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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丑風流記46~49

更新時間:2022-08-22 07:04:05 來源:互聯網 作者:網友網民

(四十六) 火鍋

作者:aqqwso

兩位美人的離開,使大丑愁腸百結。他又掉進孤獨的泥潭。以前一個人,他習以為常,沒多大的感慨。現在不同,他象丟魂一般。做飯吃飯時,他總要想起小聰來。她的種種好處,令他懷念不已。走在街頭,他會情不自禁地瞅瞅身邊,好象春涵正注視他似的。以前的孤獨,猶如小水泡,不礙事的;現在的孤獨,好比泥潭,會要命的。晚上做夢,她倆常在夢里對他投懷送抱,無私奉獻。令他幾乎要發瘋發狂。

現在的日子難過。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女人對大丑重要起來了。沒有女人,是晚上沒有星星;沒有女人,是白天沒有太陽。沒有女人,大丑經常失眠,肉棒翹起多高。

上班之馀,他想法子打發時間。黃昏時,他常去江邊散步。看江水盪漾,船兒穿行。在一個不太熱鬧的地方,總有幾個老頭,在下象棋。拿棋的是一個瘦老頭,挺長的白鬍子。脾氣暴躁,棋藝平平,一輸了,便氣得臉色大變。輸了還要下,不贏不罷休。那些高手,不愛和他下;那些跟他平手的,倒愿意陪他。他最愿意與大丑對陣,因為大丑的棋藝比他稍遜。十盤他常贏七盤左右。更難得的是,大丑棋品較好,向來讓他先走。即使輸了,只是笑笑,然后擺下盤。因此,老頭對他印象很好。老頭常說:“我有姑娘一定嫁給你,你真厚道”。大丑心說,你哪了解我呀,我也有不厚道的一面。你要是知道我的風流韻事,你把姑娘嫁給一個叫花子,也不會嫁我的。

大丑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周六。這是與二花相聚的日子。校花請客,大丑樂得奉陪。想到上回聚會,自己吃掉“班花”,她的美屄令他留戀不已。好想再有機會享受艷福。聽說校花是淫蕩的女人,被好多男人操過。既然如此,也不在乎多一個男人操吧。怎么想個法把她騎上,既能玩弄她的身子,又報了當年的“受辱”之仇。想來想去,沒有個高招。只好見機行事,創造機會。跟女人打交道,他已經摸索出一套經驗來了。

好不容易盼到下班,他到家收拾一下。太陽落山后,他下樓來。高高興興的赴約。首先,他打個電話給班花,問明吃飯的地點。原來是在學府路的一個火鍋城。看來,校花要請他們吃火鍋。早晚有點涼了,吃火鍋倒合適。

到地方時,果然是一家門面華麗的飯店,牌匾上彩燈環繞,流光溢彩的。門口臺階上,鋪著紅地毯。兩個漂亮的服務員,各立左右。臉上帶著任何人見了都覺得春風般溫暖的笑容。進門時,服務員向大丑點頭行禮。大丑很色的盯了兩人一眼,想象著她們衣服里邊性感部位的形狀和味道。

找到他們要的單間。一進門,里邊正坐著班花。大丑一笑,問道:“她還沒有來嗎?”。班花瞅他一眼,回答:“她說很快就到”。

大丑坐下打量班花。見她頭髮盤起,面白脣紅,目光含情,很有迷人的風韻。身穿一條藍色長裙。因為坐著,沒法領略她身材的美好。只見修長的玉頸下,酥胸很誘惑地隆起。想到里邊的內容,大丑咽了一口吐沫。

班花知道大丑在看她呢,哼了一聲,裝作看菜單,把胸脯擋住。使大丑獵艷的目光無用武之地。大丑嘆口氣。心說,操都操過了,還裝什么正經呢。女人太虛偽了。我非剝掉你這層面具不可。這么想著,他悄悄站起,并移動。當班花看他時,嚇了一跳。原來大丑突然坐到她身邊了。她的菜譜一下子掉到桌子上。

她張嘴還沒等吱聲,大丑已經以最快速度吻住她的脣。一手摟腰,一手在她的乳房上大摸特摸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使她暈眩。在暈眩中,大丑伸舌入口,盡情地纏起她的香舌。那手把乳房一會壓扁,一會拉起的。又捏敏感的奶頭,使她五味雜陳,又難受又好受的。真想那肉棒給插進去。很快,大丑那手下滑,插入褲衩,在她的嫩屄上一陣調戲。摳得班花流出浪水來。班花忍不住,回應起男人的舌頭來。大丑大爽,把班花的褲衩弄得精濕。直到有腳步聲傳來,班花才用盡力氣把大丑推開。

大丑狠摳一下那泉眼,才迅速地離開,并回到最初的位置上。才坐好,校花已經笑瞇瞇地進來了。她用一雙風情萬種的眼睛望望兩人,脆聲地說:對不起,對不起,來晚了,路上堵車,讓你們久等了。

班花笑了笑,沒出聲。她的臉還紅著呢,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得很厲害。她惟恐一說話,便會露出什么馬腳來。

大丑哈哈一笑,說道:“上回半道退出,該罰;這回來晚了該罰,一會喝酒時,你得先干兩杯才行”。校花放好包,在大丑對面坐下來,很灑脫地說:“沒問題。今晚,我是有求必應的”。

班花一聽,瞅瞅校花,又瞅瞅大丑,笑出聲來,沒說什么。校花知道她的意思,眼珠轉了轉,連忙補充道:“過分的要求是不行的”。大丑說:“放心好了,我們的要求都是法定范圍內的。不會讓你上刀山下火海的”。

校花立刻沖大丑嫣然一笑,笑得艷媚之極。恰似桃花盛開,大丑的眼睛有點呆了。目光在她身上一熘,見她的胸脯高高的,是兩座小山。臆想一下其中的春光,那肉棒象高射炮一般揚起來。他怕二女看出什么來,及時把目光移開。盡管如此,他的肉棒半天才低頭

三人要了火鍋。每人面前一個小火鍋。什么羊肉,海帶,粉條,白菜,蘿蔔等物,占了大半桌子。三人喝著白酒,用著火鍋,開心地談著校園往事,笑聲時起。仿佛時光倒流,又回到童話般的少年時代。那是一段閃亮的日子,永遠照耀三人的生命。至老不忘,至死不泯。

喝了一杯酒,大丑沒什么感覺。他是此中老手,“酒精”考驗的。校花臉色微紅,比較正常。而班花則面紅如柿子了。班花只好告饒。大丑一笑,并不表態。校花不答應,說道:“今晚大家平起平坐,穎麗,你可不能搞特殊化”。

班花說:“我真的不能喝了,再喝非掉桌底下不可”。校花只是不答應。班花把目光對準大丑。大丑明白是向自己求援。畢竟是有過床上之歡的女人,自己總得照顧一下吧。于是,大丑說話了:“既然班花不能喝了,咱們強求她也沒什么意思。可就此放過她吧,校花又不同意。我看這樣吧,不喝酒,得講個笑話聽。我們聽了一笑,便饒了你”。

校花鼓掌同意,并笑道:“我絕對贊成。不過,要講個好的。最好是過癮的”。

班花想了想說:“我講一個婆婆做飯。媽媽問:你們結婚后,什么時候搬出去啊。兒子答,曉慧她說不搬了,咱們就一起住了。媽媽又問,你媳婦還說些什么?兒子答,她說她不挑食,婆婆煮什么,她就吃什么”。

大丑與校花笑了。校花說:“這媳婦兒還算是好的呢。只是懶點。比她過分的多得是。只是這笑話不夠精彩。牛大丑,你來一個怎么樣?”。

大丑吃口菜,用紙擦擦嘴,說道:“我講得不好,怕你們不笑”。校花說:“最好講點葷的。才更有食慾”。

大丑說:“我就講一個吧。說有一個新官上任,村里的老頭都來參見。新官下了一個命令,凡偷媳婦的人,站到東邊,沒有的站西邊。其中有一老者,慌忙走西,忽然又跑東邊來。那官問他,你是怎么了?老人回答,未曾蒙老爺吩咐,不知偷弟媳婦的該站哪邊?”。

