬧,沒多久,又是一聲「啊……」,這回
甜甜膩膩,讓人覺的春光無限,心頭都酸切起來。
幼喬又羞又氣,她抓緊了門鈕,慢慢的打開門,將房門推出一條縫來,我
的天哪……
阿姿進到房里以后,轉身便看見了下身一絲不掛的阿賓矇臉躺在那里,她
剛才并沒有注意到幼喬帶了個男生回來,一直以為房里應該沒人,沒想到不但
有人,還是個挺了根雞巴的男人,這一驚自然非同小可。
幸好那男人靜靜地沒有反應,臉上還蓋著被子,阿姿訝然的看著幼喬床上
的奇蹟,她覺得她應該立刻退出去,可是她并沒有動。
因為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
阿姿看著阿賓那超大尺寸的陽物,心中小鹿好一陣亂撞,原來幼喬這小妮
子還藏了個肉寶貝在房里,這傢伙真是引人注目,又粗又長,雖然半軟的彎吊
在胯間,還會一抖一抖的小跳著,跳得阿姿意亂情迷,不能自己。
阿賓可沒睡著,他聽到幼喬和阿姿講話的聲音,也知道幼喬回來翻東翻西
又出去,然后的確靜了好一會兒,他正想起來透透氣,門聲又響,他就又倒回
床上裝死人,并不知道進房的不是幼喬。
阿姿移了兩步,靠近床邊,心臟像要從胸口跳出來一樣,她冒險地彎下腰
去,好把那長雞巴瞧個清楚。
看就看吧!看完也就算了,但是阿姿卻不肯算了。
因為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
阿姿伸出右手,很小心的輕捏住阿賓的肉棍子,那肉棍子受到愛撫,迎風
一晃,不免加長加粗,她暗暗稱奇,圍指將變得更硬的雞巴圈好,哇!真是雄
偉,彷彿像一具燈塔般的傲視四方,和自己的丈夫相比,怕不足足兩倍有馀。
她于是在心里嫉妒起幼喬,怎么會有這樣好的男朋友,她慢慢套動著,又
怕阿賓醒來,所以動作很輕很輕,否則一旦事蹟敗露,那可就丟臉丟到家。
問題是阿賓本來就是醒著的,他一直以為是幼喬在玩他,就有心使壞,除
了雞巴硬回來之外,四肢也硬如木頭,故意不理她,看她能搞什么鬼。
阿姿扶著阿賓的陽具,左手也加入了,愛不忍釋的細撫著阿賓的龜頭,阿
賓怎么受得了,用力抖了兩抖,阿姿一驚,急忙縮手,站直身來便要走,但是
回頭看看阿賓還是僵僵直直,不像是會醒過來的樣子,就又徘徊起來。
因為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
她見阿賓沉睡不醒,認為他入眠已深,便不捨得就這樣離去。她也知道幼
喬隨時會回來,然而并不是隨時都有機會能夠遇到這種不省人事的大雞巴,她
決定再多冒一點險。
阿姿小心地爬上幼喬的床,跨站在阿賓身上,拉高碎花短裙,露出里面的
粉紅小三角褲。雖然結婚幾年,她的身材都還保持得很好,像個少女似的,除
了胸部豐滿了許多之外,身高體型和幼喬倒是相差無幾。
阿姿輕手輕腳的蹲下來,屁股翹在半空中,讓陰阜和龜頭的前
,盡管隔了一層布,阿姿的花唇還是忍不住浪浪地發麻,她媚眼半瞌,茫酥酥
的唿著氣。但是這畢竟是隔靴搔癢,頂多更惹起小穴無端的慌騷感,阿姿是不
會因此而滿足的。
因為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
她謹慎的把三角褲半褪到大腿間,搖著雪白屁股,將水淋淋的玉戶湊到陰
莖前端,哦,真舒服,大龜頭順利地撐開大小陰唇,磙磨著敏感的屄口肉,阿
姿欲罷不能,前后左右研杵個沒停,鼻息短促而混亂,兩腮各浮起一抹粉紅。
