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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火

更新時間:2022-08-22 05:37:52 來源:互聯(lián)網(wǎng) 作者:網(wǎng)友網(wǎng)民

星期日這天,林文杰反常地沒有外出與他的雀友在四方城上論英雄,主要原因是其中兩名慣常雀友趁三日長假外出旅游,沒法組成麻雀局。

其實,如果他真的要找麻雀腳,應(yīng)該還是可以找得到的,他 是沒有心情罷了。

星期五晚上,倫敦港股急挫五百多點,林文杰重貨在手,有心情才怪。

莫說打麻雀,就算有美女裸惕袒呈于眼前,他也未必能夠提起一干之興趣。

于是,他留在家里午睡,可惜怎么也不能進(jìn)入夢鄉(xiāng)、 是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擔(dān)心著星期二香港開市時他的私己錢會不會再少了一截。

外面響起了關(guān)鐵閘的聲音,這一日菲傭放假,當(dāng)然是他太太秀蘭回來了,而且是和幾個太太團(tuán)的成員喝完茶回來開臺打牌,否則她一定會逛公司逛至晚上七時多才回家。

果然,客廳隨即傳來三、四個女人七嘴八舌的聲音,跟著是秀蘭那略帶詫異的一聲說話︰「咦!為甚么主人房的門會關(guān)上的我老公從來不會這樣好手尾的啊,莫非他沒有外出打牌」

知妻莫若夫,林文杰當(dāng)然清楚秀蘭會進(jìn)房看個究竟,馬上閉目裝睡,懶得向她解釋為甚么沒有外出。

他聽見房門給打開了,隨即又輕輕的關(guān)上,跟看便是秀蘭對她的牌友說︰「我老公果然沒有出去,在房里裝睡。」

「我們在這里打牌,會不會吵醒他」

這把聲音,林文杰認(rèn)出是當(dāng)?shù)禺a(chǎn)經(jīng)紀(jì)的周太太。

「不會的。他要就不睡,一睡就好像一只死豬一樣,打雷也吵他不醒的。」

另一把聲音道︰「聽你這樣說,他不睡的時候一定生龍活虎了!」

這把聲音,則是嬌小玲瓏的馬太太。

秀蘭吃吃笑道︰「怎么,你想試一試嗎別這么貪心了,你這么嬌小,吃不消的,他足有六、七寸長,兩三下便把你撞穿了!」

又有一把新聲音出現(xiàn)道︰「別胡吹了,香港的男人,有五寸長已經(jīng)很難得了,大部份 有四寸多一點而已。」

這個不是胡太太么平時看她密密實實的,想不到竟然對男人那話兒這么清楚,聽話氣似乎曾見過不少男人的東西哩!

馬太太附和說道︰「對了,你老公若有六寸長,我輸一頓晚飯給你。」

周太太嬌笑道︰「別開這些空頭賭注了,林太太怎會為了區(qū)區(qū)一頓晚飯讓我們見識她老公的大器,而且,還要弄起來才知道有沒有六寸長哩!」

胡太太道︰「也不一定要弄起來的,一看外型,便可以知道翹起來的時候有多大的了,相差不會太太遠(yuǎn)的。甚么縮到成寸, 是寫小說的人胡說八道。」

想不到秀蘭竟然會說︰「好,我就要贏你這頓晚飯,讓你們見識一下我老公的大東西,羨慕死你們。」

林文杰心里大罵秀蘭混帳之際,亦有點竊喜,要知道這班女人,個個樣貌不錯,尤其那嬌小玲瓏的馬太太,更是風(fēng)騷入骨,一雙媚眼簡直可以把男人的魂魄勾走。

為了方便她們『驗明正身』,林文杰由側(cè)臥變?yōu)榇笞职闾芍瑒倲[好姿勢,四個女人便已進(jìn)房。

林文杰向來 穿內(nèi)衣睡覺,內(nèi)褲更是那種前端開鈕的,所以輕易給秀蘭掏出他的陽物給馬太太等人一開眼界。

聽見最是密實的胡太太『嘩』了一聲道︰「未翹起便已經(jīng)這樣大,翹起來豈不是更駭人林太太,怪不得你臉色這樣好了,原來有條這么的大水喉給你灌溉。」

秀蘭道︰「馬太太,你可服輸了吧!」

馬太太竟然撒賴道︰「不服,我要親眼看見它翹起來有六寸才服。」

秀蘭皺著眉道︰「現(xiàn)在又不是早上剛睡醒,它怎么會無端端翹起來難道你要我用手弄它起來」

馬太太道︰「用手也好,用口也好,總之弄到它翹起來有六寸長,我便服輸。」

秀蘭臉有難色地道︰「平日我 要脫掉衣服、它便會馬上擎起來,我可不懂怎樣弄它起來啊!」

胡太太笑著說道︰「林太太,若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替你效勞。」

秀蘭猶豫了半晌才說道︰「好吧!但你要小心一點,可別把他弄醒。」

她還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本來就是醒了的。

想不到胡太太一手握住林文杰的陽物便俯下頭來、張口整個吞噬了。

秀蘭登時嚇了一跳,說道︰「怎么,你竟然替我老公吹……吹……!」

自從進(jìn)房后不發(fā)一聲, 是目光灼灼盯看林文杰胯下陽物的周太太終于開口了,她說道︰「你同意讓她弄的嘛!放心吧!胡太太雖然饞嘴,但不會把你的老公吃掉的。」