笑話講完,校花格格笑了起來,連連鼓掌。說道:“這老頭倒挺誠實的。一把年紀了,還挺有本事”。班花臉上也有了笑容,她對大丑瞪了一眼。意思是說,原來你也這么墮落呀。

校花說:“你這個也不夠精彩”。大丑跟她喝一口酒,放下杯笑道:那你來一個,讓我們也開開眼界,長長見識”。

校花也不推辭,繪聲繪色地講道:“有一個副處級幹部外出嫖妓,問道,是處女嗎?小姐說,說是吧,你也知道我是作哪行的,不是吧,我還沒結婚呢,也就是副處吧”。

大丑聽得眉開眼笑,差點把肚里的東西吐出來。班花也嘻嘻地笑了。笑過之后,指著校花的鼻子訓道:“如蓮,你可真騷。這種笑話你也講得過。也不怕人家笑話你”。

校花向班花擠了擠眼睛,嬌笑道:“你不騷,你為什么要結婚”。班花解釋道:”那當然是愛情的需要”。校花一陣浪笑,說道:“我的妹子,別假清高了,男女結婚,說白了,也不過是為了那件事”。說著,又轉頭對大丑問:“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大丑憨憨地笑著,說:“我沒有結婚。我上哪知道呢”。校花

牛大丑風流記46~49

注視他,說道:“沒結婚并不等于沒碰過女人呀。你當我不知道呢。你甭裝了。你的一切我清楚得很”。

大丑來了興趣,笑呵呵地問:“你都知道?你不會找個偵探摸過我的底吧?”。

校花得意地說:“還用找偵探嗎?我的朋友多了。我知道你有女朋友。還知道你們服裝城有兩大美女,跟你關系很好。其中有一個號稱仙子的。在整個哈爾濱都找不到第二個那么漂亮的。連我見了都有點著迷。我還知道,她現在住在你家,你家還住著一個女大學生,長得挺漂亮。我說得對吧,牛大丑”。校花說著,向大丑揚揚下巴,眼睛瞇了瞇。

大丑一臉的驚疑,定了定神,才說:“你真的好象找人調查過我,知道得這么詳細呀”。

班花也有了興趣,拉著校花的手問道:“如蓮,真的有美如天仙的女人嗎?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呢。什么時候也讓我認識一下”。校花拍拍她的手背,向大丑斜視,說道:“想見那個人精,你得找牛大丑引見。他們關系好著呢。一起住,一塊上下班。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要氣瘋了”。

班花不敢相信地睜大眼睛,打量著大丑,很吃驚的樣子,她想不到大丑還能與一個天仙般的姑娘來往密切。看來此人有一定本事,以前倒忽略他了。只以為,他的優點只是傢伙大,床功厲害呢。原來還有別的本領。

校花對著班花,繼續說:“這個仙子,說起來跟你也不算外。她是你好朋友楊水華老公公的外甥女”。班花說:“從沒聽水華提起來過。嗯,我一定得見見這個仙子。看看有沒有你說得那么美”。校花說:“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他呀。他還算誠實的”。說著,一指大丑。

班花便把詢問的目光對準大丑。自從兩人有了關系后,班花每回望大丑時,目光中總含著點羞澀與柔情。這是她無法改掉的,也是大丑清楚地意識到的。他喜歡她這種目光。使他覺得自己象一個有力量有本事有驕傲感的男人。

面對班花的寫滿詢問的臉,大丑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說真話吧,怕對她有所打擊。說假話吧,以后拆穿了,她會不滿的。想了想才說:“她長得是漂亮。至于是不是能稱得上“仙子”,等她回來時,我會介紹你認識的”。

班花點點頭,問道:“她幹什么去了?沒在你哪兒嗎?”。大丑心里一酸,喝一口酒,懶懶地答道:“她回家了。有事要辦”。

班花用敏感的目光盯住他,又問:“你倆是什么關系?”。校花也喝一口酒,補充問道:“你喜歡她嗎?她喜歡你嗎?”。

大丑看看班花,又望望校花,笑了笑,長出一口氣。平靜地回答:“她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房客。沒別的關系。只要是男人,很少有不喜歡她的。她當然不會喜歡我。我什么優點都沒有。她能喜歡我什么呢”。說罷,凄然一笑,又喝一大口酒。喝得急了點,嗆得直咳嗽。

班花輕叫:“慢點喝,沒人跟你搶”。校花笑了幾聲,說道:“你都有女朋友了,還是用情專一吧。別胡思亂想的。想那些不著邊的事,你怎么會開心呢。我聽說,追她的人多了。沒有一個能追上的。這姑娘眼睛長在額頭上,視男人如糞土。你能讓她做你的房客,已經了不起了。就憑這一點,你已經讓那些男人妒嫉得要死了。你還有什么不知足呢。如果你真對她有什么野心的話,我可以指點你一條明路”。

大丑定定地看著校花,他想問她有什么高招,只是班花在旁,自己怎么也不好意思說那種話。只盼著校花能自己講出來。校花瞅瞅班花,說道:“我這招嘛,只能說給你一個人聽。否則穎麗妹子又要罵我了。來,你把耳朵拿過來”。

大丑猶豫一下,站起來,把耳朵靠近她。班花伸過嘴來,一字一字的低語道:“強姦她”。大丑一聽,氣不打不處來。但他可沒向校花發脾氣。他只是哼了一聲,說道:“果然是高招。只是我沒法做到。你知不知道,她會武的”。

校花一愣,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會武又怎么樣呢。女人始終是女人。女人的本質是弱的。只要你想做什么,沒有辦不到的。她會武功,你不必跟她動武。你可以智取的。男人做事,講究狠,快,堅決。你看過三國沒有?你只要想想曹操,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班花這時也大致明白什么內容。她拍拍校花的肩膀,說道:“如蓮,你是不是喝多了。牛大丑是個好人,你可別教他學壞。教唆他犯罪呀。出了事,你可脫不了干系。

校花聽了,嬌媚地笑起來,端起酒杯,說道:“就當我什么都沒說。咱們喝酒吃菜吧”。大丑跟她碰了碰杯,望望她嬌好的面孔,心說。春涵可比你美多了。更重要的是,她不象你那么賤。可惜你這張漂亮的臉蛋了。想想自己,似乎已經沒資格譴責人家了。自己現在也不算好人了。不也到處插窟窿嗎?

這么想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校花喝采,叫道:“這才是男子漢”。說著,給他夾口菜過去“。班花望著他,覺得他今天晚上忽然心事重起來。當著校花,她也不知說什么話來安慰的好。

這一頓飯吃到九點鐘才完。大丑有點醉意,班花還能站直,校花卻搖晃起來。臨離開時,她還不忘,用餐巾紙反覆地擦自己的紅紅的濕濕的,油光光的嘴兒。大丑不由地想,你這么愛干凈呀。不知這么好看的嘴脣,舔過多少男人的雞巴。那些男人都很爽吧?

