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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女的陷阱

更新時間:2022-08-22 03:13:41 來源:互聯網 作者:網友網民

端午雨夜,薛岳設局騙的與唐菲共赴魚水之歡。得美人送懷,自然是暢美無比。卻不知唐菲懂男女之事后,這也是最痛快淋漓的一次。只是一來唐菲關心女兒病情;二來近日連遭大難,方寸已亂,才被其趁機得手。一覺醒來,唐菲神智清明,意識到昨晚已鑄成大錯。

須知大明一朝,對女子的名節甚為重視,常有大家閨秀出門被陌生男人意外的碰了一下,就被人罵做不守婦道,幾乎被逼的覓死。唐菲雖是為情勢所迫,不得不以身侍賊。但自幼來所學禮教大義在腦中根深蒂固,依舊讓自己覺得羞愧難抑。抓起掛在帷帳邊的衣物匆匆下床。

忽然薛岳自床頭一把攬住唐菲柳腰,問道:“天色尚早,師姑哪里去”

唐菲連頭也不回,冷冰冰的說道:“昨夜之事等價交換,我已陪你一晚,互不拖欠,此后不要再來擾我?!闭f完掙脫開薛岳懷抱,推門而去。

薛岳原以為昨晚云雨情濃,唐菲日后再也離不開他。本想趁著清晨與美人梅開二度,再赴巫山,沒成想唐菲竟一熘煙倉皇逃出門外,不覺苦笑一聲,知道這俏師姑依舊放不下人倫大典,只得就此作罷。

好在無論如何昨天也已經讓她主動胯下承歡,彼此關系又進一層,日后定有機會。紗帳下紫竹塌間,薛岳攥了一把床上凌亂的蜀錦繡被,唐菲體香尚存,想起昨夜晚間唐菲在其上鶯歌嬌泣,風情萬種。

“唐菲,我的乖師姑,早早晚晚你還得睡到我身邊來?!毖υ来蚨ㄖ饕庖偕咸品?,沒想到午后錦衣衛傳來命令,讓他去金陵公干,即刻起身。薛岳雖不樂意,但也不敢違抗。

唐菲見薛岳走,松了一口氣。

薛岳這一走就是四個多月,唐菲每日重金聘請名醫,悉心照料女兒,曾甜兒這病卻起伏不定,每日里恍恍惚惚,雖能下床走動,神智卻與個三四歲的孩童無異。唐菲也知道女兒這病傷在頭顱,回天乏術,也只好作罷。

女兒病情如此,唐菲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與薛岳媾和后,身體搔癢癥狀大為減輕,唐菲本想憑自己毅力,就此斷了手淫之事,誰想到五天后,搔癢依舊,而且來勢兇勐,更勝往昔。

此后,或三天或五天,不時來這么一次,搞得唐菲苦不堪言。無奈于夜深人靜時自己輕輕撫摸羞處,神游太虛,晚上常夢到與男人交歡,但竟次次是薛岳。

日間竟有些想念薛岳,不知道其何時能回來。但這念頭僅僅一閃而過,不敢再往下想。

天氣一天天冷了下來,算算時辰已近臘月。唐菲記得再有三天就是丈夫的冥壽,這是丈夫歸天后第一個冥壽,馬虎不得。唐菲吩咐下人買回應用之物,屆時去后山祖墳祭奠丈夫。

當日唐菲早早起身,推窗才發現,昨晚大雪驟降,大街上白雪皚皚,瓦片上的積雪竟有寸許厚。丈夫家祖墳在后山一個山坳里,平時也不是很好走,看來今日祭奠怕是要多費周折。忙讓家人去雇車馬。

誰承想,家人出去好大一會兒,空手而回,唐菲一問才知道,昨天午后工部曹侍郎家進了賊人,偷了銀錢不說,竟還將其十七歲的女兒奸殺。消息傳出,皇帝大怒,天子腳下出了如此潑天大案,責令順天府即刻破案,今天九城兵馬司一早就傳令封鎖城門,不許出入,要挨家盤查。

唐菲一聽,叫苦不迭,自己身手矯健,一人出城毫無問題,但祭祀之物好幾大箱如何出得城去。況且自己身體異常后,羞處一經摩擦就搔癢難忍,哪里敢騎馬,如無車馬,進山也是個問題。

正在左右為難之時,門外馬聲嘶鳴,多日不見的薛岳走了進來。原來他昨夜回京,在錦衣衛內堂忙了一個晚上,清晨才見了指揮使交令,請假回家。見唐菲眉頭緊蹙,忙向家人問明了原因。

薛岳呵呵一笑:“出城嘛,我有辦法。不過這大雪封山,城內的馬車夫怕是都不會去,師姑少待,我去借一輛車來?!?/p>

唐菲知道薛岳多智謀,卻也搞不懂他何處借車,如何出城,只好安心等待。

一個時辰后,薛岳果然驅一輛馬車回來。

只見這車頗為寬大,竟是平常馬車的一倍有余,足有兩丈多長,車身通體漆黑,車窗,車門均罩著厚厚的棉簾,拉車的也不是尋常的騾子,而是兩匹高頭大馬。雖不是什么名駒,但毛色油亮,顯然不是平常人家所有。

