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別墅臥室透明的落地窗,嚴歡看到老馬的豪車緩緩的停在了別墅門口,老馬走出車外,對司機交代了幾句,豪車調頭揚長而去,嚴歡對著電話那頭說:媽,你好好休息,我過幾天來看你,我上課時間到了…恩,再見!掛斷電話,嚴歡對著梳妝鏡仔細端詳了自己的妝容,理了理披肩的長發,然后快步走出房間,下到一樓,老馬正推門進來,
嚴歡微笑著把一雙居家拖鞋放到老馬的跟前,順手的接過老馬手里的公文包,老馬趁勢在嚴歡渾圓的臀部輕輕的捏了一把,嚴歡略帶嬌羞的撥開老馬的手:討厭…餐桌上,駱姐已經擺上了幾道精美的菜肴和兩副碗筷,老馬興致勃勃的脫下外套坐到餐桌旁,外套早有駱姐接過放到一邊,嚴歡在老馬的對面位置上坐了下來,老馬用筷子夾起桌上的菜,放進嘴里,邊嚼邊稱贊:嗯,小駱的廚藝又有進步了…去,
把我那酒拿來!趁著駱姐拿酒的空檔,老馬伸出腳尖,隔著餐桌,探進了嚴歡的雙腿間,嚴歡今天穿了件居家的白色短裙,老馬的腳尖很容易的就侵入到嚴歡的大腿根部,隔著內褲在嚴歡的小穴附近來回研磨,異樣的刺激讓嚴歡緊緊的夾住了老馬的腳趾,僅用了兩分鐘不到,嚴歡的鼻息就變得粗重起來,臉部現出微微潮紅,老馬見狀,得意的加大了腳尖的力度,圓形的腳趾抵在小穴口,就像一個小號的龜頭一樣,似乎隨時都有進入沖入小穴的可能,老馬的大腳趾連著嚴歡的內褲,一起頂進去小穴少許,嚴歡羞澀的發現,
自己的敏感的小穴已經濕的一塌煳涂,嚴歡甚至握不住手中的筷子,一只手撐住了餐桌……駱姐把老馬泡制的酒搬了出來,老馬見駱姐到來,伸回了自己的腳尖,嚴歡略帶遺憾的松了一口氣,悄悄的伸出手,理了理凌亂的裙子,裝著無意的瞄了一眼駱姐,發現駱姐好像沒有注意到自己臉上的潮紅,長吁了一口氣。駱姐把酒放到餐桌上,便知趣的退到了一邊,老馬想了想,叫駱姐拿過自己的外套,從外套里掏出錢包,抽出幾張百元大鈔,遞給駱姐:小駱啊,今天就放你一天假吧,出去逛逛駱姐道過謝謝,知趣的走了出去
看著酒壇里泡的腫漲的虎鞭,嚴歡下意識的皺了下頭,老馬卻當寶貝似的連喝了兩大杯酒,兩杯酒下肚,老馬的腳又故技重演,繼續攻占嚴歡的小穴,沒有外人在場,嚴歡感覺徹底的放松了,瞇著眼睛感受著腳尖對小穴的侵犯,并不停的扭動身體,主動讓自己的陰蒂位置去碰觸老馬的腳尖,大量的愛液涌了出來,老馬感覺到了腳尖傳來的濕潤感,聽著嚴歡輕微的呻吟聲,老馬惡作劇的停止了腳尖的動作,縮了回去,嚴歡失落的努力把小穴往前面送,追尋著腳尖。老馬走到了沙發旁,坐下,
淫蕩的眼光在嚴歡誘人的身體上隨意游走,嚴歡看老馬的架勢,心里一片了然,拿起餐桌上的水杯,用清水漱了下口,便走到老馬的跟前,跪在了老馬的雙腿間,雙手熟練的解開老馬下身的衣物,老馬厚厚的肚腩下,肉棒已經呈半勃起狀態,散發出濃重的汗腥味,嚴歡拿起茶幾上的一根帶子,把頭發隨意的束在了腦后,低下頭,張開小嘴,含住了老馬的肉棒,老馬舒服的長舒了一口了,身子向后,靠在了沙發上,看著曾經的舞蹈系系花在自己的胯間賣力的吮吸著,老馬的心里有了極大的滿足感,肉棒傳來的陣陣酥麻感讓老馬下意識的挺動下身,把肉棒最大限度的往嚴歡小巧的嘴唇里塞,深深的頂進了嚴歡的喉嚨深處,嚴歡感覺唿吸一陣陣困難,眼睛嗆出了一些淚水,