三人出門,大丑開始送她們回家。心里還惦記著那不著邊際的艷福。如果能通吃,那可爽極了。

(四十七) 淫花

作者:aqqwso

先送校花回家。大丑與班花一邊一個,扶著校花上了的士。校花上車,嘴里還嚷著:“我沒醉,我沒醉,不用送我的。”那聲音明顯有幾分含煳。大丑與班花對視一下,都笑了笑,沒說話。

十幾分鐘,來到了校花家樓下。三人下車,大丑望望星光下的高樓,說道:“如果不是太晚了,真想到你家參觀一下,看你家有多么漂亮。是不是跟你一樣漂亮。”

校花微微搖晃,對大丑一笑,說道:“到家門口了,你不上來,就太不給面子了。上去,都上去。”

大丑嘻嘻一笑,瞅一下班花,再對校花說:“這么晚了你老公會見怪的。”

校花說:“你行得端,走得正,你怕什么?再說他又沒在家。他就是在家,你們來了,他也不敢說個不字。”

大丑立刻夸道:“老同學,我早該想到,你在家是領導,是老大。你老公在你跟前,大氣都不敢喘。”

校花“格格”笑了,說道:“你越來越會說話了。好像也學壞了。咱們上去吧。”說著,她向前一邁步,身子一斜,要摔倒的樣子。大丑與班花馬上扶住。

兩人一邊一個,小心地上樓。因為挨得近,二女身上的香味,不斷地撲來,令大丑無比受用。香味明顯含有雌性的味道,撩撥著大丑的情慾。那肉棒又一挺一挺地擡頭。因為走動,上高,褲子壓迫得肉棒很不舒服。

總算進了門,燈一開,眼前一亮,三人坐在客廳里。校花家里果然漂亮,珠光寶氣,白壁生輝。上還掛一幅人體油畫。大丑以前見過,名叫“自由領導著人民”。一個女郎單手舉旗,身后跟著不少人,都拿刀握槍,氣勢洶洶的,要沖鋒陷陣的樣子。

大丑記得這是有關革命的內容。不過此時,大丑感興趣的是那女郎坦露的一對大奶子。圓圓的,鼓鼓的,很健美,很動人。只是奶頭部分不夠清晰。大丑瞅一會兒,掉頭看班花胸脯。班花橫他一眼。

再看校花胸脯,校花正瞅他呢,笑吟吟的。大丑有點不好意思,趕緊找個話題:“你這屋子挺漂亮的,花了不少錢吧?”

校花笑了笑,臉還很紅呢。她的頭靠在沙發上,說道:“我這個家,比起有些人來,還差得遠呢。都怪老公沒本事呀!”

班花說:“你老公還沒有本事呀?比我老公強多了。”

校花笑道:“你覺得他好,我還覺得你老公好呢。要不,咱們換老公吧。”

班花瞪她一眼,罵道:“去你的。我才不幹呢。”校花見她那窘態,呵呵地笑了。酒后的她,一臉的紅暈,笑時,眼睛瞇成縫。大胸脯隨笑聲顫個不止,形成誘惑的波浪。令大丑口干舌燥的。

三人閑聊一會兒,大丑一看表,快十點了。站起來告辭。

班花也跟著站起來。

校花搖手道:“別走了,天晚了,都在這里住吧。我家住得下。”

大丑瞅一眼班花,說道:“不太好吧。我一個男人留下不好。萬一讓你老公知道,我可吃不了兜著走。”

校花笑起來,說道:“你如果心里沒鬼,你就住這吧。除非你不懷好意。”

大丑趕忙表白:“老同學,我向來是尊重女性的。雖不算絕對的君子,也差不多。”

校花說:“我信,我信,你這人跟大熊貓一樣的稀少,珍貴。那就留下吧。。?

大丑再看班花,只見她正對自己冷笑,顯然對自己的表白持有異議。大丑想到自己對她并不算尊重。那有什么辦法呢?如果總對女人尊重,自己哪來的艷福呀。

校花對班花說:“你也留下吧。我家住著很舒服呢。你給你老公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他知道你在我家,準保放心。”

班花說:“我怕你家不安全。”說著,瞅瞅大丑。

校花說:“你怕什么,有我呢?咱們睡一屋吧?”

班花擺擺手,反對道:“不,不,不,還是我自己一屋的好。清靜。”

校花笑了,笑得很邪氣。一會兒才說:“你還怕我強姦你不成。”

班花罵道:“當著別人面,你胡說八道什么呀?”

校花開始分房。大屋給大丑。隔壁給班花。剩下的那小屋自己住。大家各自起身,要歸屋。校花囑咐班花:“有什么動靜,你喊一聲。就算是一只耗子,我也要閹了它。”說著,向大丑一笑。大丑裝作沒看見。

班花說聲:“耗子也進不來。”對大丑示威似地撇了撇嘴,呯地一聲,關上門。又傳出細微的門上的聲音,很明顯,把門在里邊鎖了。

大丑暗罵,裝什么正經。你再不和我幹事了,你就清白了嗎?把我逼急了,我破門而入,把你強姦死。這么想著,只是瞎想。事實上,他自己知道,自己絕不會做出那么勇敢的事來。

大丑扶校花進屋躺下,然后道聲晚安。

校花說:“有什么需要,叫我一聲。”

大丑就勢笑道:“什么需要都行嗎?真的?”

校花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很正經地說道:“你要不介意地話,咱們在一屋吧。”說畢,一雙火辣辣地眼睛對大丑微笑。

大丑可沒那膽子,說了聲:“謝謝了。我怕享受不了那個艷福。”

話音未落,便逃命般地熘了。心里亂跳個不停。

在進自己屋之前,大丑試探著推推班花那門,確定真的打不開,才垂頭喪氣地回到自己屋。脫掉衣服,關燈上床。眼睛閉得生疼也睡不著。心說,自己本想一箭雙鵰,艷福無邊。想不到運氣這么差,不但新的沒撈著,連班花這舊的都碰不到。難道這回聚會就白來了嗎?真沒勁兒。

在黑暗中,他望著隔開自己與班花的那堵,心說,要有特異功能就好了,可以穿而入,將班花繩之于法。想起班花把門鎖上,真恨得牙根都癢癢。找機會非把她狂操一把,讓她三天下不了床。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實在睡不著,還好,這屋里有臺電視。一開電視,正好一對少男少女在公園的樹蔭下親嘴兒。鏡頭拉近,大屏幕上只剩兩張嘴在拱著,蹭著。接著,舌頭同時伸出來,兩條紅蛇般地纏在了一起。那股火暴勁兒,令大丑心跳加快,下邊發硬。當他期待著二人再進一步發展時,鏡頭一轉,變成藍天白云,高樓大廈了。

大丑暗罵:“真他媽的掃興。”

他又換了好多臺,再沒有什么能引人注意的。大丑失望地把電視關了。電視雖關,那股子慾火卻無法熄滅。他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不知二花此時在幹什么呢。班花一定是睡著了,校花呢?備不住在床上回憶男人的肉棒的可愛之處呢?

這么一想,感覺更不舒服。

稍后,他似睡非睡地度過一段時間。因為酒精的作用,他感到口渴。他下了床,想出去找點水喝。對這里地形不熟兒,行動得小心些。他穿上拖鞋,向門口走去。剛要拉門,忽然聽見外邊有門響。他的心一顫,好像這聲音來自隔壁。

大丑心說,怎么了,莫非班花熬不住了,要來投懷送抱嗎?那樣的話,我可美死了。我可不是君子,沒有坐懷不亂的本事。

大丑這屋門沒有關嚴,這時從門縫射進一道燈光。客廳的燈亮了。她要幹什么?難道要上衛生間嗎?不會像上回在我家那樣吧?這么想著,大丑徐徐拉門,看她在幹什么。目光望出去,只見班花仍穿那條長裙,正按著暖壺頭上,在放水入杯呢。

大丑恍然,原來她也口渴了。我還以為,她要送上門呢。其實用膝蓋想都能知道,像她這種被動型的女人,讓她主動投懷,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來。對付她這種人,得用武力。正如讓毛驢上山,得前邊拉著,后邊趕著。這樣,她才能乖乖的就范。

這可是一個難得的良機。自己不能放過她。放過良機,這次聚會,真的是白來了。想到此,他把門開大,彎著腰,躡手躡腳地,靠向她去。班花放好水,剛想拿杯喝水,冷不丁看見一個人出現眼前。她嚇了一跳,剛想叫,大丑已經吻住她的嘴兒。把她的聲音扼殺在“搖籃”里。等她發現是大丑時,恐懼的情緒才一掃而光。

大丑伸手托她腿彎,把她抱起來,抱進自己屋里。一放到床上,放開她的嘴兒。班花說:“我好渴,讓我喝水。”

大丑捏一下她的奶子,說道:“在床上乖乖地等著,不準跑呀。”說著,返回客廳關燈,又把暖壺與杯子全拿進屋子。再把門關上,再把屋燈打開。

燈光下班花臉色羞紅,不敢看大丑。大丑把水遞過去。班花低頭喝水,手有點抖。當她喝完,見大丑赤身露體的,肉棒把內褲頂出個帳蓬。她芳心忐忑,說句:“我得回屋了。別讓如蓮知道。”

到手的肥肉,怎么能讓她跑了?大丑像一只小豹子,勇敢地撲上去,把班花撲倒。今晚,他要干自己最想干的事。他要用自己的實力再度征服她。使她像一只綿羊,在自己的胯下承歡。

大丑在班花的臉上,脖子上蜻蜓點水般地亂親著。并用自己的身體在她的身上亂動著,感受著少婦嬌軀的柔軟與彈性。她的臉上,身上好熱,顯然酒精的作用還未完全消失。

大丑的動作使班花唿吸加快,嘴里微微地發出唔唔聲。

大丑在她在耳邊笑問:“穎麗呀,想不想讓男人的大雞巴操屄?”