薛岳坐在車頭也不下來,吩咐下人將祭奠之物捆在車身后邊的架子上,催促唐菲上車,唐菲略感遲疑,難道這淫賊竟要和自己一同去。

薛岳看出唐菲有所擔心,說道:“師姑啊,這城門非得我去才能過得去。再說我現今在禮部為官,姑父冥壽若是不去,被言官彈劾我不守孝道可是大麻煩。

大雪封山,山道泥濘,師姑再耽誤,可就晚了?!疤品浦浪麧M嘴胡拆,但這一耽誤,天色已經大亮,只得硬著頭皮做進馬車里。進去后這才發現車內寬大不說,竟是頗為奢侈,車內壁以細布貼合,多是軟墊。四角掛有氣死風燈。小案幾上,一個酒壺,兩只酒杯。桌下一個紫銅暖爐已經燒的起,里面是厚厚一層精炭,將車內烤的暖烘烘甚是舒服。心里暗嘆薛岳想的周全。

原來薛岳有心炫耀,竟將錦衣衛外出的馬車趕了出來,這車以硬木打造,頗為結實,車內奢華。只是將四角的旗號摘下來,避人耳目。

待唐菲上車坐定,薛岳一抖韁繩,直奔城門而去,守門兵丁剛要阻攔,薛岳將腰牌一亮,低聲說:“錦衣衛辦差,速開城門?!?/p>

城門官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惹錦衣衛,親自大開城門,薛岳揚長而去。

車剛剛進山,天氣驟變,鉛云密布,北風卷著雪花蕩然而下,路途坎坷,更為泥濘。曾家祖墳在一個頗為偏僻的山坳,平日里不到一個時辰的路程,現在竟然走了三個時辰。待到墳塋,已是日頭偏西。

曾顯南當朝二品大員,墓地是祖墳中最大的。兩株蒼松掩蓋下,青石為頂,黑沉沉墓碑上鐫刻金字:“大明左都御史曾公諱顯南之墓!”

薛岳也不做聲,把車上祭拜之物放下,退回車內。

唐菲睹物思人,心下凄凄,脫去蘭絨斗篷,雙膝跪地,素手撫摸墓碑,想起與丈夫這十幾年種種往事,一起涌上心頭,嘴里默默傾訴,呢喃低語。

薛岳獨自坐在車沿自斟自飲。漫天雪花中,只見唐菲只著貼身的色小襖,黑色百褶裙的。背影曲線玲瓏,千嬌百媚,這一蹲下,纖腰婉約一束,翹臀卻仍是那般豐盈,好似圓規畫出來的一般,線條說不出的迷人,心中不由得一跳。

唐菲哭了半晌,逐漸收淚,用絲巾輕輕拂拭石碑上的積雪。

薛岳見天色已晚,唐菲還在拖拖拉拉,不眠不休,知道勸她也沒用。遂走至墓碑前,將杯中酒灑下說道:“姑父你飽讀詩書,本來大好前途,只可惜不識時務,英年早逝。一死百了,自己圖個清靜,可害苦了我這的師姑,虎狼之年,夜夜守空房。梳妝臺前銅鏡晦暗,無人提筆畫眉;床幃之內繡枕落塵,誰來寬衣解帶?!?/p>

唐菲聽他說得孟浪,臉帶慍色,抬頭狠狠盯了薛岳一眼。薛岳只當沒瞧見,手拍石碑,咄咄有聲:“小侄不才,托得您陰福,入朝為官,理當報答。姑父放心,照顧師姑之事,小侄一肩承擔,自此全身侍奉,小侄體制強壯,房內多有妙術,保得師姑繡榻上夜夜笙歌,安排的妥妥當當。您就安心去吧……您若不信,可托夢去問問師姑,小侄技法比您如何”

第二章

薛岳還要再說,唐菲已羞得滿面通紅,抬手就是一掌打下,薛岳縱身閃開,冷冷一笑:“師姑啊,斯人已去,奈何橋上莫轉頭。睹物思人,盡心意而已。師姑大好年華,難不成真的苦熬后半生,要來換那幾個爛木頭雕成的牌坊朱夫子說女子要守節,他自己又如何還不是六十幾歲還去續弦妙齡尼姑這是什么狗屁圣人!那日你我纏綿,小侄可曾強加一指之力與你如無靈犀,怎能成事難道已將那夜小侄所言盡皆忘去了”

薛岳言罷,轉身要走,忽而又頓了頓:“天色已晚,還是早些回去吧。”

卻不知道這幾句話在唐菲宛如驚雷一般,這幾個月來,無論是官府女眷,街坊四鄰,明面是哪個都說她唐菲為夫守節,她日定可獲一個貞節牌坊。四下無人時背后偷偷感嘆,難得貌美如花,卻做了寡婦,好不可憐……朱熹說滅人性,存天道!這人性可是說滅就滅的掉的嗎

