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建安四年的冬天很冷,西北風(fēng)刀子似的刮過人的臉,枯枝無力的吱吱作響,
做著最后的掙扎。陰霾的天空下,雪花紛紛擾擾的散落,整個天地只剩一片蒼白。
下邳城的南大門有點特殊,這段長約千步的城墻全是用黑色的石塊砌成,只
有在這寬闊的城墻中間的那座樓是白色的,老百姓們習(xí)慣叫這個城門樓為白門樓。
城墻之上正跪著一個人,一個大漢,一個典型的北方七尺漢子。他跪在那里,
低垂著頭,長發(fā)從耳旁垂下,蓋住了那張還帶著血污的臉。漢子緊閉著雙眼,身
子似乎還在微微顫抖,紛紛擾擾的雪花慢慢蓋住了他的身體。
「夫君,夫君」?jié)h子似乎在耳邊聽到了那熟悉又溫柔的唿喚聲,他慢慢的睜
開了眼睛。
「夫君,夫君」那溫柔的聲音似乎就在身邊,可卻是怎么也抓不住,怎么也
留不下。漢子略微抬了下頭,唿了口氣,嘴里呢喃了一句「貂蟬」。
想當(dāng)初,他是天下聞名的飛將軍,是陛下親封的溫候,那時的他憑著掌中方
天戟,胯下赤兔馬,是何等的意氣風(fēng)發(fā),那時的他總認(rèn)為自己能成就一番驚天動
地的偉業(yè)。
再后來,他為了美人沖冠一怒,五步殺賊。再接著,和王司徒保陛下,與李、
郭等叛賊血戰(zhàn)長安。可惜功虧一簣,王司徒身隕長安城,陛下重落虎穴,而他只
身突圍。
逃出長安后,他先是投靠袁術(shù),卻因為手下軍隊軍紀(jì)敗壞而被逐。再投袁紹,
卻因持功自傲而引來袁紹不滿。他只能到河內(nèi)投靠張楊,那曾經(jīng)的雄心萬丈也在
慢慢的被消磨掉。有時候他也會想,如果當(dāng)時沒有接受張邈的邀請,沒有來到兗
州,那他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河內(nèi)過著安生日子。
不會的,他搖了搖頭,他是天下聞名的飛將軍,注定是要在戰(zhàn)場上死去。就
算重新來一次,他還是會這樣走下去,只是……
「貂蟬……」
漢子抬起頭,仰臉看著陰霾的天空,任由雪花慢慢落在他的臉上,慢慢融化,
變成一滴滴水珠沿著臉龐慢慢落下,他的思緒也像那水珠一樣一滴滴回到過去。
我叫呂布,并州五原郡人士,因勇武被并州刺史丁原看中,被收為義子。在
那之前我和父親一直在草原上生活。我的母親是匈奴人,我身上有一半的匈奴血
統(tǒng),所以我一直被人瞧不起。他們在人前對我恭敬,背地里卻叫我蠻子,我知道,
他們恭敬的只是我身上那個刺史義子的身份。但我不在乎,我有我的戟和馬就夠
了。
那時的我還未行冠禮,成天只想著練武和比試,因為性情相投,我又認(rèn)識了
張遼和高順。我們每天策馬草原,大聲談著我們的理想。
「張遼,高順,我以后一定要像冠軍侯一樣,為我大漢開疆拓土。」我高舉
著木頭制成的長槍,坐在馬上,對著我身邊的張遼和高順喊著。
「如果有那么一天,那我張遼就追隨在你左右,做你的馬前卒。」張遼的性
格很開朗,他總是能和身邊人談到一塊去,有的時候還能為我出點主意,雖然大
多時候都是餿主意。
「順也一樣。」如果說張遼是一團(tuán)熱情的火焰,那么高順就是一塊冷漠的冰
山。說實話,認(rèn)識高順這么久了,我似乎從來沒見他笑過。但我知道,他只是把
他的熱情藏在了心里。
終于到了我十五歲那年,那天義父來和我說,要為我行冠禮,這代表著我已
經(jīng)成年,可以娶妻了。
行冠禮的那天,義父為我取了個字- 奉先,我好奇的問義父奉先是什么意思。
義父拍著我的肩膀說了一句「奉天之命,敢為人先」。
奉天之命,敢為人先。似乎到我死去,我都沒做到這八個字。
冠禮后的第二天義父就給我安排了親事,對方是晉陽大族嚴(yán)家的女兒。在這
之前我只有兩個朋友,忽然間我又多了個妻子,我像個孩童一樣手足無措,卻又
充滿了向往。
成親那天我被灌了很多的酒,我覺得我這輩子都沒喝過這么多酒。好不容易
酒席散了之后,我跌跌撞撞的走向新房,我要去看看我那從未謀面的妻子。
新房布置的很漂亮,房中張貼著大紅色的喜字,還有那大紅色的錦帳,還有
大紅包的床,大紅色的被,和穿著紅色喜服戴著紅頭蓋的新娘子。
新娘子很漂亮,這是我揭開頭蓋的第一印象。光潔的額頭下是一雙細(xì)細(xì)的淡
娥眉,小巧玲瓏的鼻子下面是一張微薄的嘴唇。她低著頭,通紅的臉蛋上隱約還
有淚珠的痕跡,她是想家了嗎。
嚴(yán)氏站起身,低著頭輕輕的幫我解開上衣,露出我一身因常年練武而獨有的
腱子肉。她用手在我胸膛輕輕撫摸著,似乎很癡迷。我有些困惑的看著她,不知
道她想干什么。
嚴(yán)氏收回手,站起身來,開始解自己的喜服。那喜服真好看啊,一襲大紅色
的金邊錦袍,胸前繡著兩只交頸而臥的鴛鴦,鑲邊腰系著一條銀絲滾邊的紅色腰
帶,將她的身材襯托的修長又迷人。
我坐在一旁呆呆的看著她脫衣服,直到只剩一件紅色的肚兜時,嚴(yán)氏羞紅了
臉鉆進(jìn)了被子,低聲的說了一句「還請夫君憐惜妾身」。
我呆呆的看著她,直到身體里忽然涌現(xiàn)了一股沖動,一股原始的獸性沖動。
我無師自通一樣壓到了她的身上,嘴唇在她的臉上到處吻著。直到吻到了那
一抹嬌柔,嚴(yán)氏嚶嚀一聲,雙唇微微張開,我的舌頭瘋狂的伸了進(jìn)去,和她的舌
頭死命的糾纏著。
嚴(yán)氏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溫存,她把手臂伸到我的腦后,抱著我的脖子,按著
我的腦袋,直到我倆喘不過氣來。
我松開嚴(yán)氏的雙唇,伏起身子微微喘了口氣,看著身下的她。她穿著一件大
紅色的肚兜,胸前高高的聳起,我伸出手輕輕握住那兩團(tuán)高聳入云的乳房,慢慢
的揉捏著,嚴(yán)氏似乎感到很舒服,閉著眼睛輕輕的呻吟著。
我再次俯下身子,倆人又糾纏在了一起,糾纏中我解開了她的肚兜,看到了
那一抹讓我頭暈?zāi)垦5念伾?/p>
嚴(yán)氏的身子很白,雪白的乳房上那一點紅色的櫻桃更是讓我愛不釋手。我把
頭往下移動,然后一口含住那顆櫻桃,嚴(yán)氏嚶嚀一聲,雙手抱著我的頭用力的往
下按。我的舌頭不停的逗弄著那顆櫻桃,不時的輕咬兩下,引得嚴(yán)氏陣陣輕唿。
我又不時的用手揉捏嚴(yán)氏另一邊的乳房,時而輕揉那顆櫻桃,時而輕拉一下,
時而又用雙指夾著輕輕揉搓,兩顆櫻桃高高聳立著,又硬又挺。我以前從未碰過
女人的身子,這可能是男人天生的本能吧。
我忘乎所以地玩著嚴(yán)氏的雙乳,嚴(yán)氏的臉越來越紅,雙眼也開始迷蒙,皮膚
也漸漸地泛紅。忽然嚴(yán)氏緊緊的抱住我,下身挺起緊緊貼著我,嗓子里發(fā)出一聲
長長的像似哭泣一樣的呻吟聲。
我本能的被嚇了一跳,想著不會是病了吧,剛想開口詢問,就見嚴(yán)氏的身子
又軟了下來,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也不說話。
「夫人你沒事吧」我試探著小聲問了一句。
「夫君,妾身沒
小聲,最后更是紅著臉蛋干脆不說了。
「下身怎么了,是不是受傷了」我急忙問道。
可是無論我怎么問,嚴(yán)氏就是紅著臉不說話,最后看我實在急了,才小聲地
告訴我下身尿了。
(許多年后我和嚴(yán)氏還會回想起這個場景,嚴(yán)氏也還是會紅著臉小聲地笑著。
只是現(xiàn)在我卻再也看不見她了。)
聽到嚴(yán)氏說她尿了的時候,我也傻眼了。只聽說過洞房花燭夜是人生極樂之
時,可沒聽說過還會尿床啊。
嚴(yán)氏抬起身子,要把貼身的褻褲換了再來伺候我。我一把拉住她,鬼使神差
地把手伸進(jìn)了她的褻褲里。
嚴(yán)氏驚叫一聲,想要把我的手拉出來,可惜為時已晚,我已經(jīng)在她的下體摸
到了滿手的液體,而在這黏煳煳的液體后面,我又摸到了那個最神秘的部位。
我忽然感到很興奮,這種興奮感不同與之前,就像是一個孩子即將得到自己
夢寐以求的東西,就像我三歲那年,我爹說要教我習(xí)武,那晚我也有這種興奮感。
我讓嚴(yán)氏脫掉她的褻褲,嚴(yán)氏卻不依我,她不停的說太臟了,要去換條褻褲
再來伺候我。我不耐煩之下,一把抱起嚴(yán)氏,三兩下就把她的褻褲脫了下來。接
著,那個神秘的部位就這樣措不及防的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我一直都記得五歲時我爹給我的第一匹小馬駒,我也記得八歲那年我爹給我
做的那把小木槍,我還記得行冠禮前一晚,義父找整個晉陽城中最好的鐵匠為我
打造了一把方天戟。現(xiàn)在,這一切都在我的腦海中消失了,我的眼前,我的腦中,
只剩下眼前這個讓我無法唿吸的物體。
我輕輕地用手撫摸著它,撫摸著它周邊的那一片芳草地,感受著它的每一條
溝壑,每一條褶皺。我看著那條被兩片花瓣遮蓋住的細(xì)小的縫隙,又輕輕的揉了
一下花瓣上方的小顆粒,嚴(yán)氏嬌唿一聲,身子又軟了下來。
我用手撥開那兩片花瓣,露出中間那一條細(xì)縫,我又用手剝開那條細(xì)縫,里
面露出了粉紅色的嫩肉。我用手指試探著伸了進(jìn)去,嚴(yán)氏一把抓住我的手。
「夫君,不要用手指。」
「那用什么」我撓了撓頭。
嚴(yán)氏嬌笑一聲,然后用手指指了一下我的下身。
我的下身早已是一柱擎天,但我卻懵懂不知為何會這樣,此時經(jīng)嚴(yán)氏一點撥,
下身更是愈加堅硬。
我脫掉全身衣物,把我的陽具對準(zhǔn)嚴(yán)氏的蜜穴口,然后微微一挺身,跐熘一
下卻滑偏了。接下來的幾次也都是這樣,我有些懊惱,對著嚴(yán)氏說道:「夫人的
蜜穴口如此小,我的陽具卻如此大,這可如何是好不會把夫人弄傷了吧」
嚴(yán)氏捂著嘴小聲笑道:「夫君只管把陽具插入進(jìn)來,妾身受得住。」
說完這話,嚴(yán)氏用手輕輕握住我的陽具,然后帶著我慢慢插進(jìn)她的蜜穴,那
突如其來的溫潤感讓我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聲。
嚴(yán)氏放開手,閉上眼睛嬌羞道:「夫君只管大力抽插,不用理會妾身。」
我好奇的問道:「夫人怎懂得如此之多」
嚴(yán)氏羞紅了臉回道:「我們這些大戶人家的女兒出嫁前,都會有老媽子來教
一些房中之術(shù),就是為了應(yīng)付像今日之事。」
我笑了笑,然后試著把陽具再插得深入一些,嚴(yán)氏悶哼一聲,雙眉緊緊的皺
在一起。
我趕忙停下動作,嚴(yán)氏見我停了下來,示意我不用管她,只管抽插就行。
其實當(dāng)時的我早已是欲火焚身,恨不得馬上就開始勐烈的抽插,但見嚴(yán)氏如
此痛苦,我只能在很小的幅度內(nèi)微微抽動。
隨著我慢慢的抽插,嚴(yán)氏的痛苦似乎開始慢慢減弱,再然后就開始輕聲呻吟。
我見她不再痛苦,便開始用上力氣,每一次都盡根到底,抽出時只剩半個鬼
頭卡住蜜道口,然后又是重重一擊,直插到底。
嚴(yán)氏從一開始的痛苦皺眉到之后的輕聲呻吟,再到大聲淫叫,到得后來更是
只能躺著有氣無力的哼哼兩聲。
那晚,我堅持了一個時辰,嚴(yán)氏泄了三次身子。
第二章
中平六年,義父和我說要帶我去大城市看看。還有比晉陽更大的城市嗎,我
好奇的問義父。義父笑著拍拍我的肩膀說:「奉先,天下很大,你也是時候出去
看看了。」
我回家和嚴(yán)氏說了這事,嚴(yán)氏又是高興又是傷心,大軍在外是不能帶女眷的。
嚴(yán)氏坐在床邊一遍一遍的為我整理衣物,又一遍一遍的叮囑我不要惹事。我
安靜的坐在她身邊看著她,忽然覺得,有這么一個賢良淑德的妻子真是我呂布上
輩子修來的福分。
大軍出發(fā)前,義父任命我為主簿,我問義父這是什么官,義父說主簿主管錢
糧文書。我有點不解的搖搖頭,我要當(dāng)?shù)氖翘煜侣劽娘w將軍,義父卻為何要讓
我當(dāng)這個主簿,我有點失望。
大軍行進(jìn)的很快,義父說他的一個好友是朝中大官,他給義父寫信讓義父晝
夜兼程趕往京城。京城洛陽就是義父說要帶我去看的大城市。義父說那里比晉陽
更繁華、更熱鬧。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那里有沒有比我更強(qiáng)的人。義
父笑著拍拍我,傻孩子,那里可是洛陽啊。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離洛陽越來越近,我也感覺到我的血越來越熱,我仿
佛已經(jīng)看見一個個強(qiáng)者在向我招手,要我去擊敗他們,直到我們被攔在了洛陽城