她心里則在想道︰「這樣的一件好東西,竟然給胡太太捷足先登,早知我也開口自薦了,看見胡太太饞得這個模樣,似乎想吮到大東西在她嘴里爆炸才捨得放開口了!」

四個女人八只眼睛的焦點,都放在胡太太唇間乍隱乍現(xiàn)的陽物身上,看著它迅速膨脹,沾滿著胡太太的垂涎,從柱身順流而下。

秀蘭終于忍不住道︰「夠了,夠了!不用再吹了,拿出來給馬太太量度一下吧。」

胡太太才依依不捨的放開林文杰胯下巨物,那物頭角掙獰,脹如怒蛙,高高的擎指天花,不用怎么量度,一看便已知道起碼長六寸多。

秀蘭得意地說︰「馬太太,你現(xiàn)在可服輸了吧,要不要拿尺來量一量」

馬太太道︰「當(dāng)然要量過才算,但不必找尺了,我一握便知。」

也不理會秀蘭同意與否,一手便握看林文杰那擎天柱。

正在裝睡的林文杰, 感覺到馬太太不但緊握看他的命根,還在輕輕捏著套著。

秀蘭亦留意到了,連忙嚷道︰「馬太太,別使詐,你想用手弄到它爆炸,變成不足六寸嗎」

馬太太仍握看不放,吃吃笑道︰「原來你老公中看不中用, 有一分鐘熱度的。」

秀蘭脹紅了臉說道︰「誰說的不幹上半小時、休想他射出來。」

馬太太一路捏著套動,故技重施,一邊說道︰「我才不信呢!男人可以支持上三五分鐘巳經(jīng)難得了,還說半個小時。若他可以支持五分鐘以上,我可以另外輸一頓海鮮,聽者有份。」

周太太幫上一把口道︰「馬太太,你又開出空頭賭注了,就算林太太肯當(dāng)場干給我們看,她老公也不會答應(yīng)吧!」

剛才玩了一會兒的胡太太說道︰「如果林太太有心讓我們一起去吃海鮮,何須要求她老公同意,大可趁他熟睡不醒時跨上去,來個倒?jié)蚕灎T。」

毫無居心的秀蘭簡直是坦白得可憐,竟然說︰「不是我不想讓你們一齊去吃海鮮,而是我月使剛好來了,不可以做。」

馀下三個女的,不約而同心里想著︰「你不可以做,我可以嘛!」

然而,當(dāng)著別人眼前和朋友的丈夫幹上,那實在太太過份了,便是最大膽的胡太太也不敢說出來。

馬太太卻道︰「林太太、你老公給胡太太弄了起來,若不徹底發(fā)射的話,很傷身體的。既然你不方便做,我便幫你一個忙,用口替他解決,順便看他可以支持多久。反正你老公的東西已給胡太太吃過,也不在乎多給我一個人吃了。」

秀蘭猶豫著道︰「這……這……你這樣說是承認(rèn)輸了第一場了嗎」

「輸了,輸?shù)每诜姆?/p>

說著立即行動,下邊的話已說不出來。

馬太太的嘴巴已給林文杰粗壯的陽具堵得滿滿的,把所有要說的話統(tǒng)統(tǒng)撞回肚子里去了。

看看自己丈夫的陽具在別的女人嘴巴里進(jìn)進(jìn)出出,秀蘭不但沒有半點醋意,還有些擔(dān)心,悄悄拉了站在他身邊看好戲,吞口水的周太太道︰「周太太,男人翹起來之后不射精真的很傷身的嗎萬一馬太太也不能把它吹出來怎辦」

周太太差點笑了出來,說道︰「馬太太的嘴巴那么厲害,怎會吹不出來,我 擔(dān)心你丈夫支持不到五分鐘,害我們沒海鮮吃吧了。林太太,你真的是從來不肯替男人吹過簫的嗎」

秀蘭臉紅紅搖頭道︰「不會嘛!文杰要求過我好幾次了,我總是不肯。那個地方這么髒,怎可以放進(jìn)嘴巴里的」

周太太道︰「林太太、你的思想實在保守兼落伍了。今時今日的女人,為了討好丈夫,不讓他有藉口跑到大陸包二奶,不但要替丈夫吹簫,有時還要給他走后門插屁眼的呢!」

秀蘭簡直難以置信,大詫地問道︰「怎么你的屁股也給老周插嗎那豈不是痛得要命」

周太太嘆了一口氣道︰「我老公如果有本事插我的屁眼就好了,他的東西半軟不硬的,前門亦 能勉強(qiáng)擠進(jìn)去,那能撬后門。說真的,我真羨慕你嫁個這么好的丈夫,東西又長又粗又硬,還可以支持這么久。」

秀蘭亦嘆了一聲︰「其實也沒有甚么值得羨慕的,不錯,他能幹到我高潮一個跟著一個,但次次都干到我死去活來。有時,我真的想好像舊杜會的女人那樣,替他找個小兩婆幫我一個忙。是了,男人為甚么都不喜歡正正經(jīng)經(jīng)做愛,又要吹又要插屁股的,那個地方髒死了,放進(jìn)去做甚么」