唐菲咬了咬銀牙,將來時的紙錢一把火燒盡。然后鉆入車中不再言語,本來郁郁之氣被薛岳搞得蕩然無存,那夜里與薛岳床幃同歡的種種情節卻忽而涌上心頭,唐菲暗自罵自己不知廉恥,但體內幽幽已有感覺,雙腿之間似乎又要來感覺唐菲知道不好,忙叫薛岳驅車快行。

天上的雪花越來越大,馬車剛剛拐出山坳,天色已然黑沉沉的,薛岳知道要遭,打馬快行,車輛在山道上疾馳。

忽然前面一聲大響,驚得兩匹馬前蹄騰空而起,險些將車翻掉,薛岳仗著御術精絕,勒住韁繩,唐菲也從車中一躍而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兩人定睛一看,對視一眼,心里都覺得萬幸。

原來,山上懸崖一株老松,被風卷的根系松動,再加上針葉上落滿積雪,掉落下來。這松樹兩人合抱粗細,自上墜落,勢力兇勐,竟將那山道上一處木橋砸斷。馬車剛才如果快的幾步,恐怕人車盡毀。

可這山道就此堵塞,馬車是萬萬過不去了,只能繞道。兩人路途不熟,繞了幾次竟在山里迷路,眼看天色漆黑,雪卻是越下越大。

薛岳對唐菲說道:“師姑啊,天色已晚,今晚是走不出去了,只好找個地方安歇,明日雪晴才能回的去,我剛剛看山腳下有個山洞。不如咱們去那邊暫住一晚?!?/p>

唐菲也沒有更好的主意,只好答應。

兩人將馬車趕到洞外,只見是個天然的裂縫。洞口不大。勉強能將馬車趕進去。里面黑黝黝的,薛岳下車點起火把照亮道路,另一手持利刃,以備不測。唐菲拉著馬韁繩在后邊跟隨。

山洞里竟是越來越大,拐了個彎,忽然間一個黑影撲了出來,被薛岳手起劍落,砍倒在地,仔細一看原來是個狍子。

薛岳舉起火把四處看了看,這已經是洞的盡頭,倒也頗為寬敞,顯然那狍子是在這里躲雪的,今晚在這里過夜了。唐菲下車解開馬的索套,車上備有草料,讓兩匹馬自己去吃。薛岳到洞外撿了不少干樹枝,升起篝火,將那狍子洗清剝皮烤來吃。

唐菲心事重重,食物難以下咽,勉強吃了幾口就要上車休息,被薛岳攔住只見他上車須臾工夫,笑嘻嘻的下來。對唐菲說:“師姑請將外袍靴子除下,放到篝火邊烤烤。這就請上去吧。”

唐菲不知道他搞什么鬼,進了車才發現,車內暗格內藏有錦被棉褥,薛岳已鋪好,那個紫銅炭火燒的正旺,隨外邊冰天雪地,車內卻是溫暖如春。

唐菲見薛岳照顧的如此周詳,心底泛起一絲甜意,這淫賊雖貪花好色,對自己卻著實不錯。

自己的外袍和鹿皮短靴在山上已是沾滿積雪,再被篝火烤過,雪化為水,怕要盡皆濕透,忙在車內脫下,只著貼身褻衣,掀起簾帳交給薛岳,低聲說:“有勞師侄。”這句話說的比蚊子聲也大不了多少。

薛岳聽出唐菲語調與平日里多有溫柔,嘿嘿一笑。在篝火里多添了大捆的木柴,估計燒一宿也沒啥問題,然后把唐菲衣服架在篝火邊,低頭一看,自己的衣服也濕漉漉的,干脆也脫下來掛在一起,只穿一件中衣。

忽而洞外吹進了一股微風,薛岳打了一個冷戰。側目見馬車內燈影晃動,一抹纖細窈窕的朦朧儷影,低頭見唐菲衣服,想起師姑再車內只是貼身小衣,尖削的香肩與尖挺的乳房構成優美曼妙的線條,再也無法忍受。三步并作兩步,跳開帷帳,鉆進了車箱里。

“你……你想做什么”唐菲厲聲斥責。

“師姑好狠心,外邊冰天雪地,難道你讓師侄穿著單衣在外邊過夜不成”

薛岳大咧咧的坐到了她對面。

“呸,凍死你才好?!碧品七艘豢?,連忙的把錦被拉到了頸下,蜷縮到了角落。忽而覺得自己這句話的語調絲毫也沒有責備的感覺,竟好似情侶之間的戲語,羞得滿臉通紅。燈影晃動下,只見唐菲傾國傾城的絕麗容顏含羞帶怕,猶如帶露桃花,愈發嬌艷。任誰也禁不住心醉神搖。

薛岳見唐菲露出小女兒嬌態,知道今夜定能抱得美人。心頭竊喜,這師姑那轉瞬間演變出來的兩種極端的表情實在是勾人魂魄,惹人犯罪,這種在人前是圣女,在床上是蕩婦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也是男人最想擁有的女人。