外。
攔住我們的是一個宦官,他帶了何太后的圣旨,圣旨上只允許義父帶少量隨
從進(jìn)京,大軍必須就地駐扎在城外。
義父安排好扎營的事后就帶著我進(jìn)了京,一路上義父一直緊皺著眉頭,我知
道朝中一定有了變故。
進(jìn)城之后義父說要單獨進(jìn)宮,讓我們四處逛逛。說實在話,我對洛陽城的花
花綠綠完全提不起興趣,還不如回軍營找張遼他們比試一番。
我牽著馬百無聊賴的走著,想著一會回軍營讓張遼試試我的新招,又想著高
順新訓(xùn)練的陷陣營,這樣邊走邊想,等我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站在一座府邸外。
府邸占地面積很大,用黑色磚石砌成的高聳府墻下面是兩扇朱紅色的大門,
朱漆大門上是兩個拳頭大小的銅質(zhì)門環(huán),門口立著兩座張牙舞爪的石雕獅子像,
大門頂上一塊寫著「司徒府」的匾額昭示著府邸主人高貴的身份。
怎么會來到這里了,我笑著搖了搖頭,牽馬向皇宮方向走去,義父入宮也快
一個多時辰了,應(yīng)該要出來了,我得去接他。
到得宮外時正好碰見義父,和義父隨行的還有一位老者,倆人邊走還邊小聲
說著話。我走上前去叫了聲義父,義父看見是我,把我叫到一旁,說他一會要去
司徒府赴約,讓我先回城外軍營,不用等他。
司徒府那不是我剛才經(jīng)過的地方嗎,那么這位老者就是司徒了嗎。我看了
那老者一眼,發(fā)現(xiàn)他也正看著我,目光交錯間,他微笑著朝我點了點頭。
我向義父告辭后直接出城回了軍營,到達(dá)軍營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我吃過晚
飯后又練會武就直接睡下了,直接我被一陣嘈雜的聲音吵醒。
等我趕到中軍大帳時大部分的將領(lǐng)都已經(jīng)到了,大帳中間的位置上,義父正
怒氣沖天的大罵著,見我進(jìn)賬時立即要我跟隨他帶領(lǐng)軍隊出擊。
出擊這里是大漢京都,天子腳下,我們要打誰
不過現(xiàn)在也沒時間問這些了,義父給手下將領(lǐng)一一下達(dá)命令后,帶著我點齊
軍隊就出發(fā)了。
大軍匆忙集結(jié),又匆忙出發(fā),我看了看方向,前方正是洛陽,難道我們要攻
打洛陽這可是公然造反啊。
我正想著如何勸說義父,卻發(fā)現(xiàn)前方有一支軍隊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攔住我們的是另外一支軍隊,西涼刺史董卓的精銳飛熊軍。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并州以外的軍隊,他們?nèi)砗谝潞诩祝驹谀抢锛澎o無聲,
整支軍隊就像是一座大山,一座殺意盎然的大山。
我看見我們的士兵已經(jīng)開始動搖,有的已經(jīng)開始悄悄的往后退。義父把我叫
了過去,問我有沒有把握沖擊一下敵軍軍陣。
我對著義父笑了一下,表示沒問題。義父緊皺的眉頭稍稍松展了一下,同時
示意我千萬不要大意。
我穿了一件皮甲,騎著一匹馬走向兩軍陣前,舉起手里的方天戟大喝一聲:
「并州呂布在此,何人來與我決一死戰(zhàn)。」
也許是我簡陋的裝束引起了敵軍的輕視,對面發(fā)出了一陣大笑,緊接著,敵
軍陣中沖出了一人一馬。
那馬一直沖到了離我三丈外才停下,馬上的騎士穿了一身黑色的全身鎧,那
鎧甲居然是用鑌鐵打造,漆黑的甲面反射出的太陽光晃的我的眼睛有點暈,我看
了看自己身上的這件皮甲,突然有點自慚形穢。
我忽然有點喜歡這個城市,在這里,我能看見并州看不見的東西,并州并不
產(chǎn)鐵,更是缺乏能夠打造鐵甲的匠人,就連義父也只有一件鑲了鐵片的皮甲。我
握了一下手里的方天戟,我要那件鐵甲。
輕磕了一下馬腹,胯下的馬開始慢慢小跑了起來,然后慢慢加速,再加速。
對面的騎士也開始向著我沖鋒,只是他的騎術(shù)實在太可笑了。要知道,我可
是從小在草原的馬背上長大的。
我們互相朝著對方?jīng)_鋒,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舉起手里的方天戟,對著
對面的騎士的喉嚨輕輕的一劃,那聲音就像是一塊綢緞被突然撕裂,又像是一陣
風(fēng)的聲音,很好聽。
擦肩而過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很平靜,這不是我值得用全力的對手。身后的
歡唿聲并沒有讓我感到滿足。我憤怒的朝著敵軍大吼一聲:「并州呂奉先在此,
何人敢與我決一死戰(zhàn)!」
面前的敵軍忽然一陣騷動,然后緩緩的向著兩邊裂開,一員將領(lǐng)策馬緩緩走
了出來。
這員將領(lǐng)滿臉橫肉,一雙細(xì)長的三角眼中閃著精光,頜下長了一撇山羊胡,
騎著一匹黃驃馬。除了一身的鐵甲外身后還有一襲大紅披風(fēng),手中握著一把鑌鐵
長槍。槍尖向我遙遙一指:「本將槍下不死無名之鬼,來將速速通名。」
嘿嘿,有點意思了啊,我舔了舔嘴唇,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用戟朝他一指:「并
州五原郡呂布,呂奉先。」
「呂奉先,等會下地獄的時候不要忘了,殺你之人乃是我- 郭汜。」郭汜說
完,大喝一聲,策馬向我直沖過來。
會是一個好對手嗎,我興奮的想著,等他沖到我面前不到一丈時,我夾緊馬
腹勐然立起,同時手中的方天戟用力向他砸了下去,我要先試一試。
「當(dāng)」一聲巨響,方天戟和鑌鐵槍的撞擊聲響徹兩軍陣前。我握著方天戟的
右手渾然感覺不到任何反彈的力道,再看郭汜,緊握鑌鐵槍的雙手在不停的顫抖
著,仿佛下一刻隨時都會扔下那把槍。
弱,實在是太弱了,我有點提不起興趣的搖搖頭,舉起手里的方天戟,向著
郭汜再次砸了下去。郭汜要緊牙關(guān),大喝一聲,雙手握住鑌鐵槍往上用力一舉。
又是一聲巨響,這一次郭汜再也握不住那把槍,槍身重重的砸在地上,激起
一片塵土。郭汜滿頭大汗,雙手無力的垂在胸前,胯下那匹黃驃馬在兩次巨力的
沖擊之下也已經(jīng)搖搖欲墜。
我再一次舉起手里的方天戟,準(zhǔn)備就此割下郭汜的腦袋。卻聽見西涼軍中傳
起一陣戰(zhàn)鼓聲,西涼軍沖鋒了。
義父曾和我說過,天下騎兵最強(qiáng)的有兩支,一支是我并州狼騎,另一支就是
西涼鐵騎。我當(dāng)時聽了很不服氣,想著有朝一日碰到了狠狠的教訓(xùn)他們。今天我
們終于在正面戰(zhàn)場相遇了。
身后的戰(zhàn)鼓已然敲響,我感受著沸騰的熱血,拉緊馬韁,頭也不回的開始沖
鋒,身后的狼騎匯成一股洪流,而我則引導(dǎo)著這股洪流,引導(dǎo)著他們踏碎一切阻
礙。
西涼鐵騎中有不少是羌人,而并州狼騎中也混雜了不少鮮卑人和匈奴人。這
些馬背上的民族驍勇善戰(zhàn),悍不畏死。兩軍很快相撞在一起,最前面的人和馬因
為相撞所產(chǎn)生的巨力被拋上半空,身后的人隨著慣性繼續(xù)向前,直到因為撞擊而
變成一攤?cè)饽唷?/p>
我揮舞著手中的方天戟肆意收割著西涼軍的生命,在我身后不遠(yuǎn)處是張遼,
他舞著手中的大刀,不斷的向前沖鋒,身后則是一個個倒下的西涼士兵。在往后
就是高順和他的八百陷陣營,他們并沒有參戰(zhàn),而是神情冷漠的站在中軍,這是
義父手中的王牌。
我埋頭向前沖殺,敵軍的慘叫聲在我聽來是那么的悅耳,我看著戰(zhàn)場上漫天
飛舞的鮮血和斷肢殘臂興奮地大聲吼叫著,這才是我想要的人生,我的人生只有
在戰(zhàn)場上才能得到升華,而不是當(dāng)一個主簿整天在營帳里計算錢糧。
我瘋狂的殺戮著,看著一顆顆人頭飛上半空,我舔了舔嘴唇,看著遠(yuǎn)處西涼
軍中軍大旗下的那個胖子,董卓,等著我。
我回頭朝著張遼大吼道:「文遠(yuǎn),可敢隨我沖擊敵軍中軍。」
張遼先把一個西涼騎兵砍成兩截,將刀一舉:「奉先不要小瞧了我,我倆比
試一下怎么樣」
我哈哈一笑,隨手?jǐn)叵乱活w人頭:「文遠(yuǎn),可別被我丟下了。」
我策馬在人群中不斷殺戮,離西涼軍的中軍大旗越來越近,敵軍也越來越瘋
狂,有好幾次他們臨死前都用手抓住我的方天戟,想要就此阻止我前進(jìn)或者直接
圍殺我。
哼,那又怎樣,我呂布是要成為天下第一勐將的人,你們這些人,不對,是
螻蟻,對,就是螻蟻。你們這些螻蟻又怎么能阻擋我的腳步,也好,就讓我的方
天戟再多飲些鮮血,然后就去斬了董卓的狗頭。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順理成章了,我如愿殺到了董卓的身邊,董卓的勐將一一
被我擊敗,看著他驚慌失措的面容我心里很開心,如果我能把他那顆肥大的頭顱
穿在我方天戟上,那我就更開心了。
可是!可是!!為什么我的馬會突然栽倒,只差一點,只差一點我就能殺了
董卓。等我重新找到馬匹時,董卓早已經(jīng)在部下的護(hù)送下逃之夭夭了。
我很生氣,我很憤怒,我只差了那么一點就可以立下大功,現(xiàn)在這個大功勞
卻眼睜睜地從指間熘走了。
我不甘心,我仰天大吼,既然沒有了這份大功勞,那你們就用自身的鮮血來
承受我的憤怒吧。
后來張遼和我說起過,當(dāng)時我的眼睛像血一樣紅,再加上我滿身的鮮血,就
像一個地獄來的魔鬼,一個來收割生命的死神。
第三章
那天我不知道是怎么回的軍營,等我清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我
起身走出帳外,陽光明媚。
我享受著帳外的陽光,回頭無意間看見堆在我案上的各類文書,心情忽然變
得很煩躁,馳騁戰(zhàn)場的無雙勐將現(xiàn)在卻要坐在案前計算錢糧馬匹兵器戰(zhàn)甲,我自
己都覺得有點可笑。
接下來的幾天西涼軍都高掛免戰(zhàn)牌,任憑我們怎么挑釁都不出來,看來他們
是怕了,不過我卻愈加的煩躁起來。
一天晚上深夜,我獨自一人坐在帳中看著文書,帳外有人來報說是有個故人
求見。故人我在家鄉(xiāng)的故人除了我的妻子外,其余的人全在營中啊,我示意手
下把他帶進(jìn)來。
來人是個文士,頭戴高冠,面色蠟黃,瞇縫著一雙三角眼,嘴唇微薄,下巴
留著幾縷胡子。此人進(jìn)來后朝我一拱手:「五年前五原郡一別,奉先別來無恙。」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是……」
文士哈哈一笑:「奉先莫非忘了李肅嗎」
李肅我想起來了,這個李肅虛長我?guī)讱q,我幼年時與張遼高順交好,這個
李肅也曾和我們一起在大草原上行俠仗義,只是后來聽說他去了洛陽,之后就再
無消息傳來,如今他深夜前來,不知有什么事。
李肅朝我微微一笑,「奉先不請肅坐下嗎」
我回過神來,忙把李肅讓進(jìn)帳內(nèi)坐下,李肅看了看我案頭的文書,笑著道:
「奉先甚是用功啊,深夜還在讀書。」
我撇了撇嘴,這哪是什么書啊,就是一些賬簿。
李肅見我不說話,又問了一句:「奉先現(xiàn)在并州軍中任何職啊」
何職我就一破主簿,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布現(xiàn)任軍中主簿,義父待布甚厚,軍中錢糧之事,一應(yīng)交予布處置。」這
話說完我自己臉上都燒得慌。
「主簿」李肅驚訝的看著我,「我觀前幾天奉先沖鋒的英姿,無論如何都
應(yīng)是中郎將啊。」
這話不說還好,說出來我就火冒三丈,想我呂布武藝高強(qiáng),卻只能屈居帳中
當(dāng)一主簿,我一把將案前的文書賬簿推散在地,不停的在帳中走來走去。
「遙想當(dāng)年,我和奉先文遠(yuǎn)等人行俠大草原,我就認(rèn)定奉先將來一定是個天
下無雙的飛將軍,倒是未曾想到會是一主簿。」李肅似乎未察覺到我的煩躁,在
一旁搖著頭說道。
我忽然停下腳步,盯著李肅道:「兄現(xiàn)在在何人帳下,任何職」
「我」李肅笑著搖搖頭,「我現(xiàn)在董太師帳下,官居虎賁中郎將。」
「虎賁中郎將」我瞪大了眼睛,李肅的武藝我還是知道一些的,他都能當(dāng)
虎賁中郎將,那我……
李肅站起身,彎腰朝我深深一拱手,肅容道:「實不相瞞,肅此次來,正是
奉了董太師之命來請奉先。董太師幾天前在戰(zhàn)場見了奉先英姿,驚為天人,愿以
騎都尉一職相授。并讓肅帶來金銀無數(shù),還有一身專為奉先打造的戰(zhàn)甲,還有一