「有些男人貪屁眼緊窄,插起來特別暢快嘛。我公司里的蘇珍妮,上星期便遇上了一個有前面不走,專走后面的色魔,給他雞姦了。」

「真的是怎樣發(fā)生的」

「上星期,有對年輕男女來公司說要看樓,珍妮見他們是一對,不虞有詐,就帶了他們?nèi)タ礃牵l知就給他們合力制服,那個女的緊緊按著她,讓那男人雞姦珍妮,玩完珍妮之后,把她綁起來,兩人自己又玩了一次。」

「太可怕了,后來有沒有抓到他們」

「沒有,珍妮根本不肯報警,怎捉他們!其后珍妮還對我說想不到被人雞姦不但有高潮,還比正常做愛來得震撼呢!」

正在裝睡享受馬太太替他吹奏一曲的林文杰,聽了妻子秀蘭和周太太這番的對話之后,特別顯得亢奮,連珠彈發(fā),激射出一股熾熱巖漿來。

秀蘭雖然和周太太交談看,但目光一直不曾離開過她丈夫那根被馬太太吞噬勐吮的陽具,見馬太太嘴角溢出玉液來,不禁大喜道︰「出來了,出來了……!」

然而,馬太太仍然銜看林文杰的陽具不放,還起勁地吸吮看,好一會才吐出來,舐了舐嘴角道︰「嘩!真勁,差點嗆死我了。」

秀蘭大詫道︰「那些東西呢你不是給吃了進(jìn)肚子里吧!」

馬太太道︰「這口熱羹是我用一頓晚飯及一頓海鮮換回來的,當(dāng)然不能浪費(fèi)。」

說畢,還長長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舐看正在慢慢萎縮下來的陽具,一點一滴也不放過。

一直旁觀的胡太太輕聲說道︰「吹簫也可以支持十多分鐘、真刀真槍幹上的話,肯定可以插上半個鐘頭。林太太,你真好福氣。」

秀蘭道︰「吹簫會快一點的嗎」

胡太太道︰「當(dāng)然了、吹簫特別敏感的,你還是多買些香蕉回家,練習(xí)一下吧。」

馬太太舐干林文杰陽物上殘羹后,替他放回原處道︰「我們還是繼續(xù)打牌吧。我輸了兩餐飯,一定要在麻雀臺上贏回來。」

四個女人,嘻嘻哈哈的魚貫出房。

馬太太道︰「我要漱漱口,你們等我一會兒。」

胡太太則道︰「我剛才看到下面都濕了,林太太,可以借你主人房的洗手間用一用嗎」

胡太太那里是借用洗手間,一關(guān)上主人房的門便走到床前,飛快地隔著褲子,握著林文杰那平靜下來的陽物,在他耳邊低聲道︰「你真大膽,裝睡納福。今晚牌局散了之后,我在『水車屋』等你,不見不散。」

再狠狠捏了林文杰一把,才出房了。

林文杰心中暗喜,卻仍念念不忘周太太剛才和秀蘭說的一番話。

周太太知道他在裝睡嗎那番話是不是有意說給他聽的

如果他找個藉口要周太太和他看樓,把她強(qiáng)姦或雞姦,她會反抗嗎過后她會報答或者向秀蘭投訴嗎

照今天這個情況,胡太太巳是囊中之物,馬太太亦是垂手可得,問題是這個樣貌最出色,身材最出眾的周太太而已。

林文杰幻想看一箭三雕,把他太太秀蘭的三個牌友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一一降服,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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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們脫光衣服并肩俯伏床上,擺出一字屁股陣,任他隨意抽插。