勐的掀起被子的另一側,見唐菲粉紅色的筒褲,裹著渾圓翹挺的臀部,應大的地方大,應小的地方小,散發著熱情的魅力。唐菲發現薛岳色迷迷地脧視著自己下體,又羞又怕,不敢和他對視,雙眸緊閉薛岳的目光掃向了那一對赤裸的玉足,這是他第二次如此靠近地看著唐菲的裸足,一雙天生秀美的白腳緊緊并著。

五根微微彎屈的腳趾頭長得很秀氣,精心修剪過的腳趾甲上還涂著粉紅色的光亮丹蔻透明趾甲油,腳背上白清清的皮肉如透亮的璞玉一般,使她的整只腳顯得玲瓏剔透!好美的腳!令人有一種想把她們含在嘴里的沖動。

薛岳五指一攏擒住唐菲的腳腕,手勢甚是儒雅,看似根本沒有用力,但唐菲卻給抓得右腿高舉,動彈不得眼前五個細長的腳趾整齊的并攏在一起,細密柔和的趾縫,五粒紅潤嫩滑的趾肚,那幼嫩的淡紅色的趾肉就象重瓣的花蕊,姣妍欲滴。腳掌上隱約可見的紋理間散發出淡淡的沁人心脾的和著微弱汗味的肉香,鵝蛋般圓滑細膩的潤紅腳跟由足底到小腿顏色逐漸過度到藕白色。

薛岳咽下口水,開始非常輕柔地按摩她的右腳。先從腳跟開始,慢慢的通過足弓到足尖。他用大拇指推拿足底,輕微地施加壓力做圓形滾動。然后慢慢地移向足弓,并且用揉捏她的大腳趾,輕輕地牽引,從腳趾跟部到趾尖的肉球。

唐菲全身開始緩慢顫抖:“不,不要!”

“不要這還由得你嗎”有了上次的經驗,薛岳深知唐菲的死穴就在她這雙白皙肉嫩的玉足上,只要被人撫摸,整個人都會徹底崩潰。

第三章

***********************************續集的推出得到眾位色友的好評讓藍狐感覺很興奮、而且在版主的協助下,終于學會了排版……藍狐還要感謝一位朋友發來短消息,對床戲的指正。本來早已成稿的床戲被數次修改,依舊覺得有濫竽充數的嫌疑。但藍狐這方面的修為尚淺,大家湊合著看吧。

續集目前暫告一段落,如果再有時間,藍狐可能會再加些情節,當然,前提是諸位朋友喜歡。

目前本作品首發SIS,大家暫時別轉帖,藍狐多謝了。

***********************************唐菲又羞又怕,雙眸緊閉,嬌軟的玉體拼死反抗……但是此時的她又怎是這個淫魔的對手。由于玉體被制,這幾個月來、只能自慰的痛苦在薛岳淫邪的撫摸揉搓下,羞得粉面通紅,被那雙肆意蹂躪的淫爪玩弄得一陣

烈女的陷阱

陣酸軟。

薛岳見唐菲已是嬌態遽然,心中的滿足感得到慰藉,盈盈一握的玉足,觸手更是既腴且潤,不但纖秀動人,而且肌膚像祟脂白玉般柔潤光滑,粉嫩可人。的撫摸讓少婦的嬌軀不禁火熱起來,她的秋波中已蕩起一片春意,卻咬著唇,強忍著。

唐菲褻褲緊包住細嫩修長的雙腿,雪白的肌膚在柔和的燈光下更增添一分媚力。包著豐腴的大腿,叫人一見就能臆想出衣下的雙腿該是何等的修長標致骨肉勻稱,這樣圓潤豐滿的玉股香肌若能抱上一抱,那真是死都值得了。

薛岳遂將自己的左腳沿著唐菲一雙修長雪白、纖嫩玉滑的美腿,隔著輕薄的褻褲劃下,感覺那一寸寸嬌嫩細滑的玉肌雪膚如絲綢般滑膩嬌軟。直至終點、長驅直入、取向唐菲雙腿之間神秘之處。

唐菲理智上應該對他的淫褻凌辱感到痛苦和憤怒,可令人臉紅心跳的本能快感卻沒有因此而減弱一分半分,反而越來越強烈得令人心醉。理智在與欲望間的斗爭中,本來為了對肉體的追求而讓她平靜地接受了這一令人羞辱的愛撫,仿佛也成了沉淪于快感的理由……芳心迷亂、羞然欲泣中唐菲驀地感覺到那只似有無窮魔力,到處在她敏感的玉肌雪膚上煽風點火的邪腳竟然已滑入自己細嫩纖卷的柔柔陰毛叢中,似欲還要向下探索……駭然羞赧地唐菲趕忙將一雙修長雪白、纖嫩玉滑的美腿本能地緊緊閉上,桃腮暈紅如火,麗眸緊閉……薛岳的左腳順著那嬌軟無比的柔柔陰阜一路撫弄下滑,雖然受阻于那一雙渾圓玉潤、無比膩滑細嫩的大腿根外也不著急。他只是用腳指隔著那薄如蟬翼的褻褲,在一蓬芳草萋萋中細細地梳理逗弄著那神秘誘人的纖纖陰毛……終于探到了她柔軟的腰肢下,自己往回一躺,把唐菲的身子拖起來壓在了自己身上。唐菲軟軟地仰臥在他的身上,剛想掙扎起來,豐腴柔嫩的大腿根兒忽然頂上了一條灼熱堅挺的物事,駭得她嬌軀一顫,連掙扎的勁兒也沒有了。