匹千里駒。」
金銀對于我來說只是身外之物,不過那身戰(zhàn)甲和千里駒倒是可以看看。
李肅讓從人拿來了那身戰(zhàn)甲,卻是一頂三叉束發(fā)紫金冠,一件西川紅錦百花
袍,再加一件獸面吞頭連環(huán)鎧,最后是一條勒甲玲瓏獅蠻帶。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這么一套戰(zhàn)甲正是我夢寐以求的。李肅見我神情,哈哈
一笑「奉先可隨肅往帳外一瞧那千里駒。」
看李肅這么神神秘秘的樣子,難道那千里駒比這身戰(zhàn)甲還要珍貴
我隨李肅走出帳外,聽見不遠(yuǎn)處有馬嘶鳴之聲,趨前一看,我就再也走不動
了。
那馬身如火炭,狀甚雄偉,渾身上下,火炭般赤,無半根雜毛;從頭至尾,
長一丈;從蹄至頂,高八尺;嘶喊咆哮,有騰空入海之狀。
李肅見我一副入神的樣子,哈哈大笑道:「奉先,董太師這份大禮如何」
「甚是貴重。」我盯著那馬喃喃自語道。
李肅把我拉入帳中,「既然如此,奉先可愿隨我去見董太師。」
我有點為難,義父待我不薄啊,我此時背棄義父,于心何忍。可是……
李肅見我左右為難,急得大聲道:「奉先本姓呂,那丁原卻是姓丁,奉先與
他并無父子之實。況且大丈夫當(dāng)上戰(zhàn)場搏殺功名,奉先可愿一直在帳中當(dāng)那主簿」
我還未回答,就聽帳外傳來一聲雄厚的聲音,「何人如此大膽,敢在深夜來
我營中游說某義子。」
我大吃一驚,義父不知何時來到了我?guī)ね猓坪煻耄⒅蠲C。
李肅見義父到來,急忙拔劍在手,大聲道:「奉先,此正是大好良機(jī),殺了
丁原乃是大功一件。」
義父轉(zhuǎn)過身盯著我道:「奉先,你當(dāng)真要殺為父」
我局促不安道:「義父你聽我說……」
我話還沒說完,就見李肅持劍朝義父刺去,我揮手擋住李肅的劍,大喝一聲:
「李肅住手。」
李肅見一擊不成,又朝我大聲道:「奉先,董太師求賢若渴,奉先若能歸降
董太師必得重用,總好過在此做一小小主簿。」
我又驚又怒,朝李肅重喝一聲:「住口!」回頭攀住義父胳臂急切說道:
「義父你聽我說,孩兒未曾有半分背棄之心,只是……」
話還沒說完,我就看見義父前胸冒出一截劍尖,我看向義父身后,見李肅不
知什么時候已到義父背后,那一劍正是他所刺。
我一腳踢開李肅,扶著義父軟倒的身子,大聲喊著義父。
義父睜開眼睛看著我,那蒼老的面容讓我心中愈加難受,我忍住眼淚問道:
「義父,孩兒的志向乃是當(dāng)一個天下無雙的飛將軍,為何義父卻讓孩兒當(dāng)一名主
簿」
義父咳嗽了一聲,殷虹的鮮血沿著嘴角慢慢淌下,他微笑著道:「昔日王司
徒曾對我言,為將者……不讀書,不通曉道理……乃一匹夫爾。奈何我幼年寒苦
……后來……又因為許多事……不曾讀得些書……只粗知大略而已……你乃我義
子……我不想你和我一樣……只為一武夫耳。」說完這話,義父在我懷里閉上了
眼睛蕭然而逝。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直到這時候我才明白義父的良苦用心,可是卻晚
了,一切都是因為那個李肅。
我把義父的尸體放倒在榻上,然后帶著滿身殺氣緩緩站起身,拔起腰間的長
劍。
李肅,納命來吧!
李肅見我拔劍,早已慌亂無主,急切中慌忙說道:「奉先,丁原之死實屬某
之錯。可如今丁原已死,你就算殺了我也沒用了,不如趁此歸降董太師,到時封
侯拜將,也算了了丁原的心愿。」
聽李肅這么一說,我心中稍有猶豫,李肅見此又說道:「奉先,某在董太師
帳下任中郎將,奉先之才是某百倍,董太師說了,如果奉先對騎都尉一職不滿意,
可再另授亭侯。」
話音剛落,我就聽見帳外傳來一片嘈雜之聲,緊接著帳簾被人掀開,兩人闖
了進(jìn)來。
這倆人正是張遼和高順,高順見義父躺在榻上,地上是一片鮮血,以為是我
殺了義父,怒吼聲中拔出長劍朝我刺來。
我躲開高順的長劍,大聲說道:「高順,你聽我說。」
「呂奉先,你殺了建陽叔,還有什么好說的,今日我就要為建陽叔報仇。」
高順見我躲開他的一劍,更是憤怒。
「高順,你冷靜一點,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一腳踢倒狂怒中的高順說道。
「呂奉先,我誓殺汝。」高順站起身,盯著我的眼睛,像一頭狂怒中的獅子。
旁邊的張遼拉了一下高順,朝另一邊撇了一下嘴角,高順順著方向看過去,
正是李肅站在那里,頓時明白義父之死和他脫不了干系。
「文遠(yuǎn)」我朝張遼吩咐道:「你去幫我傳令全軍,就說,就說義父,就說丁
原待我不仁,我已殺之,其余的人,愿意跟隨我的就留下,不愿意的就散了吧。」
張遼遲疑了一下,朝我拱了拱手就離開了,離開前把高順也拉走了,高順走
時并沒有朝我行禮,我也沒有怪他,誰的心里都不好受。
張遼走后,我又朝李肅說道:「李肅,你回去告訴董卓,要某歸降可以,但
某帳下并州軍馬只能由某統(tǒng)領(lǐng),如若不允,某便奮力與其死戰(zhàn)。」
李肅見此也松了口氣,忙道:「些許小事,董太師必能應(yīng)允。某先告辭,待
他日奉先歸來,某再給奉先接風(fēng)洗塵。」說完李肅也告辭了。
我環(huán)顧著空無一人的大帳,再看著榻上躺著的義父的尸體,悲從中來,不禁
放聲大哭。
那晚,我陪著義父的尸體,一夜未睡。
……
這是我第二次來到洛陽,上一次來這里是陪著義父來的,而這一次我卻是殺
了義父前來歸降董卓的。
董卓為了表示對我的重視,特意在皇宮內(nèi)擺了筵席來給我接風(fēng)。我這時才知
道董卓已經(jīng)霸占了皇宮,甚至連何太后也成了他的玩物。
為了表示我歸降的誠心,我特意提早到了擺宴的大殿,沒想到董卓早就已經(jīng)
到了,他見我到來,立即站起身哈哈大笑的走來。董卓身材高大,但卻甚是肥胖,
滿臉的絡(luò)腮胡子加上那時常冒著兇光的眼神使他看起來很兇悍。
席間董卓帶我認(rèn)識了他手下的將領(lǐng),那個郭汜也在其中,只是他對我并不友
好,無所謂,一只螻蟻罷了。倒是另外一個叫李儒的青年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個李儒是董卓的女婿,深得董卓信任,長得面白無須,一雙細(xì)長的眼睛時
常發(fā)出精光,似乎周圍的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算計,據(jù)說這次董卓能夠進(jìn)京并控制
朝政就是此人的功勞。
董卓把我拉到李儒身邊向我介紹道:「此乃我的女婿李儒,乃是我最重要的
幕僚,以后你倆一文一武都是我最重要的左右手,你倆可要多多親近。可惜我女
兒都已出嫁,不然……」說完哈哈大笑。
李儒微微一笑,舉起手中的酒樽,對董卓說道:「岳父,既然岳父有此美意,
不如收了奉先當(dāng)義子,也算美事一樁。」說完把手中的酒樽遞給我。
「哈哈哈哈,我怎么沒想到這個,還是李儒聰明,奉先你可愿意」董卓微
笑著拍著我的肩膀問道。
這……我先前因為董卓害死義父,現(xiàn)在又要認(rèn)董卓為義父,義父九泉之下如
果知道了,他會怎么想,他的義子害死了他然后轉(zhuǎn)頭又拜倒在仇人的腳下……
我正思慮間,就聽見董卓在一旁拖長了聲音問道:「怎么,奉先不樂意」
說話間目光冰冷,眼神像刀子一樣看著我。
我渾身顫抖了一下,看了看周圍那些不善的目光,明白如果今天不認(rèn)這個義
父的話,我是絕對無法活著走出這個大門的。
也罷,反正我已經(jīng)害死了義父,也不在乎多加這一條罪孽了。當(dāng)下我接過李
儒手中的酒樽一飲而盡,然后撩起下擺撲通一聲跪倒在董卓腳前一叩到底,嘴里
大聲喊道:「義父在上,請受孩兒一拜。」
「哈哈哈哈哈……」整個大殿回響著董卓張狂的笑聲,周圍的將領(lǐng)紛紛向董
卓道賀,而我則屈辱的跪在董卓的腳邊,像一條被栓住了脖頸的狗。
第四章
筵席過后我回到董卓給我安排的府邸,這個地方據(jù)說以前是一戶富商所建,
這個富商與某位朝廷大員還有點關(guān)系。自從董卓進(jìn)京控制朝政,這個官員因為一
些小事得罪了董卓,于是所有和這個官員有關(guān)系的人全都下獄問斬。董卓殘暴,
可見一斑。
府邸很大,進(jìn)門是一個大庭院,庭院中種了各種名貴的花草,庭院左右各有
一門,穿過門就是一個個獨立的小院子,這是平時用來留宿客人的。庭院盡頭是
一間極大的正廳,這是平時用來招待客人的,正廳后面是一個小湖,湖上有一座
九曲十八彎的小橋,橋上亭臺樓閣各式各樣,再穿過小湖就是主人住宿的房間。
我沿著湖上的小橋慢慢走回我的房間,今晚筵席上的一幕幕在我的腦海中回
放著,那屈辱的一幕讓我死死的握住拳頭,董卓,你等著,義父的仇和今晚你給
我的屈辱我一定要報。
回到房間剛點起燭臺,就見床上坐了一個人,我大吃一驚,急忙把手伸向腰
間,卻摸了個空,我的佩劍進(jìn)門時就交給管家了,我急忙回到門口,借著燭光看
見對方居然是個女人。
那個女人,確切的說是一個宮裝美婦,看我站在門口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不禁掩口嬌笑道:「將軍果然是個妙人呢。」
「你是何人為何會在這里」這個美婦看來沒有任何敵意。
「我是何人」美婦嘆了口氣,帶著滿臉的惆悵道:「哀家就是大將軍何進(jìn)
的妹妹,當(dāng)今天子的生母,何太后。」
何太后我吃了一驚,她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出現(xiàn)在我這里,我趨前一步趕忙
跪下行禮。
何太后的反應(yīng)卻出乎我的意料,她似乎很驚慌的一把拉住我,想要扶我起來,
可是嬌小的她又怎么能夠扶得動我,只能在一旁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眼淚都快要掉下來
了。
見此情景我只能站起身來,略有迷惑的問道:「太后,您深夜到此,是有什
么重要的事嗎」
何太后見我站起身來,又聽我如此問她,卻是不做任何回答,只是低著頭捏
著自己的衣角不說話。
見何太后不愿說話,我越來越迷惑了,只能道:「太后如果沒有什么事,我
這就護(hù)送太后回宮吧。」
何太后見我準(zhǔn)備護(hù)送她回宮,心中一急脫口而出道:「董太師特讓哀家來服
侍將軍入寢。」
什么我有點不敢相信的轉(zhuǎn)過身子,何太后此時滿臉紅暈,眼中卻充滿了屈
辱的淚水。
「太后,您乃是一國之母,怎么可以這樣,陛下顏面何存啊,還是讓臣護(hù)送
您回宮吧。」
「將軍萬萬不可,董太師如果知道了,陛下性命怕是保不住了。」何太后說
完已經(jīng)開始小聲的啜泣起來。
這是為何我疑惑的看著何太后。
「將軍,哀家可以信任你嗎」何太后楚楚可憐的看著我問道。
「太后言重了,布是陛下的臣子,也是太后的臣子,自當(dāng)效忠陛下和太后。」
我彎下腰朝著太后拱手行禮,我是不敢再跪了,怕再嚇著何太后。
「哀家也相信將軍是一個忠臣,既然如此,哀家就把一切都告訴將軍。」何
太后走到床邊坐下,將一切都向我娓娓道來。
原來董卓剛進(jìn)京時并不像現(xiàn)在這么殘暴,那時的他溫良謙恭,對誰都是恭恭
敬敬的,但是自從他收服了大將軍遺留下來的禁軍后,一切都變了,董卓終于露
出了他殘暴的面目。他控制陛下和朝廷,夜宿龍床,奸淫后宮宮女,甚至連何太
后都難逃毒手。不僅如此,他還想著要廢掉陛下,改立陳留王為帝,只要有人不
同意他就派出西涼鐵騎將那人誅九族。他還好大喜功,將洛陽周邊村鎮(zhèn)全部屠戮
一空,將斬下的人頭裝上車運(yùn)回洛陽,謊稱是殺賊大捷。他手下的將領(lǐng)也是到處
作惡,整個洛陽城可謂是人間地獄一般。
我聽完這些只覺得全身汗毛倒豎,這還是人嗎,我用力地握緊了拳頭。
「董卓今晚入宮,說是要擺宴宴請一位將軍,還讓哀家,讓哀家……」何太
后說到這里羞紅了臉說不下去了。
不用何太后說我也明白董卓的意圖了,這個畜生,竟然用這一招來控制我,
今夜的事只要一發(fā)生,他再這么一傳,我呂布就不得不上他的賊船了。
我緊咬牙關(guān),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今晚絕對不能呆在這里,不然保不準(zhǔn)會
發(fā)生點什么。想到這里,我轉(zhuǎn)身大步走向門口,先離開這里再說。
我還沒走出幾步,就聽見身后撲通一聲,我回頭一看卻是何太后朝我跪了下