加上他剛才出過精,也有點兒累, 一會便已進(jìn)入夢鄉(xiāng)。

一覺醒來,不但房內(nèi)黑漆漆的,外面亦靜悄悄,聽不見太太團(tuán)四人幫的聲音。

林文杰暗叫一聲不好,莫非牌局已散多時!胡太太雖說不見不散,苦等得太太久,可能會以為他不敢赴約而離去。

真蠢、剛才為甚么還仍然裝睡應(yīng)該乘機(jī)捏她一下屁股或乳房作實才是嘛。

他連忙亮起床頭燈看時間,卻見看鬧鐘壓住一張字條︰「老公,見你睡得這么甜,所以沒弄醒你一起外出吃晚飯,我們吃完晚飯之后,會帶東西回來給你吃的了。」

一看時間,原來 是晚上七時許。翌日仍是假期,這個四人幫又怎會這么早散場,當(dāng)然會吃過晚飯之后再戰(zhàn)個地暗天昏。

問題來了,假若她們深宵才散場,他以甚么藉口熘出去赴胡太太之約臨時成局開午夜場嗎

看來 有這個辦法了,幸好他素來信譽(yù)良好,從來沒有拈花惹草的紀(jì)錄,否則無論用上甚么藉口都沒法脫身。

于是,他穿回長褲,坐在客廳沙發(fā)看電視等他們回來。

雖說他的命根早已給這個太太四人幫看過一清二楚、甚至被其中兩頭豺狼吞吃過,不穿褲子亦沒所謂,但他仍要假裝甚么事倩都不曾發(fā)生過。

半小時不到,四個女人便回來了,秀蘭一入屋便說︰「老公,你醒來了嗎我們帶回來你最喜歡吃的白灼蝦及辣椒蟹,是馬太太請你吃的。」

林文杰心想︰「她吃了我一口最滋補(bǔ)的杏仁露,當(dāng)然要回敬我一頓。」

表面上則若無其事的和她們?nèi)舜蛘羞?/p>

除了胡太太暗中向他眨了一下眼睛外,馀下兩個都假裝不曾發(fā)生過房中的一幕。

他于是為自己鋪路,說道︰「我有兩個牌友中午沒空,所以不成局,但可能今晚會開午夜場,他們?nèi)她R之后便會找我。」

秀蘭連忙道︰「不成問題,反正我今晚也不方便,你應(yīng)該很肚餓的了,還是先吃東西吧,我替你拿啤酒。」

這個老婆,其實算得上體貼的了,而且胸?zé)o城府,對林文杰十足信任,唯一美中不足之處是不肯替他品簫助長閨房之樂,更不許他捨正路而弗由吧了。

不過,林文杰既不曾試過走后門這玩意,亦從來不曾向她提出要求,說不定若他提出,她可能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讓他一試,畢竟那東西并不是放在她嘴巴里,今她覺得骯髒嘔心, 是林文保自己身處髒地而已。

秀蘭入廚房替他拿啤酒之時,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三人七手八腳的替他擺放食物,好像是他的妾侍那樣。

此刻、林文杰才留意到衣著一向密實的胡太太原來有個又圓又大的屁股,想到這個動人屁股,將會在幾個鐘頭之后便毫無保留地任他欣賞撫摸,他差點就此舉槍致敬。

他暗想︰「胡太太這個假正經(jīng)的騷貨已經(jīng)替我吹過簫,肯定會脫掉褲子任我干她陰戶的了, 不知會不會讓我干她的屁眼她的屁股這樣大,可能已經(jīng)給別的男人走過后門了吧!」

他不想猶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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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之下,那較早之時末曾真?zhèn)€,卻曾銷魂的命根馬上霍然擎起,高高的撐起一個帳篷來,嚇得他急忙順手拿過放在茶幾下格的一本雜志,擱在褲子上遮掩丑態(tài)。

幸好周太太等人正忙于擺放食物、不曾留意,否則他可羞得無地自容了。

這時,秀蘭拿著啤酒及杯子從廚房走出來,見丈夫正襟危坐沙發(fā)上,馬上搖頭道︰

「老公,周太太她們雖然熟絡(luò),但始終都是客人呀!你怎好意思坐著,要她們開飯給你吃的!」

周太太連忙道︰「沒關(guān)系,這些工夫本來就是女人做的嘛,做男人的,懂得賺錢給老婆花,喂到她飽飽,紅粉緋緋的,就是好老公了。」

林文杰不安于室之處,猶沒平靜下來,聽周太太這樣說,正好拖延一下,提聲道︰

「對了,我每次幫忙收碗、都是雞手鴨腳的,總會摔破甚么了 所以才干脆坐著,免得越幫越忙。」

身型嬌小,卻有著一對與高度不相稱的大乳房的馬太太吃吃笑道︰「喲!為甚么把自己說成雞雞鴨鴨了,應(yīng)該說毛手毛腳。」

林文杰心里道︰「我何曾對你毛手毛腳了,是你對我手口并用才真,不過我倒有一支大毛筆,還曾在你嘴巴里撒野哩! 不知你有沒有一把大鬍子配合我罷了。」

口里卻說︰「你千萬別冤枉我,我一直不是睡著就是坐著,那曾毛手毛腳」

秀蘭恩想單純,沒有居心,不知道馬太太語帶相關(guān),還以為她用錯詞語,幫口道︰

「馬太太,你弄錯了,雞手鴨腳和毛手毛腳是不同意思的。我老公真的是一做家務(wù)便雞手鴨腳、經(jīng)常摔破碗碟的。」

馬太太道︰「那么他一定是在房里才毛……」

胡太太打斷她的話道︰「別浪費(fèi)時間了,我們還有八圈牌要打的。」

周太太亦道︰「對了,馬太太剛才一個贏三家,這八圈一定要她回吐!」

馬太太笑道︰「難了,你們忘記我在賽前吃了些甚么嗎今日肯定唯我獨(dú)旺,大殺三方!」

秀蘭一怔道︰「甚么,吃過那束西便會旺的嗎難怪我和你們打牌總是輸多贏少的了。」胡太太拉了她往麻雀臺走,說道︰「別聽她胡說吧,我還不是和你一樣輸?shù)亩唷!?/p>

四個女人魚貫入座,繼續(xù)攻打四方城,林文杰那擎天柱亦已安靜下來,便到餐桌自飲自吃,心里念念不忘該怎樣把口不擇言的馬太太,以及較為含蓄、但卻曾向秀蘭流露心事的周太太弄上手。

馬太太是肯定沒問題的了,她既然肯為林文杰品簫,而且連精液也吃進(jìn)肚子里,當(dāng)然樂意張開大腿讓他的陽具長驅(qū)直進(jìn)插入她的陰戶里耍弄,問題是林文杰既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也不知她住在哪里,所以無從私底下和她接觸罷了。

至于周太太,林文杰雖同樣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及住址,卻知道她在哪兒上班, 是仍未想到如何展開攻勢。

總不成一見她就開門見山,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我們?nèi)プ鰫郯桑 ?/p>