發出一陣陣干嘔聲,大量的口水隨著肉棒的抽動順著唇角流了下來,嚴歡努力的含著老馬的肉棒,掛滿淚痕的臉上依然擠出一絲微笑不時的抬頭望向老馬。老馬看著胯間楚楚動人梨花帶雨的嚴歡,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一波波的襲上頭頂,頭皮一陣陣發麻,再看看自己的肉棒,老馬不由的心里嘆了一口氣,長期的應酬和不節制的縱欲讓老馬的肉棒每況日下,在藥酒的刺激和嚴歡的口交下始終也只能保持一種半硬的狀態,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吧。嚴歡賣力的在老馬的雙腿間折騰了十分鐘,感覺嘴里的肉棒還是老樣子,感覺嘴角兩邊的肌肉有些酸痛,嚴歡吐出了老馬的肉棒,改用雙手輕輕的套弄著。老馬看著嚴歡嘴角沾著的唾液和自己龜頭馬眼處滲出的液體混合物,產生了狠狠蹂躪身下美女的沖動,老馬的肉棒在嚴歡的套弄下已經有了噴發的沖動,老馬深吸了一口氣,站起了身子,
肉棒脫離了嚴歡的手心,緩解了射精的沖動,老馬可不想把精液射在空氣中,他知道一射精自己想要再次勃起就困難了,曾經也想過吃粒偉哥啥的,可不久前剛查出心臟有些問題,血壓高,偉哥類的藥品是大忌,老馬可不想吃了偉哥還沒上馬,自己就先歸西了,畢竟,雖然嚴歡的那個小穴有無限誘惑,但生命誠可貴啊!感覺到肉棒沒有那么敏感,老馬把嚴歡按到了沙發上,雙手抓住嚴歡裙子的肩帶,往下一拉,嚴歡的豐滿的乳房便彈了出來,白嫩的乳房即便是嚴歡仰躺著,依然傲然挺立,粉紅的乳頭因為刺激已經發硬,老馬抬高嚴歡的雙腿,嚴歡配合的微微抬高臀部,老馬熟練的解開了嚴歡的內褲,隨意的扔到了旁邊的茶幾上,裙子也被褪下,扔到了沙發的角落,沙發上的嚴歡渾身赤裸,雙手抓住自己的大腿,最大限度的張開,把自己的小穴暴露在老馬的面前。每次看到嚴歡的陰戶,
老馬總會為之瘋狂,嚴歡白嫩的陰戶寸草不生,竟是傳說中的白虎,一毛不生,很多人都不敢碰白虎,怕會招惹霉運,但只有進入過嚴歡小穴深處的老馬知道,那是個多么極品的所在。嚴歡的小穴已經泛出絲絲晶瑩的愛液,老馬感覺自己的肉棒已經有疲軟的跡象,趕緊扶著肉棒,靠近嚴歡的小穴口,在小穴口來回研磨了幾次,便迫不及待的一挺臀部,把肉棒頂進了嚴歡濕潤的小穴深處,小穴的肉壁層層疊疊的包住了肉棒,讓老馬差點一瀉如注,老馬抱住嚴歡的身體,讓肉棒停留在嚴歡的小穴里,靜止不動,適應小穴內溫暖的感覺,
同時心里嘆了口氣,在老馬胯下形形色色的女人當中,幾乎所有的女人的小穴都是外緊內松,而嚴歡的小穴,越到里面,就越緊湊,如同多張小嘴同時吸吮著肉棒,足以令任何男人為之瘋狂,如此極品的小穴,老馬自己卻無力去盡興開墾,豈不悲哉嚴歡的小穴被微微發硬的肉棒撐開,卻半天未見老馬行動,小穴里空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嚴歡忍不住臀部用力,輕輕的收縮了下小穴,如此簡單的一個動作,卻讓老馬如觸電般,渾身戰栗,老馬情知如果嚴歡再多收縮幾次陰道,自己得馬上繳械投降,老馬果斷的挺動臀部,在嚴歡的小穴中沖刺起來,小穴的空虛感讓肉棒的一次次抽插驅散,嚴歡動情的呻吟起來,老馬把嚴歡的雙腿壓至嚴歡的胸口位置,整個人都壓到