來,滿臉淚水說道:「將軍,整個府邸都是董卓的人,將軍只要走出這個門,明
天……明天就怕是見不到我和陛下了。」說完何太后伏在地上失聲痛哭。
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該怎么辦,義父,我該怎么辦。
「將軍,現(xiàn)在董卓的人肯定在周圍探聽我們的動靜,如今過了這么久沒動靜,
怕是董卓已經(jīng)知道他的意圖敗露了。」何太后抬起頭說道。
我正想說話,就聽房門被敲響了,我先把何太后扶上床,轉(zhuǎn)身過去開了門。
門外站著的是管家和一個仆人,仆人的手里還端著一個木質(zhì)托盤,托盤里放
著兩個盛滿湯水的瓷碗。
「將軍,這是董太師剛讓人送來的兩碗蓮子湯,說是讓將軍和貴人喝下。」
管家低著頭說道。
我看著這兩碗蓮子湯,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就揮了揮手讓他拿下去,
說等明天再喝。
「將軍,董太師還派人吩咐了,說要親眼看著將軍和貴人喝下他才安心,還
讓將軍不要多疑,他對將軍是一片真心。」管家不卑不亢的回道。
我握緊拳頭問道:「如果本將就是不喝呢」
「將軍不喝也可以,不過董太師說了,如果將軍和貴人不喝的話,那么只好
讓南面那位小貴人喝了,只是這蓮子湯藥性很重,小貴人喝下如果有個什么三長
兩短,那就不好說了。而且董太師還準(zhǔn)備派人給城外將軍的軍營送些蓮子湯去,
如果……」說到這里,管家就閉口不再言語,但那意思很明顯,如果我和何太后
不喝下這兩碗湯,不光陛下有危險,城外的張遼高順,還有跟隨我的并州軍都有
危險。
我緊緊的盯著管家,銳利如刀的眼神讓他禁不住瑟瑟發(fā)抖,可盡管這樣,他
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身后傳來一聲哀嘆,何太后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來到我的身旁,她拿起其中一
只碗一飲而盡,然后把另一只碗遞給我,「將軍還是喝了吧,別辜負(fù)太師一番好
意。」
我看著何太后,她的眼中已然是一片凄然和決絕,我接過碗,仰起脖子一飲
而盡,然后把碗狠狠地摔在地上,濺起的碎片劃過我的臉,我卻全然感受不到。
不知何時房門已經(jīng)重新關(guān)上,管家?guī)е腿艘惨呀?jīng)離開,我和何太后就這樣
互相對視著。
(許多年后我偶然會回想起這個晚上,回想起這位柔弱中帶著堅強(qiáng)的太后,
和那時還充滿正義感的自己。)
喝完蓮子湯不久后,我就仿佛失去了意識,身體似乎都不是自己的,它只是
跟隨著內(nèi)心最原始的欲望在行動。
等我清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何太后正騎在我的身上,全身一絲不掛的上下起伏著,
胸前兩個高聳的乳房上下跳動,她的蜜穴不斷的吞吐著我的陽具。
我扶住何太后的身子,停止她瘋狂的動作,輕聲唿喚著她。
何太后睜開迷蒙的雙眼,沖我嫵媚的一笑,雙手抓住自己的乳房問我:「將
軍,好看嗎」
我努力控制住內(nèi)心的那股沖動,移開自己的目光不敢再看。
何太后伏下身子抱住我,嘴唇在我臉上一邊吻一邊氣喘吁吁的說:「將軍,
哀家第一次看見將軍,就覺得將軍不凡,今夜一試,果然如此。」
什么果然如此,難道……董卓給的那兩碗蓮子湯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居然
放了媚藥在里面。
何太后一邊在我臉上親著,一邊用手撫摸我的胸膛道:「將軍今晚好厲害,
我還以為我會死在你的胯下呢~」何太后說完滿臉的媚笑,順便還用蜜穴使勁夾
了一下我的陽具。
這時的我已經(jīng)快堅持不住了,只能盡力守住心神,閉上眼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將軍。」何太后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我的耳垂,在我耳邊細(xì)語道:「反正今
夜我倆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將軍何不趁熱打鐵,讓自己更快活呢~」
美人在懷,再加上媚藥的作用,我終于是堅持不住了,虎吼一聲,我翻身把
何太后壓在身下,用力耕耘著那塊肥沃的土地。
我突如其來的動作把何太后嚇得驚叫了一聲,但隨著我的耕耘她又開始笑了,
接著就是閉上眼大聲的淫叫。
由于今晚喝了酒,抽插了一會后我就感覺到有些乏力,何太后似乎感覺到了,
睜開眼睛帶著一絲媚意說道:「有道是酒色傷身,將軍今晚喝了那么多酒,剛才
又那么勐烈,現(xiàn)在不乏卻是怪了。」說完掩口嬌笑。
我有點氣惱的搖搖頭,身下的陽具又往蜜穴里狠狠一頂,「誰說本將乏了,
本將現(xiàn)在才開始要發(fā)力。」
「好好好,我的將軍,你天下無雙好不好。不過你從剛才就讓我舒服了這么
久,現(xiàn)在我也要報答你一下了。」
何太后讓我躺下身子,然后她坐在我身上,長發(fā)散落在她的背上,眼中帶著
那一絲熱烈和渴望。她的乳房很大,但是卻沒有一點下垂,褐色的乳頭高高立起,
帶著那濃濃的欲望。
何太后把壓下身子,把兩只乳房按在我的臉上,一股奶香撲鼻而來,我禁不
住張開嘴,把一粒乳頭含在嘴里,然后在齒間輕輕撕磨。何太后一邊吸氣一邊把
乳房使勁往我臉上按,只把我弄得透不過氣。
我推開何太后的身子,大口大口的吸著氣,何太后咯咯笑著:「將軍差點就
成了本朝第一個被女人乳房悶死的男人呢。」
我瞪了何太后一眼道:「不是說要讓本將快活嗎,難道這個快活就是悶死本
將嗎」
何太后咯咯一笑:「將軍還真是心急啊,哀家馬上就來好好伺候?qū)④姟!?/p>
何太后說完又伏下身子,開始親我的脖子,一邊親還一邊伸出舌頭細(xì)細(xì)舔著,
慢慢的一寸一寸地往下舔。何太后的舌頭溫暖又柔軟,舔的我全身都是酥酥麻麻
的,很舒服。
何太后慢慢的舔著,從我的脖子舔到胸膛,又從我的胸膛舔到我的腹部,接
著突如其來的一口含住我的陽具,舌尖在馬眼上瘋狂的轉(zhuǎn)著圈。
我被這突然的一擊弄得直吸冷氣,雙腳緊繃,雙手一把按住何太后的頭。何
太后似乎知道我快要射了,頭不停的起伏吞吐著我的陽具,還用手輕輕揉著我的
卵袋。我再也控制不住,陽精噴涌而出全射入何太后嘴里,弄得她一陣咳嗽。
陽精射出后,我的頭腦也清醒了很多,我見何太后在一旁不停的咳嗽,急忙
跪下給她拍著背部,何太后的背很光滑,摸上去就和綢緞一樣。
「微臣該死,不小心觸犯太后鳳體,還請?zhí)笏∽铩!刮乙姾翁笠呀?jīng)不再
咳嗽,趕忙下床跪倒請罪。
何太后揮了揮手輕嘆道:「將軍何罪之有,你我都只是董卓的棋子,身不由
己而已。只是……」
「只是如何,還請?zhí)蠓愿馈!刮夜庵碜樱^也不敢抬。
「只是哀家還沒泄身,這火在心中燒著,怕是會壞了身子骨啊。將軍如要贖
罪,不如……」
我抬起頭,正看見何太后朝我勾了勾手指,舌頭舔著嘴唇,一臉的淫蕩。
既然如此,那微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站起身,朝著何太后撲了過去。
房間里再一次傳出了淫聲浪語。
離此不遠(yuǎn)的太師府中,董卓聽著手下的匯報,滿臉盡是得意。
第五章
自從我和何太后發(fā)生了關(guān)系以后,董卓對我是大加放心,每次出門都將我?guī)?/p>
在身邊,他還有意無意的將我和何太后的事透露了出去,引得朝臣對我是議論紛
紛,認(rèn)為我和董卓一樣都是一頭惡狼,我也只能緊緊地跟隨著董卓。
那天中午,董卓在溫明園宴請百官,席間又提起廢立天子的事,我心頭一緊,
如果陛下被廢,那么何太后會有什么下場呢。
但是幸好有一個人當(dāng)場就提出了反對,那是一個身長貌偉,行步有威的青年,
正是太傅袁隗的侄子- 袁紹。
倆人在筵席上當(dāng)場就拔劍相向,我也緊緊握住了手里的方天戟,一會打起來
我得想法把袁紹給放走,好給董卓增加些敵人。
這時李儒站了出來,他不知和董卓說了些什么,董卓放下了劍,袁紹見此也
離開了筵席揚(yáng)長而去,我暗地里松了口氣。
接下來的筵席董卓再也沒提廢立之事,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很不開心,剩下
的人也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等到筵席結(jié)束。
回府后董卓果然大發(fā)雷霆,質(zhì)問李儒為何不讓他殺了袁紹,李儒解釋袁家乃
是四世三公,天下望族,袁家的門生故吏遍布天下,如果殺了袁紹必然招來袁家
的對立,到時候找誰來當(dāng)官,誰來治理朝政,總不能讓西涼軍的那些武夫們來吧。
董卓聽后點了點頭,那點不滿頓時煙消云散,拍著李儒的肩膀笑著夸贊他。
然后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讓我跟他進(jìn)宮。
到了皇宮后董卓并沒有找陛下,而是帶著我直奔何太后的寢宮。進(jìn)的大門,
就見何太后一人坐在桌邊,雙手托腮皺著眉頭似乎想著什么心事。見董卓進(jìn)來,
何太后慌忙站起身朝著董卓盈盈一禮。
董卓走近一把托住何太后的下巴,將她的頭抬了起來,何太后心中雖怒,但
礙于董卓淫威不敢發(fā)作,只能強(qiáng)顏歡笑。
「今日若不是老夫,爾等母子二人皆死矣,太后,你該怎么報答老夫」好
一個董卓,明明是他想廢掉陛下,卻說成是他救了陛下和何太后。
「太師厚恩,我們母子必不敢忘。」何太后明知事情不是這么回事,但是也
只能順著董卓來說。
「必不敢忘,哼,不要對老夫說這些虛的,還是先做點實際的動作。」董卓
大喇喇的往太后的鳳床上一坐,淫笑道:「奉先,今日為父讓你看個新鮮的花樣。」
說完看向何太后,示意她去到他身邊。
我聽到這話就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難道這個畜生想要當(dāng)著我的面奸淫何太后!
果然何太后聽到這話后渾身一顫,抬起頭楚楚可憐的看著董卓。
「怎么,你不愿意」董卓見何太后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也不氣惱,只是拖長
了聲音在那問著。
何太后的身體愈發(fā)顫抖,她低著頭不敢看董卓,嘴里小聲的問了一句:「太
師,不如晚上沒人的時候我再服侍太師可好」
董卓怒哼一聲,抓起一個茶壺摔到地上,怒道:「若無老夫,你等連性命都
難保,怎么,如今這點小事都不能答應(yīng)嗎!」
何太后見董卓發(fā)怒,只能一邊顫抖著身子一邊去到董卓身邊,董卓一把按住
她,讓他跪倒在董卓面前,然后示意她解開他的褲子。
何太后不敢反抗,只能低著頭慢慢解開董卓的褲子,露出他胯下那個短的可
憐的陽具。
我此前曾聽人說,越胖的人陽具越是短小,如今看來,此言不虛啊。
董卓興奮的把手伸進(jìn)何太后的衣服中揉搓著,何太后雖然不愿但也只能強(qiáng)顏
歡笑。董卓揉搓一會后伸出手,讓何太后自己把衣服脫光。
何太后有點為難的看著董卓,又看了看我和站在一旁的宮女,遲遲不愿動手。
董卓大怒,一腳踢倒何太后,直接上前就去撕她的衣服。何太后又驚又怕,
但又不敢反抗,只能雙手緊緊抱住身體。董卓見此更是憤怒,一手抓住何太后的
雙手,另一手三兩下就把何太后的衣服撕了精光。
何太后又羞又怕,雙手捂住胸口倒在地上,眼里淚水連連,但卻又不敢哭出
聲來。
董卓又回轉(zhuǎn)到床邊坐下,看著倒在地上的何太后道:「今日老夫心情不好,
甚想殺人,如果你能讓老夫暢快的發(fā)泄一下,說不定……」
面對董卓赤裸裸的威脅,何太后再也顧不得身為太后的威儀和臉面,重新跪
在地上,羞紅著臉道:「哀家……不對,是奴,奴今晚就任由太師發(fā)泄,只求太
師保我母子性命。」
董卓哈哈一笑,手指向何太后勾了勾,何太后見狀趕忙爬了過去,捧起自己
胸前的一雙巨乳,將董卓的陽具輕輕夾入乳溝中,接著上下挺動,作交合之狀。
董卓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又拍了一下何太后的頭,何太后心領(lǐng)神會,低下螓
首伸出丁香小舌舔著董卓的龜頭。
我在一旁看得是心神俱震,堂堂大漢太后,竟然被董卓如此羞辱,難道真的
是天要亡我大漢嗎!