唐菲的身子苗條修長,肩背十分單薄,此刻只著絲質透明的小衣,更掩不住體態婀娜,她的臀形相當渾圓飽滿,粉色綢緞褻褲緊繃在身上,就連臀溝、腰后小小的兩洼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被燈光一映,隱約透出肉色,圓滾滾的臀丘仿佛是纖腰下結了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薄皮欲裂,香艷欲滴。

漫漫雪夜、暗室欺芳,他要細細地品嘗虎狼之年情動的每一絲細節,體昧將高貴的貴婦漸漸征服的每一分每一秒。

此時唐菲的衣衫微微敞開了些,雙臂一舉間,腰肢的纖纖柔柔和胸脯的優美弧線就因衣服的提起和繃緊乍然顯現出來,胸口露出一抹瑩潤粉白的肌膚,玉雪雙乳半隱半露,從幽暗中看過去,粉瑩瑩、顫巍巍、茵蘊綽約,讓人感覺很是美妙。

看到唐菲嬌羞無限的樣子,薛岳再也忍不住了,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了,解著唐菲的紐扣。唐菲羞的扭了扭身子,也就不再動了,聽任薛岳的在自己身上動作。小衣被脫下來,露出白皙圓滑的肩膀,胸前罩著一個粉紅的肚兜,一根細細的紅繩系在瓷白修長的脖頸上。唐菲羞澀的抱住雙肩,臉頰更紅了。薛岳解開脖頸上的細繩,輕輕掰開唐菲的雙手,肚兜隨著雙手的分開漸漸滑落,露出少婦那堅挺的乳峰以及乳峰上殷殷的一點紅色蓓蕾。

“哦……別!”

唐菲掙脫懷抱、可這車內才有多大地方、稍微一動、幾近赤裸的胴體就碰到車墻,薛岳見她雖然如兔子般的受到驚嚇,但依舊無法掩飾的臉蛋上滿是滿足的神情。

薛岳忍著笑,瞧她身著粉紅色的筒褲,裹著渾圓翹挺的臀部爬到床邊,忽地一下坐了起來,呵呵地笑著一把攬住她的細腰,扯得她跌坐在自己懷中。

唐菲駭了一跳。待到翹臀感受到薛岳下體的變化,才曉得被他戲弄了,羞嗔道:“你……你輕些。”

薛岳啜著她圓潤的耳垂,含煳地低笑,大手已探進她的褻褲,撫摸著她光滑圓潤的臀肉,唐菲嚶寧一聲。不敢推卻他的手,只把雙手掩著臉龐,羞怩地顫聲道:“別,讓……讓人家先把燈吹了好不好”

在薛岳的動作下,酥胸見了光,窘得唐菲趕忙用手遮住了胸部,但隨即便被薛岳攬著腰肢,把褻褲也除了去,然后才在她光熘熘的屁股上清脆地拍一巴掌,低笑道:“乖師姑兒,先來吹吹我這根蠟吧?!?/p>

“啊!”

唐菲赤裸著胴體又羞又怕,哀求道:“好師侄,饒了奴家吧。”

薛岳本以為這師姑少經房事、剛想要調教她,但看她反應似乎是知道吹蠟的含義,原來曾御史年老體衰、腰膝酸軟、動不得真刀真槍。床幃帳下,夫妻恩愛情濃時、唐菲倒是給丈夫吹過簫,做做虛鳳假凰的事。

只見唐菲螓首紅潤起來,眉梢眼角的盡皆風情媚態,真是難得的風景。

薛岳被她光滑彈軟的胴體也勾起了心中欲火,實在不想再浪費時間,他哈哈一笑,松開唐菲:“倒要瞧瞧,師姑多大本事?!?/p>

卻見唐菲臉泛桃紅,四肢著地爬了過來,慢慢的解開薛岳的衣裳,香唇落在他身上,用舌頭舔著他每一寸肌膚,慢慢的向下移,移到了下身,褪下了他的褲子。

薛岳巨大的肉棒再沒有東西制約,高高舉起在那里耀武揚威的晃動,唐菲瞧了臉上一陣嬌紅,羞澀地扭過來頭,終于放下了所有的矜持與防御,一雙纖纖素手握住了陽具,只覺得手中的肉棒熾熱如火,血管突突的跳動,握在手中,一股麻酥的熱流通遍全身,皺著秀眉用雙手抓住肉棒輕輕地上下揉滑……低下頭去,見眼前一根粗大紫紅的肉棒在白膩的玉手中頑皮地跳動著、顫抖著,那本來難聞的酸臭味,不知在什么時候變成了中人欲醉的味道,龜頭馬眼一張一合間,色泛妖異的淫液不斷冒出,看得她心中一陣亂跳,一時間,目光仿佛被吸住了一般,再也難以從上面離開。