了嚴歡的身上,肉棒狂亂的沖刺著,嚴歡的下體,漸漸襲來一陣陣快感,老馬卻在此時加速了抽插的速度,半分鐘后,老馬顫抖著把精液盡數射進了嚴歡的小穴深處,疲軟的肉棒滑出了小穴,嚴歡剛剛浮起的快感一下子消逝無蹤,仿佛從云端墜落,小穴內越發空虛。老馬喘著粗氣,不盡興的肉棒上殘留的精液涂到了嚴歡的乳房上,然后用手抓住嚴歡的乳房把玩起來,嚴歡瞇著眼睛,任老馬上下其手,
試圖通過乳頭上傳來的一點點刺激找回失落的快感,不到兩分鐘,嚴歡放棄了,老馬哪里是在撫摸乳房,簡直是在發泄多余的精力,雙手傳來的大力讓乳房一陣陣刺痛,引得嚴歡一陣陣輕吟,老馬還以為是自己手法老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其中苦楚,只有嚴歡知曉,嚴歡強打精神,任老馬粗暴的玩弄了半個鐘左右,身上各處,已經出現些微青紫,在老馬點上一根煙,喘著氣坐在沙發另一頭的時候,嚴歡默默的撿起地上的衣物,走向了浴室。
清晨醒來的時候,大床的另一側已不見老馬的身影,床頭柜上,放著嶄新的三疊人民幣,嚴歡隨手拿起,扔進了抽屜。起了床,推開落地窗,來到陽臺,做了幾套基本的舞蹈動作,然后沖涼,洗漱,化了個淡妝,找出一套淡雅的衣服換上,下到一樓,駱姐已經回來并做好了早餐,吃過早餐,嚴歡拎起手提包,走了出去,從車庫開出老馬給自己買的小車,
直奔省醫院而去。推開特護病房的門,妹妹正陪在媽媽床前,還有那個自己不想看到的應該稱之為義父的張姓男人,妹妹和母親看到嚴歡都十分高興,老張似乎更加高興,不過看向嚴歡的目光中夾雜著一絲莫名的情感,嚴歡厭惡的瞪了老張一眼,老張不以為意的撇了下嘴,眼光仍肆意的在嚴歡身上來回瞄動,盡情的視奸著嚴歡的身體各個部位,看著床上母親蒼白的面容,嚴歡強顏歡笑,陪母親聊著天:媽,你安心調養身體吧,我現在蠻好的,在一家舞蹈學院當教師,工資待遇都蠻好的,不要擔心了……母親欣慰的說:那就好…
小時候你就喜歡跳舞,長大了進了舞蹈學院,現在又成了舞蹈學院的老師,也算圓了你的夢想了……嚴歡心里苦澀無比,在叮囑了母親安心養病之后,便拉著妹妹,來到了病房外的走廊上,妹妹剛一出病房門,眼淚都止不住的掉了下來:姐,醫生說媽沒多少日子了…嚴歡緊緊的摟住了妹妹瘦弱的身軀,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出來,控制住悲傷的情緒,嚴歡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塞到妹妹手里:媽想吃啥用啥就買吧,錢不夠給我說,你也一樣……老張站在特護病房的窗戶后,看著嚴歡的小車駛出醫院的大門,若有所思。