冷不防,阿賓挺起屁股,粗壯的雞巴沒預警的鋤進了大半根。
「啊……」阿姿自然反應的叫出來。
阿賓一招得手,便連著幾十下厲害的后著,頂得阿姿要死要活,整根雞巴
都幹進去了。但是她反而不敢再叫,因為她知道阿賓醒來了,很快就會發現她
不是幼喬,即使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這未免也太臊人了。
阿姿趁著阿賓換檔間歇的短暫空暇,才有力氣倉皇的站起來,她狼狽的提
起內褲,跳下床就想逃走,可是阿賓也已經翻身下床,張臂將她從背后抱住,
老鷹抓小雞似的扔回床上。
「咦?」阿賓才發覺被他插了一陣的女人不是幼喬:「是妳……」
阿姿羞急交加,她根本不認識阿賓,低著頭想竄到門邊,阿賓又將她擄回
床上,而且摟緊了她,兩只手在她身上亂摸,她原來就衣衫不整,剛好便宜了
阿賓,很輕松的就挖開了她的浪穴。
「不要……放開我……」她在做無謂的掙扎。
阿賓托起她的兩條腿,那沒用的三角褲就完全保護不了氾漤成災的水田了
,阿賓將龜頭再次頂在她溫暖的門口。
「不……不……不可以……」阿姿低聲拒絕。
阿賓當然不會遵照辦理,他準備繼續前進。
「你……你別亂來,」她警告說:「我可要叫了哦……」
「妳叫啊!」阿賓插進去。
她真的叫了:「啊……啊……唷……」
阿賓拔出來,又送了一下。
「啊……」這回更叫得抑揚頓挫:「啊……哦……」
幼喬在門外,只聽見阿姿在叫,再也按捺不住,輕聲地將門慢慢推開一條
縫,哦哦,完蛋了!
她剛好看見倆人的下半身,阿賓壓在阿姿上面,四腿交盤張開,那肉棒兒
埋沒在穴洞里連一點都不剩,阿賓飛快的抽送著,可是阿姿迎合得也很快,所
以看起來就像是倆人一起在拋動一樣,分不出誰肏誰了。
他們的搖聳那么緊張,插擠得肉肉相吸,從阿姿被撐圓了的蜜穴口,不斷
地噴涌出大量晶瑩的淫水,阿姿「唔唿」個沒停,幼喬心中真不是滋味,正在
考慮是不是要進去奪回阿賓,卻聽見樓梯那頭傳來散漫的腳步聲。
幼喬必須馬上作決定,她輕輕拉上房門,來不及扣卡好,回身快步躲進浴
室,掩著門向外面看去,樓梯口上來一個男人,幼喬登時全身都涼透了,她暗
暗搖頭:「完了,完了!」
這人就是阿姿的丈夫,他開計程車生意不穩定,有時兜不到客人索性就回
來睡覺,他今天回家之后發現老婆沒在看店,心想這女人又哪里串門子去了,
正在生氣,突然心念一轉,既然老婆不在,不妨到樓上尋尋寶,那幾個女學生
都出落得標緻秀麗,說不定有什么油水可以揩一揩。
他打著壞主意,滿懷希望的爬上樓梯,房子里很安靜,他登達二樓,考慮
了一會兒要從哪里下手,最讓他有興趣的當然是住在最前端的幼喬了,既美麗
又有一股悶騷勁,可惜對他不理不睬,他決定先從她那兒去探探。
幼喬看著他蹣跚的走過浴室門口,往她的房間直去,心中更是著急,但是
光著急也沒有用,他終于走到幼喬的門前,賊頭賊腦的,不過他馬上愣了一下
。
阿姿的丈夫看著那虛掩的門板,忽然聽見里面傳來女人「嗯嗯……呀呀…
…」的喘聲,他不免雙眼一亮,心中大大狂喜起來,想像力也突然增加了好幾
倍,這房間里頭的女孩,到底在搞些什么香艷的把戲?
機會難得,他非得要看明白不可,他小心再小心地蹲低身體,慎重其事的
把房門穩穩推開,那一缐天地慢慢闊大,看到了,看到了,啊!四條復雜交錯
的大腿,再多一點,啊!看到了!看到一男一女打得火熱的下半身,哇!好激
情好熱烈!