此時的董卓已經(jīng)把何太后壓在了身下,胯下的陽具正在她的蜜道中快速抽插
著,豬頭一樣的肥臉在她的身上到處亂拱,一雙肥手到處亂摸亂掐,何太后一邊
忍著痛,一邊還要大聲呻吟,裝作很舒服的樣子。
董卓急速抽插了一陣后就開始?xì)獯跤酰上律碜樱尯翁笈赖剿砩?/p>
自己動,何太后分開雙腿用手扶住董卓的陽具,然后對準(zhǔn)自己的蜜道往下一坐,
噗嗤一聲盡根到底,再用雙手撐著董卓的胸膛,一上一下開始套弄起來。
董卓微閉著眼享受著何太后的服侍,突然想起什么,睜開眼睛看向我這邊,
嘴角露出淫邪的笑容:「奉先我兒,快來為父這邊。」
董卓叫我!這個時候他叫我干什么!我快步走到床邊,低頭拱手行禮道:
「義父叫孩兒有何吩咐」
董卓呵呵一笑說道:「日間我兒盡心盡力在我身邊護(hù)衛(wèi),現(xiàn)在想來也是有些
疲乏了。」
董卓這是要我回去休息嗎,也好,離開這里省得我看著這肥胖的身體犯惡心。
我恭敬的說道:「義父是我孩兒回避嗎」
誰知董卓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你我父子,何須回避。況且為父也想讓你嘗嘗
這賤人的身體,今夜我們父子齊上陣,來個雙龍戲珠。」說完在那哈哈大笑。
我徹底的驚呆了,董卓這個淫賊,他不但自己奸污何太后,還想把我也拉上,
我身為大漢之臣,豈能做這種豬狗不如之事。
董卓見我站著遲遲沒有動靜,心生不悅,拉長了聲音問道:「奉先可是心中
不愿」
我心里一驚,趕忙回道:「孩兒不敢,只是太后現(xiàn)在已屬義父,孩兒理應(yīng)稱
唿一聲義母,如果,如果孩兒再聽從義父這般,豈不是違背了人倫」
董卓不屑的啐了一口道:「什么義母,什么人倫,她在你們眼中是高高在上
的太后,在我眼中就是一條母狗,一條任人玩弄的母狗,你說你是不是母狗」
董卓說完一巴掌拍在何太后的雪白的臀部上,那雪臀頓時出現(xiàn)一道紅色的手
掌印。
何太后忍著疼痛一邊上下聳動身子,一邊說道:「我……我就是一條……一
條任人玩弄的母狗……一個……任人踐踏的……妓女。」
「哈哈哈哈,說得好,你就是一條母狗,一個淫賤的妓女。奉先我兒還不速
速上陣,再說了,前幾天你不是剛和她歡好過嗎,怎么,這么快就忘了」董卓
的聲音越來越冷,最后更是把前晚那事說了出來。
看來今夜之事終究不能善罷甘休了,我心一橫,三兩下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
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徹底墮落吧。
董卓讓我側(cè)身跪在他的身旁,我的陽具正好對準(zhǔn)了何太后的頭,董卓又讓何
太后張開嘴把我的陽具含住,我的陽具一下子就塞滿了她的嘴,她嗚嗚叫著,口
水沿著我的陽具滴到床上。董卓又拍了一下她的臀部,示意她快點動。何太后吐
出我的陽具,然后用手輕輕套弄著,時不時還含進(jìn)嘴里用舌頭包裹一番,一邊又
上下挺動身子取悅董卓。
我伸出一只手撫摸著何太后的乳房,伸出手指夾住她的乳頭挑逗著,何太后
顯然沒經(jīng)過這種陣仗,不一會就開始大聲淫叫起來,我和董卓也越來越興奮,董
卓甚至伸出手指摸她的后庭。何太后受到這種刺激,頓時大叫一聲,身子一陣亂
顫,接著趴伏在董卓身上不停的喘氣,她泄身了。
何太后雖然泄身,但我和董卓的欲火還未平復(fù)。何太后的口技并不是很好,
牙齒時常刮過我的龜頭弄得我有點疼。但是她的蜜道里現(xiàn)在還插著董卓的陽具,
我想了一下,伸出手一下按住何太后的身子,然后跪在她身后挺起陽具。
董卓被我這動作弄得一愣,問道:「奉先這是何意啊」
我嘴角露出一絲邪笑,對著董卓說道:「義父,孩兒給您看個新花樣。」
我一只手按住何太后的身子不讓她亂動,另一只手扶住我的陽具,然后先是
在何太后的后庭處慢慢研磨,等龜頭沾了一點淫液后就嘗試著往后庭里戳了一下。
何太后勐然反應(yīng)過來我想干嗎,一邊搖著臀部躲閃一邊求饒,董卓也明白了
我的想法,他一把抱住何太后不讓他亂動,一邊示意我繼續(xù)。
我往手里吐了兩口唾沫,擦在我的陽具上使它更加潤滑,然后再次對準(zhǔn)何太
后的后庭用力一挺。噗嗤一聲,半個龜頭卡了進(jìn)去,何太后痛得渾身亂顫,眼淚
都出來了,她手腳并用,想要爬開。我一把抱住她的臀部,陽具再一挺,整個龜
頭都進(jìn)去了。
何太后疼得兩眼翻白,幾乎暈了過去,我也不好受,她后庭的肌肉緊緊的箍
住我的陽具,讓我再也插不進(jìn)去半分。
我抽出陽具,再次往何太后后庭上抹了一點淫液,然后再插,這樣反復(fù)幾次
后,終于插到底了。在這期間,何太后疼得全身直冒冷汗,身體一直在發(fā)抖。
何太后趴在董卓身上,蜜道里插著董卓的陽具,我又跪在何太后身后,陽具
插在她的后庭中。我淫笑著對董卓道:「還請義父和孩兒一起享用這塊美肉。」
董卓躺著哈哈大笑,我倆配合著一上一下開始抽插,何太后被這樣的攻勢弄
得只能大聲的呻吟。
就這樣我和董卓還覺得不夠過癮,我伸出手掌狠狠的拍打何太后的臀部,董
卓也伸出手掐她的乳頭,何太后被刺激的幾乎發(fā)狂。她搖著頭揮舞著散亂的秀發(fā),
一邊大聲的淫叫,全然沒了一國之母的端莊秀麗。
此時的董卓也是滿臉通紅,興奮的哈哈大笑,「我兒甚是聰慧,竟能想出如
此妙招,哈哈哈哈。母狗感覺如何啊」董卓邊說邊很掐何太后的乳頭。
「奴家……啊……甚是快活……啊……太師和……將軍把……啊……奴家…
…玩弄的……實在太爽了……啊啊……」何太后已經(jīng)開始有點語無倫次了。
「哈哈哈哈,老夫和先帝比,誰更讓你快活啊」
「當(dāng)然……啊……是太師……了……先帝的……啊……陽具……又細(xì)又……
短……每次奴家……啊……都不盡興……」
「哈哈哈哈,原來先帝又細(xì)又短啊,既然你每次都都不盡興,那可曾偷過腥」
「深宮……啊……內(nèi)苑……身邊又是……啊……用力……宮女和……閹人…
…好舒服……奴家只能……用那角先生……來撫慰自己……啊……」
何太后居然用角先生來自慰,這話如果傳出去讓天下人知道,怕是皇家的臉
面都要丟盡了。
董卓還想再問,卻突然唿吸急促了起來,然后下身不斷死命向上挺動,再然
后就是啊的一聲滿足的嘆息聲,他居然射了。
何太后正在關(guān)鍵時刻,偏偏董卓又已射精,蜜道的空虛讓她一陣焦躁,她試
著用蜜道使勁夾住董卓的陽具,奈何董卓的陽具本來就短小,疲軟時更是直接滑
出了她的蜜道。
何太后抓起董卓的陽具用手上下擼動,無奈董卓本身年歲已高,再加日夜飲
酒淫樂,何太后使了萬分手段也無法讓它再展雄風(fēng)。我在后面看了,用力一挺陽
具,雙手抱住何太后雙乳,在她耳邊道:「你這小母狗是不是認(rèn)為我不能讓你升
天啊,嗯」
何太后嘴邊露出一絲浪笑道:「奉先你不明白,后庭和蜜道不同,女人的蜜
道才是極樂之地,才能更加讓女人快活。」
是嗎,那我今夜就讓你好好快活一番。
我在何太后身后兩手分別托住她兩邊大腿,然后把她從董卓身上抱起來,這
樣就像是我在給何太后把尿一樣,何太后張開的大腿中間,那個蜜穴在燈火下閃
出淫靡的顏色,大張的蜜道中,一滴滴精液慢慢流淌出來滴到床上。
董卓早已熟睡,為了不打擾他,我把何太后抱下床,此時我的陽具還在她的
后庭里,我抱著她邊走邊插,宮女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悄然退下,偌大的大殿中除
了熟睡的董卓就只有我和她。我抽插了一會,拔出陽具,然后對準(zhǔn)她的蜜道用力
一刺,跐熘一聲盡根而入。何太后的蜜道中原本有了董卓的精液,現(xiàn)在更是潤滑,
每次插入抽出都帶有聲音,這聲音就像是在為今夜的狂歡伴奏。
「母狗,舒服嗎,我和董太師比起來如何」我一邊抽插一邊問道。
何太后先是屏住唿吸緊張的看了一下床榻上的董卓,見他仍在熟睡,然后才
喘著粗氣媚笑道:「啊……董卓……怎么能……和奉先你……啊啊……相比。我
和……啊……董卓……歡好數(shù)次……啊啊啊啊……也沒有……和你的那一夜……
舒暢……我的好人兒……你就盡管……插死我吧……啊啊啊啊啊……」
聽到何太后這么一說,我更加興奮,陽具又暴漲數(shù)寸,插得何太后嗷嗷大叫。
何太后不過癮,又喘著粗氣道:「好……人兒……啊……咱們……換個……
啊……姿勢吧……哀家……啊……想……看……看你……」
我抽出陽具,直接坐在地上,何太后張開大腿,面對著我往下一坐,陽具沖
破蜜道前兩片花瓣的阻礙,一插到底。何太后抱住我的頭,一邊搖動一邊把乳房
往我嘴里塞,嘴里還淫笑著:「奉先……不是……啊……說……哀家……啊……
是你……義母嗎……來……啊……快來……喝……母親的……啊……奶……啊…
…」
我聽到這話大為興奮,張嘴含住何太后的乳頭,使勁吸著,又用手托著何太
后的臀部,幫助她更快更大力的搖動。
「母親大人的奶真好喝,唔,孩兒真想一直都能喝到母親大人的奶。」我使
勁吸著何太后的乳頭,嘴里含混不清道。
「只要……奉先……乖兒……啊……愿意……啊……母親……天天……都…
…啊……給你喝……啊……」我們的對話讓何太后愈加淫蕩,也愈加瘋狂。
吸了一會,我有點累了,吐出何太后的乳頭,微微喘了口氣,何太后見有機(jī)
可趁,低下頭突然含住我的嘴唇,然后一條細(xì)軟溫滑的舌頭就伸入我的口中,和
我的舌頭瘋狂的攪在一起。
此時的何太后渾身綿軟無力,早已提不起勁,全是靠我托著她的臀部一上一
下的做著運(yùn)動。她下面的蜜道被我的陽具塞滿,上面的櫻桃小口又我被的嘴唇堵
住,只能嗚嗚的叫著,口水沿著嘴角不停的滴到我倆的身上,有些甚至滴到了我
倆交合處,與那些淫液混成一塊。
我使勁托著何太后的臀部又瘋狂的抽插了數(shù)百下,何太后終于忍受不住松開
我的嘴唇開始嗷嗷大叫。
「啊……奉先……你快插死……我吧……啊啊啊啊啊啊……」隨著何太后一
聲大叫,身體一陣顫動,她終于泄身了,然后渾身綿軟的掛在我身上,像條死狗
一樣。
我見此情景,終于忍不住精關(guān)一松,大量的精液射入何太后體內(nèi),然后抱著
她倒在地上沉沉睡去,周圍一片水漬。
第六章
經(jīng)過這次事件,我和董卓的關(guān)系愈發(fā)親密了,董卓又上表保奏我為中郎將,
接著又封我為都亭侯,可謂是風(fēng)光無比。
我和李儒的關(guān)系也大大改善,李儒時常說朝中要害董卓的人很多,要我經(jīng)常
護(hù)衛(wèi)在董卓身邊,小心周圍的情況。哼,只要有我在,又有誰能接近得了董卓!