日子就在無聊中一天一天的過去,老馬偶爾還會來別墅,嚴歡就像后宮等待寵幸的妃子一樣,在別墅中只為守候老馬的到來和例行公式般的性愛,幸好,還有個保姆駱姐可以陪著聊聊天,日子不至于特別難熬,隨著慢慢的熟悉,嚴歡知道駱姐也是個不幸的女人,其丈夫羅鋼嚴歡在駱姐錢包照片上看到過,一個高大強壯的相貌平平的男人,聽說游手好閑,在社會上游蕩,進派出所像進飯館一樣尋常,嚴歡也問過駱姐為何不如干脆離婚得了,駱姐羞澀一笑,并不回答。嚴歡最害怕寂靜的夜晚,空蕩的臥室充斥著寂寞的味道,讓嚴歡窒息,嚴歡甚至有點懷念起老馬,懷念老馬并不堅硬的肉棒,雖然,他們之間,
只是純粹的性與金錢的交易。老馬最近的生意越做越大,來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只是,每月的生活費,總會按時送到。嚴歡經常透過窗戶呆呆的凝望著外面的藍天,感覺自己就像只關在籠子里的金絲雀,美麗,卻毫無生氣。無聊煩悶的嚴歡迷上了網絡,穿梭在形形色色的聊天室,和不同的男人之間通過電腦顯示器玩弄著淡淡的暖昧,聽著網絡上男人淫蕩的挑逗之語,盡情的在視頻頭上坦露著自己豐滿的乳房和白嫩的陰戶,看著網絡那端的男人使勁套弄著粗大的肉棒,把乳白色的精液對著視頻頭噴射而出,嚴歡找尋到一種變態的快感,
嚴歡會看著視頻中的肉棒,用手指瘋狂的摳弄自己敏感的小穴,直到精疲力盡癱軟在床上。又是一個寂靜的夜晚,嚴歡在網絡上灑落大量的汗液和愛液后,口干舌躁,穿著寬松的睡裙,下到一樓去冰箱找水喝,經過駱姐房間時,嚴歡聽到駱姐的房間里傳出壓抑的呻吟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樂,嚴歡靜靜的在駱姐的房門口站了五分鐘,靜靜的聽了五分鐘,咬咬嘴唇,手搭上了駱姐房間的把手,房門輕輕的推開了,房間床頭燈的籠罩下,渾身赤裸的駱姐正瞇著眼,一手使勁擠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在自己的雙腿間不停摳弄,嘴里,發出銷魂的呻吟聲。駱姐算不上漂亮,最多只能算清秀,但長期的保姆生活并不繁重,所以皮膚還是比較細嫩,身材也保養的比較好,哺乳過的乳房微微有些下垂,奶頭已呈紫黑色,但仍是一具誘惑力十足的軀體。駱姐張大雙腿,手指快速的在自己的小穴里摳弄,在一陣痙攣后,駱姐像一條缺氧的魚,癱在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睜開眼,看到嚴歡站在自己的床前,滿臉潮紅,駱姐一下不知所措,
四目相對,嚴歡緩緩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裙,潔白的身軀暴露在駱姐面前,嚴歡緩緩的爬上駱姐的床,張開小嘴,咬住了駱姐紫黑的乳頭,駱姐全身一陣顫抖,下意識的抱住了嚴歡的頭,嚴歡不停的吮吸著駱姐的乳頭,胯部不停的和駱姐的胯部磨擦,然后,卻不知道還能做些什么,只是想抱住一具滾燙的身體,尋求身體和心理上的一絲慰藉,僅此而已。駱姐熟練的翻轉身子,壓在了嚴歡的身體上,倒轉身子,把臀部對準嚴歡的位置,嘴唇,找到了嚴歡白嫩的陰戶,把大陰唇含在嘴里,輕輕的拉扯,舌頭在陰蒂的位置不停劃過,嚴歡興奮的呻吟出聲,駱姐臀部一層,把自己的陰戶壓在了嚴歡的小嘴上來回搖動,剛自慰過的小穴還流淌著帶著酸澀味的愛液,沾了嚴歡半臉,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嚴歡有樣學樣,伸出舌頭鉆進駱姐的小穴里不停舔弄,兩個寂寞的女人,就用69式瘋狂的折騰著,發泄著,尖叫著…