他不敢再多推開門,伏低身體看著床上貼身肉搏的場面,他不禁有些失望
,如果只是幼喬一個人在自慰那該多好,他非當場幹得她唿天搶地不可。但是
他也有些驚喜,原來幼喬真的是個騷底貨,看她那乖乖挨插的浪樣子,水花四
濺的,將來如果多下點功夫也必定能夠上手,他看著看著,想起日后幹著幼喬
的光景,眼前的劇情又香艷大膽、肉味四溢,肉棒子早就硬得不可開交。
他一手揉著撐高了的褲襠,一手解開拉鍊,找出熱硬的雞巴,掏在手里,
繼續窺視著房里的蛇蚌大戰,然后自己也沒命的套動著。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他在偷瞧別人,這邊也有人在偷盯著他。幼喬并不
曉得他只能收看到局部重點的春光,見到他玩起自己的雞巴,真的是無比驚訝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變態的人,看著老婆在和別的男人享受云雨,居然還能
興奮地自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變態!變態!」幼喬不屑地罵著。
不過阿姿的丈夫當然聽不見這些蔑罵,他看著房里越來越狂亂的混戰,也
對幼喬的貪淫感到難以置信。直到這時,他才看清楚原來插著幼喬的那根雞巴
是如此的巨大,怕不有自己的兩倍粗長,怪不得她會挨得這般地馴服乖巧,同
時叫得那樣的蕩氣迴腸。
里頭的「幼喬」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嚷聲變得糢煳不清,淫水越噴越多
越遠,阿姿
氣換不過來,眼白上翻,魚缐般的陽精劃過低空,射落到幼喬的房間里,幸好
里頭的倆人也正在生死關頭,并不會察覺,他發洩后呆坐在地上,仍然不捨的
看著房里的活春宮。
這時后樓下傳來噪動聲響,阿姿的丈夫才大夢初醒,瞧瞧房里的兩條蟲蠕
動不變,他悄然的站起來,整好衣衫,才轉身小碎步跑下樓梯。
幼喬等了幾分鐘,確定他不會再上來了,正想回房里面去捉姦在床,結果
房門又被拉開,阿姿羞赧的走出來,幼喬趕緊再關上浴室門,靜觀其變。
阿姿的臉蛋兒通紅,她一手整里著紊亂的頭髮,一手拿著那半卷膠布,輕
悄地走過浴室門口,沒聽見水聲,她便試探的問了句:「小喬……」
「嗯,什么事?」幼喬若無其事的答著。
阿姿聽見幼喬的答話,安心地放下吊在半空中的七八只水桶,松了口氣說
:「我把膠布還給妳,放在浴室門口啦!」
「哦!」幼喬回答,心中卻罵著「死女人,臭女人」。
等阿姿也下樓去,幼喬開門出來,果然地上留著那卷膠布,幼喬憤憤地踢
它一腳,就那么準,剛好將它從她房門那一直沒曾關好的窄縫中踢進去,然后
聽見阿賓一聲:「哎唷……」
阿賓摸著無辜的腳掌,接著幼喬進來了,他當然有些心虛,尤其幼喬笑瞇
瞇的,笑得有點詭譎。
「妳……沖好了?」他說,他已經穿上褲子。
「我沖好了。」她說,然后關上門。
「哦。」阿賓說。
「哦什么哦,」幼喬抱住他:「你不是要跟我作愛嗎?」
「啊!」阿賓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啊你個大頭,你幹的好事,」幼喬生氣的說:「大壞蛋,我不管啦……
」
阿賓知道紙包不住火,便說:「乖妹妹,我只是……我只是想替妳教訓教
訓她罷了……」
「哦?教訓的成果怎么樣?」幼喬問。
「呃,」阿賓想著阿姿高潮時的嬌模樣,說:「我猜,還不錯吧!」
「你不錯,我恐怕得換房子了……」幼喬瞪他:「來!」
「幹嘛?」阿賓不解。
「去洗澡,洗完澡來教訓我,」幼喬遞給他一條毛巾:「我在外面旁聽了
半天,現在總該輪到我了吧?」
阿賓被她推出門,也真的該去洗一洗,幼喬留在房里,奇怪阿姿的丈夫到
底在想什么,心中總覺得毛毛的。她脫去全部的衣服,一絲不掛躺在床上,學
阿賓矇頭大字型睡著,安靜地等他回來。
「趕快搬家。」這是她的結論。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