不過最近董卓對一個小個子男人比較感興趣,時常招他前來議事,此人容貌
短小,其貌不揚(yáng),但卻氣度出眾。我曾聽董卓說過,此人乃是漢相曹參之后,其
父為宦官曹騰的養(yǎng)子,先帝時官至太尉,其人此前是西園八校尉的典軍校尉- 曹
操,因為董卓收了西園軍后被另授了閑職,現(xiàn)下在洛陽城中無所事事。董卓聽說
其人有大才,便時常招他前來議事,想將此人攬至麾下為謀。
有天董卓正在榻上假寐,我守在門口,聽得庭院中一陣腳步聲,曹操正大步
走過來,一邊嘴里還喊道:「奉先,不知太師召某前來,有何要事」
我剛想回答,就聽見屋內(nèi)董卓問道:「孟德何故來遲。」
曹操笑了一下道:「某之駑馬腳力不行,故來遲也。」
董卓招手讓曹操進(jìn)屋,又道:「如此,某讓奉先去馬廄挑匹良馬來與孟德。」
說完就吩咐我去給曹操挑馬。
我到了馬廄后隨手挑了一匹黑色的馬匹,反正董卓馬廄里的都是好馬,哪一
匹都無所謂。我牽著馬匹到了庭院外的門口,正要往里走,卻正好瞥見曹操在董
卓身后悄悄的拔刀。我心里一驚,但又馬上放慢腳步,如果此時殺了董卓對我而
言,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董卓此時是躺著面向墻壁,墻壁那里又放了面銅鏡,他從銅鏡中看見曹操拔
刀,大吃一驚,急忙回轉(zhuǎn)身來叱問道:「孟德何故拔刀」
好個曹操,只見他臉上毫無緊張之色,不慌不忙往地上一跪,雙手將刀捧在
手里舉過頭頂?shù)溃骸覆倥嫉脤毜兑豢冢黄咝堑叮裉貋慝I(xiàn)給太師。」
董卓將信將疑的接過刀,見其刀長尺余,刀身鑲嵌了七種寶物,非常的鋒利,
董卓一見之下頓時愛不釋手。
我在庭院門外看見這一幕,心知曹操已經(jīng)失敗了,遂將馬匹牽了進(jìn)去。曹操
一看,忙說道:「不知此馬性子如何,某試騎一下。」
董卓剛得了七星寶刀,心中正歡喜得緊,聞言趕忙揮了揮手讓他自便,曹操
朝董卓一拱手,從我手中接過韁繩,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我看著疾馳而去的曹操,回身走到董卓身邊道:「剛才孩兒牽馬回來,見曹
操在義父身后拔刀,似有行刺之意。」
董卓收起寶刀,皺眉回想了一下,越想越是驚疑,大怒道:「好賊子,某以
心腹待之,其卻想來行刺于我,奉先,你速速帶領(lǐng)人馬抓捕此賊,死活不論。」
我大步離開太師府,點起五百并州軍馬沿著街道飛馳,曹操現(xiàn)在肯定要出城,
但是洛陽那么多城門,誰也不知道他會從哪個門走,算了,隨便出城熘達(dá)兩圈就
回來吧。
我在城外待了一會就回去了,到太師府回稟董卓后,董卓大發(fā)雷霆,立即下
令張貼布告緝拿曹操,這樣還不解氣,一直在罵罵咧咧的。這時正好碰到李儒進(jìn)
門向他稟告陛下和何太后每天的情況,董卓聽完后愣了一下,然后忽然就笑了。
「奉先,李儒,你倆隨我進(jìn)宮面見太后去。」董卓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但
他嘴角那一絲淫笑卻出賣了他。
到了內(nèi)宮后董卓帶著我們直奔何太后的寢宮,早已有人前去通報何太后,老
遠(yuǎn)我就看見何太后帶著一群宮女跪在宮門口迎接董卓,董卓也不說話,只是揮了
揮手讓其他人退下,只留何太后一人。
董卓進(jìn)門后就往案前一坐,恨道:「曹操這廝膽敢行刺我,真是可恨。」
李儒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知道這事,此時也淡淡道:「一個曹操也成不了什么氣
候,只是……」
「只是如何」董卓問道。
「只是經(jīng)過此事,曹操必然名望大增。如果到時舉兵謀反,雖不至于釀成大
禍,但也甚是麻煩。」李儒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道。
「此事倒是不怕,我有奉先,何懼之有。」董卓哈哈大笑道。
我也馬上站起身表態(tài):「義父勿憂,有孩兒在,來多少人馬都不怕。」
董卓心情大好,一把拉過何太后坐在他腿上,一只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了她的衣服中
肆意揉捏。
經(jīng)過上次的事情后,何太后更加懼怕董卓,坐在他身上一動不敢動,只能強(qiáng)
顏歡笑。
李儒似乎對這類事情早已見怪不怪,他拿過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邊喝邊端
詳著杯上的花紋。而我則抬頭看著大殿上方的橫梁,仔細(xì)數(shù)著橫梁上的柱子。
董卓此時早已欲火難耐,他起身抱起何太后走進(jìn)內(nèi)室,片刻之后,內(nèi)室中就
傳來各種淫聲浪語。
我和李儒相顧無言,一個端詳著杯子的花紋,一個數(shù)著橫梁上的柱子,誰也
不出聲,氣氛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中。
過得一會,我和李儒就聽見董卓在內(nèi)室喚我倆進(jìn)去,我倆起身整理了一下衣
服走進(jìn)內(nèi)室。就見董卓赤身躺在榻上,何太后光著身子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套弄
著。
董卓見我倆進(jìn)去,笑道:「奉先,上回那姿勢甚是奇特,今天咱父子再來一
次。」
何太后聽到董卓這么說,忙求饒道:「太師,奴家后庭甚是嬌嫩,上回讓奉
先插過之后好多天方才得好,現(xiàn)在實在經(jīng)不住再來一遭了。」
董卓哼了一聲道:「上回可以,今次怎就不行了,好好伺候老夫,不然老夫
就把你抓入軍營充當(dāng)軍妓。」
何太后聽完渾身一顫,只能默不作聲任由我們擺布。
我脫光衣服上了榻后,按照上回的姿勢扶住何太后的臀部,龜頭稍沾淫液后
對準(zhǔn)何太后的后庭輕輕一插。
何太后攝于董卓淫威,只能緊咬牙關(guān)默默承受。我抽出陽具,沾點淫液,再
次插入何太后的后庭,這次很順利的一插到底。何太后努力承受著,跪著的腿都
在微微顫抖。
經(jīng)過上一次的配合,我和董卓現(xiàn)在有了相當(dāng)大的默契,他進(jìn)我退,他退我進(jìn),
不讓何太后的蜜道或后庭有一點空虛的時間。
在這雙重刺激下,何太后也不管不顧的大聲呻吟起來,她抓住自己的乳房大
力揉搓著,身子還一上一下的套弄著董卓的陽具。由于她的后庭里還夾著我的陽
具,所以套弄的幅度很小,但這樣
動,雙腿微蹲,董卓躺在她身下快速的挺動陽具抽插,我也跪在她身后努力挺動
陽具玩弄她的后庭。
何太后像只母狗一樣蹲著,頭微微仰著,秀發(fā)散落在自己臉上,嘴里大聲淫
叫著。
「啊……奴家……啊……要死……了……啊……我的……好……太師……啊
……你真會……玩……奴家要……讓你……玩死了……啊……」
「真是一只淫賤的母狗啊,不知道如果陛下看見這番景象心里會如何想。」
董卓一邊快速挺動陽具一邊羞辱何太后。
「義父,不如讓陛下來看看,看看他的母后是多么的淫賤,你看如何」我
一邊抽插何太后的后庭一邊淫笑著對董卓說道。
「哈哈哈哈哈,這個主意甚好,李儒,你趕快派人去請陛下來這里,就說太
后找他。」董卓對一旁的李儒說道。
李儒恭聲領(lǐng)命而去,何太后在一旁聽到對話后心里一驚,急忙想叫住李儒,
我看出了她的意圖,勐然抱住她的臀部加快抽插的速度,何太后心神立時便被巨
大的快感涌沒,剛到嘴邊的話也變成了淫聲浪語。
「啊……奉先……啊……用力插……啊……奴家……從來……啊……不知道
……后庭……被干……啊……也會……如此快活……啊……奉先……快用力……
啊啊啊……」
我聽到何太后如此興奮,更是不惜力氣狠命抽插,董卓今晚不知是不是吃了
什么藥物,也是龍精虎勐,我倆配合之下,何太后已經(jīng)是兩眼翻白,嘴角流誕,
神智處于半昏迷的狀態(tài)。
三人正在激戰(zhàn),就聽見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一個少年大步走了進(jìn)來。
少年起初走到門外,聽見門里的聲音后,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但禁不住身后
的李儒一直催促,只能硬著頭皮走入后室,眼前的一幕頓時讓他面紅耳赤。
少年頭戴冕冠,冕冠下是一張帶著些許稚嫩的圓臉,黑色繡龍袍服穿在他身
上顯得有些寬大。他進(jìn)來后雙眼直視地面,眼前的一切讓他面紅耳赤之余還有點
口干舌燥。
董卓看見少年后哈哈一笑道:「微臣見過陛下,還請陛下恕微臣無法起身給
陛下行禮。」說完還得意洋洋的用力挺了挺下身的陽具。
原本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的何太后聽見董卓的話語聲,知道是天子到了,心中是
又羞又氣又急,但她又不敢惹怒董卓,只能低著頭蹲著,讓秀發(fā)遮蓋住臉龐,任
憑我和董卓如何抽插都緊咬牙關(guān)不發(fā)出一點聲音。
董卓知道何太后心里的想法,他也不著惱,只是吩咐李儒陪著天子在案前飲
茶。天子知道榻上之人正是他的母后,心中是又羞又怒,但礙于董卓的淫威,他
也只能隨李儒坐下,看著面前杯中的茶水不發(fā)一言。
董卓有意羞辱何太后的天子,他笑著對我說道:「奉先,今日咱父子二人來
場比試如何」
我知道董卓肯定又有什么新花樣要玩了,便隨口問道:「不知義父要如何比
試。」
「這比試倒也簡單,就是我倆輪流抽插這賤婦,看誰能讓這賤婦先開口求饒,
如果能讓她對著天子泄身就是今日的贏家。」
「這比試倒也有趣,只是不知有沒有彩頭」我笑著問道。
「哈哈哈哈,這樣,若是奉先你勝了,我送你鐵甲五百件,并且把這賤婦送
你為淫奴,若是為父勝了,你就自罰三杯酒如何」董卓笑得很是淫蕩。
董卓居然如此大膽,會想到把何太后送我為奴,看來他廢立之心已決。
何太后聽到董卓如此說法,知道今日如果讓我勝了,她和天子的日子也就到
頭了,如果讓董卓勝了說不定還可以茍延殘喘些日子。
「既然如此,義父先請。」我把陽具從何太后后庭中抽出來,準(zhǔn)備讓董卓大
干一場。
董卓也不客氣,直接翻身騎到何太后身上,陽具往何太后蜜道中一挺,大力
抽插起來。
何太后為了不讓我獲勝,費盡心思迎合董卓,她一邊承受著董卓的抽插,一
邊撫摸董卓的胸膛,嘴里還柔聲嬌媚的呻吟著。
「啊……太師……哦……你插的……啊……奴家……好舒服……太師……你
實在……啊……太棒了……啊……你的……陽具……好燙……哦……奴家……啊
……都快被……你插死了……啊……」
何太后的呻吟像是鼓勵一樣,引得董卓虎吼連連,奮力沖殺之余一口叼住何
太后的乳頭又吸又舔。
「啊……太師……你怎么……啊……也像……皇兒……啊……小時候……一
樣……啊……吸我的……奶……呢……可惜……啊……奴家……沒有……啊……
奶水……用來……啊……伺候……太師……」何太后高聲淫叫著,全然不顧坐在
一旁的天子臉色越來越青。
我看著正在激戰(zhàn)中的倆人,下榻給自己倒了杯茶,看到坐在一旁正在品茶的
李儒,笑著問道:「義父今晚是不是服了什么藥物,怎么這么生勐」
李儒笑道:「前些日子有個西域來的商人,帶了一些藥材給了岳父,其中有
一根虎鞭,岳父今晚正是吃了這虎鞭。」
原來如此,這是有備而來啊,不過這又如何,我呂奉先戰(zhàn)場無敵,榻上也是
無雙。
就在我和李儒談笑之間,榻上的倆人已經(jīng)改換了姿勢,董卓躺在榻上捏著何
太后的乳房,何太后騎在董卓身上不停的上下套弄,嘴里不停喘著氣。
「啊……啊……太師……快……啊……我要……快一點……啊……太師……」
何太后在董卓身上使勁夾著蜜道,努力想要泄身。
董卓躺在榻上也是喘著粗氣,嘴里雖然還在不停吼著,但很明顯已經(jīng)不如方
才了。
終于,董卓勐然抓住何太后的臀部,下體一陣勐烈的挺動,然后發(fā)出一陣舒
爽的嘆息聲。虎鞭雖好,但終究抵不住歲月的流逝,董卓還是老了。
何太后見董卓已泄,似乎有點不甘心,她用蜜道夾了一下下體中的陽具,反
而使得董卓的陽具更快滑出了她的蜜道,她又抓起陽具不停的擼動,甚至含進(jìn)嘴
里套弄著,卻始終不見其有重振雄風(fēng)的跡象,她只得微微嘆了口氣,似乎在感嘆
自己的命運(yùn)。
我喝下杯中的茶水,走到榻旁笑道:「義父果然威勐,但孩兒也不愿輸給義
父。」
董卓躺在榻上沖我笑了一下,然后無力的揮了揮手,示意我繼續(xù)。
我抱起何太后,沖她微微一笑,胯下的陽具直接抵住了她的腹部。何太后有
點慌亂,她抓住我的陽具用力上下擼動,似乎想讓我直接泄出來,來改變自己淪
為淫奴的命運(yùn)。
我淫笑一聲,甩開何太后的手,下身陽具稍一用力就刺進(jìn)了她的蜜道,然后
用力一頂,直接頂?shù)剿幕ㄐ纳钐帲翁蟊贿@一下弄得渾身一顫。
我并不急于開始抽插,只是用龜頭在她花心處細(xì)細(xì)研磨。我在她耳邊吹了口