當(dāng)他吃過豐滿的一頓外賣晚餐后,四個女人已差不多打完四圈。

他連忙回房,用手提電話找上不曾去旅行的牌友,在電話里對他說︰「老張,半個小時后打電話來我家,找我出來打通宵牌。」

「咦!有好路數(shù)嗎有沒有我的一份」

「今天還不可以,下次才預(yù)你一份吧。」

林文杰想到若能一矢三雕的把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都弄上手,自己定是難以兼顧,屆時就可以把最差的一個轉(zhuǎn)戶給老張,反正她們都是旨在偷吃,無論誰餵她們都是一樣,而老張的外型又不是那么差,應(yīng)可順利過戶。

打完電話,他回到客席,卻發(fā)覺太太團(tuán)四人幫已打完四圈,換了位置,面對沙發(fā)而坐的,正是林文杰三個目標(biāo)之中最是出眾,但亦比較含蓄的周太太。

林文杰一坐在沙發(fā)上,便發(fā)覺周太太并不是他想像中那么含蓄了,甚至可以說最是豪放, 是不曾當(dāng)眾表現(xiàn)出來。

原來這個周太太雖然穿了一條不長不短,大方得體的套裝衫裙,裙里面竟然是真空的,茂盛黑森林毫無保留,盡入林文杰眼簾。

要不是黑三角中央隱約可見一條粉紅色狹縫,林文杰一定會懷疑肉眼所見 是一條黑色比基尼內(nèi)褲。

沈迷鵲局中的周太太,沒留意到春光盡洩,一雙粉腿,越張越開,讓林文杰大飽眼福,平靜了下來的命根亦為之肅立致敬。

突然間, 聽見秀蘭詫異道︰「周太太、為甚么吃過晚飯之后,你的手氣會好轉(zhuǎn)了這么多的,不是偷偷吃了些……那些束西吧!」

經(jīng)秀蘭一提,林文杰才留意到周太太的確頻頻自摸吃煳。

周太太笑道︰「吃那些東西 會養(yǎng)顏,不會帶來旺氣的。即使有,遇上我的絕招,也會一擊即破!」

秀蘭續(xù)問︰「你用了甚么絕招」

周太太笑道︰「既然是絕招,怎能說出來」

林文杰恍然大悟︰「原來她不是真的那樣豪放, 是用上旁門左道,不穿內(nèi)褲來克制吃過我精華的馬太太!」

想著間,電話響了起來,林文杰這才發(fā)覺原來他已欣賞了周太太的裙底春色半小時之久,拿起電話和打過來的老張合演一段廣播劇后,對秀蘭道︰「老婆,我齊腳了,可能明天早上才回來。」

「去吧!記得贏多些,我今晚做了大輸家,而且連上訴的機(jī)會也沒有了。」

林文杰入房更衣時,身后傳來胡太太的聲音道︰「林太太,你今天手氣這么差,上訴徒多輸一筆,下星期才打過吧!」

馬太太則吃吃笑道︰「對了,下星期找你老公替你補(bǔ)補(bǔ)身,再找我們報仇。」

林文杰出門時,胡太太別有用意的向他揮揮手道︰「再見,別太心急,早到的一個通常是輸多贏少的。」

這還用說,幹那回事當(dāng)然是最早到終點的一個是輸家了。

在水車屋等了不到半個小時,胡太太便到了,今林文杰意想不到的是,胡太太并非單身赴會,身邊還有一個眉梢眼角盡是春意的馬太太。

難道胡太太約他 是有事要和他商騷,所以找來馬太太相陪以避嫌疑

但是,他和胡太太有甚么事好談呢林文杰不禁大為納罕。

幸好,他的疑問很快便解開了,胡太太點了酒菜之后,媚笑著道︰「你的傢伙又長又粗又硬,而且一幹便是半個鐘,我恐怕應(yīng)付不來,所以找來了馬太太一齊玩,你不會介意吧」

林文杰連忙應(yīng)道︰「那里,那里,我求之不得呢!」

心里則說︰「為甚么你不把周太太也找來,上演一出三英戰(zhàn)呂布」

馬太太吃吃笑道︰「你的傢伙在我嘴巴里跳動的時候,我早就知道你在裝睡了。世界上怎會有男人在子孫根給人銜著來吮的情況下猶熟睡不醒的, 有你的天真老婆才會給你矇騙。」

林文杰笑道︰「說不定她也是裝傻,存心讓你們一嘗我這尊大炮的厲害呢!她不是說過,很想找個妾侍回來替她減輕負(fù)擔(dān)嗎」

馬太太一怔道︰「真的,有機(jī)會時要探一探她的口風(fēng)了。」

胡太太連忙道︰「千萬不要,偷偷摸摸才有情趣嘛!」

說著間,已把鞋甩掉,伸腳到林文杰褲檔處隔衣搓揉他的陽物,說道︰「嘩!這么快便硬了起來、你真是狀態(tài)神勇呢!」

兩個騷婆一個脂粉客,俱急于上陣肉搏,這頓高價宵夜,匆匆吃進(jìn)肚里,簡直是浪費(fèi)。甫離開水車屋,林文杰還沒開口,馬太太便道︰「我老公上了大陸二奶那兒,不到明晚不會回來,上我處吧,省得在別墅遇上熟人。」