班花搖頭,嘴還挺硬:“不嘛,不嘛,快放開我。你再這樣,我就喊了。”

大丑說:“你喊吧,把校花把招來,咱們仨一塊玩。那才過癮呢。”

這么一說,班花老實多了。她果然沒叫。

事實上,她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她內心也想讓大丑的肉棒再次挺入自己的浪屄,讓自己再度得到一個女人的極樂。只是,這心思可不能讓男人知道。她口渴是真,但她出來時,有意把門弄得聲音大些。本來,她摸黑也能喝到水。她又不是頭一次來校花家了。她非要點燈,生怕大丑睡個賊死,引不起注意。還好,真把大丑給引蛇出洞了。不然的話,自己也只能在心里嘆息一回了。

大丑的雙手派上用場,在班花的乳房上,屁股上任意地撫摸著,揉搓著。細細地感受著少婦身體的好處與美感。他有好久沒親近這具美體了。突然,在屁股上的手一轉向,手指插入■溝,隔著薄布玩弄著班花的迷人的雙穴。上邊,大丑已把班花的舌頭含住,得意地■著,吸著,舌頭上能用的動作他全用上。生怕錯過這一親芳澤的機會。

嘴,乳房,浪屄,三處敏感地方都被大丑占領并挑逗。班花受不了,嬌軀像觸電般地扭動,鼻子發出令人發狂的音樂來。

當大丑揉弄小豆豆,又把一指探入花瓣測試水位時,班花更是忍無可忍。她用盡力氣擺脫大丑的嘴,嬌喘著說:“牛大丑,別再逗我了。你快點上來吧。我要你。”

大丑手上動作不止,說道:“叫點好聽的,我一定滿足你的需要。讓你快樂似神仙。”

班花這時也放下女人的矜持,雙臂纏住大丑的脖子,嬌聲道:“親愛的,我難受死了。快來插我吧。”

大丑聽得大為受用,又問道:“你說,讓不讓我大雞巴操屄?”

班花羞得閉上眼,嘴里含煳道:“我讓,我讓你操,大雞巴操我的屄吧。”

大丑最愛聽的便是這種內容。他不再逗她。伸手把班花扒個精光。

班花像一只白羊呈現在面前。那一身欺霜賽雪的皮肉在燈光下熠熠生輝。跟奶頭的紅,陰毛的黑,相映成趣。燈光照亮班花的修長的玉腿,卻在她的胯下形成一道黑影。這黑影使她的秘處更加神秘。陰毛卻黑得發光。

大丑看得非常過癮。他用手分開班花的大腿,花瓣上已是露珠盈盈,春潮泛漤了。大丑毫不猶豫,低頭狠吃了一陣兒。吃得班花啊啊浪叫個不止。又不敢叫大聲,怕驚動校花。

大丑扔掉內褲,將肉棒解放出來。肉棒憋得太久,硬如鐵棒,高高翹著,青筋突起。龜頭脹得發紫,馬眼粘一滴液體。那模樣,像一個要沖鋒的戰士。班花看了,美目含笑,俏臉如霞。小嘴兒張開,緊張而興奮地嬌喘著。

大丑擡頭,見她張嘴,會錯了意。便上前跪在她身邊,肉棒伸向她的紅脣。

那股腥騷味兒立刻飛進班花的鼻孔。

以前,她聞到這味兒,恨不得把隔天的飯都吐出來。自從給大丑舔過了雞巴后,這股味兒不再討厭了。反而歡喜這股男人味兒。這股味能提升她的慾望。

大丑用龜頭磨擦著她的嘴脣,說道:“穎麗,它在向你打招唿呢。快親親它吧。”班花不再羞澀,一手把住,用舌頭認真地在龜頭上舔起來。把那滴精液舔到她的嘴里。就這么一下,大丑感到自己的魂一下飛了起來。他喘一口粗氣,差點沒射了。他定定神,把肉棒塞入校花的嘴里。在那溫暖的腔道抽動著。

班花是一個有經驗的女人,從大丑這里學到不少知識。她很配合,用嘴套弄肉棒,還溫柔地撫弄兩個蛋蛋。她真奇怪,男人怎么還長了兩個那東西。怪難看的。

大丑的手也沒閑著,到班花的下身按摩,點擊。班花享受著肉棒的雄偉,也享受著男人的手福。這時的她,早忘了自己是個有夫之婦。平時所嚴守的清規戒律,這時全部消失。這時的她,是一個需要男人操屄的正常女人。

班花的舌功大有進步,也許是與老公也實踐過吧。比上回表現好多了。香舌翻飛,在肉棒上留下了愛的痕跡。有好幾回,大丑差點發射出來。他不敢再繼續了,生怕一走神,壞了心情。自己可不能保射精后,馬上硬起。

他抽出肉棒,趴在班花身上,龜頭瞄了瞄,一桿進洞。因為班花好久沒被這樣的大雞巴插了,冷不丁受不了,疼得她“啊”的一聲,罵一句:“沒良心的,輕點。”

大丑歉意地笑笑,說道:“我太激動了。想操你,想了好幾個晚上了。”說罷,雙手握奶,肉棒如風,用一個男人最大的馬力去攻擊班花。這時的大丑,可不是服裝城里那個綿羊似的男人,而像一個下山的勐虎,操得班花浪叫不斷。浪聲時高時低,時輕時重,時長時短。是大丑聽過的最美的音樂。

那浪屄水好多,肉棒進去,又緊又暖,快感無限。牽動大丑的每一根神經。

樂得大丑直說:操屄真好。穎麗,你的屄真好。你的屄讓我操不夠。

班花樂得美目生光,細腰擺動如柳。兩手在大丑的屁股上抓著。嘴里叫道:“你用力操吧。我是你的。今晚我是你的。你操死我好了。”

肉棒如活塞,插得肉洞滋滋有聲。兩人都陶醉在男女的肉體之樂中。誰都想這么永遠地下去。正干得過癮呢,忽然門一響,一個人闖了過來。大丑又插好多下,才發現有人進屋了。

(四十八) 全殲

作者:aqqwso

來者正是校花,她在睡夢中被尿憋醒,迷迷煳煳的,往衛生間去。一出屋,便聽到大丑屋里的浪叫聲,聲音表現著發聲者有多么快樂與舒服。校花一聽,便知是班花,誰使她這么放浪呢?還用問嗎。

校花尿完,來到大丑門前,聲音更大了,什么喘息聲、呻吟聲、叫床聲、熟悉的啪啪聲、床埝的抗議聲等,不絕于耳。校花酒已醒,反應很敏銳,她是個成熟的女人,立時想到了其中的美味兒,男人肉棒的可愛、性愛的奇妙、狂歡的極樂,都令她流連忘返。

她聽班花叫得暢快,好奇的想,這牛大丑一定很有本事,不然的話,象班花這么淑女的人,不會叫得這么放浪,連平時聽了會臉紅的粗話,此時她都能叫出口,一定是舒服得不行了,真不知他倆是什么時候勾搭上的。

屋里的現場“轉播”,令校花騷癢難耐,她靠在門口的上,張開嘴兒微微喘息著,一手揉奶子,一手摳小穴。淫水這時把褲衩弄濕了一大片,還沿著腿往下滑。校花這時最需要的是一個男人,一個強壯的,有一根大雞巴的健壯男人。

實在忍無可忍時,校花沖了進來,她故作嚴肅地說道:“吳穎麗,真是想不到,你平時象個淑女,原來也是個騷屄,也喜歡被男人操呀。你倆什么時候好上的?”

