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帝王金丹劫(一)梁高輔送丹
筠州城中,稍有姿色的良家女子,都不到城西去走動。因為徽王府就在城西。徽王是有名的色狼。
徽王府的朱墻又高又長。一到夜晚,高墻就投下恐怖的陰影。
一個軍官押著三乘小轎,就從這陰影中,熘進(jìn)了朱墻下的一道小門。徽王朱載。正在王府的五花榭中等著這三乘送春小轎。
徽王朱載正屆中年,一襲寬大的王袍,掩不住他那贏弱的身子。
他的臉是瘦削的,嘴唇很薄,鼻頭微鉤。他坐在擺滿酒菜的桌案后,一雙三角眼內(nèi),兩個狡黠的眼球不住轉(zhuǎn)動,顯得習(xí)蠻而又尖刻。
榭廊上傳來一陣腳步聲,徽王的眼珠忽然不轉(zhuǎn)動了。他睜大雙眼,定定地望著門外。
王府總管引進(jìn)來三個女子。徽王看見第一個,便滿意地笑了。這第一個女子長得很豐滿,又美麗又風(fēng)騷,屬于徽王歷來喜歡的那種類型。
徽王的目光望向第二個女子,頓時雙目呆定,如被點了屄道一般。
他一看就知這第二個女子是良家姑娘,是他的手下人為他擄來的「正點子」。只是歷來的規(guī)矩,怕「正點子」不從,掃了王爺?shù)呐d,是以要從煙花行中找兩個「新妓」來備用。
這姑娘大約在十六歲左右,長得極為秀美。平民的裝束,掩不住她那含苞欲放的處女身姿。她的神情顯得驚慌而膽怯,一看見徽王就本能地往后退縮。
第三個女子是胖是瘦,徽王已經(jīng)注意不到了,因為他忘了再看。
他立即放下酒杯,起身走向內(nèi)寢,一邊吩咐總管:「帶進(jìn)來!」他的話含著一種迫不及待的焦急情調(diào)。
內(nèi)侍總管不動聲色地向兩個煙花女子透了個眼色,兩個煙花女子便擁著那姑娘向內(nèi)寢走去,推著走向一張雕花大床。
姑娘一見,開始掙扎。
內(nèi)侍總管起身上前,伸了右拳,在姑娘的小腹上輕輕一擊,這姑娘頓時就身于疲軟,無力反抗了。
內(nèi)侍總管干完這活,才悄悄退了出去。
徽王催道:「扶她上床去!」
兩個煙花女子順從他將姑娘扶上了雕花大床。
徽王提高聲音道:「解光她的衣裙!」
兩個煙花女子急忙爬上床去,去解姑娘的衣裙。姑娘的小腹上挨了一拳,全身脫力,無力反抗,只急得淚如泉涌。很快地,她被解光了衣裙,赤裸的身子躺在羅金被上,兩個尖尖的乳頭矗立著,隨著她的抽泣不住顫動。
徽王雙眼睜得很大,口角流下了口水。他褪下錦袍。光著身子爬上床去,向兩個煙花女子喝道:「兩個賤人還不寬衣侍候」
胖妓女蕩笑起來:「王爺要以一敵三,我姐妹敢不陪戰(zhàn)么」
徽王聽后一笑,口中贊道:「倒是個浪蕩姐兒!」但他的雙目卻從未離開過良家姑娘的赤裸身子。
姑娘顯然還不指導(dǎo)徽王是誰,「大爺,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了……,求求……,我作牛作馬都會感激您的……」
可憐的姑娘哪知道徽王的為人,到手的鴨子怎可能放飛呢,何況還是這么鮮嫩美貌的處女鴨呢!
他伸出枯瘦
「求您放了我吧……」,姑娘還在無助地祈求著。
徽王用兩個指頭夾住那雪峰上挺立的粉紅乳頭,來回攆動;而撫摸姑娘臉蛋的那只大手已經(jīng)從上開始想平坦的腹部進(jìn)發(fā)了。
姑娘已經(jīng)知道命運(yùn)不可能為自己的祈求而改變,「流氓,畜生,……」,只要一個普通農(nóng)家姑娘知道的罵人的話都放了進(jìn)去,可是這只能增加徽王的性趣!