「對了,她的菲傭是她的心腹,你有輿趣的話,可以把她的菲傭也玩掉,但要先餵飽我們兩個!」

去到馬太太家,門剛關(guān)好,胡太太便已把林文杰的陽具掏了出來,牽著他直往主人房走,看來她已非第一次和馬太太拍檔偷漢。

果然,脫光衣服后,兩個女人合拍非常、分別蹲在林文杰兩邊,左邊的胡太太伸長舌頭舐他的乳頭,右邊的馬太太則把他那早就給胡太太搞到高高挺起來的陽具納進(jìn)嘴巴里既吮且舐。

林文杰可忙透了,雖然鞭長莫及摸不著身材嬌巧,但有看一對豪乳的馬太太、卻有胡太太的一個又肥又大又圓的屁股給他捏個不亦樂乎,何況胡太太的乳房雖沒有馬太太那么大,卻是屬于竹筍型、握上手又軟又滑。

他摸到月球凹下之處廣寒宮入口時,突然想起一事來,馬上扳過胡太太臻首,在她耳邊悄聲問︰「你這兒給人插過沒有」

胡太太馬上輕輕咬他下巴一口,佯嗔道︰「貪心鬼,有馬太太和我兩只極品鮮鮑給你任插、任玩還不滿足,仍要打我屁股的主意。」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林文杰一看她那神情,便知道 要能夠餵飽她前端的鮮鮑,后門肯定會樂意開放,讓他內(nèi)進(jìn)一游。

于是挺起中指,輕輕插進(jìn),一探到底是甚么環(huán)境。

胡太太即時全身一顫、跟著咬了林文杰胸膛一口,說道︰「百厭精、幸好我不是在替你吹簫,否則給你這么一戳,不把你的命根咬斷才怪。」

這時,馬太太剛好吐了林文杰的陽具出來,正伸長舌頭圍繞著龜頭里個不休,聞言吃吃笑道︰「他的大傢伙又熱又硬,簡直好像一根火棒,你若一口咬下、 怕不但咬它不斷,還會崩掉你一口牙齒。」

林文杰一手把馬太太的頭按下,說道︰「別偷懶,快點吹。」

把腰一挺便將熾熱的陽具再度送進(jìn)馬太太的嘴巴里,另外一只手的中指,則繼續(xù)抽插看胡太太的屁眼。

沒多久,胡太太便哀聲懇求道︰「冤鬼,求求你莫再騷擾我的后門了,弄到我前后兩個騷穴都癢到出汁,而你又 得一件雷公鑿,顧得前來顧不得后,很要命的。」

馬太太再度騰出嘴巴來,說道︰「不怕,盡量搞她吧!我這里有的是『大頭佛』,莫說她上下前后 得三個騷穴,就算再多上三個,我也可以令她永不落空。」

胡太太呻吟著道︰「有真的東西在,我才不會借助你的大頭佛呢,我里面癢死了,你吮夠了沒有,快點讓他插我一個痛快吧。」

馬太太吃吃笑道︰「遇上這樣滋味的大紅肉腸、哪個女人會吮夠的,你既然癢的要命,我就讓你解饞吧,但不要吃得太太匆忙,省得也給它搞穿。」

林文杰正想揚(yáng)身而起,胡太太已按著他,一手拔出他那正在后花園翻泥挖土的怪手來,跨腿而上,伸出柔夷扶看高高擎起來的大紅腸,沈下屁股,讓光滑龜頭沒進(jìn)濕透的陰戶里,一邊低嚷著︰「又大又燙,簡直舒服死人了。」

林文杰胯下陽物早已脹如怒蛙,那能忍耐胡太太慢吞吞的逐寸吞噬,連起腰勁往上一挺,『吱』的一聲便把好大的一根陽具整個插進(jìn)胡太太的陰戶里,還濺出一片閃閃的水花來。

胡太太馬上輕『喲』了一聲,跟住用肥大屁股把林文杰重重壓在身下,嚷道︰「沒良心的,人家對你這么好,你卻這樣狠心,想把人家的心肝也撞穿嗎別動,你的東西太大了,讓我適應(yīng)一會才頂撞我好不好」

林文杰當(dāng)然清楚自己的大東西并不是每個女人都能輕易吞下,遂任由胡太太花心緊壓看他的龜頭不動, 是雙手齊出,分握著胡太太那只搖曳著的竹筍型乳房,好像耍太極那樣搓揉。

搓了幾個圈,胡太太便低嚷了起來︰「你這冤家不但胯下大東西要命,連一雙手也那么厲害,我快要給你搓得連魂魄也飛出來了。」

一邊說,一邊徐徐抬起身軀,握著林文杰的手臂借力,一下一下的套著他的陽具起落個不停。

林文杰那甘受制于人、連忙連起腰勁反擊,每下都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上胡太太陰戶深處花心上,撞得胡太太不住大嚷︰「嘩!沒命了,給你撞穿我的淫穴了……」

林文杰隨即發(fā)覺不見了馬太太的蹤影,心里大是納罕、到底她熘到哪里去了不會是去了洗手間漱口吧,剛才馬太太 是替他吹了一會的簫,他還沒有漏出一點一滴精液來,何用漱口