大丑這時不知所措,他正趴在班花身上,肉棒還插在里邊呢。班花一推他,大丑趕忙起身,班花拉過一條被來,把自己蓋上,嘴上說:“不幹我的事,是他逼我的。”說著,低下頭。

大丑聽了,倒不怪她,知她是要臉的人,自己是男人,受點委屈算不了什么的。大丑這時冷靜多了,他沖校花笑了笑,說道:“你不敲門,這就么闖進來,我可不能饒你。”

大丑站在床上,叉腿掐腰,挺起下身,身體微動,那根硬邦邦、濕漉漉的傢伙便對校花搖頭晃腦地示威,好象要沖上去非禮她。

校花目瞪口呆,心里怦怦直跳,暗叫道:“好大的雞巴呀!想不到這個丑傢伙,還有這么一根寶貝,不知道插進去是什么滋味兒。”這么想著,臉上露出春意。

大丑知道她有幹的意思,但不好意思表達,何況有班花在場,便對校花說:“老同學,你破壞了我的好事,看在同學的面上,我也不怪你,你回屋吧。我還得繼續工作。”說著,目光一掃班花,臉上露出曖昧的笑來。

班花生氣了,伸手在他腿上掐了一把,罵道:“你磙吧,我不想再見你。”

大丑哈哈一笑,說:“打是親,罵是愛。”

校花見了生氣,說道:“我憑什么走,這是我家,你們得拍我馬屁,否則的話,我一張揚出去,讓你們臭名遠揚。”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眼睛斜乜著大丑。

大丑打量校花,見她身著睡衣,睡衣很薄,里邊的花胸罩、小褲衩,一清二楚;香肩,深溝,玉腿,被包裹著的誘人的肥屁股,再加上她的媚眼、紅脣、春情盪漾的俏臉等,都令大丑心猿意馬,肉棒挺得更高。

大丑忽然說:“如蓮,你的頭上怎么有只花大姐?”

校花一驚,伸手去摸,大丑說:“別動,我幫你拿下來。”

大丑伸手去摸她的頭,又摸她的臉,手勐地直下,把住校花的奶子。

校花叫道:“你幹什么?”

大丑笑道:“還用問嗎?我想幹你。”說罷,一拉她的身子,校花便倒在床上。

大丑彎腰,把她抱到班花旁邊。

校花掙扎道:“大色狼,一會兒我老公回來,叫你躺著出去。”

大丑豁出去了,笑道:“他回來更好,一起玩吧。人多熱鬧。”

接著,大丑撲到她身上,親她的臉。校花搖頭,不讓他得逞。大丑知道她這是在裝假,也不強親,兩手在她的身上探索著,她的乳房稱得上是“豐乳”,似乎比小君的還大呢。

大丑對女人的山峰很有興趣,雙手握住,盡情玩弄,嘴里夸道:“如蓮,你的喳不小呀,彈性也好,你老公真是有福氣。”

聽這話后,班花哼了一聲,要穿衣下床。

大丑說:“穎麗,別走,陪陪我。”

班花拿過自己的內衣,說道:“我是有老公的人,可不能陪野男人。”

這時校花插話了,說:“穎麗,你要敢下床,我馬上給你家打電話。”

這一下班花老實了,蓋上被,不知怎么辦才好。

大丑親一下校花的臉道:“還是你厲害。”伸手在她的玉腿上摸了摸,便按在她的屄上,微笑道:“這里已經發大水了。”

校花瞪他一眼,說道:“還不是你倆害的,我要你們給我精神補償費。”

大丑嘿嘿笑道:“我現在就賠你,包你滿意。”說著,在校花的小豆豆上揉了起來。

校花上下被攻,爽得嬌喘起來,那聲音比班花更嬌、更媚,聽得大丑神魂顛倒。

他吻住校花的嘴,把舌頭住里伸。校花這時大爽,不再矜持,口一張,兩人舌頭便纏在一起。初次交流,兩人都很動情,大丑象勐虎,校花象母豹,大丑動作火爆,校花反應更熱,把大丑的舌頭吸進她嘴里親熱。后來兩條舌頭在嘴外纏綿,親得直響,口水都流出來了。

校花摟住他的脖子,大丑一手抱腰,一手摳屄,摳得校花淫水長流。大丑嫌衣服礙事,不一會兒,便起身把校花脫光,然后跪下來,觀察校花的美體。

老實說,校花的嬌軀比班花更迷人,班花屬于都市的良家美女,是清秀、纖巧、勻稱型的,就象水;校花則是火,長得豐滿、肥美、性感、妖嬈,是那種男人一見就想操的那種,令男人發瘋發狂甘愿墮落的那種。

她豐滿,但恰到好處;她艷媚,但絕不過頭;她和倩輝、小君一比,有自己的特點,比小君成熟,比倩輝多了幾分騷蕩。那對大奶子,白如玉,光如瓷,軟如綿,乳暈深,奶頭長,令人望之心動;兩條玉腿更是極品,絕不比大丑經歷過的任何一個美女差,小腹下,陰毛亮麗,造型很美,不知下邊什么樣子。

大丑分開校花的大腿,美景撲來,令他發呆,在兩側并不密集的黑毛的點綴下,肥厚嬌嫩的陰脣突起,顏色稍暗,微微開口,透明的淫水正逶迤而下,令人銷魂;下邊的屁眼,呈淡紫色,露出個比火柴頭稍大的眼來,上邊也有露珠。

大丑本想用嘴過把癮,但聽說她有過不少男人,想到那些男人的肉棒光臨過這里,這里自然不怎么幹凈。于是,把手指伸出去,在屄里、屁眼里進進出出,大過手癮,弄得校花開心地叫起來:“啊……好舒服呀……好……真美……”

校花這么叫著,坐起身,握住大丑的肉棒,又抓又捏的,水汪汪的大眼里,充滿癡迷的光輝。

過了一會兒,大丑問校花:“我想操你,讓不讓操?”

校花笑道:“你說話咋這么粗呢,不能文明點嗎?”

大丑于是清了清嗓子,很正經地問:“葉如蓮女士,能否讓我云雨一次?”

聽得校花撲哧一聲笑了,臉比玫瑰還美,一對奶子有節奏地抖動著,真是波濤起伏。

大丑不再浪費時間,趴在校花上,校花握棒,對準多水的屄。大丑一挺身,便進去大半根,校花舒服地叫一聲:“好大呀,好爽。”再一挺,全根而入。

大丑的肉棒在男性中,算是較大的了,可插在校花的屄里,不覺得多緊,但插得很深,龜頭頂在軟軟的一個所在,很美的。

校花從沒被這么大的雞巴操過,雞巴直頂到盡頭,那是別的男人從未到達之地,龜頭一點那里,校花覺得魂都飛了,她熱情地抱往大丑,嘴里叫道:“牛哥哥,心肝寶貝兒,你操得我美極了,你真是我的大救星。”

大丑見她騷媚迷人,十分興奮,挺起肉棒,象攻擊城堡一般,狠狠地操著,大肉棒發揮出前所未有的威力。這是他第一回操校花,格外激動,想到當年,她當自己是一張廢紙,把自己侮辱一通。此時,有這機會,當然要全力地報復她,讓她知道,被她侮辱的人是多么強大;讓她知道,什么是男人,什么是被操,因為第一次,一定得操得她人仰馬翻,“奄奄一息”,讓她死也不忘。

大丑一邊勐插著,一邊叫道:“我操,我操……我操葉如蓮,我操你的小騷屄。我操死你,操死你。”聲音很大,很響,充滿整間屋子。

上掛著校花夫妻的大相片,此刻,他“老公”正望著大丑壓在自己的愛妻身上,看他的肉棒在愛妻的屄里大展雄風。愛妻在他的操弄下,淫聲浪語,扭腰晃臀,拿出女人最騷的一面來。

校花忘了羞恥,大叫道:“使勁操……操屄吧……從來沒男人操得我這么舒服……你是大英雄……我好愛你……我愛死了……”她的紅脣張合著,她的媚眼半閉著,她乳房震顫不止,迷人之極。

大丑氣勢洶洶,肉棒如電,插得騷屄直響,浪水四濺,把床單弄濕了老大一片。

校花的小腹都被他撞得通紅,校花的屁眼兒也一收一放,仿佛在吶喊助威一般。

大丑一口氣就是二百多下,把校花推到高潮還不罷休,象要操死她一般。

當高潮來到時,校花四肢纏住大丑,嘴里大叫:“你操死我了………我要死了………”那聲音騷極,媚極,令人瘋狂,也令人吃驚。

大丑感到一股暖流澆在龜頭上,非常舒服。他一高興,便撲撲地射了,首次射入校花的屄里。

大丑趴在校花柔軟的身上,把臉埋在奶子里,不時用嘴拱一拱。

校花抱著大丑,嬌聲說:“都射了,還不老實。”

大丑親一下她的奶頭,笑道:“一會兒,接著干。”

校花說:“你不是吹牛吧,你還能行嗎?”