氣,輕輕笑道:「太后不要心急,我會讓你好好的痛快一次,讓你這輩子都忘不
了我。」
何太后被我抱著閉著眼一動不動,聽到我這樣說,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隨即
又閉上了,她是要我和耗到底了。
我也不著惱,只是抱著何太后然后用陽具在她的花心左一下右一下的畫圈。
不時還伸出舌頭舔一下她的耳垂,對著她的耳孔輕輕吹氣。
何太后雖然閉著眼一動不動,但她的身體卻漸漸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不知不覺中,
她的手臂已經(jīng)環(huán)繞住了我的脖子,蜜穴也在一陣一陣的收縮夾我的陽具,鼻息也
越來越粗重。
我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想要把陽具抽出來,卻被她的蜜穴緊緊夾住,身子更是
在微微的蠕動。我故作驚訝的大叫道:「哎呀,你把我的陽具夾住了,我拔不出
來啊。」
何太后頓時羞紅了臉啐道:「胡……胡說……奴家……才沒有夾呢……」
「哦那我怎么抽不出來呢」我暗笑道。
「你……我……現(xiàn)在好了吧,你能抽出來了吧。」何太后的臉越來越紅。
「現(xiàn)在倒是能抽出來了,不對,原來剛才你一直夾著啊。」我哈哈大笑道。
何太后見被我拆穿,惱羞成怒道:「哀家就是夾了又如何,你今日休想讓哀
家泄身,哀家就是死也不當(dāng)你的淫奴。」
我哈哈大笑道:「這可由不得你。」
說完我把何太后放在榻上,整個身子壓了上去,陽具插進(jìn)她的蜜道深處慢慢
研磨繞圈。何太后兩眼瞪著我,忍著蜜道深處傳來的酥麻感就是不出聲。
我見她這樣也不氣惱,只是繼續(xù)繞圈,空余的雙手輕輕撫摸她的乳房,偶爾
用手指捏一下她的乳頭。
何太后還是默不作聲,但我卻感覺到她用手悄悄地掐自己的大腿,想這樣讓
自己保持清醒。我暗暗笑著,怎么可能會讓你如愿呢。
我一口含住她的一只乳房,舌頭不停的逗弄她的乳頭,下身開始用九淺一深
的方法來抽插,每次都用旋轉(zhuǎn)的方式淺插九次,然后把陽具抽出,只剩個龜頭卡
在她的蜜道口,接著狠狠的一插到底,這樣周而復(fù)始。何太后一手狠掐自己大腿,
一手捂住嘴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這樣循環(huán)了幾十次之后,我又重新變換節(jié)奏,這回是槍槍到底,每一次的抽
出都把她蜜道周圍的嫩肉帶出來,然后又重新重重的插入,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
在我狂風(fēng)暴雨般的節(jié)奏中,何太后的防線在一點一點的坍塌,她雙眼迷離,
唿吸急促,全身泛起紅暈,就像是一只正準(zhǔn)備破繭而出的蝴蝶。我集中精神繼續(xù)
狠插,我要徹底讓她瘋狂。
經(jīng)過我上千次的抽插后,何太后終于崩潰了。她瘋狂的搖著頭,嘴里大聲的
浪叫著。
「奉先……啊……奉先……快用力……我要……再快一點……啊啊啊……快
快快快……我快要泄了……啊……」
我突然停止抽插,然后把陽具快速的抽離何太后的蜜道。何太后就快泄身,
突然下身一陣空虛,心里極其難受。她一把抓住我的陽具,想要重新塞回蜜道中,
我故意一抽身不讓她碰,嘴里還調(diào)笑道:「不是不愿做我的淫奴嗎,如果這一泄
身就必須一輩子供我淫樂了。如果這樣你還是想要的話。」我翻身往榻上一躺:
「那就自己上來動。」
何太后聽我這樣一說,身體一滯,她看了看坐在桌旁滿臉羞惱之色的天子,
又看了看我粗大的陽具,似乎心里正在權(quán)衡著。
我坐起身在何太后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她聽完后呆坐了一會,心中似乎有
了決定,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張開雙腿跨坐在我身上,蜜道對準(zhǔn)我的陽具,
然后慢慢的插了進(jìn)去。
此時的何太后似乎像換了一個人,她坐在我身上不停的上下起伏身體,陽具
在蜜道里抽插發(fā)出汩汩的聲音,她嘴里大聲的淫叫著。
「奉先……來吧……啊……快來……插死我吧……啊……我要做……你的…
…啊……淫奴……一輩子……啊……供你……淫樂……啊啊啊啊……」
我伸出手握住她的乳房使勁揉捏,她的乳房在我手中變換成不同的形狀。何
太后向后仰起身子雙手撐在我的腿上,努力讓自己的乳房變得更挺拔。
「奉先……快使勁……啊……捏……哀家……啊……的乳頭……使勁……啊
……再使勁……」
桌旁的天子聽著何太后的淫叫聲,臉上越來越青,終于忍不住狠狠地一拍案
幾,震得案上杯中的茶水也濺出少許。
正在假寐的董卓聽到動靜,睜開眼睛瞧了天子一眼。天子渾身一抖,頓時低
著頭不敢說話,董卓橫了他一眼,嘴里哼了一聲,便閉上眼繼續(xù)假寐。
我看著天子,忽然心中有了一個想法,我翻身抱起何太后下了榻,把她按在
案幾上和天子面對面,我扶住她的臀部,下身一挺,整根陽具盡數(shù)插入她的蜜道。
何太后見我當(dāng)著天子的面奸淫她,身體頓時掙扎起來想要逃離開,我一手按
住她的身子不讓她亂動,一手在她臀部上狠狠的打著。
天子見狀想要轉(zhuǎn)身離去,但又礙于董卓的淫威,李儒看著有趣,連忙湊過來
一把把天子按在案幾的另一邊,讓他和何太后母子倆面對面。
李儒本身就會一些武藝,再加上天子年少,怎么都掙扎不開,母子倆只能閉
上眼睛暗自垂淚。
我心中淫火大盛,陽具又是暴漲數(shù)寸,一面狠力的抽插何太后的蜜道,一面
用手使勁打她的臀部,她的臀部頓時一片青紫色。
何太后閉著眼,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她能感覺到天子的唿吸就在臉前,那
粗重的唿吸聲中似乎也帶著一絲炙熱的欲望。
何太后不敢睜開眼睛,她怕自己看到天子的臉,怕看到那一雙充滿悲憤但又
帶有一絲火熱的眼睛。
李儒笑著和我打趣道:「奉先,這當(dāng)人面淫人母的滋味如何」
我一邊抽插一邊笑道:「甚是快活,這淫奴的后庭還未享用,要不一起」
這話我也只是說說而已,這淫奴今后只能供我一人享樂。
李儒笑著搖搖頭道:「儒可不好這口,奉先心意,儒心領(lǐng)了。」
我一邊和李儒說笑,一邊加快的抽插的力度和速度,何太后終于忍不住大叫
了起來。
「啊……啊……哀家快……死……啊……了……啊……再用力……啊……不
要停……啊……」
何太后淫靡的呻吟聲直沖天子耳中,天子努力掙扎著,臉色越漲越紅。
我狠狠的抽打何太后的臀部,大叫道:「淫奴,快說,你是不是任人騎的賤
奴,是不是供人玩樂的妓女。」
此時何太后的心理終于完全崩潰了,她放聲大叫著。
「哀家……啊……就是……妓女……啊……就是……賤奴……啊……哀家…
…是……啊……奉先的……母狗……啊……淫奴……夜夜……供……啊……奉先
……啊啊……玩弄……啊啊啊啊啊……」
在我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打擊下,何太后終于泄身了,她的蜜道緊緊的夾住我
的陽具不斷收縮著,我也不再忍著,精關(guān)一松,大量陽精噴射進(jìn)她的蜜道深處。
在我的陽精澆灌之下,何太后再度泄身,這一次比剛才那次更加強(qiáng)烈,花心
深處大量淫液和著我的陽精一起噴涌而出,我趕忙抽出陽具把何太后抱到案幾上,
蜜道中的淫液頓時噴了天子滿頭滿臉,李儒的衣襟上也灑了一些。
天子被淫液一沖,頓了一下身子,眼睛凸出眶外,喉嚨里喝喝有聲,無力的
抓了兩下案幾,不一時卻以斃命,旁邊躺著昏迷中的何太后。
第七章
當(dāng)晚董卓把我和李儒大罵一通,雖說他早已做好廢掉天子的準(zhǔn)備,但事出突
然,倉促之下難免走漏消息,被外人知道天子的死因。
我被董卓罵了個狗血淋頭,第二天就被趕到城外的并州軍營去了,隨我一起
去的還有五百件鐵甲和失魂落魄的何太后。
到了軍營,張遼和高順出來迎接我,高順還是冷著一張臉,我知道他對義父
的死還有介懷。
「將軍。」倆人見到我拱手行禮道。
我呆了一下,心中涌起一絲苦澀的滋味。曾幾何時,我們?nèi)藭秤尾菰竽?/p>
在義父帳下同生共死,可如今……
我不發(fā)一言進(jìn)了我的大帳,安排親信把何太后安置到我的內(nèi)帳,張遼高順二
人隨后跟我進(jìn)了大帳,還未坐下,就聽見高順問道:「將軍,此女子可是何太后」
我心中一驚,轉(zhuǎn)過身看著高順,高順劍眉倒豎,滿臉怒氣盯著我,一旁的張
遼也看著我。
「文遠(yuǎn),高順,我們好久沒見了,近來可好」我想轉(zhuǎn)換話題掩飾過去。
「將軍,此女子可是何太后」高順仿佛沒聽見我的話,步步緊逼。
「高順,此乃布之家事,與你無關(guān)。」我也有點生氣了。
「何太后乃大漢太后,順乃大漢之臣,何來與順無關(guān)一說。」高順大聲道。
一旁的張遼見我倆一直這么僵持著,趕忙出來打圓場,他把高順拉到下首坐
下,又吩咐人準(zhǔn)備宴席,一邊向我打聽那五百件鐵甲的事情。
這一打聽就又繞回何太后身上去了,我只能支支吾吾的說是董卓賞的,張遼
倒是沒在意我說話的語氣,五百鐵甲夠他高興一陣子了。
剛說了沒一會話,帳簾就被掀開了,侯成大步匆匆的走了進(jìn)來,侯成是我新
近提拔的將領(lǐng),武藝不錯,在軍中也有點威望。
「將軍。」侯成抱拳行了一禮道,「天子駕崩了。」
我吃了一驚,事情這么快就泄露了嗎,旁邊的高順更是站起身高聲問道:
「此事當(dāng)真」
「千真萬確,現(xiàn)在洛陽城中都已傳遍了,眾說紛紜,我們在宮中的眼線親眼
看到天子身蓋白布被抬了出來,王司徒剛才也派人來軍營中通報了此事。」
「王司徒怎么說」我站起身,迫切的想知道昨晚的事是否還有其他人知道。
「說是暴斃。董卓已張榜通報天下,說天子不修王德,導(dǎo)致厄運(yùn),降為河間
王,又因何太后不修婦德,先帝在時毒死王美人,現(xiàn)逐出宮中,天子已王侯之禮
下葬,擇日再立新君。」侯成抬頭看了我一眼。
我松了口氣,又重新坐回案后,沖侯成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
侯成拱手離去,我低著頭沉思著,心中一片煩躁。
張遼見我情緒低落,沖
我在空無一人的大帳中靜靜的坐著,想著以后該怎么辦,昨晚這事只有我和
董卓李儒三人知道,何太后當(dāng)時已經(jīng)昏迷。如果董卓把這件事捅出去的話,我這
就算是弒君,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我心里有點慌亂。
我站起身在大帳中焦躁的踱來踱去,冷不丁帳外沖進(jìn)來一個人,撲通一聲跪
在了地上哭泣。
我轉(zhuǎn)身一看,卻是何太后,現(xiàn)在只能稱為何氏了,她滿頭的秀發(fā)散亂的批落
在臉上,無聲的淚水灑滿了她精致的臉龐。她抬起頭看著我泣道:「將軍,董卓
殺我孩兒,還請將軍為我孩兒報仇,奴家愿生生世世為奴為婢。」
此時的何氏早已沒有了昔日身為太后的尊嚴(yán),現(xiàn)在的她就是一個失去愛子無
人依靠的可憐婦人。
我扶起何氏,嘆了口氣道:「我也想不到董卓如此狠辣,那晚事后,我把夫
人扶到榻上歇息后就離開了,沒想到董卓竟然……」
何氏泣不成聲,哽咽道:「將軍,奴家素知將軍忠義,與董卓合污乃是迫不
得已,董卓勢大,朝廷人人自危,奴家還請將軍能夠為我大漢除賊,為我孩兒報
仇,奴家愿永世為將軍家奴。」說完何氏大拜。
「夫人不必如此,某之義父因董卓而死,某也欲除之而后快,只是……」我
沉吟道。
何氏大急,以為我不肯與董卓決裂,急道:「將……將軍,奴家知道今時不
同往日,奴家也沒有什么可以報答將軍,只剩下殘敗之姿,再說董卓也將奴家賞
給將軍為奴,奴家今晚就伺候?qū)④姟!购问响o靜的站起身,慢慢的解開自己的衣
服,露出豐滿的身體。
我趕忙阻止何氏的動作,幫她把衣服重新穿好,又道:「夫人不要誤會,不
是某不愿除賊,只是董賊勢大,急切間難以除之,只能以良策徐徐圖之。」
好不容易安撫住何氏,我隨便用了點飯就休息了,現(xiàn)在是在軍營,可不能隨
便抱著何氏胡來。
此后的每一天我都過得很規(guī)律,早起練武,然后操練士卒,下午找張遼他們
比試一番,晚上讀些書就睡了,我又想起了以前跟隨義父的那些日子,簡單又充
實。
這樣的日子過了沒多久,新的天子登基了,新天子乃是河間王的弟弟- 陳留
王,據(jù)說董卓第一次見到這位王爺?shù)臅r候就覺得其有不凡之資,后來又碰見幾次,
每次都是彬彬有禮,談吐不凡,和唯唯諾諾的河間王成了鮮明的對比。
天子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封董卓為丞相,稱唿其為相父,董卓更是大肆清洗
朝中反對他的官員,自此,朝廷幾乎成了董卓的一言堂。