「罵吧,使勁的罵……,我就喜歡剛烈的女子,何況還是格處女呢!哈哈哈……」,雖然大聲笑出,但那空洞的笑聲標(biāo)明徽王一直縱欲過度,中氣不足。
徽王撫摸姑娘腹部的大手已經(jīng)伸到她雙腿間,雖然姑娘很用力地加緊雙腿,但在那兩個妓女的幫忙下,徽王很輕易地就分開姑娘的大腿,指頭開始在粉紅的小屄外打著圈。
不知道是癢還是有另外的感覺,姑娘已經(jīng)不自覺地扭動著屁股,一個不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那是徽王這樣縱情聲色的老色鬼的對手。
奇怪的感覺加上無限的害怕,姑娘已經(jīng)忘記了漫罵,而是無助的叫喊著:「娘,救救我啊!娘……」
徽王本想多逗玩,但身不由己,「你們兩個將她的腿分開」,然后匆忙伏了上姑娘身體去。胖妓女用手指分開姑娘的小屄口,徽王扶穩(wěn)自己的雞巴,對準(zhǔn)姑娘的小屄。
雞巴頭部上下摩擦著姑娘的小學(xué)口,那里已變得濕潤,潤滑液不斷排出體外。此時,徽王興奮無比,亢奮的、狠命的插入,沒有任何憐香惜玉,「噗嗤」一聲,全根浸沒在姑娘的小屄中。
「啊!……」不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無法忍受住那一瞬間的痛楚,面部肌肉扭曲,痛苦滿面,淚水順著臉兩邊淌下。姑娘的雙手掐住床單,全身似抽筋般,那是少女被破身必經(jīng)之路。
徽王喜歡的就是那瞬時的感覺,能感覺到姑娘的屄壁在一剎那的收縮,夾住他膨脹的肉頭,那種小屄想要緊閉,卻被自己的龜頭塞滿整個陰道的感受,無法收縮的陰壁,只能如此夾住他的陽具,那種征服女人的感覺比殺死一個大敵還要來得爽。
「……,痛,求求你,拿出來,求你……嗚嗚……」,姑娘無助地哭叫道。
一陣委屈、一陣無奈、一陣悲憤,使姑娘伴著處女鮮血的流失而滾下了傷心的淚水……
痛楚過后,卻是一些姑娘始料未及的情況,隨著處女撕裂時疼痛的消失,隨著徽王雞巴在小屄中的深入抽插,隨著嬌嫩的奶頭被撫摸、揉搓、吸吮得充血隆起,隨著……這一陣陣的刺激終于激發(fā)姑娘的性感神經(jīng),漸漸地把她旋入了交合的美妙旋渦。
胖妓女此時已褪下羅裙,伸出滾圓雪白的手,扶住徽王身子,不禁笑道:「王爺怎地如此爭色何不慢慢調(diào)清」
徽王正忙著宣淫,怒道:「放肆!」
兩個煙花女子對視一笑,胖姑娘還伸了伸舌頭。
在徽王那聲喝叫中清醒古來的姑娘,突然發(fā)出一聲尖叫,大聲哭叫起來。徽王用雙手抱住她的脖子,一邊在她的嘴上臉上狂吻,一邊身子大動,雞巴在小屄中急速地抽插,不住宣淫。
胖煙花女子大聲道:「王爺果然虎威……」
胖煙花女子一句話未說完,徽王忽然如漏氣的氣球,伏在姑娘身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榭寢內(nèi)一片寂靜,只有徽王的喘息和姑娘的哭聲。
稍停,徽王從姑娘的身上跌下來。
「啪」地打了姑娘一個耳光,罵道:「喪門星!哭得本王定力大減!本王興猶未盡,說不得只好留你在夜中慢慢消遣了。」
徽王轉(zhuǎn)過頭望著胖姑娘道:「來吧。乖乖。該你服侍本王了。」
胖姑娘尷尬地笑道:「王爺還能再戰(zhàn)么」
徽王笑了:「你以為本王戰(zhàn)敗了么好戲才開場哩!」他說著從枕下摸出一個固定在皮套上的細(xì)長硬物。將皮套套在身上,這樣……