大丑說:“你當是我老頭子嗎?我的厲害你不完全知道。你問問穎麗就清楚了。”

班花蓋著被,頭轉到了那邊,不看二人,她現在很不舒服,想走不能走,不走,又得聽床上的“音樂”,那種音樂令她春心盪漾,淫水涓涓。她不想讓別人看出來,因此,背過臉,一動不動,任淫水把床污染。

校花問:“穎麗呀,他真的有那么厲害嗎?”

班花沒好氣地答:“你不會自己試試嗎?這事還問我。”

校花浪笑道:“剛才覺得還不錯,試得不夠,再試一試才行,怎么還沒有硬呢?”校花摸摸大丑的寶貝。

大丑一翻身,躺在校花旁邊,說道:“哪有那么快呀,除非你幫忙。”

校花把頭靠近他,問道:“我怎么幫你?拿個氣管子給它充氣嗎?”說著,咯咯笑起來。

大丑捏捏她的奶子,笑道:“你很聰明呀,就是要充氣,你快給它充吧。”

校花美目轉動,說道:“到哪里找氣管子呀?”

大丑指指她的嘴兒,笑道:“這不是現成的氣管子嗎?還到別處找什么,你怎么笨了。”

校花早明白他的意思,伸手過去,在它的肉棒上狠抓一把,罵道:“想讓我給你舔雞巴,門都沒有。我可是良家婦女,沒那么賤。”

大丑嘆氣道:“那沒辦法了,只好等吧,等它自己硬吧。如果不硬,以后再幹吧。”

這話聽得校花直著急,她正想答應他的要求,忽然瞧瞧班花,有了主意。她過去拉著班花的手,說道:“穎麗,幫個忙吧。你給他舔,讓他硬起來。”

班花一甩她的手,怒道:“你是良家婦女,難道我不是嗎?”

校花也急了,“你到底舔不舔,你不舔,我現在就給你家打電話。”

班花心一顫,暗想:如果讓老公知道,他會傷透心的,非離婚不可;如果答應她吧,那也太難為情了,我真的那么賤嗎?如果只有大丑一人在,那還行。

正猶豫時,校花已把她拉過來,很溫柔地把住肉棒,令她口交。班花無奈,張開小嘴兒,把龜頭含進去,一下下的套弄起來,長髮垂下,隨她的動作一晃一晃的。

大丑坐起來,撥開她的頭髮,認真看美女給自己服務,肉棒在紅潤的脣里一會長一會短的。

校花在一旁笑道:“穎麗妹子,原來你也是個行家呀,真有兩下子。別老是含呀,用舌頭舔雞巴頭子。”

班花跪在大丑的腿間,用香舌在龜頭上纏繞,在稜溝里磨擦,在整個棒身上打轉,把龜頭舔得■亮,馬眼上不時溢出露珠,都被班花吃掉。刺激得大丑靈魂飄蕩,全身直顫,忍不住配合她往上挺肉棒。

校花見肉棒眨眼間恢復雄風,被舔得干干凈凈的,她也動了品嘗之心,伸過嘴去,跟班花一塊兒舔起肉棒來。她舔上邊,班花便舔下邊,兩條舌頭比賽似的工作著。

把大丑樂得差點沒昏過去,心說:這比

牛大丑風流記46~49

當皇帝還美呢。我真是艷福齊天。

校花的舌功比較高明,每一下都那么嫻熟,都那么到位。大丑不禁想:她是不是受過專業訓練,同樣是舔,她舔幾下,大丑便有了射意。

大丑過足口癮,笑道:“兩位美女,哪位先來?”

校花說:“這是我家,當然我先來了,一會由穎麗接棒。”說著,跨上大丑的身子。

大丑把著肉棒,見龜頭慢慢進入校花的屄里,當肉棒消失在校花的屄里,大丑感到里邊暖洋洋的、滑熘熘的,顯然里邊水分充足。

校花笑道:“還是大雞巴好,好象插到心上了。”嘴里笑著,屁股一起一落的,兩只大奶子象大白兔一樣不安的跳躍著,陰脣一張一張的,淫水外流。

大丑享受著校花的身子,見班花在旁不知所措,便說道:“穎麗,過來親親我。”

班花這時也不再矜持了,聽話的把頭湊過來。大丑伸舌,班花乖乖用嘴■了起來。這樣,大丑得到兩大美女的服務,得意洋洋。

校花“騎馬”不久,動作便慢了下來,大丑讓班花靠邊,自己翻身,把校花壓在底下,殺氣騰騰地操了起來。很快,又把玉腿上肩,自己下身懸空,以開天闢地之勢,向校花勐攻。

校花何時受過這樣勐烈的“炮火”,被操得全身直抖,胡言亂語,什么粗話都出來了,令大丑大飽耳福,聽得班花一愣一愣的。這女人比她淫蕩多了。

一口氣幾百下,把校花送上高潮,大丑仍然不停,繼續轟擊。

校花求饒道:“好哥哥,讓我歇歇吧。再操下去,我這小命都沒了。”

大丑笑道:“我還沒射呢,總不能憋著吧,會生病的。”

校花說:“你去操穎麗吧,她的屄也挺美的。”

大丑拔出了肉棒,對班花使個眼色,班花明白,立刻平躺,等著大丑的“寵幸”。大丑趴到班花身上,慢慢地插入,心道:還是班花屄緊,夾得更好,但校花的媚態也令人留戀。

大丑專心地操起班花來,班花下邊早流得不成樣子了,這時一被操,她的激情全部爆發了,她摟住大丑,努力把下身上挺,嘴里唔唔地叫著,她下邊也有節奏地叫著。

校花在旁邊看得過癮,叫道:“操得好,使勁操……操死她……”

大丑沖她笑了笑,拿出最好的狀態操屄,沒幾分鐘,班花大叫一聲,也洩身了。

大丑仍然沒射,他非常得意,把二女身子并排擺好。他提著大肉棒這個穴插一會兒,那個穴一會兒,過足了操癮。后來又想個好招來,班花平躺在下,校花跪伏在上,這樣,二屄都露出來,上下重疊。

校花的大屁股非常迷人,象大西瓜一樣圓、一樣光,二穴都以最性感的樣子跟大丑見面,騷屄水汪汪,屁眼張如花。

再看班花,玉腿渾圓、結實,小穴緊湊、粉嫩,也是一片水,把陰毛、屁眼弄得精濕。

大丑沖上去,先操進班花屄里,手摸著校花的屁股肉以及二穴,不一會兒,又換陣地,插入校花的屄里。插了不久,見她的屁眼張得挺大,便把肉棒向屁眼里挺進,大丑分析,她肯定被人玩過后庭花。

因為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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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大,大丑費了好大勁兒,才把肉棒盡根。當校花基本能適應時,大丑速度加快,最終,把精液射入校花的屁眼里。

當晚,大丑快活過后,一手摟一個,三人在一個被窩里睡覺。

(四十九) 群舞

作者:aqqwso

天亮時,班花先下樓了。校花問大丑:“我知道有一個好玩的地方,保你玩一次后,一輩子不想回來。要不要見識一下?”。

大丑嘻嘻笑道:“啥好地方,隨手能撿到金子嗎?”。校花神秘一笑,說道:“金子沒有,美女倒不少。不去算了”。一提美女,大丑兩眼放光,急道:“有美女,可要去瞧瞧。看兩眼也是好的”。校花說:“那里有你意識不到的快樂。看你的本事了。咱們說定了,聽我的電話”。大丑連聲應著。也沒怎么在意。只當她說著玩的。