有了身體上的交流,嚴歡和駱姐一下仿佛變成了親姐妹,親密無間,兩人經常會不著寸縷,一起下廚,一起吃飯,一起在沙發上,床上,進行著樂此不疲的身體互動,甚至一起到視頻頭前一絲不掛相互親吻著對方的小穴,讓網絡中無數的男人為之瘋狂。媽媽的身體越來越差,嚴歡白天頻繁的往醫院跑,晚上,回來就不停的在駱姐的肉體上尋求安慰。那一日,陽光燦爛,嚴歡透過落地窗,看到駱姐在別墅門口和一個男人在不停的爭執什么,駱姐的神情很激動,甚至哭出聲來,最后被男人一把抱在懷中,駱姐不停的錘打著男人的胸部,臉上,卻是一片嬌羞,嚴歡依稀認出,就是那個叫羅鋼的男人。駱姐下午回來給嚴歡請了假,說是出去有事,把嚴歡一個人拋在家里,孤零零的。別墅又恢復之間的沉寂,沉寂的讓嚴歡害怕,嚴歡晚飯也沒心情吃,
就呆呆的躺在床上一直到夜幕降臨,迷煳中,聽到別墅的門開了,嚴歡迅速爬起身,來到窗戶旁,看到羅鋼扶著駱姐走了進來,嚴歡的心中剎時充滿了怒氣,就好像小孩被搶走心愛的玩具。在窗前呆呆的站了十幾分鐘,嚴歡輕輕的拉開房門,光著腳,走下了一樓。一樓駱姐的房門虛掩著,燈光透過房門在客廳的地上投出一道長長的陰影,啪啪的撞擊聲從房里傳了出來,嚴歡輕輕的趴著門縫往里看去,頓時,手緊緊的抓住了門框,房里,駱姐正一絲不掛的跪在床沿,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羅鋼正扶著駱姐的臀部,雙腿成八字形站立,
大力的沖刺著,駱姐估計是怕弄出太大聲響,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腦袋埋在枕頭里,發出嗚咽的聲音…嚴歡顫抖的靠著墻坐了下來,手指著魔般的伸向自己的雙腿間,耳中,只剩下屋里的喘息聲和撞擊聲,嚴歡自虐般的在自己的小穴里掏弄,終于一股熱流淋在了自己的手指上,雙腿,也緊緊的夾在了一起,黑暗中,嚴歡空洞的眼神透過別墅的玻璃窗,投射到遠處的點點燈光中。屋內的男人一陣嘶吼,
然后一切靜止下來,嚴歡快速的站起身子,拖著有些發麻的雙腿,悄悄的走上了二樓自己的房間。第二日清晨,嚴歡下樓的時候,一樓只剩下駱姐一個人,駱姐的心情似乎很好,臉上多了幾絲淡淡的紅暈,嚴歡不想說話,沉悶的吃完了早餐,便走上二樓,駱姐疑惑的看著嚴歡的背影,若有所思。老馬已經很久沒來了,期間,駱姐也再沒找過嚴歡進行身體上的交流,幾乎每個晚上,嚴歡都在窗戶后面看著駱姐偷偷的把羅鋼領進別墅里一樓的房間,嚴歡每晚都在一樓駱姐的房間外狂亂的摳弄著自己的小穴,直到精疲力盡,淚流滿面。嚴歡正靠著墻喘著粗氣的時候,房間里的撞擊聲停止了,傳來羅鋼的聲音:騷貨,老子不在的時候,你怎么解決的!駱姐:什么怎么解決啊…你以為都像你這個種馬一樣,一天不弄就過不了日子啊……啊…你快點動啊……羅鋼淫笑著:我就不信了…老實坦白…