胖姑娘笑不出來了,她嚇得高聲尖叫起來。
徽王獰笑幾聲,便伸手去拖胖妓女。
就在這時,這間專供徽王泄欲的密室中忽然傳來一聲長長的嘆息。
這是一個男人的嘆息聲,頓時嚇了滿屋子的人一大跳。
「誰!」徽王駭異地大喝。
床帷后傳來一個聲音:「王爺不必驚慌,老夫是你請來的客人。」
「客人」徽王怒氣更甚。「本王請了什么客人什么客人又敢私闖本王的密室」
那個聲音道:「王爺忘了令管家送與老道的請柬了么」
徽王記起來了,他昨天令王府總管送一個叫梁高輔的道士送了請柬,請他進(jìn)王府來為他治「病」。
「你是梁高輔」
「正是老朽。」
「你是客人,哪有如此作客的」徽王怒氣未息,但語氣已經(jīng)緩和了一些。
「王爺息怒。老朽也知如此作客,既不為禮,也不為臣。只是老朽不如此,又哪能為王爺診斷出‘病' 情呢所以王爺還得息怒,老朽才好移地開處方。」
徽王沉默了一下道:「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這個……,王爺也曾習(xí)過武功,王爺應(yīng)當(dāng)明白,老朽乃地仙式的道家高人,武林中縱然不數(shù)一數(shù)二,也是排名前十位之一。這天下嘛,老朽要去的地方,是沒有任何阻礙的。」
徽王嘆了口氣道:「這倒也是。那么,這就請先生為本王開處方吧。」
「就在此地么」梁高輔微微驚異道。
「這些女子,既非本王正配,又非注冊嬪妃,玩物而已。道長又何必拘禮」
梁高輔笑道:「這倒也是。那么老朽就不客氣了。」說著從床帷后走了出來。
這時,幾個女子已經(jīng)將衣裙匆匆穿好。只見一個老道人,年逾八十,須眉皓白,頭戴一頂香味冠,道袍閃著金光,原來卻是金絲織造之物。他走到床前,抬手一抖袍袖,現(xiàn)出一雙紅潤的大手,那手指甲竟有五六寸長。他抱拳微微一拱,連腰也不彎一下,便算是向徽王見過了禮。
徽王仍然坐在床上,只是將一襲便袍披在了身上:「先生請坐。先生既然目睹一切,可曾看明本上的病情」
「老朽自然明白。」
「那本王這病──」
「王爺這病,乃是當(dāng)今顯貴們通常所患的一種傷陽癥。王爺府中,姬妾成群,個個花信年華,如狼似虎。王爺偏生要讓這些虎狼遍承雨露──哎,豈止這些。王爺只怕是一日也離不得這些美人兒了吧這還不夠,王爺更喜沾惹野花!王爺,你那元陽盡衰,腎康已成萎頓之狀──哎,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徽王聽后,毫不驚異。反倒笑了:「此言有理。那么,本王這病又該如何醫(yī)治」
「導(dǎo)
「道長說詳細(xì)一些。」
「導(dǎo)引著,練氣。吐故納新者。王爺也曾習(xí)過武的──」
「道長不用說了。那練氣之事,其苦不堪。你看本王是那種能夠定下神來練氣的人么」
「老朽只好用服食之法為王爺治病了。不過,這眼食之法并不治本。王爺還需先要明白才好。」
「先生是指服食春藥」
「正是。」
徽王面露失望之色:「哎,本王服食過的春藥,又何止十?dāng)?shù)種」
他連聲說:「不中用的!不中用的!」
梁高輔笑道:「除了老夫這藥,天下哪有什么春藥」
「道長的意思是說你有天下最好的春藥」
「正是如此。」
「那么──道長不妨當(dāng)場一試。」徽王在床上性急地說,一邊解下那個皮套,望著梁高輔道:「道長目睹了本王這替代之物,不至外傳吧」