大丑要走時,校花指指自己的嘴兒。大丑知趣地吻上去,嘗一會兒她的香舌,這才下樓。一下樓,見班花在樓下等著呢。大丑一下來,班花咬牙切齒地沖上來,在大丑胸上一陣好打。嘴里還罵:“你這個混蛋。害死我了。我在葉如蓮面前,臉都丟光了,還被她威協。我活著真沒意思”。

這么端莊的淑女,突然發威,倒是不多見。大丑笑著承受她的懲罰,連連道歉。好一會兒,班花才平靜下來。大丑用袖子給她擦擦眼淚,安慰她說:“你別害怕,如蓮不敢亂說的。她要亂說話,我第一個饒不了她”。

班花拉著大丑的手,正色地說:“牛大丑,我身上的便宜被你占盡了。我一點都不怪你。可我很在乎我的家庭。我不能失去我這個家庭的。求求你,別再逼我幹那事了。以后,咱們最好別見面”。說到這兒,聲音帶了哭腔。

大丑用力握握她的手,他真舍不得班花。他很喜歡這種良家婦女的韻味。這兩朵花,如果讓他選一朵,他一定會選班花。想到以后可能見不到面,心里很難受。他點點頭,語氣沈重地說:“好吧。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我不能再害你了”。

之后,大丑拉班花到一家飯店吃東西,然后,給她找一輛車,兩人友好的分別。望著那車消失,大丑暗暗嘆氣。心說,班花是一個不錯的妻子,很有責任感。要不是自己用強,她也不會出。我這樣的人到底算不算壞人呢?

一個人過日子,靜悄悄的。在單位還能好些,大家在一塊兒,說說笑笑,時間過得快。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象一片廢墟。令大丑提不起精神來。他多希望,能有個女人來陪自己。小聰,小雅,春涵,倩輝,水華等人,哪一個都行。偏偏沒人來相伴。頂多用電話來問好。大丑心說,也許人生本質便是孤獨的吧。以前自己不也一個人過嗎?有什么好怕的。

家里沒意思,他便在每天黃昏,依舊去江邊跟那些老頭下棋。這個圈子能給自己帶來樂趣。那個拿棋的老周頭,一見他便眉開眼笑的。好象只有他能給他帶來勝利的喜悅。

過了幾天,校花果然打電話來,約他周五晚上出去找樂子。再三叮囑,這事不能跟任何人說。哪怕是親生爹媽也不能說的。語氣之嚴肅,令大丑驚訝。好象這事涉及到天大的秘密。這更增加了大丑的好奇心。他心中充滿探秘訪幽的快感。

那天晚上,睡到十一點多,手機的鬧鈴叫醒大丑。大丑下樓,按事先約定,到學府路那邊一個書城門前跟校花會合。接著,打車向西邊急馳。半小時后下車,在一棟黑黝黝的大樓前站定。因為時間的關系,路上沒有一個人了。何況這樓的位置不在大街邊,因此是死一般靜寂。

在一個大門旁的壁上,校花把左手掌整個貼上去,約有一分鐘左右,只見沈沈的門簾徐徐升起,門自動打開,里邊黑洞洞的。校花領大丑進去,那門簾和門自動恢復原狀。大丑回頭看一眼,心說,這倒挺先進的,要不少錢吧。

校花拉著大丑,向前走不遠,拐兩個彎,進到一個小屋。屋里燈光通明。屋里正有三個人坐那里。一個老頭,象個打更的。另兩個是健壯的大漢。一見到校花,立刻親熱地叫蓮姐。

校花問:“剛哥他們都到了吧?”。兩人說:“都是才到的。蓮姐請跟來”。說著,領他們進入內室。里邊有個大鐵柜。一人掏鑰匙在柜上一擰,沒什么動靜。他把鑰匙拔出來。另外那大漢也掏一把鑰匙出來,還是在那個孔里同樣的一擰。只聽轟隆隆的沈悶的聲音響起,柜門向兩邊分開,原來這是一個入口。

校花朝二人笑了笑,跟大丑進門。下了兩道樓梯,又過三道門,雙腳才落到平地。大丑疑惑地說:“這是什么地方,趕上迷宮了”。校花微笑道:“好地方到了。非把你樂死不可。你可悠著點。進里面之后,盡量少說話。不要說自己真名。更別打聽別人的來歷”。大丑一一同意。心里說,這是什么鬼地方,不是什么黑幫組織在此聚會吧?是不是要拉我入伙?要是的話,堅決不能幹。

來到一道朦朧的玻璃門前,上邊有一個魚的圖案。校花掏出筆來,在魚肚子上簽了自己名字,那門便自動開了。門一口,是個豪華大廳。裝璜富麗,建筑考究。盡頭是一個小型舞臺,臺上鋪著干凈的地毯。燈光燦爛,如同白晝。

大丑一進門,香氣撲面而來,這是女人的香氣,大丑精神一振。廳上有幾個長條沙發,都是高檔的。只見一群人分成幾伙,各坐沙發,正在輕柔的舞曲聲中,輕聲談笑。

校花走到一位青年面前,伸手去握,叫聲:“剛哥,我來晚了。讓大家久等了,實在不好意思”。剛哥色色地望著她,使勁捏捏她的手,不懷好意地笑道:“來晚了,可要挨罰的。大家說對不對呀?”。旁邊那些男人們都站起來起哄:“對呀,對呀。今晚葉小姐可不能讓我們失望呀”。一個個臉上透出野獸般的光輝。

大丑注意到,在場共有五個男人(不算自己)。除了剛哥長得清秀,斯文外,其他男人都是強壯,高大,彪悍的。令大丑想起如狼似虎一類的詞來。再看女性,一個個穿著晚禮服,仿佛要赴什么宴會似的。值得注意的是,這些少婦都是年輕,漂亮,各有魅力。好象是從大眾中精選的。大丑多看了幾眼。那些女子也在打量大丑。見他長得一點不帥,臉上露出失望之情。但臉上沒有大丑常見到的鄙夷之色。也許這里的男人缺少帥哥,她們都習慣了吧。

校花給大丑引見在場各位。大丑一一上前握手,說些客氣話。只記得男人們的姓:趙錢孫李金。女性們分別是他們的老婆。只有那位坐在剛哥的身邊靚妹是剛哥女友,姓陶。而剛哥姓金。校花介紹大丑時,說他叫牛大。女性們都笑了,有的低聲道:“不知道是不是人如其名,真是“牛”大嗎?”。此言一出,大家笑成一片。

笑了一陣兒,剛哥揮揮手,廳里靜下來。剛哥說道:“時間不早了,大家去換衣服吧,開始活動”。大家便向側面一個角門走去。大丑跟著班花,聽得后邊剛哥問:“小陶,今晚的節目安排好了嗎?精彩點。別讓大家掃興”。小陶說:“保證人人神魂顛倒”。說著,格格格笑起來。笑得好浪。大丑回望她一眼,心說,這妞長得好甜,眼睛會笑話。這剛哥真有艷福。

直到此刻,他還納悶,這活動到底是什么活動?怎么盡是夫妻伴侶的?難道在這兒開子夜舞會嗎?回顧剛才一段段見聞,如墮五里霧中,傻傻地摸不著頭腦。校花說,有很大的樂子,不知是怎么個樂法。如果能和在場的那些有風韻的女性,各跳一場舞,也算不虛此行了。

來到一條走廊,兩邊各是房間。大家各自進房。校花跟大丑進了房,校花從一個柜里取出衣袋,掏出一樣東西,扔給大丑,說道:“把它換上吧”。說著,自己換起衣服來。

大丑拿過來一看,是一條內褲。跟平常內褲最大的區別是,更短,更薄,是半透明的。這樣的東西穿上去,能看見肉棒的輪廓。大丑翻來覆去的看著,自言自語道:“這么露的,怎么穿呀”。