有沒有自摸…不然…我不動了……駱姐喘著粗氣帶著哭腔:…好人…你快點動嘛…我坦白…坦白…對…用力插…再用力…我不但天天自摸…我還和嚴小姐互相摸來著……屋內的撞擊聲頻繁了許多,羅鋼的聲音再次傳來:…平常看你們嚴小姐一本正經的,沒想到也是個騷貨…啥時我要把我的大雞巴插進她的小穴里…插爛她……駱姐興奮的真哆嗦,嘴里無力的罵道:…你個種馬…一提到漂亮女人,你操我的勁頭都足了…啊…用力……門外的嚴歡聽著屋內的男人用淫穢的語言意淫著自己的時候,小穴已經再次濕透了,嚴歡的手再一次伸向了雙腿間…
吃完晚飯,嚴歡照例早早的上了二樓,迷煳間,感覺房門被推開了,嚴歡微微的張開眼,看到是駱姐,駱姐在嚴歡的床前站了幾分鐘,看嚴歡沒有反應,壞笑了一聲,快速的脫掉了身上的衣物,鉆上了床,很快,兩具赤裸的身體便滾在了一起,熟練的探索著彼此的身體,駱姐的舌尖讓嚴歡很快就要攀上快樂的巔峰,嚴歡弓起了身子,
準備迎接最后那一瞬間的噴發,駱姐卻在此里收回了舌尖,嚴歡失落的扭動身體,尋找著駱姐的舌頭,駱姐壞笑著說:……想不想要一個大肉棒來狠狠的干你……嚴歡從駱姐的眼神里看到了危險的東西,卻無力也不想去抗拒,當全身赤裸的羅鋼翹著堅硬的粗大肉棒走進來的時候,嚴歡甚至沒有一絲反抗,羅鋼看到床上嚴歡誘人的身體,眼中冒出淫穢的光芒,肉棒由于激動,不停的抖動了幾下,
駱姐跨坐在嚴歡身上,嘴唇含住嚴歡的乳頭吮吸起來,嚴歡的雙腿被羅鋼大大的拉開了,當羅鋼粗大的龜頭頂在嚴歡小穴口的時候,嚴歡唯一做的,只是顫抖著緊緊的抱住了駱姐的身體,粗大的肉棒撕開小穴口,沖刺到底的一剎那,嚴歡的嘴里,抑制不住的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相對于老馬的肉棒,羅鋼的肉棒至少要大上一號,最重要的,羅鋼的肉棒堅硬的仿佛一根燒火棍,充滿著熱量,在小穴里橫沖直撞,刮動小穴內的肉壁,帶起一陣陣戰栗,羅鋼就用雙手提著嚴歡的雙腿,肉棒大力的沖刺著嚴歡的小穴,駱姐也對嚴歡的上半身玩的不亦樂乎,五分鐘不到,嚴歡的小穴內就劇烈的收縮起來,大量的愛液隨著肉棒的進出打濕了床單,啪啪的撞擊聲不絕于耳,
嚴歡就似海浪中的一葉小舟,不停的被拋上頂端,嚴歡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叫聲可以這樣高亢,羅鋼邊用力抽插邊說:…好緊的小穴…干死你…干死你……駱姐換了個姿勢,躺在了嚴歡的身下,嚴歡的腦袋無力的趴在駱姐的雙乳間,喘著粗氣,羅鋼扶起嚴歡的臀部,再次進入了嚴歡的身體,此時的嚴歡,竟然有種想哭的沖動,比起羅鋼,老馬以前的抽插最多只能算小孩子的過家家游戲,嚴歡終于明白為什么駱姐離不開這個男人了,如此堅硬粗大的肉棒,足以令大多數女人為之瘋狂。有力的抽插持續了整整半個多小時,羅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一陣長長的顫抖后,一股強有力的精液沖進了嚴歡的小穴深處,嚴歡一陣痙攣,再次到達了高潮,嚴歡無力的癱倒在一側,
羅鋼的肉棒滑出嚴歡的