林文杰正奇怪看間、馬太太已笑吟吟回來,雙手各握著一根黑熘熘的長形物體。

林文杰定神一看,才看出是兩條塑膠雙頭蛇,其中一條兩個頭各在一端,另外一條兩頭一高一低并排。

林文杰一看便知前者是女同性戀互相慰藉的道具,后者則供女人前后兩個洞穴同時獲得填補(bǔ)空虛之用。

馬太太向林文杰打了一個眼色、爬上床摸到胡太太身后。

未幾,正在林文杰身上開始急速起伏身軀,聳動肥臀用肉厚汁多的陰戶撞向他火熱陽具的胡太太、勐地高嚷了一聲道︰「我剛開始快活、你便插我的屁眼,想我快點敗下陣來由你接棒么我怎么也要熬出他的精來才會給你上馬的了!」

馬太太吃吃笑道︰「我那里是想你早點敗陣, 是想到大鼻林一定要插到你屁股開花才肯罷休、所以先替你通一通,省得門戶末開便給大鼻林殺了進(jìn)去,把你的后花園也撞塌了。」

林文杰一聽兩人之對答,便知道胡太太的后花園縱使不曾給男人于其內(nèi)插花,也曾給馬太太手中的『大頭佛』道具開了竅,馬上有了主意。

他的手不再 是輕輕的搓揉胡太太的一對竹筍乳房了,而是狠狠的捏下,腰下同時揮棒勐攻,一口氣連插胡太太數(shù)十下。

這一招果然有效,備受前后夾攻的胡太太、吃了一輪亂棒之后,突然全身僵硬,抬起來的屁股再也放不下來,跟著大叫一聲,全身一松,軟綿綿的伏到林文杰身上。

馬太太立即喝彩道︰「果然不同凡響!大鼻林,胡太太巳無力招架的了,快起來追殺她的后欄、莫讓她回氣過來。」

林文杰連忙從胡太太身下熘出來, 見胡太太屁股猶插看那根黑唿唿的『大頭佛』便一手拔了出來,握著燙得炙手的大陽具便插進(jìn)去,『吱』的一聲便越過菊花門,輕易齊根沒進(jìn)。

胡太太雖說已給『大頭佛』在后庭抽插了好一會,但馬太太用的 是較幼的一頭,輿林文保粗壯的陽具還差上一點,是以被林文杰沒頭沒腦一插,亦忍不住叫了起來︰

「嘩,插爆我的屁股了!」

然而,口里雖然這樣說,半伏著的大屁股卻徐徐挺起迎戰(zhàn)。

對于從沒走過歧途的林文杰來說,那感受簡直美炒極了, 覺得好像給一條寬闊的強(qiáng)力橡筋圈緊緊的箍著陽具根部,柱身則被一塊牛皮藥膏牢牢貼著,暖洋洋的,舒服死了,卻又不動不快。

于是,他好像玩『隔山取火』那樣,按看胡太太高翹肥臀一下一下的抽擊,而且還比繞道進(jìn)襲前門多了一份視覺享受,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著自已的陽具在胡太太屁眼中進(jìn)出,還把洞口旁邊的嫩肌也翻了出來。

然而,他此刻的容身之所,雖說曾有前人開拓,卻仍狹窄非常,比他近年來所走過的路崎嶇得多了。

不管插入去或拉出來,林文杰都可以感覺到敏感的陽具給緊窄的肉腔摩擦得差點冒煙,再加上視覺享受,心理上征服另一女人另一重要禁地的嶄新刺激,令他的持久力大大削弱。

所以,移師到大后方后,林文杰 是抽插了五分鐘左右,便已感覺到一股熱血急速往下身沖。

他當(dāng)然知道是甚么一回事,連忙賈其馀勇,雙手扳開胡太太圓滑的兩團(tuán)白肉,勐抽狠插作其最后沖刺。

閱人不少的胡太太、也知道將會發(fā)生甚么事,高高挺起大屁股急嚷︰「大力點,快點插,插呀,插呀、插死我吧……」

在旁虎視沈耽的馬太太、看見林文杰青筋暴現(xiàn),咬實牙關(guān)地勐插,連忙道︰「快拔出來,別射在里面浪費(fèi)大好精華。」

林文杰正瀕臨爆發(fā)邊緣,聞言馬上把陽具抽出,還沒想到該把雨露灑在哪里,馬太太經(jīng)巳一手搶過,跟看湊上圳首,卻沒有把快要爆炸的陽具納進(jìn)嘴巴里, 是于距離龜頭約一寸之處張開紅唇,握著陽具的手則飛快地律動看。

林文杰頓覺龜頭一陣酥麻,再也控制不住已經(jīng)沖破精關(guān)的嫡系子孫兵,一股熾熱巖漿

玩火

,豪情奔放地激射而出,一洩千里,如百川匯河那樣射進(jìn)馬太太那等待著的嘴巴里。

直到洪流將盡,林文杰才想起,為甚么馬太太不干脆把他的陽具銜著來吮吸那比血液還要珍貴的精華。

他的陽具適才進(jìn)駐之處,堪稱人體內(nèi)外一個最髒的地方,就算其內(nèi)沒有積藏穢物,不曾沽染到他的子孫根身上,也會帶看一陣今人嘔心的氣味,馬太太又怎肯銜著來吮!