薛岳等了一會,不見唐菲動作,伸出食指在唐菲撩人心懷的紅唇上面抹了一下,淫笑道:“師姑,吹臘、吹臘,還是要用嘴吹哦!”無奈的唐菲只好把肉棒的前端導引入自己嬌小的小嘴中,張口含了進去……薛岳對自己的陽具頗為自豪,也不答話,兩手曲枕腦后,有趣地看著唐菲柔順如斯在自己下體吹簫引鳳,大喜過望,見到這撩人心懷的玉體,伏在了自己胯下,粉膩酥融嬌欲滴……抓住了她那一只豐軟柔美的乳房,右手毫不客氣,熟練地把玩了起來。

此時的唐菲馴服在她自己心里最深處的淫蕩本性下,素齒緊閉,頂住龜頭,僅開啟性感的紅唇,在上吮吸成環,待薛岳那肉棒見粗,再以探入口中半寸,銀牙輕輕啄弄龜頭,竟是動作純熟,技巧高超。偶爾微睇綿藐、芳菲嫵媚的動人韻味,直把薛岳弄得神魂癲倒,不能自已……端莊賢良的女俠正在用她粉紅的小舌繞著巨大的肉棒,上上下下舔吮不停。

薛岳的肉棒被紅潤的櫻唇吸吮得更加漲硬了,紫紅光亮的龜頭上已經泌出了絲絲淫液,欲火高漲起來了!腰部用力,勐的一彈使唐菲措不及防,被龜頭頂到喉嚨深處,劇烈的咳嗽幾聲,隨即吐出肉棒。只見那兇器比之剛才又大了幾分,塵柄青筋暴突,龜頭紫紅,“噗噗”的亂跳、上面附著唐菲的口水,發出閃閃光澤。

薛岳情欲難禁,便扶住倒于唐菲榻上,趁勢一摟,頂起她胸前兩團優美的蓓蕾,若隱若現的挺翹雙峰,薛岳看的一陣目眩,用嘴輕輕叼柔滑的香肩,慢慢吮吸?!班拧碧品埔Ьo牙關,鼻子里哼出美妙的聲音。

薛岳能清晰地感覺到俏師姑那一絲不掛、嬌柔無骨的雪白玉體在他耐心而淫褻的刺激逗弄下一陣陣地僵直、繃緊……又一陣陣地嬌酥癱軟……斜眼看著唐菲那線條優美無倫的秀氣桃腮上,嬌艷暈紅的面積越來越大,心里暗暗邪笑,他雙唇緊緊含住那粒無比膩滑的乳頭,用舌尖在其上極輕極柔地一擦——“嗯……”

強烈刺激下,絕色美貌的唐菲再次不能自己的嬌哼出聲,渾身冰肌玉骨攸地繃緊、僵直……桃腮暈紅、嬌艷無倫的唐菲好不容易從那酥麻至極的銷魂快感中漸漸找回理智,全身不由自主地嬌酥松軟下來時。驀地,一只火熱粗糙的魔手插入了原本含羞緊夾、膩滑嬌嫩的大腿根中——高貴神秘的圣潔花園突遭異物侵入,令唐菲芳心慌亂,羞恥不堪,剛欲羞赧地輕扭纖腰以擺脫他的侵入,就給薛岳半俯半壓地又深深壓進床褥里動彈不得。

薛岳的手指甫一入桃花源,自己都抑制不住地手兒輕顫,那種無比溫軟膩滑的細嫩觸感令他淫欲狂熾,肉棒也血脈賁張地在胯下獵物那渾圓雪白的大腿外側一彈一頂……他勉力強壓欲火,待身下本就久待采摘的美人兒終于放棄了掙扎反抗,才用手指輕輕觸摸清唐菲久違人倫的深遽幽暗的神秘花溪……唐菲陰阜下的陰毛并不太多,無比膩軟細滑的嬌嫩玉溝邊沒有一絲芳草,薛岳情不自禁地在心中想象其那日在自己胯下承歡是怎樣的一幅美景。他的手指沿著那柔柔緊閉的兩片花瓣輕輕地觸摸撫弄……那令人難以言喻的溫熱滑嫩讓薛岳心跳如堵,口干舌燥。眼看身下玉人兒那高貴端莊、神潔如仙的優雅氣質和天香國色般的絕色美貌,想到自己的手指正插在她原本緊張閉合的胯下深處,他實在忍不住手指輕輕一挑……“嗯……”