嚴歡徹底的習慣并且期盼老馬不來的日子,因為另一個精壯的男人可以長住在別墅里,除了吃飯睡覺以及嚴歡白天去醫院看望母親,三具肉體反復的做著活塞運動,床上,地板上,沙發上,到處流下嚴歡和駱姐泛濫的愛液的痕跡,嚴歡的嘴里,小穴里,甚至肛門里,都留下了羅鋼濃稠的精液,嚴歡壓抑著母親不久將離開的悲傷,放縱著自己的身體,像末日來臨前的狂歡,只至有一天幾名警察破門而入,把沉睡中的羅鋼帶上手銬,塞入警車,那日的清晨,嚴歡和駱姐的小穴里,還殘留著前晚羅鋼放縱的精液,嚴歡和駱姐相擁著坐在窗前,看著警車唿嘯而去,相對沉默無語。
嚴歡和駱姐在床上的互動再也找不到從前的感覺,總會在快感來臨的前一刻想到羅鋼粗大的肉棒,一時意興闌珊。老馬期間曾來過兩回,例行功課似的在嚴歡的體內留下一攤渾濁的液體便匆匆離去。媽媽的病情越來越嚴重,嚴歡的心情也越來越煩悶,每天就家里和醫院兩點一線的跑,那個稱之為義父的張姓男人,每天神神秘秘的,嚴歡一離開便迫不及待的也跟著離開,嚴歡也沒有精力去猜想他去干了什么,直到有一天接到老張的電話,電話那頭的老張不懷好意的笑著,嚴歡甚至能在電話這頭想像出老張臉上掛著的猥瑣的笑容。老張用一種很惡心的聲音說著:乖女兒,有件重要的事,我想你親自出來下,和你談談……嚴歡冷漠的說:我和你之間沒什么好談的……老張不緊不慢的說:那好,我就告訴你媽媽她的寶貝女兒開著豪車,住著別墅,還有所謂的舞蹈老師的真相…嚴歡的腦海里一片空白。
嚴歡跟著老張走進了一間偏僻的旅館,剛進房間,嚴歡便被老張按倒在充滿汗臭味的床上,臭哄哄的大嘴,不停的在嚴歡的胸前拱來拱去,雙手猴急的撕扯著嚴歡身上的衣物,最后一件內褲被老張褪至腿彎的時候,嚴歡咬著牙,蹦出一句:畜牲……老張喘著粗氣,面孔因興奮而扭曲:…對,我就是個畜牲……以前…我在家里邊偷看你洗澡邊打手槍的時候…我就在想…總有一天…我要把你按在身下狠狠的操…女人長這么漂亮干啥…還不就是讓男人操的…你住那個小別墅…那個老男人沒少操你吧……嚴歡咬緊了嘴唇,任由老張在自己身上亂啃,當老張那丑陋的肉棒刺入自己下身的時候,嚴歡第一次對自己身為女兒身產生了深深的厭惡,干涸的小穴讓老張的肉棒野蠻的撐開了,一陣陣刺痛讓嚴歡有嘴唇咬出了淋漓的鮮血,老張感覺挺進困難,退出肉棒,吐了些唾液在手上,胡亂的抹在嚴歡的小穴上,肉棒再次沖進那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在媽媽生命的最后幾周里,嚴歡和老馬作了道別,原本就是因為媽媽的巨額醫藥費才委身與他,此時,一切已沒有意義,無力回天,老馬縱有萬般不舍,卻也通情達理,給了嚴歡一筆不少的錢,便依依惜別,離別的前一晚,嚴歡最后一次敞開身體,主動的與老馬結合在一起,對于這個男人,嚴歡心存感激,至于駱姐,嚴歡只是淡淡的一笑,她們之間,原來有的,只是身體的彼此需要。老張又陸續的把嚴歡約到旅館里,每次嚴歡都默默的任老張蹂躪,像一具木偶。媽媽還是永遠的離開了嚴歡和妹妹,嚴歡和妹妹哭的跟淚人似的,老張假惺惺的抹了
剛下火車,嚴歡的手機短信聲響起,打開手機,一條彩信彈出來,一張血淋淋的照片下附著一行字:事已辦,速付余款!嚴歡
“本臺最新報道:今日上午發現一男子被拋尸城東垃圾場,男子身中多刀,且生殖器被殘忍割去,目前兇手行兇動機不明,據男子身上身份證明,男子姓張,約五十歲左右…”
【完】