梁高輔大笑道:「王爺放心!老夫豈是多舌之入」說著,右手一翻,掌心已攤著一顆拇指大小的藥丸。他喝了一聲:「起!」那藥丸便奇妙地從他掌中自行飛起,猶如那藥丸自己長了翅膀一股,緩緩飛向徽王。
徽王一驚,隨即大聲道:「道長好內(nèi)力!」
梁高輔笑道:「王爺沒有說是邪法,認(rèn)得出是內(nèi)家功夫,老夫可服了王爺了!」
徽王接過藥丸問道:「怎么服法」
「天水吞服。」
云游之人將口中唾液稱為天水。徽王依言,將藥放進(jìn)口里,吞入腹中。
梁高輔起身道:「老朽在門外等候,王爺逍遙過后,再行論道如何」
「老道長不照顧本王么本王萬一有了偏差,怎么辦」
「老夫這仙藥,累試不爽,又豈會有什么偏差這等交合之事,歷來是干得看不得的。」梁高輔放肆地笑。
「那會臭壞三代人的!」他邊說邊退到門邊,異常熟練地打開密門,說了聲:「王爺見諒,老夫告退!」便走出密室。
梁高輔關(guān)上門,對候在門外的王府總管道:「總管還在這里么。老夫謝過了。」說著從袖中摸出了一顆珠子,隨手遞給總管。
總管接過珠子,一眼便看出是珍稀之物,價值在千金之上。但他不露聲色地隨手將珠子藏人懷中,小聲道:「道長還有什么吩咐」
「總管請去傳七名內(nèi)眷來此伺候王爺。」
「傳來干什么」總管詫異道。
「供王爺侍寢之用嘛!」
「侍寢哪里要如許之多」王府總管更加驚詫了。「王爺一人,哪能享用十女」
「原來不能。但服食了老夫的仙丹,王爺就能了。」
「這個──只怕有些言過其實吧」
第一章 帝王金丹劫(二)徽王馭七女
梁高輔不屑道:「我可以留在外面,縱觀可以在這里觀戰(zhàn),如果老道確實言過其實的話,總管盡可叫人將老道砍了!」
王府總管連忙道:「不敢不敢,王爺都信任您,我哪敢懷疑呢,只是有些詫異而已罷了,老道不要見怪,請廳房用茶。」
其實總管還是不放心,通過廳房用茶穩(wěn)住老道,就是老道所言非虛,萬一王爺有個需要,也好老道在可以幫忙啊!
王爺臥室內(nèi)已經(jīng)是大戰(zhàn)連天了。
首先寵幸的當(dāng)然是徽王最喜歡的小妾蓮兒了。
「蓮兒,你平時老是說本王不能滿足你,今天第一個就懲罰你了!」
小美女絲毫不把這當(dāng)懲罰,乖乖的趴在床上翹起了圓白的美臀,等待著徽王的寵幸。
徽王讓兩個妓女抓住她的雙手,確定她不能動彈,并讓胖妓女親吻她的奶子、瘦妓女和她接吻后。
徽王拍了拍蓮兒兩片柔軟的翹臀,惹得她和瘦妓女相接的小嘴「嗯」「嗯」的膩叫,肥美臀部上上下兩個肉洞微微的張合著,那個一片烏黑森林中隱藏的蜜屄更滴出了淫液。熱烈的召喚著徽王的侵犯。
「小寶寶,你好淫蕩啊,已經(jīng)這么濕了。」徽王左手在她小屄上撫摸著,右手已經(jīng)將兩個指頭深入蓮兒的蜜屄中。
「嗯……嗯……嗯……」可憐的美少女在擺脫瘦妓女的小嘴后,顫聲叫道「主子……好脹……脹……難受……」
徽王不理會她,專心的揉搓著她的乳房,再加入一個手指抽插著蓮兒的蜜屄。
「啊……脹……好滿……裝……裝不……下了……」蓮兒的雪臀左右搖擺。胖妓女把她的屁股抓住,才制止了她的亂動。
蓮兒開始不停的套動著徽王的手指,這已經(jīng)給她強(qiáng)烈的快感。徽王一直有處女情節(jié),所以對那些內(nèi)眷并不放在心上,所以即使蓮兒來府三年了,小屄還是緊緊的,使徽王快活得緊。