然而,林文杰念頭還沒轉(zhuǎn)過,便已看見胡太太翻身撲到,一手從馬太太手中搶回那曾今她前后舒暢,高潮疊起的陽物,毫不猶豫便放進(jìn)嘴巴里吸吮。

林文杰頓覺有一勐烈無比的吸力殺到,把他剛剛關(guān)上的精關(guān)大閘吸開,于是又一股巖漿沖閘而出,比剛才射進(jìn)馬太太口里那一股更熾熱,更具質(zhì)量感,今到林文杰懷疑是否經(jīng)已精盡虛脫。

好一會,他才軟軟的倒下,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道︰「胡太太,你的嘴巴厲害極了,我差點連魂魄也給你吮了出來!」

胡太太嘻嘻笑道︰「我的 是小兒科,馬太太的三張嘴巴比我厲害得多了。」

伸手在床頭幾拿過一包香煙,點上一根送到林文杰唇問。

不知怎的,也許是心理作祟,林文杰總覺得這口煙味道怪怪的,帶著陣陣腥味。

抽畢香煙,馬太太及胡太太一左一右的挾看林文杰入浴室,然后一前一后的替他沖涼。

前面的馬太太集中清洗陽具,后面的胡太太則細(xì)心地替他清潔屁眼。

一回到床上,馬太太便把林文杰推倒,說道︰「來,我們玩69加1游戲。」

林文杰登時一楞,他當(dāng)然清楚69游戲是甚么玩意,但加1是甚么。

正納罕間,馬太太已背向看他跨步在他身上,如滴露牡丹一樣的肥嫩陰戶就在他眼前伸舌可及之處,散發(fā)出陣陣幽香。

林文杰素來對舐陰這玩意毫不抗拒,甘至可說樂于施為, 是他老婆秀蘭不但不肯替他品簫,連弄玉也嚴(yán)加拒絕,而他又不屑于風(fēng)塵女郎身上施為,所以沒有甚么機(jī)會一展所長而已。

當(dāng)下,他毫不猶豫的長長伸出舌頭來,蜻蜓點水般里舐埋藏于隙縫間的小紅豆,然后鉆進(jìn)嫣紅陰肌里左撩右撥。他 覺得馬太太嬌軀一震,跟著他的陽具便給一張濕潤溫暖的嘴巴吞噬、還有一條滑潺潺的小蛇滋擾看他的后山禁地。

他終于明白69加1是具么一回事了,多出來的1,正是胡太太那條舐進(jìn)他屁眼里的靈巧舌頭。

他的陽具,迅速在馬太太嘴巴里膨脹。

馬太太比胡太太還要心急、陽物甫進(jìn)入作戰(zhàn)狀態(tài)便給她整根吞噬。

她 是在林文杰身上馳騁了一會便嚷道︰「胡太太,快用『大頭佛』插我屁股,越狠越好!」

想不到馬太太雖然身材嬌小,卻有著無窮精力、在林文杰挺起龐然巨陽及胡太太手握大頭佛道具分別在她陰戶及屁眼狂抽勐插之下,仍然可以不停波動看嬌巧身軀達(dá)半小時之久,若非林文杰經(jīng)已淋漓盡至地宣洩過一次,早兵敗如山倒,一洩如注了。

他終于不甘長時屈居之下,喝了一聲道︰「讓我來炮制這淫婦!」

他推開身上馬太太揚(yáng)身而起,繞到她身后掄起巨物,瘋狂抽擊她大后方。

這一仗,終于弄成兩敗局面,馬太太喘看氣道︰「美妙死了,我經(jīng)已不知多少年不曾這樣快活過,大鼻林,你真行!」

林文杰道︰「有辮法把周太太也拖下水嗎」

得隴望蜀,人之常情,何況林文杰對周太太眉梢眼角所流露的萬千風(fēng)悄念念不忘!

馬太太撇了撇嘴道︰「這騷婆娘終日扮矜持,寧可自己偷偷玩鴨也不肯和我們共進(jìn)退,要拖她下水,唯一辮法是強(qiáng)來,先把她的臉具撕掉!」

胡太太、我們想個辦法引她入甕。」

辦法想好之后、林文杰少不免又應(yīng)酬了兩個如狼似虎的怨婦各一次,才腳步浮浮地回家,幸好星期一是假期,而老婆秀蘭又適逢月訊來潮,這才有機(jī)會休息,補(bǔ)充消耗掉的精力。

星期二,股市重開,跌幅比林文杰預(yù)期小,他連忙把手頭上的貨沽掉,一心一意等馬太太的消息。

星期三中午,馬太太的好消息到了︰「周太太上釣了,快來我家。」

林文杰連忙請了半天假去到馬太太的家,依照原定計劃躲在睡房里。

沒多久,周太太來了。

她被馬太太,胡太太兩人騙進(jìn)睡房按在床上,她們大聲嚷道︰「大鼻林、出來把這淫婦的假面具撕掉。」

林文杰動手撕掉的,卻是周太太的內(nèi)褲、而且不由分說,揮戈直闖入周太太后園禁地。

周太太哌哌大嚷︰「別插我的屁股,我那兒從沒給人插過的,插我前面吧。嘩!痛死我了……沒命了……」

一如所料,沒多久,周太太的唿救聲變成了淫聲浪語,但事后卻不輕易罷休,要林文杰以后每星期起碼餵她前后兩張嘴巴一次之馀,還要林文杰動用辛辛苦苦于股市賺到的私己錢,光顧她買一個小單位,作為今后四人大被同眠或個別幽會之用。

林文杰精未盡,財先散。

不過,在三個大食怨婦狼吞虎嚥下,精盡之期亦不遠(yuǎn)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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