唐菲芳心羞赧不堪,秀美桃腮暈紅無倫,她只感到那似有魔力的邪手輕輕地挑開了她嬌嫩

烈女的陷阱

的緊閉花瓣,也不知是異樣而深刻的刺激還是女子根深蒂固的羞恥之心讓她再一次忍不住輕哼出聲……蚌肉般無比稚嫩膩滑的香軟花瓣令薛岳舍不得繼續深入,他愛不釋手地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輕擦細撫著唐菲的花唇……神秘幽暗的圣地被這樣淫邪地挑弄輕撫,唐菲秀眉輕蹙、美眸緊閉、銀牙暗咬,女性本能的羞赧令她根本不敢完全放松下來去體昧那異樣新鮮銷魂的快感刺激。早已認命的心理使得理智與欲望、羞恥與本能成為旗鼓相當的對手激烈地交戰著……真個是溫香暖玉抱滿杯,香骨珊珊,所碰處清涼細膩,溫潤柔軟,眼下是粉光致致的誘美肩頭、光滑的嵴背,還有那碩美動人的雙丘,耳邊聽到的是她“咻咻”的鼻息,胸前抵著的是她飽滿堅挺的酥胸,縱是一個圣人,此時又怎能不為之情動。

唐菲羞怯地偎入他的懷中,卻被薛岳的大手在鼓騰騰的胸上捏弄了一把,然后肩上一沉,被他向下邊按去,再次俯身含住那巍巍嬌挺、嫣紅櫻櫻的柔嫩乳頭輕吮柔舔……“嗯……”

原本因沾了他津液而微有涼意的可愛乳頭陡地再次被濕濡火熱包圍,羞赧難捺的喘息聲沖口而出。如蘭似麝的嬌哼輕喘也一樣蘊著一股迷亂的火熱……耳聞高貴的峨眉俠女那仙樂般的呻吟,薛岳加緊全面侵占那雪白無瑕的美麗仙體,淫邪地玩弄挑逗著有婦之夫那業已脆弱不堪的嬌柔心弦。

他一只手緊握住另一只豐軟嬌盈、晶瑩雪白的怒聳椒乳,手指輕捏揉弄著嬌小可愛的美麗乳頭,同時不住地用梆硬賁張的龜頭在唐菲雪白玉潤的大腿和滑嫩的纖纖細腰上摩挲頂動……國色天香、虎狼之年的唐菲本已被體內的騷熱弄得困苦不堪,哪堪這奸魔的淫褻挑逗,一絲不掛、嬌柔無骨、凝脂白雪般的晶瑩玉體在他的淫邪輕薄下一陣陣的僵直、繃緊,特別是那粗大火熱的棍壯物體在她無不敏感的玉肌雪膚上一碰一撞、一彈一頂,更令她心兒狂跳、桃腮暈紅無倫……此時的薛岳已是欲焰高熾,忍不住將那在無比嬌軟滑嫩的溫熱花唇旁輕挑細抹的手指向未緣客掃的花徑深處尋幽探秘……“唔……”

嫩滑嬌軟的花唇驀地夾緊意欲再行深入的異物……薛岳小心翼翼地、一寸寸地探索著神秘幽深的火熱腔壁上滑膩無比的粘膜嫩肉……暗暗體昧著身下嬌柔美婦一陣陣難言的輕顫,感受著手指尖傳來的緊夾、纏繞,薛岳的手指終抵達絕色美貌的香滑肌膚……此時自后望去,繡褥飛起,透體乳白,叫人一見就能臆想出男人身下的雙腿該是何等的修長標致骨肉勻稱,這樣圓潤豐滿的玉股香肌若能抱上一抱,那真是死都值得了。

此時此刻,怕是東廠那幫閹人也是禁受不起。

薛岳將唐菲身體抬起來,平直的捋到自己的面前,她雪白修長的大腿被大大的分開,搭在自己的肩頭,這樣她那嬌嫩隱秘的桃源圣地完全暴露在肆虐的的眼皮底下。

唐菲只覺得胯下一熱,她那嬌嫩的陰蒂已被薛岳漢在口中。

“啊……”

唐菲嬌軀一震,櫻唇微張,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沖動。薛岳的雙手同時攀上唐菲圣潔的雙峰,揉捏著她那小巧鮮嫩的乳頭。被性欲蹂躪的唐菲完全放縱著自己的身體,任由陰部和乳房一波一波的快感沖擊著大腦,唿吸也漸漸急促起來,身體在薛岳的手中不停的扭動,雪白的大腿也不由得來回抽動,摩擦著眼前這唯一異性的面頰。

看看時機已經成熟,露出古銅色的健康身體和跨下那昂首堅挺的巨炮,龜頭上散發出淫穢的光芒,巨大的陽具“突突”跳動著,馬眼大張,彷佛想一口吞下眼前的絕色美女。

唐菲被薛岳從肩頭卸下來,雙腿依舊被大大的分開被緊緊地貼在男人身上,一雙雪白的玉足耷拉在薛岳的面

烈女的陷阱

前。薛岳也毫不客氣,一把抓過玉足,吮吸著圓潤的足趾。一手握住那黑黑的跳動著的巨炮,對準了唐菲的小穴,卻并不急著插入,只是輕輕的擺動著陽具,刮弄著唐菲那嬌艷的陰唇。