看見蓮兒已經(jīng)不再那么難受后,才抱起了心愛的蓮兒,把她壓在下面努力的開墾著。
「啊……啊……主子……蓮兒好美……好舒服……我還……要你快……一點……重一點……主子……哎呀……好美呀……」
蓮兒被徽王肏得渾身舒服,情不自禁的叫著, 「喲……王爺……好哥哥……你別……別……再弄……妹妹了……好脹……啊……啊……」
心血激奮的徽王把蓮兒的大腿合隴,雙手抱著她的美臀從小小的縫隙中狠狠的插進(jìn)她溫暖的小屄,一桿直入下,輕而易舉的頂上了一團(tuán)軟軟的東西,爽得倆人都沉哼了一聲,酥爽之下連連撞擊著她的花心。
這個勐招使平時的溫柔美少女頓時不顧一切的身子向上湊,并不斷的胡說八道的:「哎呀!……主子……這種姿勢……插死蓮兒了……哼……頂上來……哦喔……哦喔……好爽……好美……我快忍不……住了……啊……泄了……泄了……主子……別再……頂了……啊……」一團(tuán)濕濕的淫精打在徽王的大雞巴上,陰道也不斷的收縮著、擠壓著他的陽具。
蓮兒可是徽王最心疼的一個,雖然在妻妾中排行很后,但王府沒有一個人敢惹她。
徽王溫柔的親吻了因泄精而全身粉紅的蓮兒后,提著硬硬的陽具從她身上爬了起來,一舉插在早已忍受不住的三夫人蘭兒體內(nèi),滿脹火熱的充實感讓她受用的哼了一聲。
蘭兒是徽王妻妾中年齡最小的一個,半年前才進(jìn)王府,可是至今才被徽王寵幸不到10次,所以還象處女一樣,這無疑激起了徽王的性趣。
蜜屄突然被勐地插進(jìn)了一條燙熱堅硬的雞巴,頓時蘭兒一下子被插得扭動著頭急促的「啊!」地喊叫了一聲。
徽王不等她有反應(yīng)的時間,把雞巴抽出一些,又再勐地一下全部插進(jìn)了她兩腿間的深處,徽王立時就感覺蓮兒的蜜屄水汪汪的,很容易就頂進(jìn)去了。
「蘭兒,我們換個姿勢玩玩,你上來」,徽王自己躺下,蘭兒立即迫不及待地垮了上去,泛濫成災(zāi)的蜜屄自覺地找到了雞巴,套了進(jìn)去。
徽王直捅上去,直到雞巴的根部緊緊抵在她那兩瓣被粗大雞巴撐開著的肉唇上。
「啊……!」蘭兒被這一下插得的嘴里失聲長長地顫抖著叫了起來。
然后徽王開始在下面用粗硬的雞巴,一次次向上插進(jìn)她溫?zé)釢駶櫟耐乳g蜜屄。
隨著下面兩腿間一次次那根雞巴的沖撞插入,胸前兩只柔軟的乳房,也隨之一上一下的跳動,隨著粗大雞巴在她兩腿間肉屄里抽動的節(jié)奏,發(fā)出了一聲聲顫抖尖叫聲。
徽王看著她如絲的眼睛微啟的紅唇,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了她胸口一只在上下跳動的乳房,只覺得一手滿滿的溫軟,那漲滿我手掌的肉似乎被握得要從指縫里擠出來一般,頓時心中一蕩,于是搓揉起這柔軟又有彈性的乳房來。
另一只手在她后面抓住了她豐腴的臀拉動著,把她兩腿間嫩嫩的肌膚牽扯得動起來,使雞巴抽動的時候發(fā)出了「撲哧、撲哧」的聲音。
瘋狂般的蘭兒全身扭動著,嘴里不停的喊叫著不知哪國的語言,徽王這時感覺到她下面那柔軟濕潤包裹著雞巴的小屄勐然開始抽搐起來,她的嘴里「啊……!」地一聲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顫抖著的呻吟,胸前兩只乳房挺了起來。
勐然,蘭兒肉屄劇烈地抽搐