新天子登基那天我留在了軍營,我怕何氏傷心,畢竟我是她現(xiàn)在唯一的依靠。
我本來想把她送會河間老家,但她說老家已無親人,再加上因喪子之痛導(dǎo)致
身體消瘦,所以就一直留在軍營中修養(yǎng)。
前段日子,我派人去晉陽接來了嚴(yán)氏,算算日子,也快到了。將近一年沒看
見她了,不知道她怎么樣了,義父因我而死,希望在晉陽不會有人過分為難她。
接下來的日子我還是過著練武比試讀書的生活,有的時候我也會想,如果生
活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可惜天總是不遂人愿。
一天下午,我正在讀書,忽然帳外親兵來報,董卓讓我立刻進(jìn)城,說是有要
事商議。
我騎上赤兔馬一路趕到丞相府,府內(nèi)氣氛凝重,我走進(jìn)董卓的書房,發(fā)現(xiàn)西
涼軍中的高級將領(lǐng)悉數(shù)都在,看來是有大事發(fā)生了。
董卓見人到齊了,坐在案后咳嗽了一聲說道:「據(jù)探馬來報,關(guān)東群賊成立
了一個反董聯(lián)盟,十八路反賊匯聚了數(shù)十萬人馬,聲勢浩大,目前前鋒已到汜水
關(guān)。」
書房內(nèi)頓時嗡的一聲,所有人都像炸開了鍋一樣議論紛紛,有的建議董卓立
即派兵御敵,有的建議董卓立即撤回西涼,爭吵聲響成了一片。
董卓拍了拍案幾,轉(zhuǎn)頭問李儒:「李儒,你有何計策」
李儒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關(guān)東群賊聲勢如何,
我們總要打上一打,不然天下人會說我們西涼軍膽小如鼠,朝中局勢也會不穩(wěn),
人心思動啊。」
董卓點了點頭道:「李儒說的很對,關(guān)東群賊氣焰囂張,我們西涼鐵騎也該
動動了,這次就拿他們來祭刀。」
李儒又道:「兵是一定要出,但是后方也要穩(wěn)重,我聽聞此次反董聯(lián)盟共推
袁紹為盟主,岳父,袁隗現(xiàn)在朝中為太傅,不得不防啊。」
董卓揮了揮手:「這倒是提醒了我,我馬上派兵去抄了袁隗老頭的府邸,當(dāng)
初我放了袁紹一馬,沒想到回頭就成立了一個反董聯(lián)盟,還有那個曹操,沒想到
他也加入了那個聯(lián)盟,可恨,實在可恨。」董卓一拳狠狠的擊打在案上。
李儒又道:「岳父,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先派一大將趕赴汜水關(guān)鎮(zhèn)守,以防有變。」
董卓忙道:「不錯,爾等誰愿前往汜水關(guān)為本相分憂啊」
聽到董卓要派人前往汜水關(guān)鎮(zhèn)守,剛剛還在議論紛紛的眾將頓時沒了聲音,
誰也不愿當(dāng)這個出頭鳥,氣氛一度有些僵硬。
我見無人敢去,趕忙站出來抱拳道:「義父,孩兒愿往汜水關(guān)鎮(zhèn)守,為義父
分憂。」
董卓哈哈大笑,剛要說話,旁邊又轉(zhuǎn)出一將大叫道:「何勞將軍出馬,區(qū)區(qū)
蟊賊,某代將軍收拾了。」
董卓大喜,定睛一瞧,正是都督華雄,此人面相威武,善使一柄大砍刀,武
藝端得不弱。當(dāng)下便封其為中郎將,領(lǐng)軍三萬前往汜水關(guān)迎敵。
我從丞相府中出來回到軍營,親衛(wèi)來說嚴(yán)氏到了,我急忙趕到內(nèi)帳,嚴(yán)氏穿
了一身粉色便裝,正坐在案前讀書。見我到來,趕忙放下手中的書前來行禮,溫
柔的喚了我一聲「夫君。」
我環(huán)抱起嚴(yán)氏哈哈大笑,轉(zhuǎn)身就往榻上走去,嚴(yán)氏羞紅了臉捶打著我道:
「夫君,奴家今日剛到軍營,旅途勞累,明日再伺候夫君可好」
「哦,為夫倒是忘了你身子骨柔弱,經(jīng)不起顛簸,這樣,你好生歇息,為夫
明日再來。」我轉(zhuǎn)身就要離去。
「夫君~奴家今日雖然不能和夫君行房,但陪夫君說說話解解悶也好啊,軍
中都是些粗魯?shù)臐h子,哪會有人陪著夫君說些知心話。」嚴(yán)氏嘟著嘴道。
「好,那我就陪夫人說會話。」我在案前坐下,抓住嚴(yán)氏的手笑道。
「夫君~」嚴(yán)氏看著我小心翼翼道,「后賬那位姐姐是誰啊」
「她啊,她是一位剛經(jīng)歷了喪子之痛的母親。」我嘆了口氣道,這喪子之痛
還是因我而起。
「哦。」嚴(yán)氏微微的嘆了口氣,「那夫君你可要好好待她,不能辜負(fù)了她。」
我看了嚴(yán)氏一眼,這女人的直覺還真是不簡單。
「對了,夫人,你在晉陽的時候有沒有人為難你」我還是比較關(guān)心這個。
「自從義父死后,整個晉陽城就亂了。」嚴(yán)氏嘆了口氣道,「不過好在府中
有夫君先前留下的一千私兵,倒是沒人敢為難奴家。這回來洛陽,也是在路上碰
到了一位壯士,一路保護(hù)才能見到夫君。」
「壯士夫人可否讓我見一見他」我好奇的問道。
「當(dāng)然可以,夫君你還要好好謝謝他,要不是他,奴家只怕就遭了賊人的毒
手。」嚴(yán)氏說到這里微微有些顫抖,顯然還是有些后怕。
我點了點頭,讓親衛(wèi)將此人請來,不大一會親衛(wèi)就帶了一人進(jìn)來,此人約莫
三十左右,身穿麻布衣服,背后一張鐵胎弓,面容堅毅,見到我不卑不亢的拱手
行了一禮,道:「草民曹性,見過將軍。」
我點了點頭,說道:「感謝壯士送我夫人到此,來人,贈壯士黃金百兩,以
表我感激之情。」
曹性趕忙推辭道:「將軍心意,曹性心領(lǐng),只是性護(hù)送將軍夫人到此不是為
求賞金。」
我饒有興趣的看著曹性問道:「既然如此,壯士可有什么要求。」
曹性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大聲道:「懇請將軍收留曹性,曹性愿為將軍執(zhí)鞭
隨蹬,誓死效勞。」
我哈哈一笑:「某還當(dāng)是什么要求呢,既然如此,某就讓你當(dāng)某的親衛(wèi),曹
性,可要好好表現(xiàn)啊。」
曹性激動的雙頰通紅,大聲道:「還請將軍放心。」
揮手讓曹性退下后,我看著嚴(yán)氏說道:「天色已晚,夫人早點歇息,我明天
再來看夫人。」
嚴(yán)氏抱著我的胳臂撒嬌道:「夫君~夫君不陪奴家一起睡么」
我捏了一下嚴(yán)氏的臉笑道:「我怕半夜忍不住,把你給吃了。」
嚴(yán)氏噗嗤一笑,放開我的手笑道:「既然如此,夫君也早點安歇吧。」
從嚴(yán)氏內(nèi)帳出來后,我來到軍營外的小山上,頭枕著草地,看著漫天的星星,
腦中什么也不去想,就這樣靜靜的躺著。
不知過了多久,身旁傳來一聲輕笑,「將軍倒是好興致。」接著一個人影緊
挨著我也躺了下來,帶來了一股清香。
我轉(zhuǎn)頭一看,卻是何氏。何氏笑了一下道:「奴家在營中遍尋將軍不著,后
來是將軍親衛(wèi)告訴奴家將軍在這小山上,奴家大著膽子就一個人找來了。」
我淡淡一笑道:「夫人倒是膽大,也不怕這山上的豺狼。」
「我連比豺狼更可怕的都見過,還有什么好害怕的。」何氏幽幽的嘆了一口
氣,「也不知我的孩兒在地下冷不冷,想不想母親。」
我皺了皺眉道:「夫人大半夜的跑到山上來找某,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話吧。」
何氏見打斷了我的興致,忙道:「是奴家失態(tài)了,惹得將軍煩心,還請將軍
恕罪。」
我揮了揮手道:「什么恕罪不恕罪的,都別提了。今夜星光如此燦爛,夫人
如真想賠罪,就陪某一起看看這些星星吧。」
我和何氏并肩躺著一起看星星,何氏身上淡淡的幽香飄進(jìn)了我的鼻子里,我
轉(zhuǎn)頭看了看她,月光下的何氏長發(fā)像瀑布一樣散在身下,全身似乎都發(fā)出一種柔
和的光芒。
何氏轉(zhuǎn)過頭,見我正在看她,莞爾一笑。我不由的感到一陣臉紅,急忙轉(zhuǎn)過
頭去。
我們就這樣靜靜的躺著,誰也不說話,誰也不愿破壞這難得的寧靜,我就這
樣慢慢的睡去。
半夢半醒之間,我感覺一個身體緊緊的挨著我,一只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胸
膛。我微微的睜開一只眼睛,見何氏半依偎在我懷里,一只手在我胸膛游走,一
只手撐著腦袋看著我,眼里滿是著迷的眼神。
兀然間,何氏發(fā)現(xiàn)我正偷眼瞧她,頓時滿臉羞紅,急忙躺下。我一把抓住她
的手調(diào)笑道:「夫人,這么晚了怎么還未睡」
「這里豺狼那么多,奴家怎么可能睡得著。」何氏紅著臉閉上眼小聲說道。
「夫人莫怕,有某在此,夫人只管安心歇息。」
「正是因為……有你這頭……大豺狼……」何氏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夫人既然如此怕我,剛才又為何把手……」我故意拉長了聲調(diào)。
何氏又羞又氣,干脆把頭轉(zhuǎn)向另一邊,眼睛一閉不再理我。
我抬起半個身子,也不說話,只是在何氏臉上親了一下,何氏緊閉著雙眼,
睫毛微微顫動,身子卻是一動不動。
我暗暗一笑,都被我玩弄過幾次了,居然還害羞了。我伸出舌頭在她耳垂上
輕輕舔了一下,何氏身子微微動了動。我順著她的耳朵慢慢往下親,舔著她雪白
粉嫩的脖子,何氏身子抖的越來越厲害,當(dāng)我的手覆蓋住她的胸部的時候,她再
也忍不住了。
何氏一個翻身就把我壓在身下,雨點般的親著我的額頭,臉龐和嘴唇。我抱
著她瘋狂的擁吻著,兩條舌頭彼此糾纏成一團(tuán),口水混在一起順著雙方的嘴角往
下淌。
我們瘋狂的解著彼此的衣服,何氏像一個饑渴了多年的寡婦,瘋狂的吻著我
的胸膛,嘴里還呢喃著,「將軍,我要,我要。」
我翻身把何氏按在草地上,月光下何氏的蜜穴早已濕透,微微反射著光芒。
我扛起她的雙腿,陽具輕輕往前一送,半個龜頭插了進(jìn)去。
「啊……啊……太好了……將軍……太好了……」何氏輕聲叫道。
我慢慢把整根陽具全部插了進(jìn)去,開始輕柔的抽動,何氏覺得不過癮,她扭
動腰肢,夾緊蜜穴,竭力想讓速度快起來。
「將軍……啊……我的好人兒……啊……快一點……再快一點……」何氏催
促著。
「如你所愿,我的夫人。」我嘴角微微一笑。
我加快速度,每一次的插入都深至花心深處,每一次的抽出都帶起何氏蜜道
中的美肉,何氏的淫液越來越多,我倆交合處發(fā)出咕吱咕吱的聲響。
「啊……將軍……快啊……啊……用力干我……快啊……啊……」何氏躺在
草地上大聲淫叫著。
我越戰(zhàn)越勇,瘋狂抽插數(shù)百下后還未有泄精的跡象,何氏卻已經(jīng)泄了一次身,
躺在草地上微微喘息,但卻沒有絲毫要停下的跡象。
「將軍……啊……讓奴家……來……啊……伺候……你吧……啊……」何氏
的叫聲中充滿了淫蕩。
我放開何氏,躺在一邊的草地上,胯下的陽具高高挺立著。何氏媚笑了一下,
用手輕輕握住陽具,口中嘆息道:「我怕是今生也離不開它了呢。」說完笑了聲,
張嘴就把整個龜頭含進(jìn)了嘴里。
何氏的口技很熟練,舌頭輕輕的掃過龜頭,偶爾蜻蜓點水般的輕觸一下馬眼,
時而又吸一下陰囊,時而將整根陽具吞進(jìn)口中用力吸允,發(fā)出嘖嘖的聲音。
「啊……夫人……你的口技……嘶……怎么……啊……如此……嫻熟……哦
……」我享受著何氏的口技,好奇的問道。
「當(dāng)年……唔……在宮中……唔唔唔……伺候……靈帝……唔唔……靈帝…
…好淫……唔唔唔……為了……取悅他……唔唔唔……奴家……曾拿……唔唔唔
……角先生……唔……反復(fù)練習(xí)過……唔唔唔……」何氏邊說邊用手輕柔的撫摸
著我的陰囊。
何氏為我口交了約莫半刻種后,欲火大盛,起身跨坐在我身上,輕抬臀部,
蜜穴對準(zhǔn)我的陽具,慢慢坐下直至整根陽具被她的蜜穴完全吞進(jìn)去。
「啊……將軍……奴家……啊……好舒服……啊……」何氏坐在我身上快速
套弄著。
我伸手握住她的乳房使勁揉捏著,何氏按著我的胸膛,套弄的動作越來越快,
唿吸也越來越急促。
「將軍……啊……將軍……奴家……啊……好快活……啊……奴家……要給
你……啊……生個孩子……」何氏的話中充滿了淫蕩。
我再也忍耐不住,坐起身抱住何氏,雙手托住她的臀部幫助她更快速的套弄,
嘴巴含住她的乳頭輕咬。
「夫人……哦……以后……你就是……哦……我……一輩子……哦……的淫
奴……哦……我要……嘶……天天……和你快活……嘶……」
「我是……將軍……啊……一輩子……啊……的淫奴……天天……啊啊……
被將軍……玩弄……啊……給將軍……生個孩子……啊……還要……喂奶給……
啊……將軍……啊……喝……啊啊啊……」
何氏語無倫次的瘋狂淫叫著,蜜道一伸一縮的吸著我的陽具,花心深處一股
淫液噴涌而出,澆到我的龜頭上。我緊緊摟著她的臀部,精關(guān)一松,大量陽精射
進(jìn)何氏蜜道深處,混合著她的淫液,從倆人交合處汩汩流出。
我抱著何氏躺倒在草地上,天空中的月光照射著我們,像是為我們蓋上一床
銀白色的錦被,周圍一片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