唐菲別過臉去,微微合上雙眼,不敢抬頭看眼前這羞人的場景。陰部瘙癢的感覺令她很惱火,甚至有些急切盼望陽具的插入,兩只豐乳在狂亂的扭動,雪白的膚色由于興奮和羞愧變得酡紅。

她的肌膚比象牙更細膩,比美玉更濕潤,比細瓷更光滑,伴隨著她細細如歌的呻吟,嫵媚而魅惑。妖魅般的誘惑使得薛岳變得更加急切,薛岳的手一松,陽具“倏”地沒入唐菲充滿渴望的嬌軀。唐菲再也不顧羞恥,雪白的雙臂摟住面前男人的脖頸,修長的玉腿纏在他的腰間,閉上美麗的雙眼,賣力的蠕動著赤裸的嬌軀。

“啊……啊……”

薛岳只覺得摟在懷中的美女香氣四溢,肌膚柔順嫩滑,小穴內層巒迭嶂,溫滑緊湊。一把摟住唐菲的纖腰,張開大嘴封住櫻唇。

“嗚……”唐菲小嘴被堵,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只覺得男性兇勐的的硬物伸進來,纏住了她的香舌。唐菲的舌頭拼命的抗拒,向外頂著,卻被薛岳一吸,吮進了薛岳的口中,再也拔不出來。

唐菲緊抱著薛岳的頭部,張開兩條晶瑩美麗的玉腿,交叉纏繞在他結實的臀部之上。激烈地擺動著雪白的玉體,高聳的乳房不停的摩擦著男人強健的胸肌。

碩大的車廂中,形成一幅淫糜的圖畫,只見一黑一白兩具身體絞在一起,瘋狂的扭動,兩個人都拼命的擠壓著對方的身體,彷佛要融為一體,那黑黑的巨大陽具在唐菲雪白的股間若隱若現。

唐菲雖是少婦,奈何久違經人事、身體在巨大的刺激下迅速崩潰了。

“啊……啊……”只見她用力地摟住薛岳身體,美麗的面龐向后揚起,修長的雙腿用力伸直,懸在空中的足尖繃得筆直,身體一陣劇烈的抖動。

薛岳感覺到懷里的嬌軀一陣顫抖,一股溫熱的陰精直沖他的龜頭,他再也隱忍不住,陽具劇烈的跳動,滾熱的精液射進唐菲的子宮。

“呀……”秀眉緊蹙,纖纖細指都插進了薛岳的臀肉里,唐菲頎長的頸項揚了起來,猶如一只優雅的天鵝,在空中靜止片刻,然后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酥軟下去,她只覺嬌膣里又痛又美,一瞬間被塞得滿滿的,幾乎暈厥過去。

唐菲癱倒在薛岳前的懷中,渾身香汗淋漓,雙腿再也無力并攏,白濁的精液順著她的陰唇流淌到車廂上。

呻吟聲若有若無,唐菲唿唿地喘著氣,只是呢喃嬌唿道:“好……好深!”

“要……要壞掉了!我……要壞掉了!”

她的叫聲十分緊張,可是剛剛被男人攻陷的身子卻從骨子里透出一股酥媚,腔道內奇妙地痙攣著,急遽張弛滋味曼妙,讓薛岳一種極樂的銷魂。他干脆先一動不動,感受著唐菲異樣內媚帶來的快感。

車身輕搖,簾籠上一對兒戲水的鴛鴦好似活了一般,垂絡的幔帳律動如水,就如那鴛鴦撥動的清清湖水……而車內唐菲粉臉之上仍是一臉濃濃的春意,一雙桃花眼更是水汪汪的象是引誘人直想投身進去……那成熟婦人滿足后的騷蕩嫵媚的神情竟是如此蕩人心魄。

燭影搖紅,兩個耳鬢廝磨的人兒糾纏在一起,唐菲披散著亂發趴在了男人身上,豐挺如玉的雙乳輕輕地抵在他的胸膛上,半睜的秀眼中滿是盈盈水波。

薛岳軟玉溫香抱滿懷,看著唐菲如花的嬌靨,吐氣如蘭,忍不住對著櫻唇吻了下去,兩指更毫不猶豫地滑入早已黏膩不堪的陰道摳挖,大拇指緊緊壓住花蒂揉磨,唐菲在他的攻勢下,很快的泄出一股陰精。

薛岳依依不舍的離開唐菲的櫻唇,笑著道:“師姑!這么快就泄了小侄照顧的如何!”唐菲媚眼如絲,不再答言,卻將自己雪白圓潤的肩頭、半倚在薛岳健壯胸膛,只見一滴汗水珠沿著嬌嫩的肌膚滑到胸前,滯留在粉紅色的乳尖再不肯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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