他一擡頭,吃了一驚。只象看外星人一般,眼睛睜得老大。原來校花已換好衣服。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非常悅目。迷人的身材上,只有內衣。更絕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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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內衣,跟自己這條褲衩有相同點,都是半透明的,充滿誘惑性。黑紗的內衣,連奶頭大小,陰毛多寡都能看清。

校花見他這樣,笑罵道:“快換衣服,看什么看。跟山炮進城似的”。大丑一想,她一個女人都不怕羞,我還有什么好怕的呢?一邊換衣服,一邊問:“咱們穿成這樣子,要出去演戲嗎?”。校花笑道:“不錯,是出去演戲。也是看戲。你可得表現好點,別叫人笑話”。

大丑換完,校花嘻嘻地笑起來。只見大丑的肉棒把內褲頂起多高,龜頭大大的,一清二楚。校花說:“今晚,你一定能成為最亮的星。得努力才行”。

大丑不解地問,“你說什么?”。校花拉起她的手,說道:“別再啰嗦了。快去大廳。人家可能要等急了”。兩人鞋都沒穿,便向大廳走去。還好,腳下都是軟而厚的地毯,一點灰沒有。

來到大廳,大丑又是一愣,只見滿場的男女,都跟他倆一樣,都是半透明的內衣。女性們的奶頭,陰毛,在大丑面前造成一道奇異的風景。他覺得唿吸都要停止了。這時候他忘掉害羞了。既然大家都是這個樣子,那也沒什么好羞的。正如原始人那陣兒,大家都沒衣服,也就想不到世上有羞恥這一說了。

他不怕羞了,有人怕羞。有兩對夫妻(趙錢兩對)是剛加入的。丈夫倒沒覺得怎么樣,跟大丑一樣,正用眼睛占別的女人的便宜。而他們的老婆,見到別的男人的侵略眼光,以及男人們肉棒在內褲中支愣的模樣,都心里緊張。因為害羞,都低下頭,一手捂胸,一手捂穴的。當丈夫的,只好摟她在沙發上坐著,用軟語安慰她,用豪語鼓勵她。

直到此刻,大丑仍是一塌煳涂。他怎么想,都想不出這到底是什么活動。難道要穿這身衣服跳舞嗎?男女難免會肌肉相碰,不怕出事嗎?如果是自家夫妻出什么事倒不要緊,上起火來,發洩一通。要跟別人的那口子發生點什么事,豈不是要糟糕嗎?弄不好既要吃拳頭,又要吃官司呢。校花怎么領我到這個鬼地方來,萬一把持不住,我的大好人生可要毀了。

這時,大家一對對坐在沙發上。剛哥出現在舞臺上,他和所有男人一樣,沒搞特殊化,穿得也是那種內褲。在燈光的照耀下,他的身體有點瘦弱。肋骨明顯的根根突起。

他拿起話筒,發表講話。歡迎新來的五位朋友。祝大家今晚玩得高興,留下永不磨滅的美好印象。以后,咱們的活動還得規模大些,說一千,道一萬,凡事以安全第一。諸位一定要切記。

接著,他宣布,首先由小陶來表演艷舞。大家鼓掌歡迎。剛哥一退下,身穿紅色緊身服的小陶蹦蹦跳跳上了臺。因為是緊身服,她的魔鬼般身材一絲不掩的展現出來。

喇叭傳出震耳的的士高舞曲,動感十足,鏗鏘有力,好象整個大地都跟著晃動。在樂曲的伴奏下,小陶在臺上先轉兩個圈子。繼而,甩頭,揚手,晃肩,扭腰,撅臀,各種動作紛紛出臺,不管哪種動作,無一不給人吃驚的美感。

大丑見別的夫妻都摟著老婆,自己不用客氣。把校花摟在懷里。校花嬌慵地把頭倚在他懷里。大丑夸道:“這小陶舞跳得不錯呀。很美”。校花說:“你哪里知道,她可是跳舞的出身。很專業的。不過,她的最好的本事,倒不是跳舞”。大丑眼睛瞅著小陶奔放的舞姿,嘴上問:“她還有什么別的大本事?”。校花曖昧地笑著,說道:你看吧,一會兒,你會親眼看到的。

臺上的小陶,做完一些動作后,樂曲加快,小陶動作一變,伸手解扣。在如蛇的扭動中,上衣緩緩離身,小陶一揮手,上衣掉在地上。露出里邊的半截內衣。很快,長褲落地,一條花短褲中,伸出兩條修長渾圓的美腿來,在燈光下,閃閃生輝,肉香四溢。看得大丑直發傻,心說,這剛哥也夠大方的,能捨得讓女伴脫衣給大家看,真是男子漢。這叫為藝術獻身吧?換了是我,讓小雅,小聰,春涵她們象小陶這樣給大家觀賞,即使她們本人愿意,我也堅決反對。我的寶貝兒,是不能讓別人分享的。

正胡思亂想呢,隨著小陶的狂野的舞姿,又一層脫下來了。這時,小陶的身上,只剩下半透明內衣了。那打扮跟在座的所有女性是一樣的。顏色是紅的。大丑清楚地見到她乳房形狀,下邊裂縫的大小,只看得兩眼有了火光。他唿吸也異樣起來。不要說大丑,別的男人也都垂涎三尺,不能自制。有的在自己伴侶身上動手動腳,大快朵頤。

大丑聽得身旁啊地一聲。轉頭一看,原來孫先生猴急,色不可耐,把手指塞入老婆的小洞里。錢妻張著嘴兒喘著,雙腿相互磨擦,下身一挺一挺,還伸手握住老公的肉棒,不住地套弄著。

這時,其它方向也傳來呻吟聲,想必別的夫妻的情形也都相似。

再看臺上,小陶摘掉胸罩,露出蘋果般的奶子。一邊在臺上急走,使乳房顫動。一邊自己揉奶子,美目半瞇,鼻子浪哼著。仿佛急欲要肉棒安慰似的。突然,她走到臺邊,把胸罩拋下。很有準頭,正扣在離臺最近的李先生的臉上。李先生一笑,拿起來在上邊狂吻。李太太哼了一聲,奪過來,又給扔回臺上。

小陶做個馬步,雙手先在奶頭撫弄,把奶頭揉得挺起來。一只手向下,抵達自己腹下,四指在穴上抓起來。這時,樂曲停止,小陶發出動聽的浪叫聲。整個大廳只有她的浪叫聲。大家先是呆了一陣,稍后,掌聲雷動。

小陶受到鼓舞,上身向后一仰,雙手支地,來個拱橋造型。大家喝彩。小陶把下身挺動,猶如做愛一般。花瓣在褲衩里張開縫來,淫水流出,說不出的淫蕩。男人們驚唿起來。女人也興奮地看著。

小陶站起來,伸手把褲衩褪下來,手一揚,褲衩飛起,被臺下一個人接住,正是剛哥。他不知什么時候站到那里。他向小陶伸出大指來,想是對小陶的表現很滿意。

小陶沖剛哥放浪地一笑,一轉身背對大家。先是直立,然后,慢慢彎腰,一個雪白的圓屁股完美地出現在大家的眼前,白光燦然,美肉隆起,實有令人銷魂的魅力。那條暗溝更是神秘無限。隱見毛髮萋萋,紅脣泛著水光。大家都盼著她把腿張開,讓大家大飽眼福。

小陶仿佛知道大家的心思,真的把腿張開。但見圓磙磙的屁股間,暗紅的屁眼露出縫,陰毛濕淋淋,肉洞張開嘴兒,一張一合的,似乎在召喚著肉棒的來臨。在座的男人們都不禁想插入,享受一下美穴的滋味。

正這時,一人跑上臺,挺著大雞巴,靠上前,手持肉棒,龜頭對準,“滋”地一聲,便給小陶干了進去。小陶叫道:“好爽呀。真硬呢。操得好”。

兩人把身體擺成側面,小陶跪下,撅起屁股。那男人一邊幹著,一邊抓小陶的奶子。細細長長的肉棒進進出出,操得小陶大聲浪叫。叫得全場觀眾熱血奔流,慾火焚身。急欲一“干”為快。

這時大家早看清了,操小陶的男人,正是他的男友,這里的老大: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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