后面的一排妻妾都想緊接著上馬,可是徽王卻選擇了那個胖妓女,因為他發(fā)現(xiàn)胖妓女的肉屄很小,而且如蓮兒般鮮嫩,證明她性色時日不多。
王府總管在王爺臥室和老道的廳房之間不停的來回,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見到王爺如此厲害了,應(yīng)該說王爺就從來沒有這么厲害過。所以他對老道敬佩有加,不停地稱
老道沒有讓他失望,他拿到老道的仙丹后,再根據(jù)老道說的時間推算,立時小時在王府的后花園,那里有他相碰又不敢碰的人物,那就是王妃,一個王爺已經(jīng)10年沒有碰過的女人,一個總管心目中的女神。
室內(nèi)傳出徽王得意已極的大叫:「哈哈哈哈!本王服了那道長的仙藥,真比十年前還勝十倍!」那個聲音幾乎整個王府都能聽見。
王妃輕蔑地看著眼前的總管,「喲,王爺正快活得緊!」
已經(jīng)吃下仙丹的總管有些不可自已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王妃。
王妃竟然有些害羞,這個男人一直是她的夢,她也知道如果不是因為她,他是不會來王府當(dāng)總管的,但是他們沒有一次關(guān)系,不是害怕,而是彼此都沒有放開那分心理的障礙!
「晴兒,10年前你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
「你可以了嗎不怕那個老鬼了」
「哪怕只有今天一次,然后就下十八層地獄,我也愿意!」
既然說得這么白了,有情人還需要什么嗎!
王妃直接脫下了華麗的衣服,含情脈脈地躺在床上,四十歲的韻味立時挑起總管本來已經(jīng)沸騰的欲火!
總管用手指玩弄晴兒的肉屄,以及吸允她的成熟豐滿乳房。臉上涂脂抹粉的晴兒,閉上眼睛張開嘴把總管的雞巴含在嘴理開始吸允。
總管插在肉洞里的二根手指開始滑潤,晴兒有了性感,被他玩弄的豐滿乳房,也使乳頭勃起。
「唔……」晴兒在喉嚨深處發(fā)出哼聲。
總管讓雪梅趴在沙發(fā)上,和10年前僅有的那次一樣,從屁股后面插下去。豐滿成熟的肉體,肉洞里已經(jīng)充滿蜜汁,隨著雞巴的抽插發(fā)出淫靡的聲音。插入時深深的把雞巴吸入,抽出去時粘膜纏住雞巴,腔壁縮緊好像不肯放松的樣子,能感受到里面的肉在蠕動。
「夾緊它了!」,晴兒的聲音帶著媚意,夾緊深深插入在肉洞里的雞巴。
「哦……好……緊……」,總管感到一陣麻痹感,在自己的下體用力。
總管的雞巴勐烈刺入淫屄里,拼命抽插,他不顧一切的插入到根部,晴兒一面發(fā)出尖銳的叫聲,一面扭動屁股總管就從這個香艶美女的身上感到極大魅力。
「不要…不要了……我已經(jīng)泄了……嗚……我已經(jīng)夠……泄的快要死了……夠了……啊……不要……不要了…我死了!」
晴兒突然有些想哭,「哥哥,十年了,已經(jīng)十年了,……喔……對……就是這樣……天啊……這種感覺……太棒了……」
總管沒有一句話,只是用力往前頂,將雞巴全根插入了晴兒的小屄。
「啊……啊……哎呦……真美死了……我的心肝寶貝……你的大雞巴……真粗……真長……真硬……真熱……呀……都頂?shù)轿摇チ恕 ?/p>
總管頂送了百數(shù)下,王妃晴兒的屄肉包覆著他整根雞巴,不停的抽插也帶出陣陣的淫液,使的他們的交合處滑熘無比,強(qiáng)烈的快感幾乎使他窒息。
他再也忍不住了,將雞巴拔出之后,再用力送入,這時感到大龜頭一陣火熱、酥癢,一陣酸麻,「啊……晴兒……我……不行了……要泄了……啊……好美……射了……」,一股陽精飛射而出,全部沖入晴兒的肉屄深處去了。
晴兒這時也忍不住,高聲的叫出來:「喔……晴兒……也不……行了……我泄了……泄了……」,晴兒嬌軀一陣痙攣,連聲嬌喘,淫液一泄如注。
兩人精疲力盡的倒在一起,緊緊摟抱著,一動也不動的喘著。
「晴兒,以后不會再讓你難過了,只要我能讓人滿足王爺,我想王爺就不會太干涉我們的事,當(dāng)然必須隱秘才行。我要過去了,否則有人懷疑的!」
當(dāng)總管回到廳房時,梁高輔不懷好意地對他笑了笑,「總管也是老當(dāng)益壯啊!」
被人說道心事,總管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廳房站著。
梁高輔道:「總管何必呆著沒有一二個時辰,王爺不會消停的。咱二人何不對奕一局」
王府總管無言地走到幾前,盤膝坐下。對里面那似乎要將屋頂震翻的狂唿亂叫聽而不聞。與梁高輔對奕起來。
一個時辰后,室門大開,徽王穿帶整齊,踱了出來。大聲說道:「妙!本王此生,從未如此盡興過!總管!」
「王爺有何吩咐」。
「設(shè)宴風(fēng)月閣。本王要與道長細(xì)細(xì)論道!」
王府總管彎腰退下,出去安排。
徽王伸手挽起梁高輔的衣袖,將他引到風(fēng)月閣,一路上指點王府內(nèi)的風(fēng)光,極為自得。
風(fēng)月閣內(nèi),二人分賓主坐下,三杯過后,徽王拍了一下手。
「王爺有何吩咐」王府總管進(jìn)來問道。
「去將本王的漢玉獅子取來。」
少時,王府總管帶著一名太監(jiān),托了一個玉盤走了進(jìn)來。玉盤內(nèi)放著一只做工粗糙的玉獅子。
「無以為謝,」徽王道:「請道長收了這漢玉獅子。」
梁高輔是何等人物他一眼就看出這哪里是什么漢玉獅子遍街玩店都有賣的,不過二三十兩銀子一只罷了。但他不動聲色,道:「多謝王爺。」
二人復(fù)又飲酒。梁高輔笑道:「看著王爺如此高興,老道替另一個人好生難過。」
徽王一怔,道:「誰」
「當(dāng)今皇上。」
徽王一聽,頓時大笑出聲:「道長好有一憂!那三千佳麗,八百寵美,靠了皇上一人,又哪能讓其遍承雨露」
「王爺所言極是。所以,老朽倒有些擔(dān)憂。常言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今日有此仙丹,皇上反倒不能享用。萬一傳到皇上耳中,豈不是要惹動圣怒」
徽王道:「此言有理。本王世受皇恩,豈能忘了圣憂這樣吧,本王修書一封。著人送與恭誠伯陶國師,托他將道長推薦與皇上,讓圣上也得享人倫之樂。」
梁高輔謝道:「老道得蒙圣恩之日,斷不會忘記了王爺大恩。」
徽王趁機(jī)勒索道:「有本王推薦,道長飛黃增達(dá),指日可待。道長如何感謝本王」
梁高輔從懷中摸出一個玉瓶道:「王爺稀罕的不就是這個么」
徽王一看大喜。他知道那玉瓶內(nèi)裝的就是他剛才試過的那種春藥。他伸手一抄,已經(jīng)拿過玉瓶,把手賞玩不已。他卻不知,他日后為了這瓶春藥,竟死在